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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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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事丫鬟下们自是吓得不轻,整天跟小少爷身后生怕他磕着碰着了,自己也就不好过了。

长大了点的冯京祥也不愧他调皮捣蛋之名,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调戏丫鬟,还掀过他老子冯兆春宠妾的裙子,吓的这位宠妾脸都发白了。

这位宠妾不甘受辱,便思索着报复回去,夜间一番云雨之后,她眼一红,哭哭啼啼的跟冯兆春告状,直说的冯京祥对她有不轨的心思似的,指望着冯兆春能够为自己出一口气,也刺刺整日压自己头上的冯夫。

谁想到冯兆春全然不知自己小妾的心思,听后反而大笑着说自己的儿子真是有自己年轻时候的几分风采,让自己怀里的小妾气的牙痒痒还得含笑应和。

别看冯京祥是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可他长的倒也真算的上面如冠玉,再加上那仿佛涂了蜜糖似的嘴巴最会甜言蜜语哄骗那一套,至今不知哄了多少个良家女子神魂颠倒的进了他的门。

几年下来冯京祥陆陆续续也纳了几房小妾,外面还有不少私底下勾勾搭搭的寡妇小娘子什么的相好,只是这地方统共也就这么大,他冯京祥的名声早就传遍了众耳朵,只是碍于他父亲的官威无敢指责罢了,斗不过还躲不过么,但凡是有点姿色的姑娘,家中老夫兄长丈夫都要耳提面命,待家里不要出门。

所以久未尝鲜又喜新厌旧的冯京祥看腻了自己的那些女、相好,一点也不想看那些乏味的女争风吃醋,这才带着自己的那些‘得力手下’出来逛逛,若是幸运也许还能弄个艳遇什么的。

只是这风尚严谨,大街除了些上了年纪的大婶也就只有个别家境极为困难不得不抛头露面的良家妇女,长的还让挑不出好。

越逛越没劲的冯京祥心烦意乱的踹了小李一脚,骂道“个□的,还说瞧着美了,倒是说说哪个是美?是这个?”冯京祥指了指正卖包子的壮实的大婶,“还是这个”又指了指卖香料的大妈,拍了拍恬着脸皮凑上的小李的脸“若是看上了直说嘛,何必诓家少爷呢,一句话少爷就帮讨了家进门。”一句话说的哄笑,甚至有起哄者说选个吉日娶了家进洞房好了。

糗的李全暗骂一声狗娘养的,又讨好的说“哎哟的少爷唉,小李诓谁也不能诓您呐,小真的看到了个大美,那皮肤比您的汉白玉佩还白,比豆腐还嫩,水嫩嫩的,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比天上间的四位花魁还要漂亮呢!”

冯京祥听李全越说越神,直说的那美比天上的仙子还美了。天上间的四位花魁冯京祥是见识过的,甚至有幸捧过几回场,真真是美若天仙,这李全说那不曾见过的姑娘比她们还美,冯京祥哪里会信,只认为是李全说来讨好自己想哄赏钱赌两把罢了。

李全跟着冯京祥鬼混了几年,可以说是冯京祥肚中的蛔虫,见他虽不言语眼中却满是不以为然,怎么会猜不到冯京祥对自己说的话是全然不信的。

可是那姑娘李全真的见过,也是真真的美若天仙,跟这位姑娘一比,那四位花魁简直就是地上的野花家是天上的云朵。

“少爷呀小说的都是实话,那美真的美的不像话,那花娘根本比不上家……”李全大字不识几个,急的抓耳挠腮的也想不出几句词来形容那姑娘的美貌,正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眼光扫过一个身影,顿时一个机灵,眼一亮“少爷,少爷快看,就是那姑娘!”手指向冯京祥的身后。

冯京祥下意识的转过身去,顺着李全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淡雅脱俗的身影闯入他的眼帘,冰肌玉肤吹弹可破,夏季清凉的装扮衬着苗条身形匀称窈窕。

