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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至尊天界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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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鸡,倒有些奇怪,眸光落在她带着油腻的红唇,竟想伸手去她擦去腮边的油渍,好在他的思绪一向快,手动了动硬是没有伸出去。
只是带着一脸油渍的她,毫无半点狼狈,却多了几分孩子气的可爱,那双灵动的水眸转动了两下,然后打定主意的斜睨了他一眼,一脸你很笨的表情,说起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配上她绝美而苍白的小脸,让人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怜意。
“香草还没吃,这半只给香草吃。”蝶雪小心的包好油腻腻的荷油,又提鼻子吸了一下,美美的吸了口气,吃饱了果然幸福啊!
第十一章 杂草的命
香草,听起来似乎是她的宫女,看看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象是冷宫,打入冷宫好,暗逸嘴角勾出轻笑,刚想说话,忽的侧耳一听,笑意盎然冲她挤了挤眼道:“有人来了,别说见过我!我是暗逸!可不许忘记,不然罚你永远不能吃烤鸡。”
空间一荡,暗逸蓦的消失在空中,蝶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门被重重的推开,跟血皇一个德行,冰冰冰的墨染出现在门口,蝶雪大张着小嘴还来不及说话,就上来两个侍卫,一把拉起她,毫不怜惜的出了门。
半只烤鸡落到了地上,刚才还被精心呵护,下一刻马上跌落尘埃,烤鸡是这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蝶雪眼睁睁看着烤鸡消失在视线中,莫名的想起自己的处境,唇边不由的露出凄婉的笑。
偏过脸,不去看落在地上的美食,一边香草若是回来,肯定可以看到的,那么也算是吃了一回饱饭了。
身后,暗逸重新坐在树枝上的身影缓缓闪现,看着她被拖去的方向,暗灰色的眸光游移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跟去看看,以血皇绝昊的修为肯定可以发现他的。
大殿内,装饰豪华,宽大的书桌后,绝昊淡冷的斜靠在楠木大椅上,紫色长发有几缕随意的搭在俊美的额前,淡扫出几丝阴影,紫眸冷冷的看着被扔下,一时起不来的纤小身子,唇边弯出完美的冷笑,果然是杂草的命,这样竟然还不死。
若不是他又想起她来,怕是她又会活的有滋有味的吧!
蝶雪身上有些伤口因为被粗暴的拖来,而裂了开来,一时痛的起不来,抬眸看着那个看起来邪魅俊美的男人,那双冰寒的紫眸里,看不到半丝的波动。
她看不懂他,所以只能小心的收缩盈亮的眸子,戒备的看着他,反正她也没打算跟好解仇了,这仇当然也越结越深了。
“怎么,还没死?”绝昊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眸光毫不在意落在她身上淡淡渗出的血迹,许是被拖的旧伤破裂,血色缓缓渗透她月白色的衣衫,如同染上了朵朵香艳清绝的梅花,美的如同她一样,让人心疼。
伤的这么重,她那双纯净的水眸依然无惧的看着他,隐藏了她所有的脆弱,明明怕的可以,却敢直面他的眸光,这女人倔的可以,也坚韧的可以,的确是不曾见过的。
若她不是奸细,说不定他还会因此欣赏她,但事实是她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奸细,紫色的眸底莫名的寒郁了几分。
她毫无症兆的出现在他的床上,便己经坐实了她奸细的身份更何况还是天界来的奸细。
自从出了那件事后,血界和天界一向不对付,所有天界派来的女人,不是被扔入军营就是被卖入青楼,至今未曾有一人例外,她,当然也不能例外,不过命这么强这么怪的女人,还真没见过。
“血君皇陛下不想知道天界的帝源冠了吗?”蝶雪盯着那双俊美妖异的眼眸,手握成拳手,指尖掐进手心,痛的刺骨,不过不这样,她绝对不敢看那双宛如星辰变换的眼眸,强迫自己自信的盯着他看,纤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你怕我?”绝昊颇的球味的看着眼前明明怕的直哆嗦的女人,却依然挑衅般高昂起小脸,苍白的小脸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的削瘦无血色,却美的更是倾国倾城,心里不由一阵烦躁,眸色越发沉紫深幽。
“血皇陛下希望别人怕你吗?”蝶雪牙一咬,扶着边上的椅子努力的站起,全身痛的直哆嗦,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到了伤口,站在大殿中,直直的看着绝昊,娇美的脸泛起不屑,不就是看了他一眼,他竟然往死里整她。
还血界至尊,小心眼的死男人!
