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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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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原来小俩口早已心有灵犀……”

这回没等他说完,我一下子冲上前去拽下他手中的报纸,指着他在其中加着的一本画集以120分贝的声音冲着厨房大声喊道:“咦,爸爸,你的报纸中怎么还夹着一本画集?”

“阿娜达(老公)……”幽幽的声音传来,厨房里走出了伦子妈妈婀娜的倩影。不过……为什么脸色发青,神态狰狞,好像贞子?

对旁边发呆的哥哥耸耸肩,我拉起他飞奔而出。果然,房中传出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夹杂着老头子杀猪般的惨叫:“啊~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切。”龙马又压低了帽沿,遮住了下面脸上不敢苟同的表情。我忍住了笑,躺在了草地上。

看着星星,突然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好像……一切都只是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曾无数次希望,一觉醒来,看不见那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和水蓝色的病号服,又见我那米黄的小床和妈妈温和的笑脸。可是,现实却总令我一觉不醒。

深吸一口气,我伸出手,张开五指手心对着天空,又缓缓握成拳低低的说:“不做第几个谁,做第一个我。妈妈,好好看看你的女儿吧,她到哪里,都会是最优秀的。相信我。”

“龙……雅。”旁边龙马哥低低唤了我一声。

“嗯?”换上微笑,头转向我下半辈子的哥哥。

“那个……”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

“我会比任何人都强!都强!”突然仰头,那双光彩熠熠的眸子印在月光下,明亮的刺痛了我的眼。

微微合上眼睛,我挂上了来到这儿时最真挚的微笑:“嗯,哥,我相信你。”直起身来,我将手伸给他:“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为了梦想,为了超过最高的存在!”

“嗯!”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从小立下的愿望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暗紫的天幕,如玉的月光,淡雅的风韵。

啊,当然,请让我们忽略那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啊,老婆大人,我错了……”

☆、艰难

既然给妈妈许下承诺,那就必须要实行。与南次郎的一战让我明白,没有充足的实战经验与充沛的体力和精神力,再多的能力也施展不开。不能自由调节并控制身体的话,打网球的能力也难以提高。就算拥有了所谓的能力与技术,我也得要去学会如何应用才行啊。

于是,我彻底与我那吃了就睡,睡了再吃的幸福米虫生活说再见了——

“小丫头,快起来了,已经5点了,该晨跑喽~”一大清早,一只老乌鸦就在门外呱呱呱的乱叫。

“Hayi~”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开始努力与被窝争扎奋斗。

“喂,青少年,太阳都晒到屁股喽,也该起来活动一下啦~喂,青少年!”隔壁房间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我叹口气,心想:啊,我真的不萌父子地说……

自从两年前我转弯抹角得像南次郎打听如何锻炼身体,提高体能的时候,他俩眼放光的盯住我们,一把把我和龙马哥哥提了起来:“啊,青少年们,真是青春啊……”

所以,一份诡异的训练计划表迅速摆在了我们面前,直接导致持续了两年并将继续持续下去的现在的局面(可用现在完成进行时翻译)。

我撑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换上了运动衣,努力使自己保持平衡的走向盥洗室,呵欠连天的开始早间必备工作。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早起啊。

刷牙,洗脸,把头发扎起来之后,哥哥才一摇一摆得走了过来。

“早安。”

“早……啊呵,早安。”他睡眼惺忪的与我打着招呼,犹自在与睡神拉拉扯扯。

我不由得好笑的将湿毛巾敷在他脸上:“该醒醒啦,睡美人哥哥,等会儿的十五里路,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样,跑着跑着睡着了,我可不负责背你!——我只能把你拖回来。”

“唔……”他摇摇头,将鼻孔从湿毛巾下拯救出来,“不……哈呼,不会的。”

我无奈的谈了口气,走到客厅的鞋柜前换鞋。

训练真得很艰苦。记得第一天开始,硬撑着做完一天的份后,我的肌肉全都酸疼肿胀,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把自己滑进浴缸后,我直接就睡着了……后来还是伦子妈妈把我抱进了房间。

