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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综影综漫大同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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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林佳夕强自镇定地大笑一声,引得金允植奇怪地回头望了她一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家主人可是有背景的呢,家里为了让我照顾好好侍候主人,可是花了不少力气呢。”
李俊善没有接话,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半响才开口:“这样啊,以前都没有觉得挤吗?”说着便不再理她,径自走到金允植身边,放下手中的书后,转身去拿被铺开始整理。
林佳夕松了口气,眼神却不松懈地跟随着李俊善,这男人不好糊弄呢,是药草味不够吗?暗中握拳作决心状,一定得再找个机会熏熏他!
见两人都各忙各的没空理会她,林佳夕小心地提着衣摆走到一边的角落里,屈膝坐下,静静地等桀骜回来,安排她睡觉的地方。
金允植和李俊善两人凑在一起整理着被铺,金允植乖巧地顺手帮桀骜也铺好了位置。林佳夕一个人靠在角落里,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努力证实着自己没有存在感的说法。桀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怎么坐在这里?”板着张脸的桀骜径自走到女孩面前,顺手扔给她一个油纸包。
好烫!林佳夕双手进行着快速的互抛运动:“吃的?”
“嗯。”桀骜没有理会一旁看戏的两个人,走到金允植替他铺好的被铺边,抖开被子。
“喂,你们俩睡过去点!”
“师兄,平时不都一直是这么睡的吗?”李俊善淡淡地问过来。
桀骜不耐地一脚踢向他的被铺:“啰嗦,让你睡过去一点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俊善没有开口,只是平整了下被踢乱的被子,看了一眼林佳夕后便优雅地躺进被窝,闭上了眼睛:“金允植,休息吧。起晚了要扣分的。”
“啊……是的。”金允植疑惑地看看地铺,也乖乖地把自己的位置往李俊善的方向挪了一挪,“桀骜师兄……那个,不好意思,您怎么称呼?我记不得了呢。”
继续换手运动中的某女一愣:“我?”
桀骜也似疑惑般地歪了歪脑袋,没有开口的意思。
“对不起!”金允植见女孩望了过来,以为是自己的言语惹恼了对方,不由地连声道歉,“我的记性好像很差呢!实在是对不起!”
“啊啊!没关系的!”林佳夕被他这么一搞也不好意思起来,毕竟是自己用了能力来蒙混的,这人也忒善良了点,“我都说了我的存在感很差,我叫林佳夕。”
“林佳夕?呃。。。我会好好记住的!”金允植慌忙站起来一鞠躬,绽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桀骜师兄、林佳夕,二位也请早些休息吧!”
林佳夕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回礼,却忘了手上还有个烫手的家伙,一时不察又被脚下的衣摆拌了一下:“啊!”
桀骜长臂一伸便捞住了她,将她扔回原位:“快点吃完,睡觉了!”
乖乖吃完手中的年糕状物体后,林佳夕满足地挨个吮着手指。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闹腾让她都快忘了饥饿。
桀骜一脸鄙视地瞟着她,这吃香不说还真不会有人以为是女子。决定不再看有碍观瞻的东西,他扯过自己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主人……”林佳夕见他没打算安排自己的睡处,一阵咬牙切齿。顾及到房内还有两个人,只好“尽忠职守”地表现出温顺的样子,挪动着屁股蹭到桀骜枕头边,低下头轻轻问道,“我——睡——哪——里?”
“嗝!”桀骜的眼睛瞬间睁圆,身体往后一溜就靠着枕头坐了起来,“过去点!爱睡哪儿睡哪儿!”
“可是……我是您的侍童呢,主人。”林佳夕委屈地垂下了脑袋,刚吮吸过还沾着湿漉漉的口水的五指搭上桀骜的被角,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桀骜嫌恶地一拽被子,转头看了看另一侧貌似闭着双眼,但耳朵明显在做伸展运动的两人,压低声音“切”了一下。挪出个单人空位后,随手一拍,“这里!”
林佳夕见好就收,立马翻身仰躺了下来。躺了没到两次呼吸的时间,又转过头来:“没有多余的被子吗?”
刚刚才重新钻入被窝的桀骜怒了:“你这……侍童!怎么那么麻烦?!”
