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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江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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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紫宸宫,古清华越想越不甘心,气呼呼向湘琳道:“你瞧瞧,这叫什么事!说来说去,倒变得他们有理、朕无理了!真是岂有此理!”说着狠狠抓起御案上的五彩百花瓷瓶往地上一砸,豁朗朗响得粉碎,古清华犹不解气,顺手又是一个,气道:“还有慕弘如那个乌龟王八蛋,他奶奶的,还给老子装病!他以为离了他地球不转了怎的!”

湘琳听她满口粗话,微微蹙眉,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难得见她吃瘪叫人气成这样!

“地球不转是什么意思?又是你们那边的古怪理论吗?”湘琳此时还不忘记表达自己的求知欲,这也不怪她,只怪古清华自己有时候闲着无事便跟她大讲特讲,包括当初她乔装宫女跟她说什么“打入人民群众内部,农村包围城市”以及立正皇夫时的什么“公开投票竞争”等等在湘琳听来闻所未闻的理论。

可此时古清华哪有这个心思,上朝时那脸丢大发了,此时还没缓过来呢!

湘琳见她顿时急得脸红脖子粗眼睛睁得老大,知道她是真急了,忙摆手笑了笑,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柔声安慰道:“陛下别急!其实,以奴婢看来,也并未全无收获啊!只不过慕老贼积威仍在,谁也不敢太早表态而已,毕竟,谁能不顾及自个和家人的身家性命呢?这件事陛下既已有人提了出来,清流又是那样的态度,陛下放心,议政王无论如何也得给陛下一个交代,到时候,即使不能全部还政于陛下,他也不敢完全没有表示!这其中,就看陛下怎么跟他交涉了!所以,陛下现在千万要沉住气,不可被他扰乱心神,乱了阵脚!唉,可惜,若是陛下有了小皇子,那就好了!”

古清华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原是频频点头,心情也好了许多的,一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又急了,眼睛里清清楚楚的写着“我是在替你受罪”,气急败坏指着自己鼻子道:“你这是什么话?还小皇子呢!现在我可没办法跟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生孩子!再说了,我若是有了身孕,等不等得及孩子生下来还不一定呢!”

湘琳一时语塞,眸中一黯。

“不过你说的对,哼,我不能叫他扰乱了阵脚!湘琳,告诉林芝他们,好生查探查探朝中诸臣的动静。”

“是,陛下!”

☆、第45章 沈太傅外放为官

御书房中,沈流连正为古耀之一板一眼的授课,今日讲授的是上月才开始讲的《史记》,正讲到孝武本纪。

古耀之年纪虽小,却自有一股天生而来高高在上的轩昂贵气,昂首挺胸端庄而坐,贴身而裁的小袍小褂衬得腰杆脊梁直直的格外精神。鼻梁高挺,抿着的小嘴嘴角已透出几分沉稳与坚毅,粉嫩的脸蛋充满求知的神情,大大的眼睛既有孩童般的清澈纯明,又有一般孩童所没有的可称为“通透”的气质。

每当对着他,教授他时,沈流连的心情总是十分矛盾与复杂。一方面,身为人师,有这样的弟子是值得欣慰与骄傲的;但身为臣子,面对着古耀之,他无法不想起古清奇之死与古清华的关系。他有隐隐深深的担忧,担忧有朝一日他所害怕的变成现实。

讲授完毕,沈流连轻轻合上书籍,向古耀之微笑着,缓缓道:“小殿下,明日起,臣不能为小殿下授课了。”

古耀之眼睛耸然一眨一睁,瞪向他写着满满的讶然,他却没有像旁人乍然听到意外消息那般失声急问,小小的身子动了动,这才恭恭敬敬问道:“太傅为何不给我授课了?是皇姑派太傅别的差使了吗?”

沈流连倒是吃了一惊,没料到他自制力这么好,他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是陛下派了臣差使,是臣主动请求的。臣当年殿试中了探花之后,便入翰林院受职,直到去岁被封为文华阁大学士,多年来一直未曾离开过京城。唉,臣当年参加科举,是为了为官造福一方百姓,可如今想想,这么些年一件有益于百姓的实务都未曾做过,臣心里惭愧,昨日已向陛下请辞外放地方官,陛下已经准了,不日臣将离京,前往南粤清源任知县一职,所以,臣不能再教授陛下了!”