心里愤愤不平,要不是痛疼一直把她拉回现实,她说不定早就指着鼻子开口骂人了。
“你看起来是不怕我了,不然怎么爬上我的床来。”绝昊招招手,示意她过去,绯红的唇色映着那双俊逸的紫眸,还有唇边妖孽的笑容,让蝶雪瞬间忘乎所以的上前几步,才走几步,强烈的刺痛让她大脑一阵清醒,醒过来才明白自己做什么,苍白的脸蓦的泛起红色。
这,还是血界至尊吗?至于吗!竟然色诱她!
“不敢上来?”绝昊微微眯起好看的紫眸,轻启薄唇邪冷一笑,眼底的轻蔑和不屑刺激了蝶雪。
她是怕他,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他看出来,雷哥哥说的,绝不能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之前,在那里摔倒就要在那里爬起来,血皇绝对是她的一个坎,她摔倒了,所以,她还得在他那里爬起来。
咬咬本就无色的唇,蝶雪坚定的一步步往他面前走去,有几步?到伤口,水眸痛的一哆嗦,越发尖锐的咬着唇,任刺痛坚持着她慢慢走近,袖底的手早己握成拳头,懦了一手的汗渍。
在绝昊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方,蝶雪停了下来,倔强的抬眸看着他,在那双寒洌阴戾的眸底,她看不到一丝笑意,只有一个女孩子无助凄然又倔强的抬着小脸,那个是她吗?
她,只穿了素白的寝衣,不过衣服因为拖来,弄的脏乱不堪,嫩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近看白的更是几乎透明,纤小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始终坚持了下来,淡淡的血迹渗出素衣,如同染上朵朵血色的梅花,孤傲而艳美。
绝昊忽的觉得有些欣赏起她来,那些女子被发现是奸细后,那一个不是跪地苦苦求饶,她,倒是真特别,明明怕的要死,还竟然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就算是没有散发气势的情况下,也可以令人胆寒,甚少无人敢直视他。
“血皇陛下,我真的没有引诱你,那天的事,不是我。”蝶雪站定在他面前,决定还是说说清楚的好,不明不白受了那么多的苦,两次差点没命,若还不说清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血界,真的冤死了。
她心里甚至很没用的想,冤家易解不易结,她一个小天人跟血皇结什么仇。
只待听得绝昊淡冷的回答,才蓦的惊起。
“我知道。”他淡淡的道。
他知道,什么意思!蝶雪水眸蓦的瞪大,小嘴微张,还来不及说什么,胳膊被重重的一扯,身子不由自主的倒向前面,正正的压在血君皇的身上,娇弱的樱唇正落在他轻薄的唇上,两个人都怔住了。
清纯的水眸看着那双俊美妖娆的紫眸,长睫扇动间,差点纠缠在一起。
忽的那双有些怔忡的紫眸邪邪一笑,蝶雪下意识觉得不好,手一撑刚想起来,背部便被重重的抱住,轻薄淡冰的唇吻在她因惊讶半张的柔湿唇瓣上,重重的辗过,令人心悸的酥麻,蝶雪的呼吸蓦的紊乱起来。
他在做什么?他在吻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半响,呆滞后空白的头脑才反映过来,用力推搡着他。
“怎么,这不是你想的?”绝昊冷冷一笑,伸出一只手钳制住她乱动的手,放开她被吻的姻红的唇,满意的看着那里的红肿,不同于刚才的苍白,那双不堪折磨的柔唇姻红的令人心醉,不错,意想不到的甜美感觉!
