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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姑姑在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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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妻子和老娘之间,贾政最终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了母亲,只见他朝王氏看了一眼:“如此,便依着娘的安排吧!”

眼前一黑,王夫人简直没昏过去,这个男人,从来只知道他耳根子软,可没想到被这老太婆三言两语一劝,他竟是丝毫不顾念着多年结发夫妻的情分!她死死地攥着手心,唇上咬出一丝血痕。

瞅着底下王氏怒不敢言的情态,贾母眼睛眯了起来:“你放心,虽说进了佛堂,可这正妻的位子是你的!咱们这样的大户人家,规矩还是要守的!”

感情自己还得俯首道谢呢?!王夫人闻言,心下更是恨起来,听这老太婆的话,莫非是想着给贾政娶个二房不成?

贾母不再说什么,清清嗓子,便见在外间等着伺候的鸳鸯掀了帘子进来,她语气淡漠地吩咐道:“让人将小佛堂收拾收拾,太太一心礼佛为贾家一族祈福,晚上便要搬进去!叫那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好生地看着点!给我尽心!”最后一句话,贾母咬得很紧很重。

鸳鸯微微怔愣了片刻,立时便反应过来,扫了仍旧跪在地上的王夫人,忆起方才隐隐约约之间听见的支词片语,心下一惊,低头应下:“是,老太太!”

“一定要尽快叫哥哥知道此事!”王夫人盯着面前周瑞家的,目光狠厉:“死老太婆,你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算个什么角儿!哥哥知道了,一定不会轻易便放过去的!”

周瑞家的打了个寒颤,战战巍巍地点头退了出去。

——————————我是暗潮涌动的分割线君——————————

“姑姑、姑姑,喵喵!”小林晞坐在林清微的身旁,指着她怀中雪白喷香的猫儿,高兴地叫着,想要去拉它的尾巴。

嗔笑着拨开他的手,林清微将小喵放在地上,作势打了林晞一下:“前儿不是被猫儿给抓了一下,晞哥儿怎么忘了?真是没记性的小东西!”翻过小林晞的肉拳头,一道已经结痂的抓痕衬着白嫩的小胳膊显得格外明显。

小林晞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之前受伤的疼痛,但是踌躇了半天后,还是从榻上慢慢地爬了下来,蹲在猫儿的旁边,犹豫了良久后,再一次伸手抓住了那条跳得欢实的小尾巴。

或许是因为主人在旁,猫儿懒懒地瞥了这个皮小子一眼,不去管他,冲着林清微喵了一声后,突然跃了出去。

一个措手不及,小林晞有些呆呆地看着离自己远远的猫咪,小嘴一瘪,求助地朝着林清微看过来去,便要哭起来。林清微老神在在地看着小侄儿委屈不忿的样子,笑着指指那只猫儿:“捉到了就能玩儿,捉不到就看着吧!要是被抓到了,姑姑可不帮你了!”

林清微教导男孩子一直都是如此,说得通俗点,便是放养。若是因为一点儿挫折磨难便轻言放弃,或者是止步不前,日后也难成大器。只有让他自己去摸索该怎么做,面对事情如何应对,才能不惧风浪。

至于林黛玉,余光瞥见窗前一晃而过的身影,林清微忙打发身旁侍立着的赤云去接她。只见赤云掀起蟹青色的软缎帘子,林黛玉小心地捏着盖碗下面的碟子边缘,挪着小步子走了进来。

“姑姑,这是玉儿为您炖的银耳羹,您尝尝看!”林黛玉有些笨拙地将青色莲花汝窑盖碗放在林清微的手旁,带了些羞涩:“绿言姑姑说,您爱吃莲子,所以玉儿便多加了点儿!”

林清微揭开碗盖看了看,带着三分无奈和心疼地将林黛玉搂进怀中:“原也不必你亲自去厨房的,若是烫着手岂不是叫姑姑心疼?”

带着三分担忧地瞧着一边在追猫儿的小林晞,林黛玉蹙着眉头:“有绿言姑姑和雪鸢雪雁在旁边瞧着呐,不妨事儿的!倒是晞哥儿,不是前几天才被小喵给抓了一下么?怎么又去逗弄它呢?”

微微地笑着,看着小林晞有些跌跌撞撞地碰倒了几件小摆设,林清微摇摇头:“随着他吧,男孩子总归得放纵着点,当初琛儿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可是皮得满府上下没一刻安宁的!不知砸了园子里多少花花草草——”

看着林晞被什么东西绊倒,虽说摔在柔软的地毡上,林黛玉还是心中一提。

“好啦,别担忧!”林清微瞅着小林晞爬起来跟个没事人一般继续跑着,笑着揉揉林黛玉的发顶:“男孩子就得这样,,摸爬滚打才能成人的,可不能如贾家那个凤凰蛋一般地,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女孩子才是该娇养的呢!”