“原来如此!”古耀之点了点头,突然抬头望着他道:“太傅有太傅的抱负,学生不敢多言。唯有多多替太傅祈福,祝太傅一路顺风,大展鸿才,做一名流芳百世的好官!”

“小殿下……”沈流连不知怎的眼眶竟湿润了,他不停的眨着眼,拱手勉强笑道:“臣谢小殿下吉言!臣走后,小殿下亦不可荒废了学业,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千里之堤毁于一穴,于细微处见真章,小殿下要持之以恒方可有所成就。臣亦祝小殿下学业早成,做一名万民称颂的国之贤王!”

古耀之点点头,肃然道:“学生一定谨记太傅教诲!太傅说过,母亲为国捐躯,是我朝之大功臣,学生不会给母亲丢脸。”

“好好,小殿下能够这么想,也不枉臣往日教导,不枉陛下待你一片真心。”沈流连连连点头。

“既如此,太傅想必还有许多事务需做准备,亦有亲友需辞行,学生便不耽搁太傅了!”古耀之说着起身,摘下腰间挂着的一块白玉佩,轻轻递在沈流连掌中,轻轻道:“学生没有什么可送太傅的,这块玉佩便留与太傅做个念想吧!”

“是,臣谢小殿下!”沈流连摩挲着那微微发亮的莹润玉佩,软软的鹅黄流苏触得手心痒痒,他的心头有些沉重,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嘴唇动了动,终是一施礼:“小殿下保重,臣告退!”

古耀之点点头嗯了一声,看着他出去了,方回身向贴身太监小石子道:“走吧,回宫!”

回到紫宸宫配殿熏风殿,奶娘莫合忙迎了出来,叫道:“哎哟,小殿下,怎么今儿回来的这样早?”上下打量他的目光写着满满的“你没偷懒吧”?

古耀之瞥了她一眼,甚是无语。

莫合其实是个很“精”的妇人,就是有点“那个”,怎么说呢?说好听些,是大智若愚,说难听点,是咋咋呼呼。但是,她心地好,尤其是对古耀之好,好得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古耀之一直也比较尊敬她,对她时不时的大呼小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是,是沈太傅有事,所以今日便回早了!”古耀之一边说一边往里走,道:“快寻衣裳来我换,叫人打水来我清洗一下,还有,叫小宫女去正殿那边打听打听,皇姑在不在!”

莫合没口子的答应着,古耀之话音刚落,她也吩咐完了,然后又道:“小殿下有事要见陛下吗?莫不是有人欺负小殿下了?”多年忍气吞声、提心吊胆的生活让莫合对这个问题十分敏感。

“怎么会呢!是有事,但不能跟你说,我渴了,倒碗茶来吧!”古耀之说道。

一说到吃的,莫合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一面接了茶给古耀之一面又问:“要不要用些小点心,有丹桂花糕、炒鲜奶、木瓜酥、芝麻糕、核桃酥饼、奶香珍珠玉米稞、酥香菱藕糕……”

“拿来吧!”古耀之微微蹙眉,头有点大。正乱着,小太监回来说陛下此刻正在紫宸殿,古耀之便趁机起身叫了小石子跟上,往紫宸殿去了。

古清华听见古耀之要找自己,还以为他是要问自己新太傅的事,便忙叫人传了进来,携着他一起坐下,笑着问了几句家常话,便告诉他新太傅人选已定,是沈流连的得意弟子,如今是翰林院的左笔式贴,学识十分渊博,人品也十分正直端庄的,还告诉他说,明儿上一堂课先试试,若是他不喜欢,可以重新挑选。古清华自己自大婚后,是不再听课了的。

古耀之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身边,有板有眼一句一句你来我往与她对答之后,却扬起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古清华,认真问道:“皇姑,好好的,太傅为什么要离开都城?而且,事先竟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太傅说什么要出任地方父母官,造福一方百姓,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难道太傅在京中教授侄儿读书,将来侄儿出息了,太傅岂不是一样有功于国家社稷吗?”

