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明-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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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应星和徐正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成思议。亩产量两万斤，这完全是无法想象的。然而，张准说的有板有眼的，好像简直是有那回事。不克不及不说，这个数字，简直是刺激到他们俩了。
　　　　好大一会儿以后，宋应星才艰涩的问道：“都督大人，你不是在信口开河吧？红薯那个工具，如此的神奇？”
　　　　他对这个数字，简直是太怀疑了，因此，在说话的时候，就有点不太客气了。事实上，宋应星也不是一个太愿意折腰事权贵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连一个有品级的职位都混不上了。
　　　　张准肯定的说道：“我没有说谎，你们可以自己测验考试。你们的测验考试，有两点需要注意。第一点，要尽可能的培育高产品种。第二点，就是监视整个生产过程。”
　　　　宋应星轻轻的咬咬牙，缓缓的说道：“都督大人，要是你说的是真的，在下一定会努力的验证的。”
　　　　张准继续说道：“其实，红薯真的是个好工具。红薯自己可以吃，茎叶也可以吃。人可以吃，牲畜也可以吃。在丰年的时候，可以用来喂养牲畜，增加猪牛羊的产量，丰富市场。在饥荒的时候，就是人的主粮。”
　　　　“别看这个红薯毫不起眼，要是搞好了，就等于是农林牧副渔全面成长了。现在，老苍生的家里，连人吃的粮食都无法包管，哪里来的粮食喂养家禽家畜？可是，如果有了大量的红薯、玉米、土豆之类的，喂养家禽家畜的饲料，就有了包管。”
　　　　宋应星用力的点颔首。
　　　　他很怀疑张准的话，却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张准的话，简直是真的。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认真的验证一下，张准的说法，究竟是在信口开河，还是确有根据。
　　　　看到张准有事要忙，老田头就告辞离开。
　　　　张准颔首说道：“你们先走吧。徐正明，你留下，我有事情和你零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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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蒸汽机和雷汞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徐正明留下来。
　　　　徐正明显然有点不安，不知道张准找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来到山东以后，好像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成绩，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张准找自己做什么？
　　　　张准忽然问道：“你真的认为我们人是可以飞起来的？”
　　　　徐正明犹豫片刻”有点不太自信的说道：“大人觉得呢？”
　　　　张准目光熠熠的盯着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是我问你。”
　　　　徐正明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道：“我觉得是可行的。”
　　　　张准依然是目光熠熠的看着他，深沉的说道：“对你的研究”你的妻子好像不太赞成？她还砸了你的发现？”
　　　　徐正明无奈的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张准的话，刚好击中他的软肋。其实，徐正明是江南人”身世还是比较殷实的，婆家是个商人家庭，每年都能赚很多钱。否则，也没有资金，供徐正明搞各种各样的研究。可是，徐正明太痴迷于搞研究了，以致自己历来都没有收入
　　　　；自然引发了很多的言论。在本地，徐正明在背后被人称之为疯子，徐正明最突出的研究，就是用木材做了一架好像直升机之类的工具，双脚踩踏齿轮，通过齿轮的变动，牵引螺旋桨不竭的旋转，将他带离地面大概一尺左右。延续的时间，可能有小半盏茶的功夫。应该说，这就是中国最早的直升机试验了。
