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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狼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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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终于下定决心,抱着被褥跳下车,来到莫千痕身边坐下时,不禁令对方愣了许久。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看着像那种没良心的人吗?让兄弟一个人在外面冻着,可不是我秦好能做出来的事。”秦好被他看的有些别扭,便借着给两人盖被子移开目光,语气冲冲地掩饰尴尬。
她秦好向来不喜欢欠着别人,但她已不知欠了莫大哥多少个恩情,现在能陪他一起喝喝山风,多多少少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莫千痕看着她铺盖好被子,便靠在树身上,抬头望着星光闪闪的夜空。脸上不禁展开浓浓的笑意,眼角处染尽宠溺与怜惜,虽知如此做有大大的不妥,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愣了片刻,便也跟着靠在树上,望向夜空,点点欢快闪烁的繁星,仿若他此刻的心情,雀跃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幸福。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不想拒绝,甚至想就这样一辈子也好。两个人的天空,沉默也是一种美妙!
莫千痕似乎并不急着寻找妖鸟,至少秦好是这么认为,虽然现在他们来到了一座堪称繁华的城池“逐剑城”,也顺理成章住进了城内的豪华酒楼。但莫千痕一路上,始终未提及那只妖鸟,很多时候秦好都以为他们是在游山玩水,渐渐地她便将体内流窜着妖气的事抛到了脑后。每天不是缠着莫千痕在城里四处乱转,顺道打听米粒的消息,就是拉着他上屋顶谈天说地。
不过,大多都是秦好说,莫千痕默默地听,间或发出几句疑问或者感慨与笑声。见他如此,秦好越加来劲,干脆一股脑将自己从小打到的“英雄事迹”统统拿出来炫耀。
比如,她第一次到老家河里捉鱼,结果鱼没捉到,却弄得一身湿,更可悲的是她的小脚丫上,还夹着两只螃蟹,痛地她连哭带叫爬上岸去。那一年,她刚满八岁,被老家年长两岁的堂哥笑了足足一个暑假,甚至还给她取了个小外号“螃蟹妹”。
再比如,她刚学跆拳道那会儿,当真是满腔侠义之气无处使,便每天放学守在一条安静的小胡同旁,等待恶人的出现。最后,连守了七八天,才终于盼到一个小女生被一个男生死命拽着往胡同里拖去,其间还能听到小女生叽里呱啦地抗拒声。
于是这厢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了,卯足了劲大喝一声,伸手拽住男生的后衣领,双臂借力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顿时将那男生摔得七魂去了六魄,躺在地上扭捏着直哼唧。
正当某女得意之迹,却见那小女生突然窜到她面前,怒目而视大有将她卸成八块之意,还没等秦好反应过来,便叽里呱啦骂地她面色发白额头青黑。
后来,她终于知道了,原来那男生是小女生的哥哥,他们家就住在胡同尽头。妹妹调皮放学不肯回家,所以他才死命拖着她,从而造就了秦好起初看到那一幕。
秦好得知真相,脸上刷的火红一片,赶忙过去扶那男生站起来,边给他身上的拍尘土,边诚恳的道歉。
也亏得那男生肚量大,只脸色稍稍不善,倒也没再与她计较。自那以后,秦好再也没脸去那条胡同,每每路过,都会避地远远的,好似里面有什么毒蝎猛兽一般。
不过,秦好是谁啊,那点小打击怎可能满没了她一身不安分细胞和热情,此处不行,她还可以到另辟蹊跷,总有地方能让她施展拳脚。
八岁到十八岁,可回忆的事少说也有几箩筐,秦好每晚都要拉着莫千痕到屋顶上喜滋滋地聊着。
莫千痕倒也未显出丝毫不耐,时间久了,每晚竟会自发来到屋顶,等着秦好那些新奇有趣的故事。
日子过得说慢也不慢,转眼已是半个月,二人依旧住在“逐剑城”的酒楼里。莫千痕偶尔会单独出去一整天,到了晚上也总能及时出现在屋顶,看的秦好心里美滋滋的,说起故事来更起劲。
