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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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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呢……
苏培盛心怀疑惑的停了跟上前的脚步,雍正方才的举动,就是在告诉他不用跟。
在咸安宫里……还能有谁让皇帝爷抱着呢,更何况是那样的神情……
苏培盛神情复杂的看着雍正大步流星离开,却毫不颠到怀中人的沉稳背影。
皇家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胤禛抱着胤礽直奔毓庆宫,一路上遇见值班的侍卫不计其数,每个人在认出雍正后都跪下道安,雍正却未叫起,连脚步都没有停顿过。
这是怎么了……
每个见到雍正的人心中都在想。
毓庆宫虽没有主人,却因为宫殿本身的尊贵而奢华依旧。登基之后雍正下了道口谕,毓庆宫中再无闲杂人等。
雍正一路心神恍惚,直奔毓庆宫,在坐在花园中的小亭中时,他才恍惚的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胤礽窝在他的怀中,他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的到这个男人有力的心跳。
这是他深深爱着的人的身体,还有温度,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几乎令他落泪。
一点点的加重了双臂的力量,紧紧的,他抱住胤禛。
胤禛拥着胤礽,就着姿势坐在亭中,光滑的石凳冰冷刺骨,胤禛动了动,将怀中的胤礽抬高了点。
才低了低头,贴在胤礽的发髻,轻声的说:“我们到了。”
胤礽睁开微阖的眼,缓缓的移动脑袋,细细的看着,这个自幼住到大的地方,这个,他第一次对胤禛动情的地方。
胤禛一直凝望着他,见他嘴角掀起抹浅浅的笑容,心知他是在回忆他们当年于此相见的时候。
年幼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只那时自己贪玩,偷跑出寝宫,因为调皮撞到胤礽跌倒在地。
站在仲夏的光影中,神色温和恬静的少年,仿如昨日般依旧清晰。
“还是原来的样子……”细细的看完,就连那棵桂树上因为当年和胤禛比身高,而划下的印记都还是当时的模样,只拔高了些许。
许多许多年后的今天,划破了时空的光影清晰呈现,微风中轻轻摇曳的青丝,手掌遮挡间,他亮若星辰的黑眸,他精致可爱的面容,一切一切都仿佛定格在了八岁那年的夏天……
“嗯……”胤禛只是看着他感慨的模样,并没有告诉他,有些东西早已损毁,他在登基之后费劲心思找到原样布置的。
只要他高兴就好了。
“你还记得吗……当年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偷跑出来玩耍的小男孩儿?”胤礽侧过头,戏谑的说道。
“恩。”胤禛也觉得有点窘迫和好笑,想起当年,就疑惑长大了明明是个很沉稳冷漠的人,怎么自己小时候就那样调皮。
“记得……那个么……”胤礽心中有些害怕,却还是紧紧盯着胤禛的眼睛,不放过其中一丝一毫流露的情绪。
那个……胤禛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在时,绿荫之中,艳阳之下,那个青涩甜蜜的令人心痒难耐的吻。
“记得……”胤禛神情柔和,眼神有点虚渺,显然是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还记得啊……”原来他也是记得的,胤礽心里一阵酸软,被他在乎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心中一股激烈的情绪如海水般澎湃的席卷而来,卷去了心中的懦弱和犹豫。
“我爱你……”他就这样平静却含着淡淡温柔缱绻的说道。
胤禛身体猛地一震,半晌沉默无言。
“你爱我吗……”虽这么多年来胤禛的态度都告诉了他,胤禛的态度,但他还是被胤禛此时的沉默伤害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最后的机会,他忍不住轻声徐徐诱哄的问道。
