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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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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见了林平之的真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祁钰的反应,见祁钰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才去同林平之说话。

“本座耐心有限,你最好一次说明白些,否则别怪本座不近人情。”

“是,教主大人!”那林平之还是跪着,膝行了两步凑到东方不败跟前。说来也怪,他是那么傲气的一个人,宁愿被木高峰按断脖子也不愿跪下磕头拜木高峰为师,在见到东方不败的时候却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并无半分不甘。

“晚辈姓林名平之,是福建省福州人士,家父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

“捡重点说。”

“……呃,是。”林平之被噎了一下,赶紧重新理顺思路,“前些日子,青城派为了一本无用的《辟邪剑谱》,竟然将我林家一门灭门,抓走了我爹和我娘。我身为人子,不解救父母是不孝;身为林家的少镖头,不报仇雪恨是不义。若为不孝不义之徒,林平之何苦再活于世上!求教主大人成全,让我家仇得报!”

林平之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声震山林,生出了回音。

“你要报仇,因何找我?”东方不败还是一副淡淡的口吻,丝毫未被林平之激动的情绪影响。

“教主大人武功盖世,当世豪杰,平之好生佩服,若能跟随教主,得报大仇,平之就是立时死了,也无憾事了。”

“武功厉害的人有很多,不独本座一个。你们林家向来结交白道,如今你不去找三山五岳的家伙去拜师学艺,倒来巴结本座一个大魔头,这是何道理?”

“哼,危难时才见人心。林家遭此大难,白道人士可曾有一人出手相帮?那灭我满门的青城派还是白道人士呢!平之虽然年纪尚小,是非黑白却是能分得清的。教主自称魔头,干的事情最坏也不过是烧杀抢掠,做了会摆到明面上。那些正道人士呢?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比谁都肮脏下流,我先前对他们抱有希望,真是瞎了眼。”

“若是有人来拜师本座便应允,那神教岂不是成了苦大仇深之人的收容所?”东方不败还是不松口。

“平之心意已决,求教主大人成全。”

“这么说,只要本座收下你,以什么为条件你都答应?”

“平之肝脑涂地也会做到。”

“本座最恨夸下海口之人,你真的能做到?”

“能!”

“若本座说,收你为徒的前提是……”东方不败倾身凑到林平之的耳边,轻轻吐字,好像很温柔的样子,却字字如刀,“要你自宫呢?”

“!”林平之一惊,瞪大了眼睛看向东方不败,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他探询地看着东方不败,好像想看出来东方不败是在和他开玩笑,可是东方不败一脸冷漠不屑,没有半分说笑的意思。

林平之额头上有汗滴滑落,脖子上已经潮湿一片,被冷风一吹,竟觉得寒意钻心透骨。

自宫……自……宫……

他用仅剩的理智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地思考了好几遍,也没翻腾出其他的含义。

那么……

想到父母,想到众镖师惨死的情状,想到余沧海和木高峰之流丑恶的嘴脸,林平之闭了闭眼睛,让最后一滴汗水滑落,浸入膝下的泥土里,再也不见踪迹,如同埋葬了他的最后一丝软弱。

“我答应。”他说,声音竟没有颤抖。

“做和说从来都是两回事。”东方不败眼底闪过一丝赞赏,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你要我当着你的面做?”林平之抬头看向东方不败,虽然面色很是平静,握紧的拳头却显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那又如何?”东方不败背负着月光站着,根本没去看林平之。

“不错。不能如何。”林平之低低笑了一声,“东方教主,你想教给我的,我领会到了。我林平之岂是不能委曲求全之人?成为强者要受的苦难,我甘愿领受。”

他说着,从靴中抽出匕首,就要飞快地手起刀落,看那架势,竟是要尽去其势。

东方不败打飞林平之的匕首的时候,林平之的裤子已经被割破了。破损的缝隙中湮出了一丝血迹,原来林平之已经在自己的那处刺出了一道血痕。

东方不败看了跪坐在地上的林平之两眼,丢给他一个药瓶:“均匀涂于患处,每日三次。若是缺了一次,导致日后用的时候出了什么毛病,别来找我哭。”

林平之木木地接过瓶子,心情还没从大起大伏之中缓过来。

“林震南夫妇,现在何处?”东方不败可没有心情和林平之大眼瞪小眼地干耗,问道。

“在……晚辈不知道在哪儿……”林平之还是懵着。

“谁问你了?蠢材。”东方不败瞥了林平之一眼。

“禀教主,林震南夫妇现在被青城派囚于独芳馆的一间柴房里。”阴影处立刻有暗卫回答。

“独芳馆?”