第二天,左手抽筋,右手痉挛,左腿麻痹,右腿抬不起来……总之,怎一个惨字了得。走下楼梯,我就用了五分钟。后来老头子叹口气,说,今天光跑步就行了。结果……十五公里我和哥哥跑了四个小时,差点回不来了……

但是训练一天都没断。肌肉疼,就用白花油搓,贴膏药,抹酒精,做拉伸练习,就这样,我一天天熬了过来。

后来,针对了我加强了网球指导。握拍,步法,发球,回击,上网,截击,我用的专业球拍两星期内线就断了三次。手掌中皮都磨掉了,不停的渗血。不得以,我停止了一段时间的网球训练,因为最痛苦的是结痂……不仅又疼又痒,而且还不能碰,一旦伤口裂开,又得换新纱布,那就意味着——旧纱布扯掉,刚刚结的痂又被扯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还是过来了。手腕,脚腕增加负重,球拍里灌铅,都没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妈妈,我正一步步向我的承诺迈进。你看到了么?

一年前。

又一次6:0完结之后。

“喂,小丫头!”对面的老头子挖了挖耳朵,用球拍指向我,微微有些严肃地说:“那些招数,都不是你的吧?”

刚刚把网王中我能记得住原理的一些招数使出来,累得瘫在地上大喘气的我闻言一愣,然后回答:“嗯?啊,是的。”人老成精的家伙!他怎么看出来的呢?

“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南次郎抠抠鼻子,漫不经心的说:“以后还是少用为好啊……”

“嗯?为什么?”我略微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来,南次郎说龙马只是模仿他的打法,微微有些明白。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他在关心我啊?

“啊,没事的。我没有在模仿他人的打法。”我笑了笑,口气缓和了一些。

“切,模仿这种事,你还为够格呢~”南次郎一副嗤笑的表情,“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笑话。”

——绝对不能对他太客气了!我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我愤怒的又想抽他,结果又被他抽了一局之后,我开始思考他话中的含义: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是不是说,在模仿之前,自己还要有些什么?

开创……自己的打法?

我被脑子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肯定是被南次郎那老头子影响多了,开始出现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只是……我真的不可以么?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网王的世界,就没有属于我的一片天地么?答应过妈妈,要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难道就要这样,只是拾人牙慧,依靠偷学得别人的伪绝招,过活一辈子?那还谈什么开创!我,原原名范忆文原名柳安雅现越前龙雅(名字真多好难记啊!)的目标,可不是这样!

伸出手。修长白皙,肌理明晰,因长期握拍,肌肉结实有力,韧性上佳。虽然已经脱离了一般女孩子应有的“纤纤柔痍”,附上了一层薄茧,可依旧不影响本身的美丽。

对于网球,我真得很努力。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可我……竟然会觉得乐在其中。呵呵,真的疯了——那种兴奋与激动,包裹着汗水与激情,有种让人沉迷的快感,难以自拔。

创造?我可以么?妈妈,要是您,要是您的话,您一定会说,以我宝贝女儿的天才头脑,一定没问题!

所以我要证明我自己!

抬头望向屋顶,我陷入沉思……问题是这种话说起来容易创造起来就难过登天啊!我总不能说“没有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吧?所以,怎么创造呢?

那一周之内,我的接球失误率直线上升。害得哥哥老是在看我,还委婉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放心不会传染的,结果害的那可怜的孩子整整三天内据我两米之外!

整整一周,我都在思考:自己的网球是什么样的呢?

主动进攻型?那是我哥。诱敌犯错型?那是不二。攻守兼顾型?那是手冢和迹部。力量型?桃成和石田兄弟。速度型?神尾和忍足兄。技巧型?丸井和菊丸。气势型?真田或者……幸村?(我为什么觉得上面的词有些歧义?)

那,我是什么型?

