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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转正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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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平端玉佩射鸳影
"来这里?母妃并不喜爱游玩,况且这里如此偏僻,她来做什么?"宁苏一时间倒想不明白了,按理来说,这等偏僻之处,一般人是不会来的。
李御南垂眸,"你还记得么,住持说婧贵妃每月都来,如此看来,或许只有一个可能。"
宁苏一愣,眸中竟是疑惑,"莫非,母妃是来约人 ?'…fsktxt'"
李御南凝眉抿嘴,一言不发。
迟暮了,天色渐渐灰暗下去,皎洁的月爬上屋宇,高高悬挂。
宁苏捶了捶腿,一脸委屈得从宫殿里出来,李御南拉过她的手,"怎么了?"
"我很奇怪,为什么母妃和父皇见了我这块玉佩都如此大的反应!"宁苏拿起手中的玉佩,递到他面前,"这是上官尤给姐姐的,姐姐死前又给了我。"
李御南拿过玉佩,这并不是上好的玉,却是用心雕刻过的。隐约可见一半的青字,"怎么回事?"
"父皇原本好好的,可见了我的玉佩,便问我来处,我说是姐姐给我的。父皇勃然大怒,非但打翻了手边的茶水,还不准我再踏进半步。父皇说,若不是我为天女,定不能容下我。"宁苏眼眶微红,讲不出的委屈。
"荒唐!"李御南皱眉,"他如此,便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
"可无论如何,他都是生养我的父亲。即使我在落花宫,有时候也会恨他,可终究他是给了我生命的人,你叫我如何与他撇清关系。"宁苏声嘶力竭,"我多想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生我下来却对我如此冷淡。可我对他而言,竟只是为他的国家守护而已。"
李御南不屑,冷哼道,"我李御南的妻子!难道要受这般的屈辱,大不了和他断了关系就是!"
宁苏抬起带露的脸颊,与他十指相扣,"算了,我想,这一块玉佩一定有着他们之间的故事,往后我不带便可。"
"你何必如此委屈,真真的没了法子,我便出征,要了这洪武!"
他心里如此疼惜她,不希望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不许她被别人欺负。多么想替她一举拿了这天下,令所有人顶礼膜拜,让她众人之上。
可她又是如此不愿意,如此不欢喜为她颠覆天下,偏偏要最平凡的感情,最不兴师动众。
"你不要胡说,这种事情,我怎可让你做?"宁苏忙捂上他的嘴,"况且,你不知道,若你出征洪武,死的第一个人是我!"
李御南浑身一震,突地抱紧她,像是害怕要失去她一般,"我不会让你死。"
宁苏缄默,她的心里何尝不知道,可,"若真有那么一天,天下与我,你会选择哪一个?"
"你!"他几乎是毫不考虑,气急地又抱紧她,"如此无聊的问题,问来做什么?那我也问你,若是有一天,有来者出征洪武,你会选择陪在我和孩子的身边,还是来保护你的国家。"
"御南,我,我,我没办法。"宁苏挣开他,背对着那个已经皱眉的男子,"这是我的责任!"
"什么责任,你何时伟大到去保护天下的人,他们未有爱戴你,也未有尊敬过你,更何况,他们对你的只是利用。"李御南有些微怒,他不想看到她作出无谓的牺牲,"你为何不能??"
"我不知道。"她回身又保住他,"又或许,到了那天,我没有足够的勇气离开你们。也没有足够的勇气来保护所有人,我何尝不知,祭天祭地都是假的。只是这世人的借口而已。"
李御南不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背脊,"没关系,如若真的那般,我便帮你,将那入侵的人杀了,如若是我,我便宁愿舍弃江山。"
他曾经想过,如何出征洪武,他也曾想过,一统天下。可渐渐的,心中却不想洪武被合并,却想保住这一片她生长的地方。
只为了,她的笑颜与欢心吧。
又是一夜,虽是幽然,却又更能让人的本性显现。
宁苏害喜厉害起来,时不时就想呕吐,李御南喂她喝完药,忍不住打趣道,"这肚子才有些样子,你便如此,到以后怕是王府要成药库了。"
"你不舍?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小心眼!"宁苏拍了拍胸口,酸水才微微淡下去。
李御南一瞪,"谁说是唯一的?"
