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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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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将人与他人关于一处呢?

活下去没有错,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让同类去死吗?

不,阿然并不是人类,所以她不能拿人类的价值观去约束他。

可是,她是人类啊。

只为了重要的人能活下来,就可以毫无愧疚地漠视甚至无视其他生命吗?

只要阿然还在……怎么样都可以……

怀抱着如此想法的她,当真还是人吗?

在这一刻,阿悠发现自己似乎已然不配为人,然而,更让她恐惧的却是另外一点——

即使如此,即使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不正确的,罪恶的,她似乎、似乎依然……无法放弃。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14一起

“阿悠,你没有错。”

一只小巧的手轻柔地拍在阿悠的后背上,低低的如同劝解又如同诱哄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只是太过心软罢了。”

“……心软?”

“是啊,你太心软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太子长琴的眼眸中也盛满了……挣扎。

她太过心软了,她太过重视“阿然”,所以她无法抵抗他的任何话语。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就这么,顺势将她一起拖入无边地狱,如果这样……她便会完完全全毫无芥蒂地接受他了吧?

然而,下一秒,他又犹豫了。

——那样的结果,当真是他所期望的吗?

而他也不知道,几乎在他提到“心软”这个词时,阿悠的眼中,重新恢复了清明。

是啊……心软……

阿悠垂下眼泪,几滴泪珠顺着她睫毛轻扇的动作坠落下来,瞬间在怀中人影的肩上,晕开了几个小小的湿印。

“真正心软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阿然。”

是的,她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曾经在日光和美的街头,肆无忌惮地说过这样的话。

也许现在再听来会觉得很可笑。

然而,奇异的是,直到此刻,她都不觉得自己曾说过的话是错误的。

他有罪吗?

是的,起码在正常人的眼中是,他不断杀人,杀死她的同类。

他罪无可恕吗?

……不是,他只是想活下去。

她不知道仙人究竟该是怎样,但阿然,比起仙人,太过像人了。

让一个像人的仙人去杀人,只为以这种不名誉的方式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但想必……不会好受吧?

然而,他又是那么骄傲,仙人的特质也许在这点体现无疑。

就算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并非正道,他恐怕也只会一笑,道“我何错之有?”。

多么复杂,多么矛盾,又多么……可悲。

阿悠知道,她若同情他,必然是对他的侮辱。

然而……为什么她的心口会那么疼痛呢?

斥责他吗?

不,她做不到。

背弃他吗?

不,她做不到。

离开他吗?

不,她做不到。

那么,所剩余的道路唯有一条,这也是所有横在她面前的道路中,她最想踏上的一条。哪怕理智告诉她——“那是不正确的”,心却已经朝那个方向飘去。

阿悠痛苦地闭上双眼,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罪恶所在。

突然穿越而来,她在短暂的时间内失去一切,一无所有,孤身一人,毫无归属,而后,她遇到了他。

他需要她,没有她他会死,她的存在是必要的,是不可或缺的,这个世界需要她需要她需要她,她并不是多余的那一个——她来到这里,是有意义的。

也许那样的想法并不正确甚至有些偏执,但阿悠的的确确从其中获得了存在的意义。

之后的十五年间,她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活着,回过神时,它已经变成了下意识的可怕的习惯,想要改正,却又无从改起。

如果最初没有遇到还是个婴儿的小小的他,她挣扎犹豫彷徨后,必然也是可以活下来的,只是过程要更艰辛一些,现在,也许已经嫁人生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阿悠说不上哪种生活要更好,然而,她却清楚地知道,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必然会选择将他抱起。

如果没有遇见他,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就偏偏遇到了。

如果没有抱起他,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就偏偏抱起了。

如果没有养大他,一切都会不一样。

然而她就偏偏养大了。

这一养就是十五年,对于凡人来说,一生又有几个十五年呢?

如果说世上有千千万万种缘分,这也许就当真是……孽缘,然而,她又有什么法子?

更何况,就算是孽缘,她也没有丝毫后悔之心。

她真真切切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然而,阿然却比这世上任何一人都要重要。

矛盾吗?

