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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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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长琴垂眸一笑,柔声道:“根除之法是找到‘焚寂’,然而……”他的眼眸沉了沉,“女娲将七柄凶剑封印于人间后,它便从此失去了踪影。时光流逝,原本追随信奉女娲的部落也早已隐没不出,想要找到又谈何容易。”

“那?”阿悠的心亦沉下,想要在《‘文》这茫茫大《‘人》地中找到《‘书》一柄剑是何《‘屋》其之难,更何况,那还是一柄封印着的甚至可能被人特意藏起的剑。

“然这世间还有多处可去,”似乎是察觉到了阿悠的担忧,长琴的声音轻松了些许,道,“据说海外有一国名曰蓬莱,持有重生古法之典籍,故而蓬莱人寿命极长。”若真能找到,不仅对他,对于阿悠想必亦有极大的好处,“不仅如此,这世间亦有不少修仙门派,如蜀山仙剑派,大慈悲明宗等等,峨眉亦有,然昆仑最多,共有八派,烟火传承至今,其藏书阁中亦有不少可看之书,这些门派有些我从前已分别探过,余下的倒也可以一行。”

“真的?”阿悠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奇地问道,“最后那八派是哪八派啊?”

“分别为昆仑、琼华、碧玉、紫翠、悬圃、玉英、阆风、天墉。”

“那我们先去哪个?”阿悠歪头想到,“听名字似乎是蜀山仙剑更霸气呢,峨眉……总让我想起尼姑,真的会收男人吗?慈悲……有尼姑肯定有和尚了,阿然你从前去过这两派吗?”阿悠不由脑补起身旁男子光着脑袋穿着袈裟高呼“阿弥陀佛”,接着又想起他顶着小蝶脸当尼姑娇俏俏喊声“令狐大哥”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行不行,串戏了串戏了——好半天,她才淡定了些,捂着肚子边笑边接着道,“这些便也罢了,不过那个穷花是怎么回事……这个门派真的穷到没钱花吗?修仙版本的丐帮?”

太子长琴对于她之前笑些什么,完全不想探究,说出来的话就那么叫人……不说的自然……他非常明智果决地跳过了它,解释道:“并非是穷花,而是琼华。”语气稍顿后,他轻声吟道,“俟我于著乎而,充耳以素乎而,尚之以琼华乎而;俟我于庭乎而,充耳以青乎而,尚之以琼莹乎而;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而,尚之以琼英乎而。”

而后就看到阿悠一脸血看他,话语中带着哽咽道:“敢说人话吗?”

“……”长琴扶额。

“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文艺青年和二逼青年的差距阻挡不了阿悠求知的心,她硬汉地坚持了“不耻下问”的原则,“解释给我听听嘛。”扯袖子。

长琴瞥她一眼,突而勾起嘴角:“阿悠真想听?”

“想!”虽然有些许不妙的预感,但解释古诗而已,她还真不信阿然能怎么悲剧她。

“这首诗源于《诗经》,阿悠可知《诗》?”

“看过几篇吧。”阿悠努力回忆起读书时期,“很久很久前似乎学过《采薇》和《氓》,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就记得一个似乎是丈夫在想家想妻子,另一个是被丈夫甩了的妻子……之类的吧?”

太子长琴默默扭头抱拳轻咳:“……阿悠当真是言简意赅。”

“……你夸我的时候敢看着我吗?!”

“这首诗出自齐风,解释过来大致是……”长琴非常顺畅地转换了话题,如碎玉齐鸣的声音在吟起诗词时更显悦耳,“待我于屏前,帽垂丝带于耳边,佩上美玉多明艳;待我于庭院,帽垂丝带于耳际,加上美玉多华丽;待我于厅上,帽垂丝带于耳旁,加上美玉多漂亮。”

“听起来挺美的。”阿悠忍不住又想一脸血,虽然这回阿然说的是人话,可是她还是完全没听明白啊!要求对方再解释下会不会被当成蠢货?

很显然,太子长琴比她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文化修养,他微勾嘴角,柔声道:“据后人解析,这首诗似乎说的是女子回想出嫁时夫婿迎亲情景。先于屏前,后至庭院,再到厅上,新郎便如此一步步将新娘引入洞房,如此古礼虽现在已不沿用,但也颇有几分情趣,阿悠觉得如何?”

