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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夫多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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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怎么听着他这话有乘机报复的意思呢?
果然,这家伙的手指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滑过平坦的小腹,绕着草地转了几圈,捻住小珍珠,开始按揉。
“嗯嗯……”我的身体蜷缩起来,他顺势抱住,垂头含住胸口的红豆,徘徊在蜜径前的手指忽的探了进去。
“风……”抱住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身体划出弧线。
手指缓缓地搅动,引得我娇喘连连,“风……嗯……我的风……”
就在全身的感觉即将达到顶点时,他的手指突然撤出,我像从高高的云端掉下,满心的失落。
报复,一定是报复!
他在对我方才利用蝴蝶结的线头折磨他进行报复!
闷骚风,哼!
他得意地轻笑一声,火热的唇一路向下,分开双腿,埋入其中,吮吻着甜蜜的花瓣。
方才的空虚被他厚实的舌填充。
我喘息着,嘤嘤出声,控制不住地涌出汩汩清流,没着没落地想要抓住什么。
身体向上弓到最大的弧度,可这时,他偏又突然离开,让我再次陷入失落。
“宁,”他抬起头,舌尖舔舐着嘴角的亮丝,坏坏地一笑,“叫我几声好听的,就给你。”
呜呜,我的风变身了,木头变成了恶魔!
好听的?对于我这个一向油嘴滑舌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伸出白嫩小脚,用圆润的脚趾勾着他胯间的黑色蝴蝶结,眼神是异于往常的妩媚,咬着唇盈盈出声,“好郎君……抱抱娘子……”
风吟果然经不起诱惑,呼吸登时一紧。
脚趾顺势扯掉黑色蝴蝶结的线头,蝴蝶结落下,脚趾却没有落下,反倒越发的向上移动,在圆顶边缘蹭了蹭,又绕着打了个圈圈,在铃口处按捻,挑起几缕透明银丝。
风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嗓子里发出醒狮一般的低吼,就想冲上来抱我。
我眼疾脚快,脚趾一动,小脚丫迅速地按住蓄势待发的巨鸟儿,生生地阻了他的动作。
用脚心摩挲着他,感觉滑润的露珠在脚心处研磨开来,滑溜溜的。
媚眼一勾,娇声道:“好郎君方才唤我什么?”
他的俊脸瞬间一红,却又抵不过我的脚心对他的挑逗和折磨,低喘了几声,“乖娘子……亲亲宝贝儿……”
“嗯!”看着他那副扭捏又诱人的模样,我满意地点点头。
他像是受到了鼓励,握住我作恶的小脚,缓缓抬到他的唇畔,用他的唇瓣轻轻印在脚心上,舌尖在脚心处划着圈圈,带来一阵细细痒痒的酥麻,我咯咯笑了起来。
“嗯……好郎君……”媚语唤出。
他猛地一窒,两手分开双腿,握住纤细的脚踝,将我彻底打开,狠狠地撞了进来。
“啊!”
身子被撞得向后仰去,他停了一会儿,舒服地低吟几声,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猛烈的撞击。
风吟没有细腻的技巧,对女人的身体也不熟悉,只是凭借着本能向我索取。
可是我偏偏爱这样狂野的他,仿佛一头迅猛的雄狮,驰骋、奔放。
目光瞥到面前的冰石上,光亮的冰面如镜子般反照着冰床上缠绵的两人,雪白的娇躯与蜜色健硕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强烈的颜色反差,带来无尽的疯狂。
看着洞里大大小小的冰块上全部倒映着我和风吟交缠的身影,顿时有一种天荒地老的感觉,彷如天地之间只剩下缠绵的两人。
“嗯……嗯……宁……”他断断续续地唤我的名字,在癫狂的进出中喷薄而出。
………
诺诺~~是你们说要第二回合的~~~不许嫌腻啊~~~~
【小剧场】
风吟双手叉腰,骄傲地对阿宝道:“娘子,快来数数为夫的腹肌,八块还是六块?”
