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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的情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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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贵人举筷为皇帝夹了筷子花菇鸭掌,“皇上,您尝尝这道菜。”她眼睛亮亮的,蕴藏着淡淡的情意和期待。
皇帝喜欢吃鸭肉,很多人都晓得。
其实即便不是自己喜欢吃的,单说这日子和人物,讨厌吃的东西皇帝也会顺势吃掉,这点子情谊他还是会给予满足的。
“不必守这规矩,今日是你生辰,随意就好。”皇帝咽下口中滑嫩的鸭掌肉,温声说道。
“嗯,妾身知晓了。”忻贵人羞涩的点点头,低下头也夹了筷子花菇鸭掌,吃着方才皇帝吃过的菜,仿佛两人间多了点什么隐秘的牵系,她脸烫了烫,不敢多想。
两人静静的偶尔说上两句话,慢慢的吃点菜喝了点暖酒,彼此脸上都熏上了点微醺的醉意。
时间过的越久,忻贵人的脸就越是发红,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伸手盛了碗粥,递到皇帝面前,无意间将视线投放到一旁,就见金玉正藏在厅门后探头探脑。
见忻贵人注意到她,金玉顿时神色仓惶的叫了声小主。
闻言,皇帝移过视线问了句什么事。
金玉犹豫着没回话,迟疑的望向忻贵人,眼神很是焦急。
忻贵人心里一动,对着皇帝柔声说:“皇上,许是妾身宫里的婢子有什么处理不好的事,容妾身离开一会儿。”
皇帝不感兴趣的点点头,让她不用在意的只管去就是了。
忻贵人起身往外间走,回首看了看皇帝,他两指拈起酒杯又饮了杯,脸颊晕红,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她也便安心了。
出了厅,忻贵人赶忙问金玉“到底怎么了?”
金玉抽了抽鼻子,带着哭腔道:“金桃姐姐烧水的时候被烫伤了,我们都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奴婢……奴婢只能来请小主了……”
忻贵人吓了一跳,见她哭的可怜也不忍责备她,只能耐着性子问她“伤的怎么样?严重吗?”
金玉点点头,“手红了一大片,起了好多水泡……金桃姐姐痛的一直哭……”
宫里的奴才是没有资格去请太医看病的,这点忻贵人也知道,见金玉说了半天也说不到点子上,她急的火烧火燎的。
金桃跟了她这些年,早就把她当妹妹看待了,这时听她受了这么大的苦头,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金桃现在在哪?”“还在烧水间躺着呢。”问出了答案忻贵人就赶忙往外走,脚步急匆匆的,须弥间就不见了身影。
忻贵人的身影远去后,殿外便走进了个女子,正是戴佳蓉蓉。
她身着天蓝旗装,旗装衣料华贵,绣纹精致,衬得她娇媚鲜艳的容貌更是青春靓丽。
她甩着帕子暗自得意的走过来,轻声问:“皇上在里面?”
金玉点点头,小心谨慎的说:“奴婢亲眼见皇上喝了好几杯酒,此刻怕是醉的看不清人影了。”
戴佳蓉蓉脸蛋红了红,又故作高贵的嗯了声,“你为本小姐做事,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她从袖中掏出块帕子塞到金玉的怀里。
“这些是答应你的报酬,往后你继续为本小姐做事,好处不会少你的!”她许以利益,诱惑的说道。
金玉接过帕子颠了颠,掩不住笑意谄媚的说:“奴婢知道,奴婢以后自会以小姐马首是瞻。”
戴佳蓉蓉满意的点点头,进了大厅。
越过厅门,她就透过帘幕看见一道隐隐绰绰的俊朗身姿。
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她含羞带怯的撩开珠帘闪身进厅,一步一步走近那道梦寐以求的身影。
珠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正在桌前饮酒的皇帝醉眼朦胧的闻声望来。
他一见来人,蹙眉道“怎么是你?”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特有的温和,却因为染上酒意而有点朦胧的柔情。
戴佳蓉蓉没有作声,走到皇帝身边,她涂着胭脂的红唇轻启,情意绵绵的呼唤:“皇上……”
一波三折的腔调令皇帝皱了皱眉,移过头不看她。
她试探着伸手搭上皇帝的肩膀,弯下了腰。
脸颊轻轻贴上皇帝的肩膀,她吐气如兰的唤道:“皇上,为什么不看奴婢呢。”
皇帝没有说话。
“难道您不喜欢奴婢吗?”戴佳蓉蓉语带哀怨的说,她的脸颊蹭了蹭脸下的肩膀,柔软舒适的面料一点也不刮人,就好似衣服的主人一样温情款款。
皇帝没有回答,答非所问的说:“忻贵人呢?”