“就是群玉院对面的一家小倌馆,平日里专门和群玉院唱对台戏。”暗卫解释完就消失不见了。

“林平之,你先随本座去群玉院。”

“是。”林平之得知了父母的消息,神志恢复了清明,知道一切都要仰仗东方不败,便乖乖地跟在了东方不败身后。

东方不败收完徒弟,走回到祁钰近前,却发现祁钰白了一张脸。

“祁钰……哥哥……你怎么了?”东方不败顿感忧心。

祁钰把曲非烟塞到林平之怀里,一把搂住了东方不败,将脸埋在了东方不败的颈侧。静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够,又伸了舌头去舔东方不败的脖子。

东方不败身体一僵,脸上涌起红潮,只好把暗卫叫出来,吩咐他拎着小徒弟和自家闺女先回群玉院,又转回来对付祁钰。

“喂,你别告诉我你晒了晒月亮就发情了啊。”其实东方不败很享受祁钰的亲昵,便玩着祁钰的头发任他舔|弄。

“不是,小柏……”祁钰又把东方不败搂紧了一点,“看到今天林平之的样子,我的心里,很难受……”

脖颈间渐渐有了湿漉漉的感觉,东方不败被祁钰一闹心疼得厉害,又不知该怎么劝慰他,只能也紧紧搂住他。

“当初是我夸下了海口,可是我实际做到的,只是让你不停地等待,不停地受到伤害,”祁钰的声音有些低哑,“我究竟凭什么,这样霸道地禁锢住你、占有你……”

“凭什么?你竟然还要问?”东方不败的声音很温柔,他温柔地把祁钰的头掰过来,细细吻过祁钰的整张脸,“就凭你是祁钰啊,只要你是祁钰,再多的苦我也愿意为你受,再多的苦也不算苦。”

“你就会说这些傻话,我情愿把那些苦都替你受了。”祁钰蹭着东方不败的脸颊,怜惜而充满爱意。

“其实今天林平之表现得太夸张了,真的,我当初可没这么疼。当初的那种感觉,远不如你说‘爱我’的时候,让我铭记得深刻。”

“那我往后每天都跟你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早也说,晚也说,好不好?”

“少拿肉麻当有趣。”东方不败拍了祁钰的脑袋一下,“赶紧去群玉院。”

“既然林震南夫妇在独芳馆,为何我们要去群玉院?”祁钰不舍地摸了两把东方不败的腰,问道。

“因为群玉院是神教设在衡山城的分舵。”

“……真是个高明的主意。”等到那些正道人士色授魂与的时候,想干什么干不成?

“这些不是你教我的吗?”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睨了祁钰一眼。

祁钰当不知道,装傻。这么多邪恶的事情,他才不会教给他家小柏呢。小时候讲的那些童话故事,真¨wén rén shū wū¨的只是童话故事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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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今天继续短小君,周末放假的时候再加量吧~~希望大家喜欢~~~

47群玉院的门~~2

虽然已是半夜,群玉院中却还是热闹非凡。拿着绣帕的妩媚女子招揽着属于自己的客人;举着折扇的风流公子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在这些人当中;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子显得格外特殊。她一身淡紫色的裙装,随意地倚在门口的栏杆上;手上一杆烟斗冒着袅袅的青烟;妆容精致,表情却格外淡漠。

进入群玉院的男人无不多看这女子两眼;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出言调笑。

而那淡漠在女子看到东方不败的时候,轻易地就碎裂不见了。

茫然的眼神一瞬间有了光彩,白皙的脸上也泛出了浅浅的红晕,女子迎上前来福了福身,也没说话,直接引着东方不败和祁钰向楼上走。

一路上承接了为数众多的或惊艳或嫉妒的目光;祁钰觉得,如果这些目光能够化为实质,那么他一定会被嫉妒的目光压成馅饼,而东方不败和那女子会被惊艳爱慕的目光活埋。

进了房间,女子掩了门,伏身下拜。

“衡山分舵副香主杨诗诗拜见教主,教主万福金安。”

