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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119-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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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面临着两个麻烦!第一,我们的名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传到衡山县城去了,这说明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不够!从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看来,官府对于我们暂时表现出不友善的一面,说不定暗地里有更深层次的谋划也说不定,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陈冲接着说道:
“对于这点,我们负责安全的几个人合计了一下,觉得天宇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俗话说,祸患常积于忽微,不能因为现在没出什么事情就掉以轻心!我们在明,敌人在暗,一旦有事,恐怕是猝不及防!下面请赵鹏发言交待具体事宜!”
“好的!”赵鹏走上前来,说道:“鉴于现阶段的形势,我们建议在这段时间内暂停镇外的所有基础建设,除了防卫队之外,其他人的活动区域仅限于镇内,并且建议日落之后没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就不要出门了!搞建设的各位暂时就委屈一下,不要舍不得你们的那些东西,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因为现阶段人手还是太少了,不能顾此失彼,大家的生命安全永远要放在第一位!至于船只和汽车装甲车那些的,由于那里与衡山县城之间还有南岳镇这一道屏障,所以暂时没有大碍,我们会尽快招募民工,在那里修建出一个临时的要塞式的居住点,以防万一!”
虽然部分穿越者主要是镇北面矿产基地那边的建设者对这个放弃外围设施的提案有些不满,但是为了大局考虑,大家都同意了这个提案。毕竟这个年代可不是后世,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危险来临,多一份准备总是没有坏处的。
“那好,既然第一项提案没有问题了,下面就进入了第二项问题!”
项天宇看着众人,缓缓说道:
“那就是关于吕方被抓这一事情,我知道大家可能或多或少对吕方没有好感,毕竟大家中间的一部分人曾经被他掳走。但是现在大局当前,每个人都要为我们这个群体着想,再说了,吕方的问题大家之前已经商量过,我在这里就不再重复了!至于······”
“天宇,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搁置一边不去管他会比较好!”
凌宁站出来打断项天宇的话,说道:
“没错,之前我们是商量过吕方的问题,也确实得出了一致的意见!但是,现在事情有变,吕方已经不是被关押在南岳镇上,而是被官府的重兵押走。难道说我们要冒着和官府甚至朝廷直接对抗的风险来营救他吗?一旦朝廷得知是我们做的,别的不说,我们确实是可以收拾下东西准备后路了!”
凌宁的话刚一说完,下面的人顿时开始嗡嗡唧唧。在相当一部分人来看,现在再冒险营救吕方可是一桩划不来的买卖,都不愿意因为他而冒上风险。
“很好,凌医生的提议想的很在理!”项天宇回答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要是不救吕方的话,又会有什么风险?”
“不救他就是不救他,还能有什么风险?你倒是说说看!”
这是一个小年轻说的话,项天宇记得他好像是叫陆永斌,貌似家里很有钱,自己也是不学无术,简直是一个二世祖。这次是和他女朋友一起穿越的,是整个穿越团队里唯一的一对情侣,也算是一对亡命鸳鸯!
不过据知情人私下透露,山贼劫营的那天晚上,这个小子当时是陪着他女朋友的,不过山贼已出现时,他可是第一个开溜的,根本没有管他女朋友的安危!而他的女朋友在这几天似乎已经和他划清关系了,明打明的说两个人结束了!所以陆永斌这次穿越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境地!
不过也不能怪人家小姑娘,估计以前和他谈恋爱多半是因为看重其家境罢了。现在穿越了,你家钱再多也没用,现在这年头人民币可用不出去!再说了,谁让你当时那么绝情,只顾着自己的安危而不管女朋友了。哪个女人会爱一个在遇到危险时会放弃自己的男人,除非,那个女人是傻子!
因此,在项天宇看来,这样一个既无情又无义的二世祖,所作所为也都是从自我出发,纯属于自私自利的行为!项天宇微微一笑,答道:
“很好,那我就来告诉大家,也顺便告诉你,不救吕方有什么风险。
首先,就如同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一样,吕方关系到我们未来的布置,一旦和朝廷撕破脸皮,正面开战的时候,吕方就是我们在朝廷背后埋下的一颗棋子,一颗定时炸弹!能够拖延朝廷的大军多少时间,从而为我们争取出多少时间,这吕方虽说不能完全决定,但是绝对是可以发挥出不小作用的!