谁都不愿意心上人提及其他的异性,何况是在她想要勾引皇帝的时候,戴佳蓉蓉脸色顿时一黑,哀怨恼恨的说:“皇上~您这个时候还只想着姑姑……”
皇帝一直以来没有拒绝,坦然自若的态度给了她一股莫名的勇气,似乎是有了可以仰仗的东西,自信心暴涨。
她绕到皇帝身侧,缓缓蹲□子,扬起脸,露出她精心妆点的脸庞,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真情意切的情意,眸含春水徐徐送着秋波“皇上,您仔细看看奴婢,奴婢不必姑姑差,姑姑可以的……”戴佳蓉蓉微微低了低头,复又抬起头,柔情似水羞涩的道:“奴婢也是可以的……”此话就是在暗示她也能像忻贵人那般侍奉皇帝,而且她还更年轻貌美。
皇帝静静的看她表现,扫视了下她的脸,蛾眉皓齿,长的还算艳丽,确实比清汤寡水的忻贵人要更得男人欢心。
可是,只如此是无法令他动心的。他剑眉挑了挑,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既挑衅又邪佞。
见皇帝面露笑意,眼神凝视着她,似是在鼓励她一般。少女的春心被漫不经心的撩拨着,她鼓起了勇气,唰的站起身来。
十指青葱轻轻搭在颈边,一粒,两粒,她缓缓,不迟疑的坚定解开旗装的纽扣。
华美的旗装滑落,露出白色的内衫,整齐的内衫紧接着也跟随旗装跌落之地。
此时,戴佳蓉蓉身上只着一件透薄的亵裤和绣着牡丹的菱形肚兜。
冰天寒地的,她就这样近乎□的站在皇帝的面前。
戴佳蓉蓉清白的娇躯微微颤抖,忍住想要伸手抱住身体的羞涩感,她大着胆子直视皇帝的双眼。
“奴婢钦慕皇上已久,今日自荐枕席,还请皇上……请皇上怜惜奴婢……”她说着紧紧闭上双眼,猛的将自己往皇帝怀中扑去。
却没有撞上料想中宽阔结实的胸膛,只有两只紧箍住她双臂的手掌。
戴佳蓉蓉紧闭的双眼微微颤动,她被拒绝了。
她脱掉衣裳站在他的面前还是被他拒绝了!
她不敢睁开眼睛,却仍然感受的到那冷冰冰的视线刺在她的身上。
为什么要拒绝她……
她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不甘心的直视皇帝,哀怨自己的一片心意付诸流水“皇上,奴婢有哪点不好!您就是不肯怜惜奴婢?”
皇帝毫不怜惜的推开她,走开几步,侧身瞥向她:“这世间美好的女子多不胜数,你凭什么认为朕就该喜爱你?”他嗤笑了声,鄙夷不屑的说“更何况,你不过是个毫无廉耻之心的放荡女子。”
话语冷酷刺人,鄙夷的意味显而易见,令听到的人都会羞愧欲绝。
戴佳蓉蓉不敢置信的踉跄倒退几步,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是什么?鄙夷……轻视……
她为了得到他做了这么多事情,在他眼中却是毫无廉耻,放荡的人——
她无法相信的摇摇头,张嘴大喊“你骗人!你骗人!你明明喜爱我,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笑!你为什么和我说话时那样温柔……”若不是你那样温柔的表情,我也不会对你心心念念……
“对你笑?对你温柔?”皇帝面露讥笑,“朕今日之前连你长什么模样都未曾看清,若不是你整日在琉璃身边,朕又怎会见你?”言外之意,她不过是沾了琉璃的光,才能得见圣颜。
“不——不……你骗我……我不相信……”戴佳蓉蓉慌乱的摇头,不肯相信。
皇帝脸上仍带醉意,眼睛却异常明亮,带着浑身的恶意走近戴佳蓉蓉,冷漠绝情的嘲笑她、刺痛她:“你以为你长的很好,于是自命不凡,可是你却连进朕后宫的资格都没有。”
戴佳蓉蓉摇头,嘴里喃喃的说不。
“朕的妃嫔都是正正经经的经过大选入的宫,就凭这点,她们就把你比到天边去了。你就算费尽心机的爬上了朕的床,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官女子。”官女子只是侍寝的宫女而言,在宫中地位极为卑贱,比之宫女还要低一等。
