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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的宠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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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不就是你么?”殷夜离不明白凤轻舞为什么老是纠缠于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凤轻舞便是月儿,月儿便是凤轻舞没有什么区别。若真要说区别的话,便是两人容貌不一样,性情也有些许不一样,可她们是同一个灵魂啊!
“殷夜离,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不是月儿,我也不要做月儿的替身!”这句话凤轻舞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不想伤害殷夜离,就只自己纠结着。
“替身?舞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和月儿根本就是一个人,怎么会有替身一说?”
“停车,停车!”凤轻舞一边掀帘,一边大声道。
车夫赶紧将马车停了下来,凤轻舞嗖地一下跳下马车,然后转身看着挑帘想要追出来的殷夜离道:“殷夜离,你想不清楚这个问题,便不要再来找我!”
说罢,留给殷夜离一个酷酷的背影。
殷夜离望着凤轻舞的背影有些呆怔。
直到马车驶入战王府,殷夜离的眉头依然紧皱,耳边亦在回想着凤轻舞跳下马车所说的话一一
她不要做替身,不要做月儿的替身?
“王爷,王爷?”莫言见殷夜离久不下车,不禁靠近车窗位置轻唤。
殷夜离长吁一口气,这才收回心神,挑帘跳下马车,径直向揽月楼走去。
莫言赶紧快步跟上,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担心。他在殷夜离身边多年,知道殷夜离只有在最不开心与想念月儿的时候才会上揽月楼,看来凤家小姐的那句话确实伤着王爷了。
莫言正思量着,不防殷夜离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跟得急,差点撞上殷夜离的后背。
“阿言,你说,女人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一句话,问得莫言莫名其妙。莫言呆了一瞬,这才呐呐地道:“我,我……”
殷夜离话一出口便叹了口气,低喃:“我问你做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莫言从小跟着他,见过的女人到是无数,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可就屈指可数了,更何况莫言又长年一副面摊脸,又怎么会懂得女人的心。
殷夜离转身前行,莫言赶紧追上,道:“王爷,我不知道,可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啊!”
“哦?”殷夜离饶有兴趣地停下回头。
莫言赶紧道:“王爷若想知道,找个女人来问就可以了啊!”
对啊!女人应该最为明白女人的心事了!
殷夜离顿时大喜,急忙吩咐莫言:“赶紧找个女人来!”
“呃,王爷府中没有女人,连女仆都没有啊!”这可是战王府十分特殊的规定。
殷夜离恍然,他怎么把这碴给忘了:“那马上去外面找个女人来,本王要问她。”
“是!”莫言一溜烟儿出府去了,可一出府他便犯了愁了,这女人大街上都是一抓一大把,给谁能保证她们就能回答上战王的问题呢!
莫言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没注意就走到了醉红楼门前。
“大爷,进来喝一杯啊!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这圣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哦!包你来了一回想二回……”
那脸上粉擦得掩盖了本来面目的妓子说着就来拉莫言的手,莫言是紫衣卫之首,怎么容得他人轻易近身。那妓子刚刚靠近他,便被他自然散发的罡气震翻在地,嗷嗷直叫。
莫言目露精光,一把扯起倒在地上的妓子,疾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我……”那妓子早被这一场变故吓着了,身体哆嗦着,半天翻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楼里的姑娘可懂得女人心事?”
那妓子的思维还沉浸在刚才的变故中,被莫言提着衣领一吓,便只剩下茫然点头了。
于是乎,莫言领着醉红楼最当红的姑娘翡翠回了战王府。
于是乎,战王殷夜离与凤家小姐轻舞争吵之后,愤而招妓的事情以电光石火的速度传遍了大街小巷。
第四十四章 再靠近,只有死
翡翠一袭水绿色绣牡丹的锦缎襦裙,加上一件精致的暗红色小袄,虽然艳丽,可怎么看都觉得俗气。
不过对一向都从不正眼看过女人的莫言来说,翡翠不管打扮成什么样都对他毫无感觉;对于一向眼中只有凤轻舞的殷夜离来说,翡翠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用来解决他与凤轻舞之间问题的“东西”而已。
翡翠跟在莫言身后,紧张地攥紧了袖口。战王殷夜离的大名,她早就听说过,她对这个跺一跺脚便能令整个龙铖都抖上一抖的男子充满了好奇与崇拜之感。她今日突然被请到了战王府,也不知道有多少姐妹在羡慕她。虽然殷夜离有凶名在前,可那凤家小姐不是与他接触多时都没有事吗?