　　　　后世记载，说他曾经坐直升机奔腾太湖”那都是扯淡。能将自己提离地面大约一尺的距离，延续半盏茶的功夫，那已经很了不起了。究竟��结果，人力是有限的，不成能长时间的踩踏沉重的齿轮。奔腾太湖”痴人都知道那是不成能的。
　　　　然而，徐正明的发现，并没有延续多久。因为他的妻子，终于是发飙了。她砸碎了徐正明的所有发现，并从此禁止徐正明搞研究。徐正明自己的家人，也对他实行了严格的限制”还给他找了一份正经的活干。要不是张准突然将他搞到山东来”徐正明的后半生，恐怕是要在郁闷中度过了。
　　　　张准继续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徐正明，好像是观察徐正明某些方面的因素，深沉的说道：“你相信人真的可以飞起来吗？”
　　　　徐正明轻轻的咬咬牙齿”犹豫片刻，最终肯定的说道：“我相信。”
　　　　张准若无其事的说道：“为什么呢？”
　　　　徐正明肯定的说道：“因为人是最伶俐的。”
　　　　张准若无其事的点颔首。
　　　　徐正明忽然反问说道：“大人，你相信吗？”
　　　　张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徐正明有点黯然的说道：“我想大人是不会相信的。这天底下，没有人会相信我。真的，没有人会相信的。”
　　　　张准轻轻的摇摇头，温和的说道：“你错了”我相信。”
　　　　徐正明惊讶的说道：“大人，…你……相信？”
　　　　张准点颔首，淡然自若的说道：“我不单相信。我甚至比你都更加的相信。我不单相信人可以飞起来，还相信人可以迅速的从这个处所飞到那个处所。好比说，从我们这里”飞到你的家乡，只要一个时辰的时间。又好比说，从北京飞到南京”也只要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地上要走至少半个月的路程”我们一个时辰就可以达到。”
　　　　“我们甚至可以飞得更远。看到晚上的月亮没有？其实，只要我们能够飞起来，月亮距离我们很近。以后，我们也可以飞到月亮的上面去，看看上面是否真的有娥娥”是否真的有吴刚，是否真的有桂花树。或许，上面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是我们的玉门关外面一样的荒凉。”
　　　　徐正明完全的愣住了。
　　　　张准居然相信！
　　　　在这一瞬间，徐正明感觉”张准是这个世鼻最亲的人了。
　　　　他身边的人，因为他的异想天开，对他始终是带着不一样的观感。每个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感觉是在看一个疯子。在这些人的压力下，徐正明的日子，简直过得很是的辛苦。他满心的苦楚，都不知道应该找谁解说。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荒唐念头。
　　　　要在这个世界上，寻找一个能够理解他”相信他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他对此”已经完全绝望了。这次来到山东，其实也是有点想离开伤心地，重新开始生活的意思。然而，现在，张准明确的告诉他，他相信！
　　　　张准不单相信”甚至比徐正明自己还更加的相信。张准的描述，徐正明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从北京飞到南京，飞过几千里的距离，也只有张准才敢想象出来。甚至”张准还想象到”人类能够飞到月亮上面去。徐正明忽然发现，和张准比起来，自己根本不是疯子，张准才是真正的疯子！
　　　　徐正明语调激昂而感慨的说道：“大人，…”
　　　　张准微微一笑，继续慢慢的说道：“其实，你想得还不敷多。我们不单可以在天上飞，还可以在水里游得。注意，不是游泳，而是直接的潜入海底深处。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可以在水底下生活几个月，甚至是一年的时间，根本不需要浮出水面，你相信吗？”
　　　　徐正明呐呐的说道：“我……太不成思议了。”
　　　　张准微微一笑”继续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我告诉你，全部用钢铁做成的轮船，可以稳稳铛铛的漂浮在水面上，你相信吗？”
　　　　徐正明呐呐的说道：“我……太匪夷所思了。”
　　　　张准依然是微微一笑，继续慢各斯理的说道：“如果我告诉你”钢铁做成的轮船，不单可以在海面上漂浮起来，还可以不消风帆，就跑得比风帆还快”无论是顺风还是逆风，速度都一样快，你会相信吗？”
　　　　徐正明已经完全愣住了。
