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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剑之杀死那个鱼唇的叽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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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了那一年,他对她说过的,她听到过的,最伤人的情话。
“君生我已老。”
霜降了,她看不到的地方,杏黄的衣衫交映,似乎是当年此时,彼此换了个位置,换了个心。
这一生谎言太多,说了真话,她却未必会信。
☆、104第一百零四章 矫情是病,得治
——我的眼睛不想看见你了;那么是不是喜欢……重要吗。
——你并不不欠我什么,只是我习惯一个人了。
……听到了吗,她不愿意要你了。
憾恨吗,怪谁?让她孑然一身,你自己也不是孑然一身?
弹琴的人在笑,弦割十指;鲜血淋漓,那琴……回以哀鸣。
男人在一片杀伐的惊弦中骤然醒来。
他是巫咸,是幽都的祭司,为镇压焚寂封印而至乌蒙灵谷;与夺剑而来的有心之人鏖战一番后被焚寂爆发之力反噬……
然后,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
男人按着身子下的软榻起来;这感觉有些奇怪……他记得,他习惯于睡的是那种坚硬冰冷的石床。
不过很快这种违和感就被那阵暴风急雨似的琴声掩盖。
弹奏的应当是古琴这般声音厚重内敛的乐器,本来听久了便心静的琴声,此时无端端透露出一种狂然血腥,像是要毁灭这世上的一切。
男人听得心惊,他本来并不懂琴,但这琴声传达的放肆杀意却是瞬间贯穿了心底。
直觉驱使着他推开门,门口于他而言稀少的茵茵花草并没有更多地转移他的视线,鬼使神差地,顺着琴声源头走过去,却只见到苍木缦回处,观星琴台,是一个面容犹带两分稚嫩的少年人。
那琴声骤然一止,男人一瞬间觉得那少年人仿佛要杀了自己。
短暂的僵硬后,那股架在脖子上的杀意潮水般逝去。
“你是谁?”
沾着血的双手按在琴弦上,颤抖的余音平复后,少年人眼底的杀意退却,轻声道。
“她也便罢了,你也不认得我是谁?”
男人迟疑片刻,道:“是你……救了我?”
稍稍讶异过后,似乎是了然眼前这男人失去了记忆,少年人微微翘起唇角……这男人给了他某种手段的灵感。
“在下欧阳少恭,忝为青玉坛丹芷长老。”
……
琴川,元宵灯节。
“……你不要再抱怨了,你的少恭哥哥被我气走了,暂时不会再回来。”
方小公子觉得一定是姑姑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居然连少恭哥哥都欺负,憋着个阴云密布的脸。
“我不管,少恭哥哥那么好的人都被你欺负走了,你要负责把他找回来!”
叶玑罗则是随意丢了一片足色的金,在小贩愣愣的目光里摸着自己喜欢的灯笼,听了方小公子的抱怨,眼底几分无奈:“这么喜欢你少恭哥哥,你都不知道他培养你是不是为了让你长大以后当他的绑定奶这种可耻的目的……哎你看这个兔子灯笼好不好看?是不是尾巴上有三个褶的?”
“这是老鼠灯笼……”
“那你给我找个兔子的,要小小的,最好耳朵上点缀着几朵小梅花。”
“你都多大了还喜欢兔子灯笼,隔壁家的小兰花才喜欢。”
“刚刚想起来小时候有个人送我一盏灯笼,让我给弄丢了,感觉挺可惜的。”
小孩子最容易被牵跑话题,方小公子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觉得对眼睛和脑子双重残疾的弱势群体需要抱有涵养,很是尽心地蹲在灯笼摊上和小贩砍价,最终十五个铜板买下了兔子灯笼,一边教训叶玑罗败家一边别别扭扭地牵着叶玑罗走。
小孩的手小小软软的,让叶玑罗不由得会心一笑……当年他牵着自己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感觉一样?
灯市里人群熙熙攘攘,不过放眼望去也就叶玑罗这么一个本地人,她敛了气息,乍看上去并不起眼,又因着琴川这地方治安良好,方小公子家里人倒也不怕他丢了,只当他玩去了。
“麻糖糕不好吃,前面有卖元宵的。”方小公子刚闻见元宵的香气,就见叶玑罗似乎听到了什么,突然脸色微变,夹起他就一路以人贩子的速度跑进一个房子后。
方兰生呆呆地问:“你又干嘛o。o”
“我听到我徒弟和我徒弟媳妇的声音了,这小子傻白甜,但五感敏锐得吓人,我怕他发现我。”
方兰生咬了一口花生糕,含混不清道:“你被他逐出师门了吗?”