古清华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扶着古耀之肩头,道:“那么你认为呢?太傅为何要走?”沈流连上表时,古清华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想沈流连这种人本来就是属于那种脑子一根筋的,他会突然之间有些突然的想法也并不奇怪,可是古耀之这么一说,古清华不禁也疑惑起来。

古耀之摇了摇头,望着古清华眼睛眨了眨,摇头道:“侄儿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古清华想了想,俯身柔声笑道:“太傅有他自己的想法,人的想法是会变的,昨天一个样,也许今天、明天就是另一个样了,他去意已决,那便算了吧!咱们啊,也别猜测什么原因了!你先回去吧,读书读累了便好好歇歇,明儿可要打好精神去见新师傅,别叫新师傅问住了,丢沈太傅的脸!还有,刚才你跟皇姑说的那些话,不许再跟第二人说起,知道吗?”

古耀之望了望古清华,点点头“嗯”了一声,道:“侄儿明白了!侄儿这就回去了!”说着起身,有模有样的向古清华施了一礼,转身从容而去。

古清华望着他小小的背影,嘴角不禁泛出微笑,光看他这份沉稳气度,便可知其父母是何等风采了。真不愧凤子龙孙!天潢贵胄!

“湘琳,”古清华嘴角蓦地一勾,冷笑一声,道:“去告诉林芝他们,好好查一查,这几天沈流连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了!”

“好。”湘琳自己也是一肚子疑惑,点头去了。

果不其然,“病中”的议政王三天前居然悄悄派人把沈流连请了去说话,而且说了不短时间,只可惜,说了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但古清华和湘琳稍微想一想、讨论讨论便知议政王的用意何在了,议政王定是嫌沈流连在京城里碍自己的事,他既无法跟这一根筋的榆木脑子表明自己真心的想法,鉴于往昔的交情,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那么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把他踢出都城去了!

古清华不禁苦笑,这个议政王还真是够狠的,将人一踢就踢到了几千里之外,而且,看样子沈流连对他似乎还半点意见也没有,反而有那么点感恩戴德的意思,就好像议政王一席话让他醍醐灌顶似的!

沈流连是提出还政于上的始作俑者,他的离开,定然会引起多方的猜测,也定然会吓倒许多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思。古清华心里沉沉,却仍旧意气风发,精神抖擞,正如湘琳所说,话已说出,覆水难收,她无论如何也要跟议政王周旋到底,她是君王,怎能任着他缚手缚脚,她倒要看看,他装病能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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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附属国遭袭求救

古清华和议政王的僵持一直到三月仍在持续进行中,议政王的装病也仍在进行中。

议政王一派的人不敢明着来,实际上则是极其消极的态度应付公事,而古清华对六部衙门以及林林总总的政事门道压根不熟悉,议政王一撂挑子,沈流连又走了,人家随意动点小手脚刁难她,她还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不但不能迁怒发火出气,反而愈加做出和颜悦色的模样来,不叫旁人看出半点力不从心,一月下来,弄得焦头烂额,人都瘦了一大圈,就连做梦都是纷纷繁繁纠缠不尽的各种不如意,不过,议政王若是以为如此便能打败她,也太小瞧她了!

三月中旬,西北发来八百里加急快报:附属国虞国遭鞑靼突袭,都城虞城已被围困,求息国速速出兵相救。

当今天下,除了息国、樊国、蜀国、哥舒国四大国之外,尚有不少小国小邦,作为附属国依附于四大国,向大国称臣,每年进贡金银特产。这虞国便是附属息国的四大小国之一。如今被鞑靼侵占,自然是向老大求助。

救人如救火,古清华一看就急了,次日立刻就召见兵部、户部、工部、吏部尚书侍郎们商议对策。

谁知,一开头就不利。人家吏部尚书刘承钟说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他手头上还有一摊子本职事务包括各级官员升迁调度撤补安排、考核结果反馈等没做呢,所以他就不来了。

古清华这时候没空跟他理论,也只好放在一边罢了,便与其他三部商议。

在古清华看来,身为老大应当有老大的担当与气度,说白了就是责任和义务,人家年年给你进贡,向你称臣,认你做大哥,挨了欺负向你告状,你能不管不问吗?做人都不可以这么无耻,何况做国乎?再说,那胆敢欺负上门的,是不看僧面也不看佛面,摆明了就是挑衅息国的威严,怎能叫人忍得下去?

古清华认为,出兵相救是必然的,需要讨论的只是如何出兵、何时出兵的问题而已。

不料,三部尚书却不是这么想的。

起先,三人的态度十分暧昧,支支吾吾一句实在话也不肯说,被逼不过,户部尚书刘嘉还吭吭哧哧的试探着表示:没有经验,不懂该怎么办,不如传召议政王前来,听听他的意见再说!