“莫大哥,今天酒楼里似乎很热闹呢?”秦好坐在屋顶,看着院子前的大堂内灯火通明,略有不解。
以往酒楼内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嘈杂的说话声,放佛能掀翻屋顶一般。
莫千痕沉默片刻,温和的神情中带着些许肃然,点点头:“最近城里有些乱,你莫要单独乱跑,若是要吃饭便让小二送进房间。”
“哦。”秦好看着他这般模样,知他不愿多说,便也不多加追问。
殊不知,祸事当头,竟让她避之不及……
是冤家,终究路窄
性格使然,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不是睡着,秦好一向闲不住。但见今夜的莫千痕明显比平日里严肃沉默许多,心下也猜出了几分,便只简单与他聊了几句,打着哈哈说累了,率先窜回屋里。
当然,累了是假,想独自静静才是真。而且莫大哥看起来,似乎也很累的样子,整天这么霸着他睡觉的事情,让他听自己胡侃,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这两天酒楼里特别热闹,热闹的人心惶惶,加之那晚莫千痕的叮嘱,秦好自认是有分寸之人,便十分听话,连白天也乖乖呆在酒楼后院自娱自乐。
秦好躺着,清澈的凤眸在昏暗的屋子里更显明亮,很早以前她就特喜欢自己这双眼睛。说她自恋也好,臭美也罢,综观全身上下,她就觉得这双眼睛合心意。本来也是性格偏向男性化,对于自己这种略带英气的脸自然相当满意,而今又见一位仙人般的人与自己长着一双同样的凤眸,她就更加喜欢。
说实在的,在她心里,早已将莫千痕归列为无可代替的亲哥哥。本来,家里就她一个独生女,看着米粒那么疼自己妹妹,以前心里还多少嫉妒过一段时间,后来她就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哥哥疼自己,她就不用再眼红别人。
不过,看来老天还是很厚道的,虽然莫名其妙将她踢来了这里,却让她狠狠体会了一把有哥哥疼的滋味,算是因祸得福罢。
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竟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记得了。
直到次日清晨,秦好蹙眉揉着有些发懵的头,还是想不起来她昨晚想到哪里睡着的,也许很多事情都是她在梦里回忆的。
简单洗了把脸,漱漱口,看着外面晴空万里秋风飒爽,顿觉整个人更加精神抖擞。站在院子里伸了伸懒腰,便带着满足的笑意朝大堂走去,这两天都是憋在屋子里吃饭,委实让她郁卒了许久。
昨晚临下屋顶前,莫大哥说他今天有事外出,叮嘱她要万事小心,只要顾好不让自己受伤,她的身份自然就不会暴露。
秦好再次感动的稀里哗啦,连连点头答应,不过还是敏感地故意曲解了别人的好意。她觉得莫大哥既然都如此说了,也就是同意让她到大堂内透气,只要不让自己受伤就行。
于是乎,这厢十分心安理得地来到热闹的大堂,挑了一张紧挨窗子的桌子坐下,唤来小二要了一些早点。
“哟,公子您终于舍得出门了,小的还正琢磨着,今天几时给您送过去饭菜呢。”瘦下的小二一看到秦好便乐了,精明的脸上带着些许揶揄之意。
这要是对着大堂内其他任意一位客人,打死他也不敢这般嬉皮笑脸,不过谁让秦公子和蔼可亲,从来不对他端架子,而且时不时还会找他聊会天,一来二去半个月的时间两人很快就混熟了。
“我这不也正琢磨着,你小子是不是在偷懒,就出来视察一下情况。”秦好白他一眼,一副好哥们的模样,毫不客气地拍拍他的肩膀。
小二个子本来就小,而秦好又比一般女子高,两人站在一起,秦好竟比他还高出一点点。
“得了,不跟您贫了,小的这就给您拿吃的去。”小二自知嘴皮子不如她,看她一副还有话要说的模样,立马反客为主,借口溜走。
秦好看他一副怕怕地模样,不禁低头笑了起来,幸好这里还有个人能和自己耍耍嘴皮子,否则真要她在屋子里呆上两天,那简直就是等于变相自杀。
或许是两人闹惯了,加之秦好又是仙君大人的朋友,掌柜的每每见到这种情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这事搁以前,恐怕那小二也不知早死多少回了,敢对客人耍嘴皮子,这不明显活腻了嘛。
秦好正兀自笑地开心,哪知身前光线忽然一暗,未及反应过来,便听一道磁性略带冷气的声音传来,“何事笑地如此开心?”
