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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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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成一片的芬兰湾,便是被斯大林军队强占着的波罗的海诸国。
当麦西从巴黎乘早晨的班机飞抵赫尔辛基的时候,时间已将近正午。简尼·萨里宁在抵达大厅接到了他。当他们驾着萨里宁的灰色小volvo沿着海滨朝西驶去时,芬兰人侧首看了眼麦西。
“我还以为我可以休息一阵子不再执行这种秘密飞行任务了呢,结果还是接到了你的电话。这次又是谁,杰克?可别又是象上个月我到慕尼黑空投的那两个党卫军狗屎?”
“这次不是了,简尼。”
萨里宁笑了笑。“感谢上帝发慈悲。你想要空投几个乘客?”
“两个。一男一女。”
“这次又是什么,杰克?是什么特别要事吗?你们的人一般不在冬天从这里空投的。天气通常太恶劣了。”
“这事是你知我知,简尼,这是一次不留记录的空投。你会得到好报酬的,但这事不得泄漏半点风声。”
萨里宁咧嘴笑了。一个不留记录的空投就意味着高度的机密和非官方公开化,通常也就是高度的危险刺激。
“直感告诉我事情有点冒险。没事,我可以接这个活。不用多说了,钱的事可以等完事后再讲。”
路面结了冰很滑。但这辆坚实的小volvo装了防滑雪链。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渔村。这里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座色泽鲜艳的木屋子环卫着一个封冻了的渔港。
在一个尽头,有一家小酒馆。萨里宁将车停在它外面,对麦西说道,“这里会很方便,是我的一个表弟开的。后面有一间房可以谈话,不会被打扰的。我们到里面暖和暖和吧,杰克。”
芬兰人将他的假腿伸出车外,然后他们走入小酒馆。里面倒是出乎意料地宽敞,都是用松木架撑起来的,一堆火在呼呼地旺烧着,同时还另开着一只陶瓷炉。从窗户望出去,只见那封冻的渔港都凝固成一片坚冰了。吧台后面有一个男的,是个高个子,长着一头金发,穿著一件干净的酒吧间白色工作罩衫,他正阅读着一份报纸。
萨里宁用芬兰语对他说道,“来两个客人了,尼罗。其他人呢?”
那人张嘴笑了笑,朝空荡荡的店堂里瞧了一眼。“只有上帝知道,表兄——可能都冬眠了。”他看着麦西冲他一笑。“冬天在这块地方你只能这样了。”
“说英语,我的这个朋友不说芬兰语的。”萨里宁答言道。“然后给我们两人弄点酒暖暖身,尼罗,我们都快要冻成冰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要用一下后面的房间。我有点生意要谈。”
那吧台后的人将一瓶伏特加和两个玻璃酒杯放在桌台上并交给萨里宁一串钥匙。
萨里宁引路来到酒馆一边的一间房并打开门锁。房间里是一片冰冷,他一边关门一边咧嘴笑着。
“不懂尼罗为什么还要硬撑半个冬天开着店。许多当地人都是呆在家里消遣的。我想他的脑袋瓜里肯定有几根筋搭错了。在夏天,这块地方全是从赫尔辛基来的小家伙们,来这里狂欢痛饮,可到了冬天,这里就跟坟墓一样的静。”
“我觉得挺不错。”
萨里宁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伏特加。“你要讲一讲具体细节吗?”
“我来就是为了这。”
“那么告诉我你的打算。”
“我刚才讲的那两个人,我想把他们空投到塔林附近。”
萨里宁眉毛一扬。“为什么要塔林?这是个重兵驻守的地方。周围布满了苏联军队。”
“有两个原因要空投在这个地区。”麦西解释道。“第一,这是穿过芬兰湾到爱沙尼亚的唯一近道,而且苏联人永远不会想到在冬天会有人空降在这个地区。第二,那里到时会有爱沙尼亚抵抗组织的人马接应,帮助我的人再继续赶路。”
“我明白了。他们要去哪?”
“对不起,简尼。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这没什么。只要你知道危险就好。你计划从哪里起飞?”
“我倒是想到你的那块地方更靠近海边,只要它不太靠近鲍库拉基地就行?”
