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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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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说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
“天亮了,你该回去了。”
半晌,一道淡淡的没有情绪的女声响起。
弘历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怒意,他动也没动,只轻声道:“额娘你是要看着皇阿玛被千夫所指么。”轻飘飘的声音却是说不出得刺骨的冷意。
熹妃踩着花盆鞋缓步走了两下,笃笃的声音却并没有距离弘历更近,不用看也能想象她身姿的优雅端庄。
“你知道你皇阿玛的决定,没有谁能够改变。”
“哪怕是错的。”弘历不可抑制的冷笑。
她却只是轻笑一声,低眉看着自己修剪的光洁圆润的指甲,胤禛不喜奢侈浮华,所以她从来不像其他人那样用凤仙花汁染指甲,“这世间哪有绝对的对和错呢,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你会发现这才是对。”说罢,也不等回话变领着婢女转身离去了。
弘历静静的思索熹妃的这句话,虽然还不是完全明白,但他隐隐察觉到了雍正这番看似失去理智的行为背后包涵的深意。
也许皇阿玛另有打算吧。
他只能这样想,感慨之余心中却有些落寞,他敏感的察觉到,雍正心中的沉郁,可身为人子的他却不能为他分解丝毫。。。
惭愧自责令他无地自豪,只得仓惶的直起身子,不想跪了一天得,早已麻木的双腿此时一阵刺痛,无力的软了下去,眼看着就要重重跪下的关头,一旁一直等候的随侍眼疾手快拖起弘历。
弘历自知这种情况他是无法维持身为皇子的尊严了,只能倚着随侍的搀扶,直起了身子。
他静静凝视着那扇一直没有开启的殿门,艰难的深深弯下腰,然后被随侍搀扶着,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
似有似无的一声叹息在这广阔的天宇中渐散……
38第38章 望帝春心托杜鹃
朝政渐渐步上了轨道,但雍正却没有一刻松懈。
他不能,这个国家,辉煌、奢华,仿佛正值盛世。然而他心中清楚,这个国富力强,人人安居乐业的国家,早如被白蚁腐蚀一空的梁柱一般,表面上雕梁画栋,实际上不堪一击,再承受不了丁点压力了。
没有哪一个皇帝像他这样,每天只睡2、3个时辰,从凌晨忙到半夜。
每个皇帝,或多或少,都有些贪色。也是,身为世界上最尊贵的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不能呢?
然后他却不是。
不是说他不近女色,他也是有女人的,而是他的后宫中,除了那些用来控制前朝臣子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他特别留恋的女人。
在他的后宫中,没有一个人敢做些下三滥的龌龊事。
不知为何,他看着你的时候,明明是沉静的,甚至是微笑的,却仿佛心底的那些隐秘之事都被看穿了一样。背脊一凉,就算有些心思都不敢再想了,就安安静静的,做个后宫女人吧。这样也挺好的,现在还有哪个敢阴谋争权呢。
弘历已经成年,到现在却一直没有过女人,送去的那两个婢女也一直只是个婢女,熹妃已经向他提起过很多次,都被他敷衍了过去。
熹妃开始以为那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又送去了个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一个娇艳明媚,身段妖娆的,谁曾想弘历连见都没见就打发了下去做个厨房使女,可怜那两个娇滴滴的姑娘,一双纤纤青葱只捏过绣花针和毛笔,何时抓过脏兮兮油腻腻的抹布碗碟啊。
熹妃一直猜不准这个儿子在想什么,问又问不出个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幸好,一开年,雍正就为弘历的婚事下了圣旨。