救人如救火,古清华情急气极之下,也顾不得什么客气不客气的,不知哪里生出一股气势来,当即大为光火,沉着脸冷冷道:“议政王病了,轻易打扰他休养岂非朕不体恤老臣?没有经验?不知道?哼!朝廷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的?遇上了事就是给朕这般回答的?养兵一日用在一时,你们要是拿不出个章程来,这尚书的位置也不要坐了,统统给朕回家抱孩子去!”

几人没料到会勾起她这么大火气来,说话又是这般不留情面,顿时便被唬住哑口无言,更加一声不敢支。

古清华见了更气,冷冰冰瞅着兵部尚书齐傲潭道:“齐爱卿,出兵的事以兵部为主,你先来说说,该如何调兵遣将?”

“陛下打算出兵?”几位尚书齐声讶然问道,这时候才弄清楚古清华的本意。

古清华差点没背过气去!

好嘛!说了这么半天,原来双方说的都不在一条线上。这帮家伙——

“有什么疑虑吗?”古清华冷哼一声,强按心头怒意,冷冷道:“虞国这些年来安分守己,守臣下之道,年年进贡不绝,难不成,你们以为不该相救?”

几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齐傲潭只得开口道:“可是……陛下要知道,路途遥远,而且鞑靼骑兵来得快去的也快,没准咱们的兵马还在路上他们便已撤退了呢!微臣觉得,此事虞王有点儿大惊小怪,我朝不宜立刻出兵,宜观望观望再做计较。要知兵马调动,要集合兵士,调配战马,要清点人数,要检查发放甲胄武器,要选定行军路线,还有粮草、医药、马匹、军服、帐篷等等后勤装备也需配置安排妥当方可,并非一朝一夕可成之事!”

“你闭嘴!”古清华狠狠一掌拍在御案上,冷冷道:“若不是存在这些问题需要解决,朕传召你们何用?虞王好歹一方藩王,岂能不知轻重?他既派人突围求救,就表明那鞑靼人一时半刻绝不会离去,人家孤城望救,咱们倒先观望观望,这是人话吗?你让其他附属国心里会怎么想?再说了,若不是西北边境有虞国替大息挡了一挡,没准鞑靼人还年年犯边呢,这番人家抵挡不住了,咱们岂能如此不人道?出兵一事势在必行,你若是调度不过来,嘿嘿,这兵部尚书之职,你还有脸再干吗?”

齐傲潭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子僵得一动不敢动,沉默片刻,不知赌气还是认真,居然当真摘下头上乌纱帽,双手捧着,郑重上前,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乌纱帽端端正正放置在古清华面前,后退两步,一撩袍子跪下,俯首道:“臣无能,上不能解君之忧,下不能救民于水火,臣无颜再领兵部尚书一职,请陛下恕罪!”

一时间,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人人呆若木鸡,呆呆的瞅着俯首跪着的齐傲潭,眼前眩晕,心一阵紧似一阵突突的跳,胸口压抑得要透不过气来。

谁也想不到,齐傲潭居然会这般当众与古清华叫板。

一时间,众人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情感中混杂着起了一种异样的兴奋,都在等着瞧古清华会怎样反应。

古清华铁青着脸,冷若寒冰锐似利剑的目光射向齐傲潭,那目光却要喷出火来。她的目光直直的,脸色绷得紧紧的,额上青筋暴涨,眼角肌肉突突乱跳,不仅齐傲潭,其余三人也都不禁心惊肉跳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出。

他们从未见过,古清华脸上会出现这么可怕的表情,实在比他们见过的任何女人都可怕!

“来人!”古清华面绷如鼓冷冷开言,扬声对进殿应命的侍卫喝道:“将罪人齐傲潭给朕拿下,打入天牢!齐家一门上下都给朕看管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一个也不许离开一步!”

公然挑战她的底线来了!很好,好极了!

从未感到这般屈辱,这段时间所受的憋屈窝火一股脑儿发作起来,古清华不管不顾的豁了出去,撕破脸皮亦在所不惜!

“陛下!臣不服!”齐傲潭急了,挣扎着大叫:“臣何罪!臣家人何罪!”