“巴埃兰蒂特岛?有什么不行?冬天我的飞机就放在那儿,这地方正合适。不用担心鲍库拉的苏军基地。”
鲍库拉半岛,离赫尔辛基三十公里,被一支苏联陆军和海军占据着。这种楔子式的占据犹如芬兰人背上的一根芒刺。但是因为大战时跟德国人站在一边,所以芬兰被迫拱让出它的一小块地方充作俄国人的基地,一直要到赫尔辛基全部还清它对莫斯科的战争赔款。
“在地理上,这半岛离巴埃兰蒂特岛只有十公里。”萨里宁解释道。“但这个苏联人基地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个问题。——芬兰将界线划得很分明,俄国人一直严守在他们的界限内。要是我们从巴埃兰蒂特岛出发,这飞越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分钟。要是顶风的话,最多四十分钟了。”
“你觉得天气会是个问题吗?”
萨里宁笑了,是一种全然无所谓的笑。“天气嘛在这里一直是个问题。但如果它是很糟的话,碰到干这种事反而是给我们带来好处。一路上许多时候我们可以利用云层作掩护。紧守在里面一直到空投处。”
“这样不是要冒很大风险?”
萨里宁大笑道。“再大也大不过在空中让最先进的米格战斗机打下来。列宁格勒的南面一个空军机场有一个配备最先进的全天候机种的飞行中队在波罗的海的沿海区域巡逻。那些飞机真是太好了——是现在最快速的飞机,要比你们美国的最新式战斗机还快。俄国人还在飞机上装了雷达,要是斯大林在上次大战就有了这些玩意儿,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德国空军打败。”
“那要是他们的雷达探到了你怎么办?”
“据消息说这种新式装备苏联飞行员还不是很熟悉上手,所以当他们在这种高速巡航时他们不会在云层里呆太久。他们宁愿用肉眼看清他们飞行方向。而要是天气真的很坏的话,象暴风雪,他们会求安全地呆在陆地上喝个大醉。一个喷气式引擎吸进太多的雪花,那引擎就会报销的。这可不是令人愉快的经历。”
“你的飞机能承受得住这种雪暴吗,要是天气极其恶劣的话?”
萨里宁咧嘴一笑。“我的那架小瑙斯曼,不管什么鸟样的暴风雪都可以没事地穿过。”
当萨里宁将麦西送到赫尔辛基的皇宫大酒店时,差不多已是晚上八点了。
他们在酒店的小吧里一起喝了一杯,然后芬兰人便跟他道别。当麦西上楼回到他的房间时,已经有留言给他了。亨利·利贝尔从巴黎打过电话来。麦西马上回电,等了二十分钟,赫尔辛基的接线员才帮他连上一条通巴黎的嘈杂不清的线路。
“杰克?后天我准备到赫尔辛基,我想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一下我们的生意安排。”
麦西知道利贝尔所指的是在他去莫斯科作短访之前,给自己看一下他租用的私人货列里的暗格层。
“我要的另一条消息呢?”
“我正在打听。但这不大容易,老朋友。这得上点油才能叼出点东西来。不过我估计不久就能给你回音。”
“谢谢,亨利。等你到这了,打电话给我。”
麦西放下话机,随即走到窗边,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港口。如果利贝尔打探到了他要的消息,他心里清楚他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管布兰尼冈怎么对他重申告诫。
冬季的夜空黑色笼罩,月华下的波罗的海,目及之处全是一片凝冻的白色世界。当他站在那里眺望着这片景色时,麦西禁不住又思念起安娜·克霍列夫来了。再过两个星期她就要跟史朗斯基一起飞行出发越过这个凝冻的海湾,去经历一场她有生以来最大的风险。
第十九章
新汉姆斯薛
2月11日
安娜站在窗口,她看见一辆旧的黑色福特牌轿车停在屋外面。
从车里钻出的那个人长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他那黑喳喳的浓密胡子和油腻腻的黑头发使得他看上去就象一个野气十足的山里汉子。他和史朗斯基一起走上木廊道并跨进屋子,这个彪形大汉看见她便咧开嘴巴笑了起来,露出他胡子后面那缺损了的牙齿。
“那么就是这个女人了,”他对史朗斯基说道。
史朗斯基介绍道,“波波夫,这是安娜。”
