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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盆洗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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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旁边的地方推了推,似乎是要确定他的确没生病。
背后抵着墙壁,怎么看这个姿势也不怎么对头,小小柔软的身子就这样贴了上来,步天下脑里轰然一声响,条件反射地,将靠上来的小小一把推开。
幸好只是朝后几个踉跄,小小拍着受惊的胸口,瞪大了眼睛看向步天下,虽然后者看不见她的面部表情,可是也能够想象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夸张。
“师父……?”有些不确定地唤一声他的名字,又不是换了一个人,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别扭起来?呀呀,一定是生病了不愿意让自己知道,毕竟在自己心里师父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小病小灾的多丢面子,小小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一些瞧见了师父平易近人的一面的小小雀跃,她毫不在意地重新贴近了他,拍着他的肩膀:“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羞嘛。”
这女人……步天下欲哭无泪地半捂着脸,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莫名看上这样的女人,他在这边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废了最最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轻薄她的意念,她却在那边浑然不觉地挑逗,亲近他的身体,那样让人神魂颠倒的气味迎面而来,换做是司然亦那个混蛋,想必已经拉着她去办事去了。
见步天下定在原地不动,小小以为他是想明白了不再同她别扭,欢欢喜喜地上前要揭开他的面纱去探他的体温,步天下还来不及阻止,小小的整个人便这样扑到他的怀里,两人的斗笠都似掉非掉,摇摇欲坠后又被小小轻轻拖住,步天下第一次如此痛恨这走到的灯为什么这般明亮,以至于就算在层层黑纱之下,他也能够看清那一双澄澈透明的眼睛,带着逼人的灵气,让他不敢直视。
“不要乱动。”小小撅嘴吩咐,小脸儿红扑扑地,隔近了看他,步天下的身子又朝后面退了退,被完全地抵在墙上,无处可躲,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小小已经将脚尖踮起,两额相贴,鼻尖亲昵地蹭在一块。
近在咫尺的红艳艳的嘴唇,就好像是散发着自然甜味的新鲜草莓,步天下抗不住诱惑,忍不住地深深呼吸,日思夜想的味道,就连颤抖着的睫毛也是她每日窝在他怀里睡着时才有的样子,小小认真地比对着两人的体温,有些讶然开口:“为什么好像没有发烧的样子,身子却这么烫?”
因为……步天下的手下意识地揽住了她的腰肢,将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脸颊一侧,便将一直在诱惑着他嘴唇含在口里,细细品味,小小双眼忽然睁大,齿关已经被男人霸道地撬开,有什么东西强硬地侵入她的口腔里,寻着她的舌头,同着她纠缠。
竟然一上来就是这样让人无法呼吸的深吻,噬咬,吮吸,不留一丝余地,步天下引以自豪的神智在这一刻有些模糊不清,似乎身体本能才能够代表着他最最深处的心愿,这般接触好像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甜美的,属于她的气息。
意乱情迷,甚至连小小自己的斗笠掉了都浑然不觉,两个人似乎合成了一个整体,在一层黑纱的遮掩之下放肆地品味彼此,四周渐渐开始有了人群的喧哗,步天下不满地皱高了眉头,依依不舍地将舌头退出,终于清醒过来——他刚才竟然……
“唔。”小小半捂着红透了的脸颊,嘴角被他咬得有些发肿,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竟然围满了人群,她赶忙低身将斗笠重新带到头上,用手当作扇子,试图驱散脸颊上的热度。
怎么会在忽然之间就情绪失控了呢,步天下又羞又窘,原本是想等着小小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一天,却没想到竟然一个不小心就提前让他尝到了蚀骨的滋味,从此以往,若是她因此而让他罢手离开,又让他情何以堪。
见好戏演完,周围的人也开始散去,小小抽了抽鼻子,终于自这不甚通畅的空气里嗅到了一丝奇妙的气味,难怪步天下刚才会突然……竟然是因为这个缘故?!
