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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戏长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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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霸气地把口水全喷到他的脸上:
  “听好了,今天是爷甩了你!”

第五十四章 经久不衰的鸿门宴
更新时间2011…2…28 10:53:03  字数:3965

 和煦的春日下,站在秋千上的花想容很不淑女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扑簌簌”地惊飞了枝上所有喜鹊。我躺在摇床上,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喜鹊上门都能被你吓跑,怪不得嫁不出去。”
  她闻言也不恼,而是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爷怎么能在你这混吃等死呢?”
  我抓了一把梅子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要死快点,慢走不送。”
  正走到树下的管家听到我们的对话,一脸郁闷地在嘴里不停地嘀咕:“别家娘子仪态万方,我家娘子却连话都说不清楚。怪不得一个个都嫁不出去、嫁不出去。”
  “管家,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这是刚刚有人送到府上的,指名给二娘子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封信,信封上用娟秀的楷体写着俩字:内详。我懒得抽出枕在头下的另一只手,便顺手把信往旁边一扔:“给爷念念。”
  花想容一把抓住信,跳下秋千,闲闲地撕开了封口。她从里面抽出一张请柬,瞄了一眼后说:“未婚妻请你三天后在百味居吃鸿门宴。”
  管家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百味居的菜虽说远近闻名,可它地处偏僻,恐怕不太安全。娘子,要不要我安排几个家丁跟你过去?”
  我拿过请柬看了一下,潇洒地一挥手:“到时再说吧。”
  管家走后,花想容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地看着我道:“你不会真的打算去吧。”
  我不置可否,嘴里哼着刚学会的小曲。她直接朝我屁股踹了一脚,差点没把我踹翻在地上。好不容易恢复平衡,我也不敢再开玩笑,点了点头说:“怎么说她都是严衡之的未婚妻,虽说现在还没结婚,以后还是要嫁给的。就算我跟衡之再少联络,他也还是子缄的好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闹得太僵总归不太好。”
  花想容有点担心地劝我:“你又不是没见识过那个女孩的两面三刀。我就不信,这次如果没有她在背后煽风点火,你和苏燕脂的事能闹成这样。小丫头才这么大点年纪就做得出这种事,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为好。”
  我朝她感激地笑笑,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会小心的。再说了,这里可不是她的地盘,不可能出什么大事的。”
  她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不赞同道:“妒妇我比你见得多了,嫉妒女人能做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到。而且,什么事才算大事,把你打一顿,用刀子划花你的脸,找人把你强暴了,还是直接把你卖给妓院?”
  我崇拜地看着她:“原来你每天琢磨的就是这种事!”
  她又提起脚,我连忙接道:“放心吧,太出格的事我谅她也不敢,顶多把我揍一顿。不过如果她真敢那样干的话,嘿嘿。”
  “你别嘿了,虽说长安是你的地头,但韦子言现在不在,衣子缄整天见不着人,老高陆胥他们更指望不上,要是真出了事,连个救你的人都没有。不行不行,你还是别去了。”
  我想想觉得也对,但心中对梁娘子的印象始终还停留在冬至一面时,她把满心爱慕和情绪全部写在脸上的那个女孩子,再想到衡之,觉得不去实在不忍,遂不再出声。
  可是,三天后,百味居,我还是来了。Orz
  拒绝了花想容的陪同,但听了管家的劝,带着几个看上去最结实的家丁,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往南城脚走去。
  对于唐长安的南城,史书是这样描述的:“虽时有居者,烟火不接,耕垦种植,阡陌相连。”所以到底为什么百味居的老板会把饭店开到这种地方,我也只能理解为他的某种特殊爱好了。