波波夫的嘴巴咧得更开了。“哈罗。埃历克斯可从来没讲起你长得这么漂亮。”
这人伸出一只象熊掌一样的大手。安娜没去握那只手,只是对史朗斯基说道,“你们要叫我的话,我在外面,”然后从这乌克兰人跟前昂然走过,迈下木廊道的阶梯。
波波夫看着她的身影轻盈地离远,朝林子里走去。
他张着嘴笑着,捋摸着他的胡子。“这个尤物在冬天夜里躺在你被窝里一定不错。我的评价就是这个。不过刚才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想一个前乌克兰党卫军的人应该不属于她喜欢的范围内,迪米特里。”
波波夫撇了下嘴。“麦西说她是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天生就象一对猫和狗一样打个不停。那些俄罗斯家伙几个世纪来一直费尽心机想把我们碾成粉末。”一阵微笑闪过他的脸。“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心平气和地讲和。喂,我说,她的屁股蛋真不错。”
“你来这里是干正经事的,迪米特里。要是对她有什么不规矩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
波波夫皱起了眉头,史朗斯基则瞪着他。波波夫那络腮胡子脸泛起怒气,张嘴想要发作,但是然后他似乎又克制了自己,改而张嘴笑了开来。
“你是知道我的,埃历克斯,为了相处愉快总是息事宁人的。”
“我们到湖那边去,我有话要谈。”
波波夫将他东西留在车子里,然后他们走到水边,史朗斯基问道,“你认为十天里你可以教完所有的东西吗?”
“你,我是知道的。那姑娘我就不清楚了。这要看她了。”
“麦西认为她应该可以。”
“那么你怎么看?”
史朗斯基脸上浮起微笑。“我不得不承认,她很出色。上个星期她全身心地进入状态。”
“最好还是让我来下判断吧。不过只要有人在这十天里能办到,我波波夫也一定能。”
当波波夫安顿好以后他便在楼下餐屋里跟他们在一起。史朗斯基倒了咖啡,三个人围坐在桌旁。
波波夫直视着对面的安娜和史朗斯基。“首先第一件事,是训练计划。你们每天早晨四点半起床。我们进行五哩路的跑步,哪怕是刮风下雪,然后回到这里作更多的训练。早餐以后,我们进行一些自卫术的训练,怎么样来保卫你自己,还有怎么样去杀人。”他看着史朗斯基。“你也是,埃历克斯。哪天你要是认为你都会了,那么你的死期也就到了。这个女的,我对她的来历一点也不知道,所以我也只能把她当成什么都不会而从头教起。”他直盯着安娜。“在这方面你都有过什么样的经验?”
史朗斯基插话道,“她有一些经验,迪米特里。”
波波夫扬了下眉毛,粗声说道。“我在问这个姑娘,埃历克斯。让她自己回答。”他看着安娜。“把手伸给我。”
“什么?!”
“你的手!把它们伸给我。”
安娜伸出她的手,波波夫观看着这双手。然后他探出手将其捏住,发狠劲地将它们攥得发疼。他看起来似乎对此大有快感能将他粗而有力的手指嵌深进她的肉里,好象他成心要弄伤她,但是安娜只是蹙着眉却没叫出声来。
波波夫咧嘴笑着,然后放开手。“很好。你以前尝过痛苦的滋味。那么你的来历?”
史朗斯基忙说道,“麦西说过不可以打听什么,迪米特里。”
波波夫转过头瞪着他厉声说道。“我不是要打听她过去的私生活。但是我需要知道她究竟受过多少训练。她可以承受多少份量的痛苦。”
“我受过一些军事训练,要是你认为这称得上的话,”安娜冷冷地回答道。
波波夫的浓眉耸了起来。“什么军队?”
“迪米特里……”史朗斯基想要打断。
波波夫狠狠地瞪着他。“你要明白我这样做的重要性,考虑到她将会碰到的紧急情况,我要了解她的有关背景。我需要知道我怎么着手,怎么有的放矢。”他目光回到安娜这边。“什么军队?”
“红军。”
波波夫皱起了眉头,一阵反感的表情闪过他的脸,然后他又张嘴笑着并捋抚着他的胡子。“我能猜出个大概了。这么说,我们曾经是敌人。这接下来的训练倒是会十分有趣。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象这种所谓的军事经验对你根本没什么帮助。红军只是群乌合之众。没有正规训练,没有作战秩序。”
安娜的脸上燃升起愤怒的表情。“甚至在斯大林格勒?”