“只有师父逐徒弟出师门,哪有徒弟逐师父出师门的道理,千字文白学了,你老师差评,不如拜我当师父,以后跟我一起转风车好了。”
方兰生哼唧一声,顺着叶玑罗面向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红衣姑娘气鼓鼓地戳着碗里的元宵,对面一个猎人打扮的面容极其年轻的人正开始消灭第六碗。
红衣姑娘一脸无奈:“好不容易让你下个山,你不能总是吃啊吃的,玩点别的什么吧。”
“但爹说了你身体还要养,冬天冷,还是要在家里多坐坐。”
“那也养太久了,再不摸两把明器你看我这手都要僵成鸡爪子了。”
“但是爹说——”
“行了行了爹说的对,爹说的字字珠玑,但是下次爹回来的时候你们父子俩能不能不要再上演一出青鸾峰野猪大暴动,马上青鸾峰的野猪都要灭绝了,到时候我看你拿什么去养紫英的徒弟的海东青!”
“但是它看起来像只鸡,吃得应该没有我多吧_(:3∠)_”
……无力吐槽。
红衣姑娘支着脸,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说天河,你还记得你师父她长什么样吗?”
“记得啊。”
“哦,那你记性比我好,她老人家云游四海的,这些年搞得毫无音讯,爹又总是转移话题,她以往出去云游也不会这么久的,多则隔个三五年也是会回来过年,这十几年是怎么了?没听她叽叽喳喳的,还有点不习惯。”
韩菱纱说完这话,就发现云天河突然站起来。
“怎么回事?又有杀气?”
“我……”脸上疑惑之意慢慢浮现,云天河眼睛四处扫视着:“我刚刚好像闻到了师父身上带着的那种花香了……嗯,现在没有了。”
“唉,看来你也想她了……”
不远处的房顶,风送来他们离去的脚步声,消融在灯火阑珊处的寒凉里。
抱膝坐在房顶上,手上唯有一盏纸灯发出微弱的暖意。
小孩很不能理解叶玑罗为什么要躲着他们。
“你为什么要躲着?见个面而已。”
“……”
“姑姑你哭了吗。”
“没有。”脸慢慢贴在兔子灯笼上,暖黄色的光芒笼罩在脸上,叶玑罗喃喃:“小兰生,你说我弄得白头目盲,还躲着亲友们,矫情吗?”
“矫情是什么意思?”
“就是中二病的意思……算了你也不明白,我给你弄个好玩的。”低下头,将兔子灯底部的竹圈拆下,减了些重量,里面蜡烛燃得不大,这灯仍然是有些坠手,并没有浮起来,像是要多将记忆流连一会儿。
尴尬了片刻,贴了张御风符,在小孩惊讶的目光中,那盏小小的兔子灯下面如同生了细小的风,一路飘飘摇摇带到了天上……
“以前总是他丢下我,这次真的该轮到我丢下他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高兴。
……
十年后。
枭唳盘旋在枯草色的沉沉天空上,久久,才落在枯朽的枝头上。
树下血腥从妖狼尸身上一路蔓延,浸透在土地中,化作一道深深的痕迹。
下山半个月之久,常年的清修生活让黑衣少年在人群处依然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灰白的海东青发出几声尖锐的鸣叫,黑衣少年甩去剑上的血,抬头时分,似乎是听懂了鸟儿的意思。
“找到了?忙于……杀人,无暇他顾?”