  梁娘子早早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我便迎了上来。一大堆客套话后她领着进屋入座,我发现整个饭店就只有我们一桌,而且满屋子地装饰着黑色曼陀罗。一片妖冶的黑色背景下,全身红衣的她笑着说:“今天妹妹想跟姐姐好好赔罪,就把整个店包了下来,再亲自装饰了一下,姐姐莫要见怪。”
  我看到这个光景,心里中明白了十分。招呼了一声后面的家丁坐旁边,我也依言先坐了下来。
  黑色曼陀罗,无间的爱与复仇。
  刚落座,她就端着一杯酒向我行了个大礼,嘴里姐姐妹妹叫着,不打磕巴地说各种赔礼道歉的话:“姐姐真是对不住,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妹妹不是故意的。你看在妹妹即将嫁给严郎的情面上,请原谅妹妹这一场罢……”
  我好不容易听她说完,也跟着配合地劝慰各种“妹妹莫放在心上、姐姐知道只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之类的话,恶心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听了后有泪花直在眼里闪动,好几次我看着都要掉下来了,她居然又把它成功地收了回去。终于把场面话都客套完,她用手绢拭了拭眼角,端杯过眉,说:“姐姐说得好。喝了这一杯,我们便是一生的好姐妹,什么误会都再不能把我们分开。干!”说罢便一饮而尽,喝完还倒杯示意。
  我等她把酒杯放下,又给我把酒倒满,才慢悠悠地说:“妹妹,我不喝酒。”
  她一愣,随即吩咐小二:“来人,给姐姐上茶。”
  “不用了,我不渴。”
  她听了脸又一沉,然后又马上一笑,各种表情到位得跟教科书一样。梁娘子站起来,朝我盈盈一拜,说:“没想打听好姐姐的习惯,是妹妹的不周。妹妹在此赔罪。如果姐姐不喝酒也不吃茶,那我们就先喝点汤吧。这里的龙凤汤很不错。”说罢她也不坐下,直接给我舀起汤来。
  我看着戏已经唱不下去了,便站起身,轻轻按住她的手说:“不用麻烦妹妹了。今天你的这份意我领了,姐姐也早已不怪你。但这会儿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告辞吧。”说完抬脚便走,家丁见状也紧跟身后。
  这时后面钪锒一声,梁娘子把汤勺扔到汤碗里,阴阳怪气地说:“姐姐莫走,妹妹还有话没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今天我赶时间。”
  她也不理会,径直又说:“妹妹想告诉你,这家店,我已经买下来了。”
  听了这话,我把抬起的脚又放下,叹了口气转身。她在那边笑得一脸灿烂。我耸耸肩,让自己放松:“那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她笑得更加灿烂:“姐姐别急啊,妹妹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妹妹之前不知道,原来姐姐的弟弟就是严郎的好朋友,所以也没防着点。现在,严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不仅是严家知道,整个苏州城都知道了。因为有人把那本什么《君子世无双》拿到那边去,很多人争着传看。姐姐知不知道,妹妹现在不仅面临着严家的退婚,更是连苏州都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知道我就不来了。但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和衡之之间的婚事。”
  老高,子缄,下次做好事之前记得先留名,我也好有个应对。
  “衡之?你都叫的这么亲热了。如果你不想要他,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严家!你明知道严明府一心想让郎君出人头地,如果能傍上你们家这棵大树,他又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程二娘子,你家世好、长得好、头脑好,连圣人都喜欢你。你想要什么样的丈夫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和我抢呢。”
  “去严家只是一个意外,我也是到了那里才知道严明府存的心思。可我真的从没有想过要把严景长从你身边抢走。况且他自己也跟我说了,他很满意你,很想和你结婚。在我眼里你们一直都是一对儿。”
  听到我这么说,她本来还满是侵略性的眼里出现了些许柔和:“真的吗?严郎真的那么说?说他喜欢我?”我忙不迭地点头。她怀疑地看了我一眼,陷入了沉思。不久,她收起一脸阴狠,楚楚地哀求我道:“程二娘子,不,姐姐,你帮帮我。去跟严明府说说,去跟严郎说说……不,不行,不能让你见他。你去跟衣博士说,让他写信给严郎,就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之前的一切只是误会,让他不要跟我退婚好不好,好不好!”她说到后面,身体扑上来疯狂地攥着我的手。
  我嘴里答应着,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听到我的应承,她很高兴,让人立刻拿来纸笔,要我按照她说的先写下来,再拿回去给子缄誊抄。
