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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M事件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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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活下去!”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你是在诅咒这位大人吗?’

冰冷的声音从草丛里面蔓延了出来,让赛拉一阵战栗——一条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巨蟒从那儿缓缓地出现,最终盘旋在他的脚边。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赛拉惨白了脸,有些无措地说:“不……我没有……我的意思是……”

他转眼不再看她,而是瞄向脚边,‘说。’

‘霍格沃兹那里不太对劲。’

他说:‘那群蠢货被拦在外面了?’

‘不,正好相反。’它嘶嘶地说,‘他们全部进去了,但是霍格沃兹里面空无一人,连画像都不在自己的地方。没有任何防守,没有任何动静,也找不到魔法痕迹,他们担心是陷阱,没有您的指示不敢行动。’

他皱起了眉头——这确实太不对劲了。没有防守,没有反抗,难道已经放弃了?当然不可能,凤凰社的家伙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摄魂怪呢?’

‘同样没有在城堡里面发现有生命的东西,幽灵和家养小精灵也不见了。’

他几乎肯定有什么阴谋在背后酝酿,是谁策划的?凤凰社还是……他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如果是那个死了之后都不得安生的老头子,的确会让事情变得有些棘手。

赛拉在一旁呆立了好久,她扯扯嘴角,最终怯生生地说:‘那么多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或许是藏在哪里。’

阴冷的蛇语从唇间滑了出来,赛拉小心翼翼地用这种方式尽量弥补之前的失误。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他在思考的同时,还是分神抚摸了一下赛拉的头发——这个动作让赛拉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周围的空间扭曲了一瞬——斯内普出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看上去不太冷静,连整理衣角的功夫都没有便诚惶诚恐地单膝跪在他的脚边。“主人……我请求您的宽恕。”

他没有说话,只是冰冷地俯视着斯内普,指尖一下一下摩挲着白色魔杖,极为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赛拉呆呆地看着斯内普,不远处的火舌还在撕咬着天空,凄厉的惨叫声一下一下刺激她的神经——凤凰社的失败已经注定了,她注定没有办法继续之前的选择。赛拉突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一直压在肩上名为“复仇”的重担似乎轻了不少。

……她是被迫放弃的。

……她自己的力量太渺小,没有办法做到。

赛拉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小手紧紧攥住他的黑色衣袍,仿佛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就是她,一个胆小怯弱的斯莱特林。

感觉到赛拉的不安以及施加在衣袍上的力量,他微微收敛了怒气,冷冷地说:“什么时候霍格沃兹成了件摆设?西弗勒斯,你是我最信任最忠诚的仆人,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些什么。”

“我愿以生命来证明我对您的忠诚。”斯内普微微垂下头来,极为艰难地说,“可是……没有邓布利多在中间协调,凤凰社不再像之前那样信任我。您知道我和西里斯·布莱克他们的关系,他们……”

“不要做多余的狡辩。”他终于不耐烦地打断他,冲天的怒气显露无疑,“我现在只想知道——人呢?画像、幽灵、还有那些丑陋的小畜生!他们全部消失你会毫不知情?”

一旁的赛拉瑟缩了一下,每当他极为愤怒的时候,脸上的标记就会发出尖锐的刺痛。显然斯内普也感觉到了,赛拉注意到他的左手正在微微颤抖。

“不……主人……”斯内普苍白地说,“相信我……相信我对您的忠诚……”

刺痛一下一下刺激着赛拉的神经,她咬紧牙关,略带尖锐地说:“够了!说出你知道的!”

他挑了下眉角,有些意外地看向赛拉,目光落在游动的黑魔标记,最终叹了口气,将赛拉搂进怀里,冰冷的掌心轻轻覆盖在标记上。

感觉到刺痛渐渐消褪,赛拉这才松懈了下来。

看着他们,斯内普错愕了一瞬,紧接着又接触到冰冷的目光,连忙说:“我在外面找了找,那些人都表明自己的孩子没有回家,我想学生们应该还在城堡,只是不知道被藏在哪里。”

“霍格莫德地底下有很多密道,也找了?”他一边思量一边问。

“是的,主人。”斯内普说,“包括禁林我也视察了一遍。”

霍格沃兹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容纳所有学生?