提起荣国府那个反面的典型,林黛玉信了林清微的话,朝林晞看了看,姑姑说的不错,男孩子就该像琛表哥那样。

吩咐赤云去取了首饰匣子过来,林清微揽着林黛玉一并坐在美人榻上,打开匣子,指给她看里面的东西:“这是刚刚宫里送来的素银头面,簪子钗钿都是照着玉兰花的样子打的,孝期戴着正合适呢!还有南海的珠子,姑姑让人挑了白色,玉儿回去叫雪凫给你串了绑头发也好看的!”

“姑姑何必这样为了玉儿大费周章的”,林黛玉眼圈微微有些发涩,手指拂过匣子里雕琢精湛的一朵朵玉兰花,低头掩饰着自己的感激:“之前置办的首饰衣裳都还新着呢!”

林清微瞧着她的神色,知晓她心中所想,挥手让赤云将首饰匣子收拾了送往林黛玉房中:“虽说是孝期,可女孩子家可不能随意,哪里有弄得黑眉赤眼的话?再则,这也算不得什么,这些簪钗环钿以后也是能用的!”

姑侄俩说了一会儿子话,林黛玉便照着惯例回房去抄写经书,小林晞和猫儿跑累了,揉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要睡觉,林清微便让丫鬟奶娘带了他去卧房。

坐在书桌前在纸上笔走龙蛇,林清微抬头从窗子看向外面,今日已经是四月二十七了,眼瞅着又是一年,说起来,又到了叶子肃往庄子上跑的时候了……

想到这儿,林清微索性将笔搁下来,画了一半的水墨江山也揉成团丢在旁边,倚着椅背出神。说起来,忠顺这几个月看着安分了不少,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江南甄家盐业的j□j被揭了出来?

在贾敏的丧事办完后,林如海便直接将所有的证据托付给了林清微携带入京交予徒嘉景,自己则上了折子返乡为妻守丧。林清微把账册之类的东西命人送去后,徒嘉景酝酿了一个多月,加上几年来在江南的经营,终于一举将江南官场来了一次大换血,其中有将近三二之数的官员是甄家的人脉,如此而来,忠顺一派可谓元气大伤。

若有所思地摩挲着耳上晃悠着的素银流苏耳坠子,冰凉的触感让林清微心头一凛。所谓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既然贾敏已经去了,逝者已矣,哥哥纵然悲伤,也会为了一双幼女稚子好好活着……

“青衣呢?”林清微扬声唤道。

林清微在书房之时,每每都是青衣伺候,不过眨眼功夫,青衣便进来了:“殿下,有何吩咐?”

林清微敲着桌子:“将姑苏老宅那里,哥哥身边的人手再加派一倍!忠顺按兵不动这么久,可不像他的性子,想来必要有所图谋!甄家的事情是哥哥查出来的,青衣,绝对不能叫甄家和忠顺做出什么来!否则的话,不但玉儿晞哥儿没了爹爹,我宣朝也会少一位肱骨能臣!”

“是!”

第42章 忠顺怒林海幸免难

“又是文卿那个臭丫头!”华丽辉煌的屋子里;一袭深蓝色盘螭团花锦服的男子恼怒地袍袖一挥;案几上全套的钧窑玫瑰紫水线茶盅哐啷哐啷地摔在地上。

此人正是甄太妃之子、如今的忠顺亲王;徒嘉旻。

屋外,忠顺王妃秋氏眉宇紧缩,听着里面的动静;瞅了一眼门旁侍立着的小厮,抿了抿嘴;想进去脚步却又停了下来。半晌后,她浅浅地叹了一口,低声对着身旁的丫鬟吩咐道:“罢了,咱们回去吧!王爷想必是不想人打扰的!”

对自己妻子的凝神驻足毫不知情;徒嘉旻将脚旁跪着的人一脚踢开:“真是没用的东西!甄家如今连一个林如海都防不住,还叫林清微那个小妮子把事情给倒腾出来了;亏得还有脸自称是江南第一家?!”他带着些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手里握着一只羊脂玉转球,瞥见地上伏着身子的人,骂道:“杵在这里作甚?!莫不是想要本王赏你?滚!”