  随着信越写越长,她渐渐不再激动,转而坠入到自己构筑的美好世界中。我趁机瞄了一眼家丁们,正被刚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我紧张地思考要如何脱身。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然后苏德仁便闯了进来。他看到我,更加奋力地向前冲杀,无奈又冒出一堆人将他团团围住,场面十分混乱。哦,我知道了,人是从后堂出来的。
  苏德仁的突然出现却激怒了好不容易平平静下来的梁娘子。她尖叫一声,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抵到我脖子上,嘴里反复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但念叨半天后,她忽然又说了一句:“走!”接着便在一群人的护卫下架着我往后面退去。
  我看了一眼手上忘记扔下的毛笔,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功能不能以此脱身。想了一会,叹口气放弃了。
  出得后门,发现天已经半黑。梁娘子架着我上了一辆车,其余的人骑上马,快速地往城外的莽莽大山驶去。我仔细地听了听马的脚力,是好马。看到跟变戏法一样不断冒出来的人、眼前华丽的车厢还有奔驰的骏马,我不禁感慨:为了弄死我,你也真是下了血本。
  听她对车夫的吩咐,应该是要出潼关,奔洛阳,然後过徐州一路向南到江陵,再转到苏州。看来暂时是不打算杀我,只是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处置。
  吩咐完车夫,她变得十分亢奋,用高兴而快速的语调描述我们接下来路途的通畅和顺利,她预见到了她将能偶遇一个青衣翩跹的郎君,他对她一见钟情且一往情深。但是她的心已经属于严郎,所以不能再接受他的情意,两人只好忍痛分离,郎君从此一生不娶。她回到了苏州,发现真相已经大白,她是被人冤枉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她、怜惜她并喜欢她。严知县向她爹提了亲,她到家的那天正好就是花轿上门的日子。衡之一身喜服,骑着高头白马正笑迎她的归来。他们在傍晚的时候成了亲,共同接受众人热烈的欢呼和美好的祝福。
  说着这些的时候。她抵住我脖子的手不断颤抖,陷入到彻底的躁狂中。
  走了一段,可能她也累了。用麻绳绑住我的手脚,再恶狠狠地警告了我几句,便把我扔到一边。山路不好走,颠颠簸簸间我依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晃动把我震醒。听声音是有人从后面追了过来,正在和梁娘子的人厮杀。来人身手似乎十分了得,四下里只有剑的咻咻声、人的惨叫声和血的喷溅声。哦,不对,还有梁娘子惊恐的喘气声。她重新拿起匕首抵住我脖子,紧张地注视着车门。这时车厢因为马匹受惊已经颠得十分剧烈,我看着在脖子边沿滑来滑去的刀沿,开始构思自己的悼词。
  果不其然,马匹突然的一声嘶鸣,车厢被带着立了起来,我们齐齐向后倒去。滚动间,匕首终于华丽丽地划破了我的脖子……
  庆幸的是,在丧失意识以前,我听见了子言着急的呼唤以及,梁娘子的一声惨叫。

第五十五章 子言归来
更新时间2011…3…1 9:30:18  字数:2047

 “大哥,那个女人在地下室里时而又哭又闹,时而几天不说一句话,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我说了,等默默醒过来再说。”
  听到这句这段时间来完全没有变过的话,衣子缄表示灰常抓狂。他的确是死活想不通自家大哥为什么明明把人抓了回来又不闻不问,只是一心扑到二姐的伤情上:“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官府。谋杀可是重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怕她逃脱不成?”
  子言闻言轻蔑地一笑,唇齿间吐出的话语颇有些阴冷的味道:“逃?就凭她么?我不过是担心那群家伙判得不够狠,便宜了她。”
  “那你把她留在家里算怎么回事,用私刑可是要获罪的。”衣子缄一脸“受不鸟”的表情,虽说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答案,但一向秉公守法的他还是无法接受。因此尽管知道子言不会听,他还是想努力一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如果在老姐醒过来之前不把那个女人弄走的话,家里就要出大事了!
  只可惜子缄的拳拳之心子言向来不在乎:“看默默的情况再说吧。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也不用麻烦官府,我自己就把她解决了。”
  子言年纪轻轻就经沙场,杀人于他的确也就是一件事而已。但衣子缄好歹从小到大都纯真无害,对于这种事还是比较看重的。所以即使心知无用,像刚刚那样,该说的他还是要说:“老姐要有事她就是谋杀成立,放官府也是要死的啊。大哥,我们犯不着为了她获罪不是?”
