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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与最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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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着的林间车道。
穿过林间车道,展现在尧明眼前的是著名的ChateaudeFerrieres别墅庄园。这个属于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庄园里,有一座被誉为法国19世纪最重要的城堡式别墅。
尧明曾经参观过美国罗德岛的欧洲式豪华别墅区,为那些建造于17世纪到19世纪的豪华别墅深深折服。然而那些别墅与眼前这座巍峨的城堡式别墅比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星星与月亮的差别。
别墅座落在一个长长的车道的顶端,它是著名的英国建筑师JosephPaxton设计的。这座别墅的设计灵感来源于英国白金汉郡的MentmoreTowers,那是JosephPaxton为罗斯切尔德家族设计的另外一座享誉英国的塔群城堡式别墅。当初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巴黎家主在参观了MentmoreTower后,召集了JosephPaxton,说了那句著名的话:“给我建造一栋Mentmore,尺寸加倍!”。
别墅的大门前,一个阳台连接到一片约有1。25平方公里的花园,而这个花园还被接近30平方公里的森林环绕着,正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小湖。
一个仪态高雅的海地黑人管家文质彬彬地领着尧明进入了别墅,并自豪地向尧明介绍着其建筑特色和艺术收藏。别墅内的雕塑和壁画都出于名家手笔。一个建造于室内的艺术品展示厅竟然有37米长,18米高,天窗用全玻璃构成,让人叹为观止。整个别墅除了为家族建造的居所外,还有八十多间豪华客房。别墅的图书馆内,收集了多达8000多件艺术品。
那位黑人管家将尧明送到了一间僻静的画室。尧明今天是应珂赛缇的邀约,来为她作画的。
画室一反整个建筑极尽奢华的风格,显得简练而明快。宽大的房间里,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檀木台桌,可以用于摆放静物。旁边的两把典雅的意大利式座椅则是为画中人准备的。此外还有两个画架,几个橡木书柜,几盆清清淡淡的布景用的花草。画室的窗户很大,采光充足而自然。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建筑中,尧明最喜欢的是这个雅致的画室。
让尧明感到有点心跳的是,在画室的一端,有一张宽大的躺椅,似乎是用于让画中人摆出一些更慵懒的姿势用的。不知道为什么,尧明总有一种预感,珂赛缇会出现在这张躺椅上,摆出一种让自己流鼻血的姿势。
当尧明在那雅致的画室里,YY地作着旖梦的时候。珂赛缇正在旁边的另一间房间,琢磨着以怎样的装束走到画室。
在她的左边,摆放的是一套传统的仕女服装。而在她的右边,则是一张宽大的纱巾,可以经过巧妙地折叠,再用别针和夹子定型成披风的形状,直接裹住裸露的身体。
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小公主绝不会因为世俗的羞涩或其他观念而退缩犹豫。让她心神不定的,是自己对尧明的感觉,究竟是一种猎奇,还是真正的爱情。她只是想把自己的初次,完美地留给真正的爱情。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尧明猥琐地搂抱着爱娃的时候,她简直气愤得快要糊涂了。这个自视甚高的美女第一次见到一个艳丽绝不下于自己的同类,竟然被如此的一堆“牛粪”糟蹋。
然而这堆“牛粪”竟然凭空地把自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让她格外吃惊的是,他是那个传说中犹太人的死敌。
当尧明冒充克林顿的时候,珂赛缇实际上知道他的确是“阿道夫。尧”。只是犹太人都在关注这位突然有八分之一犹太人血统的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受好奇心的驱使,珂赛缇开始接近并帮助尧明。
