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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教主,放过那扇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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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开头讲了些苗疆的故事,蛮有趣的,哥哥讲给你听。”祁钰放下笔,将蜡烛移到床头,上床揽了东方柏开始讲睡前故事。
看来我将来会是个好爸爸呀,祁钰在心中暗暗自得。
床头故事什么的,爸爸讲给儿子什么的……祁钰祁董事长,只能说你想多了。
10医馆的门~~1
第二天,两人早早起来,用过早饭就直奔了城东,去找那平大夫的住处。
南方的冬日不比北方冷,却有一股阴寒之感,仍是要穿厚些的。祁钰只是觉得南方也能养活了梨树确实稀奇。
两人敲了院落的门,恰好看到一个矮胖子被一只盆砸出来,接着又飞出了一只锅。
那胖子狼狈地揉揉后腰,呃……揉揉正常人叫做腰的那部分,捡起盆和锅拂了拂上面的灰尘,扭头见到祁钰和东方柏,立刻从战败的公鸡模式切换到了公鸡中的战斗机:“你们两个来看病的吧?不看不看,一大早的就给我添晦气,趁早找哪儿死哪儿去。”
祁钰这时候才看明白了那胖子的长相。
其实胖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少的,但胖的这么有特色的却是极为罕见。这胖子,看样子就是平大夫,也许人并没有那么胖,但是配上他那大得离谱的脑袋、贼小的眼睛和一撇鼠须,就显得臃肿极了。
祁钰在心中默念了两遍人不可貌相,开了口:“平大夫,我和我弟弟并不是来看病的,我弟弟自幼喜好医术,又听闻了您的大名,冒昧想来拜师学艺。”
那平大夫又瞅了他俩一眼,手中的盆和锅猛地对撞了一下,发出好刺耳的一声响:“你也知道是冒昧啊?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拜师,当我这里是收容所啊?走开走开,别给我堵门。”
“哥哥,我就说不来,你偏带我来。”这时候东方柏出声了,只见他小嘴巴一撅,小脑袋一扬,对那平大夫不屑一顾,“他是害怕收我当徒弟,怕我哪一天手艺超过了他让他丢了饭碗。哼,说得好像谁想作他徒弟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斤两。好些人都是这样,牛皮吹破了天,实际上比那纸老虎还不如。”
那平大夫听了东方柏的话,一下子给他气乐了:“你个小娃娃还懂得激将法是吧?你以为你说两句我就能上你的当了?我……我就如了你的愿,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超过我。若是你五年后医术还是不行,我就一个指头戳死你。”
那平大夫还待说些什么解解气,就被门内的一声喊给震住了:“平一指!你是被盆砸死了还是被锅拍死了,啊?这么半天都不进来,是要饿死老娘啊?还不给我死进来!”
“……”祁钰头上默默垂下了三根黑线。
河东狮吼什么的,古人诚不我欺。
谢逊大侠的狮吼功和这位夫人比起来,那也只能自叹弗如吧?
平一指瞪了祁钰和东方柏一眼,恶狠狠地道:“还不进来!”
对着门里回话的时候却没了脾气:“娘子你别急啊,就来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收徒子徒孙孝敬你才耽误了嘛。”
“徒子徒孙?”
祁钰和东方柏进了院子,那女人的声音更近了,只见门帘一挑,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美貌的少妇,虽不说是倾国倾城之貌,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
难怪那个平大夫这么言听计从,哪家矮胖子娶了个美媳妇也得小心着自己别成了第二个武大郎,不过这平大夫是学医的,怎么样生命保障都多了一层不是?诶?等等,刚刚这少妇管平大夫叫什么?平一指?这名字好生熟悉……
祁钰苦思冥想着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没注意那妇人已经迎上前来。
“哎呦,好俊的小娃娃,你从哪里拐来的?”少妇对着东方柏笑得见眉不见眼,回了头对着平一指的时候却竖起了眉。
“是这个娃娃要拜我当师傅,没拐。”平一指赔笑。
“谁要拜你当师傅?我说的是,我和你学艺,五年后技不如你就让你一指头戳死,你若是技不如我了就老老实实叫我师傅。”东方柏一撇头,骄傲地昂起了小脑袋。
“哎呦我的乖乖,谁说要戳死你了?我替你揍他。这样吧,你不要理这个死胖子,你认我做干娘怎么样?”那妇人见了东方柏竟像蚂蚁见了蜜糖,说什么也挪不开了。
“不行,我只有一个娘。我……我可以叫你婶婶。”东方柏在心中权衡了一下火候,觉得还是不要把人激得过了,好歹收敛了一下,把这句话说得好似撒娇一般。
“哎,婶婶就婶婶,哎呦,婶婶一见你就喜欢得不行,快告诉婶婶你叫什么名字?”少妇蹲下来摸摸东方柏的脸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祁……祁小柏。”东方柏说着,颇有些底气不足,偷眼去看祁钰的反应,见祁钰一切如常才放下心来。
“小柏啊……”那妇人念了两遍才站起身来,转身对平一指说道,“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小柏可能还没吃饭呢,去做饭。”
“娘子,你别生我气了,昨天是我错了,饭我是真不会做啊。”平一指苦了一张脸,本来就小的眼睛简直被挤没了,“你看哪回我进厨房厨房不用重装的?”