  “死?你查查去年圣人才让杀了几个死囚。朝廷本来就全面减轻量刑,她现在神志不清的,再有人活动活动,到时你姐就白死了。”
  喂喂喂,我说我还没死呢,你们能不能不这么未雨绸缪啊。
  这的确也是事实,子缄心里哀叹一声,决定换话题:“老姐也真是的,去那种地方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幸亏那个什么苏德仁来报了信,你也恰好赶到,否则一切就晚了。”
  冷冷地哼了一声,某人充分表达了对这个话题的不满:“你现在知道晚?早干什么去了!让你姐在苏州住到那个什么严景长家里我先不说,她跟苏燕脂斗气、在蜀王府被刁难、在‘云衣’被人当街辱骂、帮花想容争什么舞蹈大赛第一、还有这一场鸿门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居然都不知道,更别说蜀王府时你还在场!你是失恋了还是干脆死了!”
  素有君子之名的韦子言向来不生气,一生气就是大气。不过不管是大气还是小气,见惯不怪的子缄都毫无压力。他嬉皮笑脸地劝道:“嘿嘿,哥,从小到大老姐一出事你就不淡定,这样不好。就像老姐说的,伤心还罢,伤胃就不好了。”
  “你、给、我、滚出去!”
  子言这一声吼,不仅把子缄吼跑了,也总算把我从这种半清醒状态中吼醒过来。
  艰难地睁开了眼,便发现子言变得又黑又瘦,眉头也蹙了起来。这么英俊的一个人,脸上怎么能有忧伤呢?会老得快的!不自觉想起往日我不许他伤心难过生气焦虑的理由,咧咧嘴,我无声地笑出来。伸出手,想去抚平两道剑眉间深深的沟壑,可是没有一丝力气。张开嘴,想叫他一声,嗓子却火烧火燎地疼。干脆只是静静等待他轰完子缄,自己转过头来发现我已从阎王殿旅游归来的事实。
  “默默?”
  我笑。
  “你醒了?”
  我再笑。
  他也笑了。
  手举起来,却发现不知该先干什么。小呆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轻轻地抱住我,一只手轻拍着我的头,低声呢喃:“对不起,我回来得太晚,让你受委屈了。”
  即使在这种煽情的情景之下,本来应该湿润了眼睛的我依旧接着笑——我也只能笑了。只是笑着笑着,泪就真的流了下来。
  子言握住我的肩,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抱着我,仿佛在抱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知该怎么办,又舍不得放。抱了好久,他终于确信我是真的醒了,真的重回人世,不会就这么离开。这时咱家老大才想起来要问小二的感觉。我动动嘴唇,还是发不出声音,只好吐舌头舔了舔。
  他试探着问我是不是想喝水,我点点头。他忙起身拿来水杯:“你伤到了喉管,所以不能喝太多。慢慢来。”
  我以为他打算拿棉花给我抹抹嘴就算,谁知他直接把自己的口腔润湿,然后低头贴上我的唇。在我的嘴唇里,他灵活地用舌头撬开牙齿,一寸一寸,一点一点,仔细摩挲着每一个角落。依旧是那熟悉的霸道、混杂着无法言喻的温柔。但一刹那,我脑海里却闪过衡之的身影。
  我这个混蛋!
  身体细微地一颤,子言立刻感觉到了。抬起身子,他紧张地问是不是他的动作弄疼了我。我摇摇头,想怎么样解释。眼睛不意扫到窗外,便示意子言扶我起身。顺着我视线的方向,子言也看了一眼窗外。随后微微一笑,压住我的动作。从衣箱里拿来一件披风把我盖好,他才一把抱我到窗边。
  雨潺潺,翠叶吹凉。水佩风裳无数,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窗外的荷塘,的确又是一片好景。不用太久,在明媚绚烂的夏日阳光下,这里又将开满热烈奔放的荷花,它们汇集了夏季所有的热情与精灵,在某个湿热的夜晚过后突然全力绽放。密密地、拥挤着盛开在我窗外的这片荷塘,每一朵都写满了子言当日的、现在的、未来的心意,全心全意爱我的心意。
  “今年夏天是这样,明年、以后也依然会是这样,永远,不变。”当荷花第一次开时,他说。
  他永远懂我的心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给我带来想要的东西。竭尽全力,毫不迟疑。惟一的要求,便是此生我的眼里、心里、生命里,只能有他一个。有夫如此,我复何求?