秦好身体顿时一僵,缓缓敛起了笑容,心里一阵酸涩抽痛,这么长时间刻意去忘记的那一部分记忆,如洪水般疯狂地朝她卷来。
这个声音,虽然少了先前的稚气,但那语气,就算再过一百年,她也不会忘记。
她以为,自那夜后,他们之间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也努力让自己学着忘记。她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让她万万没想到是,仅仅只是听到声音,她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样来势汹汹的情愫,让她十分痛恨十分厌恶。
自己会变得这么奇怪,归根结底都要怪眼前这个妖精,所以秦好十分理直气壮地冲他猛翻白眼,语气自也好不到哪里,“要你管,我爱笑就笑,没事的话请你闪开,挡住我的视线了。”
话虽说的凶猛,人也表现的十分镇定与强势,不过秦好在抬头看向他的一刹那,还是禁不住慌了神,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
恢复法力的冰魄,竟比原来更加俊美,那个时候的他,就像一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全身上下都透着叛逆冰冷的孩子气,即便是张狂的时候,也让人无法真正生气,只觉得不管怎样都是可爱的。
然而现在的他,除了衣服依旧是洁净的白衣,头发与瞳仁,都变得与凡人无异。或者说,那颜色黑亮的比平常人都要漂亮,隐隐透着魅惑的压迫之感。
白衣下的身躯高大威猛,腰板挺直却隐隐透出丝丝自然的慵懒之气,如雪的肌肤仿若可口的奶油,让人垂涎三尺。高挺的鼻梁为那张阴柔的脸庞,增添了不少阳刚之气,斜飞入鬓的浓黑剑眉,张狂而冷傲,黑亮的眸子仿若黑珍珠一般,神秘而漂亮。
粉白透明的唇瓣,嵌在这张倾城倾国的俊脸上,丝毫无损他的男子之气,柔柔的病态美中,带着狷狂桀骜的霸气,令人忽视不得。
被那双眼睛盯得时间长了,秦好竟有些招架不住,心里一阵发虚,尤其是在对方脸上闪现出丝丝邪魅笑意时,这厢终于彻底焉了。
起身一摆手,苦笑道:“算了,这张桌子让你,我去其他地方坐。”
大清早的,她可不想因为这个妖精而坏了好心情,反正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能在这里遇到,应该也只是凑巧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当断则断,她秦好也不是那种非趴着别人不放的花痴。
然而,她虽这样想,可显然别人却不这么认为。
只见冰魄眼中忽而冷意毕现,伸手狠狠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怎么,怕我?”语气危险,透着让人打悚的冷意。
出意外,怒不可歇
“怕你?”秦好手臂上吃痛,转头狠狠瞪向他,却在对上那双深邃黑亮的眸子时,不禁被里面慑人的冷意吓得一个哆嗦,却仍故作镇定,撇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放手。”
自看到冰魄那一刻,秦好心里就莫名憋着委屈与怒气,现在被他那气势一吓,脑子里彻底乱成一片,说起话来更是带着尖锐之气。
此话一出,冰魄面上的冷意更甚,眼中却冒着熊熊烈火,似随时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烤焦一般。
“放手,我让你放手……”秦好怒气攻心,已顾不得他骇人的脸色,拼命挣扎想要甩开那双手的钳制。
两人虽闹的动静不大,却也引起了邻桌的频频侧目,秦好见此更加恼怒,甩地更加狠命。
冰魄任由手中之人挣扎,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冷脸直直望着她,灼灼的目光,似要在她脸上盯出个洞来。
前几日因收到消息,麟翔之凰很可能就藏在“逐剑城”,冰魄立刻赶来此处。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看到多日不见的秦好。
只一眼,他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她在街上活蹦乱跳的身影,与莫千痕坐在屋顶赏月谈心的情景,都让他忍不住在心里狠狠抽痛着。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他只知道,自从与秦好分开之后,自己无时无刻都在牵挂着她。这样的自己,让他十分厌恶,却又禁不住在心里偷偷欢喜着。
而这几日,每每看到她与莫千痕在一起的身影,每每望着她因别人而灿烂的笑脸,他便觉得心里怒火冲天,恨不得立刻将她带走藏起来。