波波夫笑道。“算你挣回点面子。斯大林格勒是个例外。”
“那么毫无疑问党卫军是优秀的了?”
波波夫听出安娜语气里的敌意,他朝史朗斯基扫了一眼,然后又看着她。
“那么你知道我的一些事?作为作战的军人,党卫军绝对是优秀的,相信我这一点。”
“除了乌克兰党卫军。他们只是伙强奸犯和脓包而已。”
史朗斯基睹见波波夫的脸因为恼怒而开始发紫了。史朗斯基忙站起身来打圆场。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只等你准备就绪了,迪米特里。”
波波夫霍地站起身,将椅子朝后一推。“外面天还亮着。就从怎样杀人开始练起。”他盯着安娜。“我们倒要看看谁是脓包。去换衣服。要宽松衣服和胶底鞋。”他朝史朗斯基嘿然一笑。“你知道,我想我会有好多乐趣的。”
他们来到屋子后面,嘴里喷出的热气在冻冷的空气中结成一团团白汽,但是这种寒冷似乎对波波夫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他脱去他的派克大衣和棉毛衫,只穿着件脏兮兮的背心站在那里。他身上发出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闻,交杂着人体的汗臭味和木头的烤熏味。
他面对着他们,两腿张开叉立着,裤腿卷得老高。
“好。先从基础开始。要成功地杀一个人,你需要两个要素。决断和技巧。决不要有怒火,它会造成失误并且会分散你的心思。做任何一件事你一定得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先讲不用武器的。就从你开始,埃历克斯。跨向前来。”
史朗斯基跨上前来。
“把你的手伸给我。手掌向上,”波波夫命令道。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双手。波波夫握住其中的一只,将它举起来并将手指张开。
他看着安娜。“五根手指。就是每只手上五样简单却能致命的武器。你可以用它们来挖抠眼睛。可以勒掐喉咙。然后就是你的脚。再有就是你的头,不过这个玩意儿除了用来思考之外,用在任何地方都会造成伤痛和危险。所以最好是用其他的部位——腿,手,和脚。好,埃历克斯,告诉我你怎样用你的手来杀人。”
史朗斯基的手摸在波波夫左耳后面的一个穴位然后轻按了下去。
“按压颈部左侧或右侧,这里是主动脉供血到大脑去的部位。根据按压的不同程度,你可以在五到十秒以内将一个人击昏或者杀死他。”
“那当然是在一个假设条件下,”波波夫说道,“就是你有充分的时间。要是你没有呢?要是这必须迅速完成?比如一个岗哨?一个你希望不发一声就能立即结果的人?”
史朗斯基伸出他的手,作势象一把匕首横挥他的手掌。“横劈他的喉咙敲碎他的喉结。”
“但要是你是从后面上呢?”
“快速的办法就是横劈或点压他的穴位。”
“要是这样仍不能杀死他呢?”
“劈他的喉咙。”
“但要是他仍站着呢?”
“你尽快地把他弄倒在地,用你的手或脚压碎他的喉咙。”
“用脚的哪一部分?”
