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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清莲-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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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事儿嘛。小十五一向跟着儿子亲厚,儿子总不好不盯着些……还有大哥、五哥和儿子因着进爵,宅子什么的都要按制扩建。额娘也是知道的,这次进爵,大哥大嫂和惠妃娘娘可是盼了好久的。大哥的府邸总不好不尽心不是?儿子自己的且不论了,五哥那是儿子嫡嫡亲的亲大哥,儿子哪里能轻忽的?就算不能事必躬亲,总要时时问问事事关心才好……再者,老十、十三、十四他们几个如今也都是贝勒贝子了,按制也是要添置些人手物件儿的。十三十四就不提了,老十的事情,儿子总要上心的吧。他跟着儿子打小吃住都在一块儿的,但有什么事情,也不论儿子有理没理的,总是站在儿子身后帮着儿子的,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他的事情儿子哪里能放手不管的?……这桩桩件件的,都要内务府拨银子,又要安排人手监督工事,还要给他们几个选些日后伺候的宫女太监……十二如今被儿子安排着去盯着工部的人呢,怕他们做事情粗糙了,要是叫人说嘴了可不好……”

九阿哥洋洋洒洒的说了好大一通,直把宜妃说得怨气渐消,眉开眼笑。

可不是吗?如今这后/宫里,还有那一个高位妃子能有宜妃现在这么风光的?这深得万岁爷的爱重,身为掌权宫妃什么的就不说了。宜妃诞下了三位皇子,除了十一夭折不提,老五和老九这两个儿子可都是养大的了。这不但养大了,两个人如今还一起封了郡王。惠宜德荣四妃中,宜妃现在可算是头一份儿了。虽说上头还有一位皇贵妃在,不过那一位的身子弱不禁风的,自从多年前小产了之后,身体更是日况愈下,总不见好的。如今的那位皇贵妃,也就是这宫里的一个摆设罢了。

宜妃眯着笑眼,一指戳在了九阿哥的额头,笑嗔道:“就你会说话。”

九阿哥笑了笑,那双遗传自宜妃的桃花眼,同样是笑得弯弯的。

“说起来,本宫找你来,原也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跟你说说话罢了。你也知道,老五在刑部事多的很,大阿哥又是有事儿没事儿找他说话……为了这个,惠妃现在见着额娘的时候真是亲切多了。”

宜妃的心情显然是很好的样子,她舒展着身子换了个坐姿,又道:“老三也是个……不说了。总之如今是叫你皇阿玛放出来了。唉——可怜荣妃为着老三,成日里礼佛念经诚心祈愿的,就差剃度出家以表诚意了。连着五格格这些日子也是不好的样子,唉——”

叹完了荣妃,宜妃脸上的神色一变,嘴角噙着几分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可怜意味的冷笑,淡淡的说道:“倒是永和宫那位,这些日子以来也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又在装病,除了每三日的平安脉以外,听说还叫了好几次太医,嘁!”

☆、203、继续过渡吧……

“永和宫?那位不是一直都在称病的嘛。”九阿哥低着头兀自剥着果子,嘴里只不怎么上心的说道,“叫再多次的太医,左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那位这样子不好不坏的吊着,倒是把十四给熬得,如今看着比着十二还老成了呢……”

宜妃冷笑道:“本宫只觉得那女人定是没安啥好心思的。”

见九阿哥横过来一眼,好像在说“你才知道啊”之类的,宜妃只觉得手心发痒,精致的桃花眼一瞪,眼瞅着就要发作。

九阿哥见状,忙道:“那位什么时候安过好心思啊——额娘你这话说的……不是白说嘛……”

“说到底,还是你这个臭小子不好!”宜妃没好气的捶了小儿子一下,嗔道,“你还敢躲?!你说你啊,跟着自己的额娘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快给我过来!跟你额娘我好好说说……”

九阿哥的眼神一闪,明知故问道:“说什么啊?”

宜妃怒了,一拍桌子,娇声斥道:“你再装?!”