思考了整整一星期,我总算明白了:我是没有型号的。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

明白这一点,我豁然开朗。

“雅?”旁边哥哥轻轻唤我一声,我才惊觉:原来我在鞋柜旁发呆了好一会儿了。

“咳咳,嗯,没事。走吧!”我微微一笑,起身欲出门。

“雅……我是说,”哥哥有些局促不安的拽着帽沿,犹犹豫豫地说,“我是说,你……穿的还是拖鞋……”

我一低头,那双超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兔拖鞋还套在我脚上。

“还有,嗯……”他咬咬嘴唇,把头转了过去,“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

……

上帝啊,原谅我吧!

好在我现在还不用穿内衣,没有走光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双打?”跑完步回来,正坐在餐桌上啃面包的我闻言一愣,“我和……哥哥?”

旁边哥哥拿面包的手也僵在空中。

“是呀,这样小丫头和青少年就可以更好的促进感情了~”对面的南次郎奸笑着摸着下巴,一幅没正形的样子。

……我和哥哥同时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早饭。

“我吃饱了。”哥哥把空的牛奶碗放在餐桌上,看了看还在进程中的我。

“嗯,我也好了。”匆匆把碗放在桌子上,我不由得叹口气。都说喝牛奶对长高有好处,我和哥哥每人一天一斤,结果!两年长了5厘米!天杀的牛奶商,他不会往牛奶里面添加了三聚氰胺吧?

和哥哥起身,我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老爸,今天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

“噢?”南次郎诧异的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那个叫余浪的美少年又请你吃饭?哎呀,真是青春啊青……”

“好了好了。”我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废话,“再晃报纸里加的东西又会露出来了。”

“啊?”南次郎立马把某物塞进去,打着哈哈,“啊,哈哈……”

我和哥哥同时无奈的叹口气。唉……

“你对双打怎么看?”网球场边,我把一听葡萄味儿的芬达递给他,自己开开了一听橘子味儿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橘子,只喝葡萄。

“……”他沉默的把芬达打开,缀了一口,顿了顿,“谢了。”

——我问的不是你对芬达的品后感……

“算了算了,”我再次无奈的叹气,“再打一局怎么样?”

“呦西。”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你那个连环招,还为够格呢~我一定可以破的!别嚣张太久。”

“切。”我撇撇嘴角,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要想破,还早着呢……”我杀死了无数脑细胞创建起来,花费大量精力练习的绝招,岂是你能说破就破的?

罪过罪过,跟这两个嚣张的家伙混久了,连我这样温和乖巧的好孩子也开始嚣张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路上小心!”打完球,我踮起脚尖向哥哥挥手。哥哥看了一眼我身旁温柔笑着的余浪,“切”了一声之后转头就走。不知为什么,两个嚣张的家伙都跟余浪不对盘,每次余浪到我家,只有伦子妈妈会温和的笑着迎接,其余那两位,一个是对他冷嘲热讽开开玩笑另一个是默不作声的在旁边待着,气氛总是很诡异。

“还习惯么?”旁边余浪笑得风清云淡。我回头望向他,他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怪不得老头子要叫他美少年……我突然感慨了起来。

“余浪,就算你闲得无聊没话说,也不必每次见面就是这一句啊。”摇摇头,听了两年了,您没说烦,我耳朵可快起茧子了。

“看情况今天又有了什么烦心事。”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唉……”我默认似的叹口气。今天一天的叹气量就快赶上我平常一年的量了。

“有人说,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一个天使死亡。”余浪抚摸着我的头,柔柔的说。我诧异的抬头看向他:丫的这家伙怎么开始煽情了?神经错乱了吧?

“还记得有个人告诉我,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百万个白细胞死亡。我比较害怕后者。”温和微笑着的少年突然摇身一变,由温润如玉的淡雅转化为桀骜不驯的坏笑。

……我就知道。

“呵呵,好了,小安雅,今天我们吃粤菜好不好?”余浪笑眯眯的说。

“只要不放辣椒,吃什么都行。”想起上次川菜中鲜艳的颜色,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真的?”余浪两眼放光。我又说错什么了么?