“王爷,人带到了!”莫言回禀一声,便隐身于暗处。
“奴,奴家见过战王爷!”翡翠只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她低头福了一礼,袖下的手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放。
“嗯!”躺椅上的殷夜离轻哼了声,抬眸看向她,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
翡翠并没有发觉殷夜离的厌恶,她缓缓地挪动玉足,努力凝起一张笑脸,抬眸看向殷夜离,同时将身体靠了上去。
“王爷想要奴家怎么伺候?”
“呯!”翡翠只觉得一阵强劲的风向自己袭来,下一瞬,她便被震翻在地,口吐鲜血。
“王爷……”翡翠忍住剧痛,一脸惊惧,她望着殷夜离,声音中满是乞求。
“再靠近,只有死!”殷夜离厌恶地凝了她一眼,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翡翠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殷夜离修眉越蹙越紧,对莫言寻来的这个女人有点失望,但人既然已经来了,他心中的问题还是得问上一问。
“本王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
翡翠立马点头如捣蒜。
殷夜离将他与凤轻舞的事情简约地说了一遍,然后凝着翡翠,眼底浮上了一丝期待:“你可知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嗯,她……她……”翡翠太紧张了,半响说不圆一句话来。
殷夜离不耐地瞟她一眼,“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翡翠急忙道,生怕殷夜离一发怒便立时吸了她的血去。
殷夜离冷冷看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奴,奴家敢问王爷一句,王爷爱的究竟是月儿还是凤小姐?”
“这有区别吗?”在殷夜离心里,月儿便是凤轻舞,凤轻舞便是月儿。
“当然有区别了,凤小姐是凤小姐,月儿是月儿,就算月儿是凤小姐的前世,她们也是两个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喜好,不同的感情,王爷连爱的是谁都分辨不清,这也很难怪凤小姐会生气。”
殷夜离长睫轻垂,似在沉思。这番言论,若翡翠在之前说出,定会被他斥责打杀,但经过了凤轻舞车前一番过激言论后,他已经在深思这个问题了。此时由翡翠的口中说出,不得不令他再仔细地思考这个问题。
月儿和舞儿是两个不同的人?真是这样吗?
他千年的等待,难道就要换来这么一个结局吗?
“王爷其实不需在乎凤小姐是不是月儿转世,只需要清楚自己的心,到底是爱以前的月儿,还是现在的凤小姐。”
清楚自己的心?到底爱谁?
殷夜离有些乱了。
“王爷,既然前世的记忆已经不存在凤小姐心里,王爷若真爱凤小姐,便从头开始,让凤小姐真正的爱上你。这是现在唯一的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见殷夜离似有触动,翡翠大胆地说出了自己分析出来的想法。说到最后,不禁联系到自身的境况,唏嘘之间,泪落于襟。
她是真的羡慕那个长相丑陋的凤小姐,只因为一个前世今生的传说,便被战王这样的男子爱戴着。虽然她并不相信前世今生之说,但是还是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男子爱着自己。不过,她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明白,这只能是她的臆想而已。
让她真正的爱上他,重新爱上他?
绿倚阁三楼。
两名紫衣卫将尹玉胭丢到了贵气男子门口,隔着门恭声开口道:“先生,我等奉命将此女送来,还请接收!”
贵气男子将手中茶盏放下,冷冷地向门口瞟去一眼,道:“搁那儿吧!”
