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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谜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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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物的损坏。”
“那他自己怎么晚上不来?”那个女人随口说道。话一出口,她就觉得有点不妥,忙补充道,“还有邓教授、小武,都回去了,就叫我们六七个人……”
“马姐,史所在现场忙了好几天了,晚上就不能休息一下啊?他明天还要去现场。没让我们去现场,够照顾我们的了。”说到这里,叶琬有点耳热心跳。她自觉这么说,把自己的内心世界都暴露了,就改口道,“邓教授、小武他们也天天去现场,这么个大热天,也不容易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快点干吧。早点干完早点回去。”“老古董”不耐烦地说道,一边说一边向棺材走去,其他人也慢慢地向棺材移去。六七个黑影在地上爬动、变形。
“这个棺材比常见的要大不少。先测量、照相,然后开棺。”“老古董”说。
一个小伙子和马姐拉着卷尺量棺材的长宽高,另一个小伙子拿着数码相机“嚓嚓嚓”一阵猛拍。
“不好!”叶琬突然想起了什么,惊叫一声。
众人被吓了一跳。
“又怎么了?”“老古董”不满地问道。马莲则悄悄地撇了一下嘴,以示她对叶琬这一声惊叫的鄙夷。
“我忘了通知资料处的杨嘉陵来摄像……这……”叶琬为此很不安。
马莲有点幸灾乐祸。
“算了,叶姐,明天补摄一下。”拍照的小伙子安慰她。
“长2。89米,宽1。56米,高1。22米”那个测量的小伙子边记边念。
“行了行了。谁叫你报账了?”“老古董”又不耐烦地挥挥手。“来,我们几个男的动手,拉棺盖,干重活。棺材里面的细活就由你们几个女的慢慢清理。”
“啊——”你可能会这么想。事实上,几个女的并没有尖叫。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和棺材打交道。经验告诉她们,决不会从棺材里跑出一个鬼来!只是现场的传闻让她们稍稍有点发怵罢了。
“你倒会安排啊,老古董。”只有马姐对他反唇相讥。
“老古董”不理她,只管忙着开棺盖。
由于在现场棺盖已经松动,所以几个男的没费什么劲就把棺盖打开了。
然而,令人吃惊的是,棺内一片漆黑,并没有想象中的情形出现。大家正在疑惑不解,突然马莲一声恐怖地尖叫:“啊——有鬼!”一边尖叫一边迅速躲到“老古董”身后,两手抓住“老古董”的双肩,好像他是一个盾牌。
大家被她的举动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乱作一团。几秒钟后,还是“老古董”胆大,他定定神,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就板着脸问马莲:“鬼在哪里?”
马莲在他身后伸出半截手臂,好像全部伸出来就会被鬼拖去。她哆嗦着手指向大厅的巨大玻璃窗:“就在那里。我看得清清楚楚,一个鬼影贴在玻璃上。”
大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怎么看也看不到鬼影,于是就一起把目光对准马莲。马莲忙说:“是刚才。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真的,他趴在玻璃上。”
“你眼花了。”“老古董”对她嘟哝了一句。
“鬼没有吓死我们,你倒吓死我们了。”有人埋怨她。
“哎哎哎,你什么意思……”马莲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继续工作吧。”“老古董”说。
大家定下神,又把目光投向刚打开的棺材。原来里面还套放着一个棺材,里棺的外壁紧贴着外棺的里壁。里棺的表面虽然略有腐朽,但比起外棺要好得多了。
那小伙子又“嚓嚓嚓”在不同角度连拍了几张。稍事停顿,几个男的又试图打开里棺的盖子。但是棺面与棺下部浑然一体,根本找不到一丝缝隙,更别说打开了。那小伙子连忙奔到大厅东角落的工具柜前,找来了“起子”、榔头等工具。几个人先把棺盖起开一条缝,然后一齐合力掀开。
