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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秘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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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是无罪的,但是你知道结果会怎么样。那个夜班职员已经凭一张照片。硬说我赖唐诺是那天去租相邻那间房间的人了。你告诉他,你把赖唐诺带来了,你才把我一推进旅社的门,那家伙会说:‘就是他。’其实他连看都还没看清楚,进来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地检处的人犹豫了。
“唐诺说得没有错。”白莎加油添酱,生气地说:“报上他的照片我看过。他正是唐诺说的那种人,瘦瘦长长,除了一张嘴,只有那大的喉结。像这种笨蛋,你希望他帮你什么忙?”
外围有人发出大笑声。一个警官转向发声处喊道:“笑什么,你们散开,这是公事。”
什么人也不理会他。
我说:“等一下,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地检处来的人问。
“有没有见到那人进入旅社的人,不知道你已经逮到了我了,也没有见过我的照片?”
“那个在雪茄烟摊子的女孩。”地检处的人说。
“好吧,”我说:“我们一起去她住的地方。你进去叫她出来,问她有没有见过我。假如她说我是那个人,我跟你去监狱,你关我起来。假如她说从没见过我,你释放我,记者统统不知道,我也不提绑票这件事。”
他犹豫地在想,我立即快快跟下去说:“你也可以带我去找那个在楼上见到那个人的老——”
“不谈这个人。”地检处的人说:“她那时没有戴眼镜!”
我说:“随你。”
那特勤警官有了决定。“好吧,各位。”他说:“什么人有她的名字和地址?”
“有,”有个人说:“她名字是柳依丝。出事后,我马上和她谈过话。她给我那男人的描述。和这个人像得不得了。”
我伸腰打一个呵欠。
我的律师匆匆地说;“赖,这种指认对你是非常不利的。那些条子把你带去,她看看只有你一个人被带去,先决条件,她便已知道你是个疑犯——”
“没问题,”我表示该把事情有个解决的样子。“我一生根本没有去过那混蛋地方。就照他们喜欢的方法办他一次也好。”
“而你会合作,保持不出声,没有骚动,是吗?”地检处来的人问。
“我根本不在乎你们干什么。我自己想早点上床去睡觉。我们速战速决好了。”
柯白莎也开口了:“唐诺,我也觉得本来那排队指认的方式要好一点。你现在直接去监狱——”
“老天!”我向她大叫道:“你的样子,好像我是有罪的一样。你们两个都一样!”
这一下子他们都静了下来。柯白莎看着我,迷惑得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希望有些暗示可以配合。律师是个好律师,既然没弄明白,就暂时停止他的猛烈攻击。其实,他已经把文件交给了警方人员,话又都说过了,他本来可以不必再紧盯了。
“为了彼此不致发生任何误解,”我说:“柯太太和我的律师要和我们乘同一辆车子。”
“OK,”地检处来的人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们的汽车由于红色闪灯和警笛同时应用,一路无阻地在大街上前进。我看得出地检处来的那位特勤警官一直在重加考虑。他说:“赖先生,你是知道我们的难处的。我们也像你一样,不会喜欢指认发生错误的。”
“以我私人言来,”我厌烦地说:“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假如她说是我,我反正对那一天晚上有铁定不破的不在场证明。这不过是一次手续问题而已。假如你对我不错,我明天早上愿意跟你去跑一次旅社。我不喜欢被人牵来牵去,如此而已。”
“你这人执拗起来,还真是不好对付。”他说:“你用什么方法通知那——女士和你的律师,使他们赶来机场接应你的?”
我打了个呵欠。
“老陈,会不会是你那儿漏出来的消息。”他问另一位警官道。
那警官摇摇头。“我也在奇怪这件事。”他说。
地检处的人说:“老兄,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的不在场证明是什么。也许我们一调查,就再也不要去麻烦那女孩子,把她自床上拖起来了——事实上,你应该再早一点说起你有不在场证明,说不定我用电话一查,你根本不必下来这里,省了这样一次旅行。”
“老实说,本来我也没有想起来。你们这帮人穷凶极恶给我来这一招后—一你也是自己知道的。于是我一再在想,最近两三晚来我每一分钟的行动,于是—一”
“怎么样,你在哪里,什么是你不在场证明。”
我摇摇我的头,“我们反正已经来了这里了,与其把我的证人一个个自床下叫醒,不如先只叫醒那位小姐。”
“有多少个证人,你?”