不,并不矛盾。

只要还是人,只要还有一颗心,就无法平等地去爱每一个人,就必然有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但如果,最重要的人做了你无法接受的事情呢?

阿悠垂下眼眸,是的,她终于发现自己的罪恶所在。

她比她自己所想的还要硬心肠。

如此想来,阿然安慰她的话,是多么地可笑啊。

看,没有人比她更冷漠,她是多么过分的一个人。

看,只要阿然活着,她甚至能对那无辜死去的生命视而不见。

看,虽然手中还没有沾上鲜血,她其实……已经踏出了那条绝不该踏出的线吧?

但是,即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令人作呕的人,也依旧想留在阿然的身边。

然而……这样真的是被允许的吗?

“阿然。”她开口,声音干涩。

“阿悠,你想说什么?”

“我并不像你说得那样心软,其实我冷漠自私,根本不是好人,也许……根本不配为人。”

“阿悠。”

“什么?”

“我也并不心软,于凡人的眼中可说是大罪大恶。”

“……”

“……”

没错,他们也许都不是好人。

看,多巧?

茫茫人海中怎么就遇到了呢?

若真是孽缘,怕也是天下少见的孽缘了。

没有人再开口,又似乎所有人都找到了答案。

静静的拥抱。

漫长的时间。

直到夜风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凉意。

直到天边泛起了薄薄的晨曦。

阿悠轻轻地推开身边的女孩,指向天边:“阿然,看,太阳出来了。”

“阿悠喜欢看日出?”

“喜欢。”阿悠的脸上绽放出了这一日的第一个笑容,“每当心情不好时,我总会安慰自己——太阳总会升起,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过去。”

“所以,阿然,我们一起去找吧。”

太子长琴注视着女子的微笑,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她的脸庞被初生的日光锁笼罩,朦胧中却透出了某种让他的心瞬间悸动的东西。

“存在即是合理。”阿悠低下头,深深地看向如今比她还要矮的女孩,如此说道,“既然有渡魂这样的存在方式,那么也必然有解决的方法,我们一起去寻找吧——让你不必如此辛苦也可活下去的方法。”

“若是找不到呢?”

“那就一直去找。”

“若还是找不到呢?”

“接着找。”

“阿悠,你为何如此执着?”太子长琴的目光凝结,如同要看透她的心,“还是,你依旧介意我活下去的方式?”

阿悠微微摇头:“谁都想活下去,区别只在于如何活下去,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去,也看不清你的未来,但我就是知道,如果还有其他的路,你必然不会走现在这条,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去找那另外一条路。”

“不后悔?”

“后悔什么呢?”阿悠再次勾起嘴角,目光更加柔和,“我平生所愿不过是陪在你身边看你安然长大娶妻生子永不孤单,留在这里与离开,又有什么区别?而且,世界万事,我宁愿因做过而流泪,也不愿因未做而后悔。”

“阿悠,”太子长琴长长叹息,“你当真是傻。”

世界万路,却当真选择了最困难的一条。

然而,却又是最让他欣喜的一条。

这当真是他的幸运,她的不幸。

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想放手。

合拢手指,捏紧掌心,好好护住,决不让其溜走。

“所以,仙人大人,你介不介意给这个傻子一点小福利呢?”阿悠俯下身,笑眯眯地说道。

“……你想要甚?”

“很简单,阿然,我只要你答应我。”她握住太子长琴的手,将其握在手心,“每一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努力活下来,好吗?”

身体总会损毁。

渡魂仍会继续。

但如果每一世,能多活一点点,再多活一点点。

就这样。

在他们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哪怕少用一具肉身,也是好的。

也许这仅仅只是伪善,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已做出了会付出代价的准备,唯有担心的只有,会有倾尽此身也无以偿还的那一日,若真如此,只盼着在那之前,能找到解决一切的办法。

只愿,这个世间尚存仁慈,能赐给阿然一些好运与希望,哪怕只有一丝也好。

这样,哪怕她哪天寿元耗尽,死后下阿鼻地狱,生生世世不的轮回,想必也能含笑而行。

“好。”

堕入尘世的仙人微微颔首。

既承诺,必践诺。

阿悠瞬间笑了起来,满脸泪痕的她笑容看起来并不漂亮,她却很满足,异常满足。

这样就够了。

15衣物

在正文之前想说下,13和14章恢复了第一版,并且进行了细节修改,尤其是14章的内容及它的作者有话说,建议大家重新观看下!!!