“……”我错了。看着盘中的鲜活如生的蜗牛,蜥蜴和蛇,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跟余浪出来吃饭了(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吃饱了么?”余浪优雅的用餐巾擦擦嘴角,微笑着问着我。

“……”我用沉默抗议着。

“看起来吃得还不错,没有向我提意见呢。”余浪自动曲解了我的含义,依旧笑容不变的问我,“下午有空吗?我下午没有手术,可以陪你的。”

“真的?”我立刻两眼放光,激动万分,可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余浪好不容易可以陪我玩儿的,我下午还有事答应人家,怎么办啊啊啊啊,好苦恼……”

“噢?下午有什么事?”余浪想了想,“还是要去剑道馆么?”

“嗯。答应了真田爷爷的。他孙子前天刚从日本回美国,想叫我陪他打网球,所以我才会带着网球拍的……”我软绵绵的趴着。

记得那次第一次见他。

“啥?让我去学剑道?老头子,你没发疯吧?”我惊讶得看着他。

“哎呀小丫头,有自保能力是好事~”他闲闲的摸着下巴。

“那应该让我去学跆拳道啊?”

“啊?啊,那个剑道老师是我熟人,会好好照顾你的~”他不由分说将我拉到门外。喂,这照顾加不加引号啊喂!

后来才知道,那个老师是一位将近七十的老爷爷。再后来才知道,他姓真田。在我觉得他的姓儿怎么这么熟悉时,他孙子从日本回来了,名字叫——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我彻底OTZ了。

不过小时候的弦一郎真得很可爱哦!我看着他,微微翘起嘴角:真得好有趣,好想抱抱他噢!

………毕竟,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这样的反戴帽子却身穿道服的人不感兴趣的吧。

出于好奇,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施展出叔叔阿姨们每次都沦陷的笑容,果然那个愣头青看的一愣一愣的。忽然之间他脸红的像个苹果。

“你好。”我纯洁可爱的微笑,但是实际上心里却觉得这个家伙真得很有趣。

“你好。”帽子头低着脑袋,细若蚊蝇的回到。帽子头看了我一眼,别扭的别过头。“我叫真田弦一郎。”

“我叫越前龙雅。”我温和的笑道。“我想如果你不是反戴帽子的话,大概会更好看,说不定女孩子们会更喜欢。”因为反戴帽子穿道服的效果实在是可怕的。

那家伙瞥了我一眼,我看到帽子头黑色的大眼里倒映着一个温和俊秀的小女孩儿,清秀的宛如墨画出来的五官,金灿灿的眼底倒映着淡淡的温柔。

那家伙看着我的脸又是一红,支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那么……你会喜欢吗?”

我的笑容立刻僵到了嘴角。

深深深地看了这个愣头青一眼,默默的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前,绽放出最温和但是家人都能颤抖的微笑。

愣头青结结巴巴的开口,手忙脚乱的往后退了退。

…………不容易,居然明白了。

可是那家伙,憋了半天,居然红着脸对我吼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一瞬间,我似乎觉得我的血液都冻结了。平常温和可爱天真善良但心理年龄已高达十六岁经历了两次人生思想早已成熟的我,居然被人吼道要负责!?

难道,我幻听了?

我继续温和的微笑,骨子里却想要用网球好好告诉一下他,什么叫做来自地狱的恐惧和痛苦。

“呐,真田同学,这个你就不需要了。我已经有……有未婚夫了(关键时刻,拿老哥过来顶替一下,应该可以吧?)。”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个账以后再算。

“嗯?”愣头青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居然落荒而逃。

看着那家伙荒不择路时离开的方向,我勾起了嘴角。尽管方向的确是朝着门外,但那里可是剑道馆女子更衣室。

要不要告诉那个倒霉的家伙呢?思索了片刻,我还是决定乖乖的闭嘴。

☆、番外 越前龙马

我有一件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物。

就像在月光的映衬下焕发出不可思议的绚丽光华的玉昙花,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炫目的光华,绽放在极为黑暗的夜中。

