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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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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似乎不会说话;只会像野兽般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呼出的鼻息带着腥臭,差点没把陆大有熏死。
“喂,你能不能起来……”彼时;陆大有还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好少年,甚至连滚开都不会说,他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结果只是把兽化的任我行激怒而已。
只见任我行一手狠掐住陆大有的肩膀,张开大嘴就要去咬陆大有的脖子,裸|露的胳膊上不时有蛊虫冒出来,让人看着极为恶心。
陆大有被任我行抓得极疼,但硬忍了偏不出声,倒是有几分男子汉的样子。
“嗷!”任我行大吼一声,嘴巴一张附上了陆大有纤细的脖颈,就要咬下去,却被眼前迅猛闪过的一泓剑光逼退,从陆大有身上弹了起来。
“何方妖孽,竟敢来我华山思过崖造次。”紧随那剑光而来的,是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
那男子眉目清冷,似是这崖上长年不化的冰雪,却又极为美丽,就是这样带着厌恶看着别人,被看的人也是不介意的,只盼那美丽的眸子能在自己身上多留一瞬。
如此美人,如此好剑。
那任我行的脑髓早已被蛊虫食尽,现今被蛊虫操纵着行动,如何还会说话?只是呼呼喘着粗气,看着那男子。
“哼,不管你是不愿说还是说不出来,今日都要死在这里。”他的话音落下,剑已出手。
剑光极快,一刹那间已至任我行近前,然而任我行又岂是好相与的?他不疯不癫之时已在武林高手前列,如今疯疯癫癫,一招一式皆是拼命的打法,饶是那变化精妙的剑招,也无法奈他分毫。
“倒是不知道你是个极好的喂招材料,我叫风清扬,你可记住了。”风清扬说着,剑招已变,每一剑都空灵飘忽,竟叫人无从捉摸。
然而就在风清扬要将脚踏在任我行肩上借一下力反转身体刺任我行一剑的时候,一个声音大喊道:“不可!吸星大法!万万不要与那人有丝毫接触!”
听到“吸星大法”,风清扬心中一惊,动作也就滞涩了一下,被任我行逮到空档在胳膊上抓了一把。
风清扬赶紧急退,心中有了七分忌惮。
这天下间,只要是练武之人就不会不忌惮吸星大法。自己练了多少年的功力被人平白夺了去的感觉,和天上突然打了一道雷把自己劈死的感觉也差不多了,都是一样冤。
“你就是风清扬?”风清扬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头发半长不短的英俊青年和一个一身红衣的美人出现在了林子边上。
风清扬点点头。好歹这个人提醒过他要小心,给点好脸色也是应该。
“在下祁钰,这位是我的爱侣,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娘亲,爹。”曲非烟在一边挥小手。
“盈盈,带着非非闪一边去。”东方不败袍袖一挥,直接挥出一道劲风,推着那边滚做一团还没起来的两人平移了好几米。
风清扬略显诧异地看了东方不败一眼,眼珠微微滚动,躲过了任我行的一次袭击。
他一张脸虽然还冷着,其实早已被这些信息弄得消化不良了。原来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是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两个了。而这个女人长得很美,武功很厉害,看他的眼神很是凌厉。
是他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风清扬趁隙轻踢了陆大有一脚,踢得陆大有叫了一声,直接被踢到了任盈盈和曲非烟那边,和那两只滚做了一团。
风清扬同志,你是一个好大叔,但你没有成家,不知道嫉妒的威力。所以你不知道,在祁钰大喊“不可”的时候,你就已经被东方教主惦记上啦。
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还故意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真是让人不爽。这是东方不败看向风清扬时的心中所想。
其实说起祸国殃民,教主大人您干得还少吗?
