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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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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只觉欲哭无泪,只怕明日她“悍妇”的名声便会传遍整个琼华了吧?

正纠结间,长琴已然走到阿悠身边,牵住她没有抓小鸭仔的另一只手,微微扯动,呆兮兮的傻兔子便被他抓回了家,他歪头瞧着满脸懊恼的某人,几月不曾逗弄他倒有几分心痒——不得不说,长琴真是深知“心动不如行动”的真谛,几乎是立刻就悄声问道:“阿悠,几月不见,身体可还好?”

阿悠扭头,负气道:“能吃能睡,有什么不好。”

“我看未必。”

“什么意思?”

长琴微微一笑,道:“我看阿悠倒似有些思虑过甚。”

“谁、谁想你了!”

“哦?”太子长琴挑了挑眉,“阿悠何必瞒我,明知我略通医理。”边说着,他边缓缓抬起手,掌心紧扣着阿悠的手,一只修长的手指正搭在她脉络上,“此处,跳得极快……”声线略沉,言犹在耳,余音袅袅。

阿悠的心被这声音撩拨地猛地颤动了几下,却还挣扎着反驳道:“谁……”

话还未说完,阿悠蓦然瞪大了眼眸,明亮的瞳孔倒映着对方的脸孔渐渐贴近她手腕的动作,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吻落在她的脉搏上,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擦过她的掌心,一片温润。

咚!咚咚!咚咚咚!

不妙,真是不妙,她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阿悠红着脸深吸了口气,却见长琴略抬起头,凤眸微眯,勾唇笑道:“阿悠,你脸红得厉害,可要为夫替你看看?”

“……看、看个鬼啦!不准用这种眼神随便勾搭人!”被调戏到崩溃边缘的阿悠爆发了,习惯性地用另一只手糊了长琴一脸,却完全忘记了……她手心正握着一只小鸭。

于是,现在的情形是……是……是……

阿悠目瞪口呆地看着被黄绒绒的鸭毛堵住嘴的长琴……救命!

小鸭子仿若没有察觉到主人的惶恐,歪了歪脑袋,非常自然地回过头朝长琴鼻子上啄了一口。

“……”

“……”

“我什么都没看到!”

丢下这句话后,阿悠落荒而逃。

当然,跑得有多快,被抓住之后就被整得有多惨,原本应该甜滋滋的小别胜新婚就这样被她变成了坑爹的虐恋情深,当然,咎由自取什么的根本不值得同情。

作者有话要说:

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的最虐了XDDD顶着小鸭子外壳的作者表示占便宜占的很愉快,捧大脸笑。

以及,下章发便当,发便当哈哈哈我好愉♂悦XDDD发谁?才不告诉你们呢哼!

49穷途

长琴出关几日后;太清也终于结束了惩罚;从思返谷走了出来。

事后他来道谢,还与长琴与门口的树下手谈了一局;这一次阿悠终于找到机会显摆自己的茶艺;而太清小哥也不负所望地夸赞了几句;她一脸严肃地表示这不算什么背过身却偷笑——一切;都似乎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然而;世间万事;又岂能总如人愿。

几日后;大师兄回到了琼华。

其后又过了几日;弟子们突然传起了掌门即将退位的流言。

三月后,掌门闭死关;由自己的大弟子暂代职务。

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晚;阿悠向自家夫君提出了疑问,虽不太明白具体情形,她也知道事态怕是有些严重,其实不仅她,其他弟子也有些人心惶惶。

相较于她,太子长琴要淡定了许多,只道:“掌门寿元将近。”

“……别用那种云淡风轻脸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啊!”阿悠扶额,“寿元将近的意思……是他要死了吗?”

“是,所谓的闭关不过死前挣扎而已。”

“如果成功了呢?”

“则功力更进一步,命数自然延长。”

“哦。”阿悠点了点头,长琴没有明说,她却也知道,掌门成功的几率怕是不大。

“阿悠无需担心。”长琴见阿悠面带忧色,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安慰道,“此事与我二人干系不大。”比起阿悠,他要更熟知下一代掌门,其年纪虽轻,却也绝非泛泛之辈,且太清无心权位,又对其推崇备至,故而掌门之位交接时引起的震荡当不会太大。

“……嗯。”

——修仙者,原来也是会衰老至死的。

而且,相比于凡人,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寿限,然后一天天地等待着那期限降临,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呢?