林佳夕被吼得一缩身子,无辜地眨着眼睛看他,也不说话。桀骜深吸口气,甩手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直接扔到她的脸上:“你再出一声试试!”
林佳夕闷在被子下的嘴角勾了起来,目的达成!探手拉下脑袋上的被子,紧紧掖在脖子周围,她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桀骜瞪着女孩半天,确定她不会再开口,这才双手往脑后一枕。过不多久,只觉得身边的一团往自己这边蹭过来,越来越近。他往另一侧挪了挪,那团得寸进尺般又蹭了蹭。怒目圆睁,女孩的脑袋几乎要缩进被窝里去,有那么冷?他可还什么都没盖呢!
林佳夕感到身边的热源没有再移开,便舒服地叹了口气,这鬼地方怎么到了晚上怎么那么冷,还睡地板!看这群人的穿着衣料也不算差,怎么穷的连床也买不起,还要四个人挤一个地铺。突然,鼻间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女孩探手往鼻下一蹭,没有血迹。疑惑地望向身边的人,男子微侧着身体向着她,把鼻子凑上前去仔细地嗅了嗅,确定血腥味是从他的胸口传来的,林佳夕试探地伸出一指往桀骜的胸口戳去。“唔!”男子闷哼一声,睁开眼恶狠狠地看着她。
“受伤了?”林佳夕用口型无声地问道。
正文 (六)哪里不一样了?
桀骜收回瞪视的目光,闭上眼。
女孩不死心地又戳了一下,成功惹得男子再度睁大眼睛无声控诉着她。
“不疼?”依然是无声地询问。
仿佛在代替身体回答一般,被几乎没有用力戳中的地方晕染出了一片淡红。
林佳夕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酸软,要命了!她最看不得别人受伤,一见伤口就两腿发软。隔着衣服还能有这样的血迹渗出,应该是很深的伤口吧。她担心地看了看被血污染到的衣襟,鼓起腮帮子开始对着吹气:“呼!呼!”吹了两下后,突然意识到这行为的愚蠢,又把脑袋缩回了被窝。
桀骜看着女孩白痴般的举动,无声地嗤笑了一下,哼,跟他混了那么久,怎么还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见她一副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也就不去揭穿她,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恍惚间只觉得胸口受伤的位置麻麻痒痒的,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伤口不算大,该不是发炎了吧。习惯性的受伤并没有影响他的睡眠,很快便入睡了。
睡到自然醒的林佳夕满足地翻了个身,软软的床铺让她觉得很舒服。向着阳光慢慢张开眼睛,她猛然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上盖着的也是往常的被子,还淡淡散发着阳光的温暖味。她立刻掀开被角,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依旧是自己的睡裙。一切都跟平常醒来没有两样。
林佳夕愣住了,只是梦而已?揉了揉鼻子,鼻间残留着血腥味,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嘴唇,细微的刺痛感传来,真的破了!到底是梦还是穿越?她完全被搞糊涂了……
不管是不是做梦,既然醒了过来,那班还是必须要去上的。林佳夕颇为懊恼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突然发现如果真穿越了也好,至少不用每天一大早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去挤公车了。
单位里的同事今天一整天都在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她,这让林佳夕感到相当困惑。中午吃饭时逮住一个要好的女同事,林佳夕边往嘴里塞着便当,边化身成好奇宝宝寻求答案。
“你不知道吗?今天大家都觉得你有点不一样呢!”女同事仿佛再次确认般从头到脚又审视了她一下。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林佳夕被问的一愣,叼着半只虾仁呆呆地看着对方。
“说不上来,只是看着你就突然有一种很糊涂的感觉,不知道,反正就是说不上来啦!”女同事烦躁地拿起勺子用力地戳自己面前的便当。
糊涂……林佳夕突然想到了昨晚梦里的情景,冷汗开始在额头凝结。
下班后婉拒了同事一起去唱K的邀约,林佳夕匆忙赶回家,也没有吃饭,只是简单地洗漱过后便把妈妈的念叨锁在了门外。换好一套新的睡裙,想了想,把头发直接扎成鬏,又往手上套了个上班打电脑时戴的纯钛手链,这才钻进被窝里,开始酝酿睡意。
睡意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女孩很快便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果然又是在桀骜的房里醒来。
屋内空无一人,林佳夕略微定了定神后,摘下手上的手链,找到桀骜的衣柜用力地塞进一叠衣服里面。拍了拍衣堆,确认看不出翻动的痕迹后,这才从最上层取下件长袍,开始往身上套。
照桀骜的方式把腰带扎在长袍的领口下,着装完毕,提起衣摆挪动了两步,很好,不会被绊倒了。
她打开门探了探头,门外也没有人,又是午后的时辰。林佳夕光着双脚小心翼翼地不让衣摆被夹在门缝里,掩上房门后沿着长长的走道一路寻去,总算看到了一间屋前摆着一双男式的布鞋。四下张望,再度确定没有人看见她便迅速把脚套进鞋子里,提起衣摆就跑。
没有目的地一路小跑,总算是跑到了看不见屋子的地方,林佳夕停下脚步小口地喘息着,没想到拖着这身衣服跑动竟然如此困难,她不禁黑线地联想到落跑的新娘,事实上绝对不会有电视拍的那么华丽丽!