总之三个人非常干净利落地清理了战场,跳进战圈开始对付任我行。
“这是只什么东西,很厉害。”风清扬堪堪躲过侧着扫过来的爪子,还是忍不住了,问道。
“这是敝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东方不败旋身抬手,激射出了四根绣花针,分别取任我行的双目、颈下一寸和脐下三寸。
任我行身手敏捷地避开,却不知东方不败早在一边等着他,稍稍滞后于这几枚绣花针,又射出了两枚绣花针。任我行往一边一躲,正好把那后发而至的两枚银针迎进了眼睛。
“嗷嗷嗷!”任我行吃痛,大声悲鸣,那用内力发出的声音丝毫不亚于狮吼功。
场中三人尚可御气抵抗,场外那三只小的可受不了了,陆大有忙着用两手捂住曲非烟的耳朵却顾不上了自己,曲非烟毕竟还小,已经要被疼昏过去。任盈盈就算只顾自己也浑浑噩噩,耳朵疼得要命。
祁钰皱紧了眉头,不顾任我行因为眼睛受伤而大肆破坏的破坏力,靠到了任我行身周三步之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上次在梅庄出来后,他和东方不败清查过簿册。不过短短四年之间,梅庄记录在册的死掉的哑仆就有十余人之多。而这些哑仆的死因都是一样的,在给任我行送饭的时候暴毙身亡。不消说,任我行的这一身功力都是从那些哑仆身上的来的。
派去照顾任我行的哑仆,武功都不是太弱,粗粗算下来,十余人加在一起怎么也有二百年的修为,任我行又强行分给了祁钰一甲子,现在他的身上,保守估摸也要有一百余年的内力。
真是一个让人恐惧的数字。
“祁钰!”祁钰的忽然上前让东方不败一惊,心里担忧极了,赶紧收了所有的绣花针,怕误伤到他。
祁钰却是没心思安慰东方不败了。他一抓住任我行的胳膊,就感觉到内力如潮滚滚而出,赶紧运功抵御,结果失去的内功回来了,还带过来了一部分任我行的内功。
他和任我行就开始进行拉锯战,任我行已经不算个人,无知无觉地毫无压力,祁钰可是难受极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充了气又放掉,再充再放的气球,体内时空时满真是逼得他要发疯。况且他只是看着任我行,攥着他那冰滑黏腻、不时有蛊虫冒头的胳膊就已经恶心得想吐了。
看出祁钰和任我行斗至紧要关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只好站在一边给祁钰掠阵。
大约过了一刻,祁钰觉得自己快要撑爆了的时候,把手大力一甩,直接把任我行甩出老远,撞到了一棵大树上。
其实说是拉锯战,祁钰的胜利根本没有悬念。虽然任我行浸淫吸星大法的时间要比祁钰来得长,但眼前这个是空有任我行的壳的蛊虫体,只会让身体凭借本能运用吸星大法,和祁钰在生死关头按照口诀循序渐进练出来的当然不能比。任我行早就死了。在东方不败掏出控制他的那只蛊虫捏死的时候就死了。
但是祁钰胜利的代价是惨痛的。就算他把自己当成个酒瓶子往里面倒酒,并且很仔细地只是倒到了瓶口,那也禁不住他倒的酒杂,那么多酒混在一起不起化学反应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就觉得,那些纷乱的真气要把他撕裂了。
在祁钰把任我行甩出去的时候,风清扬就追着任我行去了。东方不败却不在意任我行,径直蹲到了祁钰身边。
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太敢碰祁钰。
“祁钰,你怎么样?谁让你刚刚冲上去的!”
“小柏……我很不好……我们,我们处理了任我行就去双修吧。”祁钰虽然知道说这种话有些不知羞耻,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没办法,这种痛苦和跟东方不败滚床单的欢愉形成了太过鲜明的对比。
“……现在就去。”东方不败展袖擦了擦祁钰额上的冷汗,犹豫了一下,拉起了祁钰的手就要走。
“不行,风清扬自己一个人对付任我行绰绰有余,对付蛊虫却是不成的。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你我又不是没吃过这个苦头。不趁现今任我行功力不足的时候杀了他,让他再用吸星大法得够了内力,就真的谁也制不住他了。”祁钰摇摇头,用力捏了一下东方不败的手。
“总是你有道理。”东方不败掐了祁钰一下,“我收拾完任我行就回来收拾你。”
两人这边说着话,战场那边已经起了变化。
要说一寸长一寸强这种话,的确是要看应用对象的。风清扬忌惮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根本不敢使出全力,长剑一把招呼得小心谨慎。相比之下,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就毫无顾忌了,指东打西,指南打北,指哪打哪,好不威风。
东方不败看了看那边斗作一团的两人,哼了一声,捏了一把祁钰的脸:“什么独孤九剑,风清扬也不过如此,哪里值得你推崇他啦?刚才还喊得那么热情……还是得要我收拾残局吧?”