“……”她是不是被调戏了?这是阿悠心中浮起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她不由感慨——不愧是阿然,调戏起人都这么有文学细胞,以至于她花了足足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所以后知后觉的阿悠完全没有半分害羞的感觉,反而非常赞赏地拍了拍身旁男子的肩,“很有水平,继续努力,下一次我争取早点反应过来。”

“……”

又一次被苦逼的长琴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呼出,他心中绝无半分挫败之情!

“所以说,我们先去哪里找焚寂的线索呢?”阿悠如同完全没察觉到自己再次狠狠地伤害了某人的男性自尊,非常自然地接起了刚才的话题。

“此处离昆仑最近。”然而却未必可行,修仙讲究仙缘根骨,且几乎是少年时便入门修行,他这具身体已年近三十,自然不能以拜师为名入派,前去投奔作为客卿或许可行,却到底是外来之人,短时间内却极难得到对方信任,他可以等,阿悠却等不起,这些门派到底底蕴丰富,他虽不惧,但贸然出手却极易惹火烧身,同样道理,最坏的情况他不过再渡次魂,阿悠却……

眼看着阿悠仿佛极开心的模样,太子长琴心中一暖,却也微涩,其实翻寻古籍固然是为寻找焚寂的线索,他又何尝不是想找到那修补魂魄之法,作为连世渡魂的代价,其魂魄之力渐渐消散,焚寂却迟迟不现,他不知何时便会再无法渡魂,彻底化为天地间一缕荒魂,终究逃不过湮灭的命运。

逆天改命,说起来不过短短数字,做起来……却是难于上青天。

如他所想,阿悠的确很是开心,对她来说,有目标比漫无目的地满世界乱跑要好得多,毕竟,不知要等多久,才能等到桥仙所说的机会,在那之前,她总要找些事做才能安心。

也许……也许他们运气就不错呢?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

如此想着的阿悠情不自禁扭过头,朝身旁的男子笑道:“阿然,我想起一句话,是我从前很喜欢的电……戏里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希望是美好的事物,也许是世上最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事物从不消逝。”这句源于《肖申克的救赎》中的话她一直非常喜欢,曾经将它挂在QQ签名上足足半年,没想到今天还能再卖弄一回,“虽然有人说希望越大绝望越大,但我觉得一个感觉不到希望的人才是最可怜,虽然也许再也不会被绝望打击,但在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人生其实已经陷入绝望当中了。”

——这是在安慰他么?

太子长琴不觉想笑,却又逗弄之心顿起,面上瞬间浮起疑惑之色:“阿悠说这话是何意?”

“所以说……”阿悠握了握拳,忽而抬起,“阿然你不要担心进不了那些门派,说不定现在天上就掉下一个门派弟子,我们救了他然后顺利地混进去……”

长琴正想摇头,却突然听见一声风响,他忙将阿悠护至身后,而后只见……一个身影从空中坠落,重重地砸到了前方的草丛中。

阿悠看了看自己还指向空中的手,又看了看前方地上生死不知的人,颤声道:“怎怎怎怎怎么办……阿然……我我我我是不是不小心杀了人?”虽说人生要有希望,但这希望来得太突然太快……根本就要变成绝望了好吗?!

“……”太子长琴满脸古怪地看着那男子身上眼熟的蓝白色道袍。

一时之间,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蓝白色道袍,如此显眼的校服,大家应该知道是哪家吧?没错——琼华!所以本文才是主古剑嘛哈哈哈,其实也夹杂了些许仙剑【死】

这章的章节名大家理解了么?琼华完全被误伤了,先是名字被阿悠吐槽,然后名字被长琴用来调戏妹子,最后还……哈哈哈,这说明我对它有深深的爱【恶】意啊XDD

以及,仙剑中的修仙门派还有一些,比如也有个叫蓬莱的,不过考虑到它名字和蓬莱国太像,所以我和其他几个不怎么出名的门派一起借长琴的口省略了,大家别纠结这里哈,以及,阿悠对于门派的理解与我完全没关系!不许拍我!QAQ

最后,今天似乎中考了,怪不得最近的亲又少了些【自我安慰】咳,不管怎样,祝福各位中考生考试顺利哦,加油加油!=3=

40仙长

太子长琴的沉默在阿悠的眼中似乎成为了某种明证;她只觉膝盖一软;整个人都不好了——活了两辈子;她只被杀过;完全没杀过人好吗?

