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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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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全是颜色鲜亮的松木结构,而且非常的冷。
萨里宁点起两盏油灯,让他们环顾四周。底楼是一整间大房间,用作厨房和客厅,零星的几样家具是一张松木桌子和四张椅子,一张古式的长靠椅和一个照镜台,但地方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子的一角还有一张小木桌,上面盖着一块厚厚的油布,遮掩着底下鼓鼓囊囊的不知什么东西。屋子的另一角有一个烤火的炉子,萨里宁点燃了它,并浇了点煤油在那些烤木上以保持火苗旺势,他带他们到楼上去看他们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都布置得舒舒服服,每间都有一张简单的松木床,床旁边都有一盏油灯和一只床头柜,但房间里却都有一股难闻的咸腥海空气味。十分钟后当他们下楼来后,萨里宁将发电机开起来,并烧着咖啡。
在厨房里,天花顶上吊着一盏灯,几张地图摊在桌上,详细地画着芬兰的南部海岸线和俄国的西部海岸线以及波罗的海国家的地形。在一张地图上萨里宁用红笔画出了准备飞行的航线。
萨里宁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这所屋子不是赫尔辛基的宫殿,那个咸臭味也不大好闻,但这也不过是住一个晚上,而且或许还比你们在波罗的海的另一边伊凡伙计的地方舒适许多呢。不过有时候这台发电机会出点毛病,那时就又得用油灯了。行了,现在来谈正事。这次的飞行穿越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五分钟,最多也就四十分钟了,这要取决于我们从这里起飞后可能遇到的风向。”
他指着那张做过标记的地图,他画的那条弯弯曲曲的红线从巴埃兰蒂特岛穿过波罗的海停在一个点上,就在爱沙尼亚塔林镇的外面一点点。“从这里的岛上到靠近塔林的降落地点,距离是七十五英里。真的是微不足道,要是一切照计划顺利进行的话。”
安娜看着他。“这岛上的跑道在哪?”
萨里宁摇了摇头,咧嘴一笑。“没有跑道。这飞机装上了滑翼板,所以我们可以在冰面上起飞。不用担心,一开始或许会有一点颠,但你基本上感觉不到有多大的区别。”
麦西问道:“最新的天气报告怎么说?”
萨里宁笑了起来,一种全然无所谓的笑。“按照赫尔辛基的气象办公室报告,这天气对作秘密空投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今晚是强风,跟着就是强冷锋积雨云层的兆头,横穿芬兰湾的部分地区,预测明天晚上五点起云层可能会降到一千英尺高度。这类云会下雪或冰雹,甚至是雷暴。要是真的这样,我们就得要设法避开最坏的时刻。但还是等着瞧吧,看到时情形怎么样。气象预报不是一门很准确的科学,我是不十分相信那些气象学科的门道的。就象我以前的飞行教练经常说的,说谎话的小孩长大了就是当气象预报员的料。但要是我们幸运的话,这天气预报又没出错的话,那么等我们起飞后一进入航线,我们就保持在两千英尺高度以下,一直飞到我们的目标区。然后我们就象一块石头掉出云外,尽快找到我们的空投区,我就让你们俩人跳下去。”
他耸了耸肩。“穿过厚雪云层飞行对乘客来说不是一趟舒适愉快的旅行,因为在那里这会令人非常的难受,好处就是苏联人不大会在这种恶劣的气候派他们的米格飞机在上空巡逻,当然,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的保证。只能这样说,我是比较倾向乐观的。”他又开心地笑了起来,看起来他好象就是喜欢在坏天气下飞行,喜欢做危险事情。
史朗斯基点燃了一支烟。“这难道就没有一点危险吗,在这种恶劣的气候条件下飞行,又是在一架小飞机上?”