“嗡……”冯京祥大脑嗡的一声,整个都呆了。

江南水乡出美女,温柔如水,娇媚妖娆,纯真可的他都见识过,他以为再美的女他都见过了,他曾跟狐朋狗友们吹嘘说最美的女他都品尝过了,怕是皇帝的后宫也不过如此。

谁曾想女的美丽没有绝对,他刚认为不会有比心娘虫娘几个花魁更美的,这一转眼的功夫,一个绝美的女就出现了。

他从未体会过现的感觉,心跳的快要从喉咙蹦出来了,浑身发热的冷不丁的冒出了一身汗,他觉得自己动心了。

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

这样的女子才能称为神女吧。

“这里的倒是欣欣向荣的样子”就不知这繁华城镇里养出的官员有多腐败了,弘历摇着扇子巡视着街边紧密的摊子,摊贩不断的吆喝声叹道。

“看,这簪子看起来挺漂亮,倒是个精品。”弘历牵着琉璃晃到一个首饰摊子前,眼睛瞧见一支木质簪子就移不开眼了。

那通体黝黑的簪子夹一堆金金灿灿的首饰里格外显眼,簪子虽不是什么名贵木料所制,簪头也只简单雕刻了三支梅花。每一朵梅花皆是大小不同形态各异,花瓣层层叠叠,细小的花蕊根根分明、清晰可见,可见雕工之精巧。

这小摊贩一眼就瞧出这看起来一男一女皆是上等家的。瞧着那衣料顺滑细腻的,他胡大友行商走贩也有几十年,算的上见多识广了,袖口领口上面绣的花样他甚至从未见过,可想这家有多富贵了。

富贵家出手一向大方,想到以前的那些夫小姐给的赏银,胡大友不由热切的招呼起来了“老爷夫尽管看看,这簪子是家父亲手所制,家父是远近有名的金银匠,雕工也是极好的,这是家父最得意的一件。”

弘历听了胡大友的称呼,心里自是得意的很,轻咳了一声,装作不意的样子说“照这样的说法那家该是小富之家,怎么沦落到沿街叫卖的地步了?”

胡大友闻言不由一愣,脸色霎时变了。

弘历见状有点茫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其实弘历身为皇族,民间的情世故可说的上是一问三不知,像这种话他看来是极其平常的,然而胡大友看来却是戳软肋的话。

胡大友也是走南闯北见惯了的,瞧着弘历的脸色也知道他是无意的,只是顺口一问罢了,根本没有瞧不起他的模样,心里刚起的一点想法也没了,见此和身边的姑娘都是极高贵的样子,也有了说一说家里苦楚的想法。

“哎,这位爷大概不是本地吧,叫胡大友,父亲胡兵是远近手艺最好的金银匠,家里本也是有些资产,富贵街有家小铺面,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只是……”胡大友见弘历点了点头,搁下手里雕刻的簪子,叹了口气诉起了苦水。

弘历边听边时而点点头,让胡大友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看着胡大友如自己所愿有越说越兴的意头时,一句有点油腔滑调的话忽然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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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47章 有美人兮好逑之

“这位美丽的姑娘若是看上了什么;下愿成之美,赠予姑娘。”

弘历一愣;只见从不远处拥拥簇簇的走出一行来,开口的赫然是为首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正值弱冠之年;也就二十左右的样子;长的倒是玉树临风;轻摇着扇子踱步而来,举手投足俱是一派风流倜傥之资。

这个年轻男子正是冯京祥。

他的这番作态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明真相的们欣赏不已,皆道此是个美男子;言语不无赞叹。只有司空见惯的本地居民;一脸不屑的对着身旁夸赞的说起此的事迹;一番事无巨细加油添醋的贬低直叫那惊愕不已,连连道差点上当了。

弘历轻轻瞥了他一眼,又转身去询问摊贩子的未尽之言,然而那摊贩子已经认出方才打断自己话的是本地一霸冯京祥了,哪还敢将腹中的牢骚当着本的面说出口呢,只推说没什么了没什么。

弘历见状心中直叹此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虽说是有意之举。

短短距离几步间冯京祥已经走近了,见那美丽的姑娘仿若没听见自己说的话般又道“这小摊小贩的也拿不出什么好货,姑娘不如随下去富贵街瞧上一瞧,那里首饰铺子里卖的首饰都是上等精品。”言行间竟将弘历视而不见,只对着琉璃讨好道。

琉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声音娇媚却夹着一丝清灵,犹如一汪蜜水,甜的心儿都酥软了。

冯京祥虽只有二十,然自束发以来,秀丽端庄的、小鸟依的、艳若桃李的,环肥燕瘦他见多识广,也不经有些心软,只觉得与这美相比,他曾见识过的美闺秀都是胭脂俗粉一般,若能得她日夜相伴只怕是牡丹花下死都心甘情愿了。

“除了姑娘还能有谁能称之为美丽呢,也只有姑娘这般美貌才能让下愿做东道主,尽地主之谊务求姑娘心悦。”

冯京祥言语间又上前了两步正要携姑娘迁往富贵街时却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动作。

弘历上前遮住琉璃,淡淡的看向冯京祥,说“就不劳烦这位公子了,内子心爱之物本少爷还是送的起的。”

闻言冯京祥顿时脸色有些难看了。内子?难道这美丽的姑娘竟是已为□了吗,真真是暴遣天物。一想到意中竟是已经被采过的残花,冯京祥不甘的端详起这两来,只盼着能看出这男说谎的迹象了。

冯京祥欣喜的发现美没做妇头,目光澄澈,神色间皆是纯真若水,柔桡轻曼,妩媚纤弱哪有妇之态?