好在长琴及时转身,接住了前倾倒下的她;阿悠面色惨白地捏着他的衣襟,声音如被风吹散般抖地厉害:“怎怎怎么办?我我我我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她的个人属性面板明明没有“乌鸦嘴”技能啊!

“……”长琴心中好笑;然看她如此害怕却又忍不住叹气,“阿悠,那人是自己从空中跌落;与你并无干系。”

“我……咦?”阿悠瞬间来了精神;腰不酸了腿不痛了简直能一口气爬三座山;她双手撑着长琴胸前站直身体,确认似的又问了次,“真的?”

“自然是真的。”长琴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指向前方的某处,“阿悠一看便知。”

阿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生死不知性别不知的人边,还斜躺着一柄血迹斑斑的剑,而后就听到长琴在她耳边轻声道“他当是御剑飞行时已受伤,故而不慎跌落”,她不由松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笑道:“原来还真有御剑这回事啊?听起来真奇妙,不过……”阿悠小心地走过去,又看了片刻道,“为什么不做大一些的剑呢?比如长两米宽一米之类的……不是要安全许多吗?不仅掉不下来,说不定还能在上面吃东西睡觉呢!”

“……”走到另一旁俯身看伤势的长琴一阵无语,接着在阿悠充满求知欲的星星眼中败退,轻咳道,“待他醒来,你可亲自问一问。”

阿悠这才想起,因为惊讶过度她似乎弄错了主次关系,连忙凑了过去,蹲□身朝男子鼻尖探了探,接着放下了心,虽然人是昏迷的,但呼吸还算有节奏,并非时有时无,可见人还未虚弱到极致,她不由赞叹道:“修过仙的就是不一样,身体真结实啊!”要是她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怕是早成肉饼了。

长琴看了看男子身旁碎成几块的玉石,心中明晰,这男子身上的伤口怕是之前就受的,之所以未跌伤,应是那护身玉佩的功劳。

“接下来怎么办?”完全不懂医的阿悠抬头问道,“带他下山?还是就地医治?”

太子长琴选择了前者,对方的伤口并非不便移动,于是,在帮对方略止了下血后,他们便将男子带到了山下小镇的客栈中——虽然阿悠很想看他用袖中乾坤装人看看,但似乎活人是不可以的。

提着问店小二要来的一桶热水,阿悠回到了房中,暗自庆幸幸亏是住了一楼,若是二楼还不得累死她,用瓢将热水舀入盆中,再用凉水兑成温水后,阿悠将木盆端到床边的小几上,轻声对包裹完伤口的长琴说:“我打了热水来,洗洗手罢。”

长琴对她笑了笑后,将药物绷带放到一旁,就着木盆将手洗净,阿悠则是好奇地看向床上的男子,为包扎伤口,他上身的衣物已被全部脱去,腹间和手臂上都缠上了洁白的绷带,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损伤,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男子因跌落时涂上尘土而黑漆漆的脸。

“阿悠在看什么?”

“看他啊。”阿悠回眸笑道,“看那身材跟小鸡仔似的,完全看不出会那么结实哩,从天上摔下都没有事。”

“……”长琴心中之前泛起的不悦快速散去,转而浮起了些许心有戚戚的同情——这男子的身体肌肉纹理甚是紧凑,可见亦是经常锻炼,虽称不上异常强壮,却也算是结实——这样都是小鸡仔,阿悠心中的标准体型究竟是怎样的?他不由想起阿悠说要拼命养肥他的话,后背居然隐约发凉。

其实他真心想太多,阿悠那单纯只是口头禅而已,上辈子因受到某闺蜜的洗脑——在她看来除去阿诺施瓦辛格那样的都是鸡仔——不过她不爱肌肉男就爱小鸡仔,当然,这话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却没想到,长琴会因此误会。

完全没领悟到太子长琴此刻纠结的阿悠,将木盆中的水倒去后重新兑了一盆,将脸巾放入其中浸好后挤干,本想让自家阿然帮对方擦下脸,却见他正一脸凝重地思考着什么,担心惊扰到他的阿悠唯有挽起衣袖亲自动手。

如同剥去美玉外层的土石,尘土泥垢的下面,居然隐藏着一张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因为这位还处于昏迷中,星目属于阿悠的想象)的美男子脸,阿悠不由感慨:从前看修仙文到处都是俊男美女她还不太信,现在真信了,从天上随便掉下一个都有如此品质,她看了看这男子,又回头看了看自家阿然。

“阿悠对比之结果如何?”长琴显然很了解她的思维。

阿悠歪头道:“当然是阿然你比较好看,虽然他看起来比你有男人味。”

比你有男人味……比你有男人味……比你有男人味……

长琴的脸再次黑了,他逼近一步,俯□略带些危险意味地瞧着阿悠,咬牙道:“阿悠可否与我解释下,何为男人味?”

