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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谋江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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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傲然不屑、就像古清华在说笑话的样子。

“你不肯?”古清华玩味一笑,深深的瞥了他一眼。

“哼!”夜风将头一扭,表示连看都不想看她。

“朕不知道到底你跟太子哥哥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不过,如果朕跟太子哥哥说点你的坏话,想必,太子哥哥不会那么痛快履行协议吧?”古清华淡淡的抛出这么句话。

“你怎么知道!”夜风吃惊得身子一震,继而大怒,厉声道:“你无——”想到古清华极有可能这么做,后边一个“耻”字生生的咽了下去。

古清华不屑道:“这有何难猜?你很厌恶朕,却忠于职守保护朕;提起太子哥哥的时候虽然总是忿忿不平的样子,却也不见得有多恭敬。朕猜想,你一定有把柄落在太子哥哥手里吧?你说说,你是愿意保护湘琳三年呢,还是愿意朕向太子哥哥把这把柄拿过来握在手里折腾你一辈子啊?”

三年,三年之内,必定和慕弘如决战,到了那时候,逆党扫清,湘琳也就不需要什么保护了。如果不幸她落了败,又有何资格再谈保护她?

“你——”夜风气得脸颊上肌肉抽搐,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不住发抖,狠狠的瞪着她。他绝对相信,如果古清华真的那么说了,樊太子那个愚蠢的傻瓜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她的要求。

“想骂朕无耻你就骂吧!朕不在乎!”古清华淡淡一笑,果然是毫无生气的迹象,秋波一转,微笑道:“只要你答应,朕必定向太子哥哥说情,将你的把柄还给你!”

“此话当真?”夜风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松动和疑虑。

古清华不语,将一封信笺递给他:“你自己看看便知!到时候你拿着这个去找太子哥哥。”

夜风展开一看,心中不由得就欢喜起来,他抬了抬眼皮,悄悄瞟了古清华一眼。

☆、第186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夜风展开一看,心中不由得就欢喜起来,他抬了抬眼皮,悄悄瞟了古清华一眼。

古清华坏笑道:“别乱打坏主意,你且看清楚了落款日期。”

夜风下意识的就向落款日期处看去,这一看不由得一滞,抬起头眼光冒火瞪着古清华道:“你——你——”今天是昭宁七年十月初五,落款上分分明明写的是昭宁十年十月初四。整整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她倒是好算计!

“整整三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古清华却已笑了起来,而后眸中一黯,轻叹道:“湘琳与朕情同手足,她心情不好,想要出宫派遣,朕也只好随她去了!三年的时间不短,可也不长,如果你真的极重要的把柄握在太子哥哥手里,用这三年去换,该是值的吧?”

“真的,只有三年?”夜风不信,她算计起人来,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朕的亲笔信都已经交在你手中了,你若还是不信,朕也无话可说。”古清华没给他什么保证与解释。她相信她就算保证,人家也不会信!

夜风沉吟着,眸中波光闪烁不断,脸上表情一时阴一时晴,可见其内心的天人交战何其激烈。

古清华也不催他,惬意的往椅背上靠了靠,端了茶碗轻轻的喝茶。她的心中却不由得感慨: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樊其英那样温柔多情的男子竟然也有这么绝然的手段,将个倨傲的夜风折腾成这样!还用这种抓把柄的阴招!

“好,我答应你!”夜风一昂头,剑眉朗朗,向古清华傲然道:“但愿陛下遵守承诺。否则,卑职纵是不敌,也绝不肯白白叫人欺骗了去!”

“好!”古清华笑得眉眼弯弯,“朕相信你一定会护好湘琳安全,如果朕欺骗了你,大不了你混进宫来把朕一剑杀了就是!”

古清华说得干脆满不在乎。倒叫夜风怔了怔。睁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她。

“下去准备准备,三天之后,朕会派人送你们出宫。”古清华说着,将一沓银票和一袋子金叶子、珍珠、宝石、猫儿眼之类的珠宝交到夜风手上:“拿着这些。朕不想让湘琳吃苦。”

夜风望了望她,幽深的眸子黑不见底。他毫不推辞将东西接过,揣进自己怀中。转身淡淡道:“卑职回去恭候陛下差遣!”

