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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大神修正指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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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瑛大方地应了。
原本,唐瑛想把这些职位送给王重阳和林朝英兄弟们的家小,如今看来幸亏当初没来得及提起。也怪她自己先入为主,跟独孤小哥处得太好,让她对金大大笔下人品评价更好的王重阳和林朝英信心太过。
其实王重阳和林朝英倒是正直又豪爽,只是他们身后还是几百兄弟,人多心思就杂,这回也算是给她自己上了一课:她有小金,黄裳有武功,也要经营出个势力,真没必要非得上赶着跟王重阳他们多结下什么“善缘”。
与方月明议定了章程,唐瑛便拉着丈夫回家了:家里有等着吃饭的小五和独孤小哥,如今还多了个眼高手低的表妹……
出乎唐瑛意料,表妹这半天都十分老实,而下午王重阳和林朝英齐齐登门,当然也少不了那天指挥兄弟们放箭的那位小伙子。
宋时跪礼还没泛滥,即使赔罪也不用动不动就献出膝盖。不过这小伙子显然在来之前已经被王重阳收拾了一顿,上前抱拳致意后,这腰就深深地弯了下去。
这回就轮到唐瑛一言不发了。她对当时情景记忆犹新:那披甲直撞过来的马贼真是差点把便宜丈夫顶个正着,而独孤小哥更是险之又险地避过了几次直插过来的长枪。
因为舍不得马,就放任她丈夫和独孤小哥于危险之中……其实仔细想想,这小伙子兴许还能琢磨得更深一点:因为觉得大局在握,借机除掉黄裳与独孤小哥这两个对王重阳和林朝英有威胁的人物,唐瑛这位神医无依无靠,还带着个侄子,便只得追随王重阳了。
这么一想,唐瑛越发觉得该和丈夫一起迁入四川了。在蒙古铁骑兴起之前,四川的确是整个华夏最为安定平和的地方之一。
唐瑛的沉默,让王重阳与林朝英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心中的担忧:好不容易遇到个神医,不能留住也别得罪啊!
黄裳倒是难得与七娘有了回默契,他只是看了看那位一直没敢起身的小伙子,“算了。”
这个“算了”不是说原谅你,而是说我们不想再跟你的老大折腾了……王重阳已经听出了这份弦外之音,而林朝英反应更快,一个眼刀扎了过去,后面更跟着踹膝一脚。
那小伙子大约给王重阳当了挺久的心腹,这是头一回“遭此重创”,不过这位也是个狠得下心的主儿,毫不犹豫地开始左右开弓,仅仅两巴掌就扇出了几点鼻血出来。
唐瑛还是不发话,黄裳居然还笑了笑,“好了,别辜负你大哥一片苦心。”
眼见事不可为,等这夫妻俩消气估计还得有些日子……王重阳他们自然不会纠缠,又说了些客套话就告辞了。
送走客人,黄裳与唐瑛全没因为王重阳他们的到来而影响食欲,尤其是唐瑛,肚里多了张嘴也像是多了个无底洞:她如今的饭量差不多能有黄裳的一半了。
吃完饭,唐瑛在小金的指导下,试着再调配些新药的功夫,黄裳便去隔壁处理他那个表妹了。
话说晚饭表妹并没出现在饭桌上,而是唐瑛请客栈的厨娘把饭菜送到表妹的屋里去的。黄裳一进门,深吸了口气,“你在弄什么?”
表妹此时低垂着头,桌上灯光摇曳,朦胧之下,倒显出她皮肤细腻柔滑,一头青丝更是搭在肩上,引得人不由往她胸前看去。
黄裳似乎不为所动,“拿来。”
表妹一怔,勉强笑道:“表哥说什么?”
黄裳道:“你正点着的~春~药,拿来。”
表妹完全不知道不按理出牌的表哥打算做什么,其实她这也是“拼死一搏”了。
当年她只觉得黄裳这位表哥长得真好,脾气却极差,好在毕竟沾亲带故,这表兄妹两个总算混了个脸熟,表妹找表哥捎点东西大多都能如愿,至于~私~情还真是压根没有。
后来两人各自娶嫁,黄裳与妻子聚少离多,据说还感情不睦;表妹倒是嫁了个知冷知热的夫婿,可惜遇上战乱英年早逝,家里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丈夫死了,婆家人也没剩几个活口,她拉扯着孩子正过得十分艰难,却忽然有人找上了她。
来人给了她一笔银钱,让她前往陕南投奔表哥黄裳,要是能骗得他的心意,或是干脆成就好事,哪怕做妾,她和孩子们也有了依靠,更能再收上一大笔好处。
这人还特地解释道:他跟唐瑛有仇,见不得她过得好,只要能搅得黄裳与唐瑛夫妇不得安生,他就爽快不已。
表妹信了,不信这来人,她也信到手的银钱。于是把孩子暂且交给亲戚照看,自己则一路颠簸来到陕南,到了之后更有人接应,直接把她送到了表哥跟前。
只是百闻不如一见,表哥和表嫂哪里像是感情不睦的样子!事情并非设想的那样,她顿觉不安,便想出个狠招:男人哪有不爱俏,不图个新鲜的?!