他说完,双手一扬,一次就射出了二八一十六枚绣花针。
不是他乱打,是任我行开始向外放蛊虫了。
怎么感觉任我行会自爆啊。祁钰摸摸下巴,想象了一下任我行爆出一大团蛊虫的样子,觉得要是一会儿任我行真来个自爆就太危险了,赶忙叫出暗二让他去找某样东西,火速带回来。
那东西虽然会破坏绿化,但总比任蛊虫到处肆虐来的强吧?也不知道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够不够撑到那时候。
东方不败这时候异常气闷。他又不是针线铺,绣花针再小他也不能背一麻袋出来呀,况且这些针是他寻人特制了花样打出来的,他很喜欢,如今一枚一枚都喂了虫子,真是让他连把任我行剁成肉酱喂狗的心都有了。
56这次没有门~~2
本来此刻的任我行是很容易被杀死的;但是因为多了蛊虫,事情变得极为棘手。
任我行射出蛊虫的方向和数量都是不确定的;而那些蛊虫又极小,如果不在刚刚跑出来的时候就射杀,就会再也找不见了,是以东方不败必须全神贯注地观察任我行的动静。而风清扬虽然能全心全意地对付任我行;却始终忌惮着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能完全施展。
一时陷入僵局。
祁钰体内真气乱窜,不敢妄动真气,只能在一旁观战;心里盼着暗二早点回来。
就那么杀虫打怪;不过一刻钟;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已经用光了,而任我行已经双目赤红,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
“要杀了他吗?”风清扬长剑一横,问道。
“杀他容易,他死之后的事情却不好办。”东方不败随手抓了一把松针,眉头紧蹙。他总算是尝到自作自受的滋味了。
要是当初听了祁钰的警告,直接把任我行弄死就好了,他想,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祁钰。然而这一看,就错过了几条从任我行身上破体而出的蛊虫。
风清扬虽然尽力补救了,但他的长剑毕竟顾及不了四面八方。
“祁钰,怎么办?有跑出来的虫子……”东方不败脸上挂了个无辜的表情看祁钰,干脆不管剩下的那些蛊虫了。本来嘛,蛊虫在华山乱跑就乱跑呗,跟他黑木崖离着十万八千里,他干嘛要费尽力气捉虫啊?
风清扬见东方不败撒手不干了,顿感焦急。他和东方不败不一样,就算剑宗被气宗排挤残杀,华山还是他的根。若是任数量如此之多的蛊虫随意藏匿游走在山中,只怕不出几日,这座山就要变作死山了。堂堂华山派如此被灭,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喂你!你怎么能停手?”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中终于添上了几缕急躁。
“风先生莫急,这件事情很好解决的。”祁钰在远处坏坏地一笑,他已经看到了暗二的身影。
“公子,您要的东西已经找来了。”暗二施了个礼,把怀里抱着的一包东西递给了祁钰。
“辛苦你了,去和暗十把那三个熊孩子带得远远的。”他向暗二吩咐完,又扬声道,“风先生可以杀了任我行了,小柏过来。”
风清扬闻言,虽然不知道祁钰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但除了相信也别无他法,只得提起剑去结果已经筋疲力尽的任我行。
东方不败凑到祁钰身边,好奇地戳了戳那包东西,问道:“叫我过来干什么?”
