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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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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万步讲,这事儿凭谁也越不过大老爷去,他不点头,什么都不作数。
贾瑚正要再与贾琏说的明白些,蓦地一眼瞧见大太太邢氏身边的心腹嬷嬷王善保家的进了院门,正被初一她们围着说话,忙对贾琏点头示意,又扬声叫人把王妈妈迎进来。
邢氏迄今无所出,膝下只养了个迎春打发寂寞,王善保家的自然不敢在贾瑚贾琏面前拿大,先问了两人好,才传邢夫人的话,请大爷二爷过去,一家子亲亲热热热闹一回。
以后借助邢夫人之处颇多,贾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给邢夫人难看,欣然答允,领着贾琏就与王善保家的一道儿去了贾赦邢夫人所住的偏院。
到了贾赦邢夫人房里,贾赦依旧不在,说是伤了风,传话过来让邢氏等人自便,贾瑚贾琏对这个父亲感情一般的很,见不到也不觉得什么,只说些趣事给继母庶妹听,逗得邢夫人愈发阴沉刻薄的面相都舒展了些,比着其他女童怯懦的多的迎春也把脸藏在奶娘怀里悄悄露出了点儿笑。
贾瑚已经不太记得迎春的长相,两人也没什么兄妹情份,只是不愿大房的女儿就那么让二房比到了泥里,看这会子迎春的胆子比初见时大了点儿,便将准备的许多稀罕玩意儿拿给迎春把玩,免得堂堂公侯门第小姐反叫人瞧不起。
如今迎春是养在邢夫人屋里的,邢夫人瞧着贾瑚兄弟对她恭敬、待迎春友爱心里自是欢喜,难得说了几句得体场面话,又有贾瑚贾琏凑趣,一时之间院子里也称得上言笑晏晏。
正说的开怀,不妨老太太屋里的丫头翡翠就过来传话,说珠大爷身上不爽利,二太太急得不得了,太医已经在摸脉了,照顾珠大爷不经心的丫头也已经打发了出去,老太太亲过去等着,她过来请大太太的示下。
这哪里叫请,根本是催她快去探望贾珠呢。
邢夫人一张脸直接落了下来,还是贾琏在旁劝了几句才板着脸领人过去,那模样不像是探病,倒像是奔丧。
贾琏落在后面不停挤眉弄眼,不免狠吃了一下子,这才低眉顺目的跟在贾瑚身后,随邢夫人的车回去。
第二日早上,贾珠这儿还没消停,东府那边儿倒来了个报喜的,还是双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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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你们欺负我!就上章短小君留言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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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章
一是东府敬大太太郭氏昨儿夜里产下一位姑娘;母女平安;二是蓉哥儿由北静王太妃做媒;订了门好亲事;说的是营缮郎秦老爷家的大姑娘。
宁国府来报喜的是大管事来升并来升媳妇,可谓郑重其事,即便史老太太与二太太王氏恨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贾珠身边;也只能先顾全两府同气连枝的颜面,听一听东府的喜事。
来升两口子能在几辈子家生奴才里挣到如今这份体面;自然都是成了精的;进门时就跟荣府这边的小子们通了气,晓得这边当家的老太太、二太太都烦闷的很,也就没有摆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只规规矩矩的报信答话、叩头领赏。
其实蓉哥儿的亲事是昨儿午后就说定的;敬大太太当时就要吩咐人过来,谁知偏偏那么巧,敬大太太才七个月的肚子就发动了。