萨里宁大笑起来。“当然有危险,但不会大过在晴朗的天空里被最新式的米格喷气式战斗机打下来的危险。那些机器是天空里最快的玩意儿了,甚至比美国人现在有的任何飞机都要快。用这种俄国式的劳斯莱斯喷气式引擎,他们可以飞到时速一千公里。那六千磅的推进力,可以让他们快速攀升象一只地狱里钻出的蝙蝠。叫人惊叹,不得不这样说。”
“那些雷达怎么办?”史朗斯基问道。“不用说苏联人的雷达肯定会扫描这一区域。”
“那是当然。”萨里宁用手指在地图上靠近塔林的一个点上敲着。“就在这里有一个苏联空军基地,配备了米格15p全天候拦截机,刚刚新装了机载雷达。他们和列宁格勒的另一个基地配合在一起轮流进行波罗的海地区二十四小时的空中巡逻。要是有任何飞机进入苏联领空,他们立即就将它从空中打落,问都不会问一声。
“不过我还是知道他们操作的习惯,在极其恶劣的下雪天,米格机的驾驶员通常是保持在云层上面,因为他们还不是十分熟悉这个新装的机载雷达的操作。可是那个空军基地自己也有一个雷达系统,另外有一个在唐堤兵营里的苏联军队指挥部里,就在塔林外面一点,而还有一个在那古城里一个教堂塔上,圣奥拉斯教堂,就在当地克格勃总部的旁边,或许可能这是这城里的最高点了。这三个雷达点一直跟巡逻的米格机保持联系,一有情况就通知飞行员。”
他露出微笑。“在晴朗的天气,我相信教堂里的观察哨连一只黄蜂的翅膀振动都能测到。但是在坏天气,又再加上雪和冰雹,苏联人的雷达观察哨就分辨不清屏幕上一个目标物和天气造成的杂点的区别了,这就是恶劣天气帮忙的地方。但是不管怎样,我还是准备尽可能低地在云里飞行,避免被他们的屏幕测到。可是真正危险的时刻,是在我们到了空投区钻出云层的那段短短的时间。这是一个会让我们受到他们雷达注意的薄弱时机,伊凡伙计肯定会睁大眼睛感兴趣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迅速地发现目标点让你们跳伞。但是到了这个时候,这实际上只是我的问题了,你们不必为此操心。哪怕伊凡伙计作出反应,你们已经在那个时候跳伞了,幸运的话,我也早已经在回家的路程上了。”
史朗斯基有点怀疑地看着他。“这整桩事情听起来有很大的风险。你真的认为这事情能行得通吗?”
“小菜一碟。相信我。”萨里宁抬眼瞧着安娜。“这事看起来要比实际上来得吓人。飞行员们老是喜欢夸大一项任务的危险性,尤其要是有个女人在场的话。这样更显得他们有英雄气概和勇敢精神。”
“要是天气真的变得很糟糕的话,你的飞机经得起颠吗?”
萨里宁朝史朗斯基点了点头。“外面飞机棚里这架小瑙斯曼飞机可以毫不费力地在最糟糕的天气飞行。经历过这样一次飞行,乘客们或许会被吓昏,但他们仍会活下来,而这才是最重要的事。这飞机的结构就象他妈的砖房一样牢固。”他又瞧了一眼安娜,笑嘻嘻地。“还要请你原谅我这种表达方法。”
麦西走到窗跟前,看着外面冻成一片的滨海。在这个极北的地方,他知道冬天里要是能看到几个小时的哪怕是微弱的阳光也算是不错的了。那黄昏的微光有着一种奇异的阴郁消沉的效应。他回头看了下萨里宁。这个人是个技艺高超的飞行员,但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狂汉子,一味追求危险的刺激。有时候麦西在心想他腿里的弹片有些部分是不是也跑到他脑袋里去了。
“好吧,简尼,那么时间安排怎么样?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萨里宁坐在桌上。“明天晚上云层预计出现在这里的东南方。要是天气预报的伙计们准确的话,这样应该可以掩护我们直到爱沙尼亚海边那里。按照我的计划,如果我们在晚上八点三十分动身,上路后飞过大约二十英里后,我们应该会跟那些云层会合。我们飞的路线就是这里。”他指着地图上的红线。“几乎是直线穿过波罗的海到达空投区域。我知道俄国人指向信号的频率,等我们接近了塔林我可以利用那些指向信号来作为更准确的航标,这样我就可以得到空投点的参照。”
