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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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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有人来唤他用晚膳,送他离开,婉婉方才回了屋子。
  婉婉同允祯说了会话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一更的时候,门的枝桠声伴随着吹进来的冷风让她醒了过来,锦麟进了屋子,他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闪躲着看着婉婉。
  婉婉裹着被子坐起来。看是锦麟便说:“今天怎么这么晚还过来,白天时候吉福来过了。”
  看她如常的和他说话,锦麟暗暗松了口气,边摘下披风边关上门,“今天浩言来过了?”
  “来过了,聊了一会,就走了。”
  “我让吉福跟着他,怕出乱子,虽说他心性不坏,但是还是提防着点为好。”说着走进内室,坐在床沿上看着她。
  “恩。”婉婉轻轻地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说:“他是个好人,我在这,也没什么朋友,今天看见他,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你放心吧,他不会害人的。”
  “你喜欢他?”锦麟目光如萤地看着她。
  “没有,只是觉得能是个朋友而已。”
  婉婉拉了拉被子,不经意碰到锦麟的手。
  “怎么那么凉,你最近带伤在身,要注意身体。早出晚归的,早些休息。”
  “你是在担心我么?”锦麟的脸上闪过惊喜,烛光昏暗,他的双手抚上婉婉的面颊,目光幽幽,“我觉得我放不开你了,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有时候胡思乱想,我要是死了,留下你怎办。那时满心的恐惧,直想把你狠狠的抱在怀里,才有真实的感觉。”
  婉婉犹豫了下,还是倾身轻轻地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感觉他的呼吸痒痒地拂在颈子上。
  “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愿意考虑考虑。”咬着唇,婉婉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她感觉自己被紧紧地抱着,没想到心里想也不想,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是沦陷了。
  浩言自从那次来过以后,隔三差五的来翠园里坐坐,白天因为锦麟出外,所以就和婉婉两个喝喝茶聊聊天。傍晚用膳时间才自己回去。
  这天两人喝着桂花茶,婉婉说起纳兰性德的词,夸赞他是“历尽时世,神气犹存”,他的词是“品红尘盛世,观云淡风清。”随口感叹他的河传:
  春浅,红怨
  掩双环,微雨花间
  画闲,无言暗将红泪弹
  阑珊,香销轻梦还
  斜倚画屏思往事
  皆不是
  空作相思字
  忆当时,垂柳丝
  花枝,满庭蝴蝶儿
  浩言听了,取笑道,“不曾想到你也是个情种,看你平时待在园子里,无欲无求,只是看书吃饭,我还以为你真要老死与佛相伴了。”
  “在家时我爷爷便常说我,这辈子前缘未了,难脱红尘,又怎么能忘情?不过还好,我是个看得开的人,情一个字,来去自有定数,珍惜就好。想那时初识他的词,就颇为动心,只恨自己晚生了几个世纪,真想见见他是怎样的人,如此多情却不滥情。女子一辈子,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就如那花坛里的薰衣草,虽说各种花各有特色,我独独偏爱她。偶尔得知它的花语是等待爱情,便想着是应了我的宿命。”
  浩言望着她执杯子的手,“不想平时看你是活泼开朗的人,也有温情的一面,人果然都是有两面的。”
  婉婉调皮地笑笑“何止两面,我是多重人格,你还没见我野蛮的时候呢。”
  “我那时候听说你把堂堂和熙府的管家打得不轻,就想见见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还以为是个大老粗,粗胳膊粗腿的,不想一来看,还是个小丫头,长得竟如此标致。不过按你干的事,如果是普通丫头,早就被赶出府去,我思前想后也不明白,你倒是一个人活得快活,你要说和我姐夫之间没个什么,倒是我要不相信了。”
  “你姐姐没和你说为什么人家挤破头都得不来的位子就我得来了?”嘬了口茶水,婉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毕竟他是人家的弟弟,哪时候如果她真的要为着自己打算的时候,毕竟伤害的是他姐姐,到时候朋友没得做就罢了,成了仇人,她不愿意伤他。
  “我略有耳闻,听说是允祯托了梦给她。具体的我并不知。可是那些下人门间的话,只能信其一二,又怎能完全相信。”
  “你也许不信,不过确是如此,我和允祯情同姐弟,虽说他在这受了委屈,但既然人已经没了,也就算了,只是你约莫也知道我在这里待着难保不会有什么事情。”见他欲开口,“听我说完。”婉婉叹口气,“我想你心里明白,只是不好道破而已,我们既然成了朋友,我就不想瞒你,也想让你有个准备,以后若出了什么事情,只能希望不会变成仇人。”