阿宝翻翻眼睛:“谁在乎你是八块腹肌还是六块腹肌?人家只在意你两腿之间的那块肌肉!”
风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8章 一片苦心
我和风吟从断崖掉落到这个冰洞中时还是上午,等我全身无力,软泥一般趴在他的胸口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头顶厚厚的冰层透进点点星光,隐约可见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
风吟从冰床上坐起,披了一件衣服,又拾起遗落在一边的零散衣物,来给瘫软在他怀里的我穿衣服。
他先将亵衣穿在胸前,拿起亵衣的带子,绕到脖颈后面笨拙地帮我系带子。
我则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凝望着厚厚冰层外层层叠叠的星空,觉得此处真是个风景怡然的浪漫场所。
冰洞内光线黯淡,风吟给我穿衣服时多数是靠手摸来确定方位的,如此做法导致了他摸着摸着……两腿间的某物便又有反应了,硬硬地硌着我的屁屁。
我戳戳他的胸膛,娇蛮地命令道:“憋回去,我被你弄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嘟囔道:“宁……你好不讲理,叫我如何憋回去嘛!”
“我不管!”开始撒泼,“反正我不帮你了,要不然你就这么硬着。”
他拉过我的手,按在他的硬挺上,吻了吻我的唇,柔声道:“涨着好疼,谁叫你给我吃什么‘良辰美景风月缠绵不可辜负佳人’的,师傅的药,即便药劲过了,也有遗留效果的……宁,你身为我的妻主,不能不负责任。”
“呃!”我愣怔地望着风吟,这小子被我睡了以后口才突然变好了。居然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埋怨我的话!
他不管我的惊讶,攥着我的手揉了揉他的小小风吟,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唉!罢了,少年本就贪欢。他又是初尝情爱滋味,多要几次也是正常的,况且那个蓝色小药丸的药效真的不是一两次就能完全解除的。
我换了个姿势。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轻声道:“进来吧,不过你要轻点,真的经不起你那么猛的撞了。”
“嗯嗯!我会很轻的,绝不再弄疼你。”他高兴得连连点头,将我放平,缓缓进入。
这一次的确温柔多了。看得出他也在努力地克制自己。
待他如数释放以后,抱着我,手掌在我的腰间缓缓揉了一会儿,突然轻按了一下,我便觉得腰间一酸。
“风……”我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有无奈、有感动。
他的这个动作我很熟悉,自从再跟流渊在一起以后,每次欢爱完了,流渊也是这样在我的腰上按一下,我问他为何这么做,他便如实告诉我,这是起到避孕作用的,如此这么一按,我便不会怀孕了。
虽然起先我很怀疑这种做法的有效性。可是自从流渊的伤好了以后,跟他的欢爱次数算是极其频繁的,我没有采取其他的措施,也没喝过凉药,却的确没有怀孕。
眼下见到风吟也这么做,看来在腰后面这么一按。真的是一种在宝日国较为推广的避孕方式。
风吟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宁,我知你现在的难处,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孩子以后会有的,不急于一时。”
“风……”我感动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若说风吟不在乎子嗣,我才不信,宝日国哪个男人会不在乎子嗣?尤其与他人分享一个女人的男人,更是将子嗣看得无比重要。
很多大户人家的女子,身边正夫侧夫侍郎的搞了一大堆,最后妻主只给正夫一人生子,其他的男人只能看着眼馋羡慕,因此搞得家庭不和的也大有人在。在这个世界里,一个男人有了子嗣,便相当于年老后有了依靠。
风吟这么做,无非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宝日国的皇帝对我意图不明,这次出来又不知什么原因与锦月国的凤后结了梁子,而且,自从柳君邀出现以后,我的身份也成了悬念,种种事情结合在一起,都能够预感到未来的日子不会太平的。
风吟虽然平时话不多,可是这些事情却都想到了,他不是贪图一时利益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我的一个问题纠结了一年不敢见我。
他是在为我着想,知晓现在的我不适合怀孕生子,所以纵然无奈,他还是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又想起流渊第一次对我说暂且不要孩子的情景,当时我默默地流了很久的眼泪。
这就是我的男人,知我、解我,甘愿放下光环,平凡地站在我的身后,只因为他们爱我。
风吟看出我的心思,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们的孩子会姓风,这是你承诺过的,所以,不是不要,只是晚一点……”
我热泪盈眶,狠狠地点点头,“嗯,风,等我们安定下来,不理这些烦心事,我一定给你生个大胖儿子!”
