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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守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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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不在这里。”艾格伯特很紧张,他原本应该是很动听的声音都变得不怎么顺畅,就像是有人正掐着他的脖子,“而且,安娜不会告诉我那些您认为的重要的事。”

“当然,这到是像她的风格。”克劳斯挑起了眉毛,为什么不相信呢,安娜塔西雅就该是这样的。知道得太多可并不是好事,“告诉我,她在哪?你最好老实的回答我,艾格伯特,虽然以利亚对你们宽容至此,但不代表我也会这么宽容。你喜欢的女孩克莱尔。洛兹现在正在塞勒斯手里,只要我给他一个消息,你知道塞勒斯曾经是我最疼爱的伙伴。”

艾格伯特的脸色变了变,他惶恐地看了一眼克劳斯又看向身后的切尼,“安娜不会告诉我这些,你们知道。”

“虽然,我不愿意这么做,可你知道,我是个巫师。”切尼不怎么客气地手指着艾格伯特,立刻艾格伯特痛苦地捧着头惨叫起来。对咐吸血鬼的问题上没必要手软,安娜塔西雅同样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让小吸血鬼听话我更喜欢用迷幻术,巫师们真狠,是不是?艾格伯特?”克劳斯笑了,他很满意切尼能这么配合,“不过我不能保证在亲爱的安娜塔西雅回来之前,你会不会因为脑血管爆裂而亡。”

“我……真的……不知道……”艾格伯特继续蜷缩在地上,他整张脸都在抽搐,包括身体正不规则的扭动着。

然后,切尼整个人都被撞飞了出去,他完全有能力回击,只是这次并没有。因为克劳斯已经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那个撞飞他的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表现得那么冲动,安娜塔西雅。”克劳斯抓着那个人一脸的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塞勒斯是马塞尔的原型。

☆、第60章

“你想干什么!”安娜塔西雅漂亮的脸蛋狰狞着;对着克劳斯吡着牙;“以利亚已经赦免了我们!”

“没错。”克劳斯不情愿地想了想;“可你们并没有得到我的赦免;而且他已经死了。我又让他重新回到了属于他的棺材里;你知道他总是喜欢搞点神秘兮兮的事情,这惹怒了我。”他笑了笑,同时将安娜塔西雅的神情尽收眼底,吸血鬼一旦有了弱点就真的无药可救了,他打心眼里承认自己的观点,“而我;更想知道在你离开了我的房子后干了什么蠢事。把你那位可爱的侄女弄去了哪。”

“丝黛拉?”安娜塔西雅的眼睛顿时变得闪闪亮的,她突然笑起来,依然风情万种;“这么说你把她弄丢了?或许,我可以猜测还有其他人想要她的小命?”

克劳斯的眼神阴了阴,一把放开了安娜塔西雅,有时候他认为自己还算了解这个女人,这么说就代表或许可以确认并不是她截走了丝黛拉。可谁知道呢,或许她也可以指使别人这么干!她喜欢玩这种反复无常的游戏!

“瞧,我很有诚意,安娜塔西雅。”他还不想闹得很僵,起码他自己认为这么做够可以了,“可我想我和丝黛拉共同的巫师朋友也非常担心她的处境,我不想强迫艾格伯特,也不想在任何人身上施加什么痛苦。那么我们更应该拿出彼此的诚意出来。”

他停顿了一下,在安娜塔西雅和艾格伯特之间寻找突破口,然后继续说,“告诉我,丝黛拉在哪?或者你可以告诉我是谁在参与这件事。”

“克劳斯,如果我知道丝黛拉的下落,相信她一定活不到你来找的这一刻。”安娜塔西雅的语气可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甚至走到酒柜前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来表示自己的诚意。一边在心底打算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丝黛拉不见了,会有什么样的人可以在克劳斯眼皮子底下把她偷走,这游戏越来越有趣了,她在心底暗笑。

“我们分开的这几天里,我和艾伯(艾格伯特的昵称)都在逃命,这一点都不为过吧。”她继续说,并将酒杯递了过去。

“唔——很有趣。”克劳斯挑起了眉,他看了一眼边上的切尼。

在切尼很有可能对艾格伯特动手前,安娜塔西雅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掷在了桌子上,酒洒了一些在桌子上,“需要我说多少遍!我现在丝毫没有把心思放在丝黛拉身上!”她恶狠狠地回答。

