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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综影综漫大同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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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夕皱了皱眉,“什么意思?”刚才一直在想尹智厚和闵瑞贤的事,没留意已经走出了住宿的别墅,现在正被带着往海边走去,顿时停下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走,“不是要给我看具俊表留下的东西吗,现在是要去哪里?”

金邑揽着她肩头的手一用力,半带半推地迫使她继续前进:“快到了,就在那边。”

“哪边?”林佳夕向前望去,海边除了停着他们乘坐的私机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突然胸口处传来一阵烫意,她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抚上了痛处,入手一片滚烫,低头一看原来是老四送的那片树叶型吊坠,顿时心头一悸,望向金邑的侧脸,突然发现那上面竟没有一丝表情,“你……”

“嘘……”金邑面无表情地低声到,“你看,这不是到了吗?”

林佳夕这才惊讶地发现两人已经来到私机前,而金邑也打开了舱门,正想问为什么东西会放在飞机上,突然被一把抱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扔进了机舱里。

“喂!”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林佳夕迅速爬起来向外扑去,“金邑!你干什么?!”

金邑一手抵住她的身子将她推了回去,一手就要按下按钮关起舱门。林佳夕顿时恼怒地对着他的手又踢又打,鞋子飞了,头发散了也全然不顾,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一口咬下去的结果是被一个巴掌反抽进了舱里,眼睁睁地看着舱门落下。

林佳夕呆呆地捂住脸,不明白这突然是怎么了。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告诉自己要冷静,看来她是被金邑给绑架了,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猛地睁开眼,如果有什么危险只要让自己睡着或昏过去,就能回去了,只是这么做难免会暴露自己的特异,不到万不得已她会忍耐。

慢慢调整着呼吸,等到终于平稳了气息后,林佳夕苦笑着抬起手放到眼前,强烈的颤抖彰显着内心的恐惧,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害怕!

舱内没有亮灯,一片漆黑。林佳夕小心翼翼地挪到舱门边靠在门上,用那只颤抖的手捂住脸,她开始思考金邑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才刚认识不是吗?为什么要用具俊表来引自己出来。

等一下,具俊表……具俊表!

具俊表离开的消息也是他带来的,回想起舞会上具俊表不知为何拒他于千里之外,和他对具俊表的态度,林佳夕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该死!她当时不就发现了他的异常吗?为什么只当是神话集团的内部问题看待而不重视呢?这两天全然被尹智厚和任务吸引了注意力,压根就没觉察到金邑的异常,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和失踪两次,具俊表……难道……

就当林佳夕心头越来越着急的时候,飞机突然晃动起来,一阵加速后离开地面起飞了。

“喂!金邑!”林佳夕稳住身子后,站起就是一声怒吼,“你把具俊表怎么了?说话啊!!!”

没有人回应她,林佳夕不知道金邑是不是听得见,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后,只好怒气冲冲地又坐了下来。

不知飞了多久,林佳夕在想,尹智厚他们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呢?如果发现了,应该能联想到金邑身上吧。可是,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该怎么来救他们呢?

胡思乱想间,飞机突然就降落了。很快,舱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林佳夕本能地抬手遮住眼,还没等手放下手人就被套入了一个类似布袋的东西中,瞬间四周又恢复到一片漆黑。

林佳夕死命地挣扎着,突然一阵旋转,身子被人扛了起来。用力地蹬着腿,嘴里大叫起来:“放开我!金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听见没有!”

同样没有人应她的声,一番颠簸过后重重落地,林佳夕闷哼一声,冰冷的地面撞得她浑身骨头都在痛。

一下金属叩击声响起后,脚步声走近过来停在林佳夕跟前,布袋被解开的一刹那,林佳夕立刻挣扎着拉下束缚,定了定神将视线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转开头开始审视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木屋,密集的木条间隐约穿透过来几丝亮光,屋顶吊着一枚崭新的灯泡,显然是新装上的,屋里没有窗,只有一扇门。

“你很淡定嘛。”金邑单手抛着一把钥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邪气地勾着。

“我已经叫了一路了,显然没有用不是吗?”林佳夕揉了揉手肘,刚才的撞击不轻,不过还能动应该就没有骨折。

接住落下的钥匙,突然一把抓起她的下巴,金邑的表情有些狰狞:“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还能不能这样冷静。”说完,用力一转手腕将她的脸扭到一边。

林佳夕猛然瞪大双眼:“具俊表!!!”

