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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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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庙后面有一处很大的厢房,是专门为皇室之人准备的。我进去了才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哪里用得着自己带来?
    宫女扶我进屋坐了,开口说着:“娘娘赶了半日的路也累了,先歇歇,奴碑去给您沏壶茶来。”语毕,她转身出去了。
    环顾四周,虽然是给皇室之人准备的厢房,倒也不奢华。依旧是很普通很普通的房间,房间的一侧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上面只一个大大的“禅”字。
    房间的悬梁上,垂挂着两圈盘香,将整个房间熏出了淡淡的香。
    回吟,见床上细心地叠放着一套干净的素色禅服,看来是给我的。我没有起身,没有去换上那套衣服,呆呆的坐着,仿佛力气总也不够用了。
    宫女很快便回来了,小心地揣着怀中的茶壶。取了桌上的杯子,为我倒上一杯,递给我道:“娘娘,您喝水。”
    我木讷地接过,低头饮了一口,顿时轻皱了眉头。她似瞧出了我的异样,忙解释道:“娘娘,茶里添了千年人参。丞相大人说,您身子弱,要好好休养的。”
    又是杨重云啊,他真是可怕,笑里藏刀。
    放下了茶杯,我起身行至外头。及至傍晚了,晚霞将半边天空染上五彩的颜色,y斓得令人眼花缭乱。
明日,君彦便要启程去陵南了。也不知,他的身体如何了。
双手不自觉地紧紧绞在一起,去陵南的路上,会是怎样的凶隆,谁又能够知
道呢?
    站了会儿,抬步朝外头走去。
    宫女忙追上来,小声道:“娘娘,您去哪里?”
    我不说话,径直朝外面走去。才跨过院门,便见两个侍卫拦住我,其中一人低了头道:  “娘娘,今日天色已晚,您还是在房里好声歇着吧。”
    真好啊,到了这里,还要将我软禁。
    看来,我真是出不去了。
    愤然回身,宫女被跟上来,却被我大声喝止了:“哀家想一个人待着!”
    宫女愣住了,半响才轻声道:“是。”
    
    一夜.无眠。
    天不过刚亮,便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有些疑惑地坐起身,便见宫女进来,朝我道:“娘推,薛小姐来了,说是要见您。”
    薛小姐? 薛未央!
    我一个激灵,忙起了身。她为何会突然来?
    她会来这里找我,定然是薛丛宁将我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宫女引她进来,她还是没变,满脸的倔强之色。见了我,她先是微微一怔,而后朝我福身:“见过太妃娘娘。”
    我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娘娘?”她唤我。
    猛地回神,尴尬地道:“你怎幺来了?”
    她笼筻:“我来给我哥祈福,便顺便过来看看。娘娘可好?”
    一时语塞,我还能有什么好不好呢?
    宫女上前来为我们倒茶,端了起来,我才想起:  “你去给薛小姐换壶茶,这个她喝不惯的。”
    宫女迟疑了下,终是应了声出去了。我人都在这里,还能怎么样呢?
    待她出去,我才解释:  “这茶里加了人参,喝起来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薛木央看着我,定然不说话了。我唤她,她却是微微一颤,蓦地起身,伸手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我吓了一大跳,忙起身拦住她,压低了声音道:  “未央,你做什么?”
    “你换了我的衣服出去,彦王应该还没有出城。”她边说边拂开我的手。
    我一下子僵住了。
    她要我,去见君彦……
    她怎么会,知道我与君彦的事情a
    我忽然想起,那时候君彦说过,薛木央一早就被皇后送去了他的彦王府。我随薛丛宁去云州的时候,她一直,住在彦王府。
    “未央!”我拦着她,“我不能这么做,我若走了,独留你一人在此,你当怎么办?”
    君临定不会放过她,怕又要牵扯薛丛宁身上。我不能这么自私。
    她迟疑了,不过须臾,又开口:“你若见了他,定不忍心……”
    女子的眼眶微红,却是没有落泪。只是,抓着我的手,微微用上了力。她从来坚强,巾帼不让须眉,却可以为了君彦,来做这样的事情……
    “是拾夏拜托我来的,王爷他……待我也不薄。”她低着头说着。
    我牵挂着他,我也,很想去见他。可是,我不能放下那么多人不管。
    摇着头,我坚定地开口:“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去。”
  “笃飞?”