如此冷酷伤人的话语终于让戴佳蓉蓉彻底绝望的崩溃了,她伸手挥落一地的碗碟,尖叫的喊:“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你都是在骗我的!——”她狂乱的动作早就弄伤了她自己,献血从雪白的臂膀上滴落,画出一片淋漓的血痕。
出了积压已久的郁气,皇帝舒畅的轻吐了口气,轻哼了一声,毫无留恋的走出大厅。把那个痴乱癫狂的半赤果的女人留在里面。
皇帝站住脚,眼睛瞥过厅外阴影处的身影,不置一词,摇摇头走了。
厅内仍是乒里乓啷的碎裂声,女子尖叫怒吼的哀嚎。
忻贵人整个身影都被笼罩在阴影里,耳边都是令她心痛欲绝的声音。
寒风刺骨的冬季,惨淡的脸庞滑过泪痕,忻贵人神情凄然,心中满是悔恨。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
你们都霸王我 【泪奔】
87流言蜚语、要人
养心殿内;皇帝熟稔的收回人偶;脑中多了一段记忆。
那旖旎可笑的遭遇;戴佳蓉蓉的悲愤、人偶心中的愤懑;一股脑的涌入脑海。
他消化了下记忆,稍后;凝视把玩着握在手中的人偶,似笑非笑的呢喃:“看样子你也是不耐整日做戏了。”
兴许是因为本就不是凡间物;这人偶术变成的分|身,从一开始规规矩矩只按照他的意愿行事,逐渐演变成有点了自己的喜好。
从他挑选宠幸的妃嫔也多是风娇水媚、妩媚窈窕的那种女子可以看出,人偶也并不是完全继承他的思维;至少喜好不是。
只要不妨碍到他;宠幸哪个女人他也不想干涉。只要有临幸嫔妃,那些个臣子还过问不了他临幸的对象。
他只是靠这人偶完成繁衍子嗣的责任罢了。有劳有得,既然它干了活,还能不给它点奖赏么?
也多亏了有这人偶术,他这些年才能清清静静的守着琉璃。
戴佳蓉蓉……
也是时候将她从琉璃身边拔出了。
翌日
也不知从哪露出的风声,大半个皇宫的人都知道了戴佳蓉蓉勾引皇帝不成,遭皇帝鄙弃的事了。
正巧时逢每月一次的众嫔妃去娴妃宫中聚合联络感情的日子。
由于皇后被软禁,娴妃代管宫务,她没有皇后之名,自然内外命妇们不会去朝拜她。但是为了方便管理,由皇帝下旨,勒令嫔妃每月去娴妃宫中一聚。
正巧碰上了这一天,又有了这种事,还未到时辰,妃嫔们就同聚在了一堂。
这些日复一日守在一个地方等待一个人的女人,生活太过枯燥乏味,一有点有趣的事情都迫不及待了。
主角儿还没到场,等的焦心的女人们就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了。
娴妃是个好说话的,很少会在这些小事上为难她们。
在传言中,事态已经变成了是忻贵人见多年无宠,于是献上她那青春貌美的侄女儿,想要虏获帝心,姑侄俩预备联手争宠。
谁知皇帝坐怀不乱,生生的将脱的精光的戴佳蓉蓉推倒在地,一通讥讽的话刺的戴佳蓉蓉羞愧欲死,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也有说是戴佳蓉蓉骗了忻贵人,自个儿上前献媚,但是立马就被一群女人推翻了,说是忻贵人又不是傻的,凭白在自个儿侍寝的道儿让侄女儿进了门,这不是有意还是什么?
一通指桑骂槐,意有所指的话吵的屋顶都要塌了。
她们也是各种妒忌和怨恨,她们这些人都是伺候皇上的,而皇帝就那么一个,恩宠就那么多。
正规的选秀进来的秀女进宫伺候皇上,跟她们争,她们没话可说,只能靠自个儿的手段来争。
平日里,大家都是费尽心机的就是为了争那一个男人的那么一点子心,明争暗斗,还要提防敌人下黑手,雨里来浪里去了的才好不容易有了点宠爱。
今日却来了个不知道哪里冒出个小姐也要来抢那点子的宠爱,若不是皇帝不受女色迷惑,断然拒绝了,她们今早兴许就不是来嘲笑而是来见新妹妹的了!