“平夫人,想来你还没有吃东西,在下倒是会做两个菜,就是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口味。”祁钰被他们吵得头痛,就插了句嘴。
“那你去试试吧。”
“你凑什么热闹!”
“……”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却是截然不同的回应,祁钰只觉得头更疼了。
“平一指!你不做还不让别人给我做?想饿死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娘子你听我说,这小子油头粉面的,又对你百般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娘子你不能中他的计啊。”
“……”油头粉面?祁钰默默用手擦了一下脸颊,明明不油啊……
“嫌人家心思不正,你倒是去做啊?不然去街上买也成,大榆树下的那家烧饼不就不错嘛。”
“好好好,我去,娘子你一定要小心这两个小子啊。”
“行了,你赶紧给我死出去。”平夫人作势又要夺过平一指手上的锅砸他。
平一指赶紧把盆套在头上跑出了门。
待平一指跑走了,那平夫人才敛了敛衣襟,挑开了门帘,对祁钰和东方柏道:“刚才吓着你们两个了吧?先进来坐吧,天怪冷的。”
那语气温柔和蔼,和刚刚的泼辣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祁钰和东方柏一时都有些发蒙,茫然地走进了屋里。
进了屋,三人落了座,平夫人给他俩奉了茶,才自己坐下,道:“真是不好意思,你们一来就让你们碰到了这样一场闹剧。”
还是很温柔亲切的声音。
“没什么,夫妻间的感情都是吵出来的。”祁钰表示理解。虽然他家老爸老妈从来没吵过架,每天都腻在一起假日还度个蜜月神马的。
“哈哈,看来这位公子在这方面颇有见地。”平夫人揶揄了祁钰一句,又转向东方柏,“小乖乖你要学医?”
小乖乖?东方柏默默忍了,点了点头。
“那便来吧,这里就我和平一指两个人,也怪寂寞的。”
“诶?你们没要个孩子?”祁钰颇感诧异,古代不是早婚早育吗?看这俩人的年纪都该是五个孩子的爸妈了。
“哎呀,公子一下子就点中症结了。”平夫人掩嘴一笑,“我也不愿和一指打架,可他总是觉得不能让我生个孩子,愧对于我,所以我就越来越凶狠,告诉他除了他,只怕没人敢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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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平夫人:来了不打声招呼就走的,小心老娘一个盆过去砸晕了你~~~~
11医馆的门~~2
原来平夫人和平一指自幼相伴,两小无猜,长大后结为了夫妇,更是伉俪情深,只可惜世上之事从来没有尽善尽美之说,夫妻俩一直没能有个孩子,这让身为医者的平一指如鲠在喉,脾气越发古怪难测起来,对妻子也越发恭顺起来。
平夫人倒是不甚在乎这些,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只要两个人情意不变,有没有子嗣,又有什么关系呢?