赛拉愣住,脱口而出:“……有求必应屋!”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赛拉迫不及待地说,“我以前听秋·张提起过那个神奇的地方,用来躲藏是最适合不过了!”

若真是在那里,如果没有人告密,很难找到契机打开对的房间。但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只要想到了同一个点上……邓布利多和凤凰社会让所有学生都去冒这个险吗?这是走到绝路的最后保障,还是另外一个陷阱?

就在他想要更深入地思考时,斯内普的声音让他不得不暂时分神。

“主人……”斯内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如果是有求必应屋的话……我刚想到有一个东西可能会是线索。”

他看斯内普的视线再一次变得冰冷起来,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后,冷哼:“那可真巧。”

“不!请您不要误解!”斯内普慌忙说,“罗道夫斯在搜查的时候报告给我的!当时并没有多加注意!”

赛拉将头埋在他的衣袖中,微微侧过头来,斜睨着斯内普,目光冰冷,而这个人只是用一种惶恐以及狂热的目光盯着她唯一的亲人,似乎对她的视线毫无所知。

“……起来吧,西弗勒斯,我相信你的忠诚。”

不……不要相信他,他是个叛徒,他会害死您!

赛拉几乎要嘶喊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右臂传来令人疯狂的疼痛,仿佛有生命的荆棘一样,从契约处蔓延了上来,缠绕她的全身,让她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

这种疼痛不亚于钻心剜骨,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绝望地叫嚣,一切变得吵杂不堪,可她依旧能够听清楚他们的对话。

“那么……是什么线索?”

“挂毯对面的墙壁上写了一句话……‘一切开始的地方’……主人,请原谅我的愚昧,这代表什么?”

“……‘一切开始的地方’……邓布利多,果然是个死了也不会安分的家伙!”

赛拉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几乎要么那个令他憎恶的名字嚼烂在嘴里。她想他应该这句话代表什么。

——不要去!这是陷阱!

“主人,这是个陷阱!无论您想到了什么都不该去冒险!我们有更多的方式逼他们出现!”

接着是一阵怪异的沉默,赛拉几乎要疼得昏厥过去,可莫名的,总是一种奇怪的力量在支撑着她,她从未放弃发出声音,只要一点就好,只要能够提醒他!

可最后,赛拉只能绝望地听他说——

“看来是个邀请,我为什么不去呢?”

“主人!可是……”

“够了,西弗勒斯,拥有足够的忠诚可不意味着你能对我的觉得指手划脚。”他不悦地说,然后看向依靠在自己怀里的赛拉,这才发现她面色苍白,于是问,“怎么了?”

——不要去!不要去!!

“……她看上似乎有些不适。”斯内普说。

他皱了下眉头,然后俯□来亲吻她冰冷的额头,轻声说:“我一会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求您!不要去!!

身体无法动弹,即便愤恨恐惧到了极点,也没有办法让四肢产生怪异的战栗,赛拉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色衣袍——让人更加绝望的黑色。

他向后退了几步,挥动着手中的魔杖,嘴里嘶嘶地念着高深的咒语,在赛拉和它周围布下了一层金色的阻挡。

古老到几乎流失的魔法是无比强大的,它能隔离所有的魔咒和侵略者——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最为不屑的保护咒。

‘你们呆在里面,一步都不能踏出来……赛拉,保护好纳吉尼。’他用蛇语嘶嘶地说,然后转身向斯内普吩咐,“你在这里守着,最好不要让意外发生。”

“遵命,主人。”

空气扭曲了起来,在他消失的同一瞬间,赛拉沙哑地呢喃:“不要去……”

耳边传来动静,赛拉回过神来,看着斯内普向前走了两步,轻轻用手抚摸了一下金色的保护咒,立即被灼热的高温击退。

察觉到她的目光,斯内普淡漠地说:“很强大的保护咒,没有想到黑魔王居然会这个。现在……你可以履行契约了,带着这条爬虫走出来。”

它警觉地缩起身子,确实朝着赛拉威胁地发出嘶嘶声。

第94章 No。94嗯……战争(4)

【赛拉;保护好纳吉尼。】

这是那个人走的时候对她下的命令。

为什么?

