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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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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传情?!
“我何时与他眉目传情了?”我瞪着方倾的后脑勺,这涉及到本官的清誉问题,必须争辩。
他继续悠闲地走着,“方才。”
“我只是礼貌性地与他打招呼,怎么就成了眉目传情?”
“你这么认为,但看在别人眼里却并非如此,尤其当事人……”方倾不咸不淡地道。
我皱着眉再次转头看向校场。果见燕啸还保持着方才的那个姿势,深情地看着我,双眼恨不能化作桃心状,周围似乎在冒着无数粉色泡泡!
无语……
方倾哼笑几声,脚下步子加快,走向马车。
上了马车。他坐在我的对面,并不看我,两只脚伸到我座位的旁边,悠然地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
原本在我的营帐里培养起来的那一点点暧昧情绪被方才的两句话莫名地打破,我和他又开始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懒得看他那副自命不凡的模样,我摘下腰间的水囊喝水。
他闭着眼睛,慢条斯理道:“水囊用的可还舒心?”
我这才发现手上用的这个水囊还是当初他扔掉我又捡来的,因为我用过而被他嫌弃的那个水囊就是这只了。
塞上水囊的塞子,我耸耸肩,阴阳怪气道:“很好呀,谢谢当初方大人相赠。”
估计他肯定会毒舌道:谁送给你了?我扔的好不好?是你自己捡我扔掉的东西!
谁料,我等了半天,并没等到他的讽刺,反而看到他闭着眼睛向我伸过一只手来。
“干嘛?”我不解地问他。
他用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语气道:“给我。”
给他?难道他想讨回去?不会吧,方倾也变得这么小气了,一个水囊也要往回要!
见我没有动作,他又催道:“拿来。”
切!小气鬼,给他就给他!反正也是他的。
我不情愿地将水囊递到他的手上,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居然拧开水囊的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喝完了还品味一般啧了两下嘴巴,点头道:“嗯,味道不错!”
我再次凌乱!
方倾用我喝过水的水囊喝水!他不是有洁癖吗??他不是一向嫌弃这些的吗??而且,里面装的分明就是普通清水,有什么味道,怎会味道不错??
震惊地看着他将水囊塞好,还给我,又继续闭目养神,并若无其事地道:“进城后唤醒我。”
呃!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水囊,脑子中只剩下一个词:间接接吻!
方倾这货脑子进水了吧!
再抬眼,看到他气定神闲,没事人一般。
他居然如此淡定!好吧,就算接吻这事儿对于我和他并不陌生,因为我们的相识貌似就是从接吻开始。虽说见第一面就舌吻对方这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碰上的,但那一次毕竟是意外,可这一次,分明就是他故意的!
靠,为毛我有一种被方倾调戏了的赶脚呢?
马车到了开平县城,街道上熙熙攘攘,来往商贩的声音络绎不绝。
我轻轻拽了拽方倾的衣角,“到了。”
他哼唧一声,也不睁开眼睛,继续窝在座位里。
我不理他,反正我唤过他了,是他自己没醒。
就这……还视察民情呢,谁闭着眼睛视察民情啊!
刚出繁华地段,马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原本靠着车窗坐着,被急刹车的冲力带得向前一冲,直朝着方倾的怀里倒了过去。
方倾扶住我的肩膀,闭着的双眼半睁开,嘴角微微一挑,露出很少见的妖魅笑意,“这么快就想投怀送抱了?宁儿?”