“原来平大夫高兴就施以援手,不高兴就任人去死的性子是这么来的。”祁钰道。
“也不尽然,”平夫人笑笑,“他自己只是点穴手法甚好,武功方面,若是遇上了高手,十个他也不够瞧的。只是机缘巧合之下治好了任教主的病,加入了日月神教,有了神教做靠山,他才越发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他也不是随意就拒绝人的,多半是那人在不知情的时候得罪了他的缘故。”
平夫人还在说些什么,祁钰却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任教主?日月神教?难怪他觉得平一指这个名字很熟,能不熟吗?竟然是《笑傲江湖》啊你妹!他本来对这部小说没什么感觉,架不住他家小逸整天在他耳边巴拉巴拉啊,看看看看,连他的手机铃声都给改成什么沧海一声笑了……
穿越到《笑傲江湖》,是祁钰始料未及的,他一直以为他是穿越到了某个真实的朝代。别的不说,《笑傲江湖》给他的印象除了自宫,就是……犹豫着要不要自宫……
比起电视上演的那些,他倒是更喜欢和祁逸一起翻原著。金爷爷的笔杆子那真不是盖的,写的每一章都引人入胜,精彩万分。祁逸特别喜欢东方不败,连带着他也对那个男人多了几分欣赏,只可惜他遇人不淑,爱上了杨莲亭那样的废物。
诶?东方?他家小柏也姓东方啊,该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吧?要是有的话,将来要不要让小柏和他认亲呢?认了,那可能得享一时富贵,但接下来就该是受连累了;不认,小柏又难得有个亲人……
祁钰这办想着,没注意到那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了,都转了脸过来看他。
“哥哥,你怎么了?”东方柏有些担心。
“没什么,只是在想日月神教是个怎样的教派。”
“公子是觉得我和一指入了日月神教,可以算作歹人了,不放心把小柏托付给我们吧?”平夫人道。
“这倒不是。”祁钰摇摇头,平一指号称“杀人名医”,东方柏跟他学医,那自是求之不得的,“我只是想着,小柏跟平大夫学了医之后,是不是也要加入日月神教。我们兄弟两个毕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大概不能适应江湖上的那些打打杀杀。”
“若是这个方面,你大可放心,我和一指不会强迫小柏入教的,我也会叫一指把那些点穴手法传给小柏。”她抓过东方柏的手握在手里,“不知怎的,我看到这孩子就想亲近呢,想来也是我们有缘。我和一指两个人过日子也挺寂寞的,你们兄弟两个有地方去吗?没有的话不如搬过来和我俩一起住?”
“谢谢夫人,只是我在城中富顺街的当铺里找了份活计,已和小柏住在那里了。今后我会每天早上送小柏来学艺,晚上再接他回去,午饭就叨扰两位了。却不知这学费该怎么算?”
“学费公子就莫要再提了,生生拉远了关系。幸而你是问我,若是问了一指,那他不要你百千两是不会罢休的。一指收了小柏,定是看中了他的资质,不然你以为是个人就能进来我家的门了?”
正说着话,就见平一指左手一兜子烧饼,右手一大盆豆腐脑回来了。祁钰赶忙迎上去把盆接过来放到了桌上。
“娘子你久等了,赶紧吃吧。那谁谁,还不去厨房拿碗和筷子。”
“婶婶要吃饭,当然是你去拿筷子。要是我哥吃饭,我就去拿筷子。这么大的人了,这都不懂。”东方柏跳下凳子,白了平一指一眼,就要向门外走。
“平一指,你不赶紧去拿筷子愣着干什么?我告诉你,小柏是来和你学医的,不是来让你支使的。”最高领导人叶夫人发话了。
“是是是,娘子你稍等。”面对自己的夫人,平一指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他乖乖去了厨房。再看东方柏小朋友,他刚刚哪是想往门外走啊,他那是要到门边上找祁钰……
“小柏过来吃一点吧,把你哥哥也叫过来。”叶夫人招呼道。
“不了婶婶,我和哥哥吃过了。你和平……平叔先吃饭,我和哥哥出去走走。”东方柏想了想,觉得直叫平一指还是太没有礼貌了,便勉勉强强叫了个平叔。
恰巧平一指端了四个碗进来,听到了他那声“平叔”,胖脸上闪过了一丝慨叹之意,再面对东方柏时,面色已和缓了不少。平师傅和平叔比起来,他果然更喜欢平叔这个称呼。
“要出去就快去,早点儿回来,病人多着呢。”他板着脸说了东方柏一句,便凑到自己老婆跟前吃饭去了。
有没有病人还不是你说了算。东方柏腹诽了一句,拉着祁钰除了屋子。结果刚刚出门,就被堵在了院落门口。
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汉子拉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直接踹开了院门,大声嚷嚷着:“平大夫,平大夫!”
