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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大英雄-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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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非常庞大的规模，但他们却没有武器。因为所有的北洋岛原本就不是军工基地，而且本岛上的军工基地也被毁坏了很多，剩余部分也都掌握在理想国度的手中。
所以这些人只能就地取材，拿起铁棒木棍菜刀去和黑暗种搏斗。面对丧尸还好，三四个人联手虽然有危险，但还是能将之灭杀的。但是，面对僵尸就不行了，民间自卫队的这些人根本就没有杀伤僵尸的能力。僵尸就算站在那里让他们随便打，他们也无法伤害对方。
好在僵尸的数量还是少的，而且后来铃木蝶衣撤走的僵尸。因为僵尸是比较宝贵的资源，损失之后不容易补充。所以，只要一代丧尸的数量足够多了，可以自行传染出千万丧尸的时候，僵尸就没必要留在那里了。
这样一来，民间自卫队倒是有了点抗击能力。不少自卫队员或三千人或五千人聚集在一起，占据一些楼宇工厂，设置一些掩体障碍，几乎形成了一个个的简易村镇。每一个据点里面，尽可能保护更多的人类，数万人乃至十来万人不等。总之能够在这种艰苦环境生存下来的人类，已经大约上百万。
而随着抗击自觉性的提升，这样的人类聚集点越来越多，原来的聚集点也越来越大。整个社会仿佛瞬间退回到了原始社会，一个个部落零散分布，抵御自然界无情的摧残，在绝望之中等待光明。
……
99局的局长办公室里，梁雪正在审视一份关于岛国北洋岛的情况汇报，两道漂亮的眉毛几乎要扭在了一起。
“理想国度这是要干什么？”梁雪疑虑重重，“丧尸正在疯狂扩散，整个北洋岛已经成了一座人间地狱——那可是面积堪比一个省的区域。根据谍报之中的种种迹象显示，这竟然可能是理想国度的一次‘主动行为’，是有计划有预谋的，唯独没有对未来形势的控制，丧尸的活动已经全部失控。”
袁晴也叹息道：“是啊，现在理想国度的人口注定要急剧减少，人类生育繁衍的欲望在崩溃，而医疗方面的辅助能力也在飞速下降，今后非自然死亡率和婴儿死亡率也会疯狂提高……这就注定了他们的生产能力会下降很快。在这种形势下，他们竟然主动削减人口？难道理想国度不吃饭了吗？”
不愧是主修遗传学的……但袁晴的话也有道理。想当初理想国度变相建国之后，全世界其实反倒松了口气——你都建立国家了，总得考虑自身生存，总得想着怎么长治久安吧？如果你这么想，那就会相对理性一些，不会像恐怖分子那样只搞破坏不搞发展。
但是现在理想国度在北洋岛的所作所为，又让大家迷糊了。就算再残酷的暴君，也得考虑人口的重要性。人都没了，谁给你做牛做马，谁来生产东西以维持你的穷奢极欲？
搞不懂。
陈太元点了点头：“其实理想国度并非真正的国家组织，咱们也不能将之视为正常的国家体系。说到底，咱们不能完全从社会学的角度考虑问题。吴大师，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一旁被拉过来参会的吴心颍左手托着腮，右手拿着一支笔在一个笔记本上轻轻的敲打，似乎在苦苦思索。当然用的是笔的尾端，因为这个笔记本非常重要，她可舍不得将之弄污了。
第538章 可怕的推测
被问到的吴心颍并没有回答，似乎还在思索，眼睛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笔记本。这笔记本，还是那本袁石清早年间的心得笔记。
原本袁晴已经收了回去，但后来应吴心颍的要求，还是给她继续参阅，而且袁晴也已经复印了两份用以保存。怎么说呢，袁晴虽然嘴上不服气吴心颍，但心里却不得不服。就比如这份笔迹，其实自己看不出多少高妙，反倒吴心颍一眼就能瞧出内涵。或许也只有吴心颍，才能和袁石清站在相同的高度看问题想事情。
所以这种重要资料若是不交给吴心颍，简直就是浪费。
“大姐，拜托你给点反应好不好。”陈太元补充了一句。