语气极淡,淡得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紫衣卫已经完成任务,将尹玉胭丢在门口,便离开了。
“阿瑶,把她弄进来,救醒!”贵气男子淡淡地开口,又拿起茶盏抿了一口。
站在他旁边的一蓝衣女子点头领命,将尹玉胭拖了进来,用凉水泼醒。虽然跟随贵气男子多年,但贵气男子只凭耳力便知道尹玉胭昏迷了,也不禁暗暗佩服。
“唔……”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普通却贵气逼人的脸,尹玉胭赶紧捂住被水泼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大叫,“别碰我!”
虽然她现在还是未婚少女,但暗恋宗政云澈多年,也听闻过不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对于那件事儿并不十分陌生。她保护了十七年的贞操,可不能就此毁于这个年龄可以做她大叔的男子身上。
对于尹玉胭的过激反应,站在一旁的阿瑶唇角勾起冷诮的弧度,眼底也尽是冷意。而贵气男子似乎事不关已一样,将茶盏放下,淡淡地瞟了尹玉胭一眼:“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尹玉胭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到了让她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气闷地话一一
“你,还放不了我的眼!”贵气男子嘴角边掀起淡淡的冷嘲,眼神轻飘飘地瞟着身旁的阿瑶,“你姿色太陋,连我这侍女都比不上,实在难以引起男人的兴趣。”
贵气男子的话句句恶毒,和那个凤轻舞简直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呃,她怎么会联想到凤轻舞?
“你……”尹玉胭紧咬红唇,气得脸红耳赤。
“这样子便稳不住了,难怪你输给凤轻舞!”贵气男子收回眼神又看向尹玉胭,依旧淡淡冷嘲。
一听这话,尹玉胭冷静下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贵气男子似乎别有目的。
“十万两黄金不需要你还,只要你带我去见你父亲!”
“你要见我父亲做什么?”
“这个么,你就管不着了,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个蠢女人,只会坏了大事。贵气男子心中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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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密谋
清风楼,三楼的一间不起眼的雅间中。
尹鹤龄一身常服,面容冷俊,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的锦衣男子。
锦衣男子正是在绿倚阁一掷万金的神秘贵气男子,此刻他悠闲地坐在红木圆桌旁,轻轻地将茶盏中飘浮的茶叶吹开,然后缓缓地抿了一口。
尹鹤龄却坐不住了,他应约前来,已经三刻钟,这名男子却一直坐着喝茶,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阁下若没话说,请恕尹某不奉陪了!”说着便要起身。
“急什么?尹大人可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锦衣男子终于放下茶盏,笑望尹鹤龄。
尹鹤龄本就是假意起身,这下见那锦衣男子终于开口,便顺势坐了下来。
“阁下,有话就直说吧!莫要再拐弯抹角。”
“尹大人可恨凤轻舞?”锦衣男子又端起茶盏,轻轻地啜了一口。
尹鹤龄眸子一亮,直直凝视锦衣男子,试探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尹鹤龄早已在惊虹的口中得知了绿倚阁发生的事情,对这个出手便是十万两黄金帮助尹玉胭的神秘男子充满了好奇。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给予,这人予他女儿这么大的恩德,不可能没有图谋。
“尹大人恨的只是一个凤轻舞,而我恨的却是整个凤家!”
锦衣男子一袭话,如珠落玉盘,溅起尹鹤龄心中点点涟漪。他眸中精光一闪,深深地看了锦衣男子一眼。
“我不需要尹大人还那十万两黄金,甚至可以再出十万两黄金让尹大人还上那笔债。只要尹大人与我合作,铲除共同的敌人!”
这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提议,他既可以不用倾家荡产,又可以铲除凤轻舞这个眼中钉。尹鹤龄将身体靠近了些,轻声:“你想我怎么做?”
锦衣男子轻轻一笑,将嘴凑到尹鹤龄耳边低语。
尹鹤龄频频点头,最后嘴角更是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锦衣男子说罢笑着起身:“尹大人回去准备准备吧!我这就去凤府,给他们送上‘脏物’。”
凤府。
香竹院。
“啪!”凤轻舞手一滑,一个甜美多汁的西瓜便自手中掉落于地,裂成两瓣,汁水四溢。
“你说什么?”凤轻舞却没有心情在乎西瓜的好坏,而是直愣愣地盯着兰心,问道。
“小姐,你别生气,或许战王爷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很快他便会发觉那些个青楼妓子,不,所有的女人都及不上小姐您!”兰心见凤轻舞失态,不禁有些替她担心,毕竟她能看出小姐对战王爷是有好感的,而且在她心里,也已经把战王爷当成了未来姑爷。
若说刚才她还能当作是幻听的话,那么兰心的这一通解释就让她彻底地听清了。战王殷夜离居然召妓上门!难道他就是这样想清楚他与她之间的问题的么?