今日见她意外的来到大堂,闲闲地与小二打趣,冰魄终于忍不住现身,那种被忽略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看着她急急想要逃离自己的视线,心里再次狠狠抽痛着,不假思索地抓住她,想要让她正视自己,想要让她的眼里只有自己,想要她像以前那般同自己开玩笑。然而,换来的却是那些话,就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捅进他的心里。
任由他自制力如何好,此时此刻地他,当真如暴怒的狮子,抓地她更紧。看着她因痛而扭曲的脸,心里也跟着痛起来,却仍是不肯松开。
那样的痛,岂能与他心里的痛相提并论,为什么她就能活地这般轻松快活,偏偏要让他一个人承受痛苦。
他只是想让她明白,他的心里究竟有多痛,他有多么恨她的薄情寡义,有多么恨她活得这般潇洒。
秦好被他捏的脸色苍白,整条胳膊似要马上碎掉一般,那张越来越阴沉,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的俊脸,散发出来的森冷之气,竟骇得周围人软着腿快速撤离。
“痛……痛,真的很痛,你快放开我……”
轻地带着颤音的声音,缓缓传进耳朵里。
冰魄的脸色攸地一变,那个“痛”字,在他心里猛然炸开,看着秦好苍白的痛苦的小脸。手,顿如被热水烫了一般,猛地松开,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浸满冷意的脸上染上丝丝悔恨与不敢置信。
秦好的身体本就极力往外扯着,如今胳膊上那道拉力忽而松开,惯性使然,竟弹地她连连倒退几步。腰身狠狠磕在桌角上,尖锐的疼痛,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却仍凭借本能,转了身子想要趴在桌子上缓口气。
重重地身子,沉沉的胳膊,快速按上桌子,岂料用力过猛,那盘子竟在自己的掌中破碎,毫不留情地在她手心里划上一条长长的口子。
钻心的疼痛,顿时令秦好倒吸一口冷气,看着溢出来的紫血,心里更加惊悚,顾不得腰间的疼痛,赶忙将手藏进宽大的袖子里。
事情发生的突然,旁边看热闹的人群,并未注意到她手中流出的紫血,冰魄虽也只是惊鸿一瞥,却看得清清楚楚。
“跟我来。”上前一步再次抓上她的胳膊,这次却轻柔了许多,容不得她有丝毫犹豫,拉上她直奔后院。
一旁的小二,本是忍不住想要上前询问情况,却见那个冷冽的男人忽然拉上秦好离开,心里纠结了一会,考虑到自身安危,还是未敢跟过去。
秦好担心身份会暴露,脚下又被冰魄拉地踉踉跄跄,混着腰间与掌心的疼痛,顿时让她怒不可歇。但一想到眼下的状况,她也只能跟着他走,至少在她心里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冰魄熟门熟路将秦好拽回她的屋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放佛这里就是他的家。
秦好略感疑惑,奇怪他为何会知道自己住这个房间,后院少说也有十几间屋子,他竟想也不想进入这个屋子。若非凑巧,难道是……
“里面的梳妆台有止血药和绷带,你帮我拿过来。”不敢继续想下去,秦好只得缓了缓脸色,坐下来对着旁边的人不客气说道。
早想到或许会有受伤的一天,莫千痕细心地为她配备了药物与绷带,说万一有什么情况,早一点止血消散了气味,便不会引来那只妖鸟。
冰魄一直紧绷着脸,凌烈阴鹜之气不减,沉默地拿过桌子上的小瓷瓶与绷带,坐到秦好身边,不顾这厢拼命的抵抗,狠狠将她的手抓过来。
“再敢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冷冷地眼神射过来,顿时吓得秦好不敢再挣扎。
她知道,冰魄一定会说到做到。现在小命要紧,她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与面子了。
眨眼间,冰魄手中竟已多出一条洁白的丝帕,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她的手,暖暖的气息不禁令秦好心头一阵悸动。
拿着丝帕小心翼翼擦着掌心那道伤口,紫色的血液,很快染透了那方白巾,冰魄低头一脸的认真,开口却仍是冷冰冰的说道:“这血怕是与麟翔之凰有关罢。”标准的陈述句,没有丝毫怀疑。
秦好点点头,顺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前几日,我曾听右护法提过,四……”话说一半突然顿住,冰魄仍旧低着头处理伤口,剑眉忍不住气恼的拧成一团,似在恨自己说错了话。
看他欲言又止,秦好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时候,他突然出现,难道是另有所图?
他一眼看出她血中的怪异,而且听语气,似乎知道的更多。莫非,这次来找她,是想利用她体内的血引出妖鸟吗?