……
眼睛一涩,胤礽有些怨恨,怨恨上天为何将胤禛生作自己的弟弟,将自己生作男儿,又为何将胤禛生儿男儿,怨恨自己父亲的绝情,甚至……怨恨自己当年为何不能勇敢一点——若是能够坦白,也不至于——
“爱。”
——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细微的水汽凝聚成珠,终是不堪重负从眼眶滑落……
他在临终前问出了他一生想问却不敢问的话,而他,在此刻用一个字回应了他至死不渝的感情。
那一刻的心神震动难以言表,几十年后终于得偿所愿的胤礽埋在胤禛的怀中失声痛苦。
胤禛没有安慰他,只用手掌掩住这人的脸庞,静静的望着远处那一片洁白的雪地。
雪又开始下了……
仿佛没有感觉到怀中的男人慢慢轻下来的啜泣呢喃音,逐渐冷去的温度……
胤禛痛苦的闭了闭眼,他对这个男人的情,对这个男人怨,经历了这么长久的时光,终于这一刻的悲伤不舍中沉淀。
他轻轻低下头,轻吻了一下男人如雪的唇。
从今往后,他的世界中就再也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31 第31章物是人非事事休
废太子胤礽病逝,雍正追封了他为理亲王,却没有公布谥号,众人疑惑不解,以为这是雍正对废太子的冷置。
因为废太子去的时间是十二月,十二月的日子太过繁忙,人们都没有时间去八卦这其中的恩恩怨怨,就到了年末了。
雍正称帝之后,烦心之事数不胜数,不说那些个乱臣贼子,便是这个朝堂都令人糟心。
康熙在世时及时行乐,死了便一了百了,便被继位的人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清朝创建以来,沿袭明朝的制度,各地方征收钱粮,加收“火耗”。火耗是碎银加火铸成银锭时候的折耗。
一般情况下,征收的银两中,每两加至四至五钱作为火耗,征收的粮食则一石加征二升到一斗几升,整个州、县总量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可实际上这笔‘火耗’不在上交朝廷的正额之内,并不归公,完全入了州、县官的私囊,成为公开的、照例的好处。
民间有一俗语:小小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说明了康熙末年政治司法的腐败程度,可说是贪官遍地,个地方官员以火耗为名,肆意横征,中饱私囊,已经无法限止了。就连康熙也曾说过,清官也取火耗。可知这种陋习有多‘公行’了。
雍正清理钱粮时发现,历来火耗都是州县征收而加派横征,侵蚀公款不下数百万。
因为各州、县官员不仅自己中饱私囊,还要‘孝敬’知府,逢年过节的总少不了送些礼,塞些红包。所以征收火耗分送给上司,种种馈送,名目繁多。州、县官员肆意贪污,上司则为其容隐,这是自前朝便有,但此时愈加严重的积弊,应当消除。
为了革除这个弊病,雍正没少费心思。
此时山西巡抚诺眠与布政使高成龄在雍正二年,奏请将该省各地加派的火耗,提解布政使司库,以二十万两补完该省亏空,除公用外,分发给地方官员。
雍正一看此折,见此虽无法完全革除弊端,但也不失为一个良机,不由心中一动,准奏了。他要看看实行之后的国家反响会如何。
山西省实行后,各省相继仿效此举,以征收的火耗补完该省亏空的钱粮,并且将多余的分拨州、县,这是薪俸以外的收入。
早在满清入关之初,皇室、贵戚和大大小小的官吏就疯狂的圈占汉人土地,后来随着地主经济的复苏,他们对土地的兼并更加狂妄之极。或购买、或奏讨、或投献,手段多种多样。此时土地集中已经达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土地几乎全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出现了大批无业光丁。
其次,丁役负担的严重不均。国家征收赋役的原则是以土地和人口为依据的,人口大量流亡势必引起丁役负担不均。
人丁逃亡和丁役不均又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危及到政府的统治。第一,以田为经,以丁为纬,如此征收赋役会影响政府的收入。因为丁额无定,丁银难征造成不少的钱粮亏空。从康熙晚年到现在,大多数省份,这些年积欠的钱粮都达几十万至几百万。