“这个表情很不错呢~”粗糙的拇指摩挲上她的眼睑,用力地按住眼球,“这双勾人的眼睛如果挖出来,会是什么形态呢?”

“变态啊你?!”林佳夕吃痛地往后一仰,闭上因挤压而变得一片漆黑的左眼,用仅剩下的右眼狠狠地瞪着他,“你把他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金邑甩开她的脸大笑起来,“你倒是很关心他嘛,可我记得你的小情人不是尹总统的孙子尹智厚吗?”突然止住了笑声,冷冷地看着板床上的具俊表,“放心,只是给他打了几针镇定剂,让他安静一会儿。”

林佳夕眨去因刺痛而泌出的泪水,透过模糊的视线仔细看着床上的身影,高大的身体此刻正蜷缩着被锁链缠在板床上,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乎真的只是睡着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金邑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啊,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怎么可能知道……”

看着他慢慢向板床走去,林佳夕一撑地板就要站起来,却对上一个黑色的膛口,瞬间背后沁出一片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金邑单手握枪指住她,脚步却没有迟缓地走到具俊表床头,视线定定地落在他脸上:“所有人都可以说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林佳夕刚要开口说我怎么可能知道,突然明白过来他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说话。看了看依旧在熟睡的具俊表——金邑的目标是他,可是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她也抓来?

“金邑。”林佳夕放缓了自己的嗓音,以防刺激到他。

枪口纹丝不动地指着她,身子慢慢回转过来。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林佳夕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不敢动,金邑的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对,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她一有动作,面前的枪就会走火,“你和他有过节?或者……是和神华集团?”一般来说,会发生这种绑架事件而且目标还是大集团的独子,基本上这个金邑不是想篡位,就是曾因神话或是具俊表而受到伤害,可能是破产也可能……是人命。

“过节?”金邑突然笑了起来,“不,这么说可不准确呢。”

枪向上抬了抬,林佳夕顿时被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子,额间已经滑下冷汗来。心思飞转,就她所知的剧情中,似乎没有这一段。但因为自己,整个剧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或许原本是该发生在后面的情节被提前了吧。

“我从来不认为这是过节呢。”金邑看似阳光的笑容下,隐藏了一丝狠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故事,似乎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看来是猜对了,“我想我也没资格劝说你什么,毕竟我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一切。”

金邑笑容微敛地收回枪:“你果然很与众不同,一般人不会这样去理解绑匪吧。”

正文 (六十九)谁借我的胆子?

林佳夕心头一松,顿时跌坐在地,这才发现四肢早已无力,不由地苦笑起来,她可没有这份闲心去理解他,若不是为了安抚住他的情绪,早跳起来抽他一耳光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都不会去理解一个意图伤害她朋友的人。

“你很害怕吗?”金邑不解地歪了歪头,“为什么要害怕呢?我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碰上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害怕。”废话,这是绑架!又不是演戏……

“普通人?”金邑奇怪地看着她:“普通人会去勾引神话集团的继承人?”

勾……勾引?!林佳夕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是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勾引他的?”

刷地一下枪又被举起,金邑阴狠的目光仿佛蛇一般缠住她,林佳夕顿时感到阵阵毛骨悚然。

“女人果然都是下贱而虚伪的。”

林佳夕皱起眉头,勉强让自己不去在意那个黑乎乎的洞口。这个金邑似乎对女人很愤恨的样子,以前的亲近与温柔都是装出来的吗?女人吗……难道是因为具俊表的母亲?狗血了!该不会是上一代的爱恨情仇要报复在下一代身上吧。

见林佳夕一会儿深思一会儿又面露难色,金邑以为她是在思索逃跑的事,冷哼一声:“别费力气了,你想不通也逃不了的。”

“如果是你和神话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抓我?”林佳夕也不辩驳,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金邑眉毛一挑,很爽快地就抛出了答案:“因为你是他唯一在乎的女人。”

“就因为这个?”林佳夕一怔,随即满头黑线地瞪了依旧不省人事的某人一眼,“那我岂不是无妄之灾!”

