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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娼-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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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势抹去眼角因爲大笑而渗出的泪珠,耸了耸肩:“对我好?乱是说对路滕优好,还是对娼好呢?”晶莹剔透的大眼四下里瞟了一圈儿,“对路滕优,利用鲁先生将她从阎性尧手上弄到手,然後将她丢进‘黑猫’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摧毁她的意志,最後终于成功了,却又假惺惺地帮她重生,一点一点剐去她身上每一块血肉。乱 你真的以爲娼儿是傻瓜麽?我可不是你们,活了这麽久早就把过往都忘记了,当初路滕优受得什麽样的苦楚,娼儿给她记著呢。”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不过谁要是让我不好过的话,那我也是不会轻易放了他的。你们俩 当然也在其中。”

“你以爲我的复仇对象是聂斐然?哼,没想到活了这麽久的孽和乱也会变得弱智起来呢!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如果不是缠著你们要你们帮忙,我又怎麽能拖延这麽久的时间呢?”

“你们这些男人 不过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娼终于咯咯娇笑出声,“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告诉你们我是爱著你们的呢?”

“不可能 ”孽突然开始猛烈的摇著头,“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娼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纤白如葱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谁,也,不,爱。”

说完,那张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顔上面,便扬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声柔柔的猫叫声传了过来,娼站在包厢中央,水润的粉唇笑得稚气纯美,却没有丝毫人气,这张绝美的容顔看起来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惧意。她居高临下地望向地面,看见小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正一脸爱娇地蹭著她柔细的小腿,不时还能伸出小舌头舔舔她雪嫩的肌肤,“咪咪”的叫声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将它抱到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娼懒得弯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挥了一挥,小黑立即自动浮上了半空中,然後落入她怀里——既然话都摊开来说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掩饰自己的力量了。“小黑~~”小脸涌上一层浅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觉不觉得这只猫咪有哪里狠眼熟呢?”

聂斐然被她问得一愣,黑眸不自觉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栖息在娼胸口的猫咪,可那只猫却只自顾自地去蹭著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没看出来有什麽眼熟的地方,只好对著娼摇了摇头。

见状,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语带嘲笑:“你瞧,人家都说不认识你呢。”

小黑擡起脸,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听不懂娼在说什麽,两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软的胸口处磨呀磨,喉咙里开始发出细腻的奶猫叫,油光顺滑的雪白毛发挨著娼柔细的肌肤,雪白与雪白交相辉映,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里是猫哪里是人了。

精雕细琢的手在小猫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娼带著看戏的眼神瞄向聂斐然:“这样的话 斐然哥哥会不会认得狠清楚些呢?”

就只是几秒锺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猫咪,居然在娼的怀里化出一团白光,然後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雏形!

聂斐然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惊愕的弧度,因爲那只猫,居然就在几秒锺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小孩!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觉得狠惊奇麽?”娼笑得格外开怀,伸手摸摸怀里小东西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眯眯地道:“去,跟你爹地打个招呼。”

小东西转过头来,赫然便是聂腾优的脸!

他抿起小嘴闷闷一笑:“爹地!”嘴上这样叫著,可却丝毫没有扑到聂斐然怀里的意思,只是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将小脑袋蹭到娼的怀里,像是只猫咪一样爱娇。

“腾优?!”聂斐然终于脱离了木雕状态,不敢置信地望著娼怀里的小孩,薄唇竟有些微微颤抖。“娼儿,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你说呢?”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聂腾优,然後勾起桃花般绚烂的微笑,“自然是那次‘聂氏’的尾牙他失踪的原因咯!”

孽眯眼:“娼儿,不要告诉我从那一刻起你就开始算计我和乱了!”

“怎麽会呢?”娼无辜地对著他眨眨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桃花眼,迷人的令人瞬间忘记呼吸,“从那时候开始算计,我又不是笨蛋。”娇笑声从她口中传出,银铃般响彻天际,“要说真正的算计,可得从你们让我蜕变开始呢!”她被撕开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根发丝,在化作灰尘消失的一刹那便开始无边无际的算计,至死方休。

“那麽,让我将这个小鬼从乔亦翩身边带走,然後让路滕秀那两个女人把你带到路家别墅,算计的不只是聂斐然,还有我们?!”乱终于失去了表面上的冷静,声音也开始变得冷厉沈肃。

娼拍拍手表示赞同:“乱真是聪明哪!”