“3个。”
他凑身向另一位警官讲几句话,那警官疑虑地摇摇头。
柯白莎看看我,担心得在额头上多了不少纹路。律师自满地双目看向自己鼻子,像是真的做了不少工作似的。
我们进入市区。鸣呀呜地在大街上跑,十字路口车辆都停下让我们飞驶而过。洛杉矶的街与街间的距离.比我平时又已驾车缩短了不少。不多久我们就来到柳依丝的公寓门口。
我对白莎道:“你一起来,我需要一个证人。”
一个警官留守在车里。另一个跟我们出来。律师自动跟上来。我们像军队一样齐步上楼。地检处来的人把我放在最前,他自己紧跟着我,不断在后轻轻推。我知道他一定认为白莎落后了,但是,他不了解白莎。白莎迈着她250 磅有余的体重,居然保持自己不落后跟在队里。
我们上到3 层楼上。警官之一敲柳依丝的房,我听到柳依丝问“什么人?”。然后地检处来的人说:“警察,开门。”
门内没出声5 秒钟之久。我听到的只有柯白莎的喘气声,然后柳依丝在里面问:“有什么事?”
“我们要进来。”
“做什么?”
“要请你看一个人。”
“为什么?”
“要你看看是否认识他。”
“这跟你们警察有什么相干?”
“少啰嗦,”他说:“开门,让我们进来。”
“好吧,你们等一下,我会让你们进来。”
我们等,我点上一支烟。柯白莎不安,又疑虑地看向我。律师自己把自己装成生蛋母鸡院子里的一只公鸡一样重要。两个警官局促不安互相对望。
柳依丝把房门打开。她身上穿的是昨晚曾穿过的那件棉制黑丝绒的家居长服,拉链在侧面,一直拉到上面、她眼睛还有睡意。她说:“我想你们是警察,可以进来,没关系——”她看到我,自己站出走廊来,把门在身后关上,她说;“你们要什么?”
地检处的人用大拇指向我一指,“见过这家伙吗?”他问。
律师严肃地修正他的问题道:“有没有见过这些人当中的任何那一位吗?”顿一下他又说:“这样问才对,你至少要心里存公正——”
柳依丝以毫无表情的脸色看向我,又看向律师。她伸出手指指向律师,问警官道:“你是指这个人?是这个人吗?”
地检处的人用手按在我肩上,把我推向前。“不是,是这一个。这个人是谋杀发生当晚,在旅社里,你见到的人吗?”
我看向柳依丝,脸上肌肉一动也不动。她看向我,然后,她说:“嗯,他是有点像那个人。”
她又眯眼,斜斜地看向我,然后她慢慢地摇头。“喔,”她对警官说:“别上别人当了。他只是有点像而且。”
“你真能确定他不是那个人吗?”
“你听着,”她说:“那一个人,我一生从来没有在以前见过他。但是不骗你,他真的有点像现在你们带来的他。假如你想要一个好的描述,你可以用这个人做模特儿,那个人和他差不多一样高,重量也差不多。那个人比这一位肩头要宽一点。眼睛也差不多颜色,嘴型不太一样,耳朵的形状有很多差别。我常注意别人耳朵,那是我的瘾好。那个在旅社里出现的人根本没有耳垂。”
“这一点十分有用。”警官道:“你以前为什么没说这一点呢?”
“没有想起呀。”她说:“看到了这个男人才想起来了。”她问我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姓赖,”我说:“赖唐诺。”
“嘿,”她说:“你还真像那个来旅社的人。自远处看来,真的有人会弄错的。”
“但是,你是绝对清楚的是吗?”警官问。
“当然,当然我绝对知道。老天,我和那个人面对面讲过话。他凑在柜台上问我问题。这两个人嘴和耳朵都不一样。他的体重也没那个人重。两个人高度相同——赖先生,你是在哪里工作的?”