“不是,你放开我。”蝶雪怒视着他,这一刻也忘记了害怕和颤抖,纯美清澈的水眸愤怒的看着他,用力想挣开他,只是他的手圈的很紧,她的挣扎与他毫不着力。
“引诱我,你做到了,很不错!”绝昊表情不变,唇边扬起恶魔般的微笑,手指滑过她仿佛控诉他罪行的红唇。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她做到了,蝶雪大脑空白转不过弯来,任他的手指在她绝美的唇畔辗过,不对,他刚才说什么他知道,他知道她不是引诱他的那个女人,空白的大脑蓦的清明起来。
“你说你知道我不是引诱你的女人,你还这么对我?”蝶雪愤怒的指控道,手不能动,唯身子又努力挣扎起来,就算明知道逃不脱她不愿意就这样屈服。
“有关系吗!”绝昊的手环着她,她纤弱的挣扎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紫眸没有任何温度的看着她。
有关系吗?他说有关系吗?蝶雪怒不可竭,手没办法动,不是还有嘴吗,看看他俊美无铸的脸,那个地方下口纵然好,但虽然愤怒她至少还保留了一部分理智,血皇的俊脸如果伤了的话,她恐怕真的会没命的!不过她也不能这样算了,低伏下身子,恶狠狠的咬向他的胳膊。
他说没关系,她就因为这个差点被他折磨死,来血界第一天她就差点死在他的床上,只因为她说不清楚,可是现在他竟然跟她说这有什么关系,所有的愤怒和委屈一时找不到渲泻,心里竟不知是怒是闷,只恨不得找点东西发泄发泄。
她的嘴还没碰到他的胳膊,身子便被重重的击飞了出去,脑袋撞在柱子上的片刻,她竟然还看到那双紫眸微微的皱起,冰寒中带着不悦。
第十二章 扔入花圃
她都没有咬到他,他不悦什么,这个男人绝对是恶魔,说道理是不行的!他竟然又打她,真不是男人!这是她最后的想法,接着黑暗笼上,身子缓缓滑落,血色晕染了她绝美的脸,淡淡的光泽下,那张小脸美的依然纯净,仿佛不染尘埃的高山雪莲。
既便在如此狼狈的情形中,尚有她自有的绝美魅力。
绝昊从椅子上淡然坐起,冰寒的紫眸滑过不悦,纵然她没有引诱他,但出现在他床上总没错,天界的奸细而己,现在还是一个被发现的奸细,一枚失价值的棋子,只是一枚废棋,竟然敢置问他,什么时候给天界这样一个特权的。
他讨厌天界,自然也讨厌天界的人。
走到那个软瘫下去的人身边,额头上撞出了个伤口,血渍慢慢的滑落她凝白的额头,顺着玉质般的脸薄下,她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苍白,连本来有些晕红的唇色现在也苍白的悸人。
真难看!刚才还觉得有点意思,现在真是一点兴趣索然起来,手向后挥了挥。
“来人!”
大殿处上来两个侍卫,恭敬的跪在尘埃之下。
“把她拖下去。。。。。。”冰寒的声音顿了一下,绝昊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犹豫,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破娃娃一样的女孩,心莫名的烦躁起来,不耐烦的挥手道:“找个人给她包一下,扔入花圃当花奴!”
御花园里的花奴不够了,所以一些名贵的花没了照顾,失了生气,过几天,暗界,魔界的人来,一些名贵的花种也需要催发一下,以待佳客。
如此美丽的人催发出来的花应当是更美丽的吧!
两个侍卫上前把她拖了出去。
绝昊的眸光落在案桌上的一瓶插花上面,唇边泛起冷洌的笑,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就是天界的雪月,听说还具有指引功能,可以让天界的人一到血界就感应到,这个奸细很敬业的,知道他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养血枭卵,竟然还破坏了他的血枭卵。
礼尚往来,让她去种花,不错的想法,削薄的唇边俊魅的笑容有几分冷寒和邪气!
在血界种天界的雪月,胆子大的不止一点两点,看起来他下次也要派人到天界种血界的名花血莲,让天帝那个老儿也享受享受血界名花的妖媚,只是不知道那老头的身子骨还经不经得起血莲的魅惑之气!
“君皇。”墨染进来禀报道,看到君皇不悦的脸色,连禀报也小心翼翼起来,陛下的脸色很难看,冷洌的气息加上强大的气势让墨染一进殿门就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陛下动怒了,这个认知让墨染连大吃也不敢喘。
“什么事?”绝昊重新坐回,气势慢慢收回,淡冷的道。
“魔界魔皇亲自过来,听说既日便通过界面来到血界,暗界来的是暗太子,什么时候启程到现在也没有说。”感受到强大的气势退去,墨染长出了一口气,把刚才侍卫报上来的事情完整的说了一遍。小心翼翼的样子着实让人不忍心再去责怪他什么。
“妖界没动静?”绝昊斜睨了越发小心的墨染,没想去计较他干的好事,随意的问道!俊美的脸浮起淡淡的笑意,妖界本来他是不需要注意的,不过近来妖界的表现诡异起来,连同整个妖界的界面也处于一种诡异波动的状态。
现在这么诡异的妖界,怎么可能一点反映也没!