她本就生得好看,如今这张脸上有了喜意,更是娇羞可人。她盈盈地施礼,仿若一朵柔美的紫花飘飘落下,惹得人心头酥麻。

不过杨诗诗这个名字……祁钰心头敲响了警钟。

“诗诗不必多礼,可带回了林震南夫妇?”东方不败扫了室内一眼,皱了下眉头,将祁钰推坐到桌边的凳字上,自己则旋身坐在了祁钰的腿上。

他从自宫后,本就好洁的性子变得变本加厉起来,来到这烟花之地已然不喜,这时候可不想再勉强自己。有祁钰在中间缓冲一下,他暂时还能待得下去。

见到东方不败的反应,祁钰就知道东方不败的洁癖又犯了,伸胳膊揽住了他的腰,让他坐得舒服些,另一只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以示安抚。

两人毫不避讳的亲昵举动,让杨诗诗的眼光有一瞬的黯然,虽然她马上就很好地遮掩了,却还是被东方不败和祁钰捕捉到了。

东方不败回头看了祁钰一眼,挑了挑眉。

“看到没?有的是人喜欢我。”

“他们再喜欢你也没用。”

“为什么?”

“因为你只喜欢我。”

……

实在看不下去那两个人的眉来眼去,杨诗诗道:“禀教主,林震南夫妇并未救出。”

“因何?”东方不败总算分给了她一点注意力。

“青城派派了人日夜看管,把个小屋把守得密不透风,若想人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两人弄出来,难于登天。况且今天群玉院出了点乱子,属下无暇旁顾,因此耽搁了。请教主责罚。”

“哦?本座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事值得你放下教务。”

“是这样的,今天傍晚,群玉院还未开门做生意的时候,来了两个形容狼狈的男子。其中一个腰悬长剑,一身青衫上均是血痕,另一个背着口刀,衣衫不整。两人来了就破门而入,嘴里乱喊着什么‘小桃红快过来’之类的。我本不予理睬,想着让手下把那两人扔出去就算了,哪里料到那两个人俱是武艺不弱的练家子,红了一双眼拼命的时候凶狠无匹。您说过,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不到万不得已不该暴露自己是神教分舵,是以我出面去周旋,错过了暗使,没有及时执行任务。”

“我看了那两个人的第一眼,便知道他们是被人下了极厉害的春|药,急着找姑娘纾解。本来我想着随便给他俩找两个女人便罢了,凑近他们刚想说话,就嗅到他们身上的气息不对。那春|药大抵……不是为了和女子交欢时助兴用的,倒像是……像是为了让男子间交欢时承受方少些痛苦才用的……这样的话,他们来我群玉院有什么用?”

“我告诉那两人,必须要找男子才能缓解药效,那两人却如遭雷击,愣在群玉院的大堂之中不动了。我一时无法,刚想叫手下人把他俩送到对面的独芳馆,暗使大人就出现了,一人一个手刀把他俩打晕了,拎着扔到了柴房。”

杨诗诗说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东方不败。男子交欢……纵使她这种常驻花楼的人说出来都有些羞耻,那教主大人会怎么觉得呢?教主大人和搂着他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他就是祁钰?可教主大人掘地三尺找的,不是他的哥哥么?

“小柏,我猜这两个人,是非非恶作剧的那两个。”祁钰嘴角勾起了一丝笑。虽然这样幸灾乐祸很不道德,但是祁钰就是心中舒爽。令狐冲曾在书中百般侮辱东方不败,这些都令祁钰深深介怀。他宝贝都来不及的人,凭什么要让令狐冲这种浑人指责?就算只是在书里,也不行。非非这次做的真是好极了,今后要更疼她才是。

“唔。”东方不败点点头,下意识地想去端茶盏,想到自己正在什么地方之后又缩回了手,脸上不由得带了点郁闷之色。

祁钰被东方不败缩手的动作逗得不行,拉起东方不败的手凑到嘴边啃,“小柏不想去看看那两人吗?为人父母,我们大概应该替非非道个歉。”

“你想去?”东方不败生来就不知道“道歉”这两个字怎么写,但见到祁钰一脸兴味盎然的样子,并不想扫了他的兴。

“嗯,只消得看上一眼,我们就去天香楼喝茶。”祁钰点点头,用拇指抚过东方不败略略干涩的唇瓣,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只要想到杨诗诗是东方不败的七个侍妾之一,他就忍不住在此刻对东方不败动手动脚。如果他回来晚了,东方不败会不会当真娶了七房?