只这两举止亲密无间,神情间有暧昧柔情细细流淌,怕也是两情相悦了,冯京祥暗想,哼,想坏本少爷的好事,本少爷就抢的女,踩的脸面。

“这位公子言语无度,还请恪守清规,莫要毁了姑娘清誉才是。”冯京祥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义正言辞的指责弘历,就好像他没有心怀鬼胎一样。

扑哧。

弘历心知是琉璃笑,他自己也是忍俊不禁,若不是早知这家伙是什么货色,怕是自己也要上当了,光看这番作态,谁能晓得他跟寡妇小娘子也勾搭成奸呢?居然还有脸说什么清誉。

随时心里暗笑不已,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甚至是暗含一丝怒意,看的冯京祥都有些震惊,这男处事不惊,沉稳大气不似贫民百姓,怕也是出身富贵的。想到这,冯京祥又有些不屑,出身富贵又如何,这里是本少爷的地盘,又算老几。

沉稳大气,本少爷就偏要美面前出丑丢脸,看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美面前献殷勤。他倒是不知到底是谁献殷勤了,当真是可笑。

“也不知公子从何得知本少爷毁清誉,倒是下几与公子素不相识,公子贸贸然出言,莫不是见色心喜?”说着还将不屑的笑挂嘴角上,明晃晃的刺激冯京祥。

冯京祥被说中心思本就有些心虚,见此更是怒不可遏,“美本就该被呵护备至,珍馐珠宝供之赏玩,本公子不似那般吝啬,街边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好意思赠予美。”说到这里,他也学着弘历不屑的一笑。

“公子说笑了,也是妾身之错,因喜爱这位老板所售的簪子,才拉着相公过来的,倒是让这位公子误会了,是妾身不该。”虽是预谋之中的事情,但琉璃却见不得别嘲讽弘历,心里不爽的站出身,歉意的一笑,坦然称弘历为相公,也显得冯京祥的无理是多么的咄咄逼。

见美出面,冯京祥虽然恼火却也要给美几分面子,免得让美心生厌恶。

冯京祥故作大方的说道“哪能是姑娘的错,是下无状,冲撞了姑娘,请姑娘给予个机会让下款待二位,本地有家鸳鸯楼,楼中的鸳鸯金丝卷吃过的无不称赞,还请两位移步楼中,让下以表歉意。”

琉璃和弘历相视一笑,给他几分颜面他还真顺着杆子爬。

似乎是不爽冯京祥与自己的心上来往的,弘历拱手不高兴的说“公子多心了,们二也没有怪罪公子的意思,下等还有要事,就先行告退了。”说罢牵着琉璃就要转身离去。

冯京祥怎么甘愿让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赶紧对自己的手下使了个颜色。

这些爪牙也是做惯了这种事了,只一眼便知自己该做何事了。

上前几步几包围住了弘历和琉璃,这些说是下,却是为非作歹惯了,与市井混混无二,甚至是比混混还混混,举止间不干不净对他们多番骚扰,意图惹怒弘历。

弘历作愤怒之极状,指着李全骂道“们想要做什么,要当街抢吗?”

“哎——咱家少爷好意请二位吃酒,竟然不识好歹,是不是想找打呀?”美面前都有出风头的欲望,更何况是这些呢。李全耀武扬威的挥着拳头威胁弘历,眼角还时刻注意着美的动向,试图从美脸上找出几分重视。

“不识好歹?他要请就要去吗?本少爷还没这么廉价,什么下三滥请的酒都去喝。”弘历不屑的撇嘴,讥讽的瞟了眼作壁上观的冯京祥。

“个兔崽子说谁是下三滥?找打是不是?”闻言李全举着拳头就要打弘历,这时候不表忠心就是傻子了。

就他的拳头就要揍到弘历的脸上的时候,冯京祥这才慢悠悠的‘劝’道“唉唉唉,李全怎可如此无礼,快退下,家瞧不起下是下无能,……怎么出言不逊呢?”还没得瑟完呢,冯京祥的嘴巴张大的几乎能塞鸡蛋了,他惊愕的看着马上就要被报以老拳的弘历一伸手,一拳就打上李全的腹部,看着李全重重倒地上痛苦□的模样,谁都不会怀疑弘历那一拳重度如何。