凤轻舞生气了!凤轻舞很生气!
前世今生,她好不容易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感,虽然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但,一切就要在开始之时,嘎然而止了么?
这个男人说爱说得冠冕堂皇,却这么快就将她抛诸脑后!本以为他是不同的,难道说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喜新厌旧么?
她的心怎么会有一丝针扎似的疼?连呼吸也不舒畅了!
“大小姐,大小姐!”这时一个家丁风风火火地跑来,脸上有明显的笑容,“有个自称叫沈镜之的人来找你,说是奉上输给你的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啊!
那家丁立马想到了刚才看到的庞大排场,一箱箱银光闪闪的白银,将会客厅堆得满满的。
“哦,原来他叫沈镜之啊!兰心,走,我们去看看!”
凤轻舞领着兰心来到会客厅的时候,也被这满目的金银财宝晃花了眼。她本以为沈镜之会将大批的白银折合成银票给她,不想他却搬来了大批的白银。银票很轻,白银却很重,沈镜之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是想以此来显示他的豪富吗?
“凤小姐,十万两黄金折合的白银已经送到,请接收!”沈镜之迎了上来,唇角勾起微微笑意,给整张木纳的脸也添了些许光彩。
“沈先生到是很守信啊!兰心点数!”凤轻舞亦笑道。
兰心大约点了点箱数之后,向凤轻舞点点头。凤轻舞又看向沈镜之,笑道:“沈先生,我们两清了!你可以走了,欢迎下回再来啊!”
最后一句话一语双关,沈镜之听了却也不气,只是拿眼不住地向里瞟。
“沈先生?”凤轻舞也察觉了沈镜之的失态,轻声提醒。
沈镜之收回目光,看向凤轻舞,状似随意地道:“怎么?你母亲看到你赢了这么多钱,也不出来替你高兴高兴么?”
凤轻舞听到沈镜之提到她的母亲,不禁联想到在绿倚阁之时沈镜之说的那句:你和她不一样!那个她会是她的母亲吗?
“沈先生说笑了,家母早已离世,嗯,兴许她现在也在九泉之下替我高兴吧!”凤轻舞穿来之时,凤轻舞的生母凤青怡便已经离世十五年,所以她对她毫无印象,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镜之闻言脸色瞬间苍白,踉跄了下,险些跌倒,扶着柱头这才勉强站稳。
“我说家母已经离世十五年!”凤轻舞看着突然失态的沈镜之,眸中疑色越来越浓。
“她死了!她居然死了!呵呵呵!哈哈哈!”沈镜之突然狂笑着向门外跑去,他的狂笑声直传出老远。
“为什么不等我?”
“为什么要先死?”
癫狂的笑声和着莫名的话语远远飘来,含悲带愤。
“呃,小姐!他不会输得气疯了吧?”兰心看着凤轻舞道。
凤轻舞望着沈镜之消失的方向,神情凝重。
第四十六章 资产要充公
沈镜子亲自将价值十万两黄金的白银送到凤府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绮罗院中。柳姨娘彼时正在吃着点心,喝着冰镇梅子汤。
“想不到那个丑丫头居然有如此本事。”十万两黄金啊!这可是整座凤府所有资产加在一起都没有的数目啊!想不到那个丑丫头居然轻易地便弄到了手中,真是可气!
“夫人,那丑无盐有什么本事,还不是凭着战王爷的裙带关系罢了!”说话的正是为柳如兰打扇的秀荷,前些日子她被凤轻舞折断了手骨,经过医士调理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每缝刮风下雨还是会隐隐作痛,每次伤患处一痛,便让她更恨凤轻舞一分。这时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她还不努力添油加醋。
“哼,也不知道那殷夜离看上她什么了!黑得跟炭似的,难道那殷夜离也丑得很,所以才会彼此相惜,同病相怜,哈哈!”