“我是一个私家侦探。这位是柯白莎。我替她工作。柯氏私家侦探社。”
“那你最好离开那个住在旅社4 楼的老太太远一点,她告诉我,不戴眼镜她看什么都是白呼呼一大团。不过她知道那门口站的是个年轻小伙子——”
“这不关你事,少说两句。”警官打断她说话。
柳依丝不在意地说:“马华窦,那个夜班职员,事实上也没有仔细看过那个人。他今天早上还特地向我来打听,这个人的发包和眼珠的颜色,以便向警方交代。我看我是全世界唯一真知道那个人长相的人了。”
地检处来的人说:“好了,这里的事完了。”
“我怎样回到我在工作的地方去?”
他耸耸肩道:“长途公车。”
“什么人付钱?”
“你自己。”
我说:“这是不对的。”
柳依丝说:“我已经牺牲睡眠太多了。”她自口袋拿出钥匙,打开门上的弹簧锁,走过去,我们听到里面门闩上。
大家都自楼梯下楼,柯白莎在最后。到了人行道,我说:“你们听着,我被你们捉住的时候是在几百里之外。我赶回去要花钞票的。”
警官们把警车门打开。地检处来的人首先进入,其他人员纷纷依次进入。车门砰然关上,车子平稳地自路旁滑出,柯白莎、律师和我像3个傻瓜似地被留在那里。
柯白莎看向我,两眼突出,嘴巴张开着,“他奶奶的。“她轻声地对自己说。
第十二节
我们走去柯白莎的侦探社。柯白莎把律师遗走。我们进入柯白莎私人办公室,坐定。柯白莎自她办公桌最低下的抽屉,拿出一瓶威士忌。“老天,”她说:“这一招真险,唐诺。”
我点头同意。
“那短命的律师,根本不值那么多钱。递两份公文,然后手足无措,不知要做什么才好——像是低级牌手,A都在手上,不知怎么叫牌。”
“你怎么会找上他的?”我问。
“我没有找上他。老天,你至少要对我有点信心!我会找上这种笨伯?”
“姓薄的找的?”我问。
她倒出两杯威士忌,把瓶子的软木塞塞回,开始要把它放开,然后她说:“天!我有你两倍重,我需要你两倍的力量来维持。”她又在自己杯子里加了两指宽的酒。“这才说得过去。”她说。
我点点头,我们喝酒。
“那好薄的家伙不是个坏人。”她说:“那些警官一把你装进汽车,他立即打电话给我。他估计他们会有一架飞机在等着。他告诉我,叫我和这律师联络,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叫我们去机场时要把一切必要的公事先办好带到。可以应付各种场合。”
“你又怎么知道去哪个机场等呢?”我问,
“老天,你以为我是吃什么长大的?我先找到他们包的是哪家公司的包机,这架飞机是从哪个机场起飞的,我打电话到北方的机场,打听那包机什么时候飞回的,于是我找到那律师,我们一起来到——看来你已经把那金头发的小妞弄到在手心里了,是吗?老天!唐诺,这些个女人怎么一个个对你——真是——”
“别傻了,白莎。”我说:“她没有对我发生什么感情。”
“你还在那里傻傻的。我是个女人。我看进她的眼睛里面,我看得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用大拇指翘一下翘向电话。我说:“你想,我到这里来是准备干什么的?”
“喝酒,压压惊。轻松一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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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这只电话铃响起来。’哦告诉她:“那个金头发的小妞先要弄清楚没有人在注意她,她就打电话了。”
“你说你们有什么生意上的联络?”
“当然。”
“她会要多少钱?”
“多半不是金钱,是别的东西。”
“我不管她向你要什么,”白莎坐在那里看着她的酒杯,一面冥思,一面说道。“这个女人爱上你了,唐诺。”
我点上一支烟,靠向椅子的背上。
正当白莎又要发表什么意见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白莎一把把话机拿起来,放到耳朵上,她说:“哈罗。”之后她又说:“访问是哪一位?——好的,他正在等你打电话来,”
她把电话交给我。我说。“哈罗。”对方是柳依丝的声音,她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是吗?”