我脸色一黑,推开他的手,正襟坐好。
马车停下,外面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请问里面可是青云使大人?草民是春秋米行的少东家,听说青云使大人从此经过,为感谢大人前几日帮助草民的米行洗清冤屈,特来赠送礼物表达谢意,请大人务必收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7章 无赖行径
原来是春秋米行的少东家。春秋米行就是前些日子引发龋虫的那个米行,因为有百姓买了他们米行的米而发病,很多百姓认为他们家的米有问题。
我派人彻底查了一番,这家米行也是受害者,经营者并不知道有人投毒,因此便让县丞出面对百姓澄清。
掀开车帘,只见外面站着一名文质彬彬的青年,双手捧着一个竹筐,他见到我后微微一怔,脸颊露出一抹属于男子的羞涩红晕,垂眼道:“大人,这是我们米行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
我看那竹筐很是朴实,想着开平县百姓生活很是不易,就算是开米行的商人也并不富庶,这礼物定是费了心思的,便不忍拒绝,点点头道:“也好,我便收下,多谢。”
青年憨厚地笑了笑,上前将那竹筐双手奉上。
许是被他质朴的笑容感动了,我没有多想便伸手去接那竹筐。
忽然青年手上的竹筐一抖,他一直面带笑容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狠戾之色,竹筐滚落,青年一直放在竹筐下的手中多出一柄匕首,直冲着我便刺了过来。
青年离我很近,我没有躲闪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银光向着我的胸口冲来。
就在那匕首与我只差着那么几毫厘的距离,几乎就能穿进我的胸膛之时,一只白玉般的手伸了过来,修长的五指瞬间合拢,毫不迟疑地,就那么将那支匕首紧紧握住!
鲜血顺着洁白的五指流了下来。将白色的衣袖染红。
站在周围的守卫们被突然的变故惊到,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叫嚷道:“捉拿刺客!”
那青年猛地将匕首从方倾的手中抽出,转身挥舞着迎向后面的守卫。刀光剑影顷刻间打成一片。
我愣愣地看着方倾……和他受伤的右手!
他的眼眸晶亮,双眉微蹙了一下,樱色双唇发白。唇瓣启动,吐出的竟然又是毒舌言辞:“见到那男子有几分姿色便忘乎所以,给你就接着?!一点脑子都不用,活该遇到刺客!”
我无语地翻眼睛,这人怎么救了我也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好吧,看在他为了救我而受伤,便不与他做那口舌之争!
拉过他的手。只见光滑的掌心横着被划了一道刀口,鲜血直流。
我从怀里摸出随身带着的金创药,自从到了边关,偶发事件太多,我便养成了随时带药的习惯。
往他的伤口上洒了一点药粉。他的手吃疼地向后缩了一下,被我攥住,抬眼瞪他,“别动!”看到他不在乎的样子,我莫名地生气了,不假思索地吼他:“你当自己练过金砂掌吗?这可是你的右手!以后不想拿笔画画了是不是!”
方倾听了我的话,很无奈地咬着下唇,微蹙了眉道:“洛宝宁,我这可是为了救你!”
“少废话!如果不是你拉着我陪你出来巡视。能碰上刺客吗?”
他磨牙,“我真是吃撑了,才会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知好歹你还救?还千里迢迢从帝都赶过来救!”
“你!”
方倾居然也有气结说不上话的时候,我心里暗爽啊!这厮对于自己为何从帝都赶道鹏洲来营救我的事一直闪烁其词,不肯说出真正原因,他越不说。我就越用这事挤兑他!哼!
我从裙角上扯下一块布,给他包手,心里爽了,手下的动作也放轻了,不过嘴上却不想放过他,开始碎碎念:“你可真行,上来就用右手抓,这可是你握笔的手,你以后还想不想画画?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一幅画值多少钱?如果真的伤到手筋,以后不能画画了,那得少赚多少银子啊?而且,对于艺术界也是损失啊,你说说,上天给了你一双能够创造艺术的手,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方倾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我抬眼看他,“你笑什么?”
“如果这只手画不出能卖钱的丹青,你是不是就不给我包扎了?”
“呃……我是那种人吗?”
“是。”
“……”
瞪他一眼,故意给他的手包了一个很女性化的蝴蝶结,转过身去看外面,那名行刺的青年居然武艺高强,几个守卫没有制服他,让他跑了。那青年我从没见过,是陌生面孔,会是什么人对我心生怨恨,竟然来行刺我?