  浩言看着往天边落下去的夕阳。
  “和熙府里的事情,我也不便插手干涉,虽然现在是我姐姐做的主,虽说是同父异母,我自小就明白她的性格,自从她嫁给姐夫以来,我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事情。如果到时候你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我也不会恨你的。说句明白不过的话,原来想把你要了去,就是不想看见你被人给害了。咳,不想前几日去和姐夫说的时候,他严词拒绝了,还冲我发了火。我便想着要怎么同你说,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省了心。”浩言说完看了婉婉一眼。
  婉婉笑盈盈地看着他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今日不如留下来。一起吃个家常便饭,再回去不迟。”
  婉婉做了一桌江南的家常菜,十分细致美观。两个人坐在亭子里,说起她的家世。
  “我自小没了父母,随爷爷从杭州到了北京,开始学易,可是总归是没有爷爷的天分,只能算半桶水,凑活着就这么过来了。”
  “人真是有命的。”浩言感叹道。
  “也不尽然,命是一部分,还看自己的。不然怎么会有做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说法。老天只给你机会,善恶都是一样的,要不要做还看你自己,人的好恶也并非天定的,和平时的做法自然有联系,原本是好人的,做了恶自然变成了恶人。”
  吃了饭,两人坐在亭中赏月。秋日的景致清雅里带着一丝寒凉,两人边喝着花茶边说起曹孟德的诗句来。婉婉感叹曹操就这样被戴上奸雄的帽子,实在不值得。人世间许多事情,岂能一言两语下了定论。浩言听后更是对她好奇,连连赞她真是难得的女子,如若是男子定能成就大事。
  锦麟远远就听见有人说话,待走进院子,看见是他们两个坐在亭中,他打发了吉福先回了房子,自己朝亭子走来。
  “姐夫回来了?”
  锦麟点点头坐下,问:“近来可好,听你姐姐说你最近常来,公务不忙?”
  “还好,我平时懒惯了,有公务也都推给下人,自己要管的就少了,倒是姐夫,带伤在身,别太累了。以你平时事必亲为,躬身入局的性子,别累坏了身子。婉婉,我走了。”浩言说着起来告辞走了。
  目送他出了院子,婉婉起身:“我进屋拿个杯子。”
  锦麟拉她过来坐在旁边。
  “不碍事的。今个儿是茉莉花呢。”说着把她的杯子拿过来斟了茶,细细地看着玻璃壶里的小花。
  许是累了,喝了杯茶,他把头搁在她的脖颈窝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婉婉只能定定地坐着,两个人坐着也不说话。
  这样过了几分钟,吉福出来说:“爷,被子褥子都打点停当了。”
  他睁开眼睛,拉了她走进屋子里。
  “今天,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他有些嫉妒浩言能和婉婉这样如朋友般的谈话。
  “不过拉些家常罢了。”
  他从背后搂住她,“婉婉,你喜欢我吗?”他感觉她僵了一下。什么时候,他竟然要这样问一个女人。以前那一次,他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前几日浩言竟然来向他要人,说是要把婉婉要去,那一刻一向冷静圆滑的他竟然没压住满腔的怒气,一点不留情面地直接拒绝了他。
  他的唇不意的拂上她的颈,婉婉心里浮上了一鼓异样的感觉。心里像爬了无数的小蚂蚁。
  见她沉默,他赶忙改口道:“我,我有些心急了吧。”
  婉婉的手覆上他的,感觉他手心沁出层薄薄的汗,他在紧张。转过身,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虽然感觉自己的脸也红得发烫,可是他,已经有过四个老婆,连儿子都有过的人,怎么还害羞。想着便打趣道,“是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他被她的笑晃了眼。急速分泌的多巴胺让他冲动的把唇贴上了她的。
  他手掌的热度烧灼着她的腰,婉婉的心和身子都软了下去,就像躺在厚厚的棉花上。轻飘飘地任由他撬开贝齿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
  直到他的唇滑到了她的脖颈,那不安分的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婉婉一阵哆嗦。
  “不。”她靠在他身上。虚弱地发出一声呻吟。
  “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我的。我先去睡了。”站起身,锦麟把她放开,背对着她喘着气。
  “等等,那个,还是我走吧,这不是你的房间么。”婉婉扶着床柱子站起来,一脸的绯红。
  “我睡去了。”婉婉说着越过他逃难似地快步出了房间。
  “婉婉,你喜欢我吗?”这个问题纠缠在婉婉的心里。她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可是喜欢?至于吗?这种悸动就叫做喜欢?