说到这里,柳如兰忍不住大笑出声。
“夫人说得极是!”秀荷赶紧附合。
“十万两黄金啊!可真是便宜她了!”想到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柳如兰又忍不住心痒难耐。
“夫人,那丑无盐害得你跪了一天的祠堂,又害得二小姐中邪喝尿,你可不能轻易的放过她!”秀荷自知柳如兰胸大无脑,便不住地挑拔她。
果然,柳如兰爱秀荷一激,大怒:“哼!她欠我们母女的,本夫人迟早会讨回来!”
凤轻歌因那次喝尿事件,至今还养病在落梅院闭门不出。没有了凤轻歌的柳如兰,便如失去了鼻子的狗,根本嗅不出味儿来。
“是啊!那丑无盐仗着有战王撑腰,便不把夫人你放在眼里,夫人是该好好给她点教训才是,让她知道,这府是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人!”
这话柳如兰最爱听了,她掌管凤府账目多年,早就将自己当成了这府中的女主人。这凤轻舞死了一次回来后,便有夺权之势,怎能叫她不忧心。
“我也想整死她,可是怎么整?”柳姨娘蹙眉。
秀荷眯着眼,一脸阴狠地说道:“先把她手里赢到的黄金要回来,她凤轻舞本就是夫人的继女,夫人照顾她这么多年,也应该付出一些代价了!”
“对,就该这样做!”柳姨娘如是说道。
她们也不想想,她的都是入赘来的,是他们一家靠凤轻舞外婆一家来养活的好不好,竟然反倒说是凤轻舞是他们家的。
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不能不说明其心之狠毒!
“夫人,不必我们亲自出手,叫老爷来收拾她好了!”不能不说,其实秀荷实在是一个狠毒的聪明人,她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来凤轻舞的黄金,就去打凤彦新的主意。
正巧这时,凤彦新过来了,秀荷对柳姨娘使了个眼色,柳姨娘就哭哭啼啼地朝凤彦新跑了过去,“老爷,您可要给妾身出个主意。”
“怎么回事?”凤彦新狐疑道。
“老爷,您可不知道这持家有多难,凤府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全都要吃饭打点,还有老太太那里一刻也不能马虎,全家上下这么多人的吃用,妾身实在无能为力了!”柳姨娘一扑到凤彦新身上,就不断哭诉道。
“老爷啊,夫人的意思是,府中银钱短缺了!”秀荷在一旁插嘴道。
凤彦新眉目一敛,“府里银钱短缺当真这么严重?”
“是啊,老爷,您可不知道持家有多艰难!”柳姨娘一边抹着泪,一边说道。、
凤彦新一时也发愁起来。
柳如兰敛了敛眉,貌似无辜道:“听说舞儿她赢了相府三千金,得了十万两黄金吗?我们养育舞儿多年,她也是该为府里尽些力了!”
“府里银钱这样短缺,她竟然只顾着自己!”凤彦新一听柳如兰的话就怒了,“这个不孝女,我正要去找她算帐。”说罢抬脚就朝凤轻舞的香竹院走去。
秀荷跟柳姨娘对视了一眼,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感到高兴,赶紧提着脚步跟上凤彦新。
此时香竹院内,凤轻舞正端着一杯茶,坐在棋盘下品茗,兰心站在一旁侯着,免得打扰了凤轻舞的思考。
凤彦新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他心里自然是火冒三丈,可是一想到还要从凤轻舞身上压榨出钱来,也不由得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
“舞儿!”
一看见凤彦新,凤轻舞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心里知道不会有好事,但也起身朝他福了福身体:“父亲来了!”
一声父亲,好没有亲切感,凤彦新不高兴,但脸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此时秀荷跟柳姨娘也到了,秀荷连忙福了福身体:“大小姐安!”
“奴婢见过大小姐!”事关重大,柳姨娘也没有和凤轻歌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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