“你问何罪?”古清华冷笑起身,几步来至他跟前,双眸湛湛睨着他,一字一字道:“把你耳朵竖起来给朕听清楚了!适逢国家有事,君主急需用人之际,你身为兵部尚书,不说救国之难,解君之急,却是个胆小如鼠之小人,在这关键时刻辞职回避,弃君上家国于危难之中,还敢问何罪?朕问你调兵遣将之事,你含糊其辞、一问三不知,可见平日不过是尸位素餐毫无建树,如此渎职,朕拿你你有何不服?朕今儿把话给你撂这儿了,若是这一仗胜了便罢,若是败了,哼,你就等着伸脖子受刀吧!你一家人性命赔这成千上万军士之命,没什么冤的!给朕带下去!”

古清华再也不瞧他一眼,袖子一拂,回身落座,冷冰冰的目光一扫,扬着脸道:“还有要辞职的,尽管来!”

“陛下!陛下!”齐傲潭惊惧交加,心顿时凉了半截,原本满腔不服气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求生的**使他生出了极大的力气,挣脱了押着的侍卫,上前“扑通”跪下,磕头颤声道:“陛下,臣愿意将功赎罪,求陛下恩准!这一仗若是败了,臣任凭陛下处置,绝无二话!”

“陛下息怒,”户部尚书刘嘉、工部尚书李河源也忙跪下帮齐傲潭求情:“陛下,方才齐大人不过一时义气,求陛下看在多年君臣份上,再给齐大人一个机会吧!”

“是啊,陛下!兵部的事没有谁比齐大人更熟悉了,此时换人亦多有不便,还请陛下三思!”李河源也磕头求道。

齐傲潭更是身子发抖,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户部和工部,可有什么为难的没有?”寂静半响,古清华不置可否,却冷不丁如此这般相问。

刚才她那一下雷霆之怒早把这三人震住,刘嘉和李河源本来倒是存了一肚子的推托叫苦之词,如今哪里还敢说半个字?见古清华问,忙不迭不约而同摇头,连说没有。

想想又不甘心,且也怕话说得太满将来万一出现什么纰漏没有圆回来的余地。刘嘉便陪着小心道:“虽说国库有些紧凑,且开春还要拨款购种子准备春耕,预备春灾应急,还有三月桃花汛,也得预留下银款钱粮,但微臣定会全力调配,无论如何也要保障西北军士吃得上饭,穿得上衣。”

“前往西北路途遥远,多有失修,微臣亦会加紧督促,不敢误了陛下大事!”李河源也赶紧应道。

古清华冷笑一声,向刘嘉道:“回头将户部账目送到紫宸宫,把户部四品以上官员全部带到,朕要问话!还有你,既知道道路多有失修,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说毕狠狠瞪了李河源一眼。

☆、第47章 三大臣领命臣服

李河源满心委屈,垂下头不敢分辨一词。议政王说国家无事,皇帝又不出巡,好好的路能走就行,没事老修他做什么?不要钱吗?他岂能跟议政王争执?

齐傲潭见古清华不搭理自个,急得心里七上八下,此时见古清华又发作,磕了个头忙又出主意道:“陛下,请陛下放心,先帝向来对西北经营甚为重视,况且,西北青州、蕲州、定州三大重镇皆屯有重兵,归西北大营节制,青州有青河平原,乃西北鱼米之乡,粮食充足,蕲州盛产铁矿、棉纱、马匹,定州乃西北连接北、南、中三方之交通要道,微臣想,可直接从当地调兵遣将,粮食衣物药材等亦可由当地及周边地区供应,事后再由户部与地方调停补充差额,工部的人也只需勘察勘察定州连接周边城镇道路即可。想那鞑靼,不过化外野蛮部族,往常也时有偷袭虞国,这次虽然不知何故围城,据微臣预料,他们拖不起,多半是一败即退,这场仗,要不了多长时间!”

古清华盯着他,又是半响不做声,心头又是一阵火起。若是他们当真尸位素餐一问三不知倒罢了,原先故作不知装糊涂现在又说的头头是道,摆明了是把她当傻子耍,存心要跟她作对!

不由古清华不想:如果此时问他们主意的是议政王,恐怕不等问,早就主动说了吧?

“看来,齐卿家还是颇通军务嘛,朕原先倒是冤枉了齐卿家了!”古清华此时当然不会去责问他,可就这么由着他糊弄心也不甘,嘴角一勾,似真似假讥诮道:“只是爱卿先头为何却又不说呢?许是朕先前的话不够明白以至于爱卿不敢轻言,往后跟朕说话,爱卿最好专心一点儿,别一边听一边盘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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