这怎么不令她们生气?何止是气,简直就是恨的牙痒痒。
娴妃坐在上方暖榻上,听着下面一众八卦的女人叽叽喳喳争闹不休,只感啼笑皆非。
半晌,内侍唱到忻贵人到。
顿时整个殿里都寂静了,所有人都端正了坐姿,摆好了表情,目光直溜溜的盯着殿门等到主角儿上场。
忻贵人一进殿,就被那些嫔妃的目光摄的心慌意乱。
她心知在这个深宫中是没有绝对的秘密可言,根本没指望昨夜的丑事能瞒过众人,却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夜,这丑事就传遍了整个宫廷。
她苦涩的迎接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讥讽。谁叫做出这丑事的是她的侄女儿,又是在她的宫中,借了她的机遇。就算她实话实说,说不是她献上侄女邀宠,谁信呢?更甚至会招人耻笑,笑她居然被自己的侄女设计。
所以,还不如就闭上嘴巴让她们嘲笑讥讽吧。
戴佳蓉蓉愣愣的问:“你说什么……”
信香瑟缩的回答:“皇上……皇上说要将小姐您赐婚于兵部侍郎李大人做侍妾……”
“不——我不相信!——骗子——骗子!——”戴佳蓉蓉不敢置信的晃头怒吼,挥落手边的小几。
“骗人……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戴佳蓉蓉痴痴的发着狂,喃喃着不相信,骗人之类的话语。
关于这戴佳小姐所做的稀罕事儿早就传遍了,她们伺候她也有不少日子了,早就清楚她的为人,一点也不怀疑这传言的真实度。
信香面露鄙夷、轻蔑,神情又有点怜悯和同情。
那兵部侍郎李大人年过四十不说,且是京中有名的暴戾和无能。这个暴戾不是指他做事风格,而是指他待女人的态度如对牲畜,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粗鲁不堪。
另一方面因为盛传他房事无能,因而性癖古怪,府中妾室皆饱受折辱,度日如年。
他家中妻子更是庸碌粗俗,爱嫉妒容不得人,有传言说有几房妾室受尽□,又遭正室排挤虐待,不堪受辱自缢而亡,年纪轻轻的便香消玉殒。
如今这戴佳小姐被许给李大人,又有她勾引圣上不成的传言在外,进了李大人的府里,还有好日子过吗?
跟在公主身边威风赫赫,享尽尊荣。等出了宫,凭着她跟公主的关系,去她家求亲的好人家还会少?什么样的好夫婿寻不到,偏偏耐不住寂寞的去勾引皇上,还不是贪图富贵!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信香怜悯的看着发狂的戴佳蓉蓉,暗自忖道。
皇帝正抱着琉璃为她做功课,听吴书来进来说是大阿哥求见。
皇帝剑眉微扬,大阿哥永璜?他不是在中庸之道上发扬光大么,怎么会在这种时刻做求见他这么醒目的事。
有点好奇,皇帝欣然同意见他。
吴书来领了命出去唤了永璜进殿觐见。
永璜身着石青色长袍,这颜色衬的他纤长的身材玉树临风,倒是有股子文人气息。
他进了殿,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头,走的是正规礼节,并没有一丝父子间的亲昵。
虽是规规矩矩的,不嫌莽撞,却也没有亲人间的亲热劲儿,很冷漠。
永璜磕完头,迎上皇帝略带好奇的冷漠的眼睛,他恭敬的道:“儿臣此次打扰是有一事相求。”
皇帝没有动作,由他毕恭毕敬的作态。
“你有何事相求?”话语中也没有对儿子的疼爱,只有高高在上的淡漠。
“听闻皇阿玛要将戴佳小姐赐予李大人做妾室,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原来是为了此事而来,不知他在其中是什么存在?又所图何事?