吴心颍这才晃了晃脑袋，不屑地白了陈太元一眼：“你懂什么，考虑问题呢……我怎么觉得，北洋岛这件事和老袁的理念有点接近，就是当初他记载在这个笔记本上的。”
什么？袁晴一惊，随即呲牙道：“你少来，别抹黑我爸！再说了，我爸是被新人类组织控制了，又不是理想国度。”
吴心颍冷笑：“前些天还信誓旦旦，说新人类组织和军国盟、和理想国度肯定有所关联。现在一提到你老爹，马上就说这两家之间没联系啦？”
似乎很有道理，袁晴竟无言以对。
但凡这俩大妞儿在一起，陈太元总是要充当和事佬。“先别争论是非嘛，吴大师到底瞧出了什么？”
吴心颍随意翻动那笔记本里的几页纸，说：“当初我就对你们说过，老袁很不简单，他一直秘密研究的课题，可以说牵扯到人类整体的大进化、大突破。”
梁雪沉闷地说：“你是说那个‘大跳跃时代’理论？我记得你说过。”
这个理论指出，当初数万年之前，人类的祖先只是人类亚种的一支，平淡无奇，并存的亚种还有很多支。比如印尼岛上的矮人，比如尼安德特人等等，但是这些都消失了。后经科学研究，发现当时人类的先祖忽然爆发了——从一个低端物种瞬间攀爬到了更高的层次，形成了对其他人类亚种的压倒性优势，于是迅速横扫全球占据了这个世界。
按常理来说，进化的过程是缓慢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年也只是一瞬间。但是那个时代的人类先祖太猛了，完成了一次惊人的超常规进化。直至现在，也没人能了解这次大进化的原因，只能称那个时代为“大跳跃时代”。
而现在袁石清所要搞的，就是促使人类完成第二次“大跳跃”！
一旦成功的话，人类会强大得难以想象，未来人类和现代人类将可能形成物种级别的差距。就好像人类先祖和大猩猩先祖是同一个，但现在人类怎么看待大猩猩？
这件事惊动了国家最高层，甚至让最高首长大恨不已。因为这项计划关乎全人类的发展啊，袁老头一声不吭自己搞，结果一不小心老爷子却被劫持走了。万一这个实验计划被新人类组织掌握了，那还了得啊——虽然大家觉得袁老爷子不至于那么做。
可是，北洋岛的事情怎么又和袁石清的这项实验联系在一起了呢？
吴心颍指出：“想要做老袁的这项研究，就得寻找足够多的样本，甚至拿几百万、上千万的活体样本来实验都不为过。毕竟你要研究的是整个人类物种的进化，要将人类作为一个群体来观测。所以，这也是当初老袁没敢大规模开展这项试验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你看，北洋岛上面搞出了这么多的黑暗种，多像这种大规模的群体试验。将大约一个省的区域当做实验室，上千万的人类当做实验样本……乖乖，想起来就让人兴奋！”
“要么说国家的实现项目让人着急啊，束手束脚放不开！哼，这个涉及上千万人的大型实验要是交给我，我能给它搞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实验结果来！虽然和老袁那种项目有所差别，但我已经能想象到一些可能出现的结果了，兴奋，简直让人……”
说着说着，这大妞儿甚至都陷入了兴奋狂热之中。
“打住打住！”陈太元挥了挥手，“大姐，你现在是99局的首席科学家，不是反人类组织里的黑暗之母了，知道不？认清自己的立场好不好。”
咳咳……吴心颍平静下来，一本正经宛如淑女。
梁雪：“仔细点，你说已经能想象出可能出现的结果了？什么结果？”
吴心颍又摆出了学术宗师的派头，缓缓道：“在这种大规模的实验之中，很有可能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异。这不仅仅是因为概率问题，而且还牵扯到实验样本之间的相互影响。总之呢，实验的样本多了，情况就复杂了，出现‘意外’的可能性也就大了。”
这一点，让陈太元忽然想起了当初北高国山体基地下的那一幕。李秀妍和沈燕然等都处在没有理智的状态下，大家相互吞噬何其惨烈。事情非常可怕残忍，以至于陈太元从不愿回想这件事，而且那种场景也无法和现在的李秀妍沈燕然联系在一起。