胡思乱想间,林佳夕发现自己走到了一扇门口。门内人声鼎沸,吵嚷着起哄着。门是敞开着的,她伸着脖子往里望去,郁闷地发现——门内还是一大片空地。
林佳夕突然发现自从来到了这个地方,就一直处于推开门就是一片空地的状态,这个认知让她觉得即滑稽又无奈。
不同于住宿的地方,这片场地更像是古代的比武场。两侧摆满了各式的兵刃、弓箭。门正对着的空地一头中央摆放着两座高高的擂台,旁边插着数十面的锦旗。其中一座台上正围绕着一群人,被人群包围的中央是一个英挺的男子,手持弓箭瞄准前方。弓是满弓的状态,蓄势待发。
顺着箭头所指的方向望去,林佳夕倒吸了口气,是金允植!本就显的矮小娇弱的金允植此时正头顶一颗苹果,站在本该是箭靶中央红心的位置瑟瑟发抖,一改前晚见到的红润明朗,惨白的脸庞上一双充满了恐惧的大眼正紧盯住瞄准他的箭头。
擂台上的男子突然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手臂再次收紧,本已接近满月状的弓又拉圆了些。林佳夕下意识地想上前,突然一个身影从她旁边快速掠过,几步窜上擂台,一手打向男子拉弓的手臂。林佳夕依稀辨认出是来人是李俊善,就在他碰触到男子手臂的一瞬,紧拉弓弦的五指突然张开,弓箭离弦,仅微微改变了轨道,依旧飞速射了出去!
林佳夕紧张地盯着射出去的箭,吃惊地发现原本瞄准苹果的箭被阻挡后反而射向了金允植的身体,她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幸好众人都紧盯着离弦的箭,没人注意到她。
就在即将射中金允植的刹那,靶子的一侧突然又窜出一道身影,果断地将金允植扑到,几个打滚后将他接在了怀中。林佳夕长出一口气,第一次亲眼目睹如此惊险的过程,硬生生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定睛望去,危急时刻救下金允植的竟是她在这边唯三认识的人中今天还没出场的那一个——桀骜。
桀骜低头确认怀中的人没有被箭射到后,抬眼怒视擂台上的男子。此时,李俊善也松了口气,转身愤怒地质问起那射箭的男子,言语中的意思简单概括起来就是有本事就冲我来,迁怒他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自动把他们文绉绉的对话翻译过来的林佳夕头大地不再去听擂台上的吵闹,抓起过长的衣摆快步跑向桀骜和金允植的方向。后脚才刚刚赶到的林佳夕看到桀骜抱起金允植转身就跑,低声咒骂起来,脚步却不带停顿地跟在后面继续跑。她的身后,三三两两地跟着些人,也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动着。
一阵你追我赶后,一群人来到一座房子门外,桀骜抱着金允植,趁喘息的间歇朝屋内喊道:“博士!丁博士!”身后有几个人则自告奋勇地跑去敲门,也大声叫嚷着。应门而出一个蓄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皱眉扫向众人:“馆内肆意喧哗,扣五分!”语毕才将视线落到桀骜的怀中,侧身示意桀骜进屋。林佳夕正想举步跟入,不料被人推了个踉跄,站稳身形后发现竟又是李俊善。此时他已冲到桀骜旁边,眼神紧盯着桀骜怀中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金允植。林佳夕停住脚步,只是站在门槛处淡淡地看着三人。
不一会儿,众人就都被丁博士赶到了屋外,众人徘徊在门口,有满脸焦急的,有窃窃私语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林佳夕一一扫视着他们,真是到哪里都看的到人生百态啊。
正忙于研究人生哲学问题的林佳夕突然被强迫转身,对上的是脸色极度难看的桀骜。
“桀……主人。”林佳夕没来由地气势低了下去,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向桀骜。
“你跑去哪里了?!”桀骜心情明显处于恶劣状态,“一声不吭就失踪整整七天!”