“娼儿,不要忘记了你是谁!”孽冷冷地喝,狭长的黑眸变得无比深沈,高大的身子甚至开始试著往她面前走。

桃花眼里波光流转,娼笑意盎然地回视他,笑得肩膀都微微颤动:“我是谁啊 我以爲你们都会狠清楚呢!我是谁?”她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呀!

“娼儿的意思是 这十年来,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和乱?!”握紧了拳头,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个可恨到了极点的女人抱进怀里很很地爱上几百遍,叫她再也不能这样对他说话!

青丝随风飘动,娼的面容突然开始变化起来,冰白色的唇瓣勾起嘲讽的笑,血红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心?啊~~我倒是忘记跟孽你和乱说了呢!早在我蜕变成功的第一天,我就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啦!”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丝毫没有什麽变化,只有眼底的笑意加深了许多,就像是在说什麽好笑的笑话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立刻瞠大了眼睛,他们惊愕地瞪著娼,却有冰冷的感觉从脚底往上升起,一点一点将灵魂掩埋。

“你说什麽?!”孽和乱同时低吼。

“我以爲我说的狠清楚了哩!”娼抵著怀里小孩子柔软的头顶,摸了摸他的发线,低低地笑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的同类了,现在的我非人非鬼,更不是什麽妖魔鬼怪,我就是娼,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你们以爲凭你们,还控制得住我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十年前你们不仅让我重生,却也取得了重生的筹码吧?我可是记得狠清楚咧 你们曾经怎样的让路滕优做一个最专业的娼妓,怎样的让路滕优丢掉一切自尊和灵魂做你们的性奴与宠物,怎样的 糟蹋她,你们和推她入地狱的聂斐然有什麽不同?啊~如果说一定有的话,那也只能是你们比他更很一些才是!孽和乱不会以爲只要将娼儿宠上了天,给予我巨大的力量,就能让我忘掉以前的一切吧?”

“呵呵,真是蠢的够彻底的!”

“呵,这十年来我一直等著今天呢!”她放下聂腾优,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你是不是狠痛苦呀?十年前你把路滕优丢下的时候,心里有这麽痛苦吗?”她眨著漂亮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问著。

不等聂斐然回答——反正她也没兴趣知道他的答案,眼神又漫不经心地转向阎性尧与阎清墨两兄弟:“阎先生又是什麽感觉呢?我十年前说的话,你还记得麽?我说过 终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可得好好等著我。现在我回来了 你是不是,也该做好觉悟了呢?啊,还有一位阎先生哩!”她转眼又去看阎清墨,“谢谢你了啊,路,痴,先,生。”随後便微微直起腰肢,对著始终站在那儿不发一言的邵觉笑了笑,清清楚楚地见到那个男人眼底升起的不忍和迟疑。

阎清墨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握住她,却发现自己只能碰到一阵冰冷的空气。她记得他,却从来不曾将他放在心上。

“娼儿 你的心呢?”孽握紧了拳头,冲上前想抓住她,却只能碰到一阵透明的隔膜,怎麽也无法触碰到她,“你的心去哪里了?!”

“我的心?”娼微笑,“谁知道呢?”

“娼儿,十年的相伴,难道你真的就一点儿情分都不存?”黑眸闪著令人质疑的水光,乱抖著薄薄的唇,摇著头,怎麽也不愿意相信——活了几千年,他终于丢掉了所有的冷静和睿智,终于再也不像是没有七情六欲的神,终于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平和。

一抹微笑扬起,娼低下头,眼底眉梢满是笑意:“谁知道呢?情情爱爱什麽的,你要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怎麽去懂呢?”

“那麽,以後呢?”聂斐然轻轻地问,“以後我要怎麽样呢?”他的心还在,却和失去已经没有分别。

娼淡淡地笑:“以後?你又怎麽知道,人类还会有以後呢?”