但是这件事却不折不扣地表明，一旦实验的样本足够多了，确实会产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至于现在她俩和信长，究竟是否还能通过吞噬而继续变强，这一点不好说，但陈太元感到应该还有提升空间。但是现在他们三个都理智了，都恢复了“人”的本性，所以他们不愿再吃那些恶心的东西。别说让她们主动去找，就算你找到那种松果体直接摆在信长面前，信长也不愿吞吃，两个女子更不会做那种可怕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外话，跟今天吴心颍提到的事情关系不是很大。
吴心颍表示，在北洋岛那么庞大的区域、那么众多的试验样本（假如确定是一场实验的话），应该会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她只能猜测到这些，要是想知道具体的情况，恐怕就要去问宫本剑男，甚至直接去问军国盟的负责人了吧。
梁雪点头道：“据说，已经出现你所说的一些‘意外’了。根据情报显示，丧尸的存活时间似乎突破了限制，传染力也增强了很多。”
想当初，被绿化僵尸直接传染的“一代丧尸”只有一周的寿命，一周之后就会自然死去，但是传染的毒性极强。
而被一代丧尸传染的人类，会成为二代丧尸。这种二代丧尸的实力会弱了不少，但是存活时间却达到了半个月。
至于被二代丧尸传染的人类不会再变成丧尸，而是会在窒息之中死去。
但是根据现在的情报，似乎出现三代丧尸了！也就是说被二代丧尸传染的人类不会当即死去，而是会变成一群实力较弱、打不过普通成年人的丧尸，也没传染性。但若是被两三个这样的家伙包围了，成年人还是会被咬死。怎么说呢，这种三代丧尸的战斗力和一条狼狗差不多吧。
最重要的是，这种三代丧尸出现一段时间了，没看到死去的迹象。也就是说，时至今日尚未查明它们的寿命有多长。
而且，有人看到了个别二代丧尸寿命出现了异常。据说有个家伙生前是岛国的著名喜剧明星，所以很容易被人确认身份。一个月前大家见到他成为丧尸了，但前天竟然又看到了它，还没死！
这种可怕的现象也出现在了一些一代丧尸的身上。
丧尸的寿命竟然拉长了，而且传染的能力也更强，这简直是末日降临般的噩耗，令人头皮发麻。
难道，这也是吴心颍那种推测所应验的一个方面？
“另外可以肯定的是，”吴心颍咂摸着说，“假如这真的是一场实验的话，那么其结果估计会非常重要。所以呢，不管这实验最终结果如何，我觉得给它破坏掉都是最佳选择。当然从科学角度考虑，这种行为是犯罪啊！”
袁晴狠狠点了点头：“当然是犯罪，害死上千万人。”
吴心颍摇了摇头：“胡说什么啊，我是说，你们破坏这场实验的行为才是犯罪！多么伟大的一场实验，我真想知道最终会出现什么结果。哎，为什么没人给我这么大的权限去做这样的实验呢？哪怕给我一百万个实验样本也行啊，我能打造出一支横扫全球的超自然战队，肯定能……”
这小娘们儿疯了……陈太元狠狠瞪了她一眼，但人家根本没在乎。
不过吴心颍的建议肯定是值得重视的，梁雪看了看大家，说：“我认为吴大师说得有道理，咱们至少要先阻止对方。不管敌人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他们想得到的，咱们就给他破坏掉，我想这肯定是没错的。”
我可能搞不清你的思路，但反正不让你得逞就行了。这是个朴素到简单粗暴的道理，但往往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于是梁雪和陈太元他们在一边研究后续计划的同时，也把本次会议的精神汇报给了上一级。因为他们制定的那个计划不是99局能单独完成的，更需要军方的全力支持。
而在这种关乎人类命运和国家命运的大事面前，上级肯定会全力以赴的支持。
第539章 夜空下的聚集点
陈太元他们这场会议两日后，那个深沉的夜里，北洋岛外冰冷的海面上，一艘巨大的舰船悄悄接近了一个海滩。这其实根本就不是海港，也不适合停泊这种吨位近万的大型船舶。
不过不要紧，尚未接近岸边的时候，舰船上的一艘直升机就轰轰然起飞了。在月光的映射下，这架直升机飞越了边境线，直奔地图上标明的一个地点。这个地点，就是卫星拍摄照片上显示的一个人类聚集点。
这个聚集点不大，估计大约五六万人，民间自卫队的战士大约三四千。因为这两天随着聚集点的影响力扩大，每个聚集点附近的人类都自觉向聚集点靠拢，于是每个聚集点的规模也都在扩大。