“去吧!但愿你我都能达到彼此的目的。”古清华淡淡道。

“借陛下吉言!”夜风没有回头,匆匆去了。

三天之后,湘琳就这么离宫了。古清华登上宫门附近的高高角楼。怔怔的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消失在滚滚人潮中,深深的叹了口气。世事总是这么无常,当初的盟友,突然之间转变心意,反而是当初的棋子,一路温润,始终陪伴。

眼看着就到了十一月。南疆如落霞等港口早已建好,有南洋等近处不少船队往来商贸。息国也有商船前往近洋或者远洋,往昔惨淡荒凉的南疆近海一带在渐渐的恢复生机,人烟也渐渐繁盛。全国各地的商号在那里竞相开设分号,巨商大贾们带着特产货物从各地汇聚而来,带动了当地待兴的百业,赋税一月比一月见长,百姓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更加富庶。

古清华又下旨,东南郡、汝南郡、南阳郡南疆三郡今年所有赋税只上缴朝廷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二用于地方建设,修桥铺路、整修街市、修建寺庙、修建学堂、修建养老院育婴堂、定期为穷苦百姓免费供应药品等等,南疆官员百姓无不感恩,称颂陛下英明!就是那一干投诚过来的海盗,也因心中敬服又收了不少心。

南疆由此大定,一片平和。

不料,就在十一月过了半个月,翟凤城中各家各户已经在盘算着过年的问题时,发生了一件事,将暗波汹涌的朝堂震得要掀翻了天!

起因为沈流连递上来的一封奏折。

沈流连身为帝师,又兼管着海运事宜,有直接上奏的权力。

他在奏折中毫不留情的弹劾节制南疆三省的总督范仕明种种罪行,贪污巨款、草芥人命、勾结奸商谋取私利、任用亲属把持地方经济等等,一条一条,触目惊心,证据确凿。沈流连本就文采风流,才思敏捷,满腔的义愤填膺将他的才思潜能统统激发了出来,这一份四万多字的奏折写得淋漓畅快、一气呵成、引经据典、情真意切,格外令人潸然泪下、触目惊心、忿忿不平。

这封奏折的到来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块巨石,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因为,范仕明范总督是承恩郡王慕弘如最为倚重的三大心腹之一,是慕党的中流砥柱人物。

范仕明的夫人是四大家族之一赵郡王氏现任家主的嫡亲妹妹,嫡长子媳妇又娶的是同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博陵崔氏长房嫡女,这位长房嫡女的母亲则来自江南鹿山军营万都督家,乃万都督的亲姐姐。可以说,这些人彼此之间的关系纵横交错,盘根错节,是属于那种拔一个萝卜能带出一坑泥的类型!

如今,范仕明这只萝卜被刚正不阿的沈流连拔出来了,毋容置疑,若是追查下去,一坑的泥也将浮出水面。

当官当到这份上的,有几个敢说自己清白?萝卜不清白,泥同样不清白!

沈流连乃是帝师,是古清华十分倚重的人物。朝堂上下包括地方大员在将目光投入到这起巨案上来时,自然而然难免猜测到背后是否有古清华的意思。

古清华叹了口气,暗暗叫苦。只有她和苏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里头没有她半点意思。

甚至,她并不希望发生这种事!

在这双方表面平静暗地里波涛汹涌的非常时刻,小小的一颗石子都能激出滔天巨浪,更不用说这是一块巨石了。

可是现在,还不到决战的时候,绝对不到。

沈流连丢了一个极其烫手的山芋给古清华。

古清华急得吃不好睡不好,满脑子里都是这件两难之事在打转。范仕明的罪行证据确凿,而且已经闹得人尽皆知,朝廷必须尽快拿出个章程来。

思来想去,只有装病一途可暂缓局势。

古清华毫不犹豫的装病,将沈流连的奏折交部议处,命理亲王主持会议。

承恩郡王慕弘如也很有默契的托病闭门,一个不见。

理亲王深能体会古清华的意图,借故将几个态度明确坚决耿直不怕死的大臣遣了开去没让参加会议。于是,参加会议的统统都是哼哼哈哈、态度模棱两可之流的官员,对着这份烫手的尴尬折子,议论了三天也议不出个结果。

一连五天过去了,民间已是将此事炒得沸沸扬扬,再拖,也拖不下去了!