一阵淡淡幽幽的气息从棺内飘了出来,仿佛是几千年前的风又重见天日。它带着远古的阴冷,从宇宙深处径直飘进人们的心灵。叶琬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地叹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几个人紧张而且意外地发现,棺内没有骷髅与白骨,而是一具赤裸的女尸,吐出长长的舌头。尸体保存基本完好,皮肤与肌肉组织高度皱褶,体表呈暗黄色间杂着暗绿色,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阴森可怖。
几个人镇定了一下,然后有条不紊地把女尸抬出棺外,随后就在棺内寻找其它文物。不一会,叶琬在棺内发现一个类似太阳图案的青铜器。图案中心镂空,四周有不规则的锯齿形向外飞出。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发现其它东西。
“啊——有鬼!真有鬼!鬼来了!”马莲再次大叫起来。这一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而且因恐惧使声音变形。
几个人一起把目光投向玻璃窗——这次不用马莲指示,他们就——就发现真的有一个扭曲模糊的脸紧趴在玻璃上。几个女吓得如没头的苍蝇,团团乱转,最终都转到了“老古董”和两个小伙子的身后。
“老古董”当然也看见了那张扭曲的脸!他的心怦怦直跳。这是他考古工作十多年来从没有过的体验。他的血压“嗖”地往上蹿去,瞳孔急剧扩大。他感到那个鬼马上就要来吸自己的血。
突然,那个扭曲而模糊的脸用力敲打着玻璃,嘴里好像还在叫着什么,只是大厅内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几个女的吓得哇哇大叫,踒僦唉收!寄电自束论谈“老古董”和两个小伙子则面色惨白,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外面的“那张脸”见里面的人乱作一团,就把玻璃敲得更响了。几个女的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敢看了。“老古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彻底吓呆了,呆到只会盯着那张脸傻看了。渐渐地,“老古董”僵硬的脸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慢慢弯下了腰……
躲在他身后的马莲无处藏匿,恐惧得不知所以,只能随着“老古董”一齐往下蹲。马莲刚刚蹲下,“老古董”却又站起来,而且向那张扭曲的脸走去!
“那张脸”也笑起来。
“老古董”一步一步走到白铁卷帘门前,弯下腰,用力提起门。“哗——”,门打开了,随即就有一个人钻进大厅。
他是局里的保安队长,沈勇。
“还没下班啊。”沈勇说,“敲玻璃窗敲了两次,你们听不见啊?”
“你要吓死我们啊?”“老古董”叱道。
“怎么这么胆小?我例行巡查,看见大厅的灯亮着。我心想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亮灯?就过来看一下。”
“你真的很敬业。”“老古董”冷冷地说。
几个人又七嘴八舌地把沈勇一顿痛骂……
18。女木乃伊
就在疤子从三娃子家仓惶逃走,三娃子追到大路上的时候,一个黑影从院门东侧飘进院子,闪进堂屋。黑影放了件东西在香几上,然后又以飞快的速度从香几上拿走了那个红色的首饰盒,随即打开后门,跳出门外,紧接着掩上后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三娃子从大路上返回家中,迟疑片刻,就来到堂屋,对着那个首饰盒拜了几拜,然后走进房间,熄了电灯,躺倒在床上。
那个黑影迅速穿过一片树林,在水稻田边的路埂上慌慌张张地跑着。突然,他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之后,他快步拐上稻田北侧的大道,一口气狂奔到家。
到得家中,他连忙拉开电灯,疲惫地瘫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闭上眼睛,气喘吁吁。
他是李在国。
考古队撤离现场的第二天,史汉秋就早早地来到办公室。