    她终千,叫了我的名字。
    那一刹那,我竟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说着:“你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你是鸾飞,就是鸾飞。是凤府的八小姐。而轻歌,凤轻歌却是九小姐。你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你是王爷一喜欢的女子。”
    可是,他现在,恨我。
    “我让你去,并没要你从此不回来。我薛未央偿还人情,也不会还得那般甚。我只是替你在这里一日,天黑之前,你就回来。”
    不知为何,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高兴起来。
    这,才像我认识的薛未央啊。
    “好。”我含着泪点头,“未央谢谢你,不过……”我凑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一番,她慢慢地,点头。
宫女回来的时候。见我与薛未央好端端地坐着说话。她方才的戒心才算少了一些,恭敬地为薛未央上了茶,才又退至一旁。
又坐了会儿,薛未央便说要走,我起了身送她。她却是道:“呀,我忘记将这个放在佛祖面前了。大师说,要我三日之后再来取的。”她说着,将袖中的平安符拿出来晃了晃。
    我朝宫女看了一眼,她识趣地上前道:  “奴婢帮薛小姐去教吧。”
    “那就谢谢了。”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宫女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与薛未央对视一眼,忙将门关上,两人互换了衣服。她帮我扣着扣子,一边道:  “你放心出去,车夫在外头等你。一会儿宫女回来,我只说身子乏了,上床躺着就好。车夫是个好手,你回来的时候,让他带着你从后面的围墙进来。”
    我点着头,一字一句记在心里。
    “未央.谢谢你。”
    她不看我,低声催促着:  “别说了,快走!”
    推了我出来,她反手将门拉上。我迟疑了下,终是低了头朝外头跑去。
    车夫远远地看见我出来,忙调转丁车头,为我械起了车帘。我忙爬上马车,钻进了车内。车夫大喝一声,马车很快便疾驰起来。
    他抄了近路,路并不怎幺好,坑坑洼洼的路面,马车显得愈发地震了。我忐忑不安地坐在车内,忍不住撩起了窗帘。两旁的号枷飞快地朝后退去,初秋的风迎面吹上来.已显凉意。
    我的心,却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车夫将马儿越赶越快,我只有紧抓着车窗才不至于跌倒下去。
    车帘发出的“噗噗”声越来越大声了,目光向外,远远地,瞧见那一队人马。在树林的那一头,缓缓行进着。我心下一颤,那是……君彦!
    “那里!”我指着前面脱口叫着。
    车夫回眸瞧了我一眼,说道:  “姑娘请坐好了。驾——”手上的马鞭狠狠地挥下去,马儿嘶鸣一声,飞速往前驶去。
    目光再也移不开,心里一遍一遍地想着要告诉君彦的话。
    一路狂奔着,从小道上一下子窜上官道。
    突如其来地出观一辆马车,车队前的侍卫警觉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什么人?”为首的一个副将打扮的人开口问着,语气不善。
我才要掀起车帘说话,却被车夫抢了先:“大人,我家小姐特地来送送王爷。
    “你家小姐?”那副将一脸疑惑。
    “我家小姐,就是薛将军的妹妹。”车夫的声音不卑不亢。
    我猛地一震,说我是薛未央……
    随即,又觉得松了一口气,自己还是太不谨慎了。那日君临就曾说过的,他会挑选最精锐的侍卫,一路护送君彦去陵南。那么这里,势必有君临的人。
    我的身份,自然不该被他们知道。
    我才想起,薛木央今日坐的马车前挂的小小灯笼上,就明明白白写着两个“薛”字。如此,那些人也便不会起疑心了。薛木央曾在彦王府住过一段时间,相信是众所周知的。那么,她来送君彦,更是说得过去了。
    副将这才命令侍卫们收起了佩刀,侧身让至一旁,笑道:“唐突了,薛小姐请。”
    车夫回身撩起了车帘,恭敬地道:“小姐,下车吧。”
    我迟疑了下,见他朝我点头。我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裙摆跳下马车去。