她知道,冰魄来到人界,正是要寻找麟翔之凰。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再看他认真而专注的神情,以及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伤口,心顿时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窒息的绝望与噬骨的疼痛,让她脸色更加苍白,全身忍不住随着轻颤。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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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过,身份暴露
细细地擦去了掌心的血迹,撒上一些药,轻柔地包扎好伤口,冰魄终于松了口气。从来不知道,包扎伤口是一件如此累心费神的事,生怕不小心弄疼那只本就受伤的手。
手背上的热流散去,秦好回神,快速抽回手,面上神情依旧有些呆滞,双眼在屋内不停飘动着,不看对面的男人。
黑亮的眸子轻轻眯起,带着危险冷然的气息,紧紧锁住秦好略显苍白的脸庞,“看着我。”简短而有力的话语,透着浓厚的阴森之气。
秦好有些惊悚,却仍是目光游离,不愿看他。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早与自己断了瓜葛,无论他此行是何目的,她都不会让自己再次沦为他的利用工具。
冰魄猜不透她心中所想,看着她一直逃避自己的目光,心中波涛更胜,全身骨头咯吱作响,冲天怒火似要将整座酒楼燃尽。
手腕一转,再次抓上她的胳膊,猛地一拽将那个倔强的身躯禁锢在怀里,一手紧捏上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
秦好被拉个措手不及,没有丝毫温度的怀抱,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要挣扎,却被那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箍紧,完全动弹不得。下巴上尖锐的疼痛,眼中打转的水光,在撞进那双盛满怒气的眸子里时,有一丝丝的迷惘与诧异,良久也不肯泄露那屈辱的泪水。
“想哭吗?那就哭出来,让我看看,你是如何用这种东西勾引莫千痕的?”理智早已在看到那双眼中的潋滟水光时消磨殆尽,冰魄勾起嘴角,笑地极其邪魅,讽刺的眸子里散发出浓浓的火焰。
脑子里顿时轰然一声,炸地秦好心口闷疼,放佛有千斤重石压的她喘不过去,委屈与羞辱顿时染红了双眼,却硬撑着瞪大双眼,不让自己流出一滴眼泪。
“混蛋,你这个天杀的败类,快放开我……”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秦好拼命挣扎着,却仍旧无法动他一分一毫,心里更怒干脆抡起拳头,狠狠朝他的身上砸去。
边砸边大声叫道:“我看见你就讨厌,快放开,放开……我告诉你,第一次被你利用,那是我傻。但绝不会有第二次,我就算把身上的血全部流光,也绝不会替你引麟翔之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冰魄忽然收紧双臂,让她更加动弹不得,冷冷注视着她,拔高的声音里,带着森然的杀气,冰雪般的脸上青黑一片,尖尖的下巴在他手里发出骨头清脆的响声,顿时痛地秦好倒吸一口冷气,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
冷冷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里一般,刚开了口,却被屋外震惊而尖厉的喧哗声阻断。
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沙,刮地后院房屋哐当作响,瞬间天地失色,屋子里的光线亦变地有些暗淡。
冰魄眉头敛起,冷冷的神情中,升腾起阴鹜之气,凌厉的眸子中带着些许警惕。松开秦好尖尖的下巴,反手将她抱地更紧,脚上惟一用力,两人攸地闪身来到榻前。
此时,院内的喧哗声更大更嘈杂,呼呼而啸的狂风,遽然刮开几个房屋的门窗。
冰魄黑亮的眸子里闪着无畏而狂妄的光芒,伸手将秦好的脸按进怀里,打开的房门外,黑压压一片聚满了人。
众人皆抬着头,不知看些什么,个个脸上闪着惊慌却兴奋的光芒。而此时,领头一排人中,突然站出一名灰衣道长,指向屋内的二人,加道:“快看,就是那名黑衣男子,他的血是紫色的,是他引来的麟翔之凰。”
万幸中的不幸,先前秦好在大堂划破手时,那名灰衣道长就在她的斜后面,正好看到她手中的紫血。而四十年前的那件事,他不仅知道,还是其中一位雇主。他知道紫血能引来麟翔之凰,只可惜四十年前那人贪得无厌,最终命丧黄泉。
四十年了,今日终于又见到一名可以引来麟翔之凰的人,他岂会错过。刚才在大堂内未敢声张,只是想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如今看来,这个男人的血的确有用。
秦好整个人被按在冰魄怀里,只能听声,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却还是听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心顿时绷紧。到最后,终究还是逃不过。
冰魄心中早有猜测,如今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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