尽管连日的现场发掘让他疲惫不堪,使他很想好好休息几天。但他想到这次考古工作才刚刚开始,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很多谜团要解,他就在家坐不住了。
他一边收拾有些零乱的办公桌,一边还在想着龙泉遗址的事情。三个棺材里都有些什么?是什么朝代的?是如邓教授所说至少是汉代以前的,还是汉唐以后的?三个棺材体积都很大,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为什么?还有那个玉环,究竟是个什么物件?他要尽快知道谜底。
办公桌很快就收拾好了。他坐在椅子上,一时很茫然。“到整理大厅去看看。”他连忙站起身,却看见墙上的挂钟指向7:40,还有20分钟才到上班时间呢。即使到点了,同事们还得做一下准备工作才能打开大厅。于是他复又坐在椅子上。
当他坐下的时候,刚好瞅见了桌上的电话,他马上联想到要打电话让叶琬过来汇报一下棺材的清理情况。但转念一想,这又有点急了。再过二十几分钟,自己到大厅去,既见到了她,又可详细了解工作情况。想到这里,他觉得很荒唐。自己怎么了?怎么有这种念头?他心绪不宁。
是啊,这十来天,种种奇怪的事一件接一件。为什么我刚准备到九寨沟旅游休假,就有这次发掘工作?这姑且叫巧合。那天出土时,天空盘旋的是什么东西?蓉城电视台只报道了一次,就全无下文。那个什么“雨霏霏”为什么不请一些天文学家或物理学家来做一些科学解释?还有,自己捡到的那块玉,也很奇怪。当时我好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过去的。它不是深藏于地下,而是裸露在地表,只有一些浮土掩盖着。还有……
“太乱了。不能想。以后会知道的。”他安慰自己。
“笃笃笃”,有人敲门。
“进来。”
“史所。”叶琬面带微笑走进办公室。她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无肩连衣裙,显得清爽又有活力。肩部细腻的皮肤雪白耀眼。更与往常不同的是,她今天抹了透明唇膏,像刚刚在棕树林路美食街“扬州蟹黄汤包店”吸过汤包,还没来得及擦嘴,油晃晃的,分外显眼。
史汉秋的联想使他自己都觉得好笑,急忙强忍着,心里添了一些对她的怜爱之情。
“坐吧。”史汉秋说,“棺材内都有些什么?”他有点迫不及待。
“正想跟你汇报这件事呢。”叶琬理了一下臀部的裙子,慢慢坐下,继续说道,“是一件女尸,全身赤裸。”说完“全身赤裸”这四个字她就后悔了。“为什么要说这四个字?”她在心里责备自己。“嗯……女尸脖子上有勒索的痕迹,估计是窒息而死……”
“什么?你等等。”史汉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女尸?”史汉秋惊讶地瞪着眼睛,这样的表情把叶琬搞糊涂了。
“是啊。是女尸啊。”
“嗨。”史汉秋摇了一下头,为自己情急之中没能准确表达意思而羞愧。“我不是说什么男尸女尸,而是说棺内仍然有尸体,而不是骸骨?换句话说,出土了木乃伊?MUMMY!”他激动地问道。
“是这样的。”叶琬既心疼又得意——自己没有直接说出木乃伊而惹得史汉秋如此激动。“尸体基本保持得很好。这可能是和棺内壁嵌的一层密合材料有关。这种密合材料好像是什么植物和某种油类制成的……棺内还发现一个圆形青铜器。哦,对了,这是少见的棺内套棺……”
“棺内套棺?走,一起去看看。”
“哎,你刚回来,休息一会吧。别急。”叶琬说。
“走吧。”史汉秋说着先往门外走去。
19。莫名死亡
三娃子成功挫败了疤子的阴谋诡计,满足地睡到大天亮。他为自己的智商感到高兴。“等老婆从丈母娘家回来,就把这事讲给她听,看她以后还敢再说我‘宝器’。神玉啊!神灵啊!你太好了!自从有了你的保佑,我三娃子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想到这,他赶紧起床。洗漱完毕,就来到香几前。
他点上香,把双手合在胸前,一边作揖,一边念念有词……突然,他觉得那个首饰盒有点异样。平时都是端端正正放着的,今天怎么有点歪了?还有,那首饰盒好像不太对劲……“不好!”他的心拎到了嗓子眼。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死壁虎!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惶惑地站着,张大了嘴巴。渐渐地,他清醒了——首饰盒被人掉包了!他愤怒地把那只相仿的红盒子砸在地上,大叫一声:“狗日的!去死吧!”