皇帝解了一惑,却有了更多的疑惑。
他直截了当的问“确有此事,永璜有异议?”他唤了上永璜的名儿,却没有亲昵只有取闹的意味。
永璜并没有在意这些,皇帝的态度一开始就表露了出来。他是个有头脑,有自知之明的人,明白他不是皇帝生命中的特殊,也就早不再奢求什么了。
更何况早年便和皇帝彼此间早就有了默契,他知道皇帝的本性,皇帝也知道他的。
“永璜有一事相求,请皇阿玛应允。”永璜磕了个头,抬眸望向高高在上的皇帝,眼中难得带上了几分祈求,希望皇帝能够衍生点父子亲情。
“何事。”对上永璜祈求的眼神,皇帝却只有冷冰冰的两个字,方才故作的亲昵也不见了踪迹。
永璜心中哀叹一声,知道那路数行不通,只得老老实实道:“李大人已经年过四十,且家中妻妾成群。戴佳小姐正值豆蔻年华,虽是少不经事做错了事,与李大人为妾也着实可惜。”他想到昔日娇媚可人的戴佳蓉蓉,心中很是怜惜。
他望着身为他阿玛的皇帝,这位皇帝正值青年,身强体壮,俊朗非凡,浑身更是有常年处于高位的贵气和岁月沉淀的威仪。会喜欢上这种人,真怪不得戴佳蓉蓉。
“是么,这么看来的确有点可惜了。”皇帝望着永璜似笑非笑的说道,视线锐利,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
永璜压下心中的畏惧,大着胆子求情:“儿臣昔日见戴佳小姐便心有所钟,只是当时尚且年幼,如今儿臣已经及冠,后院空虚,请皇阿玛恩准将戴佳小姐许给儿臣为庶福晋。”本来以戴佳蓉蓉的身家背景,本该是做嫡福晋的,只是她现在的名声,也只能做个不上皇家名碟的庶福晋了。
皇帝沉默了片刻,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永璜跪在下面渐渐惶恐起来,在这冰冻三尺的季节里汗如雨下。
就在永璜以为自己惹怒了皇帝,迟疑着想要开口道饶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窝在皇帝怀中执笔乱画的琉璃突然开口了。
“他喜欢,就给他吧。”
永璜仓惶的低下头,等待皇帝发怒,身为皇帝自然是极在乎帝皇威严的,肯定会不高兴公主的插嘴,谁知头上却传来皇帝带着笑意的一句允诺的话。
“好,就依你。”
永璜闻言愕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不知是为了皇帝答应将戴佳蓉蓉许给他,还是因为皇帝丝毫不在意公主的不敬。
“朕就将戴佳氏许给你,但她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格格。你要记住,朕将她许给你,就不想再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记住,是任何事。”皇帝冷漠的警告道。
不过永璜并不在意这些,他本就不是因为喜爱戴佳氏才向皇阿玛来求她的,他磕头谢过恩,又感激的向琉璃告了谢。
正当他准备要主动告退,不碍皇帝的眼时,琉璃突然问了他一句话。
“你为何要戴佳蓉蓉?你不在意她做的事么?”琉璃知道,戴佳蓉蓉做的是上不得台面的羞耻事,一般人对她躲闪避讳都还唯恐不及。
永璜露出个淡淡的微笑,他直白且坦荡的说:“永璜纳她为妾不是因为永璜为女色着迷,而是永璜同情她。她只是少不经事,一时为情感所惑做了错事。若是因此而做了李大人的妾室,就真的毁了一辈子。”他言语间流露出的同情真情意切,眼神坦荡没有一点点杂意。显然是真的对戴佳蓉蓉没有男女情意,只是同情而已。
琉璃了然的点点头,知道了他的想法,她就不感兴趣让他离去了。
永璜离开养心殿的范围,往阿哥所去了。
离开养心殿范围后,他的神色有些萧索。
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听着脚下吱吱嘎嘎的声音,他心里暗暗的想,其实方才他并没有说出全部。
他没有说口的是,他的确是同情戴佳蓉蓉,可是更多的是他在戴佳蓉蓉身上感受到了来自于他自己深藏于心的不甘和落寞。
戴佳蓉蓉做的事虽然不为常人所理解和接受,甚至被人鄙视和瞧不起。然而他却是很佩服她的,因为她有勇气为自己去争取,拼搏,虽然最终结局不太好。
而他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平平淡淡,不争不抢的做他人身后的影子。
他自嘲的嗤了声,他身前开路的内侍不由回头望了望他。
没有注意身前人的动静,永璜兀自在心中暗自嘲讽自己。
他枉为皇子,他甚至连戴佳蓉蓉都比不上,比起她,他连争一争的勇气都没有。
天知道他有多羡慕那个狂妄的永瑜,他的自傲和勇气,哪怕那在别人眼中是莽撞、不自量力,也是他没有的东西。
因为从小他就没有母妃做依靠,所以不争不抢,他善用双眼去观察一切,默默的为自己找寻一条路。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发现,他的皇阿玛的本性,竟是如此凉薄的冷酷。
虽然他非常想要改变如此被动晦暗的人生,然而他却只能装作平庸。
说他杞人忧天也好,庸人自扰也罢,他都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在看清皇帝温和仁慈的面具下的本性之后,他不敢再奢望太多。
他从皇帝凉薄的眼中清楚的看见,那里没有他的身影,他永远都只是他的臣子。
这位英明神武的皇帝不会允许他染指皇位,他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敢踏近一步,便是死路!
既然如此,他就当个好臣子吧!
永璜一扫颓废的表情,挺直了沉重的背脊,微带褐色的眼中闪烁着希望,整个人焕然一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盈盈投的地雷!
赠送了几位亲积分,注意查收哦。
4号早上就要动身去芜湖了,约摸着要3…4天才会回来,事先我会准备好存稿箱,设定更新的。
亲们不要看我不在只有存稿箱就霸王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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