黑衣少年的声线很清冷,说这话时,惯于冷淡的眼底闪现过一丝讶然。
他这次下山,一则是负气出走不愿以自身连累师尊声明,二来……是想寻师尊口中提到过的一个人,她或者有解决自己煞气日重的办法。
但那人的行踪一向不定,况且应当是有瞬息千里之术傍身,今日在大漠行走,明日便在东海听海,逍遥得很,但也难以追上。
而且,他也不能就此去侠义榜上发布寻人,否则师兄必定会顺藤摸瓜而来。
想到师兄,黑衣少年沉默了。
很快回过神,抬步向翻云寨内部走去。
很快少侠就发现可供生机的怪都跪了,基本上就剩下一地尸体……没有伤痕。
单膝蹲下来查看片刻,这些似人似妖的怪物基本上都是心脏内部受剑气冲杀而亡,这心剑无形无质,施为起来毫无杀气,却夺人性命在瞬息之间,想起来让人稍有毛骨悚然。
按着眉心回忆了一下幼时曾有一面之缘的那个人,听闻她年轻之时应当是身携轻重双剑,只不过后来因心变而转修心剑,双剑便再未出鞘。
赤手空拳,盲眼白首。
这样的特征很好认,看起来似乎是十分柔弱,但是想想……误以为她柔弱而有所企图的恶徒们,大约都早早下了黄泉吧。
少侠这么一走神,方向稍稍一岔,却是发现一座地牢。
也不知这琴川附近被掳来的百姓是否被关在此地……罢了,顺手而为,自己还拖得起。
干脆利落地解决了门口插科打诨的妖人,黑衣少年入了地牢,远远地就听到一个有点崩溃的少年音。
“……你听谁说的我当她徒弟了!她自己乱说的你别信啊!不是你们俩什么时候发生了苟且之……呸,反正就是我不知道的关系?!”
“小兰,稍安勿躁。”
“所以我应该认为一会儿第一个出现在地牢救我们的的是你媳妇?这不科学啊,你们就是早就在一起了,说好的花前月下眷侣如花此恨绵绵无绝期呢?”
百里屠苏:……
百里屠苏:阿翔,我们还是离开吧。
☆、105第一百零五章 十年作死两茫茫
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方小兰当年虽然傲娇了点但也绝对没有如今这么连吐槽都带着一股魔性的画风。
天真儿童如何惨遭不明身份的女子洗脑;是社会阴暗的影响,还是人性的使然?
可无论过程如何,方小兰还有一个可怜的老教书先生用四书五经在支撑他的三观,是故只在表面受到了叶玑罗毒害,最终没有堕落成功。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地出现时,牢里牢外的人对视了片刻。
方兰生脱口而出:“……少恭你要娶他?”
百里屠苏转头就走。
他不知道的是,幸而他师尊当年有先见之明;及时制止叶玑罗企图把他拐去转风车;如今阵亡的才是方小兰。
“吾友失言;少侠留步。”
百里屠苏随了他师尊那十足的沉默性子;平日里让人觉得冷漠;遇上方兰生这种专业活跃气氛的存在才有了活人气;此时骤然听了这一声温温淡淡的留步,总有一种莫名的牵系,便望向地牢中。
说话的是个极其风雅的青年,书上说君子处危地而不乱,眼前这人岂止不乱,甚至于这随意的一揖,便教人觉得芝兰玉树,爽朗清举。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温文尔雅的青年目光在自己身后的焚寂剑上停留了一下。
两三句简略交代了一下,他们皆是居住琴川之人,被这些妖人掳劫上山后便被囚禁于此,而这些妖人举动非是寻常,不知是何缘故。
妖气涣散,根基浅薄,不是什么天然精怪巢穴,却像是乱服什么邪药造成的半妖之体。
查明,清剿,否则以后麻烦更大。
但这群人中了些迷药,带走麻烦,不妨先去诛杀主恶拿回解药再行救人。
“少恭,你觉得他靠谱吗……”
“那小兰觉得令师靠谱否?”
“少恭你不是在逗我吧!你确定她真的会及时赶来拯救我们而不是半路上看见怪物扎堆就杀疯了再也回不来了吧qaq”
“放心,她……”顿了顿,耳侧的黑发垂下些许,压低了声音:“她怎舍得放下你。”
……
去到翻云寨主厅的路上依旧是一路尸体,但看这个清剿程度,以及那位的秉性,多半是因为不认路听岔了,才误打误撞地把所有余孽都屠了个干净。
很快他就隐约看到前方大门口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的身影。
她并没有像之前口口相传的一般身着亮眼繁复的金丝衣衫,而是一身素,素淡得就像一身缟素,唯一的颜色就是白发后斜挽着一支不凋的梅花,走过的地方,空气中总是泛着清淡的梅花香……如果她不是提着一个妖人的尾巴坐在一堆人山上的话。
“……你们把我会奶的徒弟弟塞到哪里去了?嗯~?”微微上翘的尾音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心脏,若放到平日里,有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女人这么对自己说话,自己早就酥了,但偏偏是踏着寨里兄弟的尸体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反倒让他脸色煞白。
感觉到尾巴上的握力一点点加大,翻云寨老大颤抖了一下,道:“姑奶奶!我是真不知道令徒是在哪儿……您都干掉我们四十几个兄弟了,小人家里可是还有个婆娘,您饶了小人这次,来世当牛做马也会回报!”