到实在是让人奇怪!
“君皇,妖界妖皇一向低调,而且妖界位面一向神秘,所以,墨染到现在还没有查到妖界是否来人。”墨染皱起眉头,手下人到妖界位面,一点也没有打听出什么,倒是听说妖皇订婚的事情,其他什么事也没发生。
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墨染看了看绝昊冷寒的紫眸,还是决定不拿这种小事麻烦君皇了,当年的事必竟己经过去,更何况君皇的心又何曾有他人。
“继续看着,顺便派人照顾好冷宫中的那一片雪月。”绝昊冷屑的唇边绽开一丝寒冰的笑意,既然她连花都为他种下了,那不用可真是白不用,天界会来人吗?雷哥哥?不会是加雷吧,紫眸幽深的闪出几分冷笑,完美的唇边轻薄的抿起,炽天使长啊,真是让人期待!
上次见面在什么时候?许久了吧!
墨染原本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目光落在桌上的插花上,才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蝶雪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她命比杂草了,生命力之旺盛连她自己也感叹不己,据说这次她又摔断了两根肋骨,头上的血差点流尽,这样还不死!不知道这算不算强人一枚!反正她自己觉的是的。
死妖孽,死血皇,永生永世再不要见才好!所以,她并不觉得现在的工作有什么不好,只要看不到那个没风度打女人的死妖孽,她一定会活的健健康康的,也一定能活到雷哥哥来救她的!
在血界,一次次被差点打残,她还能活下来就说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雷哥哥不会不来找她的,她满怀信心的?扯裙角,小心翼翼把它拉顺撸平整,娘说过,一个女孩子家绝不能弄得衣衫零乱,失了体面。
现在她是一名花奴,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身后背着花锄,花锄上还挂着花篮,若是看到有什么落花就上去扫掉,放入花篮,然后带到一边埋掉,的确也算是清闲的很,当然她绝不会认为那个死妖孽发善心,总觉得他还有后着对付她,不过她不怕,反正她在血界又呆不长的。
正是春花烂漫时,百花盛开,蝶雪心旷神怡的走在花丛中,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这份工作还真不错,不但可以赏花,而且还可以偷偷懒,当然最主要的是见不到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这男人跟她绝对无缘,每一次见面,她都死一次,见三面,就差点死三次,就算她运气再好,她也不敢保证再一次见面,她还能活下来,所以,能避着就绝对不会想看到他,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
“你们,快来,花嬷嬷叫我们到蓝牡丹花圃处,一边几个人一起催发蓝牡丹。”一个花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指着跟蝶雪一起的几个花奴道,脸色虽然比蝶雪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苍白的脸色和唇色,怎么看都虚弱不堪。
这是所有花奴的特征,蝶雪今天才发现的,因为今天是她正式成为花奴的日子,前几天一直躺在病榻上,幸好有香草的照顾,不过香草看她似乎欲言又止,每一次都有些凄然的看着她,弄得她还以为花奴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一上午的时间一直在悠闲的逛荡中过去。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想不到冷血狠戾的绝昊还有这份诗情,为鲜花埋魂,筑香冢,这人到也不是全然不可取的。
所以蝶雪现在很满意这份工作。
在榻上睡了那么多天,看到外面花香四溢的美景,心底的一丝不痛快竟然也没那么强烈,百花盛开,果然是好日子,活着就有可能会天界,这个想法让她生机盎然,果然,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花艳,我们一起去。”传信的花奴走了,蝶雪笑着推推边上显的有些呆怔的花艳,这是她今天刚认识的,两个人本来趁着休息坐在边上有说有笑的,笑容竟突然僵硬在花艳的脸上。
“蝶雪,你去吧,我休息一下再过来。”花艳扶着花锄想站立起来,但身子一软忽然坐了下来,身上隐现汗渍,看起来虚弱不堪。
“花艳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跟花嬷嬷说,你先休息会吧。”蝶雪笑着站起来,虽然她也没大好,一上午逛的她头微有昏眩,不过好在心情不错,不就捡个落花什么的,又不太辛苦,少一个花艳没关系的。
离开花艳,一路上蝶雪奇怪的发现,时不时看到花奴晕倒在边上,好象全泛病了一样,有限的几个走出来,也是气息不稳,似乎随时准备倒下一样,唯有蝶雪虽然小脸苍白的近乎透明,精神却很好,兴致勃勃的冲在第一个,灵动的水眸颇有兴致的四处看着。
真是奇怪,到底是花奴们的身子太弱了,还是她的身子太强了。
来到蓝牡丹花圃,一个胖大的婆子把来的几个花奴一对对排好,两两手挽手围着一株尚未开出的花,蝶雪好奇的看边上的一对花奴,围好手,那株蓝色牡丹竟然开始抽蕊,长出花苞,慢慢的娇美的花苞层层绽开,沁人心脾的香气和天姿国色的花色,美的让人惊叹。
果然不愧花中之王,国色天香,更何况越是深色的花卉越是难栽培,蓝色自比一般的花更加优雅纯美。
蝶雪好奇的看着那朵层层绽放出来的花,美的让她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想看的更清楚一点,却不料围着牡丹的一个花奴,身子一踉跄,向她身上倒了过来。
蝶雪忙伸手扶住她,一边叫道:“嬷嬷,她晕了。”倒在她身上的花奴虚软无力,她想伸手扶住那个花奴,可是本就体弱不堪的身子扶不住花奴,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过年了,祝大年新年快乐,一会晚上再加一章哦!
