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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太虚剑意-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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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桥低头拭了拭双眼,心道今日若非小师妹一剑威震武林,恐怕如今寿宴已不成宴,而今双喜临门,忽而叫人不敢相信。
瑶光将剑给了一旁捧着剑鞘的道童,取回拂尘,笑吟吟地做出引路的动作,恭请张三丰回返紫霄宫。
张三丰很是欣慰地一笑,悠然迈步,带同门人重回宴席,更是在瑶光肩上拍了一记,既有安抚,又有鼓励。
张三丰百岁寿诞在一片喜乐中结束,而武当山上这一场演变成闹剧的“群豪来贺”最终成全了武当雪竹“天下第一剑”的美名。
退少林,败昆仑,力克倚天,遂成天下第一。
江湖之中风云又起,无数人被这消息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江湖人A:你听说了吗?武当派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打败了少林三位神僧、昆仑掌门和峨嵋掌门!
江湖人B:不对不对,是武当派张真人关门弟子独斗五大派,将那些好手全都打的无话可说!
江湖人C:你们说的都不对,我听说那位少女真人将上山逼问张五侠的人都打败了!几百人都没有一个能从她剑下走过一招!
……
论江湖传言是怎么走形的……
☆、第65章 争风吃醋
张三丰百岁寿诞过去半月;江湖之中仍对当日武当弟子一人独斗江湖豪杰之事议论不止,张翠山与谢逊结义金兰的消息夹在其中,竟然有些不起眼了;因稍有眼力的人都明白一件事——倘若无人能胜过张三丰与“天下第一剑”;纵然再来一次各大派齐聚武当也是枉然;除非真要和武当撕破了脸,几百人一拥而上;但谁都不能保证混战之中不幸被宰了的倒霉鬼一定不会轮到自己;因此谁都不肯出这个头。
武当山上如今是一片欢欣,张翠山一家三口平安返回武当,便是师兄弟之间叙旧也能叙上个把月,再加上张无忌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是如今武当山上少数嫡传的三代弟子;宋青书见了张无忌开心了大半日;可以说是一见如故,热情无比地上去和张无忌攀谈,弄得张无忌这个许久不见外人的孩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宋青书才反应过来,急忙端正神色做出好师兄的模样,拉着张无忌说教他武当基础拳法掌法,武当七侠听说了之后全都笑了。宋远桥急忙把宋青书拎回来说家教不严,张翠山差点笑得打跌。殷素素笑完了还记得去找瑶光知会一声,问她是不是准备收个徒孙,可把瑶光给弄得一懵,问明白始末之后更是哭笑不得地过来把宋青书带走了。结果没大会儿,倒是张无忌忍不住去找自己新出炉的师兄了。
又过去几天之后,武当派才逐渐从“庆祝”的氛围中恢复如常。
张翠山本人都要去向宋远桥、俞莲舟等几位师兄请教武功了,毕竟他这十年来的空白着实太大,已经落下诸位师兄弟许多,如此一来,张无忌自然不可能由张翠山教导,宋青书说的什么让他来教更是笑话了。
张翠山带着张无忌去求张三丰的意见,恰好看到瑶光正指点宋青书剑术。
张三丰扬手示意张翠山父子过来,笑呵呵地摸了摸张无忌的头,笑道:“翠山,无忌,你们来的正好,看看这一套剑法如何。”
瑶光如今演示的是三才剑法,“三环套月”之后连着“日月昭昭”,剑尖一抖,三道光圈化作两道,反手向两侧袭去,这一剑去势快如闪电,脚下步法变换,动作轻快灵巧,却是连变几步,这在寸许方圆之地腾挪转移,一时间竟给人以眼花缭乱之感,而凝神复观之时,只见瑶光身体保持着一个极具张力的姿势,使人如见张弓满月,蓄势待发,下一瞬间,瑶光再次变换脚下方位,一剑直取中路,毫无花巧,只有势如破竹的快,如同雷霆落九霄,眨眼间便已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虹。
这几招剑法固然精妙,其中身法更是不可或缺,实已妙到了巅毫。
习武之人难免见猎心喜,见到如此绝妙剑术,张翠山忍不住手中比划起来,宋青书更是早跟着出了剑,但两人一先一后都在两招转换之时脚下不稳,左脚绊了右脚,张翠山使了个铁板桥生生稳住姿势,这才明白那几步让人眼花的步法实暗含着最上乘的武学,绝非随意可以使来。他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那几步走的皆是六十四卦方位,因有了这般转换,若是对方在第一剑上试图破下盘便会因此落空,而己方更能乘机出第二剑,否则剑招转换必然露个空隙。
宋青书则是就势翻了个筋斗,苦着脸开口道:“小师叔,这几步太难了。”
瑶光笑着收剑,笑道:“刚才又是谁说已将这三招练得纯熟了?”