徒嘉旻与林清微的恩怨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若是非得细算,这一来一往,已经有十多年。

当年甄妃看叶贵妃不惯,因此对着叶贵妃名下的林清微屡屡言辞不善,林清微便设计,使先皇“见识”到甄妃伪装之下的真实性情,如此,先皇对着甄妃果真没了最初的那份娇疼怜爱,转而偏宠起另一个宫女出身的小贵人来。

甄妃独霸后宫七八年,一夕之间突然感觉到圣恩无常的道理,对着林清微简直恨不能啮其血肉。作为甄妃唯一的宝贝儿子,十岁的徒嘉旻清楚地察觉到因为母妃失宠而带来的变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父皇带入宫中的这个小女孩儿,对着她便也恼恨起来。

义忠亲王的反叛之事,让徒嘉旻对林清微的记恨更上一层。

十八岁的男子正是血气冲脑,对着年长的皇兄心有不服,因此便推波助澜,不知从哪里拐出来的关系,煽动了许氏一族在中秋宴上对先皇下手。

可谁想到林清微救了先皇不仅没死,还亲手出面戮了许氏一族,更是将忠顺不少暗藏的爪牙给剁了;后来,先皇突然禅位于徒嘉景,从此不问朝事,叫忠顺想要借力使力都无从下手,其中亦有林清微的功劳。

甄妃被晋为太妃后,惹恼了先皇被禁足三年,磨去了她所有的生气,后来在徒嘉旻二十二岁那一年郁郁而终。虽说此事与林清微并无干连,但是徒嘉旻还是对她迁怒上了。

想着江南一带的损失惨重,徒嘉旻的手指紧了紧,眼神晦暗,动不了文卿那个臭丫头,区区一个林如海自己难不成也对付不了?只要徒嘉景没找到自己的错处,先皇驾崩尚未满三年,为了名声,量他也不敢大动自己!

“人呢?死哪儿去了?”徒嘉旻扬声喊着,嫌恶地看着地毯子上面的茶水渍和碎瓷片:“还不进来伺候着!”

外间的小厮忙领着两三个丫鬟跑了进来,手脚麻利地将地上弄脏了的毯子卷起收掉,铺上干净的地毡。

徒嘉旻一把搂过那个小厮,旁边的几个丫鬟仿佛没看到一般,脸上没一丝惊诧,收完东西便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上。

“王爷,方才王妃娘娘来过又走了呢!”那小厮抬起脸来,水汪汪的黑色瞳仁盯着徒嘉旻,模样长得很是女气,又带着些媚意:“瞧着似乎王妃娘娘似乎不大快活呢!”

冷哼一声,徒嘉旻将那小厮捉进怀中狠狠地咬了一嘴:“不快活?!她倒是脾气大呢!要不是看在她父亲兄弟的面子上,这王妃早就不该是她了——”带了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还不快点给本王泻泻火气!”

那小厮被他的眼神弄得浑身一个激灵,忙住了嘴,动手快速地解开了他的衣带,身子伏下去……

满室靡乱。

“小姐,您怎能这么退让呢?”忠顺王府的东厢房中,一个明快俏丽的妇人带着些恼意地说着话:“您瞧瞧那个云陶,简直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见着您连行礼都省了,以后在这王府中,您还怎么压制着这些魍魉小人啊!”

秋氏静静地跪在佛像前,拈着香三叩首后,拎着裙摆站起身来,闻言,愣了片刻,带着一丝无奈和解脱地笑着:“素燕,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样沉不住气,若是叫人听见,又是一场麻烦!”

那名唤素燕的妇人正是秋氏当年的陪嫁丫鬟,如今是府中的管事娘子。她瞧着自己主子站起身来,上前去扶着:“小姐,您便将那岚姨娘怀着的孩子抱过来又如何?左右不过是个妾,王爷对她也淡了,打发了也不会说什么!您想想,便是文卿长公主,不都是抱养了孩子的么?”

“素燕,住嘴!”秋氏喝止道,瞧见她有些懵懵懂懂的样子,秋氏叹了口气:“长公主何等人物,抱养的孩子又是什么身份!岚姨娘那样的人,怎么能拿出放到一块来说道?你呀,可长着点心吧!”

步至床榻前,抚着帐幔上细细碎碎的流苏,秋氏微微有些愣神,片刻后,她垂下眼眸:“你说的不错,岚姨娘的孩子还是抱过来吧——她的出身清白,咱们都知道,不怕翻出天来。只是以后,莫要提起那位的事情了!”

素燕方才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听了秋氏终于应了自己的提议,忙连声应道“小姐放心,素燕以后不会了!”

——————————我是转向姑苏的分割线君————————————

一件粗麻衣缝边,执着削杖,林如海将一盏清水、两盘瓜果并着初夏时新开的花朵儿奉在灵牌前。

“老爷”,林仁看着林如海显着有些摇晃的身子,忙上前来扶住他:“今日的汤药厨房已经煎好了!”