万没想到表哥已经中了招,还能如此冷静地向她要那“证物”。表妹心下一横,直接扑向她表哥。
却没想到黄裳随手一拂,表妹便觉得一股劲风迎面拍来,随即胸口便是一痛,险些让她跌个跟头。
眼见表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黄裳却毫无动容,“拿来。如果你不想好好说话,我不介意动手。”
表妹一个激灵,赶忙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个小药包,“只剩下这么多。”
黄裳拿走药包,“说说你怎么找来的。”
表妹此时哪还有什么胆量,抱着膝盖照实说了。
黄裳听完,只道:“老实待着。”转身就出了门。
这边唐瑛和小金正忙得热火朝天,小金都不忘见缝插针,“主人您真的放心?”
唐瑛笑道:“他的眼光高。想成功挖个墙角,怎么也得来个真天仙才行。”
这话音刚落,黄裳便犹如一阵清风飘了回来,然后就把那药包递给了七娘,“你瞧瞧。”
唐瑛让小金一扫,也挺无语,“春~药?还挺高端的,不便宜吧。”
黄裳道:“连我都能中招,的确挺高端的,也不会便宜。”
唐瑛一怔,旋即视线往丈夫那里一瞄,彻底卡壳了:他已然有了反应,但这种状态还能跟表妹心平气和地谈了这半天的心?
黄裳又接着道:“咱们也不是不能用。”
唐瑛不接这话茬,“你这回怎么没收放自如了?”
黄裳诚恳道:“因为正好勾起来,又想你了。”
就冲这句话,唐瑛拉住了丈夫,在床上大战了一回合,直到唐瑛两只胳膊都抬不起来。
而黄裳心里都爽翻了天,面上也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把表妹如何找到这里权当茶余叉后的笑料,全告诉了七娘。
唐瑛闻言,心说你把表妹的尊严打得千疮百孔,人家还不得趴床上好一阵“嘤嘤嘤嘤”啊……不过再次确认表妹也是让人诓了来,她便严肃道:“任得敬那边的人,咱们不管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叉药也算是喜闻乐见的梗啦~~
今晚三场球……想看的那场夹在中间……
第27章
这句话倒是说到黄裳心里去了:大体而言;这是个笃信强权即真理的……鹰派。
他一直觉得七娘有些妇人之仁,可想想她身怀绝顶医术;悲天悯人一些倒也寻常。如今她又身怀六甲;黄裳自觉少惹她着急上火才是正理。
于是他难得柔言软语一回,“为了孩子也该少造杀孽。”
唐瑛心里登时就是“咯噔”一下,便宜丈夫一直以来就没驳过她的面子,这回……许是有什么打算呢?她压下种种纷杂的心思;从他胸前抬起头问道,“怎么说?”
黄裳道:“早死早超生。杀得他们吓破胆;省得再遣人过来送死。”他这会儿控制得极好;杀气全然没有四溢,更没影响到近在咫尺的七娘。
唐瑛默然半晌;才道;“又该召云娘过来问问了。”
“正好我也去听听。”真打听到些能用的消息,黄裳直接去抄他们老巢了,都不用等过夜。
唐瑛这回倒是跟便宜丈夫思维搭上了线,“云娘若是个要紧人物,她未必能被派过来。”
“顺藤摸瓜,总有收获。”说着,黄裳伸手在七娘的小腹上摸了摸,“咱们还得在这儿住上一两年。”
其实若按黄裳的心意,他巴不得赶紧带着媳妇侄子一起入蜀,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可不是白说的。他再清楚不过:七娘如今也就是个寻常女子,又怀着孩子,哪里经得起颠簸?