“交给你个任务。”祁钰趁机偏头亲了亲东方不败的眼角,吃了个豆腐,道,“把这东西放到任我行旁边,用火石点着了就回来拉着我一起跑。”
“这是什么?”东方不败拿起那包东西,从怀里掏出火石。
“黑火药。”
“火药?这东西不是被朝廷严格控制的吗?你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弄到的?”东方不败不由得惊奇。
“黑火药的原料是硫磺、硝石和木炭,找齐了这三样就行。它的爆炸威力和这三种原料的配比有关,我让暗二按一比二比三的比例配的,威力应该挺大的。”
“你竟然连这个都懂?”东方不败瞪大了眼睛,从小时候他就觉得祁钰很博学了,连小篆、算数这些冷僻的东西都懂得,没想到如今他长大了,祁钰还是能让他长见识。
“我懂得的东西还有很多,你可以慢慢探索。”祁钰摸了一把东方不败的脸,余光瞥到了不远处的任我行,道,“现在先去炸了任我行吧,我看见他就恶心。”
“你要把华山平了?”东方不败颠了颠手里的炸药包,不由得笑了。
“不会,这么小的量,也就炸毁半片山林,不要紧的。”祁钰挑挑眉。
东方不败不再多说,跑到不远处风清扬和任我行所在的地方。此时,风清扬已经将任我行杀死了。蛊虫四处流窜,风清扬拿着剑笨拙地戳刺,让东方不败暗自感到好笑。
东方不败将那包粗制的黑火药放到地上,拿起火石,瞥了还在努力刺虫子的风清扬一眼,还是决定好心地提醒他一下:“喂,你最好现在跑开,离这里远远的,误伤了……我们祁家可概不负责。”
风清扬听了,还没来得及理解,就见东方不败擦着了火石,点着了那包东西。
“跑!”那边祁钰大喊了一声。他让别人跑,自己却老神在在地等在原地。
东方不败在点着了黑火药之后就开始运起轻功跑路了。他直奔祁钰的方向退,伸手揽了祁钰的腰,足下一点,运足十分功力,一下就向外窜出了十丈。
而等风清扬反应过来,已经慢了半拍,况且他的内功又比不上东方不败,在火药爆炸的时候正处于爆炸气浪的边上,被燎黑了大片的衣服,还炙伤了手。
“哎呀,威力比我预估得小嘛。”祁钰舒舒服服地被东方不败揽着,看了看眼前的大坑,摸了摸下巴。
“你不是说最多炸毁半片山林吗?现在可是一片都没了。”东方不败敲了一下祁钰的脑袋。
“谁让这片林子小的。”祁钰毫不在意地又看了几眼自己的杰作,转去看风清扬。
风清扬正站在大坑边上发愣,一身的狼狈倒让人觉得容易亲近了。
“咳咳,风先生,不好意思,毁了你们华山的林子。”
……祁钰你敢不敢表现得再不好意思一点?
“你……刚刚使的那东西是火药?”风清扬总算回过神来。
刚刚东方不败和祁钰说的是悄悄话,他又一心对付任我行,是以完全没有听到。
“是。”祁钰并没有隐瞒的意思。
“你们日月神教竟然有火药?”风清扬面色凝重,握紧了手里的剑。
“不不不,那是我临时做的。日月神教并没有火药。”
“你会做火药?”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把任我行完美地处理掉了,皆大欢喜。”祁钰摸摸鼻子。
“这个人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你们处理了,貌似我也不用说谢谢。”风清扬恢复了面无表情。
“话说你叫风清扬,你是华山剑宗的?”东方不败不想再听到祁钰和风清扬的对话,干脆自己挑起了另外一个话头。
“对。”
“我听闻华山剑宗剑法精绝,与气宗不同,刚刚你那几手,也的确比那所谓的‘君子剑’强得多。不如和我切磋一下,让我见识见识。”东方不败不由得兴奋起来。刚刚和风清扬联手对付任我行的时候,他就想要和风清扬比一场了。
武痴若是遇到看得上眼的武艺,便会想要尝尝那武艺的滋味。
“小柏,你若是真想和风先生打一场,就再等个把时辰吧。华山剑宗重剑不重气,刚刚和任我行的那一场搏斗,风先生的内力和体力大概都有不小的消耗,你这时候和他比试,可是不能尽兴哦。”
“我还好,想打随时奉陪。”风清扬看了一眼被灼伤的手,毫不畏惧东方不败的邀战。
祁钰打了个手势,让躲在不远处石头后面的暗二和暗十把那三只小的带过来,转过来对东方不败道:“若是这样,小柏你不妨和风先生单比招式,不用内力。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讲求速度和随性,对内力的要求本也不高。”
“你知道独孤九剑?”风清扬眼睛亮了一下。
“有所耳闻。独孤九剑,剑分九式,依次为总决、破剑、破刀、破枪、破鞭、破锁、破掌、破箭和破气,只攻不守,招式随心而变,无迹可寻,不知可对。”祁钰表面上是回答风清扬的问题,实际上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拣出来说给东方不败听。
“你怎会知道得如此详细?”风清扬不由得狐疑。
“在下武艺稀松平常,于江湖秘辛却有十足的兴趣,各种秘密禁忌,都知道一些呢。先前很敬佩独孤先生,是以对独孤九剑多了一分关注。”祁钰开始胡编乱造。