七月十八日,察哈尔总管富察大人之女赐婚于皇子弘历,封皇子弘历嫡福晋。
富察总管隶属满族镶黄旗,身份显赫,富察家又是满洲贵族。这个女子是富察容保的嫡女,自然是金枝玉叶,嫁给弘历之后,女子以夫为天,富察家自然是与弘历连成一线。
这情况一出,明眼人都知道,弘历皇子是贵不可言,雍正的太子,是非他莫属了。
熹妃自然是喜出望外了,可不是么,她的儿子争气,连带着她在宫中的帝位也是水涨船高,雍正看在弘历的份上,给她的尊荣也是颇高的。
这个富察家的嫡女,名为明月,虽说俗了点,但却寄托了父母对她的疼爱与希冀。
她虽说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却也是在父母教导下长大的贵族嫡女,内院里的争斗,母亲从未避讳过她。
记忆中,阿玛与额娘都是相敬如宾,只有规定的日子跟节日才会宿在额娘的屋中。小时候,她也曾难过过,认为阿玛太过薄情,然而母亲知道了她的心事,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带在身边,叫她用眼睛看。
她很疑惑,之后才渐渐的懵懂的明白了什么。
阿玛待额娘,虽说不是热情如火,但也是恩爱的。这恩爱跟书中所说的非卿不可,生死相许却有所不同。阿玛给额娘的不是热烈却易消逝的宠爱,而是如同涓涓细流般长久的尊重与敬爱。
自小她见多了阿玛身边那些姿色各样的妾室通房,但不论她们之间怎么争斗怎么受宠,都越不过母亲。在母亲面前,她们无论身份高贵低贱,无论这个月阿玛在她们房里过了几夜,她们都只是妾室,是要伺候老爷主母起居生活的奴婢。她们见了她,都要行礼叫声大格格。
她知道,母亲这是在给她做榜样,她是在用自己的生活告诉她,嫁给一个男人,你就只是一个妻子,不在是你自己。从那之后,你与他的富贵荣华都是牵连在一起的,他好,你就好。
做男人的妻,跟做一个妾不同。
做妾,只需要保持风姿绰约,娇怯承欢,使劲手段让爷在自己房中过夜,能让府中女人都对你拈酸吃醋,看着你的眼睛似乎都能射出毒刺来,那你就算成功了。不然,不受宠的妾,在府中卑贱到会落魄的连家奴都能瞧不起你,这就是以色侍人的妾室可悲之处。
而妻就不同了。首先,你不能爱他。是的,人人都是夫妻恩爱,但你绝对不能爱他,一旦爱了,那你一生就毁了。
即便你能忍耐着不去陷害折磨那些整天挖空心思勾引你丈夫的女人,你也会夜夜望着噼啪作响的烛火伤心难过,久了,你还能坚持几日?
男人口中都要妻子端庄贤惠,但其实,他们都是希望女人妩媚多情的。他们都是贪心不足,喜新厌旧。从来都是新人胜旧人,只闻新人笑的。
所以,你不必去跟那些玩物之流争风吃醋,你只需要摆正自己的身份,做出主母的派头,拿捏住府中下人,只要生下了嫡子,你也就算是功德圆满了。
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养育孩子,管管内务,教训教训不听话的下人,只要他给足你正妻的面子,规定的日子都有来你这,便是他再喜欢新来的娇媚动人的小妾,纳再多的妾室,也不要需要去嫉妒,怕什么呢?她们生再多的孩子也没有用,到头来,只能叫她们一声姨娘,你永远都是额娘。
只有你的孩子,才是正宗的嫡子继承人。
这难道不可悲吗?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丈夫倚红偎翠更让女人难过的?
即使母亲是个成功的女人,但每每午夜梦回,她都希望能有个爱她怜惜她,不会让她伤心的丈夫。她相信,会有这么个人在等着她。
她要嫁人了,而她要嫁的人,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儿子,四皇子弘历,储君之位极有可能是他。不说四皇子的本人如何,就是她嫁过去,便是太子妃的想象,也不禁让她有些飘然了。
更何况听说他文武双全,俊朗非凡,且不留恋女色,额娘听熹妃娘娘提起过,他房中至今都没有人……
那她嫁过去,岂不是第一人?
凭她的家世,凭她的才情,她的心计,不说最美好,也是数一数二的,她有自信,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如果是四皇子的话……嫁给他,是值得期待的。
明月宛然一笑,放下母亲前些日子交给她的账本,望着圆润的珠子尚在滚动的算盘,神色飘渺,梦想中那美好的生活,似乎是触手可及,只待七月十八大婚之日了……
可事实上,真的像明月姑娘想的那样么简单美好?