　　　　即使是以他的怪才的思维，也跟不上张准的描述。
　　　　幸好”也是他的思维简直是怪才，他才会有这样的呆呆的反应”要是换了另外人，说不定这时候已径直接呵�徴抛蓟拿�了。事实上，要是换了一个人张准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因为这样的话，浓容易被人当作疯子的。要是背后有人说”虎贲军的都督大人，乃是一个疯子只怕会引起不小的反应。
　　　　好大一会儿，徐正明才慢慢的反应过来，感觉自己口干舌燥的”连说话都感觉困难。他结结巴巴的说道：“都督大人，我跟不上你说的”我太蠢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准轻轻的打断他的话鼓励的说道：“，你现在固然无法理解，因为”这些都是需要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才可以做到的。这个长时间，或许是三百年”或许是四百年。总之”在我们的有生之年，恐怕是没有机会看到了。可是”我们要给自己的子别“留下继续努力的基础。”，徐正明激动的说道：“不知道都督大人要我做什么？能够获得都督大人如此的信任，我徐正明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张准含笑说道：“没有需要那么激动。不过，这项基础工作”简直欠好做。我也只是知道一些最基本的情况只能给你提供一些思路，具体的工作，还是要你去负责。”，徐正明获激动的说道：“大人请安心我徐正明今年才三十岁”至少还有二十年的时间可活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张准点颔首，让徐正明上马来，一起回到青州城的衡王府，才开始自己的讲述。他的讲述，涉及到很多的技术问题”以徐正明目前的情况”肯定是无法理解的，只能记录下来，然后慢慢的琢磨和研究。衡王府有各种完善的设备设施，在这里进行讲述，是最好不过的了。
　　　　张准要徐正明研究的，一个是蒸汽机”一个是雷汞。蒸汽机的作用”就不消说了，一切动力的基础。至于雷汞，则是后装枪的必备品。子弹底火必须使用雷汞，才能使用撞针击发。。
　　　　“蒸汽机是什么？”，徐正明满腹纳闷的问道。
　　　　一听这话，张准就感觉这件事有点悬。
　　　　虎贲军的工业基础，要靠徐正明这样的人起步，认真是举步维艰啊！然而，除这个徐正明”张准也找不到其他的人了。
　　　　蒸汽机是什么？简直欠好回答。好像在中国古代的历史上，还没有过这样的工具。古代的中国”有水车，有风车，有水磨，还有大量使用畜力的工具”就是没有蒸汽机。甚至，对煤炭的认识，都不多。对绝大部分的人家来说，煤炭只是取暖做饭的工具罢了。
　　　　张准无法埋怨这个社会。他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实际情况。明朝末年”尽管资本主义已经开始萌芽，可是现代工业，工业革命什么的，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迹象。好像，也没有感觉到哪里需要蒸汽机的呈现。没有极大的动力需求，自然就没有蒸汽机的降生。
　　　　明国和英国不合。英国自己的动力很少”很难利用起来，人力也很是的有限。可是”明国不合”明国有足够的水力、畜力作为原始机械动力。另外，明国也有足够的人力。好比说”松江府的脚踏坊车”就是人工操作的。因为人力本钱低廉，随时都可以肩佣到工人”因此，蒸汽机基本上没有什么市场。
　　　　可是，从久远来说，蒸汽机还是要尽早发现的。因为，这个发现”要是明国人自己不发现，另外国家也会发现的。一旦让另外国家发现蒸汽机，抢占了先机，明国人再奋起直追的话，就比较困难了。火车、轮船、汽车什么的，都离不开蒸汽机的发现。
　　　　张准希望借助蒸汽机的研究，在自己的控制土地上，系统的架构一些工业基础。不克不及不说，在古代的中国，工业基础完全就是空白。宋应星自己的《天工开物》，记载的工业生产简直是很多，可是，这些，都无法算作是工业基础。
　　　　古代的中国，在工业方面”完全没有理论体系的支撑。因为，真正的书人，都不太愿意学习算术。能够静下心来，研究数学的人”很少很少。没有数学的成长，就没有理论体系，就没有工业基础。
　　　　唉”说起来，张准马上感觉到，自己有需要开办新式学校了。新学校除教导学生书认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教导数学、物理、化学这三门的基础课程。
　　　　不过，一旦开办新式学校，他恐怕就要更加的忙碌了。因为，数学可能还能找到一些人来做老师，这个物理和化学，只有他才懂。他哪里有时间去担负老师？
