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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M事件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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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咒语愁眉苦脸半天;好不容易成功的时候又会兴高采烈到极点,很容易满足。
扎克利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近她;意识到时间不能再拖了之后,扎克利只能将空教室里有人练习魔咒的事情婉转地透漏给德拉科·马尔福——这事情很容易误导马尔福联想到了救世主。
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影缩在角落的同时他也在一旁等待机会,正当他打算在她被抓后挺身而出的时候,她却逃跑了。要不是他对自己用了忽略咒紧紧地跟在她身后,恐怕也会像马尔福他们那样被甩地老远。
眼看就要到斯莱特林地窖了,要是错过了这次,不知道又要拖上多久。于是扎克利对着她的脚施了个无声的障碍咒,在她差点跌落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迅速撤掉了身上的忽略咒,连忙“救”了她——完美的邂逅。
她没有认出他,就像个正常的小女孩一样,惊魂未定的同时怯生生地表达谢意。通常来说,容易满足的人也意味着容易被哄骗。
开了头之后,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扎克利不动声色地慢慢接近她,这样不会显得很突兀,免得被她怀疑。毕竟他的任务是暗中……“照顾”她。从一开始的打招呼,到后来偶尔交谈,再到适当地帮她解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那时候扎克利是从心底轻视她的——胆小怯弱,总是一副无害到任人拿捏的样子。布雷恩效忠的是那个人,并不意味着会承认这个无用的小公主。
可当扎克利无意中发现身边有个赫奇帕奇被施了夺魂咒的时候,原本的看法就彻底推翻了,他甚至怀疑那天晚上胆小羞涩的模样都是假象。如果不是那个赫奇帕奇有了未婚妻,扎克利也不会发现这个异常,这恐怕就是赛拉唯一的失误了。
她和安妮那天晚上的一言一行都被他看在眼里,第一次意识到——她是那个人的后代,又怎么可能胆小无害?
从那时开始,赛拉·莫里斯这个人才正式被他所承认。
之后,他和赛拉还有安妮逐渐成为了朋友。圣诞节过后,斯莱特林里面刻意针对赛拉的恶作剧少了很多,这让扎克利有些琢磨不透马尔福的想法,是他的意思?还是马尔福家族的意思?这两者有很大的区别。要不了多久,这件事情就这么淡化下来了,扎克利也自然而然不再去注意这些。
和赛拉相反,安妮任性幼稚,这才是个正常的贵族小姐。不过……表面上看来,安妮是个标准的小蛇,可是赛拉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斯莱特林,而这一切都被她有意无意地掩盖了下去。在他们三个人的相处模式里面,赛拉是最没有用最让人操心的。但扎克利却再也不会对她掉以轻心。
等到扎克利注意到的时候,赛拉已经和西里斯·布莱克走得很近了,观察了好几次,发现他们只是单纯补习——也对,布莱克不可能知道赛拉的身份。
再一次听到秋·张这个名字,是从安妮口中说出来的。扎克利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滋味,从那之后他和秋·张就再也没有碰过面,两个人都有意无意地去避开对方。
之后……那位大人的计划失败了,哈利·波特没有去神秘事务司,参与计划的卢修斯·马尔福和另外几个食死徒被捕。原本这不算什么,可事情一和秋·张联系起来,就显得有些诡异。
可更让扎克利觉得诡异的,却是赛拉的表现——她是不是参与了进去?