这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的男竟然身手不错?冯京祥承认自己惊讶了,但他更看不起弘历了。冯京祥寻衅滋事也从来都是趋势下去,自己从来都是矜贵的,能跟下动手的瞧着也不是什么高贵的,这家伙不足为虑。

瞧,美不是皱起眉头了吗,怕是对这家伙公然动粗感到不喜了吧。

却不知琉璃皱眉是因为被弘历抢先出手了,且嫌弃弘历下手轻了。敢说弘历是兔崽子,琉璃本要送他去见祖宗的。

“公子也真是的,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即便下无状,您斥责几句也罢了,怎能跟他们相提并论,亲自动手呢?”冯京祥啧啧的说道,把同情的目光投到琉璃身上,似乎说,美怎么能跟了这么个莽夫呢,丢尽的颜面了。

冯京祥满意的看到美柳眉轻蹙,只觉得自己快要成事了,只要再讨好几句,送些和美心意的珍宝首饰去美便也该顺从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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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8章 世道险恶时有难

李全本不是冯家的下;他父母早亡,年纪轻轻便市井上混饭吃;混混里学了小偷小摸的技巧。

多次下手皆是一帆风顺,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思也就放平了。

李全不知道的是;周围的居民都知道他父母早亡;又没有什么亲戚照养他;年纪又轻没有维生的手艺,所以彼此心照不宣的不揭露他那点动作;就当是接济他了。

然而李全市井混惯了,原本还算纯善的性子也渐渐磨坏了;跟着些狐朋狗友的胡闹;滥赌不说;还索要商贩的保护费,若是不给就使坏。

因为这种行为本地百姓都恨坏了李全,只恨当初为何维护他,早该把他揭露了投入狱中吃吃苦头。

然而即便百姓恨也拿李全无法了。

因为李全早就有了巴结个靠山的心思,所以费了一番功夫跟冯府下搭上关系,让这下把他介绍给了冯京祥。

冯京祥也是任性妄为惯了的,那些纨绔子是富家公子,街井玩意儿也不了解,李全一番讨好之下,冯京祥就被糊弄住了,将李全纳入麾下,由着李全外猖狂,充当保护伞。

所以李全一直以来为非作歹,但因冯京祥的照顾,没能对李全怎样,顺风顺水惯了,突如其来的一拳就点燃了李全的怒火,他刚刚还美面前逞能,现就挨了揍,他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

所以冯京祥对李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头的时候,他二话不说的就拉上袖子决定狠狠为自己出口气。

“个崽子敢动李爷爷,爷爷今天不揍的跪地求饶爷爷就不叫李全。”嘴里不干不净的叫嚣着一边朝这那打了自己一拳的扑过去。

弘历冷笑一声:“一个下三滥的玩意儿也敢说是爷爷,看是找死。”闪身晃过李全的拳头。

李全大怒,吼道“小崽子,说啥?有种再说一遍!”

弘历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耳朵聋了还是咋的,本少爷说是个下三滥的玩意儿,若是耳朵不好使本少爷可以再说一遍,十遍都行。”

李全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多久他没受过这种气了?现哪个不是讨好他?他指着弘历的鼻子大骂:“兔崽子,今天不整死李爷爷就撞死这里。”话还未落音,他便扑上弘历,抬脚便要踹上弘历的下盘。

然而弘历的腿脚更快,快速的扫去,李全大叫一声滚倒地。

李全立刻翻身坐起,不敢置信的死死盯着弘历。

弘历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摆,说道:“就这几下功夫还想整死本少爷,以为本少爷像一样是个没能耐的废物吗。”

李全愤恨的一拍地面,从地上一跃而起,大吼道:“个兔崽子说什——”他话还没落音,弘历的腿又飞快的扫去,立足未稳的李全又扑街了。

李全现接连丢了几次脸面,整张脸都涨红了,几乎咬碎了一嘴银牙,他冲周围围观的同伙大吼“们死了不成?不晓得动啊!”