这天晚上,苏浚从宫外回来的很晚,一回宫便让古清华宣了去。

“沈太傅到底在做什么!范仕明该死,但不是现在!”古清华急得双眸发赤。

苏浚也不由轻叹,只要温言安慰她道:“事已至此,陛下稍安勿躁!沈太傅心性耿直,眼里揉不得沙子,他既然查出了这等事,岂肯隐匿不报的?”

“是朕疏忽了!”古清华疲倦的叹了口气,闭上眼扶额道:“朕早该嘱咐他的!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苏浚,你说,朕该怎么办!”

苏浚沉默片刻,低声道:“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范仕明是非杀不可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也会影响陛下的声誉。”

“可是,”古清华怔怔的望着前方,吞了吞唾液艰难道:“杀了范仕明,慕弘如必反!”

范仕明是他在地方的中坚力量,身为帝师的沈流连出手拔了范仕明,慕弘如绝对认为这是古清华的意思,他不会坐以待毙,那么就会狗急跳墙!

“也罢!咱们未必,没有胜算。”苏浚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虽轻,眼底的稳如泰山却让古清华的心莫名一安。

“苏浚,”古清华任由他紧握双手,借他手心的温暖让自己战栗的心一点一点的恢复如常。哪怕,他的话只是一句安慰,也总比没有好!

“臣夫是说真的,陛下。”苏浚望着她,说道:“陛下,臣夫已经查到冯士夫的底了。”

古清华眼睛一亮,怔怔的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你爹,他在北境是见过冯士夫的踪迹的,是吗?”古清华顿时大怒,用力去甩他的手:“这个消息,你该不是今天才查不来的吧?苏浚?”

苏浚的声音却似非常艰难,仿佛陷入了沼泽之中,挣扎着,隐忍着,终于低声道:“他,他本名薛绍夫,跟我爹——是发小……”

古清华眼光霍然一跳,眸中精光大盛,她睁大着眼,死死的瞪着苏浚:“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轻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浑身瞬间穿过一种战栗的麻木,深入灵魂的麻木。

冯士夫,与苏大将军,是发小?是发小!这是什么天大的玩笑!

一个是她的肱股之臣,一个是慕弘如格外倚重的心腹幕僚,他们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关系!

☆、第187章 投诚心意

冯士夫,与苏大将军,是发小?是发小!这是什么天大的玩笑!

一个是她的肱股之臣,一个是慕弘如格外倚重的心腹幕僚,他们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关系!

“你爹,他在北境是见过冯士夫的踪迹的,是吗?”古清华顿时大怒,用力去甩他的手:“这个消息,你该不是今天才查不来的吧?苏浚?”

“陛下!”苏浚死死的攥着她的手,一字一字重重恳切道:“你听我说!没错,前些天我便查知,但是我想弄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给我爹去了一封信,我在等他的答复!相信要不了几天,他的答复就会到了!陛下,清儿,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并非存心隐瞒——”

“是么?那么现在,你为何又说了?”古清华气得脸上一阵黄一阵白,身子也在轻轻发抖。

“因为,今天冯士夫给臣夫递了一封信。”苏浚眸光沉了沉,声音也沉了沉。

古清华目光一闪,就看见苏浚伸手从身上小心翼翼的将信掏了出来递给她:“陛下。”

古清华接过信展开匆匆浏览,脸上阴晴不定,犹疑万千。

冯士夫在信中说,明日欲与苏浚一见,有要事相谈,字里行间流露出投诚的意思。

“你信吗?”古清华咬咬唇问。冯士夫突然之间抛出橄榄枝示好,背后的原因定不简单。

苏浚苦笑:“臣夫希望,这是真的!如果能把他拉拢过来,我们就有胜出慕弘如的办法。”

“怎么说?”古清华挑了挑眉,一时不太适应他跳跃的思维。

苏浚精神一振,道:“陛下。范仕明之事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若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若杀他,慕弘如受惊之下必定按耐不住。但是,只要我们把握主动。让事态按着我们的节奏发展。未必斗不过慕弘如。”苏浚吐了口气缓缓说道:“他不是想反吗?我们索性逼他反,逼他按着我们的节奏反!”

古清华眼睛一亮,不觉道:“怎么逼他?”

苏浚徐徐道:“这就看冯士夫的本事了!他既然投诚,就得拿出投诚的诚意。臣夫想探探他的意思。”

古清华想了想。迟疑道:“你,是想让冯士夫做手脚,逼迫慕弘如当机立断?”