别无视这个哈!!好,接下来是正文。

虽然决定了要离开,但这并非一时之间可以做到的,至少,阿悠要先处理掉手头的事情。

而目前最重要的是……

阿悠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叹气道:“我猜,现在我的眼睛一定很难看。”又哭又熬夜,黑眼圈加金鱼眼……到底多少个鸡蛋才能拯救这样的情况?她都快悲伤地再次哭出来了。

所以说,有的时候女人的关注点,当真是让人颇为无语。

“哼!到底是年轻,熬了一晚皮肤还是这么好,当真让人嫉妒。”阿悠瞥了太子长琴一眼,扭头怒道。

当汉子就够让人嫉妒了,如今又变成妹子,还如此年轻,当真是不给她活路!

“……”

当一个女人迁怒时,什么都不说,也许才是最为正确的决定。

然而理智又告诉太子长琴,若是他什么都不说,怕是对方会一直说下去。

于是他唯有开口:“阿悠,若是你现在不去休息,想必会更加难看。”

“……你怎么不早说!”

于是,她兴冲冲地提起裙角就要往屋里冲,顺带一手抓住女孩冰凉凉的小手:“你也熬了一夜哩,我先去烧些热水给你洗澡驱个寒,而后你再好好休息一会。”

太子长琴任她动作,只是微微挑眉,注视着自己被抓得格外紧的手——这是怕他跑掉吗?

呵,当真是傻,却又傻得……有几分可爱。

“中午我再叫你,你想吃些什么?我亲自给你做!”

“随意便好。”

“阿然,随意什么的才是最难做的啊!”

一溜烟地将新出炉的妹子版弟弟带回院中后,阿悠反手插上门,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自家弟弟一番,由衷道:“阿然,你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啊~”

“……”他这是被调戏了?

不像,阿悠的表情可纯洁得很,倒像是真心地感慨。

“可惜,可惜……”阿悠啧啧出声。

虽心中有些许以后,长琴却并不想问,因为直觉告诉他,阿悠之后说出口的话,怕是他并不想听到的。

“你这身材也太娇小了,完全穿不了我的衣服啊……也罢,你先穿过去的睡衣休息吧,待会我出去帮你买上几件新衣裙。”

“你是爱桃红的,还是爱柳绿的?是想要绸缎的,还是棉布的?干脆一样来上几件好啦。”

“……”

“反正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时隔多年,太子长琴再次陷入了相当无语的境地,他不禁感慨,到底是许久未和对方相处了,他虽未退步,对方的功力却在不断高深,现在的他,还是不触其缨锋才好。

于是他转身就走。

“哎!阿然,你去哪里?”

“休息。”

“……你还没洗澡呢!”

阿悠注视着女孩看似闲适实则速度不慢的背影,微微皱眉,状似无意地嘀咕道:“真是的,怎么出去几年变得这么脏。”

“……”长琴的背脊无声地僵了僵。

这傻儿……当真可恶!

片刻后,一声门响传来,阿悠站在原地注视着自家弟弟(或者说是妹妹?)关上的房门,捂住嘴,尽量小声地笑了起来。

阿然这家伙还是那么容易生气。

当真小气。

然而,他一回来就给了她那么一个重磅炮弹,害得她现在几乎不能出门见人。

她稍微地报复这么一下,并不过分吧?