她顾不上步天下在呆在原地回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赶快顺着这微弱的香气飘来的地方向前快步走去,她不会记错,这个味道她曾经闻到过,便是在销魂窟里。
那一日她和司然亦赌气,翻了围墙想要逃出生天,却意外进了另一间小院,精致的房间里不时传来旖旎的暧昧声响,而浮动在空气里的淡淡香甜,就是这个味道。
对女人也许无用,但是对男人便是最最厉害的催情之药,甚至就连自制力上等的步天下也变成刚才的那副模样,除了销魂窟的东西,哪里还会有这么厉害的人能够配制出来呢。
小小再次回想起步天下刚才失控时所做的一切,忍不住地懊恼——只是一时兴起吧?竟然会对自己的徒弟出手,唔,虽然算不上罪无可恕,但是她万一上瘾了谁来负责?更何况她完全不讨厌被师父亲到,还该死地觉得舒服……停停停,越想越离谱。
还是一心一意地快些找到销魂窟的那宝贝,离开这该死的地方才是上上策。
……
果然,小小刚刚朝前走过大约七八个屋子,这味道就越发浓了起来,她东看看西瞅瞅,耸了耸自己的小鼻子以确定方向,终于在靠近右手的那间石屋里找到了这香味的来源。
等等……她看着被摆放在靠里位置的两个小盒子,一个是普通的脂粉盒,另外一个专门用银子镂了细致的花边,上头还带了小玉扣的盒子,这两个看起来都像是□窟的东西,她……该拿哪一个?
将脚步停下来,假装在看摆在最前面的货物,只是眼睛却忍不住地朝上翻,透过黑纱去看那两个东西,因为隔得远了,光凭香味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盒子散发出来的,她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身后,步天下没跟来,早知道自己刚才就应该打个招呼再走了。
恐怕他是以为她生气了所以才这样急匆匆地转身的吧?那样骄傲的男人呀,现在想必还靠在墙壁上纠结一小会儿才能够真正释怀。他虽然嘴上坏,心眼却是极好,对她从不逾矩半步,上一次在温泉里也是她不对,害他手足无措了好久,这一回,他恐怕就没那样好安抚了。
唔,又想的远了,她也只不过想感叹若是他在,一定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手到擒来,只是现在只有她一人,在这样灯火通明众目睽睽之中,她又应该怎么取到那两个盒子呢?
“老板,能不能劳驾您将那边的两个东西递过来一下。”压低了声音,小小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指上了她的目标,卖货的男子身子僵了一僵,声音在忽然之间变得有些糜烂:“姑娘真是好眼光,这东西可不一般。”
他一面喋喋不休地赞叹他的货物,一面转身去取那边的盒子,小小只着急应该怎样偷天换日,哪里来得及听他细细解说这两者不同的功效。
手刚拿到盒子,小小的整个心便开始琢磨着该如何逃跑,只是她还来不及动手,忽然旁边有人脚下一软,将她往旁边的墙壁上一推,似乎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前一刻还好好的墙壁轰然大开,她整个人都栽倒在那不窄的石壁之中,怀里还抱着那两个盒子,好像圆球一般在那机关内隐藏的小道里骨碌碌滚进去好深,摔得她动弹不得,只听外面传来石壁合上的声音,她正要张嘴呼救,忽然一道黑影闪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某药的后续效果
外头的石壁已经完全合上,刚刚还能瞧见的一点微光豁然消失了踪迹,小小半趴在地上,又惊又气,捂着她的那双手好像要把她的气都被憋住一般,让她生生激出一身的冷汗。
“别怕……是我。”男人略微低沉而带着一点戏谑的声音响起,小小两眼一翻,她若是当真出了事情也不是被吓,而是被他给捂死的。
“唔唔唔。”连哼了三声,意思是放开我,司然亦在狭小的石道里挪了挪身子,依着她的意思把手松开。
“你怎么进来了?”她还好说,是被人所害,误打误撞,可是这个男人非但不留在外面想办法救她,而是同着她一起闪身跌倒这该死的鬼地方,这下倒好了,说不定步天下待会一路找来,连个影都没瞧见,他俩就活该生生被人遗忘于此,终了一生。
“这样不是很好么。”黑暗里司然亦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刚才步天下还挺高兴把我甩了,这下好了,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会出去了还不气死他。”
看看看,什么叫乐天精神,小小白他一眼:“我可不想跟着你一块死。”
“你刚刚白我了。”司然亦语出惊人,小小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在心底纳闷:这男人莫非还有夜视的功能?