“七天???”林佳夕呆住了!她只是睡了一觉吧?怎么就七天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不,现实一天梦里一周?这是什么换算法?
看着女孩一脸糊涂的样子,桀骜突然有种掐死她的冲动,勉强吞下怒气,决定等金允植醒来后就把她抓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林佳夕小心翼翼地瞅着男子发黑的脸色,暗自叫屈,有没有必要气成这样啊……对了!应该是把金允植受伤的火气发自己头上了吧,真冤呢。不过未免遭受更多的炮轰,她选择了乖乖地不回嘴。
难得的没有顶嘴,桀骜自动理解为她自知理亏了。于是也不再多说,只是焦急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很长时间,门内都没有动静,越等越心急的桀骜猛然一个转身,抽出身后一人背上箭筒里的箭,就往庭院外走去。跨出庭院门槛的时候被拦住了,李俊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林佳夕的视线在两人见扫来扫去,这阵势,难不成是要对上了?
“我引起的事,由我来解决。”不待桀骜反应,李俊善便转身快步离去了。
正文 (七)说什么?
林佳夕默然转头向关着的房门望去,这金允植好大的魅力啊,让两人都为他如此担忧如此冲动,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吧。她不禁有点黯然,这让她想到了自己那群死党,才一天而已,就已经开始想念大家了。出了这么一件怪异的事情之后,一直都没时间和大伙儿好好说说话,如果梦里女子说的是真的,那天导致大家闷闷不乐的事件就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呢。好好的一个假期,就被这么毁了,不禁毁了大家的玩兴,也搅乱了她的生活。
桀骜看着李俊善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思考着些什么。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慢慢踱转身来,转回头来就看到仿佛被乌云笼罩着的林佳夕。桀骜以为是自己刚才的态度吓到她了,不由叹了口气,正打算上前好言安慰几句,门突然开了。
众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着金允植的状况。丁博士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快速地扔下一句:“金允植儒生暂时无事,但需要静养,就留在我这里休息,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前来探望!”便再次反身关上了房门。
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没有了声音。短暂的安静后,突然爆发了。
“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需要静养?还不得探望!”
“就是啊!我们那么担心,连个人影也不让看一下就赶大家走,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嘛嘛!还给扣了分数!太过分了,到底是什么状况,好歹也说明一下呀!”
林佳夕也愣了一愣,只是并没有其他人那么激动。对于见惯现代医生嘴脸的她来说,这样的大夫已经算很正常的了,至少还知道要保护病人。何况他们也不是里面那人的家属,丁博士也的确不需多作任何解释。她看了眼站立在一旁桀骜,没有跟别人一样叫嚣埋怨,也少见地没有发火,只是一脸深思的样子。
感觉到她的视线,桀骜转过头来:“看什么?走吧。”
“走了?”林佳夕有点诧异,“那金允植怎么办?”
“不是说不让探望了吗,不走还打算睡在门口不成?”桀骜推搡了她一下,“少啰嗦,快走!”
看看天色,的确是暗了下来,门口聚集的众人见吵闹无望,也都渐渐散去了。回头再看了眼依然毫无动静的屋子,林佳夕快步追上桀骜:“去找李俊善吗?”
