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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守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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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样的拌嘴一直存在他们俩中间,只是没有以往的那种水火不容。当切尼总是指责克莱尔不认真,不专心,没有尽力的时候,克莱尔通常就会直接吼回去,在她看来切尼。森就是个怪胎加严重变态,他让她受到的痛苦,远远比他随便动动嘴皮子要真实许多!
又一次失败,克莱尔从切尼的控制中挣扎出来时额前的头发已经粘在了前额上,她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还在不自觉的痉挛着。切尼说过,如果再不行就要以非人的方式给她放血,不行,那绝对不行。吸血鬼确实有自愈能力,但不代表不会疼痛,真是要命!
“你还好吧?”切尼摇了摇头,毫无进展。
片刻后,克莱尔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来对着他咧嘴干笑,“切尼,你有女朋友吗?”她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且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颤音。
“没有。”切尼依然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回答得异常简单。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最欣赏克莱尔,要经受住他的咒语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可这女孩从不因为这些痛苦得大呼小叫。虽然有时候克莱尔。洛兹总会让自己的大脑处于缺氧状态……
“你喜欢丝黛拉吗?”她又问,喘着粗气。
“我已经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又来!
克莱尔大笑了两声,一边从地板上支起身子,拍了拍依然在不规则痉挛的大腿肌,“你一定喜欢她。”或许,只有在试图嘲笑切尼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完全放松和快乐,想到一个可能性,她神经质地捂住了嘴,然后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哦,我的上帝,哦,哦!或者你想告诉我你喜欢的是派恩!或者你还是处男……是吗?哈哈哈——”
“克莱尔。洛兹,闭嘴!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最搞不懂的是这文除了丝黛拉是女主外,男主是克劳斯还是以利亚,搞不懂。
女二如果说是克莱尔,男二如果说是切尼,那么派恩和詹姆斯他们是干嘛的,搞不懂。
噗——
酱油难免啊,酱油难免~作者欢快地跑走了——
☆、第66章
这所房子是属于这个叫艾米丽雅的新奥尔良女巫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丝黛拉想她已经在这个房子里呆了整整一周时间。她确信自己还在新奥尔良;只是在某些时候自己忽而有些精中不了精神去想仔细想一些事情;而且这里的手机信号极差;她无法和切尼发消息;哪怕只是说一声一切都好。
在这一周里;撒姆尔只来过一次;这里陆陆续续会有一些女人过来;应该是女巫,在起初看到丝黛拉的时候就像看到了稀有动物一般两眼冒出异样的神彩;可随之和艾米丽雅对话后她们的神情一次比一次更为凝重。
有一点很明显,艾米丽雅确实很有名望的样子,进入这个房子的客人们哪怕是与她的意见相左,哪怕她们有时候出现短暂的争执,但她总能控制得很好。
当然,这样的谈话内容不属于丝黛拉可以窥听的范围,照艾米丽雅的说法,她希望丝黛拉能放下所有的精神包袱。艾米丽雅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丝黛拉当然可以在她的房子里四处走动,包括院子里,她可以看艾米丽雅给院子里的花浇水,看她修剪葡萄藤。艾米丽雅还会给她做美味的餐点,冰箱里永远有着新鲜的鲜榨果汁和新鲜的牛奶,啊,还有冰淇淋。艾米丽雅总是絮絮叨叨着丝黛拉真是太瘦了,她得补充营养。
确实,丝黛拉也认为自己的身体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手掌上的伤已经恢复了,那药粉真神奇,居然没留下任何疤痕,可她的脑子不受控制的飘忽状态一直未见好转。
今天应该不是聚会的日子,丝黛拉走进客厅,已经临近中午时分,可她才刚起床。整晚半梦半醒的状态让她疲惫不堪,总有一些如同梦境一般的场景在眼前晃动。那些镜头并不完整,她只是模糊记得一些极其零碎的片段,那是一个穿着米白色中世纪复古长裙的她,黑色的头发微卷披在肩上,她在欢快地奔跑,笑声清脆如银铃般……
“亲爱的,你起来了?”看到丝黛拉出现在客厅,艾米丽雅放下手里的报纸冲着她亲切地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先喝点牛奶怎么样,我还在煮炖菜,今天撒姆尔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还准备了烤鸡,你会喜欢的。”艾米丽雅又顿了顿,认真地看着她摇了摇头,用可怜的语气说道,“你还是感觉不好吗?”
“谢谢,我还好。”丝黛拉不好意思起来,“我在这里打搅得够久了……”
“哦,不不不。”艾米丽雅马上阻止道,“你知道我并不是指这些,你可以住在这里,我的侄女泰莉去了芝加哥后这个房子就只有我这个老太婆住在这里了。你的身体真是糟糕透了,我会把你照顾得很好的,相信我。哦——”
那阵晕眩感依然还在,让丝黛拉感觉到一阵反胃,她无力去阻止什么,直到她重心不稳地倒在沙发上,艾米丽雅才停顿住话题,随即转身跑向厨房。
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后,丝黛拉感觉自己好多了。
撒姆尔在半小时后到了这所房子,在他看到丝黛拉的第一眼就好像被吓了一大跳。她看起来一定糟糕透了,无精打采而且眼窝下深深的青色阴影,她知道,她当然知道,洗浴的时候她没少照镜子。
“你没事吧?”坐在餐桌前,撒姆尔才记得要开口问。
“不尽然。”艾米丽雅抢在丝黛拉前面回答,她的神情严肃极了,就好像丝黛拉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撒姆尔造成的似的,“真不知道这个女孩经历了什么样事情,难道她的大学就没有供给她正常有营养的食物吗?更不用指望那些和她在一起的……”她停顿下来看了丝黛拉一眼,又继续说道,“总之,她会好起来的。”
艾米丽雅没有把话说完整,可他们都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那些和丝黛拉在一起的吸血鬼。确实,正常的人类思维都无法想到作为一个人类在吸血鬼的房子里如何生存,不成为食物已经是奇迹了。可她的思想稀罕又变态,她被侵蚀了,正确的说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们,克莱尔、切尼……以利亚……克劳斯……
以利亚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没有再梦到他,正确的说是从进入艾米丽雅房子的一周里,他都没有再来她的梦里找她。或许克劳斯想通了,释放了以利亚,丝黛拉有想过这个可能。还有克劳斯,看来他也不是传言中那么厉害的,只是在新奥尔良这个城市里找个失踪了一周的人就那么难吗?她失踪了整整一周,而说不定他正在风流快活呢。
撒姆尔开始和艾米丽雅谈论一些事情,都是一些家常琐事,艾米丽雅会抱怨自己的那个让人操心的侄