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蜀谜境-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是一个神奇的实验!一个划时代的实验!
其实,在上个世纪,人类最伟大的科学家海森堡就曾暗示过这个实验的可能性。惜乎当时的科技水平制约了实验室条件,导致他无法亲自去做这个实验。而现在;妮恩?麦克塔格特——“意念科学”的开创者,她完成了这个实验!证实了“意念科学”存在的必要性和“意志能量”存在的可能性!
如果说,这是一个为科学家所能够理解但普通人士无法体会的实验,那么,还有一个最著名的实验,它被业内人士和“意念科学”爱好者都津津乐道!它就是“晶体变异”实验!
实验是这个样子的:
妮恩?麦克塔格特在质疑者无懈可击的环境与条件中,将一个装了水的玻璃瓶放置在“制冰实验室”,然后向它输入“爱”的、“善”的、“美”的,以及诸如此类的“意念”,结果真的得到了美丽均匀的“冰晶体”;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当妮恩向它输入“丑”的、“假”的、“恶”的等等负面的、污秽的“意念”时,水结成的“冰晶体”则毫无规律、凌乱不堪!
实验的结果就是如此令人震惊!这样的结果让人们浮想联翩!
如果说,这还是实验阶段的数据、事实或理论的话,那么,还有一件人人知晓的、举世瞩目的大事件佐证了这类实验!
2001年9月11日;人类有史以来最疯狂的恐怖活动——“9。11”事件发生了!当飞机钻进摩天大楼,“双子星座”轰然垮塌后的几小时内,“意念科学”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因为,包括妮恩?麦克塔格特在内的四名美国科学家发现:当全美沉浸在极度的悲痛和恐慌之中,全世界的人们也随之震惊、惶惑的时候,设于全球三十七个不同地点的“随机事件发生器”①的信息输出都在那一时刻出现了明显的随机性衰减!说得再明了一点,这就是集体合一的心理体验以及数以百万、千万、亿万的“人脑合力”影响了“随机事件发生器”的常规随机数据,使后者的信息输出由紊乱变为有序!
这样的发现能不令人震惊吗?
因此,妮恩?麦克塔格特经过长期研究得出了许多惊世骇俗的结论,诸如:人类心智尚有未开启的潜在能量;在人类的肉身之外,可能有一种能够改变实体世界的能量;人类意识的大量集合确实可以作用于物质实体;意念是一种可通过学习或操练而得到的技能;通过学习与操练,这种影响自然界的意念能量可以被增强或弱化;在某些方面;某些人天生就比其他人有更好的天赋;纵观整个历史;总会有少数人成为某一方面真正的大师……而所有这些;正是现代科学与古代神秘主义之间缺失的环节!②
……
……
这些内容深深地印在了白若飞的脑海里。
此时;他也迅速联想起CCTV…10曾于2010年12月26日——这个日期白若飞记得非常清楚——播出的一条最新科学报道。该报道说,某科研机构——记不清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做了一个实验:将一副装有各种电极的头套戴在志愿者的头上。志愿者如果在心里想打开电视机,他的这一意念产生的脑电波就能真的打开电视机!这个实验的结果后来刊登在著名的《自然》杂志上!
然而,白若飞非常清楚,此时此刻,如果将这些内容告诉胡涤清,讲述起来既很吃力,也不讨好——胡涤清哪里能听得懂这些玄奥而又“荒唐”的东西!
是的,白若飞还没有讲完,胡涤清就听得头痛欲裂了——尽管白若飞力求讲得通俗易懂。
“好吧,就算你讲得是对的,也有这么个东西,”他不想在这一点上再和白若飞纠缠不休,他也知道纠缠不过白若飞,“那你用它来干什么呢?”
白若飞沉默片刻,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做大事!用它来光大我们‘兄弟社’的事业!”白若飞的眼里闪烁着向往的光芒,“这样既可减少开支,避免风险,又可惩治恶人——这个世界有很多罪恶得不到惩罚……”
胡涤清似乎也被他的设想感染了,他怔住了。然而转念一想,他立即失望了。
他学着白若飞的腔调和用词,文绉绉地说道:“但你能从宇宙中找到这个意志能量吗?或者说你能把它们收集到一个载体吗?然后你将如何启动它们呢?”