　　　　唯一的体例，就是通过薛凝影那小丫头，将经常使用的物理知识，化学知识，都编成一本书，然后让人照本宣科。只是这两本书，要充分内容”好像也不太容易啊。张准本人”基本的物理和化学知识，也忘记得差不多了。
　　　　前面前是蒸汽机要遇到的各个方面的困难。徐正明弄了半天”才算是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至于这个工具如何的研究出来，他还是一团的乱麻。可是”蒸汽机的困难”和雷汞比起来，感觉又好像不算什么困难了。
　　　　雷汞，张准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化学成分是什么，只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工具，可以用来做子弹的底火，又或者是用来做雷管。近代的子弹”要是没有这个工具，就无法实现后膛装弹。因此，要提升枪械的盛力”就必须将雷汞搞出来。
　　　　既然连张准都无法准确的描述雷汞是什么，那徐正明就更加的糊涂了。幸好”张准提供了一条成长思路，就是系统的整理已有的化学反应”将其形成固定的，可以教授给后辈的书本，然后教导给自己的下一辈。这样一辈一辈的努力，总会有发现雷汞的那一天的。如果说，通过蒸汽机架构起基本的工业基础，那么，通过雷汞，则是架构起基本的化学基础。工业基础，化学基础”对一个近代化的强国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现在的张准，只能是寄予厚望，期待徐正明的良好表示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实现”只有等时间来证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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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教学之路，从职业技校开始！王府变学堂！
　　　　定下来基本的努力目标以后”就要组织更多的人介入研究发现了。零丁依靠徐正明一个人，显然是无法完成的。历史表白，要完成跨时代的发现，一个强有力的团队，是必不成少的。问题是，去哪里找那么多的工匠？
　　　　从其他的处所引进来？别傻了，其他的处所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工匠。大明朝是个最古怪的朝代”对书人的推崇”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为了维护书人的地位，对所谓的奇技淫巧，是极力冲击的。换言之，就是工匠根本没有地位。
　　　　在卫所里面，工匠的地位，也是最低的。一般的军户，都有固定的月粮”就算朝廷一直拖欠着不发，账目上的数字还是认的。而匠户的月粮，只有普通军户的一半。由于没有活干，匠户们没有其他的收入。因此”卫所里面”首先饿死的，往往是匠户极其家人。
　　　　一切，还得自力更生。
　　　　开办学校，培养人才，是实在必行了。
　　　　然而，要建立学校，就得要老师。嗯到老师的来源，张准就有颔首痛。在这今年头”不要说数学老师了”就是语文老师都不多啊！好吧”暂时不说老师，就是将所有认真上过学的人都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五百人。那些通过非正规渠道上学的人不算。
　　　　古代的教育”绝对不是义务教育，而是精英教育，只哼哼各件的人”才能上学。这个有条件”包含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要有政治上的资格。就是你不是贱民”才有资格上学。如果你是贱民”即使有钱都不可。所谓的贱民”包含了渣户、匠户、乐户、商户、军户等。
　　　　后来，商户逐渐放宽，总算是脱离了贱民的规模。军户也逐渐的开办了卫学，也算是脱离了贱民的规模。可是，由于以前的限制，致使商户和军户，在学习上，始终不如一般的民户。张准麾下的军户，最杰出的人才就是侯山平了，准秀才。
　　　　可想而知，那时卫学的质量。
　　　　第二个方面，自然是要有钱了。上学是要交学费的，除成绩极其优秀的麋生”可以获得官府的津贴之外”其他人都要交钱。传说中的给一点米，给一点肉，就可以上学的情况，其实不常见。一般的私垫”都是有严格的收费规定的，轻易不会改变。更多的情况是”没有钱的话，最多只能站在教室的外面听一听，老师不撵你，就算是很给面子了。