风吟低低地笑了,“可是,我想要女儿呢,像你这么漂亮。”
“就怕女儿会继承你的肤色,姑娘家生得太黑了,以后不好嫁娶啊!”
风吟脸色一黑,垂头咬了一口我的唇,无奈地道:“就会在口舌上讨我的便宜!”
我眨眨眼,“床上也没少讨你便宜啊,咱们的蝴蝶结可以作证!”
“……”风吟无语。
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在冰洞里久久徘徊。
他抚摸着我的后腰,目光在腰间的蓝色星形纹身上停留,微微蹙眉道:“宁,你身后的这个星形图案,是什么时候刻上的?”
风吟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想,是时候把一些事情告诉他了。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靠着他的身体取暖,“风,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很长……”
将那些挥之不去的往事一一道来,风吟就那么认真地听着,也不插嘴,也不提问。
等我都讲完以后。他良久不语,只将我抱得紧紧的,坚定地道:“无论你是谁。在我的眼里,你都是我要保护一生的女人,身份不会改变你我的关系。”
心中淌过暖流,我知道风吟就是这样的,他的眼中只有我,身份、地位,其他的一切之于他都是真空的。
他再次拿起衣服帮我穿。这一回总算半途而废,全部穿好了。
外面的天似乎亮了,有光线透过冰层穿透进来。
风吟问我:“饿了吗?”
我狂点头,从昨天掉进来,到现在。都快被他榨干了,不饿才怪呢!
他笑着坐起来,“那我们找路出去吧。”
他小心翼翼地将黑色蝴蝶结又揣进自己的衣襟里,我看着那蝴蝶结已经沾染了我和他的……不由得脸上有点发烧,这个太邪恶了,他难道要保留起来吗?
“这个……风……”我尴尬地道,“以后我再给你编新的吧……”
“不,只要这个。”他的俊脸一红,带着些羞涩地道。“这是你在洞房之夜亲手给我系上的,要留一辈子……”
我心中顿时泛起一阵酸甜交加的感触,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风,我会给你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他用手揉我的头发。轻轻地道:“好。”
冰洞里的缠绵固然浪漫,但是洞房花烛夜谁不期盼啊?
莫说是他,我也想要洞房之夜,所以,我的风,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娶你过门。
他抬头看看外面的光线,抱起我跳到冰床下,在洞里寻找出口。
转了一圈后,我们发现一条很隐秘的通道,就在一块巨大的冰石后面。
我看着那半天然的通道,仿佛是通向某个地方的地道。
“呃,风,你们天灵雪山有什么神秘的地下宝藏吗?”
风吟皱眉想了半晌,“从没听师傅说起过。”
“那我们就顺着地道走吧,要不然也没有出口。”
进来的那条路是断崖,肯定不能再出去的,只有寻找出口,既然有一条路,就试试吧,反正连鸾凤殿地下的皇陵我都去过,胆子早肥了。
再说有风吟,我怕啥,自己的男人有什么本领,我清楚得很。
风吟抱着我进了地道,我从他的怀里掏出火折子,为他照亮。
风吟的脚力本来就很好,再加上昨夜的几次缠绵,对于我像是要了小命,可对于他来说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越发的精气神十足了。
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前面又有一道门。
风吟将门打开,我们登时愣住了。
眼前是一个简陋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也很勉强,这里就是一个摆放着简陋家具的山洞。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木墩,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风吟环顾四周,对我道:“这里可能是师傅清修的地方。”
“清修?”