直到她看见爱娃对尧明的关切和爱护的目光的时候,她的心在一霎那被那个美丽的女人深深地打动了。她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了解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想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一个像天使般美丽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
接着,她就被尧明在肚子上狠狠地击了一肘。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然而当她意识到尧明是为了保护爱娃的时候,她非常同情尧明。她没有选择报复,反而帮助尧明逃走了。当她在大呼小叫地与警察兜圈子的时候,她觉得格外刺激,对尧明的好感大增。
后来,尧明的机智和幽默自然让她芳心暗许。但还是宋依华的出现,使得她坚定了追求尧明的决心。这堆牛粪,竟然能插如此美丽的两朵鲜花!想到这里,高傲的她不由得有点不甘心。如果自己选择的是右边的那条纱巾的话,今天将有第三朵鲜花被这堆牛粪玷污。
但她毕竟是精明的罗斯切尔德家族的小公主,精明得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对尧明的感觉来是自于与另外两个美女的争强好胜,还是真的是爱情。
珂赛缇静静地脱下了衣服,在宽大的玻璃镜前,注视着自己美丽得近乎完美无暇的身体。“如果那个混蛋抱住我,我却没有什么感觉,就只好狠狠地给他一个耳光,算是为另外两位姐妹出气。”,珂赛缇想到。
“如果那个混蛋抱住我,我能感觉到爱他,就主动把这匹色狼宰杀了。一定要主动,不要让他以为我和那两位一样,是他可以随意欺负的。哼!是我选中了他而已。”,想到这里,珂赛缇有点脸红。
“只是如果他真的有那种魅力,让我情不自禁怎么办?哼!我一定给他一耳光,让我自己清醒过来(好像逻辑已经有点混乱了)。没有什么男人可以征服我。”,想到这里,珂赛缇心中有如小鹿乱撞,只觉得腹部升起一股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感觉。她终于脸色羞红地披起了那件纱巾,向画室走去。内心中,她期望着尧明能让自己情不自禁。至于那争强好胜的一耳光煽出去,能有多大力气,她的内心中,大概期望着那时候力气越小越好。
尽管尧明心中已经预料到可能发生的事情,但当珂赛缇在宽大的意大利式躺椅上,脱下那件裹住她的身体的纱巾的时候,他还是被她的美丽彻底地震慑住了。一般说来,美女在朦朦胧胧的装束下,显得更诱人,更让人遐思无限。一旦裸体相呈,往往因为失去了想象的空间,并因为人体的一些不完美,反而让人产生“不过如此”的感觉。
然而珂赛缇的裸体是如此的完美,在脱下纱巾的一霎那,似乎将整个时空都凝固了。尧明只觉得口干舌燥,一颗心似乎立即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他不由得低下了头,回避眼前诱人的美丽。同时,他在烽火的记忆中,搜索着绘制裸体画的知识。这时,一个少女的身影,完全占据了尧明的大脑。
尧明低下头来,眼中露出一种深深的忧伤,开始奋笔作画。
珂赛缇心中充满了惊讶。她无法想象尧明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再也不抬头,一口气地往下绘画。那需要多么非凡的记忆啊!
尧明如行云流水般地绘制着。在作画期间,他再也没有向珂赛缇看一眼。当他画完后,珂赛缇批上纱巾,好奇地走到前面去观看这副画。
这是一副非常成功的画。画中的少女栩栩如生,带着一种天真、善良、任性、狂野,还带有一种特有的忧伤。
然而珂赛缇的脸涨得通红,她终于无法忍受自己的愤怒,一个耳光狠狠地煽了过去。尧明画的,根本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少女!
尧明敏捷地抓住了珂赛缇的手,低沉地说道:“真的很对不起。这是我一生中作过的最好的画。这个少女已经永远离我而去了,你千万不要嫉恨她。在我的心中,答应过她,只能为她作裸体画。”
“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把这副画送给你,还为你作一幅其他形式的画。好吗?”,尧明软语求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画中人深深的爱恋。珂赛缇只觉得突然间,鼻子酸酸的,说不出的委屈,却无法发泄。