当然,要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否则,怕是又要闹别扭啦。

再次小小地笑了一阵后,阿悠下意识放轻脚步,转身离开,今天的事情还多着哩。

而此时,太子长琴却毫无所知,因他正在观察自己过去的房间。

空气是香的。

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虽已离开五年,然而对于每一个布局摆设,太子长琴都毫无陌生之感。

也许是记忆足够深刻。

也许是……它们毫无改变。

房屋亦需要人气来养,若是长期无人居住,必然朽败败坏。

然而,这间屋子,却完全没有变成这样,甚至,与他离开时并无二致。

太子长琴缓缓步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那一盆怒放的菊花,刚才嗅到的扑鼻香味,就是从此而来。

窗明几净,户无杂尘。

甚至连帘幕与床单上,都泛着日光照射后独有的淡淡气息。

书桌上,纸笔如他离开时一样地摆着。

笔尖洗净,夜风的吹拂中,镇纸牢牢地压住宣纸的一角,最上面的纸张上有着浅浅的墨迹。

是了……

他记得离开前曾为阿悠画过一幅画。

当年他离开时,所带走的,唯有它而已。

太子长琴走至桌旁,指尖顺着纸上的痕迹缓缓勾画,曾经由其笔尖流出的那幅画像,也于脑海中缓缓清晰。

那幅图——是明月夜。

再过几日,又是一个明月夜。

当真是巧。

而后,他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

一觉无梦。

正午时分,难得好眠的太子长琴守时地睁开眼眸,便感觉到屋外有人在来回徘徊。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着衣后拉开屋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形正在他门口绕圈圈,绕几下,又朝他的屋门看了看。

因为一直未去补眠而显得不够精神的脸,在看到他的瞬间,绽放出格外有活力的神采。

而后女性以非常不符合如今年纪的步伐跑了过来,又围着太子长琴转了几个圈圈:“阿然,阿然,你醒了啊!”

“若是不醒,门外怕是要地矮三丈吧?”

“……我才没有绕那么久呢!”

阿悠注视着对方的笑容,皱鼻道:“不许笑得那么奇怪啦,对了,”而后她自己却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笑容,“浴房的水应该还是热的,这是买来的干净衣服,你早些洗了换上罢。”

“……”太子长琴的心头涌起些许不祥的预感,他微微眯眸,直视对方。

在他颇有压迫力的注视下,阿悠反应非常可疑地快速扭头,将手中的包裹往他怀中一塞,而后提起裙子就小跑了溜了。

跑了几步,又回过头,露出个灿烂的笑:“一定要都换上哦!”

太子长琴挑眉,回过屋于桌上打开包裹。

而后无声地舒了口气,她倒真没有挑一身桃红或是柳绿的衣服,反倒选了一身杏黄的,如此颜色,他倒是能接受。

衣服的款式,也无甚问题。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笑得如此奇怪?

犹疑间,太子长琴的手突然触及到某个异常滑润的物事,他下意识地将其抽出,而后……黑脸。

“……阿悠!”

若是有人此刻在这里,怕是能看到,某个黑脸的女孩,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提着手上的……粉色牡丹肚兜。

16小蝶

且不论太子长琴此刻正露出怎样的表情。

欢脱地跑远了才停住的阿悠抱住肚子笑了好大的一会儿,才勉强停住颤抖的身体,若是此刻有人看到,恐怕会以为她得了羊癫疯。

阿悠揉了揉因为笑太久而有些抽筋的脸颊,将烧好的午饭端至客厅,用罩子细心盖好后,又回到房间稍微拾掇了一下自己——让脸色没那么难看后,施施然出了门。

她绝对不是暂时不敢面对阿然,只是很忙,嗯,很忙!

出行总需要盘缠,虽然这些年她也攒了些钱,但常言道“穷家富路”,出门还是多带些钱心中才有个底。

这座院子她尚没有出售的打算,倒是那间花了多年功夫才盘下的饭馆,阿悠决心将其卖掉。

虽心中也有不舍,然而她也明白,将其留着亦没有半分用处。

她一边朝饭馆走,一边心中暗自盘算,那地方位置不错,风水格局专门请人看过,经过她多年料理人气也可以说旺盛,虽是仓促之间出售,倒不至于被压下太多价钱。

本身出租亦是可以,然而……她和阿然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归来,一次性让人交上个十来二十年的租金,怕是无人会答应……罢了,还是卖了吧。

想到这里,阿悠不由暗自庆幸,幸亏当年她未将家安在饭馆中。

虽稍有不便,然而,当时阿悠觉得饭馆地方太小附近太过嘈杂,阿然又较为喜静,又正好有人急着投亲贱卖这间带院房屋,她便及时出手将其买了下来,否则,她现在怕真是要连家一起卖了,那他们可真就算无家可归哩。

来到饭馆后正是人多之时,阿悠趁此机会,将自己想要卖饭馆的话当众说了,依客人的八卦程度,怕是不到一下午便能传入有心者的耳中。

“阿悠,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饭馆?”