说起行首云娘,唐瑛可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堂弟,“对了,该给十四找点儿事做。”
黄裳闻言,眉头微皱,“嗯。”
夫妻身边并不短人伺候,更不缺人跑腿儿,唐十四这种懦弱又惫懒的人物,他是真地看不上。七娘的药店若是开张,注定生意差不了,只放唐十四过去贪些银钱……倒也罢了。
不过唐瑛对付极品亲戚挺有心得,“却也不忙呢,好歹先把十四弟的胆气打下去,规矩揍出来。”
黄裳又“嗯”了一声,这回嘴角就微微上挑了稍许。
这时小金忽然开口,“主人,我建议您和黄先生好好谈谈。”
唐瑛深以为然,却也有无奈,“我都不知从何开口。”
即使小金不提醒,唐瑛也知道自己前后行事差别大了点儿:对王重阳和林朝英太“一见如故”了——在没怎么了解之前,就既宽容又亲近;对到来极品亲戚之时理智忽然又回了笼,显得果断又有分寸……
表现明摆着,她再跟便宜丈夫解释“王重阳霸气侧漏,一见即生敬仰之心,就差倒头便拜甘当小弟”能行得通吗?
小金听了,也道:“您这样解释,很可能适得其反。”
唐瑛长叹一声,“我也这么想。万一他多心,觉得自己绿云罩顶,去砍杀王中孚可咋办……”
随着唐瑛智力值的稳步增长,小金越来越有血有肉了,“我另外建议您,将孕期变化向黄先生介绍一下,随着怀孕周数的增加,您的情绪势必会有起伏。”
这时代没有什么孕期红宝书之类科普读物,给准爸爸涨学问,再打一打预防针:即便如此,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身经历,男人未必知道女人怀孩子生孩子坐月子,究竟有多辛苦。
琢磨了一会儿,唐瑛还是决定干脆一次多说点儿,分散下他的注意力。
“我是想着,一个好汉三个帮呢,王兄弟和林妹妹为人都不错,想结下善缘,以备将来……不说他们真地出手相帮,关键时候能递个消息也成啊。”
七娘这是在认错呢……黄裳摸摸她的脸,“记着教训了?下回别跟人家胡乱掏心掏肺了。”
要不是艺高人胆大,黄裳与独孤小哥都得让王重阳那“好兄弟”坑死或者重伤,如今黄裳也没非要对方性命:已经相当宽容了。
唐瑛既然决定认怂,那姿态一定摆得够足,她又扑回便宜丈夫胸前,小声道,“知道啦。下次我要是再犯傻,你得拦着我啊。”
黄裳其实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主儿,只不过他本就没什么埋怨妻子的意思,七娘这个样子,倒觉得更该宠一宠她。
他认真思量了一下,嘴角微挑,“没事。反正你也惹不出什么大祸。”
又来了!唐瑛这胸口又闷了一下:虽然明白你的意思是,无论我胡闹成什么样子,你也肯给我收场,但这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鄙视,又是怎么回事?!
唐瑛怒而捶腹——她便宜丈夫的小腹,“会不会好好说话?!”
黄裳笑而不答。只是他小腹之下转眼间便又有了“起伏”。
唐瑛顿感无力:我软你硬,我硬你还硬,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怎料黄裳却开口道:“你累了,今儿饶过你。”说完,就翻身下床自行解决去了,回来时还带了杯适口的淡蜜水……
唐瑛那点因为怀孕而带来的情绪小波澜,让这杯蜜水瞬间冲散。
润过了喉咙,唐瑛又耐心地给丈夫讲起了孕期常识。
黄裳静静听完,精准地总结了一下,“是说我一定得让着你?这没问题,你一直……很好。”
便宜丈夫明明是在夸人,却依旧让唐瑛听着有些微妙。不过,即使思路完全不同,但他俩最近总是能诡异地得到相近或是干脆相同的结论:好吧,结局好就行了,过程也不那么重要!
在夫妻俩闲聊之中,她便趴在便宜丈夫身上睡着了,口水还流了他一胸。
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梳洗穿衣用饭之后,她带上黄裳先去“教化”一下堂弟十四郎。
话说唐十四其实体质还好,但跟那些挨揍之后只要躺个两三天,便活蹦乱跳,继续琢磨怎么揍回来的江湖豪侠不同,即使姐夫手下极有分寸,十四郎也在床上养了足有五六天。
今天来看,脸上的淤青也差不离都消散下去了。
因此,唐瑛见他第一句便是,“又给你姐夫的拳头腾出地方来啦。”
唐十四闻言,整个人好似缩成了一团,“还要揍我?”