虽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会犯众怒,但阿悠直觉……掌门的闭关不会成功。

她的预感很少会失效,半年后,掌门果然仙逝,大师兄……现在也许该称呼他为太渊真人,正式就任琼华第二十三任掌门,如长琴所想,这位人望颇盛的新掌门接位堪称顺利,门派的一切都如以往那般正常运转着,阿悠无意间远远看到过太渊,不得不说,掌门服饰由他穿来真是合身之极,只是,相较于过去,如今的他身上的气场又冷了不少,周身又增添了几分威严,却也因此让仰望他的人更多了很多安心感。

大约就是因此,原本心有戚戚的弟子们才会很快镇定下来吧?

而下一次在思返谷见到太清时,阿悠几乎觉得自己见到了过去的大师兄,除去脸孔不同。看似好笑,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心生悲哀,愣愣地看了他片刻,她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

“夫人觉得这样不好?”太清勾起嘴角笑了笑,这笑容再没有过去的羞涩与阳光,倒像是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看到他,阿悠就想起了从前的长琴,心中顿时更是沉重。

“你……”若是不想笑可以不必笑。

尚未等她开口,太清却已然说出了下一句话:“我倒觉得这样极好,早该这样的……”说罢,他转过头,看向天边日暮那灿烂的霞光,“幼时第一次见到师傅,他只一击便灭杀了危害全村的妖物,彼时他立于天间,晚风将他的衣袍卷得层层翻滚,背后是漫天的橘红霞光,我扯着父亲的衣袖,仰望着天上的师傅,觉得世上如果有仙人,就一定是他那样的。”

“后来,师傅说我资质甚好,带我回了琼华,路上,他将我抱在怀中,足下只踏着一只剑,却可游遍五湖四海,俯视众生,我从他怀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最后一眼见到父母乡亲时,只觉得他们好小,比一只蚂蚁还要小,心中又是伤感又是羡慕又是崇拜,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能像师傅一样呢?”

“现在,我也可御剑除妖,然而,师傅却死了。”太清阖上眼眸,这个动作让他周身的冷气散去不少,此刻的他仿佛又变成了阿悠所熟知的那个对世间万事依旧存在着迷惘的青年,“我从没想过,他也是会老会死的,就像是心中的神像轰然倒塌一般……我怕了……夫人,你知道吗?我怕了!”

“……”这个时候,阿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也许,什么都不说才是正确的,对方也许从未期待过能在她这里得到答案,或者说,他的心中已下定了决心,所以什么样的答案都是不需要的。

“如斯强大的师傅会死,师兄会死,总有一日……我也会死……”太清猛然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道凛然的光彩,“我绝不认命。”

“……你……想如何?”

太清转头看向阿悠,脸上居然泛起些许狂热的色彩:“夫人,你可知我琼华有成仙之妙法,若能达成,所有人都不必再担心寿元,所以都不必死。大师……掌门一人难以达成,我自然要帮他,若是我早担起责任,师傅也许便不会……”

听着他的话,看的他的表情,阿悠的心头泛起浓浓的不祥之感,然而,她以什么立场反驳他呢?

没什么比失去亲人更痛苦的事了,更何况,那亲人还是他的信仰,他只不过想找些事情来转移这种悲伤,这是被允许的,这不是过错,然而……他所想做的事,就真的是正确的吗?他未来真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后悔吗?