此刻正单手扶额,微蹙着眉头,一脸坚决的弘历可以告诉你,当然不。
39第39章 脱胎换骨痛彻身
其实很早之前;弘历就知道他要面对的是什么了,所以;他早已经有了为了心爱的斗争的勇气。
侧头望向身旁酣睡的美,他唇角微掀;那双幽深的黑眸中含着的如水柔情;只消一眼;便知他有多深情。
看着她甜蜜的睡颜,弘历一阵情动;他俯□子吻上那张红唇。
琉璃迷迷蒙蒙中感到弘历的啄吻,不满的扭动着:“……不要啦……”呢喃撒着娇;她知道这个少年满心都是她。
软濡甜蜜的声音撩起少年蠢蠢欲动的火热;原本清浅甜蜜的一个吻;最后变成了火热的交颈缠绵。
弘历扯开琉璃的睡袍,大片春光倾泻而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肤,线条优美的锁骨,柔软富有弹性的小兔子……
凹凸有致的身姿,那双迷蒙的双眼却又明亮透彻,魅惑又纯真,这么矛盾的,产生一种别致又迷的诱惑,令他沉迷深陷。
她睡意朦胧不满的嘟着嘴巴,却又温顺的躺柔软的床褥间,就像是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由收藏她的主迷恋鉴赏,肆意碰触。
随着那双手划出凌乱的弧度,她微微垂下眼睑,黑色的睫毛空气中轻轻颤动,姿态优美的蝶翼那样神秘、艳丽。
就像他深深迷恋着眼前的,她也是那么的依恋他,他的面前,她总是如同依恋主的幼兽般的温顺,如水的眸子都透着亲密。
他忽然有些感动,茫茫海,能有几个会全心全意的爱着,依恋着,对不离不弃呢?
他是如此的幸运,这个本悬挂枝头的甜美果实,竟然自己弯下枝茎,垂落他的怀中。
他已经爱这个少女爱得失去理智了。
这该是多么令害怕的一件事,可是他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只想将自己的全部捧到她的面前取悦她。
他急切的亲吻着她微凉的肌肤,双手流连于那双柔软的山丘,心中燃烧的火焰烧得他双眼通红,喉咙发出粗哑的喘息声。
“嗯……坏蛋,轻点嘛……”她微扬着头,白皙的脖颈暴~露空气中,那诱的美丽线条诱惑着他凑上去,电流自背脊袭上脑海,好像无数小手她肌肤上跳舞。
他怎么忍耐的住呢,他是那样贪恋她,他真想多出几双手来抚摸她的全身,饥渴的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少女染上樱色的躯体紧贴着他,令他浑身都烧烫起来,身上胀痛的渴求再也挨不了一刻。
“来……摸摸……”话语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这种时刻,每吐出一字都分外艰难,捉着她的手往下按去,弘历弓着身子,埋首于琉璃的颈项,灼热的呼吸拂她的耳际。
柔软无骨的双手握住他,无论是轻轻的上下滑动,或者是指尖调皮的轻戳微刺者,都会引起那个可怜少年的颤抖抽搐,情到深处,他呜咽着含住她的脖子贪婪的吸吮。
就好像掌握他的命门,让他喘就喘,让他叫就叫得感觉真是太令疯狂了。
他看不见的地方,琉璃微挑柳眉,微眯的眼睛里流光一闪。
“啊——”少年忽然痛苦的叫出,尾音仓促的中断。
“别……亲亲,乖……继续摸摸他…呼……”正炽热的情海中畅游的男最熬不住中断了,更何况是心爱之有意的折磨呢。
他厮磨着她的脖颈,呢喃着渴求她的怜惜,焦渴的挺直了身子磨蹭她。“快啊……熬不住了……”时间仿佛变的极度缓慢,他按耐不住的伸手将她的拉到那个不停搏动的火热上。
紧紧的禁锢着那双调皮闪躲的玉手,粗鲁的按压套动,一边呻吟一边呢喃着琉璃的名字。
“……琉璃……琉璃……唔”命门被用力一抓,将要淹没神智的潮流被截断,弘历不满的抬起身子,红着眼角委屈的看着那个坏女,“别这样,真的很想要。”暗哑着声音撒娇求欢,真是勾的心痒痒。
他凑上去吮吻着那双红唇哄她“乖,让舒服下”模糊的声音自紧贴的唇瓣缝隙泄露出来。
那种迷醉的滋味似乎传递给了那个恶意的妖精,少年身上炽热的体温,特别的味道都演变成了催|情的药剂,将她也拖进意乱情迷之中。
本想再逗弄逗弄这个可爱少年的想法也被模糊了,不由自主的开始疼爱着小弘历开始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伴随着一阵闷哼,被刻意逗弄而中断几次的巅峰时刻终于到来。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那一瞬间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下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舔了舔唇,弘历有点意犹未尽,这种感觉真舒服。
不过嘛,有事情没有算呢。