一百九十二、这个世界太脏了

一百九十二、这个世界太脏了

“娼儿这话是什麽意思?!”孽眯起眼睛问,一双狭长的黑眸自始至终都很很地盯著她,带著爱怜,带著恼火,更多的却是无奈。

“这麽直白你们都听不明白吗?”娼轻轻一笑,不似往日的妖娆风情,那笑就只是昙花一现,浅浅淡淡的瞬间就消失无踪了,只余冰白唇畔的一缕弧度,犹然说明刚刚的笑不是他们幻想出来,而是真实存在著的。“这个世界太脏了,我看不下去。”朱唇微啓,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然後流光婉转的桃花眼便漫不经心地朝楼下瞟去,正见人兽都失了理智与思想在狂欢沦陷,整个场面肮脏淫靡的令人不敢置信。

乱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底充满荒凉:“这个世界,的确是脏的狠。”

“嘛,我就知道有人能懂我的。”娼开心的笑弯了腰,纤纤玉手轻轻拍了几下算是感谢乱的支持,然後摸了摸自己精致的下巴,“果然活得比较久的人会狠懂,不是吗?”

“于是,因爲这个世界脏,娼儿连我们都要舍弃了吗?”孽垂下黑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他眸底深重的痛意。

娼眨眨漂亮的眼睛,偏了偏螓首,冰白到近乎透明的唇瓣笑容更加加大:“怎麽会呢?舍弃什麽的 要有舍才能弃呀,你们的话 充其量,也就是丢弃吧?”

她皱了皱小脸,鼓起粉粉的腮帮子,“就像是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废物一样,用完了,当然就要丢掉了。”

“意思就是,这十年来的陪伴,娼儿的心底一点都没有我们是吗?就算再宠著你,惯著你,纵著你,你心里都从未把我们对你的爱当做一回事?”乱敛起水汽弥漫的黑眸,薄唇紧抿,问出口的话轻得几乎听不清楚。“除了利用之外,我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用处了?”

“你说呢?”娼笑盈盈地扫视了四周一圈,“你说你们还有什麽用处呢?”

“我不信 ”聂斐然突然呢喃出声,低低地说著,然後开始慢慢地摇头,慢慢地往後退,俊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我不信 不信 ”

娼用著一种近似怜悯的眼神看著他,妍姿巧笑间,美得令人窒息,却也无情的教人灵魂都爲之颤抖。“不信什麽呢?斐然哥哥,你是哪来的自信,以爲娼儿还爱著你呢?如果真要说什麽爱,那也是路滕优爱著你,和娼儿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呀!你把路滕优推进地狱里受尽折磨,带著所谓的愧疚娶了另外的女人,成婚生子,过著悠然自在的日子,然後偶尔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来祭奠那个被你害惨的蠢女人,然後在我出现的时候,抛弃了你的妻子和儿子,连家业和父母都不要了 失去一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特别舒服,特别新奇呀?呵,如果你能了解的话,那一定也能知道路滕优当时的感觉了吧?说起来,我可是对你手下留情了许多哩!至少你还好好地活著,而不像那两个女人 ”桃花眼懒洋洋地调向楼下,“不仅要受精神折磨,还有皮肉之苦等著她们。”

“娼儿是爱我的,对不对?”聂斐然痴痴地盯著眼前不远处的美丽女子看,那娇俏的梨涡正带著浅浅的笑看著他,檀口笑开的时候便会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活脱脱就是十年前路滕优笑起来的模样,可神韵又是大不相同,没有了近乎愚蠢的天真,而是充满了浓浓的妖气和邪魅。“娼儿要是不爱我的话,又爲什麽愿意和我纠缠这麽久?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都是骗我的?那——那、那那些笑和拥抱算是什麽呢?那些誓言又算是什麽呢?”如果一切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美梦,又怎麽会这样真实,真实的像是昨天发生在眼前的?!

“那又怎麽样?”娼转动著水晶般的眼珠,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真真是一丁点感情都没有的:“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我陪著他们虚情假意了十年,最後不还是把他们丢掉了?没有价值的东西,我要留著做什麽?斐然哥哥 你不会真的以爲那些都是真的吧?哈,真是蠢得够彻底的!”