“额娘——”九阿哥拖长了音调,无奈的唤道。

母子俩对视了半晌儿,宜妃到底是败下了阵来,语带不满的拿着帕子假哭道:“唉——儿子大了,再也不听额娘的话了……本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九阿哥真觉得自己如今是满脑门子的冷汗了,自家额娘这哭腔真真是一拐十八个弯,端的是抑扬顿挫的,比着外头花满楼的台柱子唱的还要好听呢……

宜妃拿着帕子在眼角那里干擦了半天,见儿子那里半点儿反应全无,更是不见人过来安慰两声,也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心里竟愈发的难受了,连带着假哭也变成了真哭。

九阿哥原想着,只要自己不理自家额娘。她自己闹一会儿也就好了的。没承想,这势头看着竟是要不好的样子,九阿哥忙上前轻声哄着,“额娘说这样的话。儿子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话音未落,宜妃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眼圈儿,拿着帕子去赌九阿哥的嘴,轻声斥道:“浑说什么呢!”

九阿哥拉下宜妃的手,笑了笑,闻声说道:“额娘有命,儿子原不该不听的。只是,额娘想知道的事情,一来全是儿子自己猜出来的,准不准的却是不知道的;二来那些事儿若是准的。皇阿玛也未必就乐意叫后/宫里的人知道。”

“额娘心里也别老惦记着永和宫那位了。儿子只能说,那些事儿若是真的同儿子猜测的一样,皇阿玛一准儿容不下她。只是,到底四哥和十四还在看着呢……儿子琢磨着,一个病逝该是那位最好的结局了。”

“……那些事情真要大白于天下。四哥和十四怕也就跟着毁了……”

老四怎么样的,本宫才不关心呢!宜妃撇了撇嘴,心里腹诽道。

九阿哥见状,哪里能不知道自家额娘在想什么呢,遂笑了笑,又道:“四哥的话,也就算了。他素来就能端得住,真要是遇着什么事儿,依着他的性子也是能熬过去的。可是十四就不行了,他如今还是个孩子性情。额娘你是不知道,老十四跟着自己的侧福晋还能怄气呢。那一回,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着他那个侧福晋,就是舒舒觉罗氏,怄气怄得连自己家都不回了,只赖在我那里喝酒撒疯。后来,要不是老十听见了消息。跟着十三过来一道劝和,还不知道那小子要赖在我那里到什么时候呢……”

“呵呵……”宜妃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道:“果然还是个孩子呢。他那个嫡福晋就干看着,也不知道管管的?”

九阿哥笑道:“那会儿完颜氏刚进门还没多久呢。额娘也是知道的,侧福晋都是先进门的。只是这嫡福晋没进门的时候,府务什么的可不就是由府里得宠的侧福晋掌着的吗?那个舒舒觉罗氏比着完颜氏早进门三年,跟着十四的感情不错。十四的性子,说起来跟着四哥也差不多,都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那种。儿子听老十的话音,完颜氏刚进府那会儿,舒舒觉罗氏很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十四年少不知事儿的,也纵着舒舒觉罗氏。闹得完颜氏那会儿,还真不怎么敢管舒舒觉罗氏……也就这两年,十四府里才好些罢了。”

宜妃扬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心里腹诽着,可不就是永和宫那个女人教养出来的吗?瞧这嫡庶不分,宠妾灭妻的劲头……

九阿哥见自己成功的转移了宜妃的注意力,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又暗自对着十四说了声“对不住”之类的。

母子俩倒是绕着十四说起了话来。

“说真的,你那会儿总带着十三十四一块儿玩的时候,本宫这心里还真不看好你们几个。”宜妃轻啜了一口香茶,慢悠悠的感慨道。

九阿哥疑惑的看向宜妃,“额娘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瞄着精致眼妆的桃花眼一横,宜妃撇了撇嘴,颇有些不屑的说道:“十三瞧着敦厚实诚,十四则是大大咧咧莽莽撞撞的。只是依着永和宫那位的心计,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小十四未必就跟他表面上看到那样,像是没什么城府似的。十三虽然也是那人养大的,只是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想来也不会被教养的心思难以捉摸,要不然日后十四要怎么拿捏十三呢?”

宜妃也不坐了,倒是绕着花梨镶汉白玉的桌子慢慢踱起了步子。

“十四若是个包藏祸心的,你就这么没什么防备的接近那俩小的,本宫真是日夜悬心,就怕你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银子呢!”