贾珍元配牛氏去岁没了,一应家事都是敬大太太一人支撑,她这一倒,家里只剩贾敬和贾珍两个不通俗务的大老爷们面面相觑,偌大的宁国府登时乱作一团,哪里还记得报什么蓉哥儿定亲的喜信儿。
直到今儿早上敬大太太平安产女,她身边老道的嬷嬷们定下心来,才忖度着向贾敬进言,贾敬哪里管过这些,直接准了,这才有来升两口子过荣国府一事。
宁国府一直人丁单薄,贾敬与发妻郭氏结缡近三十载只得一子贾珍,贾珍元配也只生了贾蓉一根独苗,如今贾蓉定亲,敬大太太郭氏又老蚌生珠再得一女,确是值得庆贺的大喜事。敬大老爷喜不自胜,已经赏了三个月的月钱下去,又说先不取乳名儿,免得上了阎王的生死簿,阖府只称大姑娘。
史老太太一直视宁国府为膀臂,虽说心里十分挂念依旧烧的昏沉沉的贾珠,面上瞧着倒也是喜气洋洋的。
二太太王氏全副心神都留在了贾珠院子里,来升家的禀报了什么、史老太太又说了什么都没听到耳朵里,只史老太太最后那句“早些成亲也好早些延续血脉”进了她的心。
史老太太说的是宁国府两代单传,王氏想的却是长子贾珠。
心里存了事,王氏就有些坐不住,好不容易撑着回了自个儿院子就派人去外书房请二老爷回来商议。
彼时贾政正与一帮清客品读新得的字帖,一个个摇头晃脑、引经据典,好不热闹,偏王氏三番四次遣人来催,贾政大为扫兴,因此进屋时面上神情就有些淡。
王氏与贾政少年夫妻相伴至今,对贾政的脾性了若指掌,此时见贾政依旧与清客们吃酒,浑不将长子放在心上,不禁也生出了几分怨怼,只是这事儿少不得要他点头才能成事,便将心事掩下,亲自端茶奉与贾政。
“东府里这会子是双喜临门,老太太与我也是欢喜的很。说到底,咱们这样的人家,子嗣绵延才是第一等大事。”
笑吟吟看着贾政品了口茶,面上似乎松动了一分,王氏才缓缓开口,先拿了宁国府的事儿铺路,见贾政捻须颔首,似是十分赞同,方吐出了心底的盘算。
“论理说,老爷既是与李家说定,待珠儿考过春闱再与他家姑娘完婚,到时候大小登科面上也更光彩些,我便不该再多嘴。只是我瞧着珠儿的身子骨儿,怕是春闱九天三场考下来,又要养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就误了。”
贾珠的身子骨儿何止是“又要养个一年半载的”?王氏多番催逼,早就有太医说了实话,说贾珠先天底子就弱些,这么些年熬油似的熬着自个儿,心思又太重,怕是要不妥当。
王氏想要贾珠提前成亲,一是为了冲喜,盼着这样大的喜气能护着贾珠转危为安,二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贾珠有个什么,能有个血脉最好,便是没有,娶了妻才好立嗣。
唯恐贾政不肯应,王氏稍一停顿又补了一句:“李家世代书香,姑娘也是知书达理的,到时候进了门,既能管好内宅好让珠儿心无旁骛,又能劝着珠儿上进,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儿。”
贾珠自幼勤恳好学,虽然上科秋闱贾珠较贾瑚差之远矣,贾政对他依然寄予厚望。只可惜贾珠这几年身子愈发柔弱,使得贾政都不敢很逼他用功。贾政先前一直不许贾珠早娶,也是有一层怕他年轻不知轻重,临考坏了身子的考量。
不过王氏说的也很有几分道理。
贾政虽然因着贾珠从十岁上头就一直病一阵好一阵反复折腾而没将他这一回的发热放在心上,却也晓得以贾珠的身子怕是考完春闱就要大病一场,多半要耽搁了婚期。
@文@女子十五及笄,李家姑娘与贾珠同岁,到时候十□才出嫁也不太像个样子。
@人@思及此,贾政迟疑着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书@王氏巴巴的伺候了他半日就为这一下,当即就唤了周瑞家的进来,一面亲自去说与史老太太听,一面派人去李家商议。
@屋@贾李两家议亲已有数年,一应东西都早备齐了的,因此这边儿去人一说,李家当天便应了,贾政与升了国子监祭酒的李守中亲翻了黄历定了日子,婚期就从来年四月初提前到了这年腊月初九。
恰巧这几日贾瑚贾琏兄弟两个忙的团团乱转,刚一歇下来就听了一耳朵宁荣二府的新鲜事儿。
贾瑚是经历过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贾琏却是大为纳罕。
“虽说营缮郎官职不算太低,配蓉哥儿也使得。可那秦大姑娘不是说是养生堂抱来的?生身父母都不知是谁的,也能做了咱们贾氏一族的冢妇?家里长辈们净都欢喜的很?”