“对,”风吟将我放到床上,自己在木墩上坐了下来,“师傅每年都要清修两个月,这两个月是闭关的,不见任何人。”
“哦。”我明白了,世外高人都喜欢闭关修炼的。
这床铺倒是软和,我真的很累,随身向后面倒去,手指却碰到了一样软软的东西,顺手拿了起来,我顿时一惊,居然是一件小孩子穿的肚兜。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天仙子在这里养了私生子?
这、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风吟看出了我的想法,轻声斥责道:“不许乱想!”
我吐吐舌头,翻看手中的肚兜,这肚兜看上去年头可是够久了,都已经掉色了,而且还缺了一块,像是用剪子剪去的。
我怎么看着这上面的花纹这么眼熟?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风吟见到我的脸色有变,凑过来问道:“宁,怎么了?”
我皱着眉,想了片刻,“我觉得这肚兜上的花纹貌似从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89章 风吟与小五
“那就别想了,师傅的事情,她自有打算。”他亲昵地揉揉我的头发。
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山洞,布置简单,但也不失温馨,很显然,天仙子将这里当成了私密空间,我们鲁莽地闯进来其实很不妥。
我沉思片刻,“风,我们还是走吧,你师傅可能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愿意被我们发现呢……”
风吟点点头,“好。”他抱起我,“我们走吧,宁,这里既然是师傅清修的地方,与息灵谷不远,尘在息灵谷内,我们去见他。”
“嗯。”我将那半个肚兜放回原处。
风吟说这个简陋的洞穴应该在天灵雪山的地下,他记得师傅说过,天灵雪山的地下是相通的,找到路口就能直接到达息灵谷。
凡尘为母亲守孝的地点就在息灵谷,风吟想先去看望凡尘。
很快发现一条新的通道。
走了一个多时辰,前面隐约出现一道门,推开门,我们见到一片冰雪天地。
迎面吹来清新空气,果然又回到了天灵雪山。
顺着雪山的小路走了许久,终于到达息灵谷,一片白雪覆盖的谷中,有一处孤零零的小院子。
来到院子外,看这眼前朱红色的木门,我的心情有些低落,那种面对凡尘时莫名的心疼感觉又出现了,凡尘一个人生活在这里,而且要住三年,他会寂寞的。
风吟将我放下,解下披风垫在一块冰石上,“宁。你先坐一会儿,我进去与尘谈。”
我拽了拽风吟的袖口,有些担心地道:“要不,我也进去吧。我怕……”
他不由得笑了,“你怕什么?难道我和他会打起来不成?”
“呃,不是的。”我窘迫地撇撇嘴巴,“我想去看看他过得怎样。”
风吟半蹲在我的面前,大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轻声道:“给他一点时间吧,如果他愿意面对你的话,自然会见你的,否则你进去了。他也未必会开心。”
风吟说的也有道理,莫凡尘回到天灵雪山闭门守孝,目的就是想远离尘埃,沉寂心情,这才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如果我就这么进去找他,又是跟风吟在一起,恐怕会令他难过的。
虽然他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和风吟的事情,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看到他的眼中流露失落的情绪,那样我也会很难受。
风吟又道:“宁,我是你的男人了,这事就交给我吧,让我亲口对他说。”
是呀,我应该给他们男人之间对话的空间。
对他微微一笑。“嗯,风,那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风吟紧了紧我身后的披风,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等我。”
看着他推开木门进了院子。我不由得轻轻叹气,凡尘,你的心结何年何月才能解开,你、我、风吟,我们三人,何年何月才能找回曾经的快乐?
