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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为君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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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扛的啦!”苏政雅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温婉忍不住说道:“你啊,虽然皇帝陛下是你亲舅舅,但毕竟不比亲生父母,不可能事事纵容你。而且皇家讲究天威礼节,有些必要的事情,你还是得注意着。”
“我知道的,我爹爹都没有你罗嗦。”苏政雅嘴里抱怨着,脸上却没有生气的样子,拉起温婉的手往御花园走去,一边说。“你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坏,说的话又难听,我不想你被他们挑挑拣拣的。”
温婉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方才到广兰殿的皇子世子们,心中微微动容,嘴上却轻责道:“那你还跟他们一起?”
苏政雅解释道:“我是听他们商量说先过有没有美貌的小姐,我怕他们找上你,才跟过来的。现在好了,我带你去御花园玩!这里我熟!”
“你也别担心了,今天这么多人,少一个,皇后娘娘也不觉。而且就算被现了,那么多人都瞧见是我强拉你出来的,我把责任都揽下来,要责也责我一个。再说了,我娘亲也在呢,皇后娘娘不会重责我的了!”
“你啊……”温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家伙倒是事先都算计好了。
苏政雅带着温婉来到御花园的内湖边,湖光粼粼,绕岸的桃红柳绿,风景格外怡人。苏政雅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小盅鱼食,递给温婉让她喂湖里的红鲤。温婉抓了一把,往水里一掷,成群结队的红鲤便“噼哩啪啦”地扑过来争食。苏政雅挽起衣袖,看准时机,伸手一抓便抓了一尾红鲤上来。
“哈,抓住了!”苏政雅扬着鱼向温婉邀功。那红鲤在他手里拼命地扭着肥硕的身体,鱼尾巴扇来扇去,扇了温婉一脸的水。温婉连忙说道:“讨厌啦,都是水,快放回去!”
苏政雅见温婉的样子有些狼狈,“嘿嘿”笑笑,连忙将鱼丢了回去。温婉拿了帕子出来擦脸,苏政雅便殷勤地欺身上前接过帕子帮她擦。温婉忍不住抱怨说:“衣服都湿了,呆会被人瞧见了,多失礼哪!”
“那我们就在这里玩,不过去了。”
正说着,身后的杨柳荫外冷不防传来了一声轻咳。温婉连忙回过身,便瞧见几步开外立了一名老嬷嬷,沉肃着脸,说道:“安乐侯爷,皇后娘娘来了。”
温婉大惊,目光一转,这才觉杨柳荫外的青石道上似乎还站立了不少人,慌忙站身起来。苏政雅低低地说了声“没事”,便拉起温婉的手,快步出去,在道旁双双屈膝跪下。“微臣给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淑妃娘娘请安。”
【第一百二十一章 宴舞】
婉被拉着出来行礼的时候,没敢抬头看,听他这么一道来了三位娘娘心想糟糕了,这回算是直接撞到枪口上了。
苏政雅说完,便有个温吞的女声轻笑着说道:“这么大礼,政儿真是越大越客气了。快起来吧。”随即又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话说道:“他也是这两年才长进一点点,皇子皇孙里,可没有比他更捣蛋,更不懂事的了!他小时候做的那些荒唐事情,我都替他脸红。”
“娘亲!”苏政雅拉着温婉一起起身,往前几步,来到一位华服女子身前。“这么多人在,就别数落我了!”
果然,大长公主也在。
大长公主责备道:“知道害臊就不要胡来!这百花宴还没开始,你倒先带着哪家的小姐逛起御花园来了!”
“这可不能全怪!”苏政雅分辩说。“是沛琪起的意姐们在广兰殿候着也无趣,先带她们出来玩会,等时辰差不多了再送回去。”
“沛琪这小子也不是个让省心的主!”皇后轻责了声,随即目光一转,落到温婉身上,问道。“这位小姐是?”
温婉本想充人甲含混过去,不想还是被皇后问及,只能再度下跪行礼:“民女温婉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温婉?”听到这字,皇后微微凛了凛神。她身后便有嬷嬷介绍说道:“是温老将军的孙女儿子妃的妹妹。”
皇后会意地点点头,大公主微笑地从旁说道:“这位温家小姐与我家政儿从京学开始便是同窗,一块儿读书,一块儿长大,感情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之前便准备着,等太子的大婚之后,便向陛下和娘娘请旨,为这两个孩子赐婚。”
“赐婚?”温婉着吓了一跳。她怎么从来没有听家里说起过这回事。向皇帝请求赐婚。应该是双方家中要都同意地吧?