只是犹豫了一下,扎克利把自己的猜测婉转地禀告了那个人——他每个星期都要汇报一次。可是那个人的处置轻微地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博格特,仅此而已。
扎克利第一次意识到赛拉对那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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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开学之后,扎克利注意到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和赛拉之间有了明显的变化,那种暧昧的东西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扎克利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马尔福?他们之前的关系差到了极点,怎么样也轮不到那个家伙。那感觉就像是……被人强行夺走了什么似的。走廊上的对峙让他意识到某种微妙的变化正在像病毒一样扩散。
果然,相处时间久了,真的和假的,已经混淆不清了。
当他正打算在霍格莫德买点东西给她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马尔福,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孩,但那身形却让扎克利一眼就认出是了她。
鬼使神差地,扎克利对自己施了个忽略咒,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不得不说,马尔福还是有哄女孩子的本事的,自从卢修斯·马尔福入狱,他明显成熟了很多。她笑得很开心,而这一切原本应该是自己带给她的……如果不是被那家伙阻挠的话。
她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一切都被靠在墙边的扎克利看得一清二楚。马尔福走了之后,原本笑地无比惬意的女孩看着某个方向,突然变了脸色,迅速地离开。没有任何犹豫,他跟了上去。
她蹲在墙角偷听虫尾巴和博金先生的对话,扎克利知道最近有个大计划,可是却对她的行为感到疑惑。被发现之后,她和虫尾巴进了猪头酒吧里面,扎克利在外面等了许久,才看到她出来——就像是在逃跑似的。
于是他溜进了猪头酒吧,看到地上那具冰冷的尸体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楼梯传来细碎的响声,他躲到了一边,看着那个猪头酒吧的老板从虫尾巴的身上拔了几簇头发,然后毁尸灭迹。
他浑浑噩噩地回到了霍格沃兹。
——这是明目张胆的背叛。
如果被那个人知道,那么……
布雷恩家族里已经出过一个背叛者,如果不是当时的时机,那么他们没一个人能活到现在。与其说扎克利是效忠于那个人,不如说他效忠的是自己的家族。
他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将这事情禀报给那个人。不仅仅是他有信心将这件事情瞒下去,毕业之后,他会接替父亲成为掌权者,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弥补这个小小的……“失误”。
在继承晚宴上,父亲把位子交给他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说,【不管任何时候,不管结局怎样,一定要保全布雷恩。】
他们效忠于家族,这点从未改变。
那段时间扎克利忙得不可开交,黑魔王也没有特意召见他,食死徒那边有什么行动,他都没时间参与进去。所以当威尔顿家族出事的时候,他很是震惊。《预言家日报》声称安妮·威尔顿失踪,可他知道,她死了。
那个总是在自己面前红着脸的女孩死了。紧接着,扎克利又想到了赛拉——她现在又会是什么反应?
当初玩得那么要好的三个人,一个成为逝者,一个是食死徒,如果赛拉知道的话,会怎么样?
困境让他感到无比疲惫。他想见她。
扎克利约她到霍格莫德见面,她的头发长长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安妮的死亡所影响。难得的相聚被破坏了。当马尔福出现的瞬间,她的样子看上去……很开心。
而扎克利只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时间还很多,中间肯定会发生什么变故,不是吗?
邓布利多死了之后,黑魔王召见了所有人。扎克利在那儿看到了一个原本应该死去的人——虫尾巴。可是就算知道这个人是假的,他也不能说出来。后来,黑魔王让其他人退了下去,开始他询问关于赛拉的事情,只是简单的问赛拉在霍格沃兹有没有表现地不寻常的地方,他都斟酌着回答了。可是不知道哪里露出了马脚,或者说正巧碰上他心情不好——他对他用了摄魂取念。
虫尾巴的死被他知道了。
这是扎克利第一次见到他发怒,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怒气全部施压在了他的身上。钻心咒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神说一句话,像是有无数把剪刀在他的身上不停地绞动。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最后的念头是——那个人会怎么处置她?