“你……实在不必自责……”最终,阿悠只能说出这样虚软无力的话,“生老病死,你本不知情,故而……”

之后,太清又说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小时的事情,现在谈来,仍历历在目,他的脸上或喜或哀,似是沉浸在记忆中不可自拔,阿悠听着听着,只觉得心酸更甚,趁其不注意间,悄悄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果然年纪大了就容易伤感,当真是老了……老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也许能理解对方,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当真是极不好受。

时间也许过了很久,阿悠原本来寻的小动物们早已自己回了家,而天边原本粲然绽放的霞光也渐渐深邃,一点点没入远山的阴影之中,天色——暗了。

不知从何时起不再开口只静静站着如一只雕像般的太清,看向阿悠,轻声道谢:“夫人,谢谢你。”

“……不,我实在什么都没有做。”

“如今山上,你是唯一一个能听我说这些话的人,其他师弟师妹若是听到这样的话,怕是要人心不稳了,至于师兄……他本已极辛苦,我怎可再……”太清笑了笑,这笑容也许不比方才的笑好看,但要真实了许多,在这一瞬间,阿悠觉得自己似乎又见到了过去的那个青年,但到底如平湖微波,转瞬即逝。

“谢谢你能耐心听我说。”

“……”

“夫人,你会怕死吗?”

最后,太清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却没有等阿悠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再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

阿悠注视着青年同惨红霞光一般没入暗影中的挺拔背影,不忍地闭上双眸,良久才道:“阿然,你看到了什么?”

静静立于她身后的男子伸出双手将她揽在怀中,低声问道:“阿悠,你看到了什么?”

“我眼睁睁看到他走入穷途末路,却什么都做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一位亲猜对了哈哈哈,没错,我便当地是掌门大人……大师兄这位重量级人物当然要成为压垮太清小哥的最后一根稻草!

哼哼哼!谁说我不够虐?我虐完男配再虐男配,等都虐完了,我的手会伸向谁呢=w=谁再说我甜着腻味?哼,说多了把我弄炸毛了,我就写虐文啊!以后你们哭着喊着让我甜我都要考虑下!

50袖断

时光总会流逝;但;那天,那个背影;那句话;始终印刻在阿悠的记忆深处。

“夫人;你会怕死吗?”

言犹在耳。

怎么会不怕;死亡太公平,无论那人是贫是富是贵是贱;它都会扯断其在世间的所有羁绊。拥有越多,越害怕它的到来。就算她曾经死过一次,也是一样。固然死后还可转世,但投胎后忘却一切重新开始的那个人恐怕也不算从前的那个人了吧?断了的;也就真的断了。

面对死这件事;怀有敬畏,而后做出不同的选择,这无可厚非。

她只想在有限的时间内尽量快乐地活着,和在意的人一起。所有,虽然还是会害怕,但也许有一天,她能够坦然地面对死亡。

那日之后,太清下山越发地频繁,据弟子们说,他每次归来都会带回某些珍稀的典籍或材料,又听说青阳、宗炼和重光三人成为了长老,而宗炼因为天资卓越,掌管锻剑职责,如此消息,源源不断,虽平日的生活与过去相比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然而阿悠的确感觉到了那蓦然翻起的不定之风。

许是察觉到了她内心的焦躁,长琴难得地连续几日未进炼丹房,反倒牵着阿悠的手细细地逛起了琼华,剑舞坪、卷云台、醉花荫、清风涧……或壮观或别致或唯美或清幽,种种美景各有千秋。

途中,他问她:“阿悠,若我说离开琼华,你可愿意?”

阿悠微微一怔,随即却笑:“所以才带着我这么仔细地观光吗?怕以后没机会?”她抿了抿唇,神色转为认真,“我说过,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长琴微微一笑,将指尖那朵之前摘下的凤凰花插入阿悠发间,纤长的手指拨过她的刘海,滑至鬓角,将一缕随风飘散的发丝别到耳后。

“走之前,我有样东西,想给你。”

阿悠所得到的礼物,出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没错,长琴送了她一大瓶丸子——亲手出品,绝无伪造。她瞧着手中的长颈玉瓶,嘴角抽了抽:“你做过试验了?”

“……”长琴叹了口气,“为夫就如此不得娘子信任吗?”

“我倒是很想相信你,但一看那些可怜的兔子,就怎么也狠不下心啊……”阿悠亦叹气。

“此物,名为‘驻颜丹’。”太子长琴果断地转换了话题,再说下去也许晚上他家娘子又要做全兔宴了,“虽不可增加寿元逆转光阴,却亦有几分效果。”

阿悠晃了晃玉瓶:“容颜常驻?”

