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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向竹似龙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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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被吓了一跳呢,越前那小子!”乾前辈满是疑惑,“明明是跳向左边的,为什么又能一下子跳到右边?”

“你怎么想,手冢?”不二学长笑眯眯地转头。

“如果他用的是单脚步法的话,不难理解。”部长波澜不惊。

“单脚碎步的本来面目吗?”不二微笑。

“这样啊。”菊丸前辈似懂非懂。

只是那个白色恶魔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最后一球,竟成了拉锯战。

这种集中力总有崩溃的时候。他们俩就像两张越崩越紧的弦,究竟谁先断呢?

“说起来,”这种紧张的时刻,小不点儿居然还有心情咧嘴一笑,看向对面,“我还欠你点东西。”

“你那些拳剩下的份!”大喝声中他抡臂猛击。

“肋骨上那一手刀的份!”又是猛力一击。

“还没完呢,”他的嘴越咧越大,笑容有着恶作剧后报复一般的认真,“最不能饶恕的,竟然敢打伤我唯一的妹妹!”

对面的亚久津看上去被他强大到无法抵抗的气势弄的有点呆,此时越前抡拍一记气焰嚣张的“抽击球A”迎面抽来。

他很快恢复过来,诡异一笑,身子向后蜷出个更诡异的弓形,“我已经看穿你这招了!”

“喝!”振臂一收,他将球近距离杀回,“来吧,小鬼!”

我紧张的呼喊道:“越前!”

越前毫不畏惧的逼视对面那锐利的鹰瞳,抡起左臂,气吞山河地挥拍。

碰到球的一瞬间,手腕一转,球拍随之一侧。

于是,这本该力劈华山的一球,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它从球拍上温柔跳起,划出一个优美的小圆弧,坠到对面网前,轻巧地弹了两弹,滴溜滚开了。

“比赛结束,青学越前胜!”

抬起头,望向对面亚久津僵硬的脸,越前露出狡计得逞的奸笑。

嘿,这家伙!真不得了哟~不得了哟~

阴沉着一张脸,亚久津大踏步上前,隔着球网,当胸抓住他的衣领,轻易地拎到半空。

我心都吊到嗓子眼儿里了。

越前倒是还是那样眸光冷静的直视他,缓缓吐出三个字,“我?赢?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他半响,突然突出了一句:“那小鬼真是你妹妹?”

越前的回应是一声骄傲的冷哼:“你还未够格呢。”

“不要以为我会道歉,你这个同样的臭小鬼。”白色鸡冠头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下次再见,你们两个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你也好歹打了场马马虎虎的比赛。”越前毫不为之所动,淡淡的说。

盯视了半晌,他忽地松了手,“哼,哈哈,哈哈哈哈——”

他就这么仰头大笑着转身走了。

神经……不正常了?

话说他可能还没正常过啊!

“赢了赢了!”“我们是都大会冠军了!”轰然的欢呼声中,青学部员们高举双臂呼啦一下一起涌向场地中央的小不点。

“真是的,你到底是个什么家伙啊!”嗔怪地撸着他的头,我由衷地说道。

*

初春的阳光极尽妩媚的能事,暖暖得照在身上,让人懒散得昏昏欲睡。

“学园站、学园站!”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吵……好困哦……

“喂,同学,已经到了终点站了!喂,同学!”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我。

不要把我摇醒……

“呃?”恍惚了半响,我微闭的眼睛茫然得看着司机。

“同学已经到终点站了”司机无奈得说道。

“啥米!终点?”我猛地一下清醒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没错!快下车吧!”对方好像很无奈又很嫌弃的连推带拽把我弄下车。

完蛋了,又坐过站了。

抱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虱子多了不怕痒,野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您老成语词儿用得挺溜的),伸手投了钢镚儿付了车费,我伸个懒腰懒洋洋得走下车。

“呼哈……”我打了个呵欠。

看着面前那干净规整的校舍,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唔……这儿是哪啊?”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喂,哎呀,不好意思教练,我……嗯,我睡过头了,结果到了一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学校。也不晓得这是哪里。”

我好委屈的加上了最后一句,希望对方能够体谅我痛苦而且困难的处境。

“什么?今天要和柿木国中进行练习赛?我知道啊,教练,别那样凶嘛……托你的福,我难得的星期天的早上……”

电话里传来一阵嘈杂,然后很明显被人劈手夺了过去的样子,里面传出了一个愤怒的吼声:“切原赤也限你现在马上重新坐车给我滚回来!不?许?在?沿?途?进?行?任?何?耽?误你听到没有!”