我突然好羡慕上官岚溪的读心术,如果我有读心术,就不必耗费这么多精力去猜他们的想法了,只要将人催眠,然后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风吟从院子里出来了,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异于往常的表情,径直走到我的身边,轻柔地抱起我,“走吧,我们回去。”
我窝进风吟的怀里,与他边走边聊。
“风,小五他……怎样了?”
“他还好,平日没什么事情做,种种药,看看书。”
“那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会不会难受?”
“或许会有一些吧……”
“风,”我心里有些酸涩,“如果可以,我们两人留下来陪他多好啊,记得以前小五还说过,将来我们一起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生活。”
风吟将我抱紧,轻声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宁,等尘三年期满,我们一起来接他好吗?”
我猛点头,“好,好。”
我没有问风吟与凡尘具体的对话,因为我相信,他们两人有自己的方式来面对这件事。
晌午时候,我们回到天灵雪山的半山腰,进了风吟住的房间里,他把我放下,让我好好休息,自己去做饭了。
风吟很快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我再次感叹,找一个会做饭的男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吃过饭以后,他烧了一锅热水,我跟他耍赖皮,要求他帮我洗头。
他拗不过我,只好拿起木舀,一边往我的头发上浇水,一边帮我揉搓。
我垂着头,悄悄伸手去攥他胯下的大鸟儿。
他轻声啐我一口,脸上瞬间红了。
我贼兮兮地笑了,“昨夜折腾我的时候怎么脸不红?”
他被我这么一说,似乎也想起了昨夜缠绵的情景,躺在我手中的大鸟儿立刻变硬了,我轻轻地揉捏了几下,他的呼吸渐渐地粗重起来。
正是情意绵绵之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来,“嗬,进展的够快的呀,行呀,宁丫头,我这才进山三天,你就把我大徒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汗,天仙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
风吟一听天仙子回来了,身子都僵了,也不敢转身看他师傅,因为我的手握着他的命根子呢。
天仙子偏偏故意地凑上前来,想要看看风吟在做什么。
风吟感觉到她的靠近,赶紧拿开我的手,脸上红得跟个猴屁股似的,猫着腰,始终背对着自己的师傅,跑出屋去了。
天仙子“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这个大徒弟啊,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面皮子薄的紧!”
我郁闷!
风吟就这么跑出去了,我的头发还没洗完呢,正撅着屁股,挂着满脑袋的皂角沫子呢!
天仙子瞥我一眼,笑道:“我那木头似的徒弟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啊,啧啧啧,洗头发,可真够肉麻的!”
“呃!”我抗议道,“拜托,师傅,您也知道他脸皮子薄,就这么被你笑跑了,往后肯定不愿意帮我洗头了。”
天仙子乐悠悠地道:“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他那性子,只要你稍用手段,还不是任你调教……”
她的话戛然而止,突然几步走上来,按住我的头,手指放在我的后脖子上,仔细看了起来。
“师傅?”我被她按得很不舒服,“你看什么?”
她仿佛愣怔了良久,喃喃地道:“宁宁,你、你脖子上的灵咒是谁给你种的?”
“灵咒?”我不由得一惊,“你认识灵咒?”
天仙子缓缓放开手,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去过长青山?”
我拿过一边的棉巾擦了擦头发,这才看清楚天仙子的表情极其复杂。
“是啊,师傅,我去年曾经跟一个朋友去过那里,这是在过雾林时,他帮我种下的灵咒。”
天仙子蹙起眉道:“你这位朋友是谁?”
“他是……”我犹豫了,该不该对天仙子讲起月初痕呢?
天仙子看出我的顾虑,“宁宁,你不必顾忌,其实我也曾经去过长青山,也被种下过灵咒,只不过我所种的是诚意咒。”
说着,她伸出胳膊,掀起衣袖,小臂上露出一个圆形印记。
“这就是诚意咒,我当时进雾林的时候,我的朋友帮我种下的。”她微微蹙眉道,“只是你的灵咒不像是诚意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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