麦西皱着眉头。“那如果天气真的象你说得那么糟的话,那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会应付的。我可以低空飞行,需要的话可以降到离地五百英尺以内。一旦我们钻出云层,我应该能看得到塔林城的灯光。那里四周的地形都是非常的平坦,所以我们在云里摸瞎子飞行时应该不会撞上任何山头。好了,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人应声,萨里宁的笑容咧得更开了。“很好,这就是意味着你们相信我了。”他甩着他的腿站离桌子并对麦西说道,“来吧,我让你的朋友们看看那个将带他们去地狱爪牙门的小美人。”
萨里宁带着他们到外面,穿过木头走道来到飞机棚。
这是由原先的船棚改装而成的,棚子的前后各有两大扇木门。萨里宁将所有门都打开,展露出一架小小的、模样壮实的单引擎上翼机,机身全漆成白色的。飞机没有标记,它的落地轮子改成了滑翼和轮子的两用体,这样它就既可以在冰面上又可以在跑道上起飞降落。引擎套着罩子,螺旋桨则被一条厚厚的毛毯盖着。萨里宁不无钟爱地用一只手拂着右舷的边缘。
“很美,是不是?这架瑙斯曼c…64小型飞机,是加拿大设计的,在战争时被美国空军使用。在汉堡的一次军用剩余物资的拍卖会上,我近乎是不花钱拍到了她。她最适合在寒冷气候的国家里,最多可以乘上八个乘客飞到一百四十节。不过在这样的气温下,她需要象婴儿一样地小心照料。一天里,你要发动几次引擎,不然的话,油就会结住,引擎的金属部件会因为严冬而裂开。”他看了下他的表。“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了。最好站得靠后一点。”
大家都站在敞开着的飞机棚后门的外面,萨里宁掀掉罩着引擎和螺旋桨的厚毯。他麻利地撑起他的身子钻入舱内,再最后将他的假腿甩进去。他发动起引擎,开着油门空转了十分钟光景,那噪声几乎把人的耳朵都要震聋了,就这样把油热起来。接着他把油门杆拉到空档又再开了五分钟,然后关掉了引擎并钻了出来。
“行了,这可以撑四个小时。现在是让我自己热身的时候了。这种要命的冬天里,在这个时辰或其他任何时候,就象其他许多会享受的芬兰人一样,我得去喝上一两杯上劲的,免得自己给冻裂了,也不让我的血给凝住了。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来一点?”
麦西说道,“这听起来倒是个好主意。”
他瞧着史朗斯基和安娜。史朗斯基的嘴角边挂着紧张的表情,他的眼神里满含着不安的悸动。他看起来就象一头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躁动着等着被放出,麦西心想现在开始一切紧张的迹象要呈现出来了。安娜倒显得很镇定,但他还是能感觉得到她忐忑不安的心境。
史朗斯基说道,“谢谢你的好意,简尼,不过还是下一次吧。”他又看着麦西。
“接下来怎么安排?”
“今晚我们要再熟悉检查一遍武器、衣服和证件,所有你跳伞时以及以后用得着的东西。不过现在这段时间,无事可做,就等着。”
“那么我带安娜去稍微地散散心怎么样?”
“你想要去散什么心?”
“开车去赫尔辛基逛一圈然后回来。要是我们可以借简尼的车用一下的话。”
麦西满腹疑团地看着史朗斯基,史朗斯基说道,“杰克,我们缩在飞机上有十六个小时了。我需要吸一点新鲜空气,身子骨活动活动一下。安娜也需要。”
麦西看着安娜。“你有什么意见?”
“我想埃历克斯是对的。”
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增浓僵化着,经过那一切周折后,现在捱到了一种紧张窒息的极点,麦西心想倒也该需要松解一下。
他又看着萨里宁。“怎么样,简尼?”