长琴点头:“一月一颗,即可减缓……”他的话顿住。

阿悠似无所觉地自然接过话茬:“减缓衰老?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说罢,她拔起瓶塞,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白色药丸在手心,低头嗅了嗅,“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味。”而后,手心捂嘴,一口就将药丸咽了下去。

“……”

“怎么了?”阿悠盖上瓶塞,歪头看向自家夫君,“我服用方法错了?难道该嚼碎了再吃?”

“……未错,只是……”

阿悠眨了眨眼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一定是担心我会担心你觉得我老吧?啊……听起来好绕的样子。”她抬起手将玉瓶塞入对方手中,“帮我收好。”而后才接着说道,“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啊,我们认识已快三十年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而且……没有女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容颜,我也是一样。如果有办法能使自己不那么快变老,我当然愿意试一试。”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了过去的某些事情,不由说道,“说来你也许不信,上一世的时候我为了这个,还经常会花不少钱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脸上涂呢,眼角少了几条干纹都要激动很多天,现在看来,钱花得再多都不如找个好夫君。”

说到这里,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当真是长得好不如嫁得好,古人诚不欺我!”

长琴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早该想到阿悠的思维当是与众不同,实在不必担忧,又看着她满是得瑟意味的小脸,不禁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而已经悲剧地习惯了这种动作的阿悠只是耸了耸肩,嘟囔道:“幸亏这张脸不是整的,否则硅胶早爆了。”

为下山,太子长琴早做好了准备,只待与阿悠说,便可出行。

一来,琼华上再无他所需之物;二来,相处日久,阿悠与琼华感情亦渐深,此时不走,将来怕是难以脱身。

却未想到,临行之前,却被新掌位的太渊真人拦了下来——他以掌门之尊亲自来拜访,二人自然不可闭门不见。

依旧是门外,依旧是树下,依旧是石桌石椅,只是静坐在长琴对面的人换了一位,阿悠自然看出此时气氛不便打扰,于是以斟茶为由退避至屋内,男人的问题……还是让男人去解决吧。

“听闻宁先生有意下山?”

如果阿悠此刻在这儿,怕是要吐槽——明明长着一张冰山脸,却居然如此开门见山。然而,面对太子长琴,这样才是最正确的也说不定,说到云山雾罩,又有谁及得上他?

比如此刻,他不过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上山日久,倒有几分思念家乡,正欲与掌门辞行,却不想真人如此耳聪目明。”

“琼华人多口杂,何况先生与夫人本无意隐瞒。”太渊真人仿若没有意识到他话中的深意,只道,“今日来此,是想请尊夫妇多留些时日。”

“哦?”长琴挑眉,“不知真人此话何意?”

“明人不说暗话,”年轻的掌门直视着长琴,目光炯炯间暗含几分压迫,“虽先生对外宣称只略通道法,在下却知你并非常人。”

长琴只是微笑,目光不闪不避,漆黑的眼眸宛如一汪静湖,不生半分波澜。

这场无声的对峙,到底是太渊真人输了半筹,他心有所求,而对方对琼华再无所求,焉能不输?他无声地别开目光,心中明晰,对这个男子,怕是唯有开诚布公,于是他微叹了口气,道:“在下近日卜卦,不久当有生死大劫。”

太子长琴心中微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答道:“生死之事,在下就算想插手,怕也有心无力。”

听到此话,太渊真人居然微微勾唇,笑容很浅却又很真:“生死由命成败在天,在下自然不敢那此事烦劳先生,只是,我若故去,这琼华的担子怕是要落在太清一人身上,他尚年幼,又极爱思虑,不敢劳烦先生与夫人费心助他一臂之力,只是……能否暂且留下?”

不必再说,二人皆心知肚明。

见他如此坦诚,长琴自然不会藏头缩尾,也直言道:“我若不应,你待如何?”

太渊一怔,脸色泛起淡淡的苦笑:“若是之前,在下必答‘去见夫人’,只是此刻再如此作答,怕是那‘生死劫’便要应在先生身上了。”不过转瞬,他心思急转,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道,“先生自上山来,于藏书阁中所阅书籍甚多,在下不才,也曾翻阅一二,琼华之上确无先生所需之物,然而,历代掌门继位后自然会承继某些物事,其中想必有先生感兴趣的。”

“哦?”