贾琏险些叫一口茶呛死,一双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看得一众丫头都垂着头抿嘴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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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嘛,二月某盈要发奋了哟哟哟哟~
于是就是明天!今天小休一下~【滚
44章
贾瑚才领着心腹小厮并水清指派下来的妥当人理清楚了今年王府里的各色收成;又要读书作文,忙的真真是脚打后脑勺;今儿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在院子里歇上片刻,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
先是把荣府给配的丫头们都拿事儿支开了;又把贾琏连着他院子里的八个丫头一齐叫了过来。
等两院子主子奴才乌压压挤满了堂前的小花圃;他小人家施施然往特意抬出来的紫漆描金山水纹海棠式躺椅上一歪,脑后月白大蕃莲织金缎面儿团枕,身下酱色呢彩绣孟母三迁花纹锦被,一手虚捧缠枝莲纹玛瑙碟儿;一手拨着碟中半满的芡实果子,头顶深秋暖阳,耳畔两府趣事;端的是恣意享受。
初五、初八两个为了这一日特特润了几日的嗓子,学起东西两府这些时日的事儿着实好听的紧,连最不喜听旁人院子里闲事儿的初一都听住了。众人正听得兴起,不防委委屈屈坐在贾瑚身边儿黄花梨藤心方杌上的贾琏蓦地嚎了一嗓子,惊得大家也不听故事了,只单瞧他一个。
贾瑚刚刚升起的一丝儿困意也叫贾琏这一嗓子赶了个干净。略略抬抬眼皮,贾瑚捻起一粒芡实屈指一弹,正中贾琏头上小冠。
“嚎什么?你才多大点儿,就知道什么样的姑娘配蓉小子了?”一双桃花美目半阖,贾瑚支颐斜睨着贾琏急急忙忙去扶歪了的头冠、手忙脚乱间还不忘龇牙咧嘴回头望着他装可怜的模样,面上不觉就带出两份笑影。
虽浅淡,却暖心。
贾琏瘪瘪嘴,皱着鼻子嘟囔了句“再没有这样的哥哥,喊了人来却叫弟弟坐脚凳,只管自个儿快活”,一眼瞅见贾瑚手里仿佛又捏了点什么,忙换了副整肃样子说起正事。
“我还是觉得不对味儿。老太太她们平日里恨不能帮东府敬大太太连家一并管了,蓉哥儿定亲这么大的事儿,她们却连秦家姑娘的品行都没问一句,蹊跷的很。”
瞄一眼紧闭的院门,贾琏想了想还是把那句事出反常必有妖收了回去,横竖他的意思哥哥都懂得。
贾瑚忙碌了多半个月才休憩了这一会儿,只是将两府这些自以为深谋远虑的大事儿当乐子听着消遣,见贾琏真的上了心,虽然有些困倦,依旧打起精神来与他说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问未必是不想问,也可能是早就晓得了。北静王太妃是什么身份,咱们家倒还罢了,面上儿好歹也是几辈子的交情,秦家在这京里又算的了什么?这两户人家结亲,也配太妃做大媒?”