皇后不动声色:轻笑说:“最近我们皇家还真是喜事连连事待宴罢。再与陛下提吧。”
温婉跟着大部队。来到举行百花宴地会场。却觉之前他们玩水喂鱼地地方离这个会场非常近。换而言之。完全就是必经之路。加上方才大长公主又无故提及赐婚之事。前后结合起来一想显然她是被他们母子俩给联合设计了。温婉伸手拽了一把苏政雅地袖子。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苏政雅心虚地别过头去。装作看风景地样子。
会场也是在湖边。主座设于面湖地琴坛之上。皇后与几位娘娘依次坐了。琴坛之下则是左右各两排座次。地上铺着攒花地锦垫。面前地案几上摆着茶水。糕点之类地食物。温婉在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抬头便看到苏政雅坐在主座地大长公主身旁朝着她招手。温婉暗自哼了声。不去理睬他。
过了一会内侍太监们领着广兰殿地小姐们到场。向皇后与几位娘娘行过礼。便各自赐座。皇后说了几句场面话。便有公公高唱了声“皇上驾到”。刚刚入座地大家又忙站起来行礼接驾。
温婉趁机偷眼打量了一番皇帝、娘娘以及那一群皇子皇孙们。皇帝看上去很年轻。也很精神。皇后与诸位娘娘们则是端庄多于美貌。后面跟着地一串皇子皇孙里。温婉倒是瞧见了几个熟脸孔。
太子在,二皇子也在,几位有过一面之缘的世子还有西王世子,她的姐夫。
自那日书局一别之后,两人便再无相见。今日乍然一见,竟有如恍(书)然(网)隔世。当初那一份悸动的心情,却已然淡去只化作对那段才子佳人的时光的淡淡思念。
好不容易进行完一干礼仪,终于开始了正宴。丝绣声起姬们踏着轻盈的舞步,当廷起舞纷悦目。宫娥捧上一份宫廷密制红枣,温婉方用勺子勺了一个吃听得皇后娘娘在上边唤她了,温婉连忙起身行礼。
皇后远远地朝着温婉莞尔而笑:“温家小姐乃是我
位考入国学院的女学生,当初择师之时,两位圣师加,想来温小姐必是一位才思敏捷,学富五车的当世才女。那么,值此百花盛宴,不知是否有幸得温家小姐赋诗一,应此良辰佳肴。”
“赋诗……”温婉向来最怕的就是别人让她即兴赋诗,她实在是没有曹植那样七步为诗的才华。但是皇后娘娘当众提了,而且立马就有宫女捧了笔墨纸砚上来,她也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沉吟了半晌,才想到一无名氏作的宴会诗,提笔在纸上端端正正在写下,交与宫女捧至皇帝与皇后面前。
“今夜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皇帝郎声诵读了一遍,笑着说道。“温小姐果然才思敏捷,只是这‘听曲识其真’,不知温小姐从中听出了什么真意?”
温婉心中一惊,她只是随便搬了诗,而且后边有深意的几句她都已经掐掉了,实在不知这皇帝从里面听出了什么来。当即再次跪下,回话道:“回陛下,民女其实并不识音律。只是听得这丝绣声悦耳,余音可绕梁,想着场上必有能识这曲中真意之人,便妄作这附庸风雅之辞。万望陛下恕罪。”
皇帝“呵呵”笑着摆手说道:“温小姐为皇后这百花宴赋得新词,何罪之有。”
皇后从旁说道:“是,理应大大有赏。”说罢,便有宫女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温婉谢了恩,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坐了回来,不由长长地松出口气。
过了一会,皇后娘娘又唤名小姐出去问话,似乎是司徒大人家的小姐,说是琴技精湛,可响遏行云,还可以吸引蝴蝶过来绕琴而舞。
香妃体香吸蝴蝶已然是千古之奇了,这个琴音可以吸引蝴蝶,就匪夷所思了。温婉一边吃东西裹腹,一边瞪大了看所谓的蝴蝶。
没想到,果然真有蝴蝶从场外翩然飞舞而来。不过却不是奔着琴音去的,而是飞到了温婉身旁的那位女子身旁,绕着她翩翩飞舞。