白若飞愣了一会,随即坚定地说道:“这都不需要了,一切都可能有现成的。那就是——想办法找到三娃子的那个玉环!”
“什么?”胡涤清大吃一惊,“它现在可是在公安局的柜子里啊?!”
①“随机事件发生器”是利用“量子测不准原理”制造的电子噪音仪器,英文简称“REGS”。
②本小节部分文字(约有二百个字)参考了丹?布朗所著《失落的秘符》,特此说明并鸣谢。
25。电话疑云
蓉城电视台记者雨霏霏一回到家里,就立即将LV挎包扔向沙发,然后径直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倾泄而下,浇洒在她细嫩的胴体上。紧张的采访工作使她疲惫不堪,加上户外奔波所遭到的日晒雨淋、风吹尘嚣,所以她每天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今天也不例外。
她一边洗澡,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感谢父母,给了自己如此美丽的身体。比例匀称、肤色雪白、丰满细腻……她欣赏着自己。假如有一天,一个白马王子来到自己的身边,那将会如何呢?想到这里,她羞红了脸。她赶紧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冲洗头发。
过了一会,她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来到客厅。她感到一阵轻松和惬意,就兴之所至,开门步入阳台。林立的高楼进入眼帘,傍晚的薄雾飘浮在城市的上空,使得这座“中国的后花园”、“休闲之都”又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感。都说重庆是“雾都”,成都又何尝不是另一座“雾都”?区别只是——一个是山城雾都,一个是平原雾都。她想道。
“‘平原雾都’最近不太平静。”她在心里说,“圣溪村的墓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出土了;圣溪村的村民主任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惨死了;还有那玉环又有了种种奇怪的传闻……这些都是重磅新闻,成都各大媒体都报道了。
然而深度报道和追踪报道呢?还没有一家媒体有所斩获。要时刻关注这两起事件的进展,不能疏忽。都说媒体是唯恐天下不乱,其实这既很准确——媒体有时确实很无聊很残忍——但又有点不了解媒体的无奈。媒体是为读者而存在的,是要紧跟市场的。最近的这两件事,就因为它的离奇,读者爱看,市场需要,就有价值。有价值就要继续盯住它!她给自己打气。上次没有拍到飞碟的影像,被台长斥为“捕风捉影”。想到这里,雨霏霏心里冷笑:“捕风捉影?连影子都没有捉到。如果拍下了那个影子,任凭谁都会张大了嘴巴。我在台里的地位也会……”
她把潮湿的头发蓬松了一下,一股清香飘入嗅觉系统。“假如他闻到这种清香,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雨霏霏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英俊高大的身影。那天在尘土飞扬的鱼塘边,当人们惊恐地四散奔跑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处变不惊,神态自若。他就是张新宇!当时雨霏霏看见他从容不迫地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好像在记录这起重大事件的发生时间。那种举止,那种风度,那种气派,俨然是一个指挥若定的将军在炮火隆隆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指点纵横。那身影,令人心醉,令人倾倒。然而,当时她却无暇细看他的举动。
想到这里,她的心有点乱了。
她回到客厅,拿起手机。
“喂。你好。是张局长吗?”
“是的。请问是哪位?”电话那头传来张新宇浑厚而又富有磁性的男中音。
她介绍了自己,并说道:“打搅了。请问圣溪村的考古发现有新的进展吗?我想约你采访一下。”
“哦!雨霏霏小姐。就是上次在现场勇敢地把手指向天空的那位?”
雨霏霏一听就笑了起来。她当时声嘶力竭地报道,为了加强语气,手自然而然地指向天空中那个飞碟。“这——他都看见了。我当时的样子肯定很傻吧?”不过,职业经验告诉她,她可以和张新宇轻松地沟通了。
“是的。张局长,很可惜,我指向天空以后,它们都跑了……你记录下当时的准确时间了吗?”
“Why?我记这个干什么?”
“你当时不是很认真地看着手表吗?”
电话那头显然愣了一下,雨霏霏也感觉到了。片刻之后,传来张新宇略带笑意的声音:“我那是在想,是不是到下班时间了,局里派专机来接我了?”