    绕过前面的侍卫,径直朝后面的马车跑去。
    马车面上,一身劲装的拾夏。见了我,脸上的吃惊溢于言表。而后,缓缓地笑起来。
    我停下了奔跑,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步子,却沉重起来。
    “何事,为何停了?”车内,传出男子嘶哑的声音。
    而我的心,颤抖起来,隔着车帘,我忽然仿佛已经瞧见他苍白的脸色,还有他瞧着我时,那种失望,揪心的神色……
    “哦,是……”拾夏顿了下,依旧笑着,开口,“是薛小姐来了,主子。”
    他也唤我薛小姐,可是他分明,连眸子都一起笑开了。
    “未央?她昨日不是……咳咳—”
    “主子。” 拾夏转了身,却见车内伸出白誓的手来,示意他不必上前。然后,听他道:“让她回去吧。告诉她,如今这般情况,她也不必与本王走得太过近了。形势,早不同以往了……”
最后一句话,夹杂着无限的叹息之情。
    我却,心头钝痛。
    他的那句“形势不同以往”道出了多少沧桑与悲凉,只有我,了解。
    那时,我还是风府千金,他还是那尊贵的皇后摘子。他可以笑看拥住我,放肆地许诺,纵使这万里江山,他都能为我夺得。
    可也是为了我,他最终选择,不争。
    他心心念念看要与我一起离开归隐,而我,却让他一身是伤,独自离开……
    拾夏看了看我,好言劝道:“主子,薛小姐大老远地追着来,您就让她进去与您说句话。”
    他低声笑着:“薛丛宁如今是皇上的人,木央不该……不该来。传令下去,启程。”他说得果断而决绝,不见,就是不见。
    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不曾了解过他。记忆中莱鹜的表哥,却也能有这样柔情的一面。他的话,字里行间,无不是在为薛木央考虑。他不再是那个霸道的皇子了,可却,更令我牵挂了。
    放下的越少,在乎的越多,他只会,伤得更重。
    而我,难辞其咎。
    拾夏为难地看着我,退迟不肯下令。
    “捂夏!咳咳……”他隐隐的,有些生怒。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拔腿跑上前去,一把掀起车帘……
    “未央,你怎的……”他抬起头来,忽然绒口。直直地看着我,眸子隐隐地,亮起来。薄唇微动,我瞧见了,他唤了我的名字,却又,猛地怔住。
    按着胸口,咳嗽起来。
    “表哥。”我轻声叫着他,颤抖地伸手抚上他的背。
    他却是反手,扼住我的手腕,用力推开,咬着牙道:“你走。”
    两个字,已经听不出怒意了。淡淡的语气,透着无尽的漠然与冷情。
    眼泪“哗”地流下来,我最怕,瞧见这样的他。
    我抚着被他扼过的手腕,依旧唤他:“表哥?,,…”
    “别碰我。”他不再看我,只沉声说着,而后,又向外头道,“拾夏,请…
…请薛小姐出去!”
他也。。。。对外称呼我“薛小姐”。
    回身,拉住车帘,我胡乱擦了把眼泪,执拗地看着他:“你如果真的恨我,就不会这般唤我!你大可以,大可以叫出我的名字,这里有不少他的人吧?你迟疑什么呢?”
    一番话说完,我只觉得颤抖不已。他木抬头,握紧的手早已经指关泛白。
    猛地喘了几口气,我继续道:“我来,就是看看你,看见你没事,我就回去。此去陵南,路上凶险。难保他不是明着护送你,暗里再派人对你不利。还有,要小心杨重云的人,杨重云是个比他还要狠之人。”终于将想了一路的话都一并说出口,心里那块石头才算稍稍放下了。
    他终于动了容,眸中慢慢凝起了震惊。
    这样的话,不像是我能说得出来的。他定是这样想的吧夕
    可是,正如他所说的,形势不同以往了。我也会,学着去防备了。
    如果,今日一番话,能让他平安到达陡南,我便安心了。
    不管,他对我,是以什么样的态度,我都不想看到他出事。
    从怀里取出一个平安符,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内,我朝他一笑:“表哥,保重。” 而后,转身跳下马车。
    我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不敢再听到他的话。
    所以,我逃得那样快那样快。
    “八……薛小姐!”拾夏见我这么快就出来,震惊不已地看着我。
    我刻意朝前走了几步,他追上来:“薛小姐,您……您要走7”他问着,不自觉地回眸,看向身后的马车。车帘只剩我出来时的微晃,车内之人,并没有出来。
    也许,不只是拾夏,我也,有些失落吧?