  

第六章 皇位易主
更新时间2010…8…30 15:50:01  字数:2963

 十一月的一天,气温骤降,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锦麟正在书房看书。听到宫里来了人,便匆匆到大厅迎接。又匆匆的回来了。
  婉婉正端了茶水过来。两个人正好打了个照面。
  锦麟神色异常,打发了吉福到书房门口守着。
  “宫里来了人,圣祖皇帝薨。我要进宫一趟。”
  婉婉听了一惊,来古代后也不曾问过年月,清圣主,那不是康熙帝吗?那现在是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了?九龙夺嫡的下场她也知道一二,只是应该不会涉及锦麟吧?想着便打探地问:“四阿哥即位了?”
  锦麟点点头。“原来大家都猜测着是十四,现下四阿哥即位。听说十四受命于遵化看守景陵,想回了也回不得。他与皇上本是同母兄弟,现在大家都在想法子说服皇上让他进京以尽孝道。我也琢磨着尽快入宫。”
  婉婉听了不答,抽出冯梦龙的《智囊》,翻开放在他的面前,那页说的是王叔文以棋侍太子,尝论政至宫市之失,太子曰,:“寡人方欲柬之。”众皆称赞,叔文独无言。既退,独留叔文,问其故。对曰:“太子职当侍膳问安。不宜言外事。陛下在位久,如疑太子收人心,何以自解?”太子大惊,因泣曰:“非先生,寡人何以知此。”
  “可是十四历来与我修好,我不能如此弃他于不顾。”
  “十四阿哥?”婉婉在心中搜索着自己所知道的东西。“是不是胤祯?”
  “恩。你见过的。那日在茶楼,便是他。你大抵没什么印象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锦麟走过去关了门。
  “婉婉,以后不能再叫十四爷的名字,因着和万岁爷的同音,恐有大不敬之嫌。”
  “知道了,如若你能听我一言,莫去为他说话,本来这些事情,不是我能插手的,可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皇上初登基,如有人挑衅,他心里会怎么想。再说这皇位的事情已是尘埃落定,虽说之前大家都在猜测,本来就于十四不利。何况他带兵打仗的本事不小,如今你们再去,只能徒增麻烦而已,莫要害了十四。十四手握兵权,皇上当然顾忌。现在只是把他关了禁闭,说明皇上怎么也顾念兄弟情分,大概也不会对他下得了狠心。反倒是有些人一心挣扎反倒不好,如若没有玉石俱焚的决心就休要逞强,你难道不知祸从口出的道理。”婉婉想到老八廉清王之后的命运,不免唏嘘。
  时日晃过,这样又过了几日。锦麟忙着公务,正是多事之秋,自然步步小心,只怕出了差错。十四的事也成了忌讳,大家不提也相安无事。
  这日皇帝召集大家同游。锦麟竟然让婉婉同去,婉婉本来不想去的,故宫该逛的地方她都逛过,能看过的也都看过了,再说这时候的皇宫和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同,去了也是不能随便逛的,不见得能多看些什么。可锦麟说已经禀明了皇上,于是她也不好不去,想着古代的风景自然与自己看过的有十分大的差别。就当出门逛逛好了。
  锦麟为她准备了衣服首饰,又让丫鬟过来给她梳了头,打点停当。乘着轿子跟在和熙府的队伍里就出了门。
  进了宫,跟着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往前走,她看着人家一对一对的贝勒福晋,锦麟同敏兰坐在一起,自己一个人,想起相依为命的爷爷,心里突然有些酸。
  婉婉不懂既然皇上是命贝勒福晋们来做陪,为什么他还要带她来。正自个儿生着闷气,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原来是到了一片梅林,梅花还未开放,豌豆大的花骨朵儿在枝头上含苞待放。雍正坐在备好的椅子上,说起岁寒三友,道:“这三友,倒真是合了三哥的性子。”
  诚隐亲王胤祉在一旁答:“皇上盛赞,臣这副性子。只不过是附庸风雅而已。”婉婉听他说话,虽然嘴上附和着,可是不坑不卑,读书人之义气甚重,想起他的结局,和张良的结果虽有不同,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婉婉不免心中叹息。
  雍正听了,放下手中的茶杯,“这梅花寒冬盛放,越冷越是艳丽无双,普通的花怕是比不上的。”
  大家都忙说万岁爷说的是。
  “前几日,朕听闻某个贝勒欲纳汉女为妾,又闻那汉女来历不凡,闹的府里日夜不宁,不知有此事否?”