“你愿意听一听这个少女的故事吗?如果听完后,你还觉得应该责怪我,我就让你这一耳光落到我的脸上。”,尧明说道。
在珂赛缇撅着小嘴,委委屈屈地答应后,尧明开始讲述起来:“她的名字叫吉莉。娜波尔,她是我的侄女。吉莉是个热情、浪漫的好女孩子。她疯狂的爱上了我,缠着我。当时是1930年到1931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和痛苦,进入了一段烽火留下的,不堪回首的回忆。
“当时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党还没有壮大起来,只是一个在野党。我在很多场合出现的时候,也不是很正式。吉莉利用这一点,随时在公开场合出现在我的身边,让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态,也就没有反对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对我的迷恋之中。我从来没有对她和对任何人承认过我爱她,因为她是我的侄女,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作为长辈特别宠着她而已。”
“但党内的其他人士很快地就对此提出了反对意见。因为这样下去会损伤党的信誉和威望。党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和她谈了话,要她远离我。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开始反抗起来。她开始出去随便交男朋友。其实她是一个很严谨的女孩子,她只是想让我担心而已。每次我怒气冲冲地把她找回来,再派人威胁她的男朋友,把对方赶走时,她都特别开心。我们也为此发生过多次争吵。她特别喜欢为我惹麻烦,她喜欢看到我发怒的样子。”
“有次她把我惹得非常生气,我说了很多让她很伤心的话。对不起,我不愿意再重复那些话了,总之,我让她哭了,她哭得像一个泪人。她对我说,阿道夫,我这一辈子也离不开你的,你不要嫌我给你惹了很多麻烦,我会全部还给你的。我所有的价值就是我的生命,我会用它还给你的。”尧明完全让烽火的记忆支配着,说到这儿,已经流出了眼泪。
“就在这时候,爱娃,就是那个骑摩托车的女孩子,也开始迷恋我。为了让吉莉早日解脱,我一方面对她看管很严,不让她随便外出,一方面我装着接受了爱娃。当然,我对爱娃明确地说明了这一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只是为了安抚吉莉,在做戏而已。”
“吉莉受不了,她开始再次出去找男朋友。”,说道这里,因为涉及到犹太人,尧明将烽火的某些记忆留住了,没有说出口。那次吉莉出去找的是一个犹太人,因为纳粹党很不喜欢犹太人,所以吉莉想把麻烦搞大。
“她出去找了一些在我看来,很危险的人”,尧明改口道:“我们再次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第二天,她又偷偷地溜出去了。中午,仆人看见她衣衫不整,魂不守舍地会到了我的住处。她拿出了我的枪,对着心脏开了一枪……。她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让她心碎的世界。她只留下了一张纸条,她说,对不起,阿道夫,我只能用这颗破碎的心来还给你。”
“法医告诉我说,她被强暴了。她留下的纸条很清楚地说明那是自杀,所以这件事情很快就结案了。”
尧明又再度扣下了烽火的一段回忆。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烽火并没有通过正常的法律渠道追究吉莉被强奸的事情,而是武断地认为那一定是她新交的犹太人男朋友干的。烽火对这件事情一直守口如瓶,连爱娃都不知道吉莉是因为被强暴而自杀的。
“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就这样永远地闭上了,看着她冰冷的嘴唇失去了往日的笑容,看着那充满活力的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棺材中,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为我找麻烦了,我这才知道我深深地爱着她。我在她下葬的时候晕倒了过去,我把自己关起来,想用绝食的方式陪伴她。还是爱娃挽救了我,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我身边,照顾我,想方设法地让我开心。但我的心已经永远被吉莉带走了。”尧明继续根据烽火的回忆说着。他越说越小声,泪水沾湿了他的面孔。