    颓然一笑,我回头道:“拾夏,我走了,王爷就交给你了,路上小心。”
    “可是,您不一起走么?”他终于咬着牙问了出来。
    一起?
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手,如果,君彦肯出口留我,也许我真的可以不顾一切。
我曾经答应他,等先皇驾崩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便随他走。我至今,都记得。
可是,没有如果。
    别过脸。
    一滴泪跌落,惊飞尘万丈。
    我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笑看。也许,他不留我,也是好的。我于他,真的是一个灾难。
    飞快地朝马车跑去,钻上马车,朝车夫道:“我们回去。”
    车夫点了头,拉着马缓,调转了车头。却在那一刹那,我似乎听见拾夏焦急的声音:“主子!……”
    而我的马车,早已经疾驰起来。
    身后的声音,遂淹没在风里。
    很多年以后,我想起今日的情形,每每,都会泪流满面。
    如果,那时的我可以再等等。
    如果,我没有逃得那样快。
    我就会知道,当初君彦不留我的原囚……
      ***
    马车与来时的速度慢了很多,却依旧有些颠簸。我蜷缩在车内,将脸埋在膝盖下,轻轻吸泣着。
    那已经不是哭了,只是眼泪会忍不住,一直流出来。源源不断的。
    我再坚强,还能怎样拿真的要在梵佛寺了却余生?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觉得心里头,好乱好乱。真像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了。
    从风府千金,到临王府的侍妾,到大宣皇宫的后妃,再到如今的太妃,一路走来,多少的辛酸泪啊。我都只是,一路被动地走着。
    我其实,真想问问,问君临,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已经家破人亡,他就不能,放过我么?
    想起他,哪里都是疼的。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忽然听见车夫“吁—”的一声,马儿被狠狠地勒停了。我吃了一惊,才要问发生了何事,便听得一个声音自前头传来:“哎,那什么,大叔大婶爷爷奶奶公子小姐麻烦搭个便车。呼—”他说得很急,完了还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车夫答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这马车不方便让您搭。您还是另求他人吧。”
    我擦去眼角的眼泪,?消悄掀起了车帘的一角,朝外头瞧去。
    只见一个少年立于车前,他似乎累极了,抚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他的身上,满身的绫罗绸缎,手中的金边折扇不住地煽着风。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汗,他却忘记了去擦,一听车夫拒绝了,居然跑上来,一把抱住马脖子,耍赖皮道:“不行了不行了,这马车必须给本少爷搭!本少爷累死了,走不动了!”末了,他还不忘补上一句,“一步也走不动了!”
    我皱眉瞧着他,看他方才跑上前来抱住马儿的架势也不像是一步都走不动的人啊。
    马儿似乎也不乐意被个人这么亲热地抱住,有些不耐烦地挣扎起来。他倒是好,干脆连双腿一起攀了上来,整个人粘了上去。
    车夫终于忍不住道:“我说这位公子,您……”
    “本少爷不下来了,本少爷没有力气下来了! 你如果邀本少爷进车内去,本少爷才下来!”他别过头,说着无赖的话。
    我头一次,遇见这样无赖的人。
    车夫握紧了手上的马i,我想起薛木央说过的,他会功夫的事情,以为他是要一鞭子挥下去了。却不想,他倒是沉得住气,又开口:“公子要搭车也得看顺不顺路。”
    “那这马车去哪里2”他问得倒是快。
    “梵佛寺。”车夫答道。
    他眯着眼睛笑:“哈哈,本少爷正好去添点香油钱,求个平安。”
    我皱眉,哪会有这样巧的事情7他明显,在骗人。
    于是,我忍不住道:“不,我临时不想去那里了,我们出城吧。”如此说了,我看他还怎么搭车。
    车夫知道我的用意,也不戳穿,接口道:“公子,您听见了?我家小姐说不去梵佛寺了,我看您还是……”
    “本少爷也正好不想去了,本少爷也出城。”他笑嘻嘻地说着。
    我怔住,他这还真是顺风啊。
车夫回头,寻求我的意见。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听车夫压低了声音道:“这人会功夫。”言下之意,车夫也不想多生事端。
    那少年瞧着,倒不像是歹人。千是,我轻轻点了头。
    “那么,公子请上车吧。”车夫朝他说道。
    他的眸子笑得灿烂极了,松开了圈住马儿的手脚,一下子跳了上来。我吓了一跳,本能地往里头躲了躲。抬眸,对上他的眼。
原以为,这样的人,我该是厌恶的。却在那一瞬间,彻底改变了之前的想法。
他长的,真像娃娃啊。那般清激的眼睛,不知怎的,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
他却是对着我“嘿嘿”一笑,收起了折扇,朝我道:“小姐,你真漂亮。”
    我被他说得脸上一下子烫了起来,长得这般干净之人,他的行事作风,却又是这样令人吃惊。他完全不避讳,靠着我坐过来,漂亮的眼睛眨了几下,忽而皱眉:“咦,你哭了?”