清醒了之后,他再一次见到了赛拉——她还活着。
他成了试探她的工具。这就意味着,黑魔王暂时不会要她的命。
【可是……扎克利不是您的人吗?为什么不能宽恕他一次?”】
那样嘲讽冰冷的眼神,就像是上位者蔑视一个任人宰割的叛徒。
扎克利蓦然察觉——她是真的想借这个机会杀了他。或许是因为考虑到这次是个试探,所以只能罢手。
他突然想到了霍格沃兹树荫地下,那个被他刮了一下就脸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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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恩家已经出了两个叛徒了。”他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蜘蛛爪一般的十指相互交叉着,搁置在书桌上。
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扎克利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告诉我,你在依仗什么?”他低声问。
扎克利咽了咽喉咙,哑着嗓子说:“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能够证明……那次只是一时的失误。”他的背后是一个家族,如果眼前的这个人真的要处置的话,恐怕布雷恩将会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失误?”他睁开眼睛,猩红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冰冷一片。“德拉科就没有这种失误。”
扎克利握紧双手,连忙跪了下来,冷汗涔涔。那天晚上,他允诺赛拉让他活下来,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就此作罢。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低声笑了笑,说:“赛拉是个可爱的孩子,对吗?”
扎克利硬着头皮,点点头。
书房里面死寂一片,这种沉默让扎克利觉得煎熬。
好半响,他冰冷地说:“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他?”
他?
扎克利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虫尾巴,犹豫了一下,说:“或者……可以暂时先放着。”
他挑起眉角,似乎有了点兴趣,“……继续。”
这意味着宽恕。
但也意味着布雷恩家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
令人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扎克利深吸一口气,说:“可以反过来利用找到他身后的人。如果是魔法部,那就借着这个机会揪出来,如果是凤凰社……”
轻轻地敲门声突然响起,扎克利立即将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他挥了下魔杖,门轻轻打开,从外面探进来一个金色的小脑袋。
赛拉笑着朝扎克利点点头,然后乖巧地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宠溺地把她抱进怀里,随意地把金色的头发绕在她的耳后,“怎么了?”
赛拉吐了吐舌尖,“我给纳吉尼喂了点东西……她躲起来不理我了。”
他低声笑了笑,然后对扎克利说:“你先出去。”
扎克利恭敬地躬了□子,退出了书房。
——没有再看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重申一次~~
我是亲妈亲妈亲妈~~看我额头的防伪标签!是经过315验证的!!!
……………………………………
所以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也请记得我现在说的话~~~ORZ~~
第81章 No。81嗯……他&她(6)
从那之后;赛拉和扎克利虽然处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状况;却再也没有任何交流;在同一条走廊遇见的时候;也都是无视对方,擦肩而过。赛拉对此并不在意,反而因为不用再在扎克利面前装作若无其事而感到轻松。
“我以为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喝下午茶的时候;纳西莎淡淡地说。
这是一个难得清静的下午;那个人和其他食死徒都不在马尔福庄园;应该是重要的行动——很少有事情值得他亲自动手。对只能呆在马尔福庄园的赛拉来说,只要等待就可以了。
赛拉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温室里面清淡的香味让她很舒服,“那是以前。”
纳西莎沉默了一下;看着不远处淡紫色的花丛,突然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这么容不下欺骗?”
赛拉有些出神地仰视着玻璃天窗外的蓝天,喃喃地说:“也许吧。”如果没有牵扯到安妮的性命,她想她是不在乎扎克利的行为的,毕竟没有几个人会违抗那个人的命令。
“那你对另一个人的欺骗呢?”纳西莎突然说。
赛拉僵住身子——她当然知道纳西莎暗指什么。果然,一转过头去就看到纳西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眯了眯眼睛,低声说:“您不会告诉他的,对吗?”当初那个热情善良的马尔福夫人完全是个假象,为什么她没有早点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想到以前被她耍得团团转的情景,赛拉忍不住一阵气闷。
“他迟早会知道。”纳西莎说,“如果你想冠上马尔福的姓氏的话。”
迟早?不,她永远不会让德拉科知道——只要那个人倒台,她的身份就永远不会被揭穿。想到这,赛拉坚定地抿抿嘴,“我自己会看着办的,你最好不要插手。”
纳西莎笑了笑,丝毫不在乎赛拉命令的语气,眯着眼睛抿了一口花茶。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德拉科会接近赛拉,也是因为她的命令。可惜弄假成真——不知道这算是幸还是不幸。而同一时间,赛拉又在为自己的身份不断地编制谎言……这两个人陷进了一个怪异的恶性循环,不约而同地相互欺瞒遮掩,相互粉饰太平。
纳西莎当然不打算插手,作为旁观者,她可是乐在其中。
小小的波澜被安抚了下来,赛拉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模模糊糊地交谈声,让赛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有人轻轻摇动她的胳膊,她才睁开了眼睛——
虫尾巴正恭敬地站在她的身边。
赛拉顿时清醒了,“什么事?”