我吩咐他们不用追了,尽快返回营地,要先找军医给方倾看看手上的伤。
马车再次行驶起来,方倾靠在座位的角落里,低声道:“水。”
我赶紧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他,他却晃了晃受伤的手,眼巴巴地看着我。
得,人家这样子是等着我喂呢!
拔出水囊的塞子,将水囊递到他的面前,挤出笑脸,“请用水,方大人!”
方倾淡淡地道:“你这个姿势,是想再往我的衣服上洒水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坐在他对面,抬着屁股悬在半空中,举着水囊,如果马车晃动,我还真的会洒他一身水,上次弄得他湿身的尴尬事情还历历在目,这回我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方倾往里面挪了挪,朝身边努努下巴,示意我坐到他身边。
念在他是伤员,我忍了。
起身坐到他身边,用将水囊递到他嘴边,亲自喂他水,他这才张开唇,喝了几口。
收起水囊,我不由得哼道:“方大人的洁癖有所好转?怎么不嫌弃下官了?”
他闭上双眼,很无耻地道:“特殊时期,无奈之举。”
挺会找借口!
刚想再坐回去,他却突然倒向我,一把抱住我的腰。头也搭在我的肩上。
我登时愣住了!方、方、方倾他在占我便宜?
“我很疲惫,靠背太硬,还是你软啊!”他喃喃地道。
“所以……你要拿我当靠背?”
他松开我的腰,转了转身子。整个人倚在我的身上,还蹭了蹭,“嗯。救你一回,总该讨点好处吧?”
我咬牙,“方大人,下官……”
“嘘~~”他的手指按在我的唇上,低声道,“别吵,回到营地唤醒我。”
我……我……我擦!
不得不一再提醒自己。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忍忍吧,表现得大度点,免得被人说咱知恩不图报。
回去的马车行驶速度很快,到了营地。方倾又说自己受伤了,没法下马车,他伤的是手,怎么脚也跟着不利索了?我要找人来抬他,他又说一定要我扶着!我算看明白了,这货就是在耍赖!
扶着方倾回他的营帐,刚到营帐门口,他又说自己的营帐住不习惯,要求换个营帐。
我无语。便说让他自己选吧!谁料他竟然看中了我的营帐!
我忍着怒气道:“方大人,您现在住的这间下官以前的营帐,被您霸占了,下官才搬出来的,您现在又要霸占下官的新营帐,那下官住哪?”
方倾眨巴着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眼神,“你可以再搬回去啊!”
靠!耍我吧!
很无奈地扶着他进了我的营帐,他一进去便倒在床上,那架势大有赖在此处再也不走的样子。
军医来给方倾看过伤,表示没有大碍,只要静养,不要碰水,复原以后不会影响他握笔作画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吩咐翠巧:“巧儿,去伙房看看,给方大人煮点营养汤,最好煮一锅猪蹄汤,吃哪补哪!”
翠巧应下出去了。
方倾躺在床上不满地哼唧道:“你想将我的手补成猪蹄吗?”
被他折腾了半天,我都烦了,回头扔给他一记白眼,没好气地道:“你休息吧,下官找女兵来服侍你!”
“我不要女兵!”
“那男兵?原来你还是好这口!”
“洛宝宁!”方倾从床上腾地坐起来,冷着脸道:“我救了你两次,这一次还受了伤,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呃……好吧,还找女兵就是了。”
“呸!”他狠狠瞪我一眼,“我就要你服侍!怎的?莫非升官了,现在当了青云使,又是钦差大使,身价增长了,我不能如以往在文青阁那样子使唤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方倾一秒钟变身幼稚孩童,这样三岁小孩撒娇的话他居然也说的出口!方倾真的脑子进水了吧!
“方大人,拜托您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可以找女兵来侍奉你,如果你觉得不贴心,我让翠巧来也可以!”
“洛宝宁!”他眯起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你是傻子吗?”