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染指的感觉,最讨厌了。

杨诗诗在旁边看着,心中酸涩难言,隐隐约约的有恨,又不敢恨。她知道,在东方不败眼里,她不过是一只蝼蚁,不想要了一脚就能踩死,而那个人却是一只金丝雀,失去兴趣前都会好好逗弄。恨那个人,招惹那个人,不过是她自己找死。而恨东方不败……她爱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恨?

杨诗诗根本不知道她错得离谱。祁钰不是东方不败的金丝雀。祁钰的东方不败的心头血。

不过她自觉地不去招惹祁钰的决定倒是英明极了。不像后来的某个女人,说不自量力都是抬举她了。

东方不败被祁钰一亲,低低笑了一下,忽然不想打破这份旖旎。刚刚祁钰那么失落,他貌似该做些什么安慰他,而现在祁钰吃醋的样子,也着实合他的胃口。

他凑到祁钰耳边,咬着祁钰的耳垂,道,“祁钰……你为什么这么想去柴房?看别人演活春宫,难道比陪着我还快活么?”

祁钰被东方不败撩得一激灵,赶紧把人从自己肩头拉开,道:“小柏,你莫要胡闹,你答应了你家徒弟要去救林震南夫妇的。”

“若是小小一个青城派也要我亲自出手,那我还要他们何用?”东方不败伸手向后划了大半个弧,囊括了一干可能存在于某个角落的暗卫和杨诗诗。

他从祁钰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摆,拉起祁钰就走:“就这样决定了。你去柴房看一眼,然后就回客栈。”

至于回了客栈做什么……不言而喻。

祁钰摸摸鼻子,由着自家教主拉着自己走,不忘回头观察一下杨诗诗的脸色。

哇哦,青青白白真好看……

都说女人嫉妒起来会丧心病狂,这位杨诗诗应该不会,吧?

不等祁钰想好对付妒妇的一百零一种方法,他和东方不败就到了柴房。

几缕喘息声从门缝里泄露出来,昭示着房中正在进行什么活动。

东方不败瞪了祁钰一眼。

“都是你非要来,搞得咱俩现在好像变态。”

“哎呀,看一眼才能安心呀。”看一眼才能知道这两人谁攻谁受,将来抓着这个把柄往死里整令狐冲啊。

“什么安心?”东方不败看不懂祁钰的眼神了,目光里透了几分探询。

“没什么。”祁钰眨眨眼,凑过去在东方不败的面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只听得柴房内所有的声音一顿,然后一个有些劈裂的声音大吼道:“令狐冲,你给我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然后喘息声又继续传出来……

祁钰掏掏耳朵,正待和自家教主回去亲热,暗处就出现了一名暗卫,手里一左一右拎着林震南和林夫人。

“教主。”在柴房外面碰到东方不败,显然出乎暗卫的预料。他愣了一下,赶忙手忙脚乱地该拎为抱,忽又觉得林夫人一介女流,抱了似乎不太合适,又改抱为扛,一个人折腾得不亦乐乎。

“行了,把他俩送到杨副香主的房中……拎着就行。”东方不败实在看不下去了,道。

“是,教主。”暗卫小哥如蒙大赦,拎起林震南夫妇,一眨眼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还好遇到了教主,不然把这两个人随便丢到柴房,不就又要惹教主生气了吗?暗卫小哥拍拍胸口,暗自庆幸。

“小柏,咱家这只暗卫真有意思啊,”祁钰笑得打跌,“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怎么,你想知道?”东方不败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祁钰,小眼神就像刀片,割得祁钰浑身疼……

“不,我知道他的名字干什么?我只是想给非非物色个合适的专属护卫。”祁钰矢口否认,觉得自家再也不用买醋了。

虽然吃醋的东方不败也萌得要死就是了……

两人又回到杨诗诗的房里,暗卫已经把林震南夫妇弄醒了,还叫来了林平之。只是这夫妇二人都受过重刑,浑身是伤,显然命不久长。

“平之……孩儿……”林平之搂着林夫人,替她抹去满脸的泪,自己也不知不觉间泪湿重衫。

林震南却不像林夫人那样儿女情长,他打量了一番四周,拼凑起力气,说道:“孩儿……这些是何人?”