揉着快要被震聋的左耳,我叹了口气: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奶奶是要怎样啊……教练的电话也敢抢……

“是是是,不过越前你脾气不要总是这么火爆嘛,难得有个星期天……”

——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郁闷的把电话放下。

为什么别的体育部的学长都是有一群恭恭敬敬的后辈对他们唯命是从,到我这里却变成嚣张的一年级小子骑到了我的头上呢?

“啊——不就写在这儿吗?”

我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九个金色的大字:

私立青春学园国中部。

我知道这儿是哪了……

“青学。”

摸摸睡得有些乱的海带似的发型,我大踏步得走进青学校园,早就把刚才电话里“不许在沿途进行任何耽误”命令自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青学可真大呀,上次来怎么没发现呢真是的,学校嘛,干什么弄得这么大。”优闲得东张西望,我双手插兜,漫步闲逛。

好不容易机缘巧合来了一次青学,不好好会会副部长一直惦记的那个叫手冢的男人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呢!

“青学加油!”

循着一阵清晰地加油声,我往那边的围网处走去。

“蓝色、蓝色、蓝色!”

“红的。”

场内一阵阵的喧哗。我定睛一看,网球场地上放着几个红、黄、蓝颜色的立锥体,场地后面还有很多各用红、黄、蓝三色画了沟线的网球。

“噫——蛮有意思的练习嘛。”我好象已经明白了。

不过转而我又摇摇头:“算了,管他练什么,先找手冢……”

“喂,你是谁?看样子不是我们学校的?”身旁一个低沉温柔的声音突然问道。

“呜哇,被发现了!”我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一个鸡蛋头——呃,下面还飘了两撇的男的和另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挺阴险的男的并肩站在一起,就在我旁边。

“既然被发现了,那我只好认了,”我清清喉咙,神情骄傲得说道,“你好,我是立海大附属中学二年级的王牌,传说中的切原赤也正是在下我!”

我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散发出一股璀璨耀眼的光亮,像大佛一样!

“立海大的?”

那个鸡蛋头沉思着说道:“神奈川系的代表队来此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我也想知道啊……

我傻笑着摸着后脑勺:“是的!我是来侦察的……”

要是实话实说说自己是做过站点,被真田副部长知道了之后……想了想那个下场,我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环顾四周,我的视线立刻被场边一个清俊出尘的身影吸引:“啊,找到了!你就是手冢吧?”

我兴奋的指着他大声说:“我们立海大中的学长都对你另眼相看耶!”

走过去,我一边拉开背后背着的网球袋的拉链一边继续说:“去年关东大赛也只有你一个人打败我的学长。好想和你较量一下哟!”

说着,我浑身的热血都燃起来了。

他抬起头,清冷的眸子斜斜的睨向我。

我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等他的发话。

“外人给我出去!”他板着那张冷冰冰的脸,不留情面的说道。

我只感到一阵寒风从我身边刮过,虽然不知道那个什么伯的寒流是怎么流向的,但是我好像到了冬天一样。

“别这样嘛,手冢。一局也行哦?”

我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同时提醒自己回家不要忘了加衣服:“你好严肃喔。”

故意学他一样板着面孔,我拼命把自己的下巴拉长做出他的那一副死相:“老是绷着一张脸会很累的哟!”