“那么你在我的房子谈及的条件之一,那一则关于我并不知道而你认为我会非常感兴趣的消息是什么?”安娜塔西雅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谎,她一向敢做敢当。克劳斯阴郁着脸,换了一个问题。

“没什么。”安娜塔西雅无所谓的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就像在表明这是她一贯使用的离间计。她又变回了那个风情万种的样子,“这么说我挺遗憾的,你亲爱的哥哥在做什么居然做为他口口声声最爱的弟弟却并不知晓。”她恶毒地笑起来。

“我更想从第三方那里听一些有趣的故事。”克劳斯来了兴趣。

“不,你不会感兴趣的。”安娜塔西雅在故弄玄虚。

“告诉我,安娜塔西雅指的事是什么?”克劳斯的行动到是利索,他直接跑到艾格伯特面前迷惑了他。这是他最后的极限,他说过不会再和安娜塔西雅做任何游戏,那么得恭喜她成功的惹怒了他。

“一个狼人,以利亚收留了一个被狼人感染的女孩,那是他的巫师撒姆尔的女儿,叫艾薇。撒姆尔因为以利亚的隐瞒而非常生气。”艾格伯特回答得很流利。

“瞧,这样的解决方式简单多了。”克劳斯得意地看了切尼一眼,继而很嚣张地对着正愤怒瞪着他的安娜塔西雅大笑,“可最起码是一个动人的好消息,我很愿意看到接下去撒姆尔会用什么方式来对付我的哥哥。或许你想告诉我,撒姆尔已经知道了?”虽然表面上克劳斯依然保持着充份的自信,而且笑容满面,可不得不说内心却不得不扭曲了那么一下,如果说这件事真的和撒姆尔有关,事情会简单一些,可如果是巫师群体……他果断地想到这个可能。

安娜塔西雅表现出来的是漠不关心,从克劳斯放开艾格伯特开始她就没再正眼瞧过克劳斯一眼,依然坐在酒柜前慢条斯理地喝着酒。

“接下来需要怎么做?”切尼问,很显然他不仅闻到了火药味,还听懂了一些可能性,这种可能正在他内心缓缓成型。

克劳斯的脸色变得不怎么样起来,就连刚还在他脸上的笑容都好像从未出现过,“我想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这点,塞勒斯会派上用场。”

“你自己的人呢?”安娜塔西雅突然问。

克劳斯抬了抬眼皮,他的话听起来无情又充满着情感,“我为什么要在有可能会有牺牲的情况下,浪费我自己的资源呢?”

“那祝你成功。”安娜塔西雅转过了身不再理会,不过她冷冷地笑了笑,又转回来,“啊,这么说来西雅图可真是比新奥尔良要单纯得多了,教会总会有更最佳的方案来安顿斯图亚特的女孩的。”

“什么意思?”切尼问。

安娜塔西雅不置可否地挑起了眉毛,“斯图亚特家族的女孩一旦成为了吸血鬼,谁最惊慌呢?”她意有所指地笑了笑。

切尼看向克劳斯,他更想知道安娜塔西雅话里的意思。

“那么说来,挺沉重的。”克劳斯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们去接我们的吸血鬼宝宝。”他拍了拍切尼,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克劳斯显然是有了主意,他和安娜塔西雅之间打的哑谜似乎只有他们知道。切尼只是看了安娜塔西雅一眼,她正在CD盒边挑选着音乐。也没抬头,也没说再见。

一路上克劳斯都没有说话,他的脸绷得紧紧的,就像随时都有可能会暴发。切尼也没有询问他的意见,直接去了塞勒斯的房子里接回了克莱尔,然后回克劳斯的房子。事情就是这样,他们无功而返。

克劳斯有些抑郁得不像是他,一整天都没有丝黛拉的消息,丝黛拉的手机一整天都没有开启,永远都是关机,也没有任何的短信。就连切尼都有些吃不准丝黛拉的情况,照理说她不该有太大的麻烦,可起码该来个短信什么的。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自己的情绪一定是受到了克劳斯的影响。

在车库停好了车,克劳斯快步往屋子里走,直到切尼和克莱尔回到客厅,才看到他正拿着酒猛灌着自己。

“安娜塔西雅的提醒至关重要。”他终于开口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们需要一些人,包括你。”

“我?”切尼惊讶道,他一边想要知道丝黛拉的下落一边又矛盾着是不是该让克劳斯找到她,“你知道她在哪?”