“主人回来了。”虫尾巴说。
赛拉疲惫地皱了皱眉头,但仍旧没有任何迟疑地站了起来,走出温室。
纳西莎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马上跟上去,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虫尾巴,让刚刚抬起脚的他又缩了回来。
纳西莎用一种鄙夷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知道你顶着这张脸的时候,我觉得我从今以后都吃不下任何东西。”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然后干巴巴地笑了笑。
纳西莎翻了个白眼,低声说:“我无时无刻都想撕了你这张脸!”
他反射性地摸上自己肥嘟嘟地脸。
纳西莎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冷笑一声,“你最好能够活下去。”说着,裙摆低下的高跟鞋狠狠地踏在了他的脚尖,看到他疼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却没有缩回自己的脚,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下,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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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大厅,赛拉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激得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又往前走了几步,就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对这些都是极其熟悉的,无论是作为旁观者,还是作为罪魁祸首。
赛拉捂住嘴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便面色如常地来到了大厅——猩红的液体将地毯渲染出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颜色,一个人瘫软地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都被鲜血布满,而他却神情自若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悠闲地把玩着魔杖,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食死徒——扎克利也在。
看到赛拉出现,他笑了笑,冲她招手,赛拉踮着脚绕过地上的人走到他身边,还没有等他有所行动,就迫不及待地跳到沙发上,缩到他的怀里。这个动作不小心压到了巨蟒的尾巴,它立即张开血盆大口,朝赛拉表示自己的愤怒。
赛拉不以为是地对它做了个鬼脸。这时候,纳西莎和虫尾巴也跟了出来,站在他的身后。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轻笑着说。这句话带着些只有他知道的意味。
赛拉吐了吐舌尖,“您指的是纳吉尼,还是这脏兮兮地一块?”说着,她嫌弃似的指了指地上。
他笑着扒拉了一下赛拉的头发,然后对地上的人说:“斯克林杰,还不打算说吗?”
这个名字让赛拉神色一凛——鲁弗斯·斯克林杰,魔法部部长。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斯克林杰艰难地扬起头来,他的左眼已经空凹了下去,似乎被人硬生生地把眼球挖了出来,而右眼也被鲜血模糊了视线,他虽然看不清楚,但朝着他的方向吐了口血沫,以表示自己的鄙夷和不屑。
他看上去并没有动怒,淡淡地问:“这就是你的答案?”
斯克兰杰沙哑地冷哼了一声。
他轻轻挥动了一下魔杖,橙色的光束立即击入斯克兰杰的右臂,几乎在同一时间,右手就像脆弱不堪的水袋一样炸裂了,鲜血和肉沫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四处溅开——他现在只剩下左腿还完好无缺了。
不少食死徒兴奋地笑出声来。
赛拉咽了咽喉咙,将那种不适的感觉吞了回去。
“只要你说出哈利·波特在哪里,你就可以继续做你的魔法部部长。”他沙哑地说,“当然,你的家人也可以安然无恙。”
斯克兰杰抬起头来,愤恨地盯着他,“你……已经杀了……他们。”
贝拉特里克斯细声笑了笑,说:“可你的妻子还活着,她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只要你把哈利·波特的所在地说出来,就可以和她一起等待孩子的出世——如果你不会傻到自杀的话。”
斯克兰杰似乎有所动容,但很快就闭上眼睛。
他不悦地眯了眯眼睛,口气变地冰冷起来,“斯克兰杰,我的时间和耐心有限。”
斯克兰杰置若罔闻。
他皱起眉头,将赛拉抱到一旁,然后起身走到了斯克兰杰的身边半蹲下来,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们的视线相交,他一脸厌恶地说:“我一直在避免这样做——进入一个人的思想,那感觉令人作呕……摄魂取念!”