李在国仓惶地回到家中,瘫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他一直想把三娃子挖到的那块“宝贝”占为己有,然后让疤子卖给文物贩子,赚一笔外块。上次在鱼塘边,他以“上交国家”的名义唬三娃子,可是没成功。此后,他一直留意三娃子家的动静,寻找着机会。
这几天,他听其他村民议论,说三娃子家香几上放着一个盒子,而且经常敬香,神神道道的。因为有人到他家去玩,闻到焚香的味道。李在国决定去暗访一下。他找了一个借口,进了三娃子家。他一眼就看见香几上放着一个红色的首饰盒,放得端端正正的。香钵里积了不少香灰,香味还没有散尽。他借口说村里要对照明线路进行安全检查,你家那些破烂电线不安全,要抓紧换。三娃子爱理不理,李在国就走了。今天白天,他得知肖爱琼回娘家去了,就和疤子合谋,决定今晚下手。
果然,他瞅准了一个机会迅速得手。现在,他平静了一下情绪,想看看盒子里究竟是什么宝贝。他点上一支烟,然后眯着眼睛打开盒盖。接着,踒僦^唉收寄电自束论谈他小心地取出盒子里的东西。
是一块玉环……
“疤子说得不错。看上去是一块好东西。最起码是一块古玉。”他满意地猛吸了一口烟,就赶紧把它藏在枕头下面。做完这一切,他又感到精疲力竭。于是,他也懒得洗漱,就上床休息。
朦胧中,他听见有人在房间里哭泣,是个女的。李在国听得真切,毛骨悚然。自己光棍一个,独身孤居,这声音哪来的?这女的哪来的?再屏气静听,哭声没有了。他以为是幻觉,就沉沉睡去。过了一会,他又听见那个女的发出撕心裂肺地惨叫声,并愤怒地喊着李在国的名字。李在国惊恐万分,想睁开眼睛,可是任凭他怎么使劲也睁不开,他的眼皮好像有千斤闸门那么重。于是他想爬起来,可是胸口像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起不了身。他就腰部使劲,想把上身坐起来,可仍然无济于事。他只好让自己躺着,不再作无谓的努力。
黎明时分,他就醒了。想想夜里的事情,李在国感到一丝恐惧。他只道是自己做梦。见天还未大亮,他又感到一阵困倦,便倒头再睡。
还没睡着,就听见堂屋饮水机发出“咕噜咕噜”的动静,接着是有人放水冲茶的声音。他汗毛竖立!“昨夜的哭声有可能是做梦。但现在肯定不是做梦,我就坐在床上。”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醒着呢。”他恐惧不已,眼望着堂屋的方向,希望能辨别出事情的原因。
片刻功夫,堂屋传来一个人喝水的声音,“咕噜咕噜”一饮而尽,接着发出一声长长而舒缓的“啊——”,好像很解渴、很舒服的样子。李在国听得真切,浑身直欲筛糠。正在这时,堂屋猛然发出一声爆响——“砰!”——是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李在国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敲鼓,可他不敢到堂屋看个究竟。过了一会,声音没有了。
李在国壮了壮胆子。他拉开电灯,走进堂屋。
堂屋跟往常一样,没有一个人影,地上也没有什么摔碎的茶杯。他心中稍稍安定,就朝饮水机走去。
饮水机还静静地立在原处,只是里面的水在不停地晃荡,像有人刚刚摇过!
“啊——”李在国大叫一声逃进房间,锁死房门。
终于熬到了天亮,李在国还不敢走出房间。他要冲一下澡。昨晚睡前没洗,再加上一夜折腾,太累人了。他想,冲冲澡或许精神会好些。
他把房间里的小半瓶白酒倒进嗓子,然后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火“呼呼”地燃烧起来。他调好天燃气热水器的温度,脱下裤衩,站在水龙头下。
“啊——”他叫了一声,随即跳开——水冰凉冰凉的!他连忙靠近热水器,一看水温显示表。对呀,50度,怎么冰凉冰凉的?
于是,他就把温度又调高了一点,然后再次站到水龙头下。刚碰到水,他又立即发出杀猪般地惨叫:“啊——”。原来,水滚烫滚烫的,把他的身上灼得通红。他只得又去调试水温。如此几个来回,水不是滚烫的,就是冰凉的。他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手扶着墙,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狼狈相。忽然,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面孔,样子很可怕,好像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是谁。女人在镜子里披头散发,拉长着舌头,用恐怖的眼神望着他。接着嘴里喷出一股鲜血,往脖子下慢慢流去,同时,镜子里隐约传来这个女人空洞的声音:“狗日的!去死吧!”