“嗯哼。”
“我一定得见你。”
“我想像得到。”
“有空离开吗?”
“是的。”
“我能去你的公寓吗?”
“最好不要。”
“你也最好别来我这里,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好吗?”
“你指定。”
“15分钟后,在中央街和第10街交叉口见面。可以吗?”
“可以——有一点要先告诉你,假如我离开这里时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我当然要想办法甩掉尾巴,如此我可能迟到大约半小时,假如15分钟后你在中央和第10街口见不到我,你就在30分钟正时打电话到这里来,懂了吗?”
“懂了。”她说,把电话挂断。
我对柯白莎点点头。
白莎说;“你要小心了,好人。目前你没事了。照她刚才说,她已经不可能再改变证词了,而且那夜班职员再怎么样来指认你,也没多大用处了。那在楼上的女人没有戴眼镜是看不清的。我敢说她在20尺外连我也看不到。”
“你这样说什么意思?”
“告诉那个金发的自己去跳河算了。目前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要依靠她的了。”
“白莎,我不能过河拆桥。这种事我做不来。”
“这我知道。你心太软,又太重感情。我也没叫你做太绝,叫薄先生送她一点小钱。但是,千万别把自己的头伸出去太多。”
我站起来,拿了帽子和大衣。“我只能用你的车子了,你可以自己搭计程车回去。我们明天早上再见。”
“今晚不见了?”
“不见了。”
“唐诺,我对这件事很担心。你办完这些事,今晚来我公寓,让我知道一下行吗?”
“假如有什么特别事,我一定去找你。”
她把手伸向办公室抽屉,自她手臂的斜度,和她肩膀的下倾,我知道,只要我一走出她的办公室,她就会自抽屉中拿出她的威士忌酒瓶来。
“再见了,好人。”她说。
我走出办公室。
我沿了街道“8 ”字型兜了几个圈子,发现并没有人在跟踪我。我就前往中央街和第10街交叉口。我发现柳依丝在中央路上走。位置是8街和9街之中。我没有急着招呼她,我沿街转了两个圈子,确定她没有被人所跟踪。当她到达第10街街口时,我请她上车。
“一路平安吧?”她问。
“是的。”
“你是不是开车经过了我好几次?”
“是的。”
“我也认为我看得没有错。我也故意装着不知道,没有人在跟踪我吧?”
“没有。”
“今天晚上,我为你做的工作怎么样?”
“好极了。”
“感激吗?”
“嗯哼。”
“有多少感激?”
“你要什么?”
“我认为,你也许能帮我做一件事。”
“也许可以。”
她说。“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哪里呀?”
“离开城市。离开这个国家。反正离开就是。”
“想要离开什么?”
“离开每一件事。”
“为什么?”
“我惹了麻烦了。”
“怎么回事?”
“你知道,警察。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一老实说,今天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多半是因为你对我那样正经的关系——我不能对那些条子胡说八道。”
“那好,你回家去,把这件事忘了。”
“不行,我知道他们会不断盯着我查的。”
“怎么查?”
“去找马华窦。”
“那夜班职员?”
“是的。”
“他怎么啦?”
“他会指认你。”
“你叫他不要指认,他就不指认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一直在无目的地驾驶着,现在我把车移向路旁,停在一个我说话时能看到她脸的地方。我说:“他对你不错。”
“他吃醋得厉害。”
“你也不必把实况告诉他,只要简单地说我不是那个人。”
“不行,行不通的。他疑心病最重——会以为我对你有意思了。我不要使他更对你不利了。”
“你要多少?”我问。
“不是钱的问题。我要离开这里。我要乘飞机去南美洲。到了那里,我自己可以想办法,但我需要钱才能到那里,我需要有个能干的人替我安排一切,看来你可以胜任。”
我说:“依丝,这个借口不好呀。”
她抬起眉毛看我。一度眼光里充满了憎恨。“你的意思是;我为你做了那么许多事,而你不愿意帮我一点忙?”