  锦麟自然知道说的是他,之前要他带婉婉入宫时候他便有一些预感。于是赶忙起身拉着婉婉跪下说:“万岁爷明察,那传闻大抵说得是臣。臣冒昧把她带入宫中,还望万岁爷恕罪。”
  婉婉跪在一旁,心想着满人纳个汉妾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锦麟是个旗人。婉婉不敢抬头,料想雍正是个颇为严厉的帝王,看历史记载他的平素作为便知。今天看来,他还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明明是自己让人把她带进宫来,却又拐着弯子说话。
  “这女子我看也无稀奇之处,连句话也不会说吗。”
  婉婉看他的语气并没有生气的样子,气定神闲,只是缓缓的一个字一个字说话。便答到:“皇上,方才皇上没让奴婢说话,我又怎敢开口冒犯圣上。奴婢读的书不多,但也知晓礼义廉耻,贝勒爷根本没有立我为妾室的念头,但是流言诽语,伤人于无形。平日里贝勒爷待我恩重如山。今日奴婢也借机请皇上明断。奴婢自是满人,只是自小父母双亡后,有好心的汉人百姓把我带大。”
  婉婉心想为了日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给自己安一个满人的身份妥当一些。
  “万岁爷,既然她也为了讨个明白的说法,臣斗胆,不如就让她拿出个证明来,如若她真能证明自己是个满人,也不枉皇上今天的心意。”一名男子在一旁道。
  “就这么办吧。你如何证明自己是满人呢?”
  “奴婢虽然后来寄养在汉人家。可是小时候生身父母也教育识字。识得满文。如今写副字帖,还请皇上定夺。”
  “准了。”
  下面的人备好了文房四宝,婉婉起身在桌前站定。想了一会写道:“娇软不胜垂,瘦怯那禁舞。多事年年二月风,翦出鹅黄缕。一种可怜生,落日和烟雨。苏小门前长短条,即渐迷行处。”龙飞凤舞的笔迹,带些孩子气。
  婉婉写完立在一旁,雍正看了,笑着圈出其中的错字,道,:“没想到你读书不多,还能写点东西,只是还有错别字,当然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从小和汉人一起长大,我估摸满文也忘记得差不多了,现在看你还能写,想你小时候父母也细细教你读书写字了,能识字的女子不多,想来必是出自大户了。既然这样我也没有阻拦得道理,如果只是个妾,收在房里也无妨。”
  雍正说完又转头对敏兰说:“你贵为福晋,怎么有任凭府里下人胡说的道理,那些流言蜚语,都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你理应回去好好整治整治。好了,有事留下的都去书房,没事的就都散了吧。还在孝期,各自管好府上的事情,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敏兰只得上前赔罪道:“万岁爷说的是,臣妾知错。”
  闹剧这样一了百了,出了宫坐在翠园亭子里,锦麟哈哈大笑道:“我还真是抱了要被砍头的决心,就怕你写不出来出了差错,我两就做对亡命鸳鸯。可是看到你那字,我就知道是允祯教你的吧?允祯那孩子平日里也不读书,有些字从来就没有写对过。”
  婉婉倒是静下来,“你说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像今天并没有特意为难我的样子。可我不过是一个小丫鬟,为什么他不干脆顺水推舟做个人情?”