“无妄?”金邑迈动脚步走到桌子边,放下枪拿起桌上的茶壶折回来,“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呢。”

“我?”林佳夕仔细回想了一下两人至今为止的交集,却一无所获,“我做过什么吗?”

金邑也不回答她,只是将茶壶送到她面前:“喝茶。”

“我不渴。”摇了摇头。

“我说,”金邑沉下脸来,“喝茶。”

林佳夕皱眉看了看他,有些迟疑地接过茶壶,对着嘴抿了一下却没有入口。金邑一把握住她的下巴,一手猛一抬她捧着茶壶的手。林佳夕措不及防地被灌入了一大口茶水,呛得猛咳起来。

“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抓你来吧?”金邑收回茶壶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走到具俊表床头坐下,背对着她,“有个女孩出现在F4身边还和他们混得很好,连少爷都整天往宋宇彬的酒吧里跑。”伸手用力地拍打着具俊表的脸,“我可是一听说这个消息,就赶了过来呢。”

具俊表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扭动了一下身子,挣扎了几下却依旧不能动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困境,猛地睁开眼来:“混蛋……是你?!”

“是我呢,少爷。”金邑笑嘻嘻地看着他。

具俊表看到是他,反而不再挣扎地冷静下来,压抑的语调里充满了怒意:“谁借你的胆子!快放开我,听见没有!”

“谁借我的胆子?”金邑好笑地重复着,手一指林佳夕,“喏,她。”

具俊表瞪了他一眼,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佳夕?你怎么在这!”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子却被铁链牢牢地压制着,眼刀飞向端坐在床头的男人,“我警告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你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林佳夕一手按住胸口微微喘着气,听到他的威胁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拜托!她明显就是因为他才被卷进来的,现在还说这种话,是嫌她命太长了吗?

“你那么在乎她,可是她又是怎么对你的呢?”金邑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警告,也没有感受到他的怒火,凉凉地看着林佳夕,“在你眼前跟另外一个男人亲亲我我,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这样的贱人死了不是更好?”

“关……关你屁事!”被说中心事的具俊表顿时恼羞成怒,“你这个变态离我远一点!”

金邑不退反进地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具俊表用力地将头甩开,在有限的空间里躲避着他的手。见状,金邑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林佳夕:“你给我看清楚了,这种人尽可夫的贱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你把她怎么样了!”具俊表惊讶地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林佳夕,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满脸通红,一只手抓着领口张开嘴不断喘息着。

“没怎么样,”金邑站起身来,不知从哪儿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具俊表脖子下,“只是给这出戏加了点儿调味料而已,好让少爷你看得更满意些。”

“你想干什么?!”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林佳夕,具俊表又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推搡间枕头掉落在地,脑袋也重重地磕到墙上,“唔……”

“嘘……”金邑扭过头来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地欣赏吧,我的少爷。”

林佳夕此刻正觉得浑身像火一般被烧着,胸口处被吊坠贴着的皮肤更是滚烫。难耐地咬住嘴唇,心脏跳得好快,已经完全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了。迷蒙地睁开眼,恍惚间看到一个人影走到面前,蹲下。

“佳夕,佳夕?”金邑推了推她。

林佳夕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干到冒烟,完全无法发出声音来。

“是不是很难受呀?”细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脖子,顺着曲线滑进早被她自己扯开的领口。

“住手!你别碰她!”具俊表死命地挣扎着,惊恐的神色再也掩饰不住,“该死的!你这个混蛋!”