在尧明的脑海里,出现了烽火一直珍藏的一些东西。那是一些首饰、小艺术品,还有很多吉莉的照片和烽火为吉莉作的画,尧明还见到了那张吉莉的遗言。尧明闭着眼睛,在脑海里阅读着那带着干枯血迹的遗言,仿佛能感受到一个年轻的少女决心离开人世时那深深的哀怨和留恋。从爱娃那里,尧明知道德国女性对于她们身体的纯洁性的苛求。被强暴的羞辱,对烽火的没有结局的爱情,终于使得这个充满了叛逆性格的女孩子走上了绝路。
在记忆中,尧明看到了烽火为吉莉作裸体画的镜头。作为一个艺术家,烽火认为画裸体画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在每一次作画的过程中,烽火都为吉莉完美无瑕的裸体而陶醉,将她的身体当作一件上帝的杰作。每一次作画的时候,他都倾注了无限的深情。尧明苦笑了,在原时空,历史学家们凭这些裸体画,断定吉莉是烽火的情妇。
烽火是一个主观意志很强烈的人,他不在乎事实的真相,他只要一种能让他自己认为是合理的解释。烽火恨犹太人,所以在他的心中,吉莉的自杀的所有罪过都来自于犹太人。
“吉莉的性格与你太相像了。所以我一看到你的裸体,就情不自禁地将她画了出来。真的很对不起。”,尧明解释道。
听完尧明的故事后,珂赛缇也被深深地感动了。直到尧明离去很久后,她还一直魂不守舍地呆在那里,看着那幅栩栩如生的裸体画。
“吉莉,你好美呀!”,珂赛缇叹息道,“真的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多情而可怜的人。我要能有你这样的福气,让他深深地爱我,为我内疚,为我流泪,为我自杀,为我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画自己的画像。”
“就算让我死了,我也心满意足。”,珂赛缇一往情深地说道。
佳人何在
尧明离开罗斯切尔德家的豪华别墅时,心情并没有珂赛缇想象中那么忧伤,因为他并不是真正的烽火。他甚至耍了一点小聪明,故意让烽火的情绪控制住了自己,用烽火对犹太人的仇恨,来抵御珂赛缇的裸体带来的诱惑。
在搜索烽火留下的绘画记忆,从而知道了吉莉的故事以后,尧明立即坚定了拒绝珂赛缇的心。作为一个旁观者,他一眼就看出吉莉与烽火之间的爱情,一定会以悲剧结束。作为一个政治家和公众人物,需要的是生活中尽量少的麻烦。不论是吉莉,还是珂赛缇,尽管都是非常可爱,但都绝对是大麻烦制造者。
尧明是个深受金庸小说影响的中国人。很多场合,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与金庸小说《鹿鼎记》里的韦小宝相比,甚至有时候还YY地想着娶七个老婆的故事。只不过他深知武侠小说只不过是“成人童话”而已。连韦小宝都是靠苏荃,才收复建宁公主的。而建宁公主只不过是一个“假公主”,还比她的老娘“假皇后”温柔了上百倍。苏荃则是被洪教主既暴力糟蹋,又权力腐蚀,搞出来的一个怪胎。这两个女人,再加上那个因为漂亮而眼高于顶的阿珂,都是被韦小宝稀里糊涂地在肚子里种了儿子女儿,才只好“奉子从夫”的。
尧明没有韦小宝的福气,不敢指望能找到一个只帮自己管其他女人,却从来不因吃醋而管自己的苏荃,自然也就不敢轻易招惹“公主”。
尧明毕竟是信仰上帝的,对于目前不能娶宋依华和爱娃为妻的局面已经觉得很愧疚。当初他可是向云中的那位承诺了在人间传福音的。再任由自己的欲望发展下去,只怕首先就会给身边最爱自己的人带来悲剧。
想到这里,尧明不由得有点好笑。看来读金庸小说,最好再同时读《圣经》,才能在现实中找回自己。
尧明离开后,又去到了罢工工人的露宿营地。他的心情非常轻松,甚至乐呵呵地吹着口哨。他毕竟是个凡人,做到了一次“好色不乱”,心中很有些为自己的定力飘飘然。
陈毅和伊芭露丽正很高兴地在营地上高谈阔论。布鲁姆政府已经在加紧与罢工工人谈判,人们都被一种乐观的气氛笼罩着。伊芭露丽还不断地抽空向尧明打听他的同伴记者“珂赛”,这自然是珂赛缇女扮男装的。尧明暗暗发笑,再这样下去,伊芭露丽这朵革命的“热情之花”,只怕要变成充满小儿女情爱的“热情之花”了。
晚上,心情舒畅的尧明开车回到了下榻的希尔顿酒店。
然而他看到了神色紧张的里宾特洛普和海德里奇。当海德里奇说出了下面一句话后,尧明只觉得凭空中响了一个惊雷。
“爱娃失踪了!”