周围跟李全一伙的闻言,围了上来,要将弘历团团围住。

弘历见状冷笑一声,拍了拍手挑衅道:“们一起上吧”

几也不逞能玩什么公平,一窝蜂的冲上去要痛殴弘历。

弘历见其中一估计是个老油条,居然还随身带着一条木棍,心里不由一阵恼怒,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木棍猛地一扯,拽着那踉跄了几步还未站稳身子便听到脑后一阵风声呼啸而至,紧急间只得扭了□子避开砸向脑袋的木棒。

避开了弱点的脑袋,肩膀也受了苦,木棒狠狠的砸他的肩头,顿时被打趴地,狼狈呻吟着。

弘历趁势而动,举着木棒砸向附近的对手,那个混混吓的急忙后退,被摊子绊倒地,货物跌了一地。

这群子混混彻底被激怒了,只想着弄死这个挑衅他们的家伙:“上,一起上,干死这个家伙。”

对此景象冯京祥是乐见其成的,他得意的笑了笑,又收敛笑意挂上忧心的表情靠近惊慌失措的琉璃。

“姑娘,不要怕,下没有恶意。”见琉璃因为自己的靠近而畏惧的后退几步,冯京祥又暗骂了几声弘历,连连安慰心上。发现琉璃神情稍微缓和,犹带几分犹豫,冯京祥赶紧为自己开脱,“下家中的下被家父宠坏了,下的话竟也起不了几分作用了。皆因这位公子嘴上不饶惹恼了他们,不过家中下有分寸,出出气也就罢了,不会真拿他怎么样的,倒是让姑娘受惊了,真是冯某的过错。”似是对吓着琉璃感到很愧疚,冯京祥说着还弯下腰拱手行了个礼。

见状,琉璃的神色也平静了下来,柔声歉疚的说:“冯公子多虑了,公子的下奴大欺主,妾身相公也是性情暴躁受不得气,会发生这种状况也是大家没有预料到的,冯公子切莫内疚。”说道相公时琉璃神情还掠过一丝嫌色。

冯京祥当然不会错过这幕,心想李全还真是个能干的,几会功夫就令那个废物惹的佳不满。自然要趁机讨好佳才不枉如此好时机才是。

正要多说几句显示自己的儒雅时却听到一声惊呼,冯京祥闻声回头。

那声惊呼是位躲一旁围观的大婶发出的。

们来瞧瞧此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吧。

弘历虽没有跟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缠斗,但皇家武术教导中摔跤战弘历却是学过的,他深知群斗中最紧要的便是不能被包围。一旦被包围住便犹如困兽,无论功夫有多高深,也会被死死缠住,放不开手脚而处于被动,只能挨打称为被围殴的对象。

所以弘历见混混们围上来时便眼疾手快的挑中一个软货,上去就一个耳光甩的这狂怒起来,暴怒的追上来。

弘历一边讥笑此是只弱鸡又一边踹倒一,连跑几步见距离拉开,又返身将领头一拳打倒,继而向前跑。如此反复竟然也跟几混战着却毫发无伤,反倒是多势众的那一方狼狈不堪,几乎每身上都挂了点彩,更有甚者倒地上呻吟着爬不起身来。

却说为何这位大婶会发出惊呼呢?

李全自开始被弘历连扫几脚甩的眼冒金星,坐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看战况一面倒,自己的完全是被动挨打,被那小崽子拖着打,简直就像个笑话。

李全不甘的捶了下地,他恨恨的盯着那大出风头的家伙,只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忽然眼角扫过一物,李全盯着那东西思索片刻,忽而阴险一笑。

于是便有了这位大婶惊呼的一幕,李全瞧的那东西是手臂粗的木棍,是卖混沌的大叔用来固定车轮的,李全使劲一抽,没有阻碍的车轮顿时撒了欢似的奔腾了出去。

弘历打的正欢,却听到身后传来咕隆隆的声音,转身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卖馄饨的车子嘛,上头燃着红彤彤的煤炭,咕噜噜冒烟的汤水,这要是溅到身上一滴一个准的后果是什么也不必说了。

说时迟那时快,弘历腾身跃起,刹那间车子呼啸而过,顺着坡道奔着群去了。群惊声尖叫着推推搡搡,有身子弱的倒霉的被推倒地再也爬不起来的,这车子要是撞过去了少说也要伤到几个。

弘历的心思一动,身子一转便追着车子去了,车子堪堪撞上一个汉子前拽住了把手,然而因为常年沾染油污,滑腻不堪,弘历触手便觉得不对,另一手就去拽车沿。见前方们还是哭叫嚷闹,大们甚至不顾有孩子被吓的蹲坐地上啼哭只顾着逃难,对这有些难堪的场景感到无奈和悲哀,大声说:“不要推搡,抱起孩子慢慢走,是男的就顾着妻儿子女点,别让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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