  “荷花还没开,再等等吧。”
  我点点头,搂紧了他。

第五十五章 潘安
更新时间2011…3…2 19:22:33  字数:2047

 倏忽半月,我的伤口渐渐结痂,虽然还不怎么能说话,也总是在慢慢地好转。家门自然是不能出了。但好不容易回到京城的子言依旧很忙。忙到拥有着彪悍的要死守在我身旁的强人念的他不管如何想抽时间陪我,我还是经常几天才能见上他一面。
  草长莺飞的春光里,花想容懒懒地倚坐在床前,学子言的样子拍拍我的手背,深情地说:“默默,你看我这花子言怎么样?”
  我还没吐槽呢,子缄的声音就从温润的玉帘外传来:“自然不怎么样。”
  花想容轻笑一声,脸都不转,一把抽出枕在我头下的枕头,直接扔了出去。玉珠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我心情大好也就不计较头直接撞到褥子上的事来了。
  遽尔那精致的枕头又飞了回来,还带进来子缄和他手里一包东西。子缄扬扬手中的包装精美的盒子:“我的朋友来看你,在外面等着呢,你要见一下吗?”
  花想容看向我,奇怪道:“什么时候你和他的朋友关系已经好到了能让人家亲自来探病?”
  我也不知道,便问子缄谁这么热心。
  “潘俊安,吏部的考工员外郎。”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确信这个名字不在储存的范围之列。单手撑头,我小心地不扯到伤口:“我什么时候认识他吗?”
  “他不就是去年蜀王府赏牡丹时的诗会状元嘛。他说他的小妾潘安知道你受伤了很担心,但又有孕在身,就由代为来看看你。”
  噢,原来安安还真嫁给了状元,原来她真的改名叫潘安……唉,世上有些事,也许真是注定的。
  我高兴地从床上蹦下来,动作之大还让花想容担心了一下。在她的帮忙下,我快快地收拾整齐,找个纱巾掩好脖子上比较丑陋的伤口,就愉快地拖着子缄出厅见客。
  潘俊安是个有些腼腆的中年男人,肚子已经开始发福,配上一副老实面相,让人感觉十分亲切。从他那儿,我知道了安安在被李恪DD送给他不久就嫁与他作妾。而潘俊安原配早丧,又没续娶,安安实际上也就是现在潘家的女主人了。成婚后不久,潘俊安的老家来信,道老母身体有恙,又恰好撞上那段时间员外郎没空,安安就代替他回老家照顾生病的婆婆,一直到上个月才刚刚回到京城。
  说到这,潘俊安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成亲时本想请程二娘子也喝杯喜酒,但那时刚好赶上韦府闭门谢客,我们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就算了。”
  我听了很是郁闷,吐吐舌头道:“那个时候不见客是刚好有事,但你们也不能过后都不通知一声啊。害得我到现在都没送个贺礼。”
  潘俊安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能记着安安就已经很好了。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她很着急,可惜郎中一再嘱咐不能乱走动,所以只好让我来看看你了。”
  “你们有心了。安安怎么了?可是胎儿有什么事?”
  “嗯。郎中说胎位有些不正,稍不注意就可能流产。”
  我吃了一惊,连忙吩咐管家准备几盒安胎的药品,由子缄硬塞到他手里。再闲话几句,他便告辞了。
  见完潘俊安,我心情很不错,兴之所至便要拉着花想容去轧马路。没想到也是逛街狂的她今天听了却面露难色,还偷偷看向子缄。后者也是欲言又止,最后干脆直接把头别开。
  有阴谋。等不到花想容的答案,我便使出降龙十八挠对她上下其手,直呵花想容痒痒。她一边躲一边笑,最后终于受不了地叫道:“你家那位吩咐了,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随便出门。”
  我动作一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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