“不是,不是这样。你再试试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离开。”
“真的是因为我告诉你的理由呀。”
“不是,不是的。”
她静默了一下,然后说:“我在这里开始不安全了。”
“为什么?”
“他们会——我会——发生在金见田身上的事,可能会发生到我身上来。”
“你说他们会杀了你?”
“是的。”
“什么人?”
“我不会说出人名来的。”
我说:“叫我蒙了眼睛做事,我不干的。”
“我不是蒙了眼睛替你做事的吗?”
“是韦来东,韦律师,是吗?”我问。
我提到这名字时,她突然地吃了一惊,然后避开我眼光,转头看别处有5、6秒钟之久。她盯住了驾驶盘前发亮的仪表,她说:“好吧,我们就说是韦来东吧。”
“他怎么样?”
她说:“那件薄雅泰的事,是完全设计好的。他们设计好只卖回给她2/3的信件。那主要有损害力量的1/3信件,会到韦来东手里去。”
“拿到这些东西,他有什么用呢?”
“他要利用它使薄雅泰提供一切他需要的东西,来使廖汉通宣判无罪。”
“你认识他?”
“当然。”
“也知道薄雅泰?”
她点点头。
“说下去。”
“韦来东本人会主持那最后一笔大交易。先前两次得来的钱都归别人所有。”
“但是金见田却把第3批信卖给她,而欺骗了所有的人,是吗?”我问。
“不是,这一点很奇怪。他并没有把信给她,他给她的是一张空信封,里面只有几张旅社里的信纸。”
“你事先知不知道他要这样做?”
“不,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见田自己给自己设计的一招败笔,他以为可以把钱带着溜掉,但是——事与愿违。”
“那剩下的1/3信件,现在哪里呢?”
“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见田一直听话地在玩,突然他起了私心。我对他说过这是玩火,非常危险的。”
“你是见田的相好?”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为什么想起对我说这种话?”
“你是他相好,是吗?”
她看向我眼睛,然后把眼光移开,什么也不说。等了相当久,她用很小的声音说:“是的。”
“好吧,我们从这里开始说起。今天晚上。当警官们到你公寓,他们敲你门,叫你开门,你几乎吓僵了,是吗?”
“当然,不吓死才怪。任何人在我这种情况、都会如此的。”
“你已经睡了?”
她犹豫一下,然后说:“是的,才快睡着。”
“你把门打开,走出房来,走上走道,把门自身后锁上,是吗?”
“是的。”
“你是带了钥匙出来的。”
“是的,本来就在我罩袍口袋里。”
我说:“你听到警察来吓得半死,你不让警察进你公寓去谈、要在走廊上谈,那是因为你公寓里另外有人在。是什么人?”
“不是,不是,我赌咒不是的!老实说好了,我不是为了怕警方,我怕……别的东西……”
“你想什么时候离开?”
“现在就走。”
我点上一支香烟,一声也不吭,很久的时间。她焦虑地注视我。“怎么样?”她问——
我说:“好吧,妹子。我一定要先去弄点钱,我身上没有带。”
“你有地方拿吗?”
“当然。”
“向薄家拿?”
“是的。”
“什么时候能拿到呢?”
“要等薄先生回来这里。他现在在本州北部看一个矿。”
“是的。”
“什么时候能回来?”
“差不多随时该到了。我不知道他开车回来,还是租飞机回来。”
“唐诺,拜托,他一回来你就去弄点钱,帮我离开。这个忙你能帮到吗?”
“我会照顾你的。”
“但是,目前我怎么办呢?”
我说:“我们来找一个旅社,用假名来登记。”
“我的衣服呢?”
“留在公寓里,只是把人失踪就可以了。”
她想了一下。她说:“我身上一毛也没有。”
“我有一点钱在这里,足够付旅社资一般开支;另外,还可以买些衣服。”
“唐诺,真能帮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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