"喂,你莫不成还想我生?我不!"她执拗着摇了摇头。只见身边的男子剑眉微挑,狡黠道,"原来夫人,是要我另娶啊?"
"你敢!"宁苏急了,生生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
李御南忙求饶,"好了好了,我哪里敢啊?要不,你做个标记,将本王封存入库可好?"
宁苏不解,"怎么封存入库啊?"
李御南笑得更是促狭,打发了下人去,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宁苏这才明白过来,推搡道,"你别胡来,我不方便。"
"方便方便,我问过太医了。"
"你不要脸。"
"好好,我不要脸就是了,乖。"
清晨的红绡帐暖,虽是微微浅浅,却让李御南疼极了她,恨不得一下子将她化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喘息稍窒,指端带着探寻落在靠近背后那至羞之处的肌肤,蜿蜒似画,喃喃的呼吸随之扫过,"宁苏,我对你竟然没了法子。"
心动怦然,面对这个令她爱到无法放弃的男子,一下子敏感得很,她低声媚叹,"御南??"
"怎么?"
"我,我有点??"
"没事,我在。"男子的眸色变得邪魅深浓,一面怜惜地挽住她娇软的后颈,手指延至身体最紧张一处,垂首迅猛捉住她的红唇,剧烈而又灼热的喘息。
雪肌覆粉,香汗成滴,宁苏欲语,却被吞咽了所有的言语,想笑,却被奇异的折磨弄的眉黛紧蹙,曼妙的双目内已盈然无物。
"御南,御南??"
他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发烫的鼻息视线,热情到几乎狼狈,"告诉我,你要什么?"
她拼命摇着头,几乎说不出话来,忽得只觉背脊一阵颤抖,眼睫轻闪似带着一丝湿润,"我,御南,我,我爱你!"
好似脑中绷紧的弦,一下子断了,他深邃清净的眸子烧沸如星,性感的身姿覆上她的热情,在她耳畔呢喃,几近无法控制,"一生,我定不相负!"
纱帐悄然而落,暖烟香承,鸳影情深,不消红烛。
梦醒时分,已是月如钩,清风一阵。宁苏微微一动身子,餍足地翻了身,漫然睁眼,对上李御南满目柔情,一时间酡红了脸,忙不及地躲进了锦被中。
李御南失笑,"你躲进去看什么呢?嗯?"
"我才没有看呢。"被中传来闷闷的声音,带着一两丝愠恼。
李御南伸手搂上她光洁的背,一下子也钻进被中,准确无误地擒住她的唇,直到两人呼吸浅慢,才放开她,被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头顶有一两丝微光,伸手摸到她的小腹,"痛么?"
宁苏搂上他的脖子,蹭到他颈脖处,摇了摇头,"可我还是,害怕。"
"别怕,我小心着呢。你不也感觉到了?"说着,伸手又要不安分起来。宁苏松了手转过身,羞道,"我才不知道呢。"
李御南从身后抱紧她,双腿与她缠绕,"宁苏,你给我的,不止这些。我,很高兴。"
宁苏点点头,才动了动身子,只感觉身后的人呼吸一紧,一把翻过她的身,又要倾身而上,"我没法子了,要疯了。"
宁苏这次真是怕了,推搡着他,"不不,不要了。"
李御南皱眉抵住她的额头,"怎么办,我耐不住了。"
宁苏眨眨眼,趁他分神,推开她裹着锦被坐起来,"你看这天都要黑了,睡了一天了。"
"那便起来了,我也饿了。"李御南呼啦一声,从被子中钻出,拿起一边的衣服替酡红脸的女子穿着好,一脸欣喜。
宁苏喝了点汤,便觉得口中淡淡,没有多少食欲,布菜的丫鬟道,"公主,这是婧贵妃亲自做的,您就多吃点吧。"
"我实在没胃口。"宁苏看了眼李御南,"御南,你便帮我吃完了吧。"
他微微蹙眉,看了看她碗里的汤,"你知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第五十六章 一日征战几十还
"什么?!"宁苏挑眉,一脸警惕。
"安胎药啊,笨蛋!"
宁苏咂舌,乖乖地将推至他面前地汤拿回来,慢慢喝了下去,对于安胎的食物,她总会认真喝完。即使自己再不喜欢,也要对得起肚子里的孩子。
"公主,红杏姑姑来了。"
"噢?让她进来吧。"红杏极少来走动,更别说这个时辰已经晚了,来,必有事情。
红杏三步两步走,急急忙忙进来,见了宁苏便跪下了,"公主,婧贵妃出事了!"