“猜测而已。”

“那么她会在哪?她会和谁在一起?”克莱尔问,“我们可以找她。”

“我说了只是猜测!”克劳斯突然怒吼道,他将面前的酒瓶直接扔到了墙上,那瓶酒被砸了个粉碎,酒溅了一墙壁,泛起的汽泡滋滋直响。可他丝毫没有心思关心这些,就像一整天的压抑情绪突然失了控,“我曾经失去了这片土地,可我把它们全都夺了回来,这里属于我,所有的一切,包括一切的资源!我的家族,我的团体,我的剧组,我的王国,我就是这里的王。丝黛拉同样属于我,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在他吼出来后,克劳斯的思绪仍不时地被丝黛拉被无端截走这年事而生气,他的思维以及身体里的血液痛苦的沸腾着扭曲着,甚至那种要命的饥饿感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了,虽然他的兄弟姐妹们总是以喜怒无常来形容他。可他没有做错,他就是新奥尔良这片土地的王者,就算是输也是一时的,没有人可以打败他,至少一千前是如此,那么一千前后依然会如此。

此时,切尼和克莱尔正安静地坐在厨房里,克莱尔正迫不及待享受着血袋中的美味,而切尼就在那里,他正视若无睹的从冰箱里拿出了果汁。他们都沉默地保持着相对的安静,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时候去惹盛怒中的克劳斯将意味着什么。

丝黛拉,丝黛拉,是了,这个倔强又有趣的女孩。心理的强大以及生理上绝对的生涩,他都依然能感受到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的情形,不情愿又似乎对他全无抗拒。他还夺走了她的童贞,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真稀罕,他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关注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

克劳斯很快就意识到在过去数周来这个斯图亚特家族的女孩子在他内心存在着如何强大的渴求,他不停地在内心提醒自己,那是因为自己需要那份埋藏在她身上的巨大能量。情感,吸血鬼一旦有了情感就会变得懦弱异常,克劳斯。迈克尔森永远都与懦弱无缘……

他烦燥地给自己又开了一瓶酒被灌了一大口,甩开正聚集起来的可笑念头。等到丝黛拉的封印一被解除,他就会让她成为自己有力的左膀右臂,他要把法属区所有的女巫和狼人全都赶出去,他烦透了他们时不时的小动作。

可以从塞勒斯的人那里找一些突破口,女巫们不可靠,而且她们个个都很危险。塞勒斯看来很看重那个人类女孩,或许他有想过要把他的女朋友变成为永生的伴侣,那么完全可以拿来做交换条件。他满意于自己的计划,或许这个计划还需要再完美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什么的,无能啊——哭。

话说第二季结束了,要第三季了!

☆、第61章

【一九九四年】

英格兰海上某个不知名小岛的夏季即使是入夜后依然闷热;但安静无比,有咸咸的风从英吉利海峡侵袭而来,还带着一股腥腥的铁锈味。一个女人如同雕像一般驻足在一幢房子前,就像在等待着什么。

她能感受到如同有一团浓重的灰云正低低地压在这幢楼的房顶上。闭上眼睛,她同样都可以感受出眼前这幢古老屋子里轻轻走动的声响还有真实展现在脑海里的那个长年累月都穿着红色斗蓬的身影。

那个身影非常特殊;那是个原本应该正常死去,正常腐烂,但现在却依然生存在世上的人;以另一种变态残忍的方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没错;他是一只古老吸血鬼。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里等待那么久,可实际上她知道自己的内心甚至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当几天前艾米丽雅给了她这个消息;她就像浑身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为了这个她们寻找了整整两年多的老怪物。

她终于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往屋子的方向移动。

今天,就由她结束这一切!