其次,我和志民郑武在这两天已经向吕方作出承诺,保证他和他手下的安全,而他也向我们作出效忠。如果不施以援手的话,我们这就是背信弃义的行为。也许大家不在乎和古代人的承诺,但是,要想在这个时代立足的话,就必须和北宋朝廷不同!而不同之处就在于,我们是否重视许下的诺言!诺言不能轻易地许下,但是一旦说出口,就一定要信守!一旦我们向吕方承诺然后又失信这一事实传出去的话,大家有如何指望北宋人信任我们?又如何指望他们为我们卖力?
第三,我们向吕方许诺这已经是一个事实了,无法改变!虽然我相信,吕方不会出卖我们,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一旦这件事情被官府知道,不怀疑我们有谋反之心就是天方夜谭了!这样一来,我们必须和朝廷面对面了,这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至少现阶段我们不宜和朝廷直接冲突!”
陈冲继续说道:
“所以,吕方现在就是我们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之剑,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具体计划还没有商议好,一切等张扬回来再说!”
“我回来了!”
张扬穿着迷彩服,微微喘着气走进了大厅。如此炎热的天气还要穿上如此厚实不透气的衣服在野外长时间地奔波,这是辛苦了他了。
“辛苦你了,不知道情况现在怎样?”
张扬淡淡一笑,似乎陈冲口中的“辛苦”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他说道:
“大队人马都已经到了南岳镇东约六里外的赵家湾一带,在略为休息之后继续朝着衡山县城方向赶路,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估计在日落之前就可以到达县城!”
“那好!”陈冲说道:“现在可以商定救援的具体事宜了!”
第二十五章 渡口奇遇
翌日,天气晴朗。
虽然昨天漂了一阵子零星小雨,但是对于如此炎热的天气来说,却是丝毫不起作用。天上的太阳依旧是如此地毒辣,照的地面上的行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
夕阳渡是这段近百里长的湘江东岸最大的渡口,隔着江面就可以看见衡山县城,熟练的船家摆渡横过这一里多宽的江面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这里由此成为了湘江东岸客商平民前往西岸的必经之路。
这个渡头据说是由衡山知县谭大人出资修建的,需要乘船的人在缴纳一定数量的“例钱”之后,就可以进入渡口乘船过河了。由于两岸都有官兵把守,因此不用像乘坐私人渡船那样担心被劫,生意也算是兴隆。
不过在渡口外缴纳过例钱之后,乘船时还要向船夫缴纳渡资。初来乍到的人可能弄不明白,不过知道内幕的人都不禁摇头。在外面缴纳给官兵的那份例钱属于“保护费”性质的,直接是流入了衡山知县的口袋中。而缴纳给船夫的那份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船费。当然,那份交到船夫手上的船费也会被衡山知县抽走一部分作为“红利”!
这个衡山知县也算是聪明人,朝廷虽说没有禁止官吏经商,但是一旦经营,也是要缴纳税费的!这年头做官的经商,谁愿意缴税啊,当然是能瞒的就瞒奇Qīsūu。сom书,不能瞒的就拖,不能拖的就骗,可谓十八般武艺尽出!
虽说在这衡山的地界上谭知县谁也不怕,但是树大总是招风,谁知道这小小的衡山县城内就没有想让自己倒台的人物存在!因此,渡口上的官兵与船家只不过属于保护和被保护的关系,两者之间并存在雇佣,那些船也不属于知县名下的产业。如果有心人真的想查,也找不到确凿的证据,这年头也不兴开发票!
当然,这种官员经商的情况在各地可谓是比比皆是。所造成的结果是:官员越来越富,百姓越来越穷!衡山知县所派遣驻扎在渡口的官兵可是朝廷出资养下来的,虽然饷钱到了他这里顶多剩下六成,但是这些士兵却是在给知县做私事,是在给他赚钱!由此得见,北宋的官吏利用朝廷资源来谋求私利的本领可是相当高明!