撑起身体免得压累某妖,他不满的眯起眼睛,看着那个睁着圆溜溜眼睛貌似纯洁无暇的小妖精。
“刚刚玩得挺爽吧,嗯?”含着暧昧的气息她耳畔轻吐。
睫毛轻眨几下,装傻充愣的小妖精疑惑的说“应该是弘历更爽啊,刚刚脸都红了,还出了这么多呢!”‘这’字拖的老长,还抬起双手捧给弘历看手心里的粘稠液体。
玩不过某妖精的少年红着脸拉下眼前的双手,小声嘟囔着“爽是爽啦,可是真的很丢脸嘛……”那样恳求少女放过自己。男都想心爱的女面前是可以依靠的印象,他也不例外啊。
装作没有听到,没有做过恶劣事情的琉璃开始吸收起元阳,她有预感,这次之后,她就能进化成形了。
果不其然,当结束最后一个吐息的时候,一道白光笼罩住了她,她青翠的蛇尾白光中开始变化。
突如其来的,琉璃跌床上痛苦辗转,紧闭的唇间溢出满含痛楚的呻吟。
弘历本含笑看着她汲取精华时的模样,见她身上泛起白光,早就期待她能进化的弘历心中顿时一跳,下意识的坐起身紧紧盯住她。谁曾想她却突然痛苦的倒下打滚辗转,朦胧白光中依稀可见她苍白着一张小脸紧咬唇瓣,额上的冷汗浸湿了一头青丝。
弘历惊恐的扑上去,“不……不要——!”他恐惧的发现他被隔绝白光之外,根本不能碰到她!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拼命拍打着那层看不见摸不着的结界,根本顾不得被他听见的后果。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中茫然无知的根本帮不到她的恐惧就像顽强荆棘,紧紧缠住了他急跳得心脏,鲜血淋漓。
“别……别担心……”琉璃咬着牙忍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楚,一字一顿的挤出,她既疼痛又欢喜得看着那个少年害怕担忧的样子,心中不合气氛的盈满甜意和一丝酸涩。
勉强被安抚了一点恐惧,弘历极力咽下喉间的哽咽,尽量平缓声音“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修炼出了什么岔子?!”练武还有走火入魔的,修炼这么尖端的事情是不是要更加谨慎?若是……若是真的……
一眼就看出这个傻子又胡思乱想的琉璃真是头疼极了,从忍痛中分心解释“这,这只是,进化、必须的过程…别怕……”艰难的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她闭着眼睛绷直了身体用尽全力煎熬着等待这阵能将撕成碎片的痛楚结束。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她刚修成半形时也经历过这种痛楚,但这次跟上次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痛得满身冷汗的时候,刺骨的疼痛渐渐的滑到蛇尾了,与此同时,这撕痛更加倍的剧烈了。
“啊——”本因怕吓着弘历而咬牙硬抗的她终于忍不住凄惨的痛叫出声,她再也没有力气打滚了。
“不……不要……”看着琉璃痛得痉挛的模样,弘历心痛如绞的以头撞着那层隔绝他跟琉璃的结界,早知她会这么痛苦,他宁愿她永远是蛇身,就算是一辈子见不得光,也比她如此痛苦来的好。
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决心,琉璃的呻吟渐渐低了,白光渐渐散了,消失的那一瞬间弘历猛的扑来,焦急的拖起她急切呼唤“琉璃,琉璃!怎么样了?!”
琉璃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半晌,才无力的笑道“该高兴才是,干什么苦着一张脸。”
本就担忧的弘历被她取笑的话气得瞪大眼睛,“高兴什么?!高兴这么痛苦吗?!到底怎么了,拜托告诉……”说到最后,都带了哭腔。
这种爱痛苦挣扎,而他却一无所知,什么都帮不上的感觉真的太痛苦了!他再也不想看着她难过了,一点也不想!
本想让弘历放松点,却得了相反效果的琉璃有点心疼他,勉力抬手摸了摸他冰冷的脸“别怕,进化了,只是化腿的过程太痛了。”以眼神示意了弘历一下。
他这才注意到琉璃腰部以下本是蛇尾的地方现已是修长美丽的双腿了,就像是每个类都有的那样。
莫名的酸楚自名为心脏的地方铺天盖地的涌出,鼻子一酸,他埋她的怀中就大哭了起来,哭的那样委屈、难过。
琉璃苍白着脸闭起眼睛,有些哀伤的抚摸着他的头,哭吧……
这本就是妖相恋的们要经历的苦楚。
39第40章 真真假假谁能知
弘历神情泠然直直瞅着一点;也不知望着什么。
琉璃咬了口云片糕,漫不经心的动了两下腮帮子;问:“想什么呢?”
弘历转过脸,笑着轻啄了下她鼓鼓的脸颊;“想着皇阿玛给赐婚的事。”
琉璃吞下手上剩余的云片糕;困惑的问:“不能直接拒绝吗?”