是的,爱娃就这样凭空地失踪了。尧明立即冲进了她的房间,只见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迹。除了一封信以外,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根据海德里奇的推测,经过了情报和保镳训练的爱娃应该是主动离开的。
这封信上有爱娃娟秀的笔迹。信封上写着“阿道夫。尧亲启”。
尧明怀着一种莫名的惊恐打开了这封信:“阿道夫,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真正的爱情。我将离开你,我们的一切都结束了。”
尧明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傻在那里。无论如何,他情绪上接受不了这样巨大的冲击。他宁可相信天塌下来,地陷下去,江河断流,海水枯干,也不相信爱娃会离开自己。
“你需要的,是你的事业,是你为了民族所肩负的历史重任。而我需要的,只是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真真实实的,铭心刻骨的爱情。你给我的爱,曾经让我如此牵挂,如此眷念,如此心醉。但我总是在想,你必然会在某一天去接受一个更能帮助你的事业的女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得到了一个机遇,让我经历了一段足以让我终身自豪的爱。请原谅我无法放弃这段爱情。请原谅我将为此离开你。”
“对于我这样除了一点容貌和一片痴心外,一无所有的女人,上帝已经给了我足够的幸运,让我找到了这段爱情。我也许再也无缘分享你辉煌的成就,但我绝不后悔。我希望你知道我离开你后,依然会很幸福。我也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人,你会重新找到更值得你爱的人,找到你的幸福。曾经爱你的,却又因爱情而背负了你的,爱娃。”
尧明只觉得胸中像山一般地堵塞着,几乎无法呼吸。他挥挥手,让海德里奇和里宾特洛普暂时离开。当两人将房门静静地关上后,尧明一跤坐到在地,欲哭无泪。良久,他才咬破了嘴角,让嘴里血腥的滋味唤醒了自己。
“詹姆士。棒!你这个无耻的色狼!”,尧明把那封信狠狠地捏成了一团。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以“爱情”拐骗爱娃的,只有詹姆士。棒。
上次詹姆士。棒被海德里奇整治后,就神秘地失踪了。他一定在幕后寻找着报复的机会。尧明突然体会到烽火失去吉莉时,对犹太人那种仇恨了。在他的心中,只有爱娃与詹姆士。棒进行交合的各种镜头,就像他看过的那些007影片一样,只不过女主角换成了爱娃而已。在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耻辱、嫉妒、仇恨。
“英国人,该死的英国人!”,尧明发现自己的仇恨像地狱的烈焰一般燃烧着,似乎要撕裂自己的心灵,让自己向全世界寻求报复。他继承了烽火的身体。这个身体中,也许真的有在二十一世纪时,美国《时代杂志》分析的,某种很负面的激素。
这个时候,尧明全然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基督徒。他用最恶劣、最污秽的话在心中咒骂着詹姆士。棒。“上帝啊,让我阉割了那个恶棍吧!”,尧明充满邪恶地祷告着。
一声巨响,天空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剧烈的闪电。接着,乌云密布,下起了滂沱的大雨。尧明狂吼一声,打开房门,冲进暴雨中。他像野兽一般狂怒地喊着,奔跑着,让泪水随着雨水任意流淌。
不知不觉中,他来到了当初爱娃靠着一曲钢琴弹奏,将自己从宋依华身边带走的那个小酒吧。在这一霎那,他突然一阵心痛,明白了当初爱娃面临他与宋依华卿卿我我地在一起时的悲伤。
“如果爱娃是随一个至诚的君子,而不是詹姆士。棒这样的,靠色情骗取情报的家伙离开的话,我会这样悲伤和痛苦吗?”
“难道我的痛苦和愤怒,也就只是一种‘技不如人’的失落和嫉妒吗?”
“如果爱娃追求的是一段真正的,完全属于她自己的爱情,我会为她祝福吗?”
“如果爱娃明白了詹姆士。棒的虚伪,再次回到我的身边,我会原谅她吗?”
尧明不断地在内心中责问着自己。他坐在吧台上,忍不住向酒店要了一杯一杯的烈酒,往喉咙里倒了下去。
“不要喝了!”,一只纤纤玉手拦住了尧明。珂赛缇亭亭玉立地站在了他的面前,身后是一脸关心的海德里奇。海德里奇既忠心,又机智,他不但派人跟踪保护着尧明,还找来了唯一能阻止尧明崩溃的人。
尧明突然觉得心里充满了滑稽的感觉。自己在上午刚刚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拒绝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子。那时候自己还是如此的骄傲,现在却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了。”,珂赛缇看着尧明的眼神,充满了怜惜和爱意。她用她习惯的方式,低下头来,富有诱惑地在尧明耳边说道。尧明只觉得心中一荡。
尧明苦笑着,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很糟糕很不堪的男人。在前一刻自己还在为失去爱娃而哀伤,而现在,却心旌动荡着,有一种想把珂赛缇搂在怀里,尽情地发泄的欲望。
“只是你若今天晚上要了我。我们之间也就只有一个晚上的缘份。”,珂赛缇又露出了她的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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