第十三章 天池阁
“来人,拉下去埋了。”胖大的婆子过来,伸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花奴,阴冷的一笑,关照其他花奴道。
埋了?蝶雪扶着有些晕眩的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叫花嬷嬷的婆子,才倒下,看也不看就让人把花奴埋了,手一挡,怒道:“嬷嬷,你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她昏倒了,又没死。”
“她死了!”花嬷嬷笑道狰狞而诡异。
“不可能!”蝶雪不知那来的力气,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怒视着这越看越不象好人的花婆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新来的吧,你自己看。”花嬷嬷脸上的笑,抖起一脸的横肉,让蝶雪强鼓成的勇气差点就散了架。
不用气的想看就看,蝶雪低下身子伸手放在花奴的鼻翼间,忽的脸色一变,没气息,怎么可能,再感受一下,还是没气息,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声息全无的突然死了。
“花婆婆,这边也有个花奴死了。”另一边有人平静的报告道,淡漠的语气仿佛说的只是一棵野草的死去,人命竟比花草还不如。
“两个都拉出去埋了。”花嬷嬷淡冷的声音让她的心抽搐了两下,手中一空,死去的花奴被拖了下去。
“这。。。。。。。怎么回事?”蝶雪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强忍着一波波涌上的寒意,一种不好的感觉,所有花奴的异样,花奴的离奇死亡,以及所有人见怪不怪的表情,都在陈诉着一个事实。
“催生名花,自然需要生命之力,花奴提供给名花生命之力,自己当然会死去,难道你成为花奴的时候,没人告知你吗?”花嬷嬷冷笑着,横肉颤动,看她的目光阴寒的就如在看一个死人,蝶雪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然后死死抵住。
“花开花败,本是四季天时,为什么要以人力争天时?”蝶雪怒道,愤怒的盯着花嬷嬷,血界竟然如此残害人命!
“一个小小的花奴,又有什么资格询问君皇的事情。”花嬷嬷冷寒不屑的道,“若是你觉得有意见,可以直接跟君皇去提。”
跟血皇绝昊去提,蝶雪微微拧了眉,眸中的怒意慢慢退出,暗地咬了咬牙,她还不会不自量力到这种程度,见了绝昊只有她死的份,那个死妖孽,又怎么会象是一个听得进道理的人,一时握着拳头竟说不出话来。
听到争执,所有人全看向这里。
“那么漂亮的花,当然不是随意想开花就开花的,若是需要其他时节的花盛开,当然会需要生命力。”
“花开的越美,需要的生命力就越多,花奴的死的也越多。”
“花奴的生命力就是给花汲取的,这是花奴的使命。”
。。。。。。。
几个花奴平静的开口,仿佛这些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蝶雪在后退,一步步往后退,为听到的消息震撼的不由自主的后退。
刚才在百花群中,她还曾感叹花开的美艳芬芳,还曾经想为什么这些不同时的花可以同时盛开的那般美。
原来,这一切,竟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怪不得花奴们会是这个颜色,平静,平静到了绝望还是绝望到了平静,生命的意义只是为一催生一株名花,蝶雪心中莫名的悲哀,也莫名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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