宋青书扁了扁嘴,低声道:“小师叔,我错了。”
瑶光笑而不语。
张三丰捋着胡子笑道:“雪竹剑法实是赏心悦目,必成江湖一大家。青书能记下全套剑法,已是不易。翠山,你看如何?”
张翠山心悦诚服道:“小师妹剑术之精一至于斯,令人叹为观止。”
他说完便示意张无忌上去行礼。
张无忌这段时间已和武当山上众人混得熟了,见到张三丰也不害怕,反而很觉亲切,笑嘻嘻地躬身行礼,口称“太师父”,又转向瑶光、宋青书二人各行一礼。
张三丰拍了拍张无忌的肩膀,笑着问他:“无忌,你觉得你小师叔剑法如何?”
张无忌只觉眼前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点点剑光之影,十分诚实地惊叹道:“小师叔的剑法实在厉害极了!”
瑶光闻言,微笑点头。
张三丰得了这句回答,这才含笑望向张翠山,道:“翠山,我近年来精力有限,每日指点你半个时辰,其他时候你就去问问你几位师兄吧,至于无忌……若你放心,便让他也和青书一般随你小师妹学习如何?雪竹博古通今,文墨武艺皆是上乘,想来也不会误了你孩儿。”
瑶光略有些惊讶,忽见张翠山竟是满脸喜色地向着自己行礼,大声道“那就拜托小师妹了!”,她只好看向张三丰,询问道:“师父,这是……让我先教着他等五师兄补上这些年的空缺就还给五师兄自己教养,还是……”
张三丰温和地笑笑,道:“随你意,你若想收徒,想来翠山也不会反对。”
瑶光要问的正是这一点,代师授徒和自己收徒不能一概而论,她没想到张三丰竟开口许她自行收徒了,那也就等于承认她已可出师,她又望向张翠山,岂知还没有开口,张翠山就笑着说“若是小师妹不嫌弃无忌资质,收入门下,我很开心”,她只好看向张无忌,问道:“无忌,我问你,你是愿意将来拜你父亲为师,如今暂且听我教导,还是现在拜在我门下?”
张无忌抬头看看瑶光,又转头看向旁边面容略有些扭曲的宋青书,余光瞥到父亲鼓励的目光,想到这段时间父母对他说的那些小师叔如何一剑赶走坏人的事迹,心中仰慕之感更甚,又见对方笑容温柔,心头一暖,当即跪下,大声道:“无忌愿拜您为师!”
他一句话说完,立刻依着拜师的规矩磕了三个头。
瑶光没想到张无忌动作会这么快,愣了一下就没能阻止,不由得笑叹一口气,道:“五师兄,你这孩子性格可不太像你,昔日师兄没有这般果断,无忌这性子怕是随了五嫂吧?”
张翠山但笑不语。
瑶光弯腰扶起张无忌,拿出丝帕将他额上沾染的尘土轻轻擦去,笑道:“无忌,你入我门下,就要听我教导,若有不明之处尽可询问,但不能阳奉阴违。今日也是突然,我并没有准备什么,那就将这柄剑给你。这不是什么宝剑,但我当日在紫霄宫外与各大派相斗用的也就是它。”
张无忌愣愣地双手接过长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声音竟有些哽咽,点头道:“师父,弟子明白了。神兵利器都是外物,只有剑术才是自己的!”
瑶光不禁一愣,余光瞥到宋青书神色不对,遂道:“青书,这是你告诉你师弟的?”