现在正常的聚集点一般都有十来万人，其中组建的自卫队战士则有近万的规模。大家一边艰苦地抵御丧尸侵袭，一边艰难地生产、生存。而大型的聚集点，据说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人，规模可比一座小城市了。
而眼前这个就是比较小的了，主要因为他们处在北洋岛的边境，人烟本就稀少。
由于连热武器都没有，加上生存环境比较恶劣，所以这个聚集点的人类境况非常艰难。抵御丧尸的侵袭只能依靠各种掩体障碍，再加上自制的简易武器，事实上里面不少人类已经近乎绝望，恨不能和外面的丧尸同归于尽一了百了。
就是在这种惨淡的形势下，他们的头顶悄悄飞来一群不速之客。
……
此时，几个放哨的自卫队员正在百无聊赖地站夜班。连根烟都没有，因为理想国度不可能恢复香烟生产，不过就算这样也没有人敢懈怠。因为在这个丧尸遍地的世界里，懈怠就意味着死。
前天，二十公里之外就有一个人类聚集点被丧尸攻破了。就是因为半夜里两个放哨的家伙松懈了，使得大批丧尸打开了缺口。等到发出报警的时候为时已晚，潮水般的丧尸传染了很多人。一开始人类还勉强抵抗，但后来被传染的那些人类成为丧尸站起来的时候，形势就彻底不可收拾了。
那是个六万人的小型聚集点，据说被直接咬死或毒死的就多达两万人，另外还有三万人变成了丧尸，成功逃到别的聚集点的不到一万。
五万人的生命，仅仅因为一夜之间的疏忽！
总之现在每个聚集点都很紧张，生怕被丧尸给盯上。而眼前这个聚集点更加紧张，因为他们已经被盯上了，傍晚时分甚至还艰难击退了丧尸的第一拨进攻！
当时冲过来的“只有”一千多头丧尸，而且实力强大的一代丧尸也不是很多。即便是这样，聚集点的自卫队战士也付出了八百多人的代价，才最终消灭了四百头丧尸，并且让剩下六百多头暂时退却。
但是大家却知道，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只要被丧尸给盯上了，就肯定会不死不休。丧尸这些东西非常顽固，它们只有非常非常微弱的一点点意识，不知道害怕也没什么策略，就知道没头没脑的拼死进攻。只有在形势非常非常不利的时候，才会选择暂时退却。可是没过多久就会卷土重来，哪怕进攻的套路没有任何新花样。
“真该死，希望晚上那些家伙别过来啊，晚上可不利于咱们战斗。”一个自卫队员搓着手哈着热气说。
“这群畜生才不管什么时间呢，你就别做这个好梦了。”
“哎，你俩就别吵吵了，好歹你们还有铁锹和短刀呢，我现在只剩下一根三角铁当兵器啊。真该死，我的那把菜刀怎么就丢在傍晚的战场上了呢？下次再遇到丧尸可怎么办哟。”
“都别这么悲观，咱们的自卫队员还有三千多呢，别怕。那些畜生就剩下六七百了吧，咱们一定能胜利的。”
倒是还有这种乐观主义者，挺好。
但是这时候，一个大胡子的中年男人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他是这支队伍的带头人佐佐木，按照自卫队简易的军衔划分算是一个中佐，类似于外界的中校。已经不低了，毕竟这个聚集点的自卫队总负责人才是个大佐。
佐佐木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战士，此前曾和在旷野上流浪，和十几个兄弟姐妹组团战斗，在那种艰苦的条件下竟然能活下来——虽然其余兄弟姐妹都死光了。后来又成为一个聚集点的军官，参与了好几次战斗。只可惜聚集点被丧尸攻破，他又带着不少人奔赴现在这个聚集点。
拥有这么丰富的战斗经验，加上带来了三四百个战士，所以到这里之后直接被授予中佐的军衔。其实军衔都是虚的，现在哪还用什么正规的军衔制度，每个聚集点都是稀里糊涂的设定，只要便于自己战斗时候的指挥就行了。
佐佐木眼睛有些痛苦地投降了深邃的夜空，以及夜空下废墟般的小城。他的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就死在那片残酷的世界里，所以每次深夜遥视都会格外凝重，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儿子临死之前稚嫩的求救，他甚至似乎还能看到妻子死前痛苦而绝望的眼神。