“呵呵呵。”雨霏霏忍不住会心地笑了起来。她甩了一下头发,趁势说道:“张局长,我想现在就去采访你。”
“雨霏霏小姐,请允许我再看一下手表……现在是十九点五十分,你一定要在这个时间还继续工作吗?”
“对不起。打搅你休息了……”
“这倒没什么。休息对我来说……主要是研究工作还没有什么突破。”他停了一下,似乎经过认真地考虑后,加了一句,“我们正在建立一个研究小组,专门研究‘龙泉遗址’出土的神秘文物。一有研究结果,我会通知你的。再见。”
26。南柯梦游
研究小组很快就建立好了。
小组名为“龙泉遗址未解之谜课题组”。局长张新宇任组长,一所所长史汉秋任副组长。成员有邓教授、叶琬、马莲、小武,“老古董”等人。
和大部分行政机构的“工作小组”有着本质区别的是,“龙泉课题组”不是一个形式主义的“小组”,而是一个真正的研究小组。事实上,在课题组成立的当天,所有的小组成员都已经按照各自的分工,立即投入到相关的研究工作中去了。
课题组成立这天,下午五点半光景,史汉秋正在“天问楼”二楼的“检验与分析室”拿着那块玉环仔细端详。
从现场回来后,他一直就想仔细琢磨一下这块玉环。除了玉环本身独特的色泽、质地、图案很吸引他以外,还有一个奇怪的理由:那块玉环是他独自一人发现的!而且好像是只有他才能发现的!它是躺在那里就等他去发现的!因此,他对这块玉环格外关注。
他把眼镜凑到放大镜下,隐约觉得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他抬起头,果然不错;叶琬婷婷袅袅地进了分析室。
“拜托,以后进来先敲门好不好?”史汉秋举着放大镜说。那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摇着拨浪鼓,确实有点好笑,最起码没有一所之长的恫吓力。
“这是‘检验与分析室’,又不是你的办公室。相反,它是我的半个办公室。再说了,大白天的……”
“好好好,不必敲门。”史汉秋被叶琬一顿数落,赶紧举手投降,“我是说我刚才拿着放大镜在看东西的时候,有人突然进来,我能不有点发怵吗……”
“拿放大镜在看什么?哦,是那块玉环。有什么发现没有?”
“暂时还没发现什么……咦——不对呀。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是所长,来检查我的工作似的。”史汉秋托托眼镜看着叶琬。
叶琬抿着嘴笑起来。她笑的时候总是这样,任何人都别想看到她的牙齿。
她一边笑,一边坐下来。
“嗬!《中国玉文化概论》、《古玉图谱》……按图索骥呀。”叶琬翻着史汉秋面前的书说。
史汉秋不理她的调侃,而是用惯有的口吻说:“查了资料。翠绿色的玉很常见,赤霞般的玉也不少。但像这块翠绿之中缠绕殷红色的玉,确实少见。”
叶琬在听他自言自语般地说着,心里嗔道:“史所,真是一把‘死锁’。”
“断代问题。它是什么年代的?用C14测它,不太好办。那只能从它的材质、工艺、风格还有其它参照物来推断。我到现在还没有结论,要等三具棺材及木乃伊的年代确定后才能下结论。”
史汉秋停下来。他觉察到自己像在上课,于是就改口说:“叶琬,你谈一下你的分析。”说着,就把手中的玉环递给叶琬。
叶琬故意不理它,走向自己的办公桌,边走边说:“堂堂的一所所长,著名的古蜀研究专家,也有弄不懂的时候?一块小小的玉环就将阁下难住了?”