赛拉迅速地扫了一眼它,嘶嘶地说:‘安静。’

它似乎犹豫了一会;然后便缩起身子静观其变。

“我以为你会让它出来。”斯内普冷冷地说。

赛拉眯了眯眼睛,“注意你的用辞——是‘她’。为什么你从不在主人面前这样称呼她呢?”

斯内普懒洋洋地挑起了眉梢,“容我提醒;你难道忘记我们的约定了?”

赛拉注意到他在“我们”这个词上微微加重了语调;他的话让它又是一阵躁动,‘我说了——安静。’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斯内普用一种似笑非笑地口吻说;“就像一个保护珍宝的幼兽,你的珍宝是什么?黑魔王?”

赛拉没有说话;手中紧紧地握住魔杖。

斯内普看了她一会;已有所指地看向她的右臂;“看来你是打算违背契约了?”

赛拉淡淡地说:“他早就知道我做了什么;‘虫尾巴’留下的金加隆暴露了我。”她用指腹轻轻碰触着自己的脸颊,“”

“他居然容忍你活了下来,这可真是意外。”斯内普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却嘲讽地说,“怎么?因为黑魔王留下了你的性命,所以你要感恩图报?”

“斯内普教授。”赛拉微微提高了声调,“我不认为你会明白什么叫忠诚。”

斯内普收敛了神色。忠诚?当然,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有的,对伟大的黑魔王绝对的服从,甚至连性命都可以付出。这一切是怎么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那个女人的死亡?还是小鬼的出生?可现在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会过神来,冷笑道:“莫里斯夫妇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赛拉的脸色瞬间灰白,她甚至摇摇欲坠地向后退了一步。她的一切几乎都被那个人残忍的掠夺了,父母,朋友,她还剩下什么?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可仅仅是因为这个才让心底的仇恨渐渐磨灭吗?赛拉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个暴戾可怕的男人总是会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每当仇恨涌上来的时候,伴随而来的是他的保护,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这种煎熬。

“我没有忘记仇恨。”赛拉沙哑地说,“也许我将来会后悔,但是现在绝不!”

她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将仅剩的牢牢握在手中,绝不能被任何人摧毁。

“可笑至极的想法,莫里斯小姐。”斯内普冷声说,“容我猜测,或许你还抱有将来能够手刃仇人的幻想?”

他的话音刚刚落地,绿色的光束就击中了他的脚边,而斯内普却丝毫没有动弹。

“这不关你的事!你离我远点!”赛拉尖声说,手中的魔杖再一次对准他,“救世主已经死了!你们的失败早已经注定!”

“如果你只是顾及这个的话,那你可以放心了。”

一个青涩但是谨慎的声音从赛拉的身后传来,不是很熟悉的嗓音,但也不是毫无印象,赛拉僵直了背脊,一点一点转过头去,无法置信地看着身后的人——哈利·波特,显得有些狼狈,却毫发无伤的救世主。

他的右手拿着魔杖,左手握着一把宝剑。

“怎么可能……”赛拉低声呢喃。

“我以为你会睡到明天早上。”斯内普嘲讽地说。

“罗恩伤得很重,必须送到安全的地方,赫敏现在还在照顾他。”哈利说。

斯内普冷哼,“弱不禁风的格兰芬多。”

“现在可没有办法扣分,我为您感到遗憾,教授。”哈利没好气的说,“他差点被摔成肉泥!”

“我也为此感到遗憾。”斯内普淡淡地说,在哈利露出气愤的表情时,又说,“我可不认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在那之前地想办法把这条爬虫从里面弄出来。”

哈利收敛了神色,谨慎地将赛拉周围的金色保护咒打量了一番,“我还活着。”哈利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赛拉手中的魔杖,他放低声音,尽量用一种友好的语气说,“这解释起来有些麻烦,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也会尽量完整地表达出来……你要听吗?”