“哟,说得比狗血三流话本里写的还顺溜,我从巴蜀那边正在跟一个人插旗,正虐菜虐得愉快我徒弟弟就性命垂危了,你说你们这群……我听着你们说话就知道你们丑,想对我如花似玉可以奶的徒弟弟做什么?!”
听到人说话就知道人丑……这是什么奇怪的特异技能?
不论叶玑罗怎么说,这翻云寨老大记性差,唯恐之前这女人的心肝肉徒弟弟被拿去炼药了,一脸苦色道:“那您说您徒弟到底长个什么模样啊……”
翻云寨老大说完就被揍了一巴掌。
“我看不见你也没长眼睛?我都看不见怎么知道我徒弟弟长什么样,大概是一脸受样吧,没事别急,我有的是时间把你这一亩三分地翻个底朝天。”
翻云寨老大一脸菜色,直到视野里出现一个黑衣少年的身影,完全没有印象,忙指着他说:“姑奶奶快看,一脸受样的徒弟来了!”
百里少侠遂下山来再中一枪,不禁觉得人类真是太凶残了。
叶玑罗欣然回头:“徒弟弟~为师来救你于基佬之中哒~”
“……叶师叔,你认错人了。”
“哈?”
没错,百里屠苏一点也不想承认的是,眼前这人与师尊是同门同辈且年岁还稍长,论资排辈她确然是……师叔。
叶玑罗猛一下没反应过来,把翻云寨老大一扔,下一刻仿佛瞬移一般骤然出现在他面前,伸手一捏,一挑眉:“陵越?”
“我不是师兄,是百里屠苏。”
“口胡你小时候明明是包子脸!”叶玑罗想想就怒了:“我特么说过多少次了不爱吃饭的都肾虚,你师尊就这点不好教出来的徒弟也不好好吃饭你看这瘦【受】的,早跟我学转风车肯定就不肾虚了,你看我们家小兰虽然矮了点皮脆了点但蓝条绝对能奶爆全团!”
一个根本没有肾的藏剑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来抨击别人肾虚的→_→?
师尊有言,与叶玑罗响谈,需得保持淡然无外物的心,才能不被之带着跑。
百里屠苏面无表情道:“叶师叔在此若也是为了救人,不妨去寻一些行李让被关之人中大夫施治。”
“那我的小兰徒弟弟?!”
“若是名字中带有兰字的人,我约是在地牢中见过了。”
叶玑罗哦了一声,心念微动,一边正准备伺机翻墙逃跑的翻云寨老大突然感应到一股直刺心神的金锐之气,毛骨悚然地不敢动了。
“我话还没问完你想到哪里……嗯?”
话说了一半,叶玑罗轻飘飘一掌推开百里屠苏,随即那翻云寨老大皮肤表面一阵鼓动,心□□出一团血雾,迷离黑气散出,尚未痛呼出声,人就化作了灰黑骨头。
“这里的人都沾染了邪力……却不知道是什么邪力,”拂袖挥散弥漫过来的黑气,叶玑罗又一皱眉,虚抓一把,一片白色玉片和一把锁匙便自那黑色骨头中飞到自己手里。
玉片隐隐有些熟悉,至于这锁匙,应当是这贼寨中秘密之地的开门之物。
直到这匪寨四周飞起一些微微闪烁的光点不断融入玉片中,一股强大的魂力波动自玉片中与叶玑罗某样东西产生共鸣,她这才脸色一白。
“此为何物?”
“……”薄唇轻抿,握着玉片的手微微收紧:“他又……算了,这事不是你能关心的,我来解决,你且先去救人,我猜此地或有余孽,寻到了便顺手灭除干净。”
百里屠苏拿着药匣去地牢救人,整个山寨安静了。
脚步落在叠了两层的枯叶上,感应融入大地,不断延伸,一处山洞密室的位置出现,同时,也感应到另一股强大并笼罩了几乎半个山寨的神识。
你还真的在。
相对沉默片刻,感应蓦然收回。
叶玑罗不信以他那鬼神惊惧的能为会被平白被制,要么就又是他之布局。
唇角扯了扯,抬步往山洞密室方向走去,解决门口两个守卫后,一打开那密室石门,其中就有一股浓烈的,乍一闻是血的药味扑面而来。
擅琴,擅医,擅智计布局。
叶玑罗甚至于都不需要找证据,单单凭她对他的了解,马上就猜到这贼寨异状源头便是他所为。
叶玑罗心情十分复杂。
这贼寨之人死有余辜,客观而言,他也不过是稍加利用,秉性如此……不过确定他日后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接近,一个人,不缓不急,到了门外,却无限放慢,给人一种凶兽在窥伺猎物时,本能地放轻脚步怕猎物惊逃的感觉。
光线极暗,依稀看到霜白的长发融入衣衫雪白之中,半侧过面容,灰暗无神的眼睛穿透虚空看过来。
这些年,偶尔有见面,她总是回避,如今安静地看着自己时候极少。
“铸魂石,玉横……这东西放在谢衣手里没什么好担心的,在你手里,能让我有安心的时候吗?”