唐瑛自顾自道:“我打算在这儿开个铺子,卖些成药。”
唐十四已经知道他堂姐得了神医传承,如今她的药灵验无比,根本就供不应求,更有往来的商人根本找不到门路,也不敢轻易上门……实在是姐夫凶猛又凶残!这么一想,让姐夫关照过的地方又隐隐作痛。
唐瑛继续道:“你兴许能看住店面?”
“能!”唐十四听见这句话,眼睛都亮了,“真的?”
唐瑛道:“真的。但是做不好,就只好再烦劳你姐夫教导你了。”顿了顿,又道,“都是亲戚,你姐夫教导你的时候就不动家伙了。”
黄裳就坐在七娘身边,既不笑更不说话,只是以目光时不时地打量一回小舅子。
唐十四在为堂姐的铺子动心不已之余,也在暗地里嘀咕:不愧是我姐姐!让姐夫揍我……真是够亲切的。
打完巴掌,该给甜枣了,唐瑛指指下手的椅子,“十四弟,坐。”看着堂弟落座,神情多少放松了稍许,才又道,“我不介意你借机捞点银钱,但不许闯祸,更不许胳膊肘往外拐。”
唐十四连声应是,之后根据唐瑛追问,把自己是如何被骗到了这里,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可惜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安抚住娘家人,夫妻俩该去婆家人那儿走上一遭了。只不过这回自然轮到了黄裳主审了。
黄裳气场太强,实力更强,对付守寡的表妹,连技巧都不需要考虑,“你想清楚了?”
表妹眼睛还肿着,脸色极差,“是。”
然后就把来到陕南后,究竟是怎么和人接触、接应,最后得以忽然出现在表哥黄裳眼前……也说了个详细。
前来接应表妹的人也许易了容,但他出现和消失的时机与地点就不得不让黄裳慎重对待了。
问过唐十四与表妹,自然就轮到原先的行首云娘被“刑讯逼供”了。
面对一个能治她病,另一个能要她命的夫妇两人,她异常识时务,只是说话啰嗦了点:她也没见过镇中跟她联络之人的真面目,只是将以前传递消息的地点交代出来。
云娘被捉又不是秘密,再去那地方蹲守就是笑话了。只希望能有住在那附近的居民之中,有哪位发现了些蹊跷、或是可疑之事了。
夫妻俩回到自己的屋里,唐瑛还调侃,“我堂弟,你表妹……他俩凑一块儿还挺合适。”
黄裳换衣裳的手稍微一僵,“也是。”
他俩刚想商量下如何揪这内奸出来,独孤小哥正巧归来,身后不止跟着小五,还有少言寡语的欧阳锋。
小金已经扫描出两人身上都有些轻微的外伤,唐瑛故意好奇道:“这是怎么了?”
小五当然第一个回话,“独孤大哥和欧阳哥找娘讨些药面。”
独孤小哥根本就是个单挑狂,欧阳锋也在年少气盛的时候,一语不合就动手,也不怎么稀奇。唐瑛便笑道:“又和人比试呢?”
独孤小哥道:“赢是赢了,还是吃了点小亏。”
唐瑛起身给两人拿药,还顺嘴问了句独孤小哥可熟悉云娘供出的地方:那里距离镇上的赌馆可真不远。
独孤小哥还没答话,欧阳锋忽然道:“我在那儿有几个跟班。”而后干脆主动请缨,“我回去问问。”
唐瑛不由感慨:英雄出少年!果然是将来当总裁的料儿。
却说当晚,夫妻俩还没得到欧阳锋的反馈,黄裳居然让以前的同僚找上了门:黄裳毕竟给族人送信报过平安,这时有人从他亲朋那里知道他的下落,本就没什么稀奇。
唐瑛招待着不速之客,便宜丈夫身上发散出的不耐烦,已然一目了然。好不容易把人赶走,黄裳才坐下来,打开此人专程送来的书信。
他越看眉头就越紧,看完之后干脆就是一脸嘲弄。不过他也没想瞒着七娘,直接把信往唐瑛手里一放,“你也瞧瞧。”
唐瑛一目十行,就知道了信中“真意”,“居然……找你回去做官。”
黄裳冷冷一笑,“当年清剿明教,他们就坑了我一回;这是见我脱离苦海,又要逼着我再去送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看球,起居的时间就有点乱……不过日更总得尽力保住。
第28章
要说黄裳毕竟是读着圣贤书长得;曾经也是个忠君爱国、心怀天下的好青年,不过自从随军清剿明教……黄裳这位大才子的三观都跟着变了样。
唐瑛即使不知道期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但是一位宋代士大夫该有的理想和抱负;在黄裳身上可是一点都找寻不到了。
他肯不肯再回去任职当官;还真是难说。
说起来;不管是原主姑娘还是唐瑛;跟黄裳都有点半路夫妻的味道;而且黄裳为人高傲;女方得先“屈就”一二;才能换来他的回报……只是这个回报定会超出原先的那份付出罢了。
在~天~朝职场混了十多年的唐瑛,自是懂得“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真谛;几番小意温存;便得了黄裳的柔情相待——如今看来,自己早先那“主动放□价”的举动,可不再明智不过。
想到如今二人感情极好,不知也是否能互相信任,无话不谈……像这种决定夫妻俩未来的重大事项,也不知他肯不肯与自己商量一番?