话到这里,宜妃又没好声气了,绕到九阿哥的身旁,拿着手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

“你瞧着一副精明聪慧、胸有沟壑的样子。可谁能知道,你才是那个最没心眼儿的呢?拿着谁都当是自己的亲兄弟似的。太子、老五、老十这三个也就罢了。十二的性子温厚、十五十六十七少不更事,你带着他们一块儿也行。大阿哥以前可没给过你好脸色,他被关在家里读书那几年,你逢年过节的接济他府里……好吧,这些本宫也不跟你计较了,好歹也算是那书里说的孝悌吧。可是,”

宜妃话音一转,两道柳叶眉都快要倒竖起来了,“可是,老四明里暗里的指责你不务正业,话里话外的说你失了皇子的体统……你倒好了,也不知道给本宫顶回去吗?还好声好气的叫他四哥?跟没脾气似的……真是一想到这个,本宫就一肚子的火气!!”

说着,宜妃倏地坐了下来,火大的拿着帕子给自己扇风,只是她心里的火气却是越烧越旺。

九阿哥这会儿哪敢接话啊,自家额娘这火气可是太恐怖了,嘶——

胳膊上传来的阵阵隐痛, 叫九阿哥嘴里嘶嘶的直抽冷气,肯定又给额娘掐紫了……

九阿哥不无哀怨的瞄了一眼宜妃的指甲,又想到小玉儿的手指圆圆润润、白白净净的,既没有留额娘这样子的长指甲,也没有去染那些花里胡哨的蔻丹……

想起了黛玉,九阿哥觉着自己的胳膊上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宜妃还在那里吧啦吧啦的抱怨着,九阿哥却是已经神游太虚去了。

玉儿喜欢莲花嘛,要不然爷叫人在府里挖个大大的池子,然后再种上满满的莲花?再叫人在那池子上修一个九曲流觞亭那样子的亭子或是轩榭之类,到了炎炎夏日里,也是一个好去处不是?

既然夏日里的去处有了,那春秋冬三季也得寻个去处不是?

……

“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永和宫正殿的内室里传出来。

德妃这回可是真的病了。

“额娘、额娘……”十四一边帮着德妃拍着背顺气儿,一边带着焦急之色在那里轻声唤道。

“额娘前些时候不是瞧着已经好些了吗?儿子不过几日没来,如今怎么就病成了这样了呢?太医呢?太医来过了吗?可瞧了,额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十四焦急的一叠声的问道,又转脸去斥责站在一旁守着的清风,“你是怎么伺候的?”

“咳咳咳咳……十四……咳咳咳咳……”德妃想说话,只是一开口,这咳嗽就止都止不住,她只好拍了拍十四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清风在一旁忙递过一碗药,劝道:“这药已经不烫了,主子快点儿喝吧。”又在德妃跟前儿小声说道:“是奴婢亲自熬的,没假他人之手。”

德妃闻着那药味,先是皱了皱眉,听说这是清风亲手熬煮的,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想从清风手里接过那装满了黑漆漆的汤药的小瓷碗,没承想却叫十四先行一步接过了汤药。

“额娘,还是儿子喂你吧。”十四怕德妃手上没力气,忙道。

德妃欣慰的笑允了。

一时之间,屋子里上演着一出母慈子孝。

清风拿着托盘推到一旁,在没人看见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莫名的狠戾。

☆、204、清风

在慎刑司监的一处小间儿里,只着了一身白色中衣的永和宫大宫女清风自昏迷中悠悠转醒。

许是因为这一回昏迷的时间久了一些,清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像僵硬了一样。她费力的抬起头,使劲儿想借助肘部的力量坐起来。

嘶——

清风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沾着些许灰尘的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子,此时,她的脑子里除了疼,便再也想不起来别的事情了。

清风疼的一口气没提起来,又颓然趴伏了回去,空荡荡的小间儿里只听得见她如老牛一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清风的背上和大腿处,纵横交错着十几个五指宽的血印子。那些血印子原本已经干涸了的,却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迸裂了背后的伤口,如今那些血印子又叫鲜血给濡湿了。

长时间的昏迷,或许还要加上心里的恐惧,叫清风一时之间竟忘记了自己如今到底身处何处。她努力转动着脖子,借着栅栏外豆大的油灯之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腿粗的滚木做成的木栅栏,瞧着已经陈旧,连着上头原本的颜色都已经看不出来了。只是,即便这些滚木再陈旧,也依旧是牢固得不容人撼动。

撼动?清风自嘲的笑了笑,为着自己竟能看着这些木栅栏想出这么个词而自嘲。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又转而去打量自己待着的这处小间儿。这小间儿算不得脏污,不过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清风皱了皱眉,这小间儿里到处都空落落的,别说床铺了,便是草堆那样子连个叫人栖身睡觉的地方都没有,自己如今可不就是趴伏在光秃秃的地上吗……

这里……该不会,是哪处监牢吧?