冰冷的手指游移过的每寸肌肤都被带起一阵激颤,微微舒缓了那磨人的灼热。林佳夕摇晃着脑袋试图甩开这难耐的感觉,口中却禁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呵呵……”金邑轻笑出声,细长白皙的手指搁在唇边,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在摩挲间解开了她的衣扣,“那么快就忍不住了呀,还真是有够下贱的呢……”

口气是温柔的,话语是难堪的,眼神更是毫无一丝温度的的冰冷。当林佳夕的上衣完全被褪下后,具俊表的嘶吼声已经变得沙哑而无力。

金邑突然将她抱起放到木屋的一角,让她半靠在墙上正面对着具俊表,拉开她的双腿曲起,自己则半跪在她两腿间,单手抱住酥软无力的娇躯,将那张通红的小脸搁在自己肩头。一手慢慢沿着凹凸有致的曲线滑下,拨开遮盖住隐秘处的丝质短裙就探了进去。

感觉到异物入侵,林佳夕猛地睁圆了双眼,涣散的视线慢慢集中起来,却只看到板床上那个剧烈挣扎的身影,具俊表?满是愤怒的俊脸此刻已涨的发黑,浓眉倒竖双目圆睁地看着她,那张一直喜欢与她唱反调的薄唇正在一张一合,似乎在咒骂着。林佳夕缓慢地闭了闭眼,听不见呢,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双腿间的内裤被撩开,冰凉的指尖在芳草丛处微一摸索就探到了洞口,瞬间毫无怜惜地插|入!

“嗯!”林佳夕仰起头闷哼一声,下|体传来的干涩与疼痛让她的神智顿时清明了几分,咬牙扭过头,对上一双冷到极致的双眸,那里面透露着恨意与嘲讽,“金……”刚吐出一个音节,身下的手指突然开始用力地进出。

她死咬住牙关以防呻吟再度出口,体内的骚动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慢慢平复下来,竟然缓缓地由下腹升起一股令人浑身酸软的灼热,不由地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到了面前的身躯上,双手也攀住了他的肩膀。

“住手!你给我住手!混蛋!!!”具俊表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的衣服已经在挣扎间破裂开来,狼狈不堪。

勉强抬起头来,林佳夕将晃动的视线移到具俊表的脸上,直直地看着他血红的双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应该是被下了药,刚才金邑灌她喝下的茶水绝对有问题。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浑身上下早已没有一丝力气。虽说是药力的原因,但身体的背叛还是令她感到羞怯和愤恨,为什么她要遭受这种待遇!

近在咫尺却无力解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遭受□,林佳夕看得到具俊表眼中的痛和自责,看得到他的疯狂与绝望。

身下的手指突然停住不动,耳边传来冰冷残酷的声音:“好好地看清楚吧,看我怎么撕开这个女人的假面具,看看她是如何在你眼前,在别的男人身下屈意承欢的。”

“你敢碰她!我不许你碰她,听到没有!放开你的脏手!”具俊表的声音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霸气,暗哑而难听,却不肯放弃地继续谩骂着,因为除了这样,他什么都做不了。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力。

金邑对他家少爷此时的命令充耳不闻,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林佳夕的胸口,那个小小的吊坠从刚才开始就忽隐忽现地散发着幽绿色的光芒。

正文 (七十)别搞出人命

“这是什么?”好奇地抽出裙摆下的手,随意地在林佳夕身上一抹,然后去抓吊坠,“啊——!!!”

具俊表突然停下了谩骂,瞪大眼睛看着金邑抓住自己的右手倒在地上,那只右手已经是一片焦黑,隐隐还透着绿光。眼看着接连几下的猛力抽搐过后,金邑就倒在那边不动弹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巨变,具俊表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失去了依靠的林佳夕顿时颓软在地,即使全身无力却依旧强撑着睁大了眼去看地上的金邑,怎么会这样?!伸手抚上脖间的吊坠,烫!龇牙咧嘴地收回手,可是这温度也不至于把人给烤焦了吧?

“佳夕!”具俊表首先回过神来,紧张地大声叫道,“佳夕!你怎么样?!”