“是!”苏浚点点头。

“好。朕将此事再拖几日,你明日去见冯士夫,看看他怎么说。”古清华的心怦怦的跳个不住。目光却格外的清明与坚定:“无论冯士夫怎么说,范仕明都死定了,只不过是怎么死的问题!”

如果冯士夫答应合作,就明目张胆的宣布范仕明的罪状,押送都城听候问斩,并且做出彻查此案的姿态,逼原就惊慌的慕氏一党狗急跳墙;如果冯士夫不肯。便命人将范仕明报个“畏罪自裁”,迅速将此案草草了结。让慕氏一党松口气暂缓节奏,而她,也可抢时间速速安排。

“冯士夫能够得到慕老贼如此信任倚重,此人绝非简单之辈,苏浚,面对他,你要小心!”古清华忍不住嘱咐。

“放心!”苏浚微微一笑。

古清华轻叹,疲倦的挥挥手。低声道:“朕这儿已经无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

“明天,陛下等臣夫好消息!”苏浚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温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与怜悯:“陛下也早日歇息,明天,还有许多事要操劳。”

古清华点头嗯了一声,苏浚又轻轻吻了吻她,这才转身匆匆离去。

次日,苏浚前往明市街镜坊茶楼,进了一间叫做“松风”的雅间,内中临窗背门坐着一个衣着苍灰的中年人,听见轻轻的推门声,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缓缓转身,抚掌轻笑道:“苏公子爽快,不愧苏兄后人!”

此人正是约苏浚见面的冯士夫。

他一上来就套交情,倒教苏浚一怔,只得微笑着上前,按辈分向他微微拱手做了个揖,半玩笑半认真笑问:“不知该称您为冯先生还是薛伯父?”

冯士夫一愣,随即呵呵大笑,一边抬手向苏浚做了个“请坐”的姿势,一边含笑叹道:“跟你爹一样,直肠直肚。”

苏浚微微蹙眉,暗道此人果然不寻常,明明约了他是要投诚,却偏偏摆出一副长辈的样,还不断的表示跟他爹多么亲密,这叫什么事?为谈判增加筹码?还是,要扰乱他的心神、打乱他的计划?

苏浚于是不愿意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他想了想,笑着说道:“别人都说,我爹的脾气跟当年比可是变了好多,您前些日子不是才见了他么,竟不觉得他有了改变?”

冯士夫面上一僵,片刻轻笑道:“人之一生在这无常世事中煎熬沉浮,焉能不变?又有几人能至始至终保持本来赤子之心!”说毕眼底一黯,复又展眸向苏浚微笑道:“贤侄既肯前来,想必,已想得很周全、同陛下可商议过了吧?”

苏浚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摇摇头道:“没确定的事,哪敢随意跟陛下提起?欺君之罪,在下实担当不起!”

冯士夫便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还用担心欺君之罪?谁不知宫里三位皇夫,陛下敬一个冷一个宠一个,而你,就是那个受宠的?

“不知苏侧夫要怎么确定?”苏浚一而再的疏离态度让冯士夫也改变了称呼,两人之间,这才算是真正进入角色了。

“先生乃慕王爷府上得用心腹之人,突然之间投诚,总得给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吧?”苏浚语气淡淡,却不容置疑。

冯士夫一点也没意外,坦然道:“老朽不过一个俗人,在慕王爷府上为他办事,求的不过一隅安身之所,既然慕王府已经不安全,老朽为何还要呆下去?”

“冯先生,只是为了保命?”苏浚有些讶然。

“当然,”冯士夫脸不红气不喘:“老朽无子无女、孑然一身,这把年纪了,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慕王爷待老朽为上宾,老朽替他办事,这不过是一桩彼此各取所需的交易,老朽没有必要为了一桩交易将命搭上。如今范仕明东窗事发,陛下不杀他难堵天下悠悠之口;杀了他,慕王爷惊弓之鸟必定拼命一搏,老朽虽年纪大了,却也不想卷入此中白白送命!”

“哦?”苏浚玩味一笑,半真半假问道:“先生就这么肯定他会失败?”

冯士夫冷笑:“他一定会,因为范仕明一案打乱了所有的步骤和计划,他的准备还没有完成。况且,北境有苏严苏兄,南方又有二公主、沈太傅,陛下手里有羽林军,都城中还有一支虽然中立但却实际偏向陛下的九城兵马司。退一步说,他纵然一时胜了,这胜利也难以长久!老朽为何要陪着他送死?”