可见北静老王爷英年早逝的祸根子是早早就埋下了。
心底对几家为着一个小蓉大奶奶秦氏生出的是非风波一清二楚,贾瑚只拿捏着略点了点,看出贾琏是真心好奇,不由又加了一句:“横竖不与你我相干,管她是个天仙儿还是村姑。”
毕竟此事干系到皇家宗室,知道的越少越好。况且就是真完完本本说与贾琏知道,他也帮不了什么。
贾琏听出长兄话里藏着的叫他莫管闲事的意思,也就不再提宁国府新结的这门古怪亲事,话锋一转说起了李家。
“满府里哪个不晓得珠儿三个月倒了两回,太医再三嘱咐了要静养,偏他还要逞强,躺着也不肯离了书,折腾的总不见大好,难不成那位李先生竟真不知道?”
贾琏心里明白贾珠这是因为哥哥贾瑚来年必定下场,怕耽搁了一科这辈子再翻不了身,才如此迫切,连身子骨儿都顾不得了,既嗤贾珠自不量力,又有些为李家姑娘忧心。
他们荣府的家事,两房各凭本事、愿赌服输,只是那位李家姑娘真真无辜。倘若二房是拿话儿哄了李家提早完婚,贾琏倒真有心仗义执言一回。
贾琏才起了个头儿,贾瑚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晓得他这是被人勾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不忍李家姑娘白填在里头。
叹了口气,贾瑚把芡实连碟子递给守在一边儿的初三,伸手把贾琏从杌子上拉了起来,拍了拍身边的空地儿叫他坐。
“这府里的情形你是知道的,当差的奴才惯爱拿主子的事儿在外头说嘴,再说太医一日三请,哪个又会真的守口如瓶?李大人能有今日的品级,难不成只是文章做得好?”
李守中官居四品,又不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傻子,京城就这么大,贾珠是什么情形他岂会不知?
薄唇微勾,贾瑚提起李家真是冷笑不已:“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沽名钓誉之辈。在李家姑娘,平安进来才是好事,好歹能见夫婿一面。”
以李守中的为人,亲生女儿的一辈子哪里及得上满门的名声要紧。若是贾珠真的有个什么,李守中多半是宁可逼着李氏守望门寡,任由女儿桃李之年便如槁木死灰一般了无生趣,也不会让李氏另订亲事坏了门风。
上辈子贾珠死后珠大奶奶立志守节,多少人盛赞李家好门风,教养的好女儿?
贾琏读了那许多书,又随贾瑚见多了市井百态,自然不会不懂贾瑚话中之意,暗叹李家着实心狠之余,不免又有些怅然。
这世上本有许多可怜之人、可怜之事,纵是你遇上了、有心帮扶,却也只能徒叹奈何。
贾瑚却不愿兄弟二人难得清静说话都是在议论旁人,抬手又是一粒芡实飞过去。
正捧着玛瑙碟子的初三只觉得腕上一沉、盘子一倾,二爷就倒抽一口凉气跳了起来,惊得一抖,忙小步退开了。
贾琏原本正忙着感慨上苍之不公,不想额头上就狠狠中了一计,满心悲凉登时变作一腔羞恼,一时把心中对兄长的敬畏都丢开,大声为自己抱起了不平。
“哪家哥哥做这等事?嗯?哪家哥哥拿果子丢自己中了秀才的弟弟的?当我不知道婕儿姐姐她们都是拿芡实砸红嘴绿鹦哥儿呢?欺人太甚!”