我火了,他又像以前那么骂我!不假思索地反口骂道:“你才是呢!方倾,你这个疯子!不折不扣的大疯子!只会欺负人的疯子,高兴时对我笑笑,不高兴时就挖苦讽刺!我是你养的宠物吗?随时要被你逗弄,还要看你的脸色行事!早就受够了被你支配!”
方倾用他那双闪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眼中有惊讶神色闪过,脸色极差,良久,没有说话。
我看他那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可能说得有点重,可是他凭什么仗着自己受伤了就处处欺负我?他救我,我又不是不感激,他非得要我当牛做马似的伺候他吗?
躲开他的眼神,我垂眸盯着自己的靴子尖。
营帐里陷入一片沉默,方倾一言不发,就那么盯着我,我虽然没看他,却觉得他的目光就像一把尖刀,在我身上乱刺!
直到翠巧敲门,在门外禀报:“大人,汤煮好了。”
我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接过翠巧递来的汤,让再她去寻点热水来。
端着汤走到方倾的身边,他已经躺回到床上,脸朝里背对着我。
“喝点汤吧。”我用尽量软下来的声音道。
他没说话。
一定是生气了,想他方倾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走到大街上都有大姑娘小媳妇争相围观夸赞的,何时被人这么骂过?
要不要跟他道个歉?可我觉得自己也没有错,他本来就很奇怪,对我时好时坏,还说过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正在纠结着,他说道:“不想喝,你去歇着吧,我想睡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318章 关心则乱
他只留给我一个清瘦的背影,说出口的话虽然语气一如以往的清淡漠然,听上去却显得那么无力,我的心突然乱糟糟的,懊恼地想着方才的那句话可能真的在无意中伤害到他了吧?
将热汤放在床头的矮几上,“那……等你想喝的时候便唤一声,我让翠巧在门口伺候着。”说完转身向外走,又想起他的衣服还没换,停下来,“你的衣服上都是血,让翠巧伺候你换下吧。”
他自始至终背对我,也不答话,就那么躺在那里。
以往我与方倾的相处不愉快居多,但无论他骂我、挖苦我、欺负我、不理我,我都没有现在这般复杂的心情,为何这次与以往都不相同……算了,既然已经得罪他了,恐怕即便我软下来,他也不会轻易消气的。
从营帐内走出,我去了原来方倾住的营帐,他霸占了我的地盘,我只好住到他的营帐里。
躺在床上,鼻子里满是属于他的书墨香气,不由得回想起最近的事情,真是一波三折,本来我们已经可以如同朋友那样坐在一起喝酒、倾诉心事了,可是却因为三两句话又吵了起来,最后还不欢而散,或许我和方倾,还是更适合做冤家吧。
傍晚时分,燕啸来了,他听说白天的事情,来询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再三表示自己没事,他却还不肯走,眼含秋波地看我,我想起白天和方倾出去时,方倾说的那句话。担心燕啸真的对我产生不该有的心思和感情,便赶紧找了个借口将他送到营帐门口去。
他出了营帐门,还不住地对我进行各种叮嘱。
我含糊地应下来,他这才不舍地离去。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回去,却瞥见方倾站在自己的营帐门前。用他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幽深地望着我。
我的心立刻“咯噔”一下,方才燕啸从我的营帐里出去,他不会误会吧?
脚下不由自主地向他走去,谁料他见状却立刻转身进了营帐,还将门关得严严的,仿若对我避而不及的样子。
靠!我一下子郁闷了,他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吗?
但转念一想。我为毛要在意他的感受?他愿意误会就误会吧!
饶是这么想着,回去后心里还是一团糟,躺到床上,一闭眼睛就是在鹏洲城,他一人一马只身来救我的情景。睁开眼睛又变成了他握住那把刺向我的匕首时淡定的眼神,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
终于还是睡不着,烦躁地坐起来,恰好翠巧回来了,我问她方倾那边怎样了。
她说:“方大人已经睡下了。”
这厮倒是睡的香!我跟这闹心个什么劲?