"什么!"宁苏诧异,噌地站起身,扶起红杏,"怎么回事?"
原是那婧贵妃昨日回了皇宫,皇上龙颜不悦,急着招她侍寝。婧贵妃身子不爽,回宫便睡下了,这才作了罢。今日皇帝再召,未曾想不到片刻钟,婧贵妃却被皇帝打得口流献血,步履难行。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宁苏皱眉,"现在母妃怎么样了?"
"娘娘已经看过太医了。可偏要奴婢前来告诉公主一生,近日万不要再独自去见皇上。"红杏瞧了一眼静坐在一边的李御南,欠身道,"若可行,还请王爷早日带公主回府。"
"为何?"李御南起身挑眉,拉住身边女子的柔荑,安慰她不要害怕,"我这本就一个月的行期,如今才过了半月有余。"
"正是,母妃如此说,又是为何?父皇一向都疼爱母妃,怎会拳脚相加?"宁苏仍是想不明白,她不讨喜她也承认,可母妃一惯是知书达礼,贤淑大方,怎就?
红杏垂眸,"奴婢不知,只是娘娘这样说,定有这样的原因。原本奴婢说要请公主过去,可娘娘死命拒绝。"
"那怎么行?我必须过去看看!"丝毫不等眼前的人反应过来,提着裙子就小跑了出去。
李御南暗咒一声,提起步子跟上。
还未有到那寝宫,便听得屋内传来的怒吼声,像是承帝。
宁苏管不得这许多,见门外也没有人看着,提步就进去了。
"你便是不说,朕也知道你昨日去与他相见了。"承帝手握玉块,神色勃然。
婧贵妃躺在床榻,摇头道,"皇上误会臣妾了。"
"误会?"承帝冷哼,负手而立,"婧贵妃,朕对你算是疼爱有加,你却是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皇上难道不觉得自己才是??"
"住口!"承帝甩袖转身,伸手就要打下,却不想宁苏从一边跑了出来,伸手抓住了他的龙手。
"父皇,父皇不能再打了,母妃已经这样了。父皇!"宁苏几近哀求,跪倒在地。
承帝冷眼瞧了她,忍不住冷哼。
李御南站在他一边,目色傲然。毫无畏惧他的样子,倒是手中的拳头握紧了一分。
婧贵妃微微颦眉,"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不要来么?"
"母妃,你快别说了,都伤成这样了。"宁苏眉黛紧蹙,玉手微微有些发颤。
婧贵妃却是一反常态,脸一翻,"昭阳,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本宫和你说过不要再过来,你却是不听。若是你姐姐定比你听话。怪不得你父皇不喜欢你。你也怨不得别人!"
宁苏一滞,眼睑微垂,"母妃?"
"滚出去!"承帝一掌拍在桌案上,怒气腾升。
李御南一个箭步,拉起宁苏就要走。宁苏挣扎了几番,"母妃!母妃!"
"滚!"承帝又是盛怒,李御南没了法子,扛起她就走。
到了一个略微偏僻之处,她才将吵闹不停的女子放下来,"李御南,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婧贵妃最近实在很不对劲,而你父皇又是一个暴君,你以为你能保护你母妃?"李御南忍不住提高了清音。
宁苏不说话,忽得又拉住他的手,"御南,你帮我调查清楚,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好了好了,我会的。你现在有了身孕,别想太多。我会处理的。"李御南也未曾想过,这一次回来会遇上这么多的事情。可他却觉得,这一切没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隐情。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日还未有醒来,就听得李御南穿衣的声音宁苏探出头问道,"怎么了?!"
"妲岩自上次事后,便未服心,昨日下了战书,恐怕今天已经到了边关了。"李御南将衣服递给她,"我必须回去了。"
"怎么会这样?"宁苏也着急起来,"上次便不能做了让步,我这就起来,随你回去。"
"你别着急。我得直接去边疆了。让你待在这里我也不放心,待会儿让言芝莜护你回去。她会武功,我就放心一点。"李御南皱眉,扯下腰间的令牌,"你拿着,进城方便。"
"御南。"宁苏突地害怕起来,见他急急忙忙地收拾着,交待好一切。她从背后抱住他,"你要平安回来。"
李御南剑眉一动,转身看着她,"我可是战无不胜的李御南,你害怕什么?乖乖地,在王府里等我回来。"
宁苏点点头,"那你要去多久?"