“反正无事可做,要不然我们聊聊天,也算打发一下时间?”静默了一下会,司然亦忽然开口提议,小小回想一会,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不是赌气就是斗嘴,偶尔还觊觎他身上的宝贝,唔,这样心平气和地对面而谈,倒是头一遭。
“你想要说些什么?”
“我给你的那个玉坠……你还带着么?”他忽然凑近了,暖暖的气息喷在小小的脸颊上,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前所未有的危险,小小忽然想到刚才她是抱着那两个盒子一起滚进来的,该死的,那香味该不会……
见她许久都没有回应,司然亦又移了移自己的身子,手指在黑暗之中摩挲,寻到了她的脸颊,一路向下,终于成功捉住她的下巴,似乎有些生气:“难道你丢了?”
“没有!”她将身子朝后猛然一退,后背磕在并不光滑的石壁之上,疼得死去活来,司然亦的手一下捉了空,不免有些怅然,只是听到小小隐隐呼痛的声音,又觉得有些好笑,便停了动作,顿在原地看她。
“唔,好了。”小小在身上胡乱地摸索一把,终于是把小心翼翼贴身放好的玉印给掏了出来,上头还带着她的体温,捂在手心里多少有些烫手,但是见司然亦好不容易止住了那带着些侵略意味的动作,也不管这东西上头的温度有多让人想入非非,想也没想便向前递了过去:“给。”
“你当真以为我有夜视那项特质么?”司然亦的声音带笑,小小终于明白她悬在半空中的手他是一点也看不到,只能把手放在地上:“我把东西搁地上了。”
“别。”他急急阻止,向前一躬身,便准确无误地将小小的手心给摁住,反过来同着玉印一起握在手里,忽然出声,语带暧昧:“……还是热的。”
他除了调戏她之外,就不会做别的事情了么?小小双颊唰得一红,赶忙将手抽了出来,转移话题:“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想想要怎么出去?”
她害羞了。司然亦把玩着手中的玉印,弯了嘴角,她便是这点好玩,看起来元气满满,一旦受到什么刺激便会缩成一小团前思后想,整个人看起来气鼓鼓肉嘟嘟,一个不留神他就把持不住自己下手去欺负她取乐。
将背靠在石道的另外一边,他开口轻叹:“你以为我不想出去么,这黑市里的密道千差万别,如果一步走错说不定就是万劫不复,还是在这里等着外面的人进来营救为好。”
你知道里面这么危险居然还敢跳进来?小小无力扶墙,“别跟我说你当时一时着急便什么都没想,一股脑地就冲动地跳进来陪我来了。”
“是这么说没错。”反正他也知道小小拿到了□窟的那个宝贝,与其在外面和无聊的人周旋,还不如同她待在一起有趣:“你看这地方,虽然光线不好,但是至少还有新鲜的空气,不会闷死,石道也足够两个人并肩躺下,手脚不会酸胀,除了某些香味会让人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外,我觉得我对这一切都十分满意。”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小小险些要跳起来,那两个盒子因为跟着她滚进来,一时也找不到落到了哪里,可是这香味却是阴魂不散地缠绕着她,她抱着膝盖向后退了退,怯怯开口:“你,你也知道这东西的威力,待会可别乱来。”
“你看我像那么随便的男人么?”司然亦的话语里带些些许无奈,“虽然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就是了。”
“唉哟。”小小一时激动,脑门重重磕在上头的石壁上,与狼共舞?引狼入室?她才不要当洗白白的小山羊等着司然亦这个没节操的男人随时下口,不放心地确定了步天下送的匕首还在她身上,待会若是他当真兽性大发,她就——切了他!
“别想什么危险的事情啊。”察觉到对面的人的气势忽然变得有些凛冽,司然亦皱了皱眉,“这点药效对我只是挠痒痒,不像某些人忍耐了太多年,才会一下子意乱情迷,对自己的徒弟下手。”
他……是在说师父?
“我说丫头,要不然我们再做一笔交易?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这回条件不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亲一口,如何?”