过了一会,他冷笑一声,对着正在嘲讽他的斯克兰杰说:“完美的大脑封闭术,可是……你不想看看你的孩子吗?我很乐意帮你剖开斯克兰杰夫人的肚子,帮你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这一刻,斯克兰杰的防卫终于动摇了,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再一次使用了摄魂取念……
一场热闹的婚礼。
一个暗处的偷窥者。
【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我没有让你袖手旁观!我只是说避开战争,我们可以做些别的,不一定非要冲到最前面去斗争!】
【可是你说过会有很多人死亡!那些人都是我们的朋友!卢平、唐克斯、弗雷德……】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秋,我的意思是……你看,原本我不是早就该死了的吗?可是你避免了我的死亡,想一想,只要努力些的话,说不定他们也……】
【西里斯,你懂不懂我在说什么?就算我知道未来发生的事情又怎么样?这是战争!战争!!我没有开金手指!我也没有什么四巨头穿越大神庇佑或者给一些作弊道具!连让我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家伙是亲妈还是后妈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全部脱离了原来的轨道,我根本不明白到最后的赢家到底是谁……会不会还是……】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情景全部断掉了,他抽出自己的思绪——斯克兰杰自杀了。
他愤怒地低吼一声,将尸体的脑袋狠狠地扔回了地上,用力甩动魔杖,这个尸体便化为了灰烬。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极度的怒火几乎要从胸腔里面迸发出来。“——把他的妻子处理掉!扔到霍格沃兹门口!!!”
大厅里面死寂一片,所有人惊若寒蝉,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好半响,他背对着他们,含着怒气冰冷地说:“霍格沃兹里面……有没有一个叫秋的东方女孩。”
赛拉顿时僵住了身子,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肩膀被人用力地按住了——扎克利警告似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是,秋·张。”
他沉默了一下,再次出声的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虫尾巴,你去把她带来。麦克尼尔,诺特,你们两个也去。”
这个命令显然让所有人感到意外。
虫尾巴战战兢兢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贝拉特里克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对着惊愕不已的虫尾巴说:“嘿,老鼠,你终于派上了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阿尼玛格斯是什么,而这最适合用来做些暗地里的勾当。
一切安排妥当,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其他人也先后散去,只剩下扎克利和赛拉留在原地。
赛拉狠狠挣开扎克利的碰触,怒气腾腾地看着他,“你非要这么急于表示忠心吗?!”
这是两个人在这段时间里第一次交流,只可惜内容并不让人感到愉快。
扎克利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很快便把视线转移开来,淡淡地说:“这个时候,不管主人做什么,你最好不要有异议。”什么意思?赛拉愣了愣,然后愤愤地说:“少虚张声势!”
说完,赛拉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迅速地窜上了楼。
扎克利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疲惫地坐了下来,将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面,“……这个笨蛋……一定要小心啊……”
虽然只是巧合,但这是一个没有漏洞的计划,不会打草惊蛇,虫尾巴……恐怕是不会活着回来了。而她还是有机会的——只要不再踩踏那个人的底线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祝大家国庆快乐!
中午还有事情结果熬夜码文的人伤不起啊~
好歹虎摸哀家一下吧~~TAT
第82章 No。82嗯……他&她(7)
赛拉焦躁地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脑子里面一片混乱。
从那个人下命令要抓秋·张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虫尾巴和麦克尼尔还有诺特一直没有回来;更不要说有秋·张的影子了。事情在赛拉不清楚的情况下有了变化;而她却无能为力,这种等待对赛拉来说是煎熬的。
她仔细思量了一下自己在秋·张面前有没有表现出不寻常的地方,直到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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