由于时候尚早,前来乘船的人并不是很多,根据以往经验,要到晌午时分才是用船高峰,因此很多船家都躺在船舱内,大白天打起瞌睡来。外面的官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午肥羊太少了,他们还没有捞到几个子,都觉得接下来要好好地敲上一笔,晚上好回城去喝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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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三的船靠在岸边,这个位置距离渡口大门有点远,生意自然也是相对差些。没有办法,谁叫自己年初孝敬那个小头目的银钱比别人少呢,分配位置的时候自然也只能是这种偏僻不起眼的位置了。加上自己的船和其他人相比有些小,看起来也不够结实,因此生意就变得越来越惨淡了。
不过朱老三并没有被现状吓倒,自己的撑船手艺摆在这里,那可不是虚的!只要自己加把劲,在撑到对岸的时候多用力招徕一下,多搭上两个客人回程,也就可以多赚点钱了。晚上的时候再去江里打点鱼出去卖卖,中秋的时候给那个小头目多送点酒钱,估计就可以在年底的时候排上个好位置!要是能把船再换换的话,那好日子就离自己不远了!
朱老三经常这样告慰自己,不过那纯属是白日梦,从河对岸接人过来,那就是抢对岸同行的生意,可是坏了行规的大事。自己恐怕白天刚接人多赚他三五十文,晚上船就被别人烧了!至于晚上外出打渔的事情,朱老三更加不情愿去做,虽然自己生的牛高马大的,但是却有些懒。白天累了那么久,晚上还出去继续受苦,那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
不过今天他似乎是转了死性,并没有像从前那般地睡他一上午,而是目光呆滞地看着渡口外的大门。说是大门,其实就是两块破门板,连同周围的围栏也不过是稀稀落落的矮木桩,这种防卫措施明显就是那种“只防良民,不防宵小”的设施,不要说别的,就是一个瘦一点的人都可以从两根木桩的缝隙中钻过。
刚过了没有久,朱老三就看见不远处过来了几个人,背后都背着大大的竹篓,从穿着上看起来像是北方的客商。除了领头人之外,其余几个都是带着大大的斗笠。不过那些官兵在收下一些碎银子之后,倒是大大方方地放了那些人进来,连例行的盘问都免了。
生意来了!朱老三一个激灵地站了起来,赶在所有同行之前跑到了那几人的面前。口中说道:
“几位大爷,一看就是远道而来,这舟车劳顿了,请进来歇···不不不,是请上小的的船,小的立即送几位爷过江!”
这朱老三这一套话语貌似是从客栈小二那里学来的,说到后面时差点说漏了嘴,好在及时改口。不过自己的话似乎没有起太大作用,那名领头的人似乎还在犹豫,而这时候周围的同行都已经凑上来了,纷纷都上前询问。
“大爷,坐小人的船吧,保管您老人家舒服!”
“几位老爷,坐小人的船,价格您赏个吃饭的钱就够了!”
“······”
看着周围的同行在那殷勤地吆喝着,朱老三知道情况不妙,若是这些同行等下攻击自己的船烂的话,这快要煮熟的鸭子恐怕就要飞了。当下,朱老三也不知道生出了何等勇气,对那几人说道:
“几位大爷,我朱老三别的本事没有,这撑船的技术可是一流的!别的不敢夸口,只要给我一块木板,我都可以撑到对面!”
这话说的就有些玄乎了,和那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的绝活“蜻蜓点水”“凌波微步”很是相近。不过后面带着斗笠的一个人忽然对那名领头人点了点头,后者说道:
“那好吧,就坐你的船了!”
朱老三当下头有些晕,自己这么胡乱一说还真是管用了。然后立马回过神来,在前面殷勤地领路,一行人就这样踏上了朱老三的船。周围的同行们都很是不解,怎么一向脑袋不灵光的朱老三这么快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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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大爷看来是远道而来的,不知道要去往何处?”
刚撑了一下子,朱老三闷得慌,他可不是一个闲的住嘴的人,随口问道。那名领头的年轻人随口答道:
“我们是从衡阳城过来,要去往长沙城!”