不好!她相当不好!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咬了咬嘴唇勉强撑起身子:“没事。”

“该死的!这玩意儿要怎么解开?”见她暂时无恙,具俊表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身上捆绑的锁链上。

林佳夕喘息着看了看他,现在即使是一个小动作也让她无比费力:“应该有钥匙。”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在屋子另一边的桌子上看见了那串曾被金邑抓在手中玩弄的钥匙。深吸一口气,她扶着墙站了起来,腿一软差点又跌坐下来。

“喂!你小心点!”具俊表紧张地叫了起来。

“你别叫……”无力地瞥了他一眼,“我头好涨。”

具俊表立刻闭住了嘴,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一步一步挪向桌子那边。

好不容易走到桌边,林佳夕立刻一把撑住桌面,靠在桌角大口地喘着气。等缓过一点了,这才抓起钥匙,视线往旁边一扫,金邑的枪也在这里,想了想还是一起抓在手里以防万一。

避开金邑又挪了好久才来到具俊表床边,顿时身子一软倒在了他身上。

“唔……”具俊表闷哼一声,“喂,你怎么样?小心我身上的链条。”

林佳夕痛的连话也说不出了,好不容易等身上的疼痛消退一些,刚一抬头脸突然蹭过一个湿湿软软的物体,身下的人突然一僵,呼吸也停顿了一下。

有些莫名地侧过头看去,唇离唇不到5毫米,呼吸相交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滚烫。

“我……”

“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收口。嘴唇微一蠕动就触碰到了彼此,那柔软清香的气息使两人的脸都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醉人的晕红。

具俊表远没有平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么霸道,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般,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双唇保持微启的姿态分毫不敢移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林佳夕的红唇,有着渴望也有着胆怯。

林佳夕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脑子似乎又开始晕眩起来了。没等她回过神来,嘴唇就自动地贴上了面前的那枚。

刹那间,浓烈的火焰被点燃,具俊表头一抬就摄住了香唇,迫不及待地舔舐起来。嘤咛一声软下身来,她彻底沦陷在这份强烈的男性气息中。这个吻持续了好久,一直到具俊表再也忍不住,试图用拥抱和抚摸来慰藉心中的欲|望,这才发现自己仍被捆绑在床上不能动弹。

“该死……”贴着柔嫩的娇唇挤出一声咒骂,具俊表呼吸着她身上散发的药草味,勉强使自己平静下来,“佳夕……帮我解开……”

“什么……”她还在□的煎熬中天旋地转,有些不满这个男人的停顿,难耐地用身子蹭了蹭他。

“嗯!”被这下磨蹭搞得小腹下差点爆炸,具俊表猛一仰头,下巴撞上了她的鼻子。

“唔……”林佳夕吃痛地低呼,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你干嘛啊?!”

“啊……对不起!”具俊表惊慌地低下头,双手无法使用,情急之下只好用唇一下一下地去吻着她被撞红的鼻尖。

这一撞倒使林佳夕清醒了一些,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顿时尴尬地坐起身来,用手捂住鼻子眼神四下飘着不敢看他。

“快帮我解开!”见她这副模样,具俊表比她更尴尬,不禁有点恶声恶气的。

“哦……”难得地没和他斗上两句嘴,拉着锁链摸索了几下,找到锁头后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打开。

具俊表三下两下就把身上的东西给剥了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冲到金邑跟前狠狠地踢了两脚。吓得林佳夕赶紧叫住他:“喂!别搞出人命!”

“切~说不定早死了!这种人渣少一个好一个。”嘴上虽这么说,脚还是停了下来,蹲下身去仔细地探了探他的呼吸和心跳,“只是晕过去了。”

林佳夕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金邑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死了自己岂不是变成杀人犯了?想到这里,她有些奇怪地低下头拿起那枚吊坠,吊坠已经回复了常温,绿光也在金邑碰触的一刹那就随之消散了,这玩意儿……看来很不同寻常呢。想起老四的话,林佳夕微微皱了皱眉,老四……这个老四常年在国外,是最少和他们接近的几个,对于他的生活她可谓是一无所知,这次回来突然送了她这枚吊坠,说是宁心安神,却又一再强调不要取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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