李在国魂飞天外!他急速扭头,意欲逃开,却一头撞在铝合金门框上。他痛得大叫一声,眼冒金星。恍惚中他觉得有一个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他只得与那个人奋力撕打起来。那个人忽左忽右,忽东忽西,忽隐忽现。李在国狂乱地嚎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与那个模糊的身影作殊死的搏斗……
搏斗中,他又看见那个女人从镜子里向他奔来,并用双手死死扼住他的咽喉。李在国呼吸困难,他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就用自己的头狠狠地去撞那个女人恐怖的头——
“哐——”
“哗啦——”
镜子破碎了。李在国脸上鲜血直冒,接着从嘴里喷出一股血柱,射在卫生间的瓷砖墙和残存的镜子上。
张新宇从办公室的椅子上站起来,神情肃穆地盯住那个青铜纵目人雕像,轻轻地说了一句:“一切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复又坐下,打开电脑,轻点鼠标,电脑上出现了一段神秘的视频,画面紧张刺激,像一部好莱坞大片……
20。罪有应得
史汉秋和叶琬走进电梯,叶琬摁了一下“1”。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叶琬微低着头,史汉秋感到了一点空间的局促。
“其它两个棺材……有没有什么发现?”史汉秋终于庆幸自己想起了一个话头。
“你不觉得在电梯里谈这个事情,有点……”叶琬点到即止。
“噢。是的是的……我们马上就要去……”史汉秋支吾着。
很快,电梯打开了,两人来到大厅。
几个人正在大厅忙碌着。一会功夫,邓教授、“老古董”、马莲等几个人也都陆续来到大厅。
“史所来啦。”马莲跟他打着招呼。
“嗯。今天我们要把这两个石棺整理一下。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吧?”
“做好了。”几个人答应着。
“那就开始吧。先看二号棺材。”
几个人一齐用力把棺盖抬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接着就一起转身凑过去看棺内的东西。
“白天人就是胆大一些。”马莲说道。
“老古董”白了她一眼。
史汉秋把目光迫切地投进棺内。他好像看见里面躺着一个无头的尸体,他吃了一惊!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他用手托了一下眼镜,弯下腰想要看个究竟。但棺材较深,看不清楚。
“把灯打开。”史汉秋说。
马莲连忙去开灯。瞬间,强烈的灯光把棺内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具男性尸体,身上黑色的衣服尚未完全朽坏,但已经斑驳不堪。脖子以上光秃秃的,尸首歪在脚下。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感觉得到死者身材高大。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由于尸体腐烂,在装卸运输的时候有颠簸震动,让它身首分离?”叶琬猜测道。
“不可能。这具尸体没有腐烂。你没看见脖子上齐秃秃的吗?”邓教授说。
史汉秋蹲下身子,几乎把头探进棺内。他用手把木乃伊的头部拔弄了一下。那个头颅瞪着眼睛直视着史汉秋。史汉秋打了一个寒噤,连忙直起身子。围观的人也不禁后退了一步。
“这是个什么人?”叶琬喃喃自语。
“可以肯定,死者的头部是被人割下的。至于是生前割下的还是死后被割下的,还要进一步分析。”邓教授判断。
史汉秋盯着这具身首分离的木乃伊,沉默着,面色冷峻,目光如电。
尸身上的衣服让他浮想联翩。
这是一件黑色的丝类织物。由于长期密封于地下,黑色的底子上已经泛着一些锈红色。而它的纬编密度极其稀疏——粗粗看去就像是一张织得较密的渔网,又像是现在人们经常使用的塑料编织袋,只不过颜色是黑的。
根据他的学术经验,这样的编织工艺水平放在哪一个朝代都不太吻合——夏商周时期?这一时期的衣物出土较少。秦汉时期也不像。至于魏晋南北朝唐宋元明清更绝无可能。
“难道是?”他被自己大胆的猜测激动着。这几年川内陆续出土的重要遗址和自己参与的发掘工作在脑海中迅速闪过。“难道是史前时期的?”
“叶琬,你和马莲先把它清理好,再做慢慢研究。其他人和我来打开三号石棺。”史汉秋说。
“好的。”几个人答应着。
“噢,小武,到我办公室把我的茶杯拿来。”史汉秋现在想喝水的感觉特别强烈。
“好的。”小武转身要走。
“等等。记得洗洗手。”史汉秋补充道。
“知道了。”
与此同时,李在国家门口的大路上停着两辆警车,门前拉起了一道警戒线。好多村民站在警戒线外围观。
两三个警察进进出出地忙碌着,一个好像是头儿的警察站在线外,询问一个村民:“你是怎么发现死者的?”
“以往他是天天要出屋的,这两天就没看见他。大家也没在意,更没有往这方面想。今天我吃过早饭,就来找他,想问他木材场的租金什么时候发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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