场上当即起了小小的哗声,司徒小姐脸上甚是过不去,回身忿然看向那引蝶的女子。那女子连忙起身向皇帝皇后谢罪,称不知为什么蝴蝶会独独绕她而舞。但她起身而过的时候,温婉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风,同时瞧见了藏于袖中的香囊。
皇后本意想让司徒小姐从众芳中脱颖而出,不想却横出意外,被旁人抢了风头。只能顺势夸赞了那女子几句,便让这喜剧的一幕匆匆过去。
适时,司乐坊管女官上前禀道,为庆此百花佳节,司乐坊特意排了百花之舞,名为百花朝圣。皇后笑道:“自楚夫人脚伤之后,本宫已经有多年未曾见得这百花之舞,难得今日能得此眼福宣舞。”
皇后一声令下,着各色舞衣,扮演百花的舞姬们翩然入场。一个个容貌秀丽,神态或娇憨,或喜庆,或明媚,或嗔怨,各有不同,各有风情。温婉也曾听宋清羡说过,本朝舞中最乃便是百花之舞,可惜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才知这舞的难度并不在舞技,而是在于对每一个舞的形体表现力都有着极高的要求。但是当最后百花仙子捧着花篮从场外凌空飞入百花丛中,妖妖娆娆地拂袖露出半边绝美的脸庞时,温婉才知道,这支舞的可贵之处并不在于各个舞姬,而是这百花仙子的凌空出世。
她方才仔细看过了,百花仙子斜飞入场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辅助工具,是全凭真功夫飞进来的。而她盈盈迈动的舞步,每一步都不曾落地,袅袅婷婷地随风荡漾在空中。加上绝俗的美貌,婀娜的体态,果真像是九天仙女飞舞在云端,令人叹为观止。而真正让温婉震惊的却是,这个人竟是她所熟识的,乔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横祸】
曲舞罢,皇帝第一个鼓起掌来,众人也不得不跟着乔纷与一干舞姬翩然向前,叩拜谢恩。皇帝侧目向司乐坊管事询问道:“听闻这百花之舞,楚氏一门代代相传,从不外传。不知这位小美人是楚家是什么人?”
司乐跪禀:“回陛下,这位小姐乃是户部尚书乔大人家的小姐,并非楚家人。只因天赋奇高,蒙得楚夫人收为关门弟子,倾囊相授。今日之舞本是楚夫人精心准备,不想夫人临时身体违和,所以才冒昧请得乔小姐代舞,以免拂了陛下与娘娘的雅兴。”
“原来是楚夫人的亲传弟子,怪不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皇帝不吝赞美之辞,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乔小姐一舞惊天下,令人大开眼界,理应重重有赏。”
皇后微笑着接话说道:“陛下说,有赏。”说罢,便有女官捧了锦盒给乔纷。乔纷再次谢恩,与舞姬们一齐退场。皇帝的目光追随了好远,待看不到人影了,方才回头与候在身后的内侍低语了一句,那内侍太监便匆匆而去。
一场饮宴,虽然皇后唤出了近十位千金表演才艺,也赐予了不同的奖赏。但毫无疑问的,最光彩夺目的无非就是如彩蝶一般翩然而过的乔纷。宴罢便是游园时间,目的便是在于让几位皇孙公子与属意的千金小姐私下接触一番。
苏政雅自然第个奔过来找温婉,温婉抬起头瞧见西王世子在人群远远地望着她婉慌忙别过头去。沿着拂岸的柳荫缓缓地走,苏政雅在前面说着有趣的事情,她的心情却无法轻松起来,却原来对那一份情,还是无法完全释怀。
苏政雅察觉到温婉的异,以为是自己听母亲的话设计她,让她生气了解释说道:“我不是故意那样做的,只是娘亲说,不这样做的话,我就娶不到你了。”
温婉心中一问道:“你娘亲为什么这么说?”
“娘亲没有说为什么。其我也很担心,怕会出意外。你马上就到嫁人的年纪了我却功未成,名未就。”苏政雅说着,起身跃上湖边的青石,极目远眺了片刻,又纵身跳了回来。“我们的十年之约还在么?”
沉吟着,缓缓点点头。
雅一喜问道:“那十年之约到期之前。除了我就不会选择别人。是不是?”