“你个混蛋,给我滚出去呀,听到没有!”一球毫不客气的从我背后发过来。

轻轻一闪,我头也没回就闪过了这一球。球拍在面前轻轻一栏,我轻松的将这个球“粘”在了我的网球拍上。

“你可不可以别在旁边插嘴啊?”我冷笑着回头扫视了一圈,回过头来继续看着手冢,球在球拍上漫不经心的一弹一弹,“手冢,来嘛!没别的意思,只想和你打个一、两球罢了。别那么严肃,觉得很不好耶。”

“我会打败你的。”我板起脸来,正色对他说道。

他面容冷峻,皱起眉头来回望着我。

“嘻嘻,开玩笑的啦。”没两秒钟,我就绷不住笑了起来。

废话,哪个正常人没事儿跟一个冰山比赛“一二三木头人脸”啊!

正在这时,我包里的电话又“嘀嘀嘀”的响了起来。

☆、骚乱

本文叙述者:终于变回叙述者的越前龙雅——打死也不长记性的切原赤也——可怜的来善后的越前龙雅。

叙述者转换处有*号标记。

当我在柿木国中网球场的教练席上坐着优哉游哉的喝着水;等着因为要访外校所以特意找来带队的体育部的岩崎老师火爆万分的找着小海带的时候,一丝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虽说小海带经常迟到并且在真田的铁拳下几乎屡教不改;而且在车上睡过头导致迟到的次数两只手加脚也数不清,不过……这次迟到,好像,似乎,也许,可能;会出那么一点问题?

于是在岩崎老师怒吼着给小海带打着电话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示意老师把电话递给我,冲着听筒里面警告道:“切原赤也限你现在马上重新坐车给我滚回来!不?许?在?沿?途?进?行?任?何?耽?误你听到没有!”

在那家伙试着解释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以求耳根清净。

真田副部长第二次黑着脸向柿木国中的网球部长,一个名叫九鬼而且长得和他的姓非常相符的家伙为队友的迟到鞠躬致歉。

“直接开始吧。”柳生建议到。

我点头赞同,“的确,那家伙坐回来的路上难保不会睡着……小海带坐的是哪路车?”

“281路。”柳倒是迅速地给出了答案。

“他的终点站在哪里?”我随口问道。

“学园站,就是青春学园。”柳看了看他的笔记,话说他的笔记本居然还附有公交线路图?还真……等等,终点站是什么来着?

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柳:“啥?终点站是什么?”

“学园站。”柳从笔记本里抬起头,平淡的扫视过我,“青春学园,离这里还有五站的距离。”

我二话不说提起网球袋对真田说:“副部长,我过去把切原带过来,他坐回来的路上绝对会再次睡过去的!”

闻言,真田背后的柳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练习赛的目的就在于让你们调整状态,适应不同类型和实力的选手。”真田简而言之的把对方柿木国中概括到“实力不同拿来练着玩儿”的类型里面,皱着眉头看着我说,“你是唯一一个一年级正选,无论资质和职位都还轮不到你去找迟到未归的队友,越前。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打练习。”

我被他这一番软硬兼之的道理堵得说不出话来,理由卡在嘴里也不敢说出口。

“海带头有分寸,放心。他顶多只是到青学网球部里面闹着要见手冢罢了,不会有事的~”仁王幸灾乐祸的双手插兜,勾着背顶着柳生的肩膀在我面前晃荡。

横了他一眼,我看着真田,确实知道自己过于关注青学就会相对的冷落立海大的队友们,不过,上天啊,谁来给他们解释一下这次我是真的知道切原的确会再次坐过站才会担心的啊!

我这下子倒是突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了。

“那么……我的对手。”耸耸肩,我无奈的说。

仁王挑了挑眉看着我:“什么?”

“对手啊。”我没好气的说,“不是让我好好练习么。”

“你的对手是木下二郎。”柳示意我是场内一个黑色平头,长相普通,好在并不惊悚的男生。

点点头,我转身对弦一郎说:“是不是完成额定的练习赛就没有别的事了?”

大家闻言全部都像是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样笑了起来。

“还真是傲气呢,在网球上你的性格可还真跟平常一点都不相符啊。”仁王伸手狠狠的揉了揉揉我的头发。

喂喂喂我们有熟到这种可以随随便便揉头发的地步了吗!