赛拉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身旁的它却有些躁动不安地吐着蛇信子。

“看来是不要了。”哈利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看向赛拉身边的爬虫,皱起了眉头,“听不懂了么……不过也好,蛇佬腔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不可能!”赛拉有些恍惚地摇摇头,“我看见他杀了你,是死咒——没人会从死咒下生还。”

“但这是我第二次在死咒中存活下来。”哈利轻轻说,他抬手点了点自己额头上的闪电伤疤,“确切地说,这次是他杀了他自己。”

‘不可置信……这小子是魂器!’

惊奇地嘶嘶声穿进赛拉的耳朵,她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巨蟒——它正冲着哈利露出尖锐的牙齿,恨不得冲上去咬掉他的脑袋。

‘魂器?’赛拉迷茫地呢喃。‘那是什么?’

它有些顾忌地望着她,没有再出声,赛拉感觉到它的防备,抿抿嘴,转头用下颚点了点哈利,“为什么你们的目标是纳吉尼?我以为大难不死的救世主应该把全部的精力放在那个人身上。”

哈利犹豫了一会,他看向斯内普,后者却没有任何示意,而是目无焦距地望向远处的战场——这让他更加为难了,说还是不说?

“容我提醒,你现在胡思乱想的时间是有些人以生命的代价换来了。”

冰冷的声音让哈利神色一凛,他深吸了口气,对赛拉说:“它是最后一个魂器,只要杀了它,黑魔王才能彻底死亡。”

赛拉感觉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可她依旧让自己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魂器?我不明白,纳吉尼只是条蛇而已。”

哈利摇了摇头,“虽然没有办法证明……但是邓布利多校长说过,必须除掉魂器。”提到这个名字,哈利明显有些低落,“否则就算我们杀了黑魔王,他也会借此复活。”

赛拉惊异地看向它——从始至终,在赛拉的眼里它不过是那个人的宠物而已。

“看,我们还没有失败。”哈利用一种乐观的口吻说,“我没有死,凤凰社也还有足够的力量战斗,只要消灭最后一个魂器,困难就消除了一大半!你完全不用违背你和邓布利多校长的契约。”

赛拉没有理会哈利说的话,但是她都听进去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它——明明听到了这样的话,却还是无动于衷,异样的平静。

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只要她肯轻轻推一下,局势就可以逆转。也是一个斩断黑魔王最后退路的机会。她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推动她,是什么?父母的亡魂?还是安妮的绝望?

“你知道食死徒为什么会效忠那个人吗?”赛拉轻声问。

哈利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恐惧或者利益,我想这算不上效忠。”

“对,我比你更清楚这些。”赛拉笑了笑,“我几乎每天都呆在他的身边,能经过他允许见到我的人一定是他重用的,可我看见了什么?面具能遮住他们的脸却不能遮住眼睛!算计!恐惧!摇摆不定!不过是一些投机者。”

“那是因为他离开的太久了。”斯内普突然说,“食死徒在过去大多是真正效忠他的,可现在所谓‘高贵血统’的思想已经被遗忘地差不多了,十一年的安逸让这些人明白和平能给他们带来的利益远远高于一个曾经的失败者口头承诺的辉煌。那个人清楚这些,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贵族的劣根性,所以他现在只能够靠力量来重新凝聚‘忠诚’,他觉得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有的是时间改变这些不安分的思想。但他不明白的是……真正属于他的时代已经不存在了。”

“我不在乎他会成功还是会失败,这个世界最后会变得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在守护我唯一的亲人!”

坚定的声音用一种宣读誓言的口吻大声说出这句话,比一切都要响亮,几乎盖过了不远处的厮杀声,连时间都为此滞留一瞬。

“那如果他要杀你呢?”好半响,斯内普出声。

没等赛拉反驳,哈利立即开口说:“就算战争结束,你也是他唯一的绊脚石!你假扮德拉科·马尔福的那天晚上击败了邓布利多校长!老魔杖真正的主人是你!只要这一点没有改变,他就永远没有办法驾驭它!一个巫师唯一的武器就是魔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赛拉愣住,紧接着灰白了脸——意味着他会不惜一切铲除她。她了解那个人对野心的执着和坚定,十七年前的不甘和愤怒,十七年后的精心策划,这些都让他不容许任何人阻挡他的脚步。她是他唯一的后裔,可会比站在顶端更重要吗?