祁钰拉着东方柏让在一旁,以防那大汉横冲直撞的伤到他,接着就见到平一指不慌不忙地挑开门帘出来了。
“嚷嚷什么?懂不懂规矩?”
“平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弟弟!”那汉子声如洪钟,叫喊着却淌下泪来,“只要您能救他,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平一指右手一伸,从袍袖中掏出了一把雪亮的尖刀,指腹微微点着刀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汉子:“要是救完后他的经脉错乱,武功尽失,而且剩下的大半辈子都要下半身瘫痪,无法行动,这样你也要治?”
那汉子愣了一下,道:“平大夫不能完全医好他吗?”
“这样你也要治?”平一指却并不理会那汉子的问题,只把自己关心的事情又问了一遍。
“治!”那汉子这次答得毫不迟疑。
“你要治,我却不要医。要么就全部医好,医成个废人,让本大夫颜面何存?不医不医。”
“你!平大夫,人命关天,你怎能说得如此儿戏?你只要把他医活了便可,就算医成个废人,我又怎会怪你!”那汉子就要发火,想到还有求于平一指,硬生生忍了下来。
“说了不医,我便不会改主意,你把那死人抬出去吧,莫污了我的地。”平一指袖了那把尖刀,转身又进了屋。
“平一指!”那汉子双目血赤,就要冲过去和平一指拼命。
祁钰叹了一声,道:“这位兄台,看来你并未领会平大夫的意思啊。他问的那个问题,并不是问你,而是问你的弟弟啊。”
“什么意思?”那汉子听到“弟弟”两个字,稍稍敛了怒意。
“医成个废人,你想治,你这弟弟却不想了。既然当事人都不愿再活了,平大夫费半天力,又有什么用处呢?”祁钰心中稍稍起了一些敬佩之意。他原以为平一指救人或者不救完全是肆意而为,如今才知道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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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平一指:敢不点收藏?敢不留评?本大夫一盆豆腐脑一泼,哼哼……
12当铺的门~~2
听了祁钰的话,那汉子一怔,扭了头去看自己的弟弟,果见他面上流露出了一种感激的神色,登时悲痛起来。
祁钰不愿在看着那两兄弟生离死别,更不愿让东方柏多看了血污去,就拉着东方柏出了门。
“哥哥,若是有一天我变成了那副样子,不想活了,你会找大夫医治我吗?”走到大街上,东方柏问道。
祁钰一时语塞。是啊,事情犯到别人身上,他可以说得云淡风轻的,若是今日易地而处,换做他和祁逸,只怕他就要疯掉了。就算不是祁逸,换成了他和东方柏,怕也是不成的。从理智上来说,的确是应该尊重病人的意见,只是真要到了这个时候,理智恐怕早就溃不成军了。
“哥哥答不上来?换做是我啊,就算哥哥拼死不治,我也会让人把哥哥给治好的,留下一点后遗症都不行。”东方柏说的轻轻巧巧,祁钰心中却在感动之余生出了些不安。
也许是错觉吧?祁钰按下那丝心慌,觉得这么乖巧的东方柏才不会让他揪心,不过是童言无忌的天真言语罢了。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着,竟又回到了当铺。
左右无事,平一指那边又添了这样的乱子,也不急着回去,祁钰干脆带着东方柏回了房,教他识字。
这一教之下,却有些傻眼。
昨日他只是照着这本《蛊经》粗略地看了一下,并没有诉诸笔端,如今要落笔了,他才想起来,他的毛笔字不过关啊!别看他大篆小篆写的漂漂亮亮,钢笔书法也毫不逊色,偏偏毛笔书法是祁逸的学习领域,他没有学啊……该死的老爸,不知道兄弟俩一起学习事半功倍吗?非要搞什么差异化策略,他和祁逸学的东西就没有一点一样的!