——尽管,她大多数时间,看起来只是一个聪明调皮,擅长运动,偶尔有点恶作剧却从不讨人厌的乖妹妹。

确实,有这样的妹妹,连老头子都说我应该多向她学习——在谦虚方面。

——这是在他没被雅不客气的称呼过,但是我却毫不尊敬的嘲笑他“老头子”的时候。

托这个变态老头子的福,我的童年完全没有乐趣可言。他的恶趣味就是用网球来折磨自己唯一的一对儿女。我只记得我似乎从会走路开始,手中就抱着网球拍了。再大一点,身边就多出这个妹妹的身影。

在日复一日与老爹的较量中,在日复一日的大败惨输中,在日复一日的讥笑揶揄中,不知何时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愿望。一定要彻底打败这个嚣张的臭老头,然后把这讨厌的网球拍连同网球一起掷到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可妹妹的存在,却让我看到了生命偶尔还是有亮的地方。

看起来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烦恼,成天挂着让人舒心的微笑,脾气好到被老头子气得半死直掉眼泪仍保持着温文尔雅的样子,在学校也很少与人争执。最重要的是,只有她才能整到老头子,尽管是在网球以外的地方。

反观我,唉,不说天天被老头子玩弄吧,说来也怪,我来到这世间十二年了,还是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也许我的前世是某个异时空的智能生物吧。让我不断的感觉,难以融入。

或许,真的像雅所说的一样吧,从未想过去融入。

与她首次见面的情景,倒是记不清了。只是仍隐隐约约的觉得,金色的阳光洒下来,暖暖的将四周的景物镀上一层金光,绚丽的色彩至今仍在记忆深处印刻。有个小女孩儿,黑色的发丝披散,金色的双眼映着粼粼波光,挥舞着大大的网球拍,在印象中落下一个飞扬的逆光的身影。

——不过好像力气意外的大?

只是第二次见,就仿佛错开了一生,穿越到了什么别的地方去了。

一个苍白得人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脸被吸氧面罩覆盖着。曾经飞扬的神采如今丝毫不见,没有一丝阳光。

很静很静。静得我有些奇怪的心慌。

按在我肩上那只手加重了重量,老头子转身,脸上带着罕见的认真。他对那个白大褂说:“我可以要求领养她么?”

虽然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这家伙到哪儿说话,都这么不讨人喜欢。

对面的白大褂愣了一下。以后才知道他叫余浪,是雅的医生。就是他跟雅的关系太好了,切。

老头子又换上了一幅嬉皮笑脸的表情:“哟,美少年,不用这么担心啦~我只是想给我儿子找个媳妇儿而已!”

……这家伙,我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面的大白褂也露出扭曲的表情,低沉的吼了一声:“给我滚远点儿!”

老头子又黏了上去,用那种捏着嗓子说话的声调继续说:“美少年,不要那么快拒绝人家嘛!要不再考虑考虑?”

“……你给我爬一边儿去!”

压低帽沿,我扭头装做不认识他。

不过,我真的,不希望……她连被老头子领养的机会都没有。老头子这么烦人,我想,她一定会不能忍受老头子的聒噪而醒来的吧。

再次看着她,突然想起那一片印象中的阳光。那种阳光……好想再让它回来。

“龙马哥其实比我强多了。不仅如此,也比你强多了!”

“龙马哥坚强而又永不放弃的性格,一定会使他登上最高的峰顶。虽然他现在只是散发出象星星一样微弱但璀璨的光芒,可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成为比太阳更加耀眼的存在!我,越前龙雅,就是这样坚信的!”

真真正正的,温和的,发自内心的微笑:“哥,我相信你。你很强,而且能比任何人都强!”

那一瞬间所受到的震撼,难以言喻。

明亮的双眸,耀眼的光芒,她在网球场上所散发出来的光,比星空中的启明星还要眩目。

只是,或许应该安心吧,这样的光明,仍在身边。

“哥哥,等着你呢!”

“哥——哥,好了,别睡了,再睡就真的成小猪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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