“脚跟最有力。”
“那好,做给我看看。”
波波夫转过身去,背对着史朗斯基。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准备发动攻击。当他的手横挥在空中想要劈下去时,波波夫如闪电般地转过身一把抓住史朗斯基的手臂并拗拧着。史朗斯基的骨头都快要被扭折了,但他没有痛叫出声来。波波夫松开手并得意地咧嘴笑着。“这是第一个失误。我真对你感到吃惊,埃历克斯。你退步了。永远要预防不测。永远要准备好出乎意料的事发生。提防那个哨兵正好转过身来看一下或者要解手。”他看着安娜。“要是那个哨兵看见你了,你就会陪上你的性命,而更糟的,其他人的性命可能也跟你一起陪上。永远也别指望事情会象你所计划好的发生。一句话,准备好任何鸟事会发生。当你要做到这样去杀人时,每一根神经都必须得绷紧,而不是现在你只用的那一根。”
他朝后退了一点。“现在再来一遍。”他转过身去,又是背对着。史朗斯基来到他身后。当他要攻击时,波波夫又腾地转过身来,但这次史朗斯基有了准备。当波波夫的手划圈抓过来时,史朗斯基一把抓住它并扳拗着,与此同时他抬起膝盖差一英寸就可以击中他的脸,然后他的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圈朝波波夫的颈上快速一击。
这一下打得波波夫直冒金星,但是这个人太强壮了,当史朗斯基狠狠劈下来想再要给他一击时,波波夫大喝一声挣脱开来,他的手揪住史朗斯基的头发,直要揪出头皮似地将他的头扳过来。
史朗斯基没有叫出声但是他的膝盖抬起来狠狠地击在波波夫的腹部上,这个壮汉松开了手捂着肚子原地转着身子,然后大笑起来好象觉得很好玩似的。
“有进步。只是还不够静悄悄。你会杀了我,但不是无声地。我们以后再对此做点改进。党卫军训练它的人要预防任何事。”他看着安娜咧嘴一笑。“现在该你了。请跨向前来,女士。”
波波夫在称呼女士时语气露骨地轻佻。安娜朝前跨了两步。乌克兰人胡子丛里的嘴巴咧得更开了。
“至于女人,”波波夫语气不屑地说道,“那就会变得更加困难些。她们天生没有男人那么强壮有力。不过即使是这先天不足,仍可以值得点拨调教。记住,永远要有预防不测的意识和反应。这一定要应变迅速,不然的话你就会送掉你的性命。搞清了吗?”
“我想是吧。”
“那我们就来看看。好,再来一遍同样的。尽量记住你刚才看见史朗斯基做的一切。从我身后上来。”
波波夫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安娜。
只听得“嗖”的一记冷风声,波波夫只感觉到一股狠踢的力袭上他的身子,一只脚硬实实地扫在他的裆间。顿时,他的身子颓然弯下,人直干呕起来,他的脸已全然变成了紫酱色,双手捂住他的下身。
与此同时,安娜则兜转到他跟前。她的手掌从空中劈下,快捷地击在他的颈侧,他趔趄着身子朝前倒下。
当波波夫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时,史朗斯基看见安娜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解恨的微笑,但随即就消失了,她的脸变得极其地严肃抬头看着他。
“这是他的第一个失误。他自己都没听取他的忠告要时刻预防不测。这只能说明这是个蹩脚的教练员。”
史朗斯基情不自禁笑了起来。“我只好同意。那么准备怎么样?你想要杀了他吗?”
“其实可以有许多方法制服一头熊。斯大林格勒战役时我服役的蒙古人军队就教过我这招。在成吉思汗时代时,他们就开始用这方法无声地干倒一个哨兵。朝一个男人裆里这个最脆弱的部位踢上狠而有力的一脚。这痛苦是如此地剧烈以至他都不能惨叫,哪怕他想叫也叫不出声。他被这种暗袭给弄哑了。然后你就可以笃定杀了他。”
史朗斯基笑看着在地上蠕动着身子的波波夫。“我想你确实是掌握了要领。”
“那么代我告诉他,我希望接下来的训练能象样点。而且提醒他,一个称职的教练员应该要一直身体力行。告诉他这些话。我会在里面等你的朋友恢复过来。”
史朗斯基看着她转身径自走回屋子里。再看波波夫,正极力支腿想要站起来,痛得苦着脸,一边还轻揉着他的睾丸并呻吟着。
史朗斯基大笑起来并点燃一支烟。“我想她要比你想象当中来得出色,迪米特里。”
莫斯科
2月12日
将近正午,那架芬兰dc…3客机载着利贝尔降落在乌诺科夫机场上。
乌诺科夫机场座落在莫斯科西南面的十公里处,这是这座都市的主要民用机场,但它也是一个空军基地,四周都被高度看守隔离开来,由一个营的伞兵部队警卫着。
飞机慢慢地滑行最后停了下来,利贝尔仍静静地安坐着不动。在这星期四的上午,机舱里只有十几个乘客,其中有几张脸利贝尔认得出,他以前在莫斯科的来往飞行中看见过——两名身世显赫的荷兰钻石商,一名德国石油大王,还有一个芬兰大使馆里的小官员。他们都象利贝尔一样耐心地安坐在他们的座椅上,经常走访莫斯科的人都知道那些接着而来的烦琐手续。
利贝尔朝机窗外瞧了一眼,他看见近处一辆埃姆卡小汽车正越过积雪的柏油道朝他们飞机这边驰过来。犹如往常一样,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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