    我吃了一惊,忙别开脸去。他却是不依不恼地凑上来,义正言辞地开口:“谁欺负你了?本少爷代你去教训他,就当答谢这次搭车了。”
    我不想理他,他还是要说:“告诉我嘛,本少爷说到做到的。”他离得我好近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
    我咬着唇:“请公子自重。”
    他一怔,随即又浅浅地笑起来,眨着眼晴道:“本少爷呢,最讨厌那些欺负女人的人,尤其,还欺负这么漂亮的小姐。如果不能出一口气,心里真不舒服。”他敲着手上的金边折扇,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我悄然打量着面前之人,他明明非富即贵,本不该要来搭我的马车。看来,又是个玩疯了的富家少爷。不食愁滋味,所以才会这般口没遮拦。
    他似想起了什么,“呀”了一声,笑着朝我道:“忘了和小姐说,本少爷叫不仁。”
    不仁?这算什么名字?
    他又道:“哈哈,你一定是在想,本少爷是否还有个兄弟叫不义?嗯嗯,答对了!”他自顾自说着,显得有些不亦乐呼。
    “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越发开心了,打开折扇煽着风,一边认真地道:“你笑起来比较好看,以后要常常笑着。人呢,开心也是活着,不开心也是活着,那为何不开心一点呢?
    我怔住,这仿佛与之前的他,又像完全换了一个人。
    说得真好啊,开心与不开心,都是活着。只是,开心一点,我……还有那样的资本么2
    “啪”的一声,他收起了折扇,要不留情地敲在我的头上,开口:“你一个小丫头,哪里那么多的烦恼?”他的手腕上,有着几道浅浅的印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出来的样子。
    本能地捂着脑袋,不曾想,他居然唤我小丫头夕他??…他瞧着,也不见得比我大啊。
    他忽然敛起了笑,故意沉了声音道:“本少爷绝对比你大,可不许说本少爷长了张桂娃脸啊,那可真是侮辱!”最后那句话,他倒是说得咬牙切齿。
    我愕然,他依旧滔滔不绝:“你快点告诉本少爷你叫什么名字,不然本少爷就亏了!”
    我无言,又不是我要他告诉我的。况且,我于他不过一面之缘,他不过只是个搭车的,我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的名字。
    见我不说话,他却回头问车夫:“你家小姐叫什么? 。;
    车夫也不理他,他不悦地托腮道:“本少爷觉得,你真该叫不义。一点都没有义气!”
    呵,他觉得和我讲义气?
    我觉得好笑,他真是个特别的人。
    原以为我这么对他,他该是安静下来了,没想到,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他的嘴巴,似乎永远不知道停歇:
    “你去梵佛寺做什么a也是祈福拿本少爷很久没去过那种地方了。你说真的有佛主么7是吗7那他就该保佑本少爷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你去了梵佛寺,然后去哪里?本少爷再看看要不要搭顺风车。”
“呀,早知道方才在那客钱,应该将那些没有吃完的东西打包带走的。说得有些饿了,不知道寺里有没有烤鸭吃7”
他喋喋不休地说着,脸上,永远挂着笑。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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