说着说着,贾琏就不禁扁了嘴巴,真真是愈想愈气,最后索性闭口不言,两颊都闷得鼓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
初一与十一两个原本是担心贾琏真个儿跟贾瑚置气,三两步赶过来想劝,不料正撞见贾琏这副模样,险些当场笑出声来,连忙垂着头抿着嘴儿退了下去。
贾瑚心里也笑得直打跌,若不是有两世的历练,说不得就撑不住这一脸的淡然从容。
“是我的不是,琏儿是大人了,我不该行动间如此不尊重。”
这半日头一回正起身子说话,贾瑚面上的神情真是无比肃穆,望向贾琏的眼神也是十分真挚。
而贾琏果然如贾瑚料想的一般连最后那点儿气势也丢到了爪哇国,整个人嗫喏了半晌也没敢真的背着手豪情万丈的摆手道声不用。
期期艾艾了许久,贾琏终于绷着脸蹭回贾瑚身边坐好,竭力学着贾瑚素日的模样正色回道:“以后再不能拿芡实砸我脑门儿了。”
贾瑚手指一颤,不动声色的换了几次气才郑重其事的答应了,贾琏这才心满意足的咧着嘴说起这几日舅舅如何夸他题破的好,掌柜们又如何服帖的事儿来。
兄弟俩言归于好,一个要准备来年春闱,还要替五皇子水清、如今的忠平王爷打理名下产业;一个要温书习字以备下科秋闱,又要管着母亲周氏留下的嫁妆,聚在一处倒是比以往日夜相伴的时候还多了许多话儿。连贾瑚都被贾琏经历的趣事儿勾起了三分兴味,两人一直说到府内各处下钥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房安寝。
不提这日之后贾瑚贾琏如何用功读书用心经营产业,贾珠与李家姑娘的婚事却是紧锣密鼓的张罗了起来。
史老太太为这事儿还把大房二房的主子都叫到了她院子里商议,说是贾珠一贯身子弱些,搬的远了也不好,直接挪到荣禧堂后面的小院子里,往来也便宜些。
老太太发了话,即便说是商议,也没人会真的有异议。
邢夫人是气愤难当不得不忍,贾瑚贾琏倒是难得与贾赦父子齐心一回,都是混不放在心上。
贾瑚心中甚至还有些发笑,那小院子他前世可是携妻带女住了半辈子的,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定下了贾珠小夫妻成婚后的居所,李家便开始丈量尺寸、铺陈新房,李家姑娘的嫁妆在京中算不得第一等的,却也尽显书香世家的底蕴。
二太太王氏如今掌管着府中大权,亲生儿子的婚事自然分外用心,荣国府内外花团锦簇,银钱水一样流了出去,好似要为这一场倾尽国公府数代的积蓄一般。
更不用说贾珠李氏成婚当日的铺张排场,时人皆说王府娶妃也莫过如此。
忙过了婚事,贾珠仿佛真如贾政王氏夫妇期望的那般逐渐好转,珠大奶奶李氏也是人见人夸的贤良人,二房的日子一时之间顺心合意,再美满不过。
于是转过年来,贾瑚贾珠两个一同下场也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不过九天三场连着考下来,最后一日,贾珠却是让人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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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徐睿姑娘的地雷,来么么哒!
45章
贾瑚贾珠下场春闱这样的大事;自然有荣国府中有头有脸的管事并二人各自的心腹小厮在外等候。因着贾珠一向身子骨儿弱些,他的小厮问茶、觅诗还较旁人多备了些参片丸药。
结果离最终散场的时辰还差半刻,考场偏门突然一开,四个兵丁自里面抬出一个人来;显然已经失了神志了。
此时离会试结束仅余不足半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抬出来,众人皆感叹不已;觉得这举子十有八/九是要功亏一篑,十年寒窗尽皆付诸流水了。
他人只是唏嘘感叹,问茶与觅诗两个打眼一瞧真真是三魂七魄都骇走了大半:那举子不是他们珠大爷又是哪个?