“几位从衡阳城过来,为何要从湘江南岸摆渡到北岸去?衡州不是有船直接去潭州吗?”
朱老三无心地问道,这事情一听起来确实很奇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总不会是这些人舍近求远,先从衡州走陆路到这里,然后从这里搭船到北岸,再乘船去潭州吧!
领头的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此话说来甚长,我等昨日的确是从衡州乘船出来的,谁知道昨夜在岸边歇息时遇到贼人。我等命大,跑了出来,可惜财货损失大半。然后连夜沿江北上,才走到这里,自然是要前往衡山城寻求船家北上潭州!”
原来是这样,人家既然被劫了,朱老三顿时也不好意思再聊了。不过他感觉到这几人举手投足之间处处小心翼翼,除了那名领头人之外,其余的五个人似乎都没有开口说过话,不过他们的相貌被那大大的斗笠所遮住,所以时下也看不清楚。说来真是奇怪,船舱内晒不到太阳,为何那几人还要戴着斗笠?
不过来的便是客,甚至说是衣食父母也不为过!朱老三才不管他们是谁呢,这时候他心中忽然一动,他们说要雇佣船家前往潭州,这船费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与其个别人赚,还不如自己赚呢!于是他又问道:
“既然几位大爷意欲雇船前往潭州,那看看小的这船怎么样,能不能再伺候几位前往潭州呢?”
听到这话,那名领头的人明显一愣,难道说是自己的话有些唐突了?这时候,之前在渡口点头的那人说道:
“不是看不起兄弟你,只是此行一路凶险,路上难免再次遇到强盗贼人之辈。我等考虑甚久,还是搭乘官家的船只会比较稳妥!”
这话一处,朱老三顿时不服气了,当下说道:
“这位大爷您有所不知,那些官船上的官差比起贼人可是更为厉害!先不说别的,那孝敬的例钱可是少不了的!到时候看到几位的财货细软多,他们见财起心,几位又没有靠山的话,只怕会被他们谋财害命!”
“哦,此话怎讲?”
那人似乎对朱老三的话很有兴趣,继续问道。朱老三心一横,说道:
“今天能遇到几位爷,小的也算是开心,索性豁出去了。实不相瞒,在今年四月初六那天,衡山县城还真出了一个大案子!”
第二十六章 潜入
戴着斗笠的人听完朱老三的话之后,脸上表情倒是没有变,不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
话说在年初的时候,长沙城内的一名正六品的官吏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得罪了潭州知州大人。这个官吏自然是被罢免了,潭州知州也算是没有赶尽杀绝,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抄他的家,只是责令他带着家眷回老家养老!
那名官吏的老家是在湘江上游的永州,而这年月陆路又不算太平,只得乘坐船只回家,毕竟湘江上游还未听说过闹江贼的事情。这名官吏做了大半辈子官,也算是积攒下来些小钱,下半辈子虽说不能荣华富贵,但也能衣食无忧!
这名官吏家中只有一女,如今二八芳龄,还未出阁。听说长的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也算是楚楚动人,在长沙城内也小有名气!之前听说潭州知州有意迎娶这个姑娘为小妾,而被其父委婉地拒绝了。如果仔细一想,很可能就是这件事引发其父丢官一事的!
这船到了衡山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由于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家人并没有进城住宿,因此只能在船上将就一宿了。那天也不知道刮的是什么风,衡山县四大捕头之一的刘元昊竟然亲自在码头巡查,以往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在青楼喝花酒的。
刘元昊登船的名义当然是稽查私货,由于前两天在赌场输了不少钱,现在急于还债。因此才放着城内的声色犬马不去,反倒在这黑灯瞎火的时间到码头上来巡查,看看能不能捞点油水。
不过当他在那名官吏的船舱内看见其女儿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色急攻心,在打听了那名官吏的背景和境遇之后,竟然污蔑那名官吏藏匿贼人,将其及家眷一并抓入大牢,那官吏的钱财当然是入了他的口袋,而那官吏的女儿也被这家伙给带入自己府上,可谓是“财色兼收”!