芬兰人耸了耸肩。“我无所谓。”他拿出那volvo的车钥匙,朝史朗斯基一扔。“就是小心点路面,每年这个时候都是结了冰。还有开回来之前,不要碰酒瓶子。这是这块地方警察唯一禁止的事。”
麦西对史朗斯基说道,“那就这样,不过我要你们俩九点回来,不要再晚。”
“这是我们走之前最后一次享受自由的体验。杰克,我想你还欠我们一顿精美晚餐的饭钱。”
麦西掏出他的皮夹,递给史朗斯基一些芬兰马克。“你讲得没错。那就算是华盛顿的犒赏吧。别给我迷路了,你们俩。还有看在上帝的份上,小心点。”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华盛顿
2月24日
时间将近凌晨两点。在倾盆大雨之下,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福特轿车停在白宫的后门。
当三名乘客钻出车后,秘密保安人员疾速地将他们引进椭圆形办公室。
总统艾森豪威尔已经坐在他的办公桌后,穿着件睡袍,他的那张橡皮脸看上去十分疲惫而耷拉着,当那三个人被引进房间时,他微微欠起身子。“坐吧。咖啡就在桌上,要是你们想喝的话。”
在一边的桌上放置着一罐热气腾腾的咖啡,旁边还有几只杯子放在一张盘子上,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碰这咖啡。外面探照灯的光线静静地洒照在宽广的草坪上,并透映在窗户上。当这些人落座后,房间里凝聚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氛。
爱伦;威尔士·;杜勒斯,中央情报局的新任局长,就坐在紧挨着艾森豪威尔之下的椅子上。这个局长刚刚在六个星期前被委任,而宣誓就职还得要四天以后,六十岁的杜勒斯是中情局第一个搞学问出身的局长,但无论其外貌体形也好,行为举止也好,都不象这种类型的人。
这是个个子高大、肩膀宽阔、留着一头乱糟糟白头发和胡子的纽约人,他性情随和,喜爱交际。可是这个凌晨,他的脸却紧张拘谨,全无平日里那引人注目的洒脱风采。作为一个出色的情报负责人,他曾在战时在瑞士领导着美国战略情报局(oss)在欧洲的活动,一手策划着打入纳粹德国的秘密行动,其中非常出名的就是黄昏行动,在大战最后而又惨烈的阶段党卫军将军卡尔;;;;沃尔夫率领驻意大利的全部德国军队投降。
一个平时镇静沉着而又轻松诙谐的人,此刻在这二月凌晨,却看上去脸上愁云密布。
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是苏维埃行动处的局长助理,威廉姆·;季·沃勒斯,和卡尔·布兰尼冈,特别行动负责人。这两人都面对着艾森豪威尔办公桌坐着,而且跟杜勒斯一样,都是看上去紧张不安。
当艾森豪威尔开始会议时,时间刚刚好是两点,他用那种刚刚睡醒过来和长期抽烟过多所特有的混浊粘滞的声音发话道,“你最好开始吧,爱伦,凌晨一点半被叫醒可真够叫人受的,所以不要浪费时间了。”
杜勒斯朝前倾了下身子,正式介绍旁坐的其他两人。“总统先生……,苏维埃行动处局长助理您已经认识了。”
局长助理朝艾森豪威尔点了点头。“总统先生……。”
“很高兴见到你,比尔。”艾森豪威尔说毕皱了下眉,轻轻苦笑了一下,又咕哝道,“不过看情形也许高兴不起来。”
“阁下,这是卡尔·布兰尼冈,”杜勒斯继续快速介绍道,“苏维埃行动处特别行动负责人。”
布兰尼冈刚想从座位上欠起身子致意,但是艾森豪威尔摆手叫他仍旧坐着。
“随便些,布兰尼冈先生,凌晨两点,在白宫不用再来正式场合上这一套了。爱伦,还是谈正题吧,我想这一定不是什么喜人的消息吧?”
布兰尼冈又坐了下来,杜勒斯清了清他的喉咙,“阁下,我相信我们遇上了一个极大的麻烦。”
艾森豪威尔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你不用说我也看得出来,什么事?”
杜勒斯将一本红色的文件夹推到艾森豪威尔面前,上面盖了“仅供总统参阅”的章印。
“总统先生阁下,今天凌晨我们相信莫斯科方面可能已经觉察到我们实施雪狼行动的意图。”
艾森豪威尔霍地站起身来,脸上现出震惊的表情,脸色立即转白。“你们能肯定吗?”
“据我们所掌握的可以说是肯定了。”
艾森豪威尔长长地吐了口气,将一只手搭在后颈背抚动着,似乎要卸去些他自己内心里激增的紧张情绪。他轻声叹道,“耶稣,这可真要命。”
当他瞪着房间里另外两个人时,脸上立时泛起了责难的怒气,然后又瞪着杜勒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样一个在你们部门历史上最最要紧、最最机密的行动怎么会弄砸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鬼岔子?”