“找他做什么!你闲的慌?那么有空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恢复正常状态的桀骜再次展现出恶劣的态度。
林佳夕一脸黑线,悻悻地闭上了嘴。解释?怎么解释,难道说不好意思啊,就回去睡了一觉,一不小心就睡掉了七天?得了吧,这么说还不如瞎掰一个理由呢,反正一个也是掰,两个也是掰,掰久了也就习惯了。趁离他们的屋子还有很长一段路的时间,好好想一想,不,是好好掰一掰。
几个转弯,桀骜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正处于冥思苦掰状态的林佳夕愣是一头撞了上去。吃痛地捂住鼻子,女孩眼泪汪汪地瞪着罪魁祸首。
桀骜皱眉审视着她:“路都走不好!真不知道是怎么跟着我的,没被砍死还真是命大。”
“下次麻烦您事先通知一声,小的手笨脚笨,实在是比不上您呐!”揉了揉被撞红的鼻头,林佳夕的表情有点咬牙切齿。
瞄了眼女孩泛红的鼻尖,桀骜鄙视地切了一声:“到自己的屋子门前都没发现,你眼睛里还能装进点什么?难怪可以不打招呼就擅自离开呢!”
“什么叫擅自!我……”林佳夕觉得很委屈,虽然她也不想搞突然失踪,甚至觉得的确有点过意不去,但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她和他的关系什么时候近到了需要报备的地步!
“不请示主人就离开,这不是擅自是什么!我平日是这么教导你的吗?”桀骜一脸严肃地训斥道。
“主人……”林佳夕再次黑线了,对啊……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给这男人下的暗示可不正是主人和侍童的关系嘛,这该死的记性!自知理亏当然不好再强辩什么,女孩乖乖地低下头去。
“哼,还知道我是主人。”桀骜伸手移开房门,大步跨了进去。
到了?林佳夕吃惊地看着敞开的房门,倒退三步,放眼四周仔细分辨,还真是到了呢!她郁闷了,这才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刚才自己究竟是怎么能跑上那么久的。
桀骜进门后便走到一侧背靠衣柜坐了下来,久久都不见门外的人跟进来,忍不住探头望去,只见女孩一脸沮丧地站在空地中央望着屋子,嘴巴甚至还滑稽地半张着。不耐地脾气又窜了上来:“你以为不进来就没事了?!”
听到熟悉的吼声,林佳夕一个激灵。赶紧快步跑进屋内,站定在席地而坐的男子面前,想了想,又返回去关上了门,这才又跑到男子面前端端正正地跪坐好,一副待审的模样。
桀骜看了她半响,冷冷开口:“没话说?”
“说……说什么?”林佳夕的视线在桀骜微屈的那条腿上跨过来跨过去,模仿着数绵羊运动。
不意外地听到了一声冷哼,林佳夕赶忙调整视线正视向男子的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我说!”
“这个……我睡着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睡醒后,回去了一次!”看到桀骜的眉毛跳动了一下,林佳夕识相地纠正自己的“口误”。
“然后?”
“然后?然后就回来了。”
“嗯?”
“不是!然后家里有些日常的工作需要我去完成!就给耽误了。”
“家里?”桀骜眼神暗了暗,“什么工作?”
“……”女孩开始眨巴眼睛,努力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工作。
一直思索到面前的空气明显冷冽下来,林佳夕小心翼翼地开口了:“主人,您也知道,老爷是做大事情的,有很多任务需要人手,我这不是赶回去帮忙去了嘛……”仔细盯着那两道浓眉,很好,没有再抖动的迹象。
桀骜沉默着,视线从女孩的脸上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普通的玉石手链。略显僵硬的气氛蔓延开来,许久,桀骜像是自言自语:“是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多到都不愿意……”话音嘎然而止,不再继续。
林佳夕兴奋地看着他,有隐情?看来蒙对了!哈!那以后可就好混了,可以照着这个方向继续蒙下去。
收回视线,桀骜看着一脸兴奋的林佳夕,冷冷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不用说了,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林佳夕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不然还得接着掰什么密令之类的话出来,这下省了,留着下回用。
桀骜看了她一眼,只是以为她轻松于自己不再追究。未免将来再发生这样的状况,他决定还是再警告一遍为好:“下次再有任务提前向我报告,不然……”
林佳夕可没打算知道“不然”以后的事情,连忙如捣蒜般点头:“没问题!”正答应着,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主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可能……”
“什么!”桀骜被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搞到相当不耐烦。
“可能每次只能在您身边待一天就要离开,然后回去继续执行任务,需要过七天左右才能回来!”被桀骜语气里的不爽吓到,林佳夕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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