苏浚沉默,然后道:“如果,他的准备充分,今日冯先生想必就不会坐在这儿跟在下见面了吧?”

冯士夫望他一眼又挪开眼神:“苏侧夫,有时候,话还是别说得那么直白的好!”

苏浚哈哈一笑,心底却是一松。他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是真有此心。

“空口无凭,您总得拿出您的诚意。”苏浚盯着他,神色淡然。

“你想让老朽做什么?”冯士夫扬了扬眉,很上道的问。

“先生还记得慕王府闹刺客的事吗?实不相瞒,正是在下。”苏浚望着他说道。横竖慕弘如与古清华已经快到翻脸的边缘,他也不怕这件事让慕弘如知道。

冯士夫只是动了动眼皮瞟了他一眼:“原来如此,好身手!这些年还没有人敢私闯慕王府。”

苏浚继续道:“在他的书房里,从左边靠墙的罗汉榻往右走六步的地毯处,有一道密室入口,可惜,我当时没能进去。”

冯士夫这回讶然了,深深的瞥了苏浚一眼,能够闯入慕弘如的书房,不是人人都有这本事的。

“你若有诚意,便取来两件东西表决心,一样是两卷先帝晚年病历卷册,一样是一种叫做沉光兜木的毒药。我推测,这两样东西多半藏在密室之中,当然,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少不得要先生费心了!”苏浚微微一笑。

“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在了呢?”冯士夫似笑非笑。

苏浚胸有成竹:“病历卷册是要挟太医的把柄,慕弘如轻易不会毁了;沉光兜木乃西域奇毒,他更加舍不得毁!如果真的毁了,那是您运气不好!我也没有法子了!”

冯士夫顿时噎住,盯了苏浚两眼不说话,心中却不由感叹:没想到苏严会生出这么刁钻花花肠子的儿子!

苏浚所言这两样东西,都是慕弘如的把柄,如果将这两样设法盗了来,他就再也不可能回头,否则,慕弘如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浚也不催逼,瞟了他一眼便垂眸拨弄手中茶碗,闲闲品起了茶。他正是在逼他自断退路,他相信,如果冯士夫与慕弘如串通想当卧底,这两样东西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如果是冯士夫真有诚意,他就无需顾忌,只需照他说的做。

☆、第188章 失窃

苏浚也不催逼,瞟了他一眼便垂眸拨弄手中茶碗,闲闲品起了茶。他正是在逼他自断退路,他相信,如果冯士夫与慕弘如串通想当卧底,这两样东西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交出来的;如果是冯士夫真有诚意,他就无需顾忌,只需照他说的做。

“好,”不知过了多久,苏浚终于等来了意料中有意料外的答案,冯士夫淡淡道:“三天之后,还是这个时间,还在此处见面!”

苏浚就挑了挑眉,怀疑的瞪着他。

冯士夫嗤笑,“别忘了,在慕王府中我是什么身份,没有哪一处,我到不了的,也没有什么都东西,是我找不到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苏浚点点头,起身向他告辞而去。

“走好,不送。”冯士夫点了点头,瞟了一眼苏浚面前的茶碗,果然,连一滴水都没喝,他不禁微微一笑,喃喃道:“苏兄啊苏兄,跟你这个儿子比起来,你差得远了……”

苏浚刚刚回到宫中,便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他忙取过来拆阅。他父亲在信中坦认了的确在北境见过冯士夫一行,他们过关还是他放行的。但他当时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冯士夫只是告诉他过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他们多年未见,且他又欠他的人情,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拒绝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言外之意俨然表示,哪怕他知道冯士夫去干什么,他仍然是要放他过去的。

当苏浚将这信交给古清华过目时,古清华气得抓狂。恼羞成怒变成迁怒,瞪着苏浚道:“你爹好大的胆子,他身为守关大将,竟将一己私情凌驾于国家大局利之上!这。这算什么?”

苏浚也很纳罕自己的爹到底欠了冯士夫什么人情让他不得不违反原则作出这种决定来。古清华不了解他爹,他却再熟悉不过,他治军严谨。从不徇私,为冯士夫破了这么天大的一个例,如果不是他亲口承认,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但也正因如此,他更能体会到他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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