宋青书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稍愣之后才道:“是,我告诉张师弟的。”
说完之后,他忽然用胳膊挡住了眼睛,转身就往外跑。
张翠山与张无忌都有些奇怪,迟疑着回头看张三丰,只见张三丰摇头不语。
瑶光即刻掠出去很快就捉住了宋青书肩膀,问道:“青书,怎么了?”
宋青书仍是捂着脸,隔了几秒才道:“恭喜小师叔收了个好徒弟,青书自去练习,不敢打扰。”
瑶光抓着宋青书胳膊不放手,追问:“青书,到底怎么了?忽然这么不开心……”她说到这儿顿时反应过来,这么一会的时间也就只有她多了个徒弟这个变故而已,“是因为我收了无忌为徒?”
宋青书被说中心思,也不挣扎了,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问:“为什么小师叔愿意收张师弟,却不愿收我?我记得清楚……当年小师叔说过,是代父亲教导我,无意收我为徒……”
说到这儿,宋青书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似是夹杂了哽咽在内,他顿了会儿,才继续问:“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张师弟?”
于宋青书而言,瑶光实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他自幼丧母,身边女性长辈初时唯有瑶光一人,他敬她如师如母如姊,可以说除了生父,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便是瑶光。年幼之时他尚且不明白“师父”和“师叔”到底有什么不同,等他有所察觉,瑶光也没有正式收徒,他说来是师侄,实则与弟子并无区别,有时父亲训导他也会着意强调让他定要尊敬小师叔。张师弟从海外归来,宋青书自然很欢喜,他早就想要一个同龄的伙伴,因他非常羡慕几位师叔师伯之间的感情,盼着自己也能有这样的师兄弟,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小师叔竟然会松口收了张师弟入门。
既然肯收徒,为何不收我?
既然肯收他,为何不收我?
宋青书无论如何聪明早熟,终究还是半大的少年,这个年龄的男孩原本就自尊心强烈,更有着许多和成人不同的心思,他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小师叔嫌弃了不肯要,心里就止不住地难受,更是不可遏制地嫉妒起那个张师弟,可他又觉得自己作为师兄不应当如此,心中为这种嫉妒萌生出愧疚,几般心情纠缠之下,他忽地觉得十分委屈,再也憋不住,必须要问出一个答案来。
被自己最尊敬信赖、仰慕憧憬的人否定,实在是无比痛苦的一件事。
瑶光听到压抑的哭声才明白宋青书是怎么了,想了想之后,也不强拉宋青书转身,仍是这么站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肩,轻声说:“青书,你并无哪里比不上无忌。人与人不需要进行这般比较。当年我不肯做你师父,一方面是因为我觉得我还不配为人师表,另一方面,因为你是大师兄唯一的儿子。你当年还太小,这些事情恐怕不明白……师父年事已高,也许哪一日就会将掌门之位传给大师兄,那么,大师兄之后呢?可以说,以青书你的资质和心性,按照如今所学看来,没有大的意外,第三代掌门之位就会是你的。但若你拜在我门下,难免有些口角余地,你在大师兄门下,才是真正名正言顺。”
瑶光也曾年幼过,她很清楚,很多时候小孩子会发脾气,会无理取闹,是因为无法从合理的途径得到想要的东西。很多人以为小孩子这个不懂那个不懂,就什么都瞒着,但事实未必如此,以她所见,宋青书如今的心智已经足以理解这些,所以她据实以告。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宋青书身体微微的颤抖停止了,他转过身,脸上并无泪水,只有眼眶比较红。
宋青书仰头望着瑶光,红着眼问道:“只是因为这样?不是因为张师弟比我好?”
瑶光好笑地狠狠揉了宋青书的头顶一把,道:“不然呢?别胡思乱想,去洗把脸再静心练剑,要是真被无忌超过去,就算我不说话,旁人也会说了。”
宋青书立刻神色一凛,重重点头,过了会儿又笑了起来。
“小师叔最好了!”
瑶光目送着少年跑远,忍不住叹了口气。
教养一个孩子太不容易,想要养好更是困难,当年师尊到底费了多少心思才让她好好长大啊?
可她还未回报师门,便折剑沙场……如今回想,当年终究是太年轻,经历太少,因而能那样冲动。
师尊送她下山之时,是何种心情?
接到她死讯之时,又会是如何?