“圣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又云,不耻下问,近乎勇也……”史汉秋有点摇头晃脑地说道。
“还真会篡改先贤语录。”叶琬被他逗得笑起来。
“其实,我也不是一点不知。可以肯定的是,这块玉环上的图案应该代表太阳,它可能是太阳神崇拜的意思。我不能断定的是,它究竟是什么时期的?所以才请教你啊。你倒端起了架子。”
叶琬心想,这个迂夫子,今天倒聪明起来了,难得。索性将架子端到底,看他如何对待我。于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所长大人不耻下问,总得有个虚心请教的样子吧。还请你将玉环拿给本小姐瞧瞧。”说完伸出右手,摊在桌上,眼睛却不看史汉秋。
史汉秋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拿起玉环走到叶琬跟前。
“大小姐接好了,麻烦你慢慢分析,有什么高见就贡献出来。”说着将玉环放到叶琬的掌心。此时,他发现叶琬的手掌犹如一块白里透红的美玉,和这块玉环相得益彰,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其实,自从玉环送到“检分室”以后,叶琬就琢磨过它。确实,这块玉环是有点神秘。太阳的符号倒很好解释,稍微有点文史知识的都会联想到太阳崇拜或日神崇拜。关键的问题有两点,一个是如史汉秋刚才说的,怎么断代;另一个让叶琬感到迷惑而又饶有兴味的是,玉环红绿缠绕的瑰丽色彩。现在,她又认真地端详了一番,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不好意思,你都看不出来,我也没有这个水平。”说完就将玉环放到史汉秋面前。
史汉秋心说罢了,一时半会搞不出名堂,不如先走吧。于是站起身,说了句我下班了,就将玉环握在手里,扭头而去。
叶琬一见,愣住了。心想玉环怎么能随便带走呢?按照制度,所里的东西是不能带出去的,即使有必要带出去,也要履行严格的登记手续。于是连忙说道:
“等等。”
“还有什么事?”史汉秋停在门口,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门内。
叶琬本想提醒史汉秋将玉环留在“检分室”,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因为,她非常了解史汉秋。史汉秋是一个工作狂,他要将玉环带走,肯定是继续研究的需要,而不会有其它什么企图。况且,他还是所长……想到这里,叶琬改口说道:“我明天要去雅安开会了。”
“哦。去吧。”
“你去吗?”
“我不去。”
“你也一起去吧。反正是学术会议……”
“……”史汉秋沉默着,气氛死一般地沉寂。
“孙局长已经安排好了,我就不去了。”史汉秋说完扭头疾走而去,过道里留下“笃笃笃”的脚步声。
等到史汉秋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下,叶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幽怨的情绪——史汉秋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十分委屈、受伤,她感到心尖被扭了一下:
“史汉秋,你这个没良心的。”
说完,眼眶已经泛潮。
史汉秋走出楼梯。当他掏出钥匙打开别克车门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手上还握着那块玉环——刚才那个尴尬的时刻他逃也似的离开叶琬,竟忘记了将玉环留在分析室。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钻进车内。
“把玉环带回家是违反所里的规定的。不行!一定不能带回家!”他坐在车里斟酌着。“现在上去?放在分析室?……已经够尴尬的了。太别扭了……对了,不如先放在一楼整理大厅,明天再送到分析室。”他模模糊糊地想着,身子越来越重,又越来越软……
他钻出汽车,向大厅移去。
他一边掏钥匙,一边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成都今天的暮色比往日来得要早一些——西边的天空布满了乌云,像快要下雨的样子。他打开大厅的门。厅内光线暗淡;他只得开了电灯往贮物柜走去。当他快走到棺材旁边时,他感到脚下传来飕飕的凉风,天花板中响起呼呼的声音。史汉秋浑身汗毛直竖,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工作这么多年来,什么吓人的场面没有见过?但他是一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和无数的棺材、尸体、白骨、骷髅打过交道,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鬼魂妖怪!他一手紧握玉环,一手托了托眼镜。脚下的风还若有若无地吹着。他索性站住不走了,用一种大无畏的眼神向棺材望去。因为经验告诉他,这么做是最明智的——小时候一次走夜路的经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时,他刚刚过了十五岁生日。第二天晚上,妈妈叫他去坝子上的小百货店去打酱油。他提着油瓶出去了。从家里到小店有二里多路,中间有很长一段路没有住家,很空旷,也没有路灯。常听人说,这里曾有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被拖拉机碾死在路上,惨不忍睹。