伸手毫不留情的把他的爪子拍掉,我抽出网球袋里的球拍:“那么,等我十分钟。”

真田黑着脸转过头去就像没听见一样。

自然而然的把这种不作声的行为当做他的默许,我走上场对着我那个忘了叫什么的对手微微一笑,满含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只好委屈一下你了。”

对手带着气愤和惊异还有不相信我的眼神看着我。

摆摆手,我随意的说:“我放弃猜正反赢得优先权,你快点挑场地和发球权吧,我只剩十分钟了。”

没时间理会对方对我“喂喂喂”这样不可置信的叫喊,见他挑选了场地,我在发球的位置上做几次深呼吸,再拍拍球,然后站定,对他抱歉的耸了下肩膀。

掌心向上,拇指、食指、中指三指将球平稳托起,抛送到空中去。

兄弟,不好意思,算你今天不走运。

随手把球拍装进网球包里在队员们揶揄的目光下撇着嘴快速离场,我边走边拨打着小海带的电话,衷心的祈祷他还没有在青学惹出什么大乱子。

电话铃响了一阵子,听筒里总算是有回音了:“摩西摩西?”

“你现在在哪!”我没好气的对着电话吼道。

“越前?呃,这个吗……啊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电话里传出了小海带“欢乐的笑声”。

满脸黑线的站在公交车站等着公交,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应付小海带白痴的试图遮掩他中途溜号的行为:“你现在是不是在青学的初中网球部?”

“诶?你怎么知道?”电话里传出来讶异的声音。

说完之后他立刻知道失言了,马上补救到:“那个,越前你听我说啊,我那个,我是来探查敌情的嘛!这个任务可是非常艰巨但是光荣的,我一定会坚决完成使命的哦!还有,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手冢耶!真田副部长心心念念的手冢耶!我这次一定要好好跟他……”

“切?原?赤?也。”

我看着缓缓驶来的281路公交车,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嗯……在?”他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老子为了你十分钟解决掉了对手现在正要坐车赶过去接你这个白痴而且没有大脑最可恶的是居然还不听话而且没有记性的路痴你丫的满意了吗!”在公交车晃悠悠的在我面前停下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儿对着电话大声吼道。

电话里一阵“咯咯啦啦”的杂音。

看样子声音有点大电路有点受干扰呢……

公交车上的司机大叔以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我。

杂音过后小海带的声音更加讶异了:“什么?你要过来?”

“你对我亲自过去‘纡尊降贵’的接你有什么疑议吗?”我阴森森的说。

司机大叔慌乱的扫了我两眼,手忙脚乱的踩下油门发动了公交。

“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小海带不服气的申辩道。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摔电话的冲动,心平气和柔声细语面带微笑声音轻柔的对电话说道:“你最好在我过去之后发现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青春学园中学部的网球部里面乖乖的站在原地没有参加任何除了必要的呼吸吐纳之外的活动,不然的话,真田也救不了你。”

说完,我一把掐断了电话。

真锻炼肺活量啊。

*

我茫然地举着电话站在原地,脑海中思索着任何可能的逃生计划。

上帝啊,不管你叫耶和华还是西兰花,请快快赐给我摆脱这种困境的力量吧!我可不要回去之后面对越前那个脾气狂躁的小妞的一百遍英文课本罚抄写啊!这个家伙是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啊!

“那个……我可是好好的站在这里没有做过任何事情的!”我做出了有史以来最认真最严肃最诚恳的眼神转头盯着手冢,“打上一球的想法我们可以先放一放,我可是真的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哟!”

“你这个混账家伙在说什么呀!”刚才打我一球的那个卷毛男怒吼着指着我说道,“你刚刚挑衅了我们部长,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青学的人还真不入流。

我弹着球拍上的网球,晃了晃自己空闲的左手食指,恶狠狠地盯着他说:“我对于你背后偷袭我的那一球都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呢,你这个没礼貌的家伙现在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嚷嚷?”

“你!”那家伙被我气得哑口无言。

没兴致的转头对着手冢,我遗憾的说:“看来可惜没什么机会和你一较高下了……唉,我还没打败你呢,你就会被我们副部长摧毁,真可惜。”

“你这个污蔑我们部长的家伙快点给我滚出网球部!”那只卷毛的青蛙“呱呱”的吵闹着。真烦。

“荒井!”我身后那个开始的鸡蛋头对着他着急的大喊。

“荒井是吗?”我背对着他冷哼一声,“这球就姑且先还给你好了!”