“我种一因,他种一因,后果分食,你便只抓着我不放?”
“谁抓着谁不放?神也杀了两个,你也拿到了力撼乾坤的神器,这当今世上有谁能制你?何必又揪着这地方的凡人为难?”
叶玑罗说这话时,状似无意地挪开一步,保持距离。
“与凡人为难?”嘲讽似的笑意微微升起,句句蛊惑似的话便落在叶玑罗心上:“七年前,江南积灾,你为救一城之人一剑破开堤坝泄洪,而后当地之民大水过后又逢大旱,反而怨恨你鲁莽甚至毁谤你为妖孽;三年前,我路过那城镇施药……那药,少服健体益寿,多服伤身,为求长生,他们心生贪婪转而谋害幼童抢夺灵药,直到现在依然敬我为仁心而视你为祸患,人心咎由自取,你说是我与凡人为难?”
手掌掩去半面神色,叶玑罗低声道:“……你若无心引导,他们也不会如此。”
“你性情为何,我之性情为何,你会不知?”
“……”
“你心中于我有怨,对吗?”
“……”
他低下头,在叶玑罗耳边轻喃:“我恨之者,当杀则杀……我爱之者,伤其半分,便是生世煎熬,不得轮回。”
你不回头,便乱河山。
☆、106第一百零六章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所谓男神和男叼丝的区别在于追求妹子的时候;男叼丝打的是肉搏战;还没兵临城下就被射死在路上,男神打的是包围战;围城打援;一步步把你周围的人都蚕食成他的脑残粉,让你连墙头都没得爬。
然而最可怕的还是男神……经病,兼具男神的气场和一颗易碎的中二玻璃心;拆墙是基本方针,病娇是中心思想;稍微发生点矛盾;男神……经病分分钟就宣称要毁灭世界。
这是在闹哪样;摔!
叶玑罗的性子何其之倔,一言既出就如同鸡血沸腾的黄鸡一去不复返;由此可充分了解到黄鸡除二以外的另一个特色——傲娇。
方小兰自称欧阳少恭的发小儿,虽然完全不知道其实他少恭哥哥的年龄除以他的年龄能绕琴川一圈,但依旧对欧阳少恭和叶玑罗的感情纠葛表达了高度关注。
“怎么没人跟我说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啊,是不是那年少恭帮我去梅花林子里等人就让你给逮住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你多大?这都十年过去了以后生孩子不会晚了点吧o。o……”
“第一,我还能生,第二,我们两个是养成的交情,第三,已经死情缘了就不需要废话了。”
养成的交情……
方小兰自动忽略了最后一点死情缘的状态,顿时拿看禽…兽的目光看着叶玑罗。
“当时少恭才十六岁你就盯上他了,你……”
此时boss男神模式全开,笑容柔和:“不介意,幸而相遇之早。”
叶玑罗:哼(ˉ(∞)ˉ)唧。
雾灵山涧的小道上,少侠面无表情地在前面走着,听着后面三个人毫无自觉,一阵无语。
叶玑罗猜得到他来找人是为了正事,那位温文尔雅的欧阳先生,能让叶玑罗这么安静,想来也并非简单人物,至于那聒噪少年人……
师尊曰,擅废言者,非是良人。
于是他这么一路思维飞到天外,走着走着,水花声微响……等等,刚才是个在沐浴的女子?
一向对女人完全没有概念的少侠觉得人间果然还是太可怕了。
而且……他身后不远的一段距离还跟着两个男人,和一个等于男人的!
少侠的石化还没完毕,就听见身那沐浴的姑娘停了哼歌,见到人有点愉快地打了个招呼。
“泥嚎!”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别理睬。
但是后面那三个有两个说话能气死人,无论如何看到一个少女在此沐浴而少侠石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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