想着,我也继续倒回床上,准备再睡,翠巧却又说道:“大人,之前方大人说怕你住在他的营帐里不方便。想换回来,便预备过来找您说这事,可是他出了营帐就站在门口看着这边,站了许久也没动,后来又回去了,脸色很差。也不说话,倒床上就睡了。”
呃……原来方倾站在营帐门口本来是想过来找我换回营帐,谁料却看到燕啸从我这里出去……难道他是因为看到我和燕啸在一起,又生气了?
那个……如果他因为这个生气,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
方倾为我吃醋?
算了,这个问题太深奥,我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正琢磨着怎么去见方倾,翠巧便进来了,跟我说方倾要动身回帝都。
我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来,他要回帝都了?只顾着跟他吵架生气,却忘了他来边关是没有经过皇上同意的私人行为,不可能待太长时间,事情办完了,当然要回去,可他昨天分明说过几日才回帝都,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出去一看,他随身带的那十几个侍从已经将马车装好了,看样子是连夜做的准备。
方倾站在马车边吩咐着什么,我走近他也没发现。
待他转身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平静如常,极其公式化地对我道:“洛大人,帝都公务繁忙,本官这就要返回帝都了,边关之事还望你尽职尽责,柳君邀现在死守鹏洲作困兽之斗,你可以抓住时机,令燕啸将军带兵偷袭,一举夺下鹏洲,相信以洛大人和燕将军的能力,定可守住三郡县、夺回鹏洲。”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眼中露出一抹疲惫,好像没有睡好,但是整个人看上去却依然儒雅飘逸,身上的白衣纤尘不染,朝阳的光芒洒在他的脸上,映出阵阵金辉,他的后脊背挺得笔直,令他在儒雅之外透着俊朗之美。
从没发觉,原来方倾的俊美是这么与众不同,原来我从没有真真正正用心地去观察过他。
“洛大人,”他对我拱手道,“本官告辞。”
说罢,便提起宽大的衣袖,转身走上马车,我看到他手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处理过了,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得整整齐齐。
他放下车帘,在车内命令道:“起程。”
侍从得了命令,便准备扬鞭而行。
我这才反应过来,方倾是真的要走,赶紧摆手阻止了侍从的赶车行动,快步走到车厢一侧,对着垂落的窗帘道:“方大人,你昨日才受伤,今日便赶路,恐怕……”
他坐在车里隔着帘子道:“本官伤的是手,又不是脚,不妨碍赶路。”
呃……
我又说道:“回帝都路途遥远,你只带这十几名侍从,万一遇到匪类,恐怕安全无法保障,不如下官再多派一队人马护送吧!”
他依旧用淡漠的语气道:“不必,本官来时,也只带着这十几名侍从。从帝都到此,只用了七天时间,未遇到任何危险。”
心中一抽,七天……那不是日夜兼程吗?为了来鹏洲城救我。那原本半个多月的路程,他只用了七天就赶到了!
方倾,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将我的安危看得如此之重?!
“方大人。这路上马车颠簸,不如你将小红枣带上,坐车累了,可以骑马调节。”
“不必,”他冷声道,“当日去鹏洲城也是不得已借你的马一骑,那马是太子殿下赠与你的。本官怎可夺人所爱?”
“这个……”
“起程!”
我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一张嘴就被他打断了,他的侍从扬起鞭子,赶着马儿向营地大门奔去。
走了……
方倾就这么走了……
最后的几句话他连窗帘都没掀……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我的心里猛烈地跳了几下。竟隐隐有种不安,总感觉方倾是赌气离开的!
在原地站了许久,站得脚都麻了,直到翠巧拖着我往回走,我这才像丢了魂似的回到营帐。
营帐里还有他的气息,仿佛他方才还在这里站着,嘴角含笑地看着我抓耳挠腮地写奏折。
方倾,该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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