【战争?战争是建立在势均力敌的基础上的……我更喜欢称之为……屠杀。】

那个人不会为任何理由停下。

“那就杀吧。”赛拉苍白地笑出声来,碧绿的眼睛里却充斥着绝望和疯狂。“我在地狱里等他。”

就在这一刻,意外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保护咒突然消失了!

他走进霍格沃兹城堡,脚心传来冰冷的触感,他曾经在这里呆了七年,这里的一切他都极为熟悉,却丝毫没有怀念的感觉——或许他比谁都厌恶这个地方。空旷的厅堂里阴森无比,弥漫着邪恶的气息,在场的食死徒们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惶恐得跪了下来,颤抖地等待惩罚,谁都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一群杀人如麻的恶徒居然连孩子都找不到。

他冰冷地扫视着他们,说:“罗道夫斯在哪里。”

他们不安地动了动,小幅度地在自己的周围观察了一下,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小心翼翼地发出微弱的声音,“他……他带着一些人在城堡里面搜查。”

“去找他,然后带到这里来等着。”他下完命令就转身离开了。

【一切开始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在有求必应屋,那么除了他谁都没有办法打开那个房间,而他也不会容许任何人打开它。

狡猾的邓布利多也料到了这点——除了这个老头他想不到还会有谁使出这种伎俩。所以他只能亲自来。

可就算引他过来又怎样呢?只是无谓地拖延了点时间罢了。他不屑地撇撇嘴,却又面色阴沉的瞪着墙上的字。

过了好一会,他才有所行动。

一遍,两遍,三遍。

空白的墙壁上浮现了一个小木门,破旧地不堪一击。他厌恶地瞪着它,然后粗鲁地打开门——狭小阴暗的房间,左边摆着破旧的柜子,灰蒙蒙的窗户下并排放着脏兮兮的单人床和木桌,这儿只要站着两个成人都会显得拥挤。

封尘的记忆涌了上来,充满讽刺和耻辱。手指一下下在魔杖上摩挲着,他有上百种方式让这个房间化为灰烬,可他还是把目光放在了窗户边挂着的画像上。

“我可不记得曾经有过这玩意。”他讥讽地说。

画框里的邓布利多无奈地耸耸肩,“我也更希望以活人的状态出现在这里。”

这话着实让他的心情好了些,他快意地说:“既然死了就安安分分呆在画框里面,或许我还可以让你以前任校长的身份留在霍格沃兹。”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欣慰地说,“上次见到戴丽丝的时候她总是念叨我的衣服,哦,除我之外的校长都穿得很体面。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她和我放远一点。”

“容我揣测下你的言外之意。”他缓慢地说,“你这是认输了吗?”

邓布利多想了想,摇头,“好吧,一时口误,看来这事得交给哈利去办。”

于是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出于善意,我必须得告诉你,你的救世主已经死了。”

“死了?”邓布利多露出惊讶地表情。

“当然,一个索命咒。”他近乎愉快地说,“你觉得一个虚有其名的孩子能几次从死咒下生还?”

邓布利多收敛了神色,他沉默了一下,说:“那你也应该知道他是你的魂器了?”

他嗤笑了一声,“这也不会妨碍我杀了他。”

“汤姆。”邓布利多说。

这个称呼让他厌恶地咒了下眉,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思在这上面计较了。

“我想你从没有亲手毁掉你的魂器,尤其是有生命的魂器。”

他沉下了脸,谨慎地盯着画像里面的老人,“你想表达什么?”

“想想看吧,你的灵魂,邪恶、强大,它寄居在哈利的身体里面。当然,我并不是说哈利的灵魂不够强大,可相比较一下……”邓布利多轻松地用手指绕转了自己的白色胡须,“索命咒最先毁掉的是哪一个?我想你可以在……纳吉尼身上试试,我记得是这个名字。”

他明白他的意思,一个身体里面容纳了两个灵魂,谁能够保证死的那个一定属于哈利?十七年前发生的事情或许是意外,可当那个男孩两次从黑魔王的索命咒下存活,那些墙头草一般的贵族们还会认为这是巧合吗?他几乎可以想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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