但是仅仅在几个月之前，他的妻子还在家里为他做饭炖汤，他的儿子还在幼儿园里和小伙伴们开心的玩耍……
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理想国度造成的！
佐佐木早就已经生无可恋，但他却要坚持活着，因为他希望能看到理想国度覆亡的那一天。最好，他也能在这个覆亡的过程之中添把力气。
只可惜他们的武器装备实在是太弱了啊……当年他就是一位正规自卫队军官，所以他的战斗经验和素养才这么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才这么大。但是，他连当初的军用手枪都没有，仅凭一根铁棍和腰间一把匕首……真是要了亲命。
他现在已经没心情和别人多说话，更多的时间都用来怀念。但是当听到有下属说出那种过分乐观的论点，他还是不免要提醒两句，毕竟轻敌大意会导致死亡。而且不是轻敌者自己的死，是大家伙都可能死。
“六七百丧尸？”佐佐木摇了摇头，“难道你们不知道前天横纲聚集点已经被攻破了吗？多出来数万丧尸在这一带到处游荡！一旦这些家伙和白天被咱们击退的那些丧尸交汇，就会被这六七百头丧尸带领着来到咱们这里。到时候，你无法确定会有多少可怕的家伙！”
数万？不少战士吓了一跳。
这个消息在这个聚集点内只传达到了少佐军官以上，因为怕引起混乱。但是聚集点总负责人已经提醒了佐佐木这样的值班军官，无论如何也要提高警惕，做好打一场恶战、持久战的准备。
“好了，也不要太悲观！”佐佐木冷哼了一声。其实他以前也和这些没经验的战士差不多，所以尚能理解这些下属的惊恐。现在不能太吓唬他们，破了胆的战士是无法战斗的。
他继续说：“虽然那边多出了几万丧尸，但丧尸的行动是没有意识的，肯定到处乱跑，而且会分成好多股。就算有一两股恰好跑向咱们这个方向，也不好说势力多大。万一只是几百、甚至几十头的小股丧尸，其实也没什么的。”
这倒也是，几十里开外出的事情，不可能全都一股脑跑向他们这边。那些战士听了之后总算安心了些，但脸上显然都没了刚才的轻松。
终于不多时，有个战士忽然站起来，声音似乎有点颤抖：“来了……好像来了！混蛋，怎么会这么多！”
所有人都哗啦啦站起来举目遥望，果然在目力勉强可及之处，涌现出了一大队丧尸。这些家伙从对面的废墟小镇上走来，而傍晚它们正是从这条线路退却的。
“拉响警报，快！”佐佐木一边下令，一边大体清点丧尸的数量。具体数字肯定不可得知，但是凭借丰富的战斗经验，他还是略松了一口气，鼓励大家说，“这批丧尸大约一千头，估计和刚才说的那些横纲丧尸的一股合流了。消息还算不赖，毕竟只多了几百头。”
嗯嗯，白天大家就击退了一千头丧尸的袭击了，现在还行！虽然白天死了八百战士，但剩下的战士经验更丰富，所以一定能支撑下来。
不一会儿，整个聚集点的人都起来了，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反应迅速到一线来支援。当然，紧张的吼叫声或孩子的哭喊声是不可避免的，拥挤的聚集点里面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三千战士全都起床了，一个个拿着粗劣的武器。在总负责人的指挥下，超过两千五百名战士冲到佐佐木这条防线上，其余三个方面只留下四五百人防守，这已经算是竭尽全力了。
而且大家盘算着，用两千五百战士面对一千丧尸的话，虽然战力非常紧张，但凭借主场优势估计还是能支撑下来的。当然，要是不行的话，聚集点里的男劳力也都会冲上去参加战斗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佐佐木忽然惊恐地吼叫起来，吼声响彻在整个聚集点的上空——
“不好了，刚才那是先头丧尸部队！在……在地平线上出现了更大规模的丧尸队伍，大约……大约三千头……不，至少四千头丧尸！加上先头的一千多……警报，各单位注意，对面丧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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