如今回想,只觉锥心刺骨。
父母待子女如是,师父待弟子如是,传承相继,俱是心血凝聚,难怪五师兄失踪张三丰会那样挂心,若有一日、若有一日……她能回到纯阳宫去,恐怕见到师尊就会痛哭失声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心思纤细敏感的地方往往超过大人的想象,只能说幸好瑶光也离孩子不远(喂)所以这样和孩子们打成一片(哪里不对)。
。
昨天我值夜班,发烧,挂水。
一个病人冲进来说:给我看病。
我:你是?
病人:我门诊的。
我:晚上请看急诊,这里是病房,不处理门诊病人。
病人:急诊挂号要钱的,你闲着就给我看啊!
我:这不符合医院规定。
病人:我要投诉你,你值班还挂水。
我:哦。
然后他气冲冲地走了。
我以前以为小说里写的那些极品只是小说虚构,事实证明,生活更加精彩,什么玩意儿都有。牛什么啊,院长看病也要挂号好吗,电子医嘱系统不挂号根本开不了检查和药,真是给气笑了,总有人觉得医生应该任劳任怨任打任骂服务行业无微不至,先掂量一下自己是谁好不,还动不动就拿国外说事,国外,那是好,看病先预约吧,几天后再去排队吧,以为都跟国内似的加班加点也给看病吗,有本事就出去嘛。再要不然去那种服务堪比五星酒店的医院好了,一天一万,有钱就是大爷。
真不知道一些奇葩病人都是哪里给惯出来的,上次还有个病人也很搞笑,早晨一来就骂了我一顿,理由是他出门坐错了公交车,很生气,要找个人出气,然后这么说的“我不骂你骂谁”,我当时就呵呵了,喊他孙子来,那孙子正好是我初中同学,给我骂的和孙子似的……最奇葩的是这人出院交费觉得贵了,拿着清单一项项对,最后要求退空调费,理由是他没开空调。问题是这么冷的天,他病房里其他人开了,他也没说走出去不享受啊,这空调费当然要交的,结果他老人家又骂了半天,走了之后护士长告诉我说,跟他孙子说,再也别带他爷爷来我们这儿,伺候不起。
医患关系问题,别总怪医生不好,这种奇葩病人多了,医生也没那么多热情和爱心。但我大天朝的舆论从来不曝光这些呢,总让人宽容病人,好似出了纠纷就一定是医生不对欺负病人,还放着催泪或者愤怒的BGM,就算最后调查出来是病人的错也就轻描淡写不了了之了,声讨医生的时候就天天义愤填膺,拿着无知当勇气,胡乱煽动舆论,动脑子想想啊,就算医生是为了赚钱,也没必要把病人往坏了整,治好了才是长远的,有必要故意给人治出毛病来吗?
我们理解病人宽容病人,也希望得到尊重和理解,医生没有义务任打任骂。还有人让我端茶倒水把屎把尿的,简直可笑,我说找你自己家里人,要么请陪护,医生不负责这个,那老太太叽歪半天骂骂咧咧最后去投诉了,投诉的时候倒是腿脚快得很吗,平时就一步路倒水都要人去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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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铁焰密
七月初,张三丰已将这十年来新创武艺的精要尽数告诉了张翠山;剩下的也就是等他自己领悟了。
张翠山遂开口请师父允自己离开武当一段时日;说是准备带殷素素去天鹰教一趟——他们结为夫妇;如今已得了恩师许可固然十分开心,但他还未拜见岳父岳母;素素十年不见父兄;想来也是十分挂念,而且殷天正在信中也是极为挂念女儿和外孙。
张三丰遐龄百岁;对世间很多事已看得无比通透,自从得知心爱的徒儿与天鹰教主之女结亲后,就十分开明地放下所谓正邪之争;与殷天正几月来也是颇有书信往来,此刻听到张翠山这么说,捋着胡子笑了笑。
“翠山确是应当拜见殷教主一次,你们夫妻二人已商量好了吧?”
张翠山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师父同意真是再好不过,我们打算带着无忌去天鹰教小住一段时间。”
张三丰又问:“便是你们一家三口?”