……

清风蹙着眉,又静下心来仔细的回想了一会儿,方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确实是在大内最恐怖的一处所在——慎刑司监里。

清风的一双杏眼瞬间就瞪大了。仿佛不置信自己竟落到了慎刑司的手里一样。

自己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清风仔仔细细的翻着这些天来自己尚能记得的那些回忆。

……御膳房送来的食物总有些叫德妃不满意的地方,自己得了德妃的命令准备往御膳房去说道说道……回来的路上听说了皇上分封诸皇子的旨意……德妃知道后很是发了一通火……然后……然后自己干什么去了呢?……好像是,准备去找魏家的人……

……

清风泄气的捶了一下地,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到底是怎么进到这慎刑司来的?

话说。慎刑司里的人,除了最初的那两天还来问过她事情,再后来却是极少见到人的了。

想到最初那两天发生的事情,清风忍不住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真是恨不得那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而已……可惜,背上和大腿处传来的阵阵钻心之痛再再的提醒她,那些恐怖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些刑具……

还有那些冰冷的好似不是活人一样的眼神、语气……

这哪里是后宫的一处所在?这里,分明就是十八层地狱。修罗道场也不过如此了罢……

身上的伤处不断的渗出血水,清风的神智逐渐又迷迷糊糊了起来,很快的她便又再次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清风还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

……真希望,醒来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在做噩梦罢了……

……只是做梦,就好了……

……

乾清宫里,黄敬领着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进来了。

康熙正在东暖阁里跟着内阁的几位大人在议事。所以梁九功领着黄敬和他带来的人去了西暖阁那里候着。

“主子爷那里正议着事儿呢,这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好不了的。”梁九功道,又打量了一下那个被黄敬带过来的人,问道:“这是……”

黄敬对着身旁的那名宫女抬了抬下巴,说道:“还不过去,给大总管见礼?”

那名宫女听了这话,忙上前两步。对着梁九功福了一礼,这才抬起头来,说道:“见过大总管。”

“嗬——”梁九功给这宫女的模样吓了一跳,他手指巍颤颤的抬起,“这、这、这个、不是、不是永和宫的、那个、那个清风吗?”

四宫主位身边的大宫女,梁九功都是识得的。也或多或少的打过几回交道。

“你……”梁九功狐疑且惊讶的看向黄敬,腹诽道:好你个黄敬啊,竟然收买到了德妃身边儿的人……只是,这个清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黄敬啊黄敬。你可别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才好啊……

梁九功的眼神太过*裸的了,黄敬又不是个傻的,哪里能不懂呢。

“这是鬼七,如今是永和宫的大宫女,清风。”

哎?梁九功愣在了当场。

半晌儿之后,梁九功回魂过来了,他难掩好奇的围着如今顶着清风模样的鬼七来来回回的打着转,嘴里啧啧称奇道:“真是奇了啊,这世上难不成还真有这等怪事?明明不相干的两个人,偏偏就长得如此相像……啧啧啧……真是奇了啊……”

鬼七笑了笑却是不作声。

黄敬摇了摇头,道:“鬼七原长得并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不过是用了些药物之类的,叫她看上去像清风罢了。”

这下子,梁九功可是更惊了。他盯着鬼七看了半晌儿,想着能不能看出鬼七的真容来。

鬼七不知道这位乾清宫大总管平日里是个什么样子,见他一眼不错的盯着自己看,仿佛能看出一朵花儿来一样,鬼七也不敢动,更是不敢笑,只能低眉敛目的在心里念着清心咒。

黄敬却是不客气的,他笑着咳了两声,道:“鬼七是抽空出来的,为的是来拿药。”

“那瓶子药都用完了?”梁九功瞪着眼惊讶道,“都用完了,那位还好好儿的?”