咳嗽了两声,林如海指指身后:“叫人将供桌边儿上擦一擦,也不知蹭了什么东西在上面!”捂着嘴又开始咳嗽。

回了书房,面对着桌子上黑漆漆一看便苦兮兮的汤药,林如海不令人察觉地皱了皱眉头,心里说不清的抵触:“这汤药每日都服,怎么也不见着有什么用呢?”

林如海最厌苦味,林仁自然是知道的,便劝道:“良药苦口利于病,老爷这两天夜间睡眠踏实了不少呀!”这汤药可是公主临走前命太医留下来的方子,可是叮嘱了每日一剂决不能断的!

“我知道了!”林如海挥挥手遣退林仁,盯着那碗尚且冒着热气的药汁,心中还是有些怪异之感,想了想,还是决定偷偷倒掉。

这是?!林如海看着眼前的这盆已经含苞的白杜鹃,几乎是眨眼之间,碧色的叶子和玉雕出来一般的花骨朵便开始萎谢,他骇得连退了两部。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空碗,再看着这盆遭了无妄之灾的白杜鹃,林如海身上顿时寒毛立了起来。

只见一道人影倏地落在林如海身旁,林如海尚未反应过来,便听那人简明扼要地说清楚身份来意:“在下是公主所派,保护林大人的安全!请将药碗给在下!”

林仁越想越不对,回忆起林如海眼中的厌恶,决定还是回去瞧瞧,正巧撞上这一幕。他也是个聪明的,瞅见那盆已经完全枯萎掉的白杜鹃,再听着那人的话,林仁脸色一下子煞白。

自己交割了扬州的公事,回到姑苏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林如海攥紧了拳头坐在书桌后面,定了定心神,脑海中转了几转,上下打量着那个始终低着头的人:“我知道了,有劳阁下!”

那人冲着林如海点头,身影一闪便不见了。林如海想想刚才若是自己服下了那碗汤药,恐怕现在——他的目光落在那盆已经整株枯掉的白杜鹃:“去将这花好好地找个地方埋起来,它算是给老爷我挡了好大一灾啊!”

林仁方才又是心急又是后悔恐慌,闻言忙鸡啄米一般点头应下:“老爷放心,奴才该给它上三炷香才是!”

抚了抚袖口稍显粗粝的针脚,林如海顿了顿,沉声吩咐道:“去好好查查今日煎药的是谁,一路上有谁碰过药碗,还有药渣子,都给我弄明白!”神不知鬼不觉地便能要了自己的命?忠顺一派若是有这样的能耐,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被圣上逼得手忙脚乱毫无分寸,府中肯定有鬼!

林仁也想到了这点,神色一肃,之前从扬州回姑苏,将不老实的人发买了之后,便将所有下人都带了回过来,因此,老宅中的人稍稍有些混乱,想来就是被钻了空子。自己这个副管家可得好好地擦亮眼睛,把这个狗胆包天的人给揪出来!

——————————再一次视线转换的分割线君——————————

命丫鬟婆子将林黛玉和小林晞带回院子里,林清微脚步匆匆地往书房而去。

“你再说一遍,那是南蛮的什么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清微眼神稍稍有些恍惚:“真的是‘招魂‘?”

青衣不明白林清微为何会露出这样有些不可思议的神色,清清楚楚地又说了一遍:“因为就近,所以找的是苏老先生;苏集安被您派人从甄家绑了回去,如今也在杏林堂,是他亲口确定,添在汤药里的,就是招魂!”

招魂——林清微想起前世置自己于死地的血咒,据闻那个自尽的巫女那时正在研究一种可以使人三步毙命的毒药,名字便是招魂,只可惜没有成功,否则,南疆之乱或许就是不同的结局了,只是,这两个招魂……

“让苏集安去研究!告诉他,林夫人的性命挂在他的身上,若是不想死,便把这招魂给本宫研究透了!本宫或许会考虑将春妩丢给他!”林清微敲了敲桌子,吩咐着。

青衣迟疑了片刻:“那个春妩——”

抿着嘴笑了笑,林清微悠悠叹了一口气:“自古痴情男子少见,我倒想瞧瞧——”语尤未尽,青衣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眼中带了些怅然,点头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还弄了个情感问题来时要肿么破~~~又是一个让蘼芜纠葛的点~~~~~