后来这一段路就“不干净,毛得很”,“经常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鬼走来走去”。
那天晚上,史汉秋买好酱油经过这里的时候,天空突然飘起了毛毛细雨,又刮起了旋风。他果然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正从北面向自己走来。他双腿发抖,头发倒立。他记不清当时自己是吓呆了,还是胆子大,他竟没有撒腿就跑。等到白色的鬼影快要走到他面前几乎触手可及的时候,鬼影突然消失了!他彻底吓蒙了,酱油瓶摔碎在地上,他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又一个白色的鬼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次鬼影是从眼前往北面走去,慢慢地越走越远,终于不见了。年少气盛的他壮着胆子往鬼影出现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片茂密的竹林和芭蕉丛,严严实实,厚密无比。他站定了,想了一想,然后调过头,往来时的方向望去。他恍然大悟。原来在几百米外,有一条公路在那里拐弯,汽车的强烈灯光照在厚密的竹林和芭蕉丛上,在漆黑的夜晚,产生了移动的影子。加上竹林和芭蕉并不像一堵墙那样平整,灯光投射在上面会产生模糊的边缘,在非常恐慌的人看来,就像一个“白色的鬼影”。
从此,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但凡有莫名其妙的异常事件时,往往是人的幻觉,或是恐惧的想象在作祟。一旦惊慌失措或是逃跑呼喊,就被并不可怕的东西吓着了,其实就是自己吓唬了自己。而当人镇静下来仔细观察的时候,就会发现事情的真相。
现在,这件往事只在他的大脑中倏忽而过,却给了他强烈的勇气。他缓步而略带敬意地移到一号棺材面前,发生的情况却马上击碎了他的勇气——他听到棺材里传来幽幽的哭声。里面的木乃伊不是已经放到透明的有机玻璃柜里了吗?索性去会一会这三个先民。他昂然走到玻璃柜前,定睛细看女尸,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环。突然,女尸悲愤地大哭起来。而另一个玻璃柜里的那具身首分离的脑袋竟慢慢地滚动着,碌碌作响。史汉秋魂飞魄散,正想走开,一转身,迎面却见另一具男尸突然坐立起来,并伴随着打杀、呐喊、嚎哭的声音。史汉秋彻底崩溃了。他跌跌撞撞地出了大厅,锁上门,然后迅速奔向“别克”,一头钻了进去。他气喘吁吁地刚刚坐定,却一眼瞥见方向盘上有一张女尸的照片。照片上的她张合着嘴巴:“不要怕,孩子。有的恶人还没有死,我要他们快快去死……你不是恶人,我不吓你……我是要告诉你,玉环的悲惨经历……”
“啊!”史汉秋一个激灵,他惊醒了!他还坐在“别克”车内,手里紧握着那块玉环。
“噩梦醒来是多么令人宽慰啊。”他揉了一下眼睛,“这些天太累了。刚趴着想打一个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他想到刚才那个可怖的梦境,就自然地端详起那块玉环。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再凝神细看,他大吃一惊!
27。江边黑手
成雅高速公路上,来往汽车川流不息。
孙林和叶琬坐在车内,路边的林木、房屋、丘陵向后疾速退去。
孙林今天兴致很高,明显地比平时多说了不少。快到雅安了,孙林问叶琬:“小叶呀,来到过雅安吗?”
“来过一次。那次和同学到青峰峡玩了一圈。”
“哦。雅安有‘三雅’,你知道吗?”
“不知道。”叶琬很反感孙林这样的说话方式。
“说是‘雅雨、雅鱼、雅女’。‘雅雨’是指雅安的雨很多,下雨的时候很美;‘雅鱼’是说雅安的鱼好吃;‘雅女’呢,就是说雅安的女人漂亮。”
他见叶琬没有搭腔,又说:“我可不是在和你讲八卦。这可是雅安作为旅游城市的一个宣传卖点啊……四川很美啊,‘乐不思蜀’这句话该改一改喽……”
说话之间,车子已下了高速。一会功夫,车子驶入城区,神气活现地挺入雅安迎宾馆。
两天的“学术会议”很快就结束了。会议并不像孙林讲的是总局办的学术研讨,而是一个小型杂志搞的休闲旅游派对——第一天上午,他们在宾馆集中了一下,然后就一起去了青峰峡;第二天又去了蒙山和瓦屋山——叶琬准备的几张材料根本就没有议程在会上露脸。想到来的时候;因为时间匆忙而没有充分整理好材料的那种忐忑不安,她就觉得自己很好笑,很幼稚。
晚上,叶琬独自一人来到青衣江畔。
青衣江穿城而过。灯火璀璨的廊桥横卧江上,迷离的光影倒映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