急急忙忙小心翼翼的接过来;胆子小些的问茶看贾珠面白如纸,不禁张嘴就嚎起来,叫赖大一脚踹到了一边儿。
贾珠可是史老太太并二太太的心尖子眼珠子;这会子出了这样的事儿,赖大便有心先护送贾珠回府延医问药,可是贾瑚贾琏一同下场,总不好太过明着厚此薄彼。
赖大略一思量,以他外管事之尊,头一回向跟着爷们出门行走的小厮团手一礼,执砚四个忙避到一旁。
赖大也只是怕面儿太过难看,贾瑚的四个小厮避而不受他心里倒还更舒坦些。随口说了几句场面话,赖大也就打马护着贾珠的车子走了。
于是等贾瑚蔫头耷脑的从场里出来,只瞧见了自己几个鹌鹑似的小厮们毕恭毕敬的在孤零零的青轴车前立着,一问才知是贾珠昏过去了。
贾瑚虽说身体底子好些,也有些耐不住这样白天黑夜的熬了半个月,听说二房的大亏就在眼前也只略点了点头,就爬上车睡了个昏天黑地,惊得在家中等候的贾琏不管三七二十一,霸王似的从来给贾珠看诊的太医里直接拖了一个到贾瑚这里,惹得二太太王氏大怒,还是消息传到贾赦邢氏屋里,由贾赦写了帖子另命人请了个圣手给贾珠补上才算了结。
好在贾瑚贾珠两个都无甚大碍,这事儿也就揭了过去。
却说贾珠自散场第四日午后醒转过来,便一直心心念念着这一科的名次。虽然没能撑到最后一刻,卷子他还是答完了的,到底还有一份希望在。
贾珠现在依旧病得下不得床,他自觉还有一分希望,府中又有哪个敢泼冷水?
史老太太亲自发了话,喝令府中下人不许乱嚼舌根,二太太也顾不得她菩萨似的好心肠,严明谁敢满嘴胡沁立刻拉出去远远发卖了。
珠大奶奶李氏出身清贵,族中父兄皆是有功名在身之人,自然不像上头两重婆婆那样跪佛念经觉得贾珠这一科还有甚指望,只时刻陪伴在丈夫左右,盼着能开解贾珠一二。
等到杏榜张贴那一日,赖大果断得了风寒,连屋子都出不得,剩下几个管事你推我躲,最后还是林之孝领着贾瑚贾珠的小厮们去看榜。文人小说下载
不提礼部外面如何人山人海,衣着鲜亮的下人又挤成了什么模样,荣国府内真真是静得鸦雀不闻,只有贾珠的院子里不时有人说话,却在热闹中透着一分惶恐。
史老太太称病不肯出门,拘着宝玉祖孙两个守在内室,屋里的大丫头却一个接一个的往贾珠屋子里去,二太太王氏更不必说,恨不能就在长子的屋子里生了根。
贾瑚也有些焦躁,却自信这十余年苦读必能得中,又怕贾琏在今日闹出些什么来,亲自去把人捉回了自个儿院子,兄弟两个端坐对弈半日,棋盘都有些乱了。
阖府苦等多时,贾珠的小厮愁眉苦脸的回来报说珠大爷榜上无名,执砚洗笔两个原本一直垂着头老老实实跟在后头的一进角门却猛地来了精神,分兵两路,一个去找贾赦报喜,一个去找贾瑚讨赏。
贾瑚真真是一击得中,乃今科第四十九名贡士,待下月十五殿试过后,就是板上钉钉的进士老爷了。
便是贾珠那边儿又兵荒马乱的请了太医过府,贾瑚贾琏并贾赦夫妇所居偏院三处院子里的喜气也是挡都挡不住。
贾赦偏居已久,这时也容光焕发,一会儿要祭祖宗,一会儿支使管事们放鞭炮,又亲拿了私房出来,赏了府中上下人等三月月钱。
忙活了一会儿,贾赦好似蓦地开了窍一般,忙写了帖子命人送去周府报信,末尾还言辞殷殷的请大舅兄周泽为贾瑚取字,又请议贾瑚与周大姑娘的婚期。
贾瑚当时就欢喜的红了眼眶,原地怔了片刻后就要去祭拜亡母,贾琏自然要跟着,两兄弟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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