不……要!她才不要当傻瓜,太多的教训告诉他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做赔本的生意,惹火上身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得的,更何况现在是特殊情况,说不定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他还反咬一口,她可就是真完蛋了。
“我跟你说我和步天下认识的全部过程……你亲我一口,这样,就不亏本了吧?”司然亦笑杏大了赌注,小小脑里一热,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啊,司然亦和步天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师父一直在她身边却不出现,为什么她中了迷药却莫名出现在他身边……这一切,唔,真是天大的诱惑。
到底要不要答应呢?小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反正也不是没被他亲过,就当是被狗咬?但是……她才不要和狗玩亲亲!而且还是一只正在发情期的大狼狗。
“还是……”算了吧,她刚要开口,司然亦棋高一着,赶在她前头出声引诱:“你师父呀,当初可是黑着一张脸对我反复叮嘱,不让我对你出手,我越看他这幅模样便对你越是好奇,让天下第一的神偷都有些忌惮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你当真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呜呜呜,这个男人是混蛋!把人的胃口掉起来了却不负责,横竖是一刀,小小大义凛然:“你说吧。”
“先亲再说!”
“说了再亲!”
两人都分毫不让,若是有灯,想必都能从对方瞪大的眼睛里瞧见自己的倒影。反正这小丫头已经上了套,司然亦邪邪摸了摸下巴:“就依你,说一半,亲了,再继续下一半。”
丫居然还带未完待续功能!小小吐血倒地,司然亦开始喋喋不休。
话说当时呀,步天下一个不小心让司然亦逮到了把柄,被要挟着签下不平等条约——接下来的整整一个半月都不许露面,更不许插手他徒弟小小的生活。
话说当时呀,步天下挥泪别小小,司然亦立刻出手,先是好心地在唐门里下了套子,让小小中了迷药,趁着这丫头昏迷的时候拖到花楼里剥干净了,等待着好戏上场。
话说当时呀,司然亦搂着这个香香软软的小身子,真恨不得直接拆了活吞下肚,若不是听到一旁窗户口那响亮的磨牙声,他恐怕就当真要下手。
话说当时呀,他看着小小睡得昏天暗地一点而没有防备的神态,察觉到她好像极为熟稔地寻着他的胳膊和腰八爪鱼一般地贴了上去,忽然觉得这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色彩纷呈,绝对不会像从前他的人生那般无聊。
话说当时呀,这个小丫头就是这样对着他张牙舞爪,只同他有一面之缘却清楚地记住了他的脸,还揪着他的脖子说要找他报仇,完全不注意自己身上到底穿了多少衣服,害得他运了好几回气才将体内的那股子热火给生生憋下——这在他的人生里,还是第一回。
有了第一回,便有第二回,好像没有期限地容着她胡闹,折腾她,看她忿忿磨牙的样子,乐此不疲,前所未有的轻松……
“停停停!”小小抖了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我怎么越听越酸,半点儿也没切入正题?”她要知道的是步天下到底为毛要和他签订这该死的条约啊!虽然说他是神捕,可是步天下好歹也算是神偷,再怎么说也不会平白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吧?
“这就是下半部分的事情了。”司然亦精明得人神共愤,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他顿时华丽变身,将缩在一边的小小揽过来,温柔地压倒,双手将她的脑袋扣住,重重地吻了下来。
“我们亲了再说……”
捉奸成双
石道的空间并不算宽敞,两人面对而坐只要微微躬身伸出手去便能够触碰到对方的衣角,小小被司然亦这样强硬地压制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匕首还插在刀鞘里绑在腰间,司然亦这混蛋单脚卡在她双腿之间,半跪着来进行这一个似乎是渴望了许久的吻。就好像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唇齿间都包含着占有和挑衅的味道,小小晕乎乎地想要反抗,伸出去的手磕上了司然亦头顶上的石壁,又挫败地退回来。
理智却是清醒的,不像刚才被步天下揽着时那样心慌意乱,她能够清晰地闻到空气里流淌的那诱人心神的香味,能够准确判断司然亦的下一步动作——他居然把手顺着她敞开的外衣衣襟探进去,要解她的衣服?
得寸进尺了吧!