“不错,有一物……”

待阿悠端着茶小心翼翼站在门口观察那两人时,他们似乎已经完成了谈话,此刻正在石桌的棋盘上手谈,她歪了歪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方才明明两人都严肃着脸,视线撞视线,气场撞气场,面瘫撞二类面瘫,此刻再看,心情居然都颇为不错——有□!

这种微妙的预感,终于在对方走后得到了证实,她家夫君居然微笑着脸对她说:“阿悠,我们暂且留下,如何?”

阿悠出离愤怒了,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抓住对方衣领晃荡:“快告诉我,你的袖子还是好好的,没有断!”

成亲六年才发现夫君真实性取向什么的,真是太虐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师兄是个好师兄,付出代价只希望自己走后小师弟身边能有人陪他走过那段脆弱期,远目,大师兄X小师弟什么的不是情敌就是真爱!【喂

以及,昨天开玩笑的啦,虐什么的甜什么的肯定都按大纲来啊,该撒糖撒糖该下刀下刀,谁哭都没用,抠鼻,我要真听到什么就怎么改文我自己都写不下去啦【好任性】不过,即便如此还有亲愿意继续追文,真的非常感谢你们啊=3=爱你们嗷!

51伤逝

后来……

后来的事情阿悠已经不想再回忆了;那都是血和泪啊……她已经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完完全全地知道她家夫君没有任何特殊癖好,这就够了,不用再证明了!

犹记得混蛋阿然收拾完她后神清气爽地顶着二类面瘫脸又问:“阿悠可愿留下?”

咬着袖子泪流满面的阿悠抖抖索索伸出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黑脸。

“……”救命!她真的不是在骂人,而是在展现三从四德的优良妇道好么!

也许是因为这次惨烈的事故,她的心中对那位大师兄涌起了淡淡的怨念,以至于下次再见他时;阿悠的脑海中居然狗血地闪烁出了“被小三连捅了三千剑的正妻哟,嫁错夫君你为哪般?!”的狗血标题;只一瞬间她被自己的思维雷出了一头的黑线加冷汗,最后只能顶着那一头电闪雷鸣的天雷默默后退再后退;祈祷似乎正沉浸在思绪中的对方完全没注意到她。

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于是;在阿悠的怨念中,太渊回转过身,语气居然不显生疏地打起了招呼:“夫人。”

“……哈哈哈掌门你好,掌门再见。”刚才的脑补也许其他方向都错了,但有一点没错,那就是只要对方想,别说三千剑,三万剑都可以捅出来。

“……”太渊前进了半步,见对方的女子连续后退了几步后,心念微动,停下了脚步,果然,对方也停下了脚步,他微微凝眉,“夫人可是对在下有何不满?”

“没!绝对没有!”

回答是很斩钉截铁,眼神却是闪烁不定——比起不满,倒更像是惧怕,宁先生到底与她说了什么?

因为师弟的缘故,太渊自这对感情甚好的夫妻上山以来便一直默默观察着他们,所以知晓这位夫人是真正的普通人,且心无城府,而她那位深藏不露甚为神秘的夫君对其则可说纵容至极,几乎从不忤她心意,也正因此,他才放心自家师弟与对方来往密切。宁先生有几分真心姑且不说,这位夫人待太清倒真可说不错。

想到此,他舒展了眉目,周身冷气仿佛都褪去不少,突而问道:“夫人可还记得在下上次说过的话?”

“哪句?”

“……”

“……”阿悠抽了抽嘴角,“其实每一句我都记得的,真的!”

太渊冷冰冰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色,微叹了口气:“师弟便托付于夫人了。”

这句话,他上次说了两遍,但这次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同,阿悠皱了皱眉,如果说上次对方的口气像是临终托孤,这一次,好像真的“是”了。他昨天找阿然到底说了些什么?难道他寿元也将近?不可能吧,明明看起来还很年轻不是吗?

阿悠心中翻腾着万千思绪,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问的,但既然对方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对她说话,她自然也该用同样的态度回复,于是她肃起脸,微微点头道:“你放心,不管我以后在不在琼华,我都把他当朋友。”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冒失了,连忙接着道,“当然,朋友什么的……可能是我一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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