“是啊,阿悠,可是有什么难处?”

“有人为难阿悠?”

看这谈话越来越像诡异的方向发展,阿悠也难免有些黑线,忙辟谣道:“并非如此,只是前几日我终于打听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的消息,打算卖掉饭馆去投亲。”

后来不论别人如何追问,反正阿悠咬死了这话,细节方面却是一问三不答。

信,固然好。

不信,有证据表明她在撒谎吗?

顺带着替她家刚回家的阿然正了名——这是她哥哥的女儿,她的嫡亲侄女儿,暂时来她家做客,过几日她要带她一起走哩。

本来这话就是糊弄人,然而……阿悠没想到,别人虽不太信她要投亲,却一致认为那叫“小蝶”的女娃的确是她家亲戚,原因无他——

“那孩子和阿悠失踪多年的弟弟长得真是太像了!”

“依我看,长得倒是一般像,只是那一言一行倒是真真顶像。”

“她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少在外人面前露面,您从哪儿看到的一言一行啊?”

“大娘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米都多,我说像就是像!”

“……好罢,好罢,您说是啥就是啥。”

对此,阿悠表示相当无语。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歪楼功力总是非常强悍的,于是,在阿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话题果断地又歪了,大致如此——

“听说没有?阿悠的侄女儿,长得可真俊啊!”

“嗨!女孩儿说什么俊,那叫漂亮,漂亮!”

“不知今年几岁了,可许了人家?”

“听说刚满十岁,怕是还没人家吧?”

“啧啧,倒不知哪家小伙有这样的运气,能寻到那么俊的一个媳妇。”

“都说了要夸漂亮!”

而后……就在阿悠竭尽全力致力于以最高价钱将房子卖掉的伟大事业时,提亲的人,悄然上门了。

第一次听说有人要给宁小蝶提亲时,阿悠愣了好半天,硬是没想起来这个名字为啥听起来没啥印象又有几分耳熟?

过了好久,才恍然大悟,对哦,她和这个身体的名字一样,都叫宁悠,阿然是她哥哥的女儿,可不是也该姓宁!

至于小蝶……咳,她会告诉其他人,当时她只是突然想到那肚兜上牡丹花旁翩翩飞舞的那只蝶儿,而后随口说出的吗?

知道真相后,她眼泪流下来。

不得不说,阿然这混蛋,又狠狠地伤害了一次她的自尊心。

才回来几天,都不怎么出门,居然就给她引了这么一堆蜂儿蝶儿回来,哼,真是太可恶了!

由此向来,她那个化名取得倒是不合适,该叫“牡丹”才好!

于是当晚饭桌上,阿悠的脸都气哼哼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太子长琴。

“……”长琴亦是颇为无奈,真算起来,他也算是受害者,而且,那个“小蝶”是怎么回事?

他还未秋后算账,这罪魁祸首倒发起脾气来了。

女人,当真是善于无理取闹。

若是阿悠此刻听见此话,怕是要吐槽一句——亲你现在不也是女人嘛?!

在阿悠第十九次故意撇开头后,太子长琴终于叹口气开口:“你这又是因何生气?”

“哼!”

“……你是气无人向你提亲吗?”

“……”打人不打脸啊喂!

眼见着阿悠快想要掀桌子,长琴再次淡定开口:“他人毫无眼光,你又何必介怀?”

这句话,倒真是暂时熄了自尊受挫的女性心头的火气。

“我才没有在意!”阿悠扁了扁嘴,“只是今天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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