她忿忿地咬紧了牙关,不让他试图深入的舌头得逞,趁着他迟疑的间隙,寻准了他腋下最最空虚软弱的地方,狠狠地用手指推了上去。
“唔……”司然亦吃痛,松开了抱着她头的双手,小小得了自由,挣扎着向后退了几步,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将衣服理好,黑暗之中两人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你个混蛋!”小小摸了摸嘴角因为司然亦粗鲁的动作而微微裂开的伤痕,每次都喜欢咬她,果然是一只狼狗,司然亦捂着胳膊抽了抽气,反倒笑起来:“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你……你还能做什么?小小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司然亦不再刺激浑身都防备起来的小小,而是靠在身后的石壁上,闭上眼睛:“看看你的衣服里,多了些什么。”
他刚刚碰过的地方,的确有什么东西咯在那里,小小半信半疑地将手蹭过去一抹,呀,居然是她刚才还给他的那枚玉印。
她原本以为他会把这东西给收回去,毕竟如今他身上的东西无论哪一个都算得上是价值不菲,他不拿着这玩意回家养老而是这样随手扔给她,莫非又是打了什么鬼主意?
“别以为我整天就只会算计别人。”司然亦猜透了她的沉默,循着她坐的位置看过去,虽然明知道她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是眼底还是带着点儿笑意,“我对我的女人出手,向来都是大方的。”
“谁是你女人了!”小小奋起反抗,头又碰到了上面的石壁,真是不长记性,咚的一声闷响让司然亦听了都有些心疼:“亲都亲了,睡都睡了,天止山旁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怎么,莫非你还想否认?”
——无耻!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他是最最拿手的了,小小斗不过他,只能撇了嘴,道:“再说了,成亲这事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两手空空就想霸王硬上弓,不要步天下出手我就解决你了。”
司然亦的眉毛皱了皱,却没有继续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题,而是忽然开口:“丫头,你有没有感觉到我刚才亲你,和步天下亲你的时候有什么不同?”
因为他的话忽然想到在跌入这该死的石壁前步天下那个霸道又带着点儿青涩的吻,小小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都直冲冲地朝上冒,她扭了扭衣带,系腰带的手都有些颤抖:“反,反正你们两个都是意志力薄弱的人,只是这么一点点药便成了这样,我……”
“那白痴跟我一样是认真的……”司然亦忽然截了她的话,只是自言自语,却说得不甚清楚,小小一时没有听明白,等到她再去问时,司然亦已然没有了重复的欲望,只笑道:“怎么样,还想不想知道我没说完的故事?”
居然又让他打岔了!小小无力扶墙,她真是笨蛋,居然被这个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如果不是他忽然良心发现开口,估计要一直等到外头的人进来救他们之后,她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损失惨重却毫无收获。
他有这样的自觉自然是好的,小小努了努嘴,道:“你说吧。”
“司然亦被我抓住的把柄——刚才我们是说到这里吧?”他故意掉她的胃口,三番五次,非得将她气得磨爪子才肯罢休,小小被他刚才那一闹弄得筋疲力尽,答话都有些有气无力,“是……”
“那么,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跟你打赌的江湖七少?”
怎么可能不记得,若不是这个男人,她才不会在后来的日子里和司然亦纠缠不清,也不会认识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更加不会被关在这石壁里面对着危险性极高的男人磨叽,小小亮了亮自己的牙齿,磨着门牙道:“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那么,我倒要替步天下谢谢你了……”司然亦的声音忽然淡了下去,好像对浑不在意的模样,小小的转身的动作微微一怔,嘴里重复了他刚才所说的话:“代步天下……谢谢我?”
“是。”司然亦恶劣地笑起来,“那个和你打赌的男人,那个你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男人,他的本名——步、天、下。”
……
有那么两个男人,一直独霸着江湖神偷榜,几近要成为江湖上两大传奇,无论那个女子说起他们来时都带着些许期待,想象着这般叱咤武林的男人到底有着怎样的容貌和气度,每次出手时又是如何的翩然优雅,他们一个人一直都陪在小小身边,让她管他叫师父,他是步天下。
还有一个人,从来都未曾露面,却好像同着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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