“这些都是好人,穿红衣的那位是我师父,东方不败东方教主。”林平之答道。

“东方不败?!”林震南瞪大了眼睛,差点没背过气去,“你这逆子!”

他还待骂,后一口气又上不来,生生卡在那里。

林平之赶紧凑上去给他顺气,东方不败在一旁冷冷地道:“小林子拜本座为师,便是逆子?”

“师父不是的!”林平之见东方不败面色不豫,赶紧出言否认,“爹爹他只是……只是一时拎不清,师父的救命大恩,林家没齿难忘。”

“小林子,于你,我可没什么救命大恩。林氏夫妇这样子,顶多再活一炷香的时间。”

“什么?”林平之大惊。他才刚刚得见自己的父母,满心欢喜,满以为人还活着就有希望,怎会料到结果是这样?登时面色一白。

“五脏俱损,筋脉全断,失血过多,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这间房留给你,事后随便你去哪里。”东方不败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师父,师父你不要我了吗?”林平之不由得惊上加惊。

“你拜我是为了让我救你的父母,如今我没救成,你也不必跟了我这个邪教妖人,有何要与不要之说?”东方不败的语气还是很薄凉。

“平之拜过师父就决定一心一意随着师父了,绝没有什么……什么邪教,邪教妖人的念头!”林平之急道。

“随你。”

一行人从杨诗诗房中出来,掩好了门,祁钰面上的表情却比东方不败还要严肃。

“小柏,明天我们就去西湖吧。”

《辟邪剑谱》的下落,大概此时林平之已经知道了,应该不会再落入旁人手中,那么,任我行就是当前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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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网和电脑都不好用QAQ码字码得身心俱疲是闹哪样QAQ

嗯……总算把这块写过去了,因为实习导致最近拎不清剧情,每天都昏昏欲睡……

48暗牢的门~~1

深秋时节去西湖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既然祁钰这么郑重地提出来了;东方不败也不会拒绝。两人商定了具体路线之后便听得有人敲门。

“进来。”东方不败道。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林平之。小家伙的眼睛像是兔子眼睛,通红通红的;鼻翼还在翕动;看来刚刚哭的很厉害。

“师父……”他说,声音里有小小的委屈;拖长了调又像带了撒娇。

“怎么?”东方不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斜睨着林平之道。

“我决意跟着您,绝无悔改,只是想先护送父母回到福州,葬在祖坟里,让他们落叶归根;少受独处异地的凄苦,还请师父成全。”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大抵是伤心太过的缘故。

祁钰拿了个杯子放到桌上,蓄满茶水,示意林平之过来坐下。

林平之犹豫了一下,过来坐了,就听东方不败道:“你既决意跟着本座,便是本座的人,此去福州定然有青城派的宵小之辈相扰,你且等几日,本座调几个人护送你去。”

“师父,这……”林平之的眼眶中又有水汽凝聚。从福威镖局被灭门以来,他累累若丧家之犬,连村头老妇都能将他欺负了去。东方不败贵为一教之主,竟能为他的安危分神,怎能让他不感动?不仅是武功,东方不败的魄力和威严,也是他想要学得的东西。如今受了东方不败的关怀,他竟觉得,就算东方不败什么都不教给他,只要能呆在东方不败身边,给东方不败做些事情,也是好的。

“你送他们回去之后,可要守孝?”

“若师父应允,平之想守三个月。”觉得东方不败是出于真心,林平之也少了些拘谨。

“那便这样。我明日要动身外出,并不在黑木崖,三个月后你回去,我也差不多回去了。小林子,我既然认了你,便会真心教你,只是我有几个底线,你最好不要碰。第一,不许有碍于祁钰,就是这个人。”他说着,用手一指祁钰,“至于有碍的标准是什么,我这个人比较霸道,只要是我觉得造成了祁钰困扰的事情,都在有碍的范畴。犯了这一条的人,必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东方不败看了一眼林平之的脸色,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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