  “敏兰的额娘,和太后走得很近。怕是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太后又说到了万岁爷那里。万岁爷本不想管,可碍着太后的面子又不得不管,这不还在孝期嘛,这事不大不小,估摸觉着她们太过放肆了,所以也让他们知道轻重缓急。”
  “真是这样?”婉婉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却一时半会理不出来。想着这么快她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这还没和锦麟有个什么,不过是他住在了偏院,便惹来那么大的麻烦。要是真有什么,那还了得。
  要不是自己运气好,真不知会是什么下场。所幸这个谎撒得还可以,也不见皇上有深究的意思。只要她自己不说,别人也找不到把柄。
  

第七章 十四爷回京
更新时间2010…8…30 16:07:06  字数:3857

 这几日雪断断续续地下。天才蒙蒙亮,锦麟已经下了早朝回来,肩上的狐皮大氅上落了雪。进了屋子,吉福给脱了下来拿出去把雪给抖了。
  裡屋里透著微弱的光,看见丫鬟正端了洗脸水进来。
  “小姐醒了吗?”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轻声的问道。
  “醒了。正梳头呢。”丫鬟把脸盆放在架子上说道。
  “以后把水端进里屋。吉福,吉福。”
  丫鬟应了端起脸盆进了里屋。
  “是,是,爷,什么事?”吉福拽着狐皮大氅掀了厚重的棉花帘子慌忙跑了进来。
  “把脸盆架子搬进去。”指了下内室,锦麟撩起内室的珠帘进了房间。
  “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时候还早。”
  “恩,醒了没了睡意,就起了。”
  婉婉正坐在梳妆台前编着麻花辮,上半部分的头发被编成了麻花辫子垂在脑后,下半部还留着一大半的头发滑溜溜地披在肩上。
  “这是什么头?丫鬟不像丫鬟主子不像主子的。”他搬了个椅子坐在的身后看着她在那梳头。
  “这叫半头。”用头绳收了尾,婉婉拿起梳子顺了顺刘海和散落的发。“冬天到了,风灌进脖子冷飕飕的,这样最好,又保暖又方便。”
  “是啊,第一场雪下了,下去一日冷过一日,怕是还有几场大雪。怎么还穿着秋天的衣服。”他伸手扯扯她的衣袖,皱眉说。
  “没事,屋子里不冷。”婉婉转过身子面对他坐着。
  “我看你穿来穿去就那两套衣服,今日里趁着得空,不如让裁缝来量了尺寸,做些冬天的衣服,下去冷了,你这么穿可不行。”
  “不用。”她压下他的手。要是让人特地来为她量体裁衣,这事情怕是要传到那福晋的耳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小心为妙。
  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好像小三,偷偷摸摸的仿佛见不得人了。心里不禁有些苦。
  “不如出门,找个裁缝铺子做了就好。”低头拈起肩膀掉落的发,撑起笑脸看着锦麟。
  “这样也好。我让人备车去。”锦麟说着唤来吉福让他安排人去备车。
  “恩。”婉婉转身走向屋角洗漱去了。
  等婉婉洗漱完,丫鬟也上了早膳。
  “你都不用胭脂水粉的么?”锦麟看着她素面朝天的脸,透亮的肤色,左眼下微微有些小雀斑却带了分可爱。粉红的唇正含着筷子。
  “不用,用习惯了就得天天用。太麻烦。你吃过了?”婉婉喝了口粥,见他并不动筷子,于是问道。
  “你稍微吃点,别吃多了,待会去裁缝铺子的路上有家出名的馄饨铺子还有几家出名的点心铺子,可以去尝尝鲜。”
  “是么?我最喜欢馄饨了,还有蛋黄泥。果脯蜜饯也不错。都有么?”放下筷子,她吞了吞口水。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吧。”
  说着她已经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车还没来呢。”他叫住她。
  “吉福怎么那么慢。我们走路去也成,远不?”婉婉坐回凳子上抱怨道。
  “远。”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心里大笑的冲动。锦麟看着她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是她的另一面吗?没有耐性,迫不及待地像一只馋嘴猫。压下满腔的笑意,他叫来丫鬟把桌子收拾干净。
  天空还在飘着雪,马车的车辕碾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印子,马车里婉婉与锦麟面对面坐着。掀开帘子,却是满目的洁白,婉婉看风景的心情也被抹杀了,放下帘子乖乖的坐着。
  “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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