温了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政雅见温婉沉默着。没有直接回答他心中便有些慌了。连忙转移话题说了声“好肥地鱼”。便引了温婉过去看鱼。
温婉从宫中回转家门。已是薄暮时分。
与柳氏说起今日宴上之事。柳氏恼恨自家女儿被抢了风头之余。喟叹道:“还真是小瞧了乔家女儿。看着娇娇弱弱地一个女孩儿。竟有如此心计。{炫}想那楚氏百花舞。{书}向来是传女不传男。{网}传内不传外地。也不知她用了何法使得楚夫人收她为徒。还在如此重要地时刻。举荐她代舞。”
温婉暗自沉吟。在宋清羡地饯别宴上。似乎见过楚夫人。她与宋清羡是多年知交地好友。宋清羡地师父龙玄熠曾经指点过她。而且对她有提携之恩。温婉细想乔纷与宋清羡在一起时地情形。两人不像只有几面之缘地样子。这两年之间。他们必定是多有走动地。如此想来。乔纷拜得楚夫人为师。大半是宋清羡使地力。
思至此。不由又为宋清羡惋叹。乔纷心气太高。眼中只盯着皇室权贵。宋清羡却又是一身清高。不屑于官场进
乔纷横空出世,艳惊当场,满座皇孙必有人看中家,只怕已是必然之势,只可怜了宋清羡的一片良苦用心,终付作东流。
不想,晚间温向东过房来时,却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乔纷被抓起来,关入天牢了。温婉大惊非常,乔纷白天刚受了封赏,怎么转眼之间,便有了这飞来横祸。
“听闻百花宴上,乔家小姐代替楚夫人献舞,技惊当场,受陛下青眼相看,宴罢还留了她在宫中。不料,随后楚夫人被现横死在自己的卧室之中。而于此之前,进过楚夫人卧室的除了司乐大人之外,就只有乔家小姐。于是,便被当成杀人疑犯,当场抓了起来。”
“乔家姐姐……应该不致于会杀害楚夫人,只怕是遭人陷害……”温婉迟疑着说道。楚夫人都已经收乔纷为徒,倾囊相授了,还举荐她代舞,乔纷没有杀她的理由。只怕是有人怕乔纷就此飞上枝头,得蒙圣宠,才设计加害。
“真是祸福难料。”柳氏暗自慨叹。方才还在恼恨自家女儿被抢了风头,这会儿便是开始庆幸,幸亏没做这强自出头之鸟,招致杀身之祸。
“乔大人和乔夫已经连夜进宫,到陛下跟前求情喊冤。陛下本来便有爱美之心,应该也是想保她,只是皇后娘娘那边……”
“依我看,指不定就是皇后……”
温向东连忙制止柳氏往,说道:“这事与我们无关,知道出了这个事就行,勿言勿论勿管。”温婉会意地点点头,如今乔纷被关在天牢,她即使有相助之心,也使不上力。
随后,温婉提今日大长公主当着皇后之面说的赐婚之事,温向东说道:“前些日子,大长公主倒是私底下找我提过结亲之事,约摸是想试探我的立场。如今朝中的局势紧张,大家表面上都虚与委蛇,我也实在分清楚,便推搪了过去。现在只是担心若公主果真向陛下请旨赐婚,陛下必来问我的意思,到时候,真不知如何是好?”
柳氏劝慰说:“走一步,算步了。”
二日,温婉便回了国学上课。一进大门,便瞧见等候在门口的苏政雅。他一看到她,一言不地便拉着她一道走。温婉感到十分怪异,问道:“怎么了,怪怪的?”
雅闷哼了一声,说道:“有个恶心的人,我带着你走,不怕他。”
“谁?”温婉好奇地问,莫非有人要来找她的麻烦,她可没记得她有惹上谁了?
“反正是个很恶心的人!”苏政雅似乎心中有气。“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来!”
“哦。”温婉看他似乎是在气头上,便不复再问,默默地应了,心想等他气消了之后再问也不晚。
一路无事,两人并肩来到授业亭,却意外地现除了温克恭之外,还多出一个人来。温婉正想着莫非是有游学的师兄回来了,苏政雅却警惕地把温婉往身后一藏,瞪着那人的背影责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婉探出头,瞧得那人回转身后,竟然是二皇子这个小恶魔,心中顿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对于苏政雅不善的口气,他倒是丝毫不以为意,温温吞吞地起身回答说道:“近日徐先生受命到尚书院编撰史籍,所以父皇让我过来跟着公孙先生学一阵。今后,还请要多多关照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争婚】
孙继讲学时,喜欢学生们聚坐在一起苏政雅为了近温婉,特意排好座位,自己和温克恭一左一右地挨着温婉坐着。结果觉这样一来,温婉与二皇子倒是面对面了,抬头不见低头见,更糟糕。苏政雅郁闷了,干脆回身唤了书僮过来,命他去取了个花瓶来摆放在桌子中间,这下总算把他们隔开了。
“你在做什么?”公孙继蹙着眉问。
苏政雅答道:“风声读书声,花香书卷香,先生不觉得很是相得益彰么?”