张翠山微楞,道:“素素还请了小师妹同行,说是岳父极想当面道谢。小师妹拗不过素素,已经松口同意了。如此一来,无忌的学习也不会落下,他也开心的很,只是山上少了小师妹,怕是师父要觉得不习惯,所以我特地来讨师父一个允可。”
张三丰忽然远眺一眼,望向不远处还在教习轻功步法的少女与男孩,笑道:“雪竹同行,我自然放心。你们安心起程,住的久些也没什么,为人子女本就该如此。翠山,你看,现在雪竹又没了佩剑,拿着树枝和无忌比划,你的银钩铁划打的如何了?”
张翠山本就心思灵敏,闻言一笑,道:“下山之时正可取,给小师妹的剑也已备好。”
那日瑶光以佩剑相赠张无忌,张翠山便留了心,稍加打探便知道这些年来小师妹并没有特意去寻什么好剑,素来是拿着树枝木剑随意用用,那一天寿诞已算是少有的持了开了锋的长剑了,虽是普通铁剑,却意义非凡,她以此厚礼赠他独子,他作为师兄自然也不能就这样空手白拿,当日便追去一封订单着铁匠铺再铸一柄剑,无论材质做工都要求得比先前那柄精良细致的多,只盼能稍微回报小师妹厚意。
张三丰这才笑意满满地点头,道:“路上多加小心,如今江湖不太平。”
“弟子明白。”张翠山拜了一下,笑道,“怕是这一路上还要借重小师妹‘天下第一剑’的威名了。”
张三丰笑着挥手示意他自便,甩了甩长袖,走到石桌旁坐下假寐。
张翠山又对着张三丰拜了一下,这才轻步走到瑶光那边,问道:“小师妹,只我们四人出行,你觉得如何?”
瑶光示意张无忌自行联系,随手将树枝扔回树下,走到一旁,稍加思索后回答:“若是五师兄不放心,我们叫上二师兄、三师兄好了。只是到了天鹰教后怕是有点麻烦,二位师兄未必愿意住下,若是只他们二人回武当来,回程上恐怕也不安宁。其实……”
瑶光默默回想了一下那天所见的“各门各派高手”的模样,续道:“我觉得只要我们小心谨慎些,不会有什么。这一路上若是有人偏要改头换面地想要撞大运,那也不能怪我的剑认不出人来。”
张翠山不由得一惊,目光中自然露出了惊诧之意。
瑶光见状,不禁一笑,道:“有余力时方可仁慈……稚子何辜。”
这一句话说的稍有些委婉,张翠山听来却毫无困难。
唯有行有余力,有必胜的把握,才能谈得上手下留情,倘若生死成败都在未定之数,又如何能留有余地,一线之差便是生死之别,当年他与素素联手斗谢逊岂不也是如此?彼时几人还是敌人不是义兄妹,大海之中几番形势转变,他也好,素素也好,义兄也好,又有谁还能留情?无不是生死相搏。
这一路上若是有人觊觎屠龙刀,他们总不能因对方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便不动手,到时候他们若是不在了,无忌必然落入敌手,到时候会遇到什么,完全可以想见。
张翠山一想到当日自己遭人逼迫以至连累师门,到头来竟然是小师妹替自己出头扛下了所有责难,心中在感激之外更生愧疚,暗想路上若是遇到什么,自己断不能再犹豫迟疑而连累小师妹再多辛苦。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难不成只因“侠名”便要束手束脚,当日昆仑崆峒峨眉少林诸派逼上武当,又何曾顾虑情面?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圣人所言,当如是。
张翠山心中豁然开朗,秉承大恩不言谢的习惯也不多言,只说自己回去准备行李。
瑶光微笑作别,而后去向张三丰告辞。
她在武当十数年,除去去见六嫂纪晓芙那一次,还没有久离武当山,如今一去不知时日,总该道别。
瑶光走到张三丰近前,见老者阖眼假寐,也不多说,着意放轻了本就几近无声的脚步,安静地站在一旁悄然等候,只等了小半个时辰,老者下巴轻轻一点,她立刻走上前一步,揖手为礼。
“师父,我想与五师兄一起去一趟天鹰教,请师父勿要挂念,这一路上,我定会照顾好师兄、嫂子和无忌。”
张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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