球在球拍上轻轻谈起,我抬高左手臂,球拍狠狠一击,明黄色的小球就从我腋下飞速向我预期的地点——那只叫荒井的青蛙脸上打过去。

“啊!”“哐!”“哗啦啦啦!”“哦!”

一阵吵闹之后,顿时安静了的场面中,一阵阴冷的“嘶——”的声音超级明显。

奇怪,青学的网球部里还养着蛇吗?真是奇怪的社团爱好。

我好奇的回过头去。

……

面对这一片紊乱的场面,我的冷汗缓缓从鬓角滑下。

啊哈哈哈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哦!

冷笑两声,我转身双手插兜直冲网球部门口奔过去。

废话!现在谁不跑谁就是等死的傻子啊!我宁可在青学校大门迎接那个狂躁的小妞我也不想留下来面对一个网球社的愤怒的小鸟啊!

“啊!”

没料到转头就在快到大门口的地方和人撞了个满怀。这次因为我冲得太快没来得及刹车,两人都撞得跌坐在地。

真的是倒霉大了!为什么这时大门口还会有人窜出来?

“好痛——”两人一起捂头惨呼。

低头一看,是个穿着青学制服,背着一个大大的网球袋的小个子,墨绿色的头发,长得还挺清秀的。不过这么小的个子就开始打网球了?该不会是放了学来找哥哥的小学生吧?

喂我说你这个害得我跑不成了的家伙,你就不要喊痛了,我才最惨好不好!

“糟了他想跑!”

“混蛋!快抓住他!”

身后一群气势汹汹的愤怒的小鸟追了上来。

怎么办啊,我又不是绿色的猪!

*

双手环胸,我挑起一边的眉毛,无奈的看着站在青学网球部里对着我挠着头满脸不好意思的笑容的小海带,长叹一口气。

转头看了看一片狼藉宛如台风刚刚过境的网球场和喘着粗气在绕场跑的青学众部员,我抬眼望着青学的冰山部长不怒而威一怒更威的脸色,任命的拉过小海带对着手冢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手冢部长,是我失礼了。这一次的混乱是我们立海大的部员惹出来的,我代表我们立海大向你们致以万分的歉意。真的是非常对不起。”

“没有关系。还请下次注意。”冰山冷硬的回答道。

我有点尴尬的咳了一声,正想说话,场边一个刚跑完就快瘫倒在地上的绑着发带的卷头发——是荒井我认出来了——一脸气愤的对着我说:“你们立海大还能被叫做‘王者的学校’吗?居然怂恿自己的部员来我们青学做间谍,而且还扰乱我们青学的秩序,实在是太无耻了!”

闻言,我和小海带的脸色不约而同的黑了下来。

☆、关东大赛抽签

“这一局胜利者;真田,6:3!”

随着一记快到甚至让人没有办法反应的球;真田那边的比赛利落的结束了。

趁着我和我的对手球员一局终了交换场地的时候,我看了看弦一郎那边的情况。

“呼……”真田长出一口气,将他的球拍放下后,对着对面立海大男子网球部高中部的前辈说道,“你的手腕动作慢了,锦前辈!”

对面一个有着金色碎发的高大男生无奈的放下球拍;喘着气说:“弦一郎,如果是你的话,就算进了高中部马上就可以成为我们的战斗力了……”

真田难得一见的微微一笑,不那么阴沉的脸色显得这个只有14岁的男孩意外的有种俊朗的感觉——虽然他的肌肉线条以及长相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只有14岁的样子。

相较于对面的网球部前辈锦满脸的汗水;他只有额际滑下的一点汗珠。转动着手里的两个网球,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好厉害真田君!去年优胜的全国团体OB(OB:old boy,指已毕业的前辈)成员之一的锦君就这么被……”

球场旁边站着的一男一女——好像是记者什么的,似乎有一个叫井上,但是是那个男的还是那个女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惊呼道。

已经开局了的我这边,我快捷的抽回了对手看似必杀的一记下旋球,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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