曾经她对斯图亚特家族的事一无所知,活在无助与困惑中,可那样的日子起码是无忧无虑的。现在,她厌烦了,自从被那个该死的吸血鬼解开了封印后,她的怒气一天比一天更甚。她总得被迫忍受内心强施在自己身上的强烈感观,那就像是一个冗长的恶梦。唯一的喜悦与惶恐来自于自身力量的改变,她变得强壮,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更为清晰,她能清楚地听到相隔甚远的农舍里传出来的声音,那些原本应该悄悄细语的声音在她听起来如同敲钟。可这些远远无法浇灭内心不断燃烧着的怒火。

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毫不留情地杀死立下这个家族诅咒的人,可事实上,所有一切有关这个姓氏的人她都想毁掉!

进入屋子畅通无比,她停在那里。很明显,这个屋子的主人已经完全意料到她的到访,他正站在高高的楼梯上,以一种优雅的姿态。他的两边各站着两排人,或男或女,如同仆役,能感觉出来那些才不是吸血鬼,而是巫师,还是些离经叛道的黑巫师。一共11个,她在心底冷笑。

“我来了。”她的声音清脆明亮。

楼梯上的人只是眯着眼看着她,他轻轻地叹了口声,“你好,安娜塔西雅。我,早已背叛了上帝。希望,你能如你所说结束我的罪恶。”那是一副无比苍老的面貌,全白的头发,就连面目都如纸一样的白,除了血红的嘴,相反,他的声音却哄亮而清晰。

没有任何仪态万千的招呼,没有任何虚情假意的问候。安娜塔西雅的身形已经快速地移动了起来,老人的声音让她厌烦无比,她只能听到自己健硕的心脏正跳动的声音。她手里的刀快速地解决掉了离她最近的巫师,他们倒下的时候血溅到了她的袖子上。

动作异常的快,快得让人心慌意乱。可一秒钟后,她整个人被飞弹了出去。她可以感受到打在自己身上的魔法力量,强劲而且拥有着巨大的约束力。

来自自身清楚的痛楚让安娜塔西雅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可她依然倔强地站了起来。同样,她的魔力也正在聚集,就像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血管中的血液正笃笃地沸腾,如同烧开水似的。房间里的窗帘正在翻飞,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可窗户明明是关着的。墙上的相框也开始叮当作响,使劲地敲打着墙壁,还有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飞出的灰尘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又有两个巫师陆续倒下了,接着又是一个……

“只有死亡等待着你们!”安娜塔西雅瞪视着另外的巫师,大吼道。她能感觉到强压在身上的魔力正慢慢减弱,变得更好控制,甚至面对着一个接着一个倒下的身子有些得意洋洋。

突然,安娜塔西雅感觉到有一股反方向的巫术正袭击着她!那股魔力强大无比,而且很明显它正在吸走属于她的力量。在慌神的那一霎那间,有坚硬的东西从她身后直接穿透进了她的身体……耳边的声音迅速变得变得微弱起来,她蓦然转过身并且低下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胸前被直接刺穿身体的刀尖,那里还带着红色血液。

背上的疼痛感撕扯着,越来越不真实……

她的整个身子都往后退去,脚步颠簸地退到门边,可门上就像装上了一层厚实却不存在的玻璃墙。她的手正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部,那里已经被刺穿了。在离她不远处的黑暗里正站着一个巫师,是她袭击了她,安娜塔西雅努力瞪大着眼睛,可她的力量正在消失,甚至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雷吉诺德!”她嘶哑地呼叫这个名字,可雷吉诺德是谁,她一个趔趄往边上倒去,身体支着墙。她努力想要回忆,想起来了,那是张有着会笑的眼睛和无限温柔的脸颊。

她应该是马上要睡过去了,来自心脏的疼痛正渐渐的消失,她能感觉到那里将不会再继续跳动了。眼前就像有着某种火光,彷如有人以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背脊。耳边如柔如丝般的银铃笑声,甜蜜得几乎叫人受不了……

“安娜,快醒醒。”以利亚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有很久没有再碰触她,就像那么做就是罪孽。

“你要死了,安娜。”他如同吟唱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接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别让我死……”她呢喃着,眼神毫无焦距,她那张失血过多的如同天使般的脸宠突然泛出了些血色,无比甜美的笑意就在唇边,“雷吉诺德……”她已经完全神质不清了。

“那将使我犯下无法被释放的罪孽。”他又说。

有冰凉的物体掉落到那张精美的脸宠上,可他们的体温是如此接近,丝毫没有让她感到不适。这次,她放任了自己,任由自己的意识慢慢变得越来越浅,越来越模糊。真轻松,连那种时刻折磨着她的怒火都远离了。