杜勒斯颤抖着手,打开文件,递给艾森豪威尔。
“所有的细节都写在里面,总统先生。不过为了节省时间,我先简述一下。就在昨天晚上十时半,在纽约,苏联联合国使团里的一个叫基斯洛夫的外交使者乘上一架去伦敦的飞机,那架飞机然后再续飞莫斯科。犹如您可以想象的,这个基斯洛夫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外交使者——他是纽约克格勃组织的头目。他随身带了一个外交公文袋,我们相信里面装有一份机密文件的复印资料。这份文件也就是我们交给麦西的有关斯大林私人的保安状况和个人的起居习惯。”
艾森豪威尔皱起了眉头。“是什么会使得你们作这样的猜测?”
“这说起来比较复杂,总统先生。”
“那就尽量简单地告诉我。”
杜勒斯解释了警察接到一个枪响的报告,随后在布鲁克林的公寓楼里发现了两具尸体,其中一个人被查明身份是迪米特里·波波夫,是为中情局工作的;第二具尸体是费历克斯·;雅克辛,一个苏联外交员也是克格勃少校。杜勒斯又化了几分钟时间概述了那些复杂的情节,中央情报局是怎么接到联邦调查局的紧急通知,布兰尼冈获悉了那个紧急通知,而且知道这个波波夫正被调派给麦西以训练特工,所以出于安全原因,布兰尼冈决定到新汉姆斯薛他们训练用的那所屋子去看看。
杜勒斯忧心忡忡地说道,“那所小屋已被烧为灰烬,而麦西和他的人都不知去向。布兰尼冈传叫了我们一组人员彻底检查了那块地方。一个小时以前,四具尸体被发现,三具在树林里,一具靠近小屋的湖旁边。其中的一具尸体是一名为苏联人工作的杀手,名字叫布劳恩,他的身上藏有一纸文件——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那份文件,那文件是麦西拿来交给史朗斯基供他研究用的,里面详细包括了斯大林的经历、他的个人起居习惯、他的弱点和他的长处;甚至包括了他的用药数据。以及我们所掌握到的全部有关他目前的保安布置;还有克里姆林宫和他使用的孔策沃别墅的平面图。这都是绝级机密。”
“文件里有没有任何有关雪狼行动方面的?”
“没有,阁下,没有提到。”
艾森豪威尔焦躁地说道,“那么你们怎么认为苏联人会推测到我们的意图?这个布劳恩已经死了,那份文件没有任何有关我们意图的计划。”
杜勒斯犹豫了一下,“我想或许这最好还是由局长助理来回答这个问题,阁下。”杜勒斯朝威廉姆点了点头,后者朝前移了移坐着的身子,发表了一通开场白。
“总统先生,犹如您所知道的,出于安全上的考虑以及这项任务的极为敏感的性质,雪狼行动是属于超隐秘的行动。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项行动,除了这间房间里我们四个人还有那直接参与的人,我指的是麦西和那个我们派去的人,史朗斯基。甚至那个陪他一起去的女人都不知道行动的目的。”
艾森豪威尔不耐烦地打断道,“快讲正题。”
局长助理显得有点窘迫,他求助地朝杜勒斯投去目光,但后者却端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他只得续说道,“我们的法医相信在我们发现之前,布劳恩的尸体已经被挖出来过了。我们现在也同时怀疑莫斯科早就盯上了那个女人,派布劳恩来杀死她或劫持她。这听起来有点象在说剧本,布劳恩很有可能在那所小屋里发现了那张文件纸,之后他就被杀死了。极为明显,这是麦西干的,或者是他的人。我们推断当布劳恩和其他人没有按时回去,克格勃又派了人很可能是另外一个行动小组去检查。我们不认为基斯洛夫飞回莫斯科只是为了汇报雅克辛和其他人死去的情况——没有理由为了这特地长途去跑一趟。我们认为他此行是因为那个派去的行动小组发现了布劳恩的被杀,同时也发现了那纸文件。他们查看了那文件并仍放回尸体。基斯洛夫得到了情报并意识到这情报背后的含义。象基斯洛夫这样的人并不是个傻瓜——汇综文件里那类细节以及麦西又牵涉在内,他极有可能推断出我们在策划一个针对斯大林的行动,而且很快就要实施这个行动,因为空投前的许多行动事项的训练都在短促地进行。”艾森豪威尔静静地一直听助理局长讲述完。总统的脸上显露出沮丧的表情,然后他自己快速地浏览了遍那文件报告。当他看完后,他合上文件并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看起来就象我们在自投罗网,对不对?”
“这确实是非常的糟糕,阁下,”杜勒斯同意道。
艾森豪威尔坐了下来并快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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