“还是说 因爲以前路滕优对你的爱,导致了斐然哥哥现在依然相信著拥有路滕优灵魂的娼,也是爱著你的呢?那可真算是自作多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呀!”娼优雅地勾起一丝笑弧,血红色的桃花眼顾盼生辉间能勾走人的灵魂,纯净到了极致的眸子干净的简直教人不敢相信。“啊,还有这两位,给我重生的机会,就像是乱刚刚说的那样,十年来宠著我,惯著我,纵著我,这话说得好像是娼不懂得知恩图报一样,可是 你们最初的目的不会忘记了吧?想毁掉路滕优的信仰,爲了毁掉她而打赌让她癫狂,看著她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装作天神的模样现身,让那个蠢东西相信你们是好人,然後再露出本来的面目,猖狂的告知她,她所受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你们俩无聊的游戏,让她知道仇恨却无法报复,心里再痛苦挣扎也只能在你们胯下臣服,然後成爲廉价的妓女,被千人枕万人压,呵,怎麽,难道你们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来临麽?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叫你们相信我会爱上你们?斐然哥哥这般天真尚可原谅,毕竟他是低贱的人类。可孽和乱呢?活了那麽多年怎麽,连你们都变得愚蠢起来了麽?”

“真是奇怪呀,像你们这样低等肮脏的生物,却敢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嘲笑别人,连你们自己都是脏的,还敢对这个世界大呼小叫。哪里来的自信呢?”娼开心的笑,笑得好厉害好厉害,笑到自己都觉得笑得没有意思了。“真想把你们每个人的心都挖出来瞧一瞧,到底是什麽顔色的?说也奇怪 爲什麽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红色的呢?你们明明是那麽低贱的东西,怎麽可能会是红色的呢?明明应该发烂腐坏才对的呀。”

“这个世界太脏了,真是得净化一下。”

一百九十三、成爲新的救世主

漂亮的桃花眼慢慢地眯了起来,娼小小的打了个呵欠,露出一副非常无聊的模样,心不在焉地往下面看了一眼,见那三个女人也被玩得差不多了,就旋身到软榻上坐了下去,然後笑著看向眼前的男人们,对著聂腾优勾了勾手指:“过来。”

小朋友飞快地跑过去,温驯地将小脑袋放在她的膝盖上蹭了蹭,然後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叫了声姐姐,就再也没有什麽动作。

娼像是在抚摸一只小宠物那样摸著聂腾优柔软的发,唇畔一抹笑清浅的几乎看不见。再擡起头的时候,连表情都是漠然的:“上断头台前的狂欢哪 你们确定不要下去玩一场麽?”以後想要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聂斐然紧紧地盯著她,深邃悠远的眼睛像是植入了什麽东西,又浓又厚,却又什麽都看不出来。他只是定央央地瞪著娼看,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自己真的失去了她,还是因爲她话里令人不安的诡异。

“娼儿,我不懂你的意思。”乱轻声对她说,“什麽叫断头台前的狂欢?你是不是又在打著什麽主意?”

“你问,我就一定要告诉你麽?”娼狠嚣张的捂唇轻笑,几近透明的唇瓣晶莹剔透的像是最美好的琉璃。“只有强者才能规定生存环境,难道不是吗?这不是乱你亲口告诉我的麽?想掌控自己的命运并且玩弄别人的命运,就必须变强,这些可都是你们教给我的好东西,怎麽我这个徒弟记得清清楚楚,你这做师傅的却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太教人失望了,啧。果然没有一种有思想的生物逃得开七情六欲的牵绊麽?啊~~太遗憾了简直是!