“哥哥,怎么了?”东方柏见祁钰拿着书愣在那里,停下了研墨的手。
“嗯……哥哥告诉小柏,小柏不要笑话哥哥啊。”祁钰硬着头皮道,“哥哥拿毛笔写不好字,要用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东西?什么?”东方柏倒不觉得写不好字有什么好笑。
“你等等。”
祁钰跑去厨房捡回来两段碳棒,用帕子包了,然后拿着写起字来,他写下《蛊经》的译文,一手颜体银钩铁画般现于纸页上。
“真好看,”看着那端丽潇洒的笔迹,东方柏不由惊叹,“哥哥可以教给我吗?”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你认会了这些小篆才行。”
祁钰说着便把东方柏拉到凳子上坐下,在后面圈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带着他读记,还铺了纸让他把自己不懂的地方记下来。
《蛊经》共有三篇,分别介绍了蛊的来历,普通的蛊和极为难得的蛊。东方柏边看边皱眉,这本书幸好在自己手里,若是叫别人得了去,岂不是防不胜防?竟然连路边的石头、草里的竹篾都有可能是蛊。祁钰则是边看边恶心,老鼠、蝴蝶、蜥蜴、蝎子、蜈蚣、毒蜂、金环蛇什么的……就算没有做成蛊也是常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毒物了,要是被这些东西做成的蛊侵入了身体,那可真是……叫人难以忍受。
“小柏,哥哥让你看这本书只是想让你多门自卫的技能,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要把它们做出来,知道吗?”
“嗯,”东方柏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哥哥,我们两个都不懂武艺,遇见像是今日求医的那个汉子那般的人就能把咱们打趴下。不如,咱们挑出一种最为简易的、害人能力也最弱的做了出来,以作防身之用?”
祁钰想想,觉得东方柏思虑的也对,便埋了头和小孩儿一起研究起来。他们跳过了对于蛊的介绍,在普通的蛊中一一看过去。普通的蛊共有一十一种,最厉害的当属金蚕蛊,最不厉害的也能十年后要了人命,然而让人瞠目的关键在于,这些普通蛊只有一种是中者立即生效的,但这一种偏偏是癫蛊,中蛊之人愤怒凶狠,极具有攻击性……
“小柏,看来这蛊是别人用来报私仇用的,咱们防身却是用不到啊。”祁钰苦笑了一下,谁还能在刀剑砍过来的时候撒一把蛊出去,说咱们十年后走着瞧不成?
“嗯……这些蛊的目的性都太强了。不过我看着这石头蛊不错,等我跟平一指学医术学得多了,再看能不能把它改进了。”东方柏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非常认真。
“也好。”
两人用过午饭,祁钰便把东方柏送到了平一指那里,那带着弟弟来看病的汉子已然不见,小院里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了,倒是叫他们两个看到了个熟人:当铺老板。
那老板的儿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面色蜡黄,形容枯槁。当铺老板正向平一指叙述病情症状。
“这孩子总是发热,嘴里恶臭,不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是暴躁发怒,总跟我说见鬼了什么的,不管醒着还是睡着,忽然就能一嗓子把你喊醒了,嚷嚷着‘走开’、‘不是我害你’,还总是挣着要去死。”
祁钰和东方柏对视了一眼,真是奇了,这症状,怎么越听越像他俩刚刚看的那些蛊中的一种,中害神。
平一指摆摆手:“你上次来的时候就和我说过他的症状了,不用再多说。我要给他施针,只是他身子太弱,一次治不净,要多施几次针才能痊愈。”
祁钰和东方柏又对视了一眼,《蛊经》上只粗略地提了一下预防中蛊的方法,并未提及如何医治,平一指竟能如此自信,看来他的医术真是非比寻常了。
祁钰心知传道授艺都极忌讳外人偷师,便把东方柏放到平一指那里,自己跟着当铺老板出来了。两人沉默了半晌,祁钰觉得该调节一下气氛,便道:“不知道老板家的公子因何得了这种病?”
“唉,还不是因为他调皮贪玩,碰了一位客人当的物事。”当铺老板叹息一声。
“哦?老板怎么知道是因为这个?”
“那东西一看就知道是苗疆那边来的,可漂亮的银器。不过苗疆的人都邪乎,一般我是不收他们的东西的,要不是当时有人收这东西收的急,给的价钱还好,我才不会收。小哥啊,明天你就要正式上工了,先和我去店里分辨一下东西的真假、价钱的高低吧,要是你眼力毒,我就把你推到柜台,多开你一份工钱。”
两人说着回到了当铺。老板拿了几件东西出来,祁钰竟然一眼就辨明了真假,只是在估价的时候还稍有不准。单单是这样,就足以让当铺老板脸上笑出花来了。
祁钰在心中默默不屑,哼,我让我老爹拉着去潘家园扫货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不过等到看到老板搬来的账本,祁钰就淡定不能了。他们工司一年都不一定能写那么厚的一摞账啊魂淡,就算他加减乘除算得很快也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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