丁役负担沉重地压在无地少地的农民身上,造成阶级矛盾的尖锐化,因此,结成党类围攻城府的事件时有发生。
雍正对此非常重视,只是苦于无计可解。由雍正一手提拔的助手,直隶巡抚——李维钧提出的一个较为粗糙赋役制度。雍正看了如得至宝,将定位‘摊丁入亩’的赋役制度加以完善之后开始实施。
将丁银摊入田赋征收,废除了以前的人头税,所以那些无地少地和其他劳动者摆脱了千百年来的丁役负担。而拥有土地权的人赋役负担加重,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和缓和了土地兼并。
同时宣布取消儒户、宦户,限制绅衿特权,使无论贫富力役负担比较合理。
‘摊丁入亩’的原则是‘其派丁多者,必其田多者也,其派丁少者,亦必有田者也’。
摊丁入亩以后,地主的利益不再象明代以前那样优厚,土地的负担大幅度加重。
与此同时,政府也放松了对户籍的控制,贫民从而可以自由的迁徙,性比价更高的出卖劳动力。
但此事关系重大,这‘摊丁入亩’的政策雍正一说出就遭到了贵族们的强烈反对。雍正力排众议,决心实施。
一开始就遭到那些‘田多丁少’,利益受到威胁的富户强烈们的激烈抗拒,甚至蛊惑人们阻止摊丁。
但雍正非常坚定,对此事抱有非常大的毅力,于是这个政策便慢慢开始发展了。
雍正三年一月时,因胤禟于驻地西宁,遣人至河州买草,堪牧地,违法肆行,宗人府弹劾,奏请夺爵。雍正命宽之。胤禟纵容下任在西宁生事,遣都统前往约束,不出迎,且言语间不敬帝王。雍正手谕深责之,并牵连与胤禩等人结党营私诸事。
雍正三年二月时,突现日月合璧,五星连珠。
雍正斥责年羹尧抚恤青海残部不当,倘若有一二人逃入准噶尔,必当处以重罪之。
雍正三年三月时,年羹尧表贺日月合璧,五星连珠。却将朝乾夕惕,写成了夕惕朝乾,雍正下诏切责。
雍正三年四月时,调年羹尧为杭州将军。
雍正三年五月时,以左都御史伊泰为盛京礼部侍郎。
雍正三年六月时,诏年羹尧之子年富、年兴,隆科多之子玉柱俱褫职。命上三旗世职及登城巴图鲁之子,二十以下,十四以上,拣选引见录用。削年羹饶太保,寻褫一等公。
雍正三年七月时,削隆科多太保。张廷玉署大学士。命隆科多往阿兰善山修城。杭州将军年羹尧黜为闲散旗员。因胤禟于驻地包庇下人,陕西人称胤禟九王,又因陕西巡抚伊都奏劾其所闻,斥其为无耻。遂雍正夺胤禟爵,撤其所属佐领,即为幽禁西宁,并录用胤禟左右用事者,毛太佟保等,撤还京师,授以官。
雍正三年八月时,李维钧以党年羹尧逮鞫,以李绂为直隶总督。加怡亲王胤祥俸禄,果郡王胤礼护卫。
雍正三年九月时,以朱轼为大学士,改蔡珽为吏部尚书,仍管兵部、都察院事。逮系年羹尧下刑部。
雍正三年十月,命巡抚不与总督同城者,参劾属员,自行审结。封恒亲王胤祺之子弘晊为辅国公。以杨名时为云贵总督,管巡抚事,鄂尔泰为云南巡抚,管总督事。
雍正三年十一月时,上谒陵,还宫。以噶尔弼为奉天将军。
雍正三年,十二月,降郡王胤禵为贝子。延臣议上年羹尧罪九十二款。得旨:“年羹尧赐死,其子年富立斩,馀子充军,免其父兄缘坐。”以觉罗巴延德为天津水师营都统。
是岁,免直隶,江苏、河南、浙江、广东等省二十七州县灾赋有差。
如此这般,又是一年了了。
是夜,万籁俱静,人们都沉浸在甜蜜的睡乡。
32第32章 醉和春睡倚香怀
清晨,鸡鸣雀啼,万物苏醒。
弘历尚在睡梦中,只迷迷糊糊的觉得怀中的人在若有若无的磨蹭,有些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肩,睁开了眼。
“弘历……”琉璃蹭了蹭他的胸膛,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刚一睁眼,就对上一双翠绿的眼睛,弘历不免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了。
“怎么了?”
琉璃眼睛闪闪发亮,充满了魔力。
“你梦遗了。”红唇轻启,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粉嫩的舌尖儿上下挑动,令人心跳不由加速。
“什……什么?!”弘历正被琉璃不自觉的神态诱惑的心神荡漾,慢了半晌才反应了过来,顿时僵在了那里。
“我说,你梦|遗啦!”琉璃贴近他的耳边,一字一顿。
眼睛不受控制的猛烈的眨了眨,梦——梦|遗?