公孙继一沉吟,有道理,便夸奖了苏政雅一句,继续讲学。
在学堂里,苏政雅一刻不离温婉身边。放学了,也一路将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门之后才回转自己的侯府。二皇子的突然出现,苏政雅突然加剧的紧张感,温婉直觉地感到必定是有什么事情生了。而且苏政雅是知情的,但是问他他却一直闪烁其辞,不肯明说。
直到晚上,温明与温向东从宫中回来,将温婉母女唤到前厅,温婉才知道昨日宫中除了生鸠杀事件之外,还出了一件大事情。那就是,在大长公主向皇帝请旨为苏政雅和温婉赐婚的同时,二皇子也向皇帝请旨,想要娶温婉为妃。团积在温婉心中一天的疑团,直到这时才豁然开朗。
苏政雅与二皇子是表亲,年纪相仿,平日里虽然经常打架,但苏政雅那点心思,他必定也是知道的。这么巧在大长公主请旨的时候,他也提出要求,若说不是故意的还真是让人难以相信。怪不得苏政雅积了一肚子气,痛斥二皇子为“恶心的人”,怪不得从早到晚寸步不离生怕给了二皇子可乘之机……她总算是明白了。
“这回陛下可扔了一块烫手山芋过来,大家都想一想,究竟该如何处置?”话的是一家之主温明瑞。他出此言之后便陷入了沉默,这件事的确非常棘手。若是处置不妥,实在难以预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柳氏连忙拉着温婉跪堂前告罪:“是小女无知,无故让温家惹祸上门了。”
老夫一直不喜温婉去上学,趁机说了几句,怪责到读书之上。温明瑞说道:“这件事情从根本原因上来说,其实与婉儿并无关系。只是关乎婉儿的终生大事所以我才唤了她们母女一道过来。”
“父亲说地。”温向东随即附和。起身扶了妻女回来。“如今朝中明里暗里已然分流。渐渐有了分庭抗礼地趋势。今日这事。无非是陛下与大长公主两边都在拷问我们温家地立场。”
温朝阳心直口快。直接说:“温家一门忠烈。自然是拥护皇上。大长公主若有反意是逆贼!那这讨逆之责。我们温家义不容辞只是我那徒儿……”温朝阳一腔报国热血。但想到苏政雅便又踌躇了。“我徒儿也是一心报国。必不会同流合污。”
温明瑞看了温朝阳一眼。说道:“那你地意思。是要婉儿嫁与二皇子为妃了?”
“这个?”温朝阳语塞了。这样一来又不对了。他本来便答应过苏政雅会为他与温婉地亲事作主。后来回到家中。得知温婉与陆锦熙定了亲心中一直有愧。还迟疑着不知要怎么跟苏政雅解释那边地亲事倒是先自退了。他刚松了口气。却不想又横插进来这么一杠子事情。一边是忠君报国边是师徒之义。还真是左右两难。
见大家都沉默下来。柳氏轻声问道:“能否推说婉儿已经与熙儿定亲?”
温向东叹气道:“
,陛下说,婚姻大事,有时候也不妨听下孩子们的意之意,之前定的就不作算了,就在这二中取一。陛下要看的是我们的决心,大长公主要看的是否有可乘之机。”
“麻烦啊!”温朝阳最想不得这些麻烦事情,大手一挥,说道。“干脆什么都别想,婉儿管自己意哪个就嫁哪个!”
老太君斥责道:“你别瞎串掇。事关温家一门荣辱,大家都好好思忖,最好能有个两全之法。”
温朝阳点头说道:“兹事体大,一时半刻或许想不出解决之法。幸好陛下也没有要我们立刻作出决定,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大家若有想到什么两全之法,尽管与我来说。”
回房之后,柳氏一边整理温婉明日上学要带的东西,一边唉声叹气。“婉儿的路也太坎坷了些,只想好好地念书,却隔三岔五的这许多麻烦事情。此番的选择若有了差池,来日若是温家生了什么祸端,只怕还会怪责在我们身上。”
“娘亲也不要太心了,所谓众智成城,大家一起想,一定能想出好办法的。”温婉纵然是这样劝慰柳氏,其实自己心里也乱得很。
撇开一切外部原因不论,二皇子与苏政雅之间,她必定是选苏政雅,这是毫无疑问的。只是正如温向东所说,如今朝中两股势力已在暗处分庭抗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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