说到这里,便是黄敬也脸色难看了,“说起来,那药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用吗?怎么就不见什么效果呢?”

一听黄敬在那里说自己给的药不好,梁九功可是不干了。他跳着脚气急败坏道:“咱家的药怎么可能不好?那可是大内秘药来着,当年多少人都……咳咳咳咳咳……”

一阵子猛咳,梁九功差点儿没把自个儿的肺叶子给咳出来,心道好险,差点儿顺嘴儿给说漏了都……

话说,梁九功拿给黄敬的药,名曰“缠绵”,取得便是叫人缠绵病榻之意,是一种大内特制的叫人病逝的药。这药的效力可是极好的,一般的人用不了一瓶也就去了。偏偏德妃是个能人,这眼见着一瓶药都用的见底了,她也只是病重卧床,离着康熙想要的结果可是还很有些差距的……

若说大内为啥会有这种这种药,那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不过,梁九功也不算真正知道这药的由来就是了。他只知道,这药一直就在万岁爷的内库里放着,像是先帝爷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听着自己的师傅说,连着这“缠绵”在内,还有“销/魂”、“蚀骨”等共计十种迷药,据说是从前朝的皇帝内库里留下来的……

这个说法真不真的,梁九功不知道。不过这药的效力,梁九功还是清楚的。毕竟这药,也是给人用过的……至于用在了那些人的身上,梁九功表示时间太长,咱家记性不好啊……

“真是不如直接下砒霜得了……”黄敬嘟囔了一句。

梁九功眼一斜,没好气的说道:“主子爷这不是想着叫那位自然而然的去了嘛。真要是鸠杀了,前头四阿哥和十四阿哥怎么办呢?”

说着,梁九功转身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盯紧了,可别叫那位察觉到什么,要是那位把药给倒了,可是浪费了啊……”

鬼七默默的点了点头,又转脸看了一眼黄敬。

黄敬明白她这是在担心出来的时间太久,叫德妃起了疑心,便对着鬼七点了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万岁爷那里,我会去说明白的。”

鬼七“嗯”了一声,对着梁九功和黄敬又行了一礼,然后便低下头小心翼翼的避着人离开了。

话说,东暖阁里,康熙这会儿跟着几位内阁大人议完了正事,瞅着西洋自鸣钟上显示的时间还不算晚的样子,便又跟着几位大人说起了家常。

这说着说着,康熙便引出了九阿哥的婚事。

今年年初的时候,原来的那位吏部尚书年老致仕了,林如海便顺理成章的升了上来。所以,今儿个康熙跟着内阁议事的时候,林如海也是在的。

康熙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总而言之就是,林如海的祖辈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虽说不如那几位名将来的有名,那也是极好的人物。林如海的父亲就不用说了,救驾之功啊,能有不好的?林如海自己,做了两任的江南盐政,盐税涨了三成不止,也是个好的。林如海的儿女,那就更是好的了……所以,等着林如海的女儿长大了,要栓婚给九阿哥,如今的恭郡王。

这里能在内阁混的,各个都是人精子。

康熙语气轻松的说了这么一句,这些人的心里可是曲了拐弯的想了好几遍。只是想得再多,最后大家伙心里到底是不约而同的酸了那么一下——这个林如海,得有多被万岁爷看重啊。

☆、205、王子腾来访

东暖阁里的议事散了之后,几位内阁大人互相作了辞,便各自散去了。

“如海兄。”

林如海正预备着出宫呢,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唤他,转过身一看,竟是王子腾。

“如海兄。”

“子腾兄。”

两人互相抱了抱拳,道了声礼。

“子腾兄,这是有事儿?”林如海笑得温雅,和和气气的问道。

王子腾却是一愣,他被林如海脸上的笑意给晃得有些眼晕,忙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又忍不住腹诽道:这林家的人,全都是一副好皮囊。听说,已故的忠义侯就是位不可多得的浊世佳公子,可惜死得早。又想起,贾家那位嫁过去的姑奶奶据说也是个美人,如此想来他家的姑娘也定是个标致的……

林如海见王子腾啥也不说,只盯着自己发呆,眉头不禁挑了一下。

王子腾这到底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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