弘历瞪大了眼睛。
说起来……昨夜好像做了个非常美好的梦——
琉璃那布满欲|望渴求娇艳的脸,和那因为快|感而模糊的呜咽声,那双修长的腿夹在腰间的暧昧仿佛还萦绕没去。
弘历想着想着,不经红了脸颊,身子也微微发热了起来,他仿佛能感觉到血液在沸腾,心跳也越来越迅速,好像要跳出心口般难受,连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咽了咽喉咙,眼神不受控制的瞄向身旁的少女。
琉璃睁着眼睛看着他脸色越来越红,眼神愈加迷蒙,嘴边挑起邪魅的弧度。
仿佛被那双翠绿水润的眼睛所蛊惑,他渐渐贴近他,俯下身体轻轻的贴上那双唇。这感觉是那般美好,超越了他人生中所拥有的一切。
舌尖从那线条优美的唇线轻轻划过,一点一点,不放过任何一处那如丝绸般的柔和。
唇瓣仿佛害怕极了,轻轻颤抖着,在那诱哄的撩拨下一点点开启,那伺机以待的灵舌迅速侵入,舔舐,啃咬,吸、吮,无所不用其极。
甘甜、美妙的感觉,令弘历心痒难耐,一双大手也紧紧的按在琉璃的脑后,不自主的家中力道按向自己,心中的渴望不仅没有减少,那把火焰反而愈烧愈烈。
弘历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份激烈所湮灭,不满足之下,一只手滑到了她的胸脯,遏制着心中的火焰,尽量轻柔的抚捏着那柔软的一团。
33第33章 戏调初微拒
弘历本闭着眼喘息着沉浸在虚幻的快感余韵之中,却觉眼前突现一团亮光,遂立即睁开眼,望向亮光。
只见,赤|裸着身体的琉璃蛇尾盘着一圈,双掌托在半空中,微扬着头,手心中的那滩牛乳般半透明的液体,流泻着点点金光汇聚成一股如液体般的光线。
弘历动了动,直起身子,靠近了她一点,好奇的大量她手中那滩发出金光的液体,却窘迫的发现原来是自己刚刚……射出的东西,不由红了脸颊,退后了一点,静静的等待。
琉璃微阖着眼,深呼了一口气,那道金光流泻的光线便流淌着,缓缓被她吸入口鼻。
随着那道金光愈来愈浅,手中的液体也愈加淡薄,直至像滩水渍般,在空气中蒸发,便无影无踪了。
而此时,琉璃身上的那道白光,此消彼长,也变得越来越强盛,元阳全部吸收了,琉璃便停下了动作。
身上氤氲笼罩的白光散去,露出精致的面庞。面无表情,清傲冷澈,就入那寒风料峭下凝成的冰凌白霜,犹如那冰寒地冻的雪山之巅绽放的雪莲。
当她睁开双眼,翡翠色的眼睛里沉静如水,一眼望去,就像是天空一般澄澈干净,令人感宁静和舒心。唇边掀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就像是冰封的湖面邂逅了温柔多情的杨柳春风。
弘历见惯了琉璃娇俏可爱的模样,只初见时,怦然心动的这般淡漠温和的模样,却是少见的,再次见到,不免心动神摇,神魂颠倒,想要拥她入怀,汲取甘美的汁液,又心生怜惜,唯恐惊扰了她。
琉璃睁开翠绿的眼,心生一念,转头,眼神灼灼地看向弘历,嘴角勾起了妖媚却暗含邪魅的笑。
“弘历……”樱唇轻启,绵软的声音有一丝轻哑,分外勾人。
弘历愣怔的看着那双熠熠的翠眸,无意识的轻嗯一声。
“呵呵……”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可真是少见,琉璃轻笑两声,侧脸瞄了他一眼。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被那妖娆惑人的媚眼一瞟,心都痒丝丝的的,“发现什么了?”边仿若漫不经心的说,另一只手,却悄然摸向了那垂涎已久的纤细腰肢。摸一摸,捏一捏,软绵的、柔韧的,嗯……果然很好摸~
“放开我啦。”敏感的腰身被肆意揉捏,麻麻痒痒的感觉令人窜起一身寒粒,小手抵上弘历的脸,开始往外推。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好不容易捏上腰的弘历怎舍得就这样放手,任由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抵在脸上,一手肆意揉捏,嘴巴开始转移视线。
“哦,对哦。”果然涉世未深的小妖精被转移视角了,手上抵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琉璃一双翠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辉,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发现了能让我尽快修成人形的方法咯!”
这真是个好消息,弘历果然喜笑颜开,“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是什么方法啊?”在不久的将来就能够得偿所愿了,高兴之后吃着嫩豆腐的手更加不手软了。
“我也是才发现的,原来我可以吸收你的元阳促进我的修为,因为昨晚是你第一次梦遗,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琉璃笑眯眯的说。
只不过不同琉璃的兴奋,此话一出,弘历手上的动作立即停顿了,身体僵住了。
为啥?你说为啥?