“就算这次找到理由能够回绝掉了;也会有下一次。”直到他娶妻纳妾了为止,弘历垂下眼帘;淡淡的说。
·文}她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若有所思。
·人}“只会拥有一个;其他的女;碰都不会碰得。”弘历说的非常坚定;对他来说,琉璃就是全部。
·书}琉璃顿了顿,咽下甜腻的糕点,慢悠悠的说“要当皇帝,就要有儿子”她微蹙着眉,欲言又止。
·屋}抚摸着她的脸颊引领她望向他,弘历细心的擦去琉璃嘴角的碎屑,温柔的凝望着她美丽的眼睛“吹熄了烛火,高矮肥瘦谁都看不清了。”只是平日里怕是要与那些个女子虚与委蛇了。
琉璃笑了,舌尖儿探出舔了舔唇边的手指, “那岂不是得断子绝孙了?”侧头,凤眼微斜,挑衅的戏谑。
眸子一暗,将视线从那粉嫩湿濡的舌尖移开,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给生个,不就行了么。”虽说是玩笑话,却能察觉到话中隐隐含着对此的期待。
琉璃眼里的笑意淡了点,她是妖,想要孕育下类的孩子,可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她不忍心直说,伤了弘历的心。她知道间最重视血脉传承,尤其是皇家。她也不忍让弘历连个子嗣都没。
她忍下心头浮起的淡淡酸涩,摊开右手凑到弘历面前,献宝似的望着弘历笑眯眯的不做声。
“嗯?”摸了摸空空的纤手,弘历不解的挑眉。
只见她手心白光一闪,赫然出现了一只木偶。
弘历饶有兴趣的接过,粗略的看了下,只是一只没有面貌的普通木偶嘛。
琉璃神秘的笑了笑,出其不意的拔下弘历的一根发丝,缠了木偶的身上。霎时,木偶本是空白的脸上浮出了一张脸。
“咦?”弘历不禁兴趣大起,仔细的打量着那只木偶,发现那只小木偶不明显的脸上刻的可不就是他的模样么。
琉璃又用指甲轻轻划过弘历的手指,将那细小伤口沁出的那一滴血
滴木偶的心口处,顿时白光乍现。
弘历微眯起眼睛,等待那阵白光淡去,才睁眼看去,只一眼,不禁呆了当场。
相信,若是看见世界上另一个,也会这样的。
那只木偶此时已经变成了成大小,正站弘历身前。
弘历惊奇的走近他,巨细靡遗的细细打量他,发现他除了神情呆滞之外,无论是身高或是长相,就连耳垂上那颗极小的黑痣都跟他是一模一样的。
“这……这是……”弘历震惊了,双生子也没这般相像的。
“这是替身偶,因为用了的头发跟血液,所以他就变成了的模样。”琉璃上前缠上偶的胳膊,望着偶的侧脸笑眯眯的说。
虽说是以自己模样为蓝本做的偶,弘历看见琉璃对它做那么亲密的动作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吃味。
伸手拉过琉璃,迎着她困惑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可他的模样怎么那么呆滞?”
“哦,对他下个命令。”
弘历闻言,略微思索了一下,对上偶的眼睛,说“去将桌上皇阿玛交代下来的折子批阅好。”
话刚落音,偶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闪动了下,瞬间熠熠生辉的,呆滞的脸上也浮出了弘历平日温和的笑容,微侧着头,眼含笑意望过来的模样,跟他如出一辙。
偶天生含情的眼睛瞥向琉璃,顿了顿,又望向弘历,道了声是,便走向外室,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娴熟的自右手边小屉中一叠折子中,取出几本折子,仔细的阅读之后,用弘历惯使的那只毛笔写下了一片楷体小字。
弘历上前取过,仔细的看了看,不禁赞赏点了点头,没错,这是他的字迹,批阅的回复也是他的想法。
“这很神奇吧……它有的记忆,所以言行举止都不会有奇怪的地方。更重要的,它是的血气唤醒的,它就是,让它做什么,它都会听命。”琉璃环住弘历的腰,脸颊贴上他渐渐长开的脊背。
弘历的身躯一颤,没有动作。
琉璃装作没有感觉到紧拥着的身躯颤抖的动静,闭着眼睛依恋的慢慢磨蹭着他,“将它收回后,也能看到它的记忆,它能帮到很多的。”
是的,有了它,他就不用烦恼将来的那些女该怎么处理,他的子嗣问题,若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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