唐瑛思及此处,再次主动出击,“三郎,你如何打算?”
黄裳……真是一如既往地直白,“不去。”
按照这些日子相处得来的印象,唐瑛觉得黄裳真跟“圣父”两个字当真挨不上边。
他当年为朝廷费心出力,早该表彰,事到如今一句安抚都没有,反而只得到一纸书信和一句轻飘飘的引荐:要求他继续为国效力。
果不其然,既不愚忠也不愚孝的黄裳捏了捏眉心,“说客从杭州到陕南,也算千里迢迢路途遥远,估计所图非小。”
唐瑛奇道:“这说客你不熟?”
黄裳道:“以前不认识。”然后他又淡淡地补了一句,“写信的人以前倒还熟悉。”
唐瑛对南宋初年的名臣名将了解得不多,即便如此她还是要“努力”一下,把信拿过来又瞧了一遍,还是没看出写信人的名讳,“谁给你捎的信?”
黄裳指着信纸角落,一个半个指肚大小的印鉴,“张浚。”
饶是唐瑛做了些心理准备,也万没想到会是这一位。张浚也是南宋名臣了,此人品德无可指摘,虽有雄心壮志光复北方之心,但并无统兵领将之能,尤其让这位毁誉参半的事儿就是他荐人的水平了:推荐过刘锜这样的名将,也推荐过杨万里这样的文臣,更是推荐过……秦桧,如今他打算说服黄裳再次出仕……
此时秦桧~专~权,张浚自然落魄,可十来年之后,宋孝宗赵昚登基,张浚可是又做了相公。
宋代的“相公”可不能用来称呼丈夫,这两个字乃是宰相的敬称。
得罪绩优股吗……唐瑛也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黄裳却又平静道:“从南面到陕南,并不容易,万一书信为人截获,对他对我都是桩麻烦。因此才留了这个我认得的印记。”
这回唐瑛也揉起了太阳穴,她还没捻上两下,便让两根更有力的手指轻点在了头上……不得不承认,宋代的皇帝水平参差不齐,但大体上气量都是不错的,上行下效,宋代的读书人相对来说脾气也都不坏。
哪怕像黄裳这样面冷心硬的主儿,也肯大大方方地伺候媳妇。
其实黄裳只看七娘神色,便知道媳妇已经想清楚了个中因果——七娘的才智他从未怀疑过。
于是他又坚定地重复了一回,“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出仕。”
得,这是让朝廷彻底伤透了啊。
话说如今秦桧可还没死呢,回杭州做官干什么?让人家当枪使,好斗倒秦桧,然后再当炮灰,让恨不得跪舔金国的赵构逼死吗?
唐瑛道:“我信你。只怕那说客在镇上盘亘了数日,便不肯善罢甘休。”
但凡尽职一点儿,脑子正常一点儿的说客,都会在当地提前打听下对方的家事和口碑。黄裳与唐瑛夫妇在这方圆百里都是绝对的名人:一个战力非凡英勇无敌,一个炮制的成药效果惊人。
如果再稍微耐点心,花些银钱,还能买到当初唐瑛分发给王重阳那些兄弟们的止血散以及解毒散,药效如何一试便知……
这样的夫妻价值巨大,这位说客说不得还得好好努力一番。
于是唐瑛又问:“别是他还琢磨着拿住我,好威胁你吧?”反过来,亦然。
黄裳如何想不透这里的弯弯绕绕,他只是冷笑一声,“希望他最好别给脸不要脸。若真不识相,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好重的戾气!
杀伐果断在这个世道当然是好事儿,但“太果断”也容易把人得罪光啊。唐瑛再一回忆,便宜丈夫出手不是击杀、就是重伤——能留下活口还是为了后面的审问……
唐瑛总觉得练武和修道有那点异曲同工的味道:心得摆正,心态也得平和,内功才能中正浑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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