“娘亲,爹。”这边说着话,曲非烟已经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任盈盈和陆大有。
她一下子扑到东方不败怀里,揽住了东方不败的脖子。
“非非没事吧?”东方不败摘了曲非烟粘在头发上的枯枝,抚了抚她的头发。
“没事,这个大坑是爹弄出来的吗?好厉害。”
祁钰心安理得地欣赏着三个小朋友惊呆的表情。
啊,这样的情况相当适合那句台词啊。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却说陆大有吃惊地看着那大坑,目瞪口呆着向风清扬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在看到风清扬狼狈的样子和受伤的手后,赶忙嘴巴一闭凑了上去。
“师祖,你受伤了?”他说着便去抓风清扬的手。从跟岳不群求证风清扬的身份被训诫了一顿之后,他就认同了风清扬的辈份,老老实实地叫风清扬“师祖”。
“无碍。”风清扬把手一避,躲开了陆大有的手。
“那个……还是让我给你包一包吧。”陆大有缩了缩手,又固执的去抓风清扬的手。
“……不用了。”风清扬想到前些日子陆大有给令狐冲包扎伤口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让陆大有给他包扎,他就别想握剑了。
57这次没有门~~3
东方不败和风清扬最终决定;只比招式,不拼内力。
“小猴子;把你的剑借我一用。”东方不败走到陆大有近前,抽出了他的佩剑。
“哦……还请夫人不要叫我小猴子,叫我陆大有或者陆猴儿就行。”陆大有呆愣愣地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东方不败口中的“小猴子”是他;一下子红了脸。
“嘻嘻,大哥哥你脸红了吔。”曲非烟在旁边捂着嘴笑道,“娘亲肯这么叫你说明他很喜欢你呢,旁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傻兮兮地纠正他。”
“啊?是这样吗?那夫人就叫小猴子好了。”陆大有摸摸后脑勺,咧出一嘴小白牙,笑得天真无邪。
“……蠢死了。”风清扬实在忍无可忍;抬手一拳砸在了陆大有的脑袋上;提剑向东方不败看了一眼。
东方不败会意;两人各自跃出几步,持剑对峙。
“我还以为你会用绣花针。”风清扬道。
“本座是喜欢用针,但对上剑术大家,还是用剑比较尊敬吧?”他才不会提醒风清扬刚刚他的针都用来扎虫子了。
“如此,便请赐教。”风清扬点点头,不再多说,扬剑便攻。
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
独孤九剑本就是一式破百式,以快制慢的剑法,讲究料敌先机,只攻不守,有进无退。既然如此,再和东方不败礼让谁先出招就没有意义了。
风清扬一剑出手,剑若惊鸿,直逼东方不败咽喉。
东方不败凝神以待,看清了风清扬剑的来势,举剑便封,未曾想在如此之快的速度下,风清扬竟然变了招,剑锋侧绕直取他的肋下,东方不败只能急转腰身,把尚未使老的剑招换成另一式,一时间竟是有些狼狈。
是了,这便是祁钰说得无招胜有招,东方不败一边全力应对一边捉摸着风清扬的剑法,觉得祁钰对独孤九剑的概括真是太精准了。这剑法空灵飘忽,完全是随着使剑之人的心意来的,讲究的根本不是招式,而是剑意。他想到《葵花宝典》中的针法实际只有五指,其他亦需使用者自己领会变通,一时心中似有所感,尝试着把平时用针的心得融进了剑法之中。
风清扬那边的收获也是不小。独孤九剑是遇强则强,越是强劲的对手越能激发独孤九剑的潜能,能碰到东方不败这样的对手,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
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旁边看的人看得如痴如醉。因为这两人的剑法俱是随机而变,灵动飘逸的,又都点到为止,说是比试,倒让人觉得像是艺术表演。
“小猴子,你师祖的剑法不错嘛,传给你没?”祁钰和陆大有坐在一边,看着看着便聊起天来。他记得原著里陆大有和风清扬是没有接触的。
“没有。”陆大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师祖传给大师哥了。他说我太笨,教了也是白教。”
“你可以趁他不在偷偷跟你大师哥学。”祁钰想了想,记起陆大有和令狐冲的感情是很好的。
“我不学,”陆大有摇摇头,“师祖教大师哥的时候,是允许我在旁边看着的,我没看。我觉得师祖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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