"多则四个月,少则三月。"李御南眸子阴暗,眉峰微微隆起,"边关的旧兵,也要做处理。更何况边关气候难伺候,生怕有人生病了。"
宁苏微微皱眉,不由得发了颤,忽得又想起什么,转身拿出一把剪刀,剪下了自己的青丝,交到李御南手中,"御南,你拿着。一定要平安回来。"
李御南铮铮然点头,也割下一丝秀发,"我会回来。你和佑乐,等着我。"说罢,顿了顿心,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为何每一次,他都如此,走得匆匆忙忙,甚至毫无眷恋。
那么地匆匆而别,那么地遥遥无期盼。心里的闷热逐渐延伸开来,静默了许久。再抬头想要找他,却发现不了他的身影。
早已是别离的痛苦,却又更加如那秋雾,消散不开。
秦行之踌躇了片刻,喊了声发呆的宁苏,"昭阳?"
宁苏抬眸,见是他,"六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他步伐一顿,忍不住开口,"你真要回去?"
"六哥,我马上就走。以后,还麻烦你帮我照顾母妃。"宁苏心中还是微微有些歉意,毕竟他曾是自己欢喜的人,如今,她见异思迁也好,喜新厌旧也罢。是真真实实地爱上了李御南,即使两人如何青梅竹马,也抵不过岁月的安排。
"宁苏!"秦行之凤眼迷上一层淡雾,"为何,不回我信,也不按我说的去做?"
"信?我从未收到过任何信件!"宁苏诧异,挑了眉又问道,"真有写信?"
"当然,你嫁去不多久我便写信给你。可你却不回。送信的小厮说了,亲自送到了府上!"他突感不妙,沉思片刻,"难道,是被他扣住了?"
宁苏冷眸,一言不发,可脑中却是震惊不已,李御南居然扣压她的信件!
"六哥,你写了什么?"
"我,我在信里不止一次提到,让你用香将其灭口,再跑到城南地客栈,那里有人等你。"秦行之一叹,"可惜,你却没有去,也没有回信。"
"六哥!你,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叫我谋害亲夫呢?"她简直要抓狂了,秦行之的心肠,哪有这般歹毒过?
"我也是一时之间恨自己保不住你。"秦行之缄默,抬眸看了宁苏一眼,有些委屈道,"我恨他,恨不得他死了。我也恨自己,可却只有这样的办法。"
宁苏无奈摇头,"你又有什么资格恨他?他定是看了信。才在知道我用了百媚生之后失去了控制。而他,从来没有怀疑我,这次回来,也没有报复你!六哥,你怎会?"
秦行之不言语,怔松片刻,"是我错了。那事情弄清楚了,我就先走了。你,路上仔细着。"说罢便要起身。
宁苏忽得心中恻隐,叫住他,"六哥!"
"嗯?"
"多谢。"
这一句多谢是理所当然的,从小是六哥给了她温暖,保护她。也是六哥让她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认识了字,也学会了怎样喜欢别人。
即使自己与他没有连理之缘,幸好还是兄妹,早晚能够再见。
秦行之片刻愣神,又而温然一笑,他心里知道,这一句多谢出口,两个人便不再是之前亲密的关系。在乎又或是不在乎,期间都蒙上了一层纱。
☆、第五十七章 山归遇险谁来化
“哼,知道本姑娘功夫了得,趁早将这些马还回来。不然别怪我没有留情!”言芝莜目光冷冽,在月色下更显深邃。
那几人反倒一愣,倏儿大笑起来,银刀收回身后,“对付你,还不用刀!”
说罢就赤拳而上,步伐灵活,没几步就跑至言芝莜跟前,一拳就要打去,言芝莜反笑,脚尖轻轻一点,往后一个旋转,平稳地落在地上,“不知死活!”
山归帮的人虽然武功擅长,可终究也是不正规的江湖武士,招数三两下就已经露出缺点,言芝莜原本就身材瘦小,这几个大汉灵活性没有她来得好,很快就已经摸不着头脑。
言芝莜一下子跳到马车队伍前,响亮地一吹口哨,“傻大个,这马你可是偷错主了!”说罢,从怀中拿出解药,漫天一撒,片刻不到的功夫,就听得一匹马一声长嘶,言芝莜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我可是带走了?!”