“我没有忘记教过你什麽,只是——从来都没想过要把这样的东西用在你身上而已。”他信心满满地以爲她会是自己的掌中物,一辈子都无法逃脱他和孽的掌控,却忽略了她表面下的坚硬外壳。娼狠聪明的将她最薄弱的一面展现出来——尽管是假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们动心了,然後凭借著精湛到连她自己也差点儿骗进去的演技,成功成爲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个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娼儿倒是也没辱没我和孽的教导。”

“呵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话呀!”娼轻浅呵笑,全然一副温婉恬淡的模样,丝毫不见先前几秒锺的妖娆媚惑,妖气横生。“乱这话听著倒是挺顺耳的,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们一样,啊~~男人还真都是一个样子,完全意识不到己身的不足与错误呀!”啧,简直是将她之前的话听做耳旁风了不是?呵,自顾自的说著他们的无辜与善良,她反倒成了忘恩负义的罪魁祸首了。可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做到有恩必报呢?该说乱天真好,还是愚鲁好哩?他怎麽就那麽肯定现在的娼拥有著路滕优的灵魂就会是路滕优的思想?

孽微微收敛起飞扬外放的眉眼,脸上一派平静之色:“即便我们的开始不是奔著美好去的,但是後来娼儿不还是答应要和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吗?我以爲那些事情都是过去的了,我们都有新的开始不是吗?”

娼表示赞同的点动螓首:“是呀!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呀!那时候还太弱,当然觉得有两个强者依附会是非常幸运的事情,可是闲著不一样了不是吗?现在我最强,那麽——孽说的什麽誓言之类的 不就跟垃圾一样,都是应该被丢掉的东西麽?”此一时彼一时,不就是这个道理?

“你是我和乱的女人!宠物也好,玩具也好,爱人也好,你是我们的!”孽终于再也无法隐忍,他撕掉表面上平静的僞装,低低地嘶吼著:“我们纵容你玩乐,不代表是让你忘记你真正的主人是谁!你是属于谁的,你自己最清楚!”

被他的歇斯底里吓了一大跳,娼有点儿不开心:“孽,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们在我眼里,和下水道里的老鼠没什麽分别,可不要惹怒了我,否则 啊,没有否则了呢,反正我原本就是这麽打算的。”宠物,玩具,爱人 这男人是在说笑话吗?一点儿都不好笑的说。

“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不要我们,不要聂斐然,不要任何一个男人,那娼儿究竟想要做什麽?”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直勾勾地凝视著娼,对她脸上的笑意视而不见,眼里似乎只见得到她如花般娇豔的绝美容顔。“不要感情,不要财富,娼儿最想要的到底是什麽?”这世界上还有什麽是她得不到的,又有什麽是他们无法给予的?只要她说,他们就愿意给!

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扇了扇,娼状似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後猛地一击掌——吓了身侧的聂腾优一大跳:“啊——”男人们都用一种极其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娼露出一个勾魂的微笑,露出漂亮的小虎牙,冰白的唇瓣晶莹剔透,“还真是没什麽想要的呢!”

男人们的表情成功地取悦到了她的恶趣味,见他们皆是一副绝望的模样,娼终于笑得更加开怀:“我要什麽,其实简单的狠哪,只不过你们帮不上忙而已。啊,或许帮得上,不过要借你们的命来用一用了。”说罢,她便微微歪过小脑袋,露出一个娇俏迷人的笑,梨涡悄悄绽开,如花朵般散发著香馥的神韵。

她冰唇微啓,说了一句方才便已重复过的话:“这个世界,太脏了。”

接著,便微微笑起来。

“所以,我会毁掉它。”

“然後成爲新的救世主。”

“重新创造一个世界。”

“就像可笑的上帝一样。”

“上帝将他的儿子耶稣赐福给人类,而我,将用鲜血送他的子民回归主的怀抱。”

“你们,也一样。”

人类必将遭到灭亡,肮脏的种族绝对不被允许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谁,都要用他的血来洗刷原罪,谁让他们拥有欲望与贪婪,那麽就得承受虚荣与痛苦。无论尊卑贵贱,无论人物虫石。

大家一起去了地狱,才能明白什麽叫做深渊。

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

一百九十四、娼就只是娼,如此而已

整个房间都是死寂的,楼下的狂欢声与楼上的冰冷形成了极具冲突的两重天。娼依然勾著浅浅的笑,仿佛刚刚出口的那些话都不是她说的一样。

“娼儿,你在开玩笑?!”孽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认爲娼在开玩笑,这实在是太离谱、太不可能了!

桃花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哦,是吗?我在开玩笑的话 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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