　　　　依照那时的情况，一百今年轻人里面”恐怕只有两三个有资格有能力上学。并且还不算女童。所有的私垫”都是不接收女童的。电视剧里面的那些女状元，女驸马什么的”肯定不是在私墅书认字的。虎贲军目前的控制区域，适龄的上学儿童，包含女童在内，至少有几万人。这几万儿童如果都上学的话”差不多要比那时全国有资格有能力上学的儿童都多了。
　　　　面对几万个适龄儿童”没有足够的老师，说什么都是空话。就算依照一百个儿童一个老师来计算，也要几百个老师。去哪里找几百个老师？张准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柳如是。将一群妓女弄来做老师，这是何其的蛋疼。然而”了这个体例，张准还真是想不出什么体例来。
　　　　这年代的文化人”都是魂宝，都是熟圣贤书长大的。在朝廷的眼里，书人都是宝贝，是很是珍爱的。就算你家里贫困如洗，要是有个书人，他人也不敢看轻你”连官府都不敢看轻。万般皆下品”惟有书高，这样的理念，都已经深入到人们的骨髓里面去了。
　　　　除非是有特殊的原因，否则”书人不会轻易的跟着虎贲军去折腾。在大明朝”即使是最烂的秀才，都可以混个温饱的。好像乳乙己那样的文化人”真是太稀少了。既然衣食无缺，肯定不会盲目的跟着虎贲军去做有可能失落脑袋的活计。
　　　　李自成忙碌了十几年，手下都没有什么像样的文化人，可见一斑。张准还是因为高弘图、张慎言等人的示范作用，才有一些文化人投靠。可是，这么点的文化人，做另外事情都不敷，哪里有人手腾出来做老师？
　　　　那……先不教物理和化学，先搞技工学校？
　　　　如果不教导太多的文化知识”而是先教导生活技能，难度就要降低很多。在虎贲军的控制区域内”找一些工匠来授课，总要比找文化人来的容易。张准麾下”工匠的数量”要比书人的数量多很多了。
　　　　并且，这样做的好处，是立竿见影的。这些孩子长大以后，马上就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工匠。十分突出的贡献不敢说，职业技能肯定是不错的。一旦熟练的掌握了某项技能”乌上就能够充分到虎贲军需要的工作岗位上面去。
　　　　虎贲军现在最需要的工哦，包含木匠、泥水匠、铁匠、造船匠等。其中”最最需要的，就是造船匠。偏偏造船匠涉及到的知识最多，一般的工匠，由于年纪大了，还有原来的惯性”接受新知识比较慢，很不容易转为造船匠。
　　　　依照张准的估计，虎贲军在未来的数十年，都需要大量的造船匠。因此，未雨绸缪”从根本上开始做起，培养大批的造船匠”还是很有需要的。英国海军用了上百年的时间，才成为海上霸主”可见”有关人才的沉淀和积累，是很是不容易的。
　　　　挑选几千名的适龄儿童，或者少年人也可以，先搞一个职业技术学校”学习各方面的工匠知识”就等于是免费为虎贲军的未来培养人才了。说干就干”张准回到浮山城的大都督府以后”立刻找人来商量。
　　　　政务部顾问高弘图正好在”结果就被张准找来了。只是，听了张准的提议以后，高弘图有些愕然的说道：“，玉麟，你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张准疑惑的说道：“本末倒置？”，高弘图肯定的说道：“本末倒置……”好吧”张准认可”自己的悄是有些原本*置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应该是先学文化理论知识，然居才脱手实践。现在张准的说法”是先脱手实践，然后再学习文化理论知识。甚至，文化理论知识这一块”有可能被直接取消。
　　　　可是，在这么多的工匠里面”总会有一些人，能够接受文化理论知识，然后逆推”从而对数学、物理、化学等产生兴趣。要是在另外时候，这一点或许很难做到。可是”在虎贲军这里，有张准的有意识的引导”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正是张准的目的所在。他就是要让一部分的人，对数学、物理、化学这类的知识，产生一定的兴趣。只有产生了兴趣，才会有时间，有心思投入到这方面的学习中来，才会积极的进行钻研。要是强迫他们学习，反而不美。再说”强迫他们学习，他们是否能够理解，也是个巨大的问题。
　　　　要让他们产生兴趣，其实很简单，一些简单的诱导技巧就可以。好比说，虎贲军士兵有技能品级”工匠固然也要有技能品级。工匠品级越高”获得酬劳就越高。这个工匠品级”就好像是后世的工程师品级，全国通用的。
　　　　对一个工匠来说，你知道要这样做还不敷”还要知道为什么必须这样做，能解释清楚其中的原理。这就很不简单了。一百个工匠里面，可能没有一个人能解释清楚。好比说”鹧鸪湾的造船厂，那么多的工匠，每天都有上千人的在干活。可是，晓得造船原理的，才有几个？
　　　　想要成为人上人，想要在这么多的工匠里面脱颖而出，有志气的工匠，必定会努力的学习更多的科技文化知识。这时候，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