还能有啥!!
特么的,特么的!他做柳下惠N久了好不好?几年有木有?有木有?!从皇玛法在世忍到皇玛法入皇陵,他究竟过着有多苦逼的日子啊——
一个水灵灵漂亮亮的心上人就躺在自己怀中,他只能看的着却吃不着,就连想摸摸都摸不到最想摸的那个地方,这是何等的悲催有木有啊?
偏偏这小妖精又是个妖媚入骨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常人不能及的魅力,就是看着她一笑都会流鼻血的有木有?
他一直以为他要等到自己头发都白了才能摆脱童子身了,结果今天告诉自己,原来从他身体出去的那啥玩意儿能够帮助琉璃早日修成人形?!
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吃虎鞭、牛鞭喝鹿血,他也会想尽办法早日成人的好木好?
这日日夜夜的,不光时春夏就连秋冬他都夜夜洗冷水澡的待遇你能够想象么?能够想象吗?!
这苦逼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这么想有木有?
可事实上,如果他能够大胆点,顺势压上去,早日突破防线,也许他老早就吃上肉了有木有?
结果出来了——原来他根本不需要忍的!!!
这个事实究竟有多打击人……从弘历那张胀的通红,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就差呕出一口血来倒地不起的表情就能知晓一二了。
“你高兴吗?高兴吗?”偏偏这个笨蛋妖精还不知死活的贴上来歪着头一脸亢奋的问。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呢?
弘历咽下涌上喉咙口的淤血,扯开嘴角强笑着说:“高兴……我简直高兴死了。”
“是吗……”这妖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在弘历认为她是故意的时候,又露出天真的笑容亲昵的倚在弘历的怀中,甜腻嗓音带着撒娇的说“真是可惜了,因为我是天生天养的翠蛇,因为机缘巧合才得以修行,没有前辈提携,我都不知道原来除了汲取日月之精华之外,还有更快的增长修为的办法。”
带着湿意的眼眸一眨一眨,粉嫩的唇瓣俏皮的嘟起,可人疼,怜惜都来不及,哪敢怪她什么呢。
弘历见此模样,抽不出一点儿多余的心神去想别的事呢。
凑上那粉粉的唇亲了口“看样子,以后我就不必辛苦忍耐了。”
“哼哼,以后还用你忍?就是你不要也得要咯。”舔了舔唇角,嘴角上扬,笑的春意盎然。
“求之不得……”弘历邪魅一笑,翻身压上那姿态妖娆的妖精。
……
天早已大亮,弘历才整理好仪态去给被封为熹妃的钮祜禄氏请安,只是这一趟,跟往日只淡淡闲谈几句的过程不同,弘历跟熹妃平淡的母子关系起了变化,自此,走上了一条跟命运不相同的路。
34第34章 母妃的塞人行动
或许是阿玛登了基,身份不一样了,弘历近些日子觉得熹妃有些变了。以前她是个寡淡若水的女人,总觉得看不清她的样子。可现在她浑身上下总有着股若有若无的骄傲,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弘历给熹妃打了个千,熹妃的叫起后便坐在了熹妃的身旁的座位上。
“不知母妃近来可好?儿子这些日子也没来看看母妃。”弘历温和的笑问。
熹妃拿起茶盏,细细的抿上一小口,这才轻笑着说:“在宫中能有什么不好呢?”笑容又更浓了点。
也是,现在她还有什么能不好的呢?
让她不自在,既羡慕又妒忌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哼……不过是依仗着一个能干的哥哥,才能深受丈夫的宠爱,接二连三的生下孩子,熹妃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冰冷。
生了又如何,得宠又如何,生了那么多孩子,还不是都死了,别说府里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了,就是老爷——皇上也不会让她的儿子活下来。
得宠?哼……
熹妃心知肚明,年氏是怎么死的,病?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皇上刚刚登基之后就病了,还一病不起?
不过是年羹尧自恃功高,骄横跋扈,无人臣礼,最终招致帝王的忌惮,狡兔死,走狗烹,更何况一只已经利欲熏心的狗呢?
因为家族而得宠的年氏,在家族走在下坡路时便死去,比走到末端,被株连要好得多了。至少,还在死前得以册封为皇贵妃。
真是个宠妃啊……
熹妃冷冷一笑。
弘历只做没有看见熹妃萦绕周身的冰冷和邪意,一副安心了的模样“母妃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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