那几个人早已经扬长而去,言芝莜正纳闷,倒有一个仰天长笑,“几匹破马换一个绝世美人,也就足够了!哈哈哈哈……”
言芝莜愤愤地扔下手中的缰绳,咬着牙连忙奔回客栈。却忽得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无法站立。手上都觉得没有半丝力气。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宁苏被蒙住了眼睛,手脚也用麻绳紧紧的勒着,她心里害怕极了,生怕他们会伤害她肚中的胎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fsktxt'”她的声音不免有些颤抖,即使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问了。到时候见了我们的大当家,你再去问他吧。”赶马之人冷哼一声,慢慢悠悠地回了她。
宁苏咬牙心中暗诩,如今她孤身一人,怕是和言芝莜都中了这些人的调虎离山计了。她不会武功,现在手脚都被绑住了,更是没有办法逃走。如今,只能冷静下来。
她只担心,肚中的孩子会受不了,宁苏的心里,此时此刻只想好好保住自己的孩子,如此,才能够对得起那远方出征的丈夫。
宁苏平静下来,又问到,“你要带我到哪里?”
“山归帮!”
山归帮是一个小帮,山匪集结,大多数都是平时犯了事,逃到这个地方来偷生的。平日里时常劫财,简直说是无恶不作。
只听得那赶马的人一声,“大当家,又有成果了。”
宁苏握紧了拳头,微微蹙眉。
只听见一个如同清亮的声音,“好,将人给我带上来!”
宁苏暗道不好,可已经被解了绳索,拿下了黑布——这是一个近乎于府邸的屋子,人头攒动,灯火通明,所有山匪都站在一边,盯着宁苏。
宁苏站在原地不动,那人起身走至她面前,打量了一番,“过真是绝世的女子。哈哈哈……”
“是是是,大当家,这女子可是比夫人要美上许多。”
“对对对,我在这儿可是要恭喜大当家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宁苏听得直直发笑。那人眉锋一紧,“你笑什么?”
“笑?笑你们毫无理智。”宁苏美眸打量着这一群人,手不自觉得抚上小腹,“自作多情,自以为了不起。你们却未曾问过我是否同意。”
“哟,这小娘们还很有脾气啊?”几人起哄起来,倒是那男人,毫不在乎,“你同意?我们山匪还要问人同意不同意?”
“江湖自有规矩,老人妇女自然不劫,而你们山归帮倒是独树一帜,只不过有损了你们山归帮的名声!”宁苏浅笑,迈出莲花步,“何况,我是一个已嫁女子,如今也身怀有孕。帮主可是执意如此?”
那帮主凝眉看着宁苏,宁苏手中也是出了汗,若是他执意,她只怕只能玉碎了。
宁苏无奈,紧紧咬牙,“如此目无王法,你们迟早会得到报应的。
哈哈哈,小娘子生气了?这报应不报应,还得潇洒得意完了之后。”冯陆笑得宁苏毛骨悚然,她刚要开口,只听得又有人喊到,“帮主,又带来一个。”
宁苏暗喊不妙,怕是言芝莜也被他们给绑来了。回头,果真是她。
言芝莜愤然地瞪着这一群人,扯着嗓子喊道,“只知道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真是男人,我和你们一斗便可!”
“帮主你瞧,这两人是一块的。都长得天生丽质。”一人指着宁苏道,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宁苏见了直想吐。
宁苏疾步跑到她身边,紧紧抱住她,"芝莜,你怎么了?"
"这帮该死的,给我用了消软散,我如今一点力都使不上!"言芝莜颦眉,"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宁苏一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人在,便软弱了下来,紧紧的缩在一旁。
冯陆上前来,几近粗鲁地捏起宁苏的下巴,"小娘子,跟我一进屋便可!来人,将她带入房间去!"
"不,你不能动我!"宁苏顿时慌了神,眼睛里氤氲起泪水,言芝莜想要挣扎,却使不上丝毫力气。
"你们放开她!连昭启王的王妃也敢动?!"言芝莜也慌张起来,这些可是山匪,来粗便是来粗,从不和你商量。如若宁苏果真出了事,李御南绝非扫平这里便能罢休的。
所有人一愣,倏尔又大笑起来,"昭启王妃?一个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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