“……”早知道说实话会这样打死也不敢说了啊,阿悠讪讪地笑了笑,轻咳出声,开始努力给对方顺毛,“男人味才不是好东西!肯定是他好几天没洗澡,所以身上充满了汗臭味!”

“……”虽然知道她是在胡编乱造,但此刻他应说些什么才好?

“咳……姑娘,在下昨夜沐浴过的……”

“……”

阿悠只觉得一阵五雷轰顶,而后泪流满面地转身,只见床上躺着的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眸,居然面带羞赧地瞧向他们二人,又重复了一遍:“在下昨夜的确沐浴过,许是我今日杀妖以至于身上血腥味太重,未曾想会让姑娘不适,不知……可否帮我打盆水来?”说罢,挣扎着想要坐起。

巨大的愧疚心瞬间击中了阿悠,欺负伤员什么的实在太不应该了!

她连忙跑过去按下对方:“乱动的话伤口会崩开的,我刚才的话是乱说的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闻过了,你一点也不臭,真的!”

“……”男子的脸孔上浮起了淡淡的红。

“……”长琴的脸孔上浮起了浓浓的黑。

“……”阿悠的脸孔上……她想打自己脸一下好吗?一紧张就乱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她默默捂住脸,趋利避害地飘了出去:“你们、你们聊,我去找小二帮忙熬些粥……”

注视着她踮着脚小跑离去的背影,长琴摇了摇头,回头给了床上男子一个模板微笑:“拙荆口无遮拦,仙长请勿怪罪。”

“不……”男子微微愣住,而后连忙摆手,“你们救了我的性命,我感激尚且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呢?”边说他边小心瞧着面前男子的笑容,明明格外儒雅和煦,怎么他总觉得身上有些发寒呢?想必是失血过多了吧?

“道长不必客气,扶危救困本是吾辈本分。”长琴笑道,“况且,仙长师门……”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仿佛在回忆些什么,才又问道,“敢问可是琼华?”

“你怎知晓?”床上男子心神一震,下意识要防备突然想起对方才救了他,不由感觉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眼神中不由浮起了些许愧疚之色。

长琴仿若什么都没看出,只淡淡笑道:“说来也巧,贵派曾与我家有恩,今日我又无意中救了你,一饮一啄,岂非天定?”他瞥了眼男子越发惊讶的脸孔,嘴角的弧度越深,“仙长可愿一听?”

“愿闻其详。”

就在太子长琴可耻地又忽悠起无知青年的时候,阿悠正蹲在厨房中熬粥,虽店中自带饮食,但此时并非用餐时分故而厨师临时请假出门,小二再三道歉之下将阿悠带到了厨下,反正她也是做惯了的,向对方道了谢后就自行准备了起来。

选了几样补气血的材料煮好粥后,阿悠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回到了房间中,不得不说,暂时退避是有效果的,刚才还黑着脸的她家阿然此刻正面带微笑地与那男子聊天,对方不知何时已然坐起,背后靠着一只枕头,谈话间两人的气氛煞是融洽,若不是知晓来龙去脉,阿悠几乎要以为他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随着阿悠将托盘放到小几上,旁边的两位男子自然而然地停止了交谈,她边盛粥边说道:“我给你熬了些补气血的粥,自己能喝吗?”若是不行只能让阿然帮忙了,不过一个英俊男人给另外一个英俊男人喂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啊……

“自然是可以的。”男子连忙答道,一边伸出手接过粥碗,一边道谢,“谢谢夫人。”

“不客气。”阿悠本以为修仙的人都会非常高傲,没想到居然这么有礼貌,不得不说,她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于是又加了句,“慢点吃,小心烫。”

男子感激地笑了笑,正准备再说些什么……

“既如此,太清仙长便请慢用,”长琴笑道,“我与拙荆回隔壁房间换件衣衫,稍后再来。”

“先生请。”

先生……?阿悠愣了愣,她这才出去多久,怎么阿然就混了个“先生”的名头?速度也太快了吧!