让我去自挂东南枝吧~~~~~~

突然发现作者收藏破二十了,好激动的说~~~

周天的字数应该多一点,但是因为明天有作业,所以后天周日应该才会有肥章出现~~~~

感谢各位宝贝儿们的大力支持啦~~~~么么哒~~╭(╯3╰)╮

第43章 细思量文卿暗反击

长公主府的后园中;东暖阁子屋檐下设着的美人榻;一位身着宫缎素雪绢裙的女子歪在上面闭目养神。

“殿下;殿下——”青衣一进花园子便瞧见林清微睡得香酣,不敢高声惊动她,便上前轻声地唤道。

嘤咛一声;林清微悠悠醒转过来,眯着眼儿;认出眼前的人,她打了个哈欠,拿起一旁黑漆梅花攒心小几上的团扇,百无聊赖地摇了几下:“事儿有消息了么?秋氏已经决定了将那个孩子记在名下了?”

青衣上前转到林清微的身后;动作轻柔地为她揉着肩膀:“忠顺王妃这么多年没有子嗣靠身,忠顺亲王又素来是贪花好色、荤素不忌的!她虽说平日里气定神闲的;可是——”微微压低了声音:“您还记着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小厮么?听闻忠顺王爷为了他,已经有三个月不曾踏入王妃正房了……”

垂下眼睑,端起桌子上青花茶盏,浅浅地抿了一口,林清微声音中带了一丝冷意:“为了一个出身微贱的东西,弄出多少麻烦事儿来,将皇家的声誉置之于何地!”徒嘉旻好南风之事人尽皆知,只是宣朝风俗,并不对此多加指责,因此先帝也好、徒嘉景也好,但凡没有闹出什么不好的传闻来,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前番徒嘉旻为了那个叫云陶的小厮,却是着实得罪了不少人,更是惹出京城流言蜚语纷纷扰扰。

云陶原本是一个入京戏班子的台柱,专唱花旦,生的是风流妩媚袅娜娇人。这些戏班子多出入于高门大户唱戏,云陶脸盘生得好,吸引了不少有龙阳之好的富贵公子,镇国公牛清之孙、一等伯牛继宗,治国公马魁之孙、三品威远将军马尚、还有忠顺王爷徒嘉旻皆在其中。

徒嘉旻素来蛮横,可不讲什么先来后到,在他眼中,不过一个戏子,想要得来便是,哪里有随便叫人截胡打脸的?大张旗鼓地亲自带了人去将马尚打了一顿,绕了大半个京城将云陶带回了府。

“秋氏当初也是有心思的,可现在瞧来,倒是本宫看走了眼!”掏出袖中罗帕拭了嘴角,林清微在青衣的服侍下站起身来,看着院子里绿叶繁茂:“哎,真是叫本宫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难道是与女子斗着习惯了,竟这么多年也没弄明白,夫妻二字,夫在前,妻为后,当世的女子,面对丈夫时自当恭顺,切不可骄矜,只是过于顺从却又容易落到懦弱之流里……”

比较起来,林清微倒是更喜欢前世只生活了短短二十余年的越朝,虽说也有三纲五常这些规条,可是并不像宣朝这般桎梏繁多。越朝历来,领着士兵沙场征战、入朝为官为宰之人可不止固国公主一人。

回想起十年前在叶贵妃宫里见到的那个姿态温雅的少女,青衣摇了摇头,并不说什么。

林清微带着些惋惜:“不过是被忠顺的一时宠爱给迷了心罢!当初秋家的权势可丝毫不弱于萧家——”将手中的团扇丢开:“男子之情,有多少能一直忠贞不二的……”

提起这一茬,青衣叹了口气:“殿下,蓝草那边——”

林清微瞥了她一眼:“钟苏杰若是来找蓝草,不许放他过去!蓝草怀着身子,又因为他出去寻花问柳给气得动了胎气,我可不想自己好容易j□j出来的灵巧人折损在他钟家!”想起这事儿,林清微便心中来气。

“不说这些烦心事儿!”林清微下了回廊往花园子里而去,踩上有些硌脚的鹅卵石小路:“哥哥的身子可还好么?”

青衣跟在后面,远远地瞧见花园子门口过来的两道小身影,压低了声音:“殿下放心,林大人身边已经换上了粗通医术的三号,之前是婢子的手脚太慢了!还求公主恕罪!”

“行啦!忠顺什么人我还不清楚,怨不得你,甄家在江南的势力虽说大减,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没能及时赶上也是正常的!”林清微施施然散步,感受着脚底传来一阵阵的酸麻感,余光瞥见林黛玉的到来,住了话头,笑着招招手:“玉儿,晞哥儿,怎么一块儿来了?”

青衣对着林黛玉、林晞福身行礼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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