“以利亚,我要活下去……”

静默,以利亚仍然抱着怀里软绵绵的身体,他绝望地看着她,如同那一声呼唤变成了他最后的希望。这是他第二次失去,就连上帝都在嘲笑他。

她居然还能在这个时候想起他!他感觉到自己沉睡了千年的心脏突然又有了反映。

以利亚轻柔地拥住安娜塔西雅,抚摸她黑色的长发。同时,他的眼睛变得血红起来,连同他的獠牙也让他原本优雅温和的脸变得狰狞。他将她拥得更紧,就在她的颈项里深深咬下去。

安娜塔西雅轻叹了口气,就像有人将一个已经瘪了一半气的空囊将最后的一些空气都挤了出来。而他在她的血流入自己的嘴里时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体内的欢愉与内心的疼痛碰撞在了一起,那种满足渐渐代替了饥饿变为欢乐,渐渐成为恍惚入迷的狂欢。

以利亚用力扯开了安娜塔西雅,可实际上他一秒都不想松开,那种美妙的诱惑让他欲罢不能,那一刻,连同他自己都发出了失落的低吼声。他迅速咬开了自己的手腕放在安娜塔西雅的嘴唇上。

“喝下去,安娜。”他命令道,那声音忽然又转变成了充满诱惑与热情的,他就在她耳边低语,“哪怕是万劫不复……我的爱。”

安娜塔西雅好像是清醒了一些,她不能就这么死去,她还要复仇!吸血鬼的血液甜滋滋的,还带着腐臭味,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她必须喝下那些液体,让自己活下来。

那是她最后的力气,她知道,当她吞咽下那些浓稠的液体时,她的灵魂将要不复存在,那里正在支离破碎,连同她的身体,她的思维,她的感观……几乎癫狂。

几乎是同一时间的,以利亚开始痉挛,他的脸以及他的身体都扭曲在了一起,变得极为可怖。他用力地推开了安娜塔西雅,可又不甘心地将她又重新抓在了手里,“别,把……我交给女巫……”他吃力地说着话,声音依稀还能听清楚。他那发出红光的眼睛正轮番落在周围的巫师身上,包括那个还依然完好的老人。

“她,是我的!约克!我警告……”他依然努力地想要再吸进一点空气,哪怕是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多愚蠢的错误。而且,他必须给些警告,让他们知道他的死亡只是开始。

“我会将她留给我们的群体的!”老人授命道,“您已经输了,我亲爱的始祖大人,而我也会让我们的群体知道,我们敬爱的长老大人犯了多么巨大的错误,您必须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他吐字清晰,而且用词还极其的古老传统。

可以利亚已经听不到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弱,身上的力量正在被慢慢抽离,他身体里来自于斯图亚特的血液正迅速的扩散着、侵蚀着。从他的心脏开始,一直到他的肝脏,然后是四肢,最后才是皮肤,它们正一点点变得坚硬如石,他的皮肤正发出极不情愿的细微声音,就像有谁在上面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柏油。

这样也好,起码安娜塔西雅可以完全活下来,她会努力让自己好好活着的。他居然还在心底轻松地叹息,他已经在脑海里将西尔维亚曾经教会他的咒语快速地默念完毕,起码可以保证任何利器无法将他的头颅割下来,趁他正处于死亡状态的时候。这个咒语很有效,过去漫长的岁月中任何一次被迫死亡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空气中一片静默。

巫师们依然站立在那个老人周围,整个房子再次安静下来,他们正在等待某种指示,直到那老人最终似有若无地轻叹了口气。他指了指地上以利亚的尸体,示意带走,然后自顾自转身离去。巫师们面面相觑,他们快速地行动起来,两个人轻易地架起了那具几乎已变成了干尸的身体,跟着离开了这幢房子。

整个房子里现在只有一具尸体,那应该算是一具尸体,因为她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娇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紧闭着眼睛,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紧裹在身上的黑色衣服黏在一起,身体边上的地板上残留着大片的血污。

她死了。

只是,在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后,一声如同呢喃般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带着回音,如同鬼魅。那具尸体刚刚还紧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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