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件事情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走漏了风声,渐渐在衡山县城的小圈子内流传开来。虽然那些官差也常做这种土匪般的勾当,但却从来不会做的如此明目张胆,这种事情可是见不得光走不得风!而现在,刘元昊强抢民女并且诬陷良民的事情差不多是满城皆知了,弄不好风声就要传到长沙城去!
衡山知县谭大人已经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那名被诬陷的前任官吏的事情。如果是个普通无权无势的老百姓,或者说是一般人家,做也就做了!但是麻烦就麻烦在事主还是个六品官员,要知道衡山知县才是七品!虽说是前任,但是好歹在长沙城经营了这么多年月,手底下的门生应该不少,一旦他们知道这事,然后在潭州知州甚至是两湖总督面前大做文章的话,这麻烦就大了!
要知道,刘元昊谭可是知县的小舅子,谭知县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可是脱不了干系的!再说了,谭知县可是了解潭州知州大人脾气的,虽然他没有享受到那名官吏的女儿,但是不代表他愿意看到别人染指!
之后,谭知县虽然将刘元昊狠狠地批了一顿,但是也于事无补啊!只能先在衡山范围内控制住消息,然后送了不少的银子给潭州知州,请他大人大量!至于那个女孩子就没有办法转送了,已经少了关键的那样东西,这可是古代人非常忌讳的事情!
最后,潭州知州暗示衡山知县以后要约束好自己的手下,所以这件事情暂时不过问了!过了几天之后,大牢内传来消息,狱卒称那名官吏一家忽然暴病身亡。既然人都死了,加上衡山知县在本地势力庞大,别人也没不敢有什么闲话了,不过大家都明白,这“暴病身亡”其中可是大有文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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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各位大爷,别看衡山不过一小城,里面可是相当黑暗的。一个不留神,你们身上的东西都姓别人了不说,只怕还有性命之忧!”
听完这话,那名问话的人笑道:
“兄弟你说了这么多违禁的话,难道不怕我们说出去吗?到时候衡山知县大人知道了之后,你的小命恐怕就要不保了!”
朱老三的眼珠子转的飞快,他先是一愣,然后傻笑道:
“嘿嘿,小的明白,几位大爷不是那种人!”
当朱老三察觉到面前这些人都没有说话,而是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时,他的笑容渐渐僵硬在了那儿。再往后,就变成哭丧的表情了,他说道:
“各位大爷,你们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把小人的事情说出去了,船费各位不用付了,算我孝敬各位的!”
“哦?”那人说道:“不会吧!以你这么大块头,在江面上把我们几个都杀了灭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不就天知地知了!”
朱老三一听这话,脸色更苍白了,一点没有注意到有一名戴斗笠的人都将右手伸入了衣服中。他哭丧道:
“各位爷,小的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从来不干那无本的买卖,也不敢干啊!几位大人有大量,小的兜里还有百八十文钱,算是孝敬几位喝酒的了!”
“难道你的命就值百八十文?”
“几位嫌少?小的真的没有再多的了!要是有一句虚言,小的天打五雷轰!”
“行了行了!”那人摆手道:“瞧你这熊样,这么就没有一点胆子呢?”
“回大爷的话,小的现在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年轻的时候或许还敢,现在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小人要是这么一去,家里人就要出门喝西北风去了!”
这时候,唯一没有戴斗笠的那个年轻人忽然问道:
“现在要是让你做一件事情,事情绝对是你办得到的,事成之后给你五十两银子,你做不做?”
一说到五十两银子,朱老三的两眼顿时放光,不过旋即又苦笑道:
“大爷您就不要耍小的了,这等好事怎么轮得到我呢?恐怕是去杀人吧,这差事小的可是做不到,别说人了,平时小人连鸡都不敢杀!”
“不是杀人,也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绝对是你做得了的!说吧,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话,今天你在船上说的话,我要是一不小心说出去,可就不好办了!”
说实话,就算是杀人,这五十两银子的诱惑也不小了,可以够朱老三一家吃很多年了。在威逼利诱下,朱老三当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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