兀自发呆的她不自觉间被长琴拉住了手,拖了出去,床上喝粥青年看了看两人交握的双手,俊脸又是一红,喉间一个不察便呛住,顿时轻咳了起来。

太子长琴眼角余光扫过垂首低咳的青年,微微勾起嘴角,反手将房门关上,再看向仿佛才从神游中回来的女子,眼神渐渐深邃,他敛起脸上的笑容压低声音道:“阿悠,你究竟何时闻过那位仙长?我如何不知?”

“……”阿悠抖了抖,小心地抬头瞧向身旁男子——黑了!脸又黑了!她瞬间泪流满面,不带这样小心眼记仇秋后算账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某些亲一看到太清这个名字瞬间吐血了,哈哈,没错,这个会害羞又心软的小哥正是掌门大人,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是出生起就长着那张老脸嘛,肯定有年轻时期啊,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和霄哥一样专注中二二十年而且越来越二【喂】,反正游戏也没怎么设定所以我可以随便写,而且一写琼华几乎都是十九年……感觉没啥新的好写【喂】,去玩弄另一个人不是更有趣更有展开前景吗?一点点把这个羞涩小青年玩成严肃掌门多有成就感【恶趣味笑

希望大家不要讨厌这个设定啊哈哈哈,以及感谢某位亲提出的关于上章的bug,已修哟=3=谢谢咯。=3=

41被坑

看着阿悠可怜兮兮的眼神;长琴只感觉看到了一只想要扑上来要衣摆却又不敢的小狗;心中纵有不悦也早已烟消云散;却又坏心眼地想多看会她此刻的模样;于是继续凉飕飕道:“知道自己有错?”

“嗯嗯嗯;错了,错了。”阿悠猛点头。

“错在哪里?”

“不该乱说话……我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单手伸出指天发誓状,“你知道;我一紧张就……”

太子长琴终于忍不住“嗤”地一声低笑出来,原以为这回肯定被揍的阿悠眨了眨眸;突然恍然大悟;跳脚抗议道:“阿然你……”——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

“……”

长琴微微侧头;低声道:“阿悠想被听到?”

阿悠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默默闭上了嘴,虽说那位修仙小哥不讨厌,但她可不想被陌生人看热闹,但同时又觉得,故意欺负人的阿然真是太可恶了!

心怀报复的她低头想了想,突然也笑了起来,抬起头小声道:“既然错了,就该表达歉意才对。”

“阿悠想如何?”太子长琴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女子,等待看她究竟会玩什么把戏,只见阿悠笑眯眯地突然伸手,再次握紧长琴领口的衣襟,拉下!而后,淡粉的唇瓣凑上,“嗷呜”一口——狠狠咬在了他鼻子上!

“……”

阿悠在咬上长琴的同时,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嘴,而后松口,轻声笑道:“阿然想被听到?”

“……自然不想被听到,只是,”太子长琴伸手握住嘴上的手,笑意加深,柔声道,“未想到阿悠会如此……热情罢了。”

阿悠听着对方说的百转千回最后几个字,表情瞬间古怪了起来,片刻后才道:“这话听起来也肉麻也就算了,但是阿然,你说话前,该先把鼻子上的牙印遮住的。”

“……阿悠!”

“笨蛋阿然,谁让你欺负我来着!”阿悠抽回手,转过身提起裙角就跑。

长琴说是换衣,也并非假话,他带太清下山,身上本就沾上了不少血腥味,向来爱洁的他若不是要替对方裹伤,估计早已这么做了,待他沐浴更衣结束,阿悠也将他推到门外守着自己亦换了件衣衫——虽然身上没沾染上味道,但阿然换了她没换岂不显得她很脏?发质不如他也就算了,其他方面再不如她真心会想砍号重练啊!

修仙小哥养伤养了足足一周,据他自己的说法是杀妖时不慎受伤,坚持回山时不幸失血过多失去意识,故而从空中跌落,之后他养伤用的都是自带的伤药,不得不说,比起凡间的药材的确是给力多了,否则也不会仅仅一周便恢复了。

这一周中,阿悠不知长琴对那青年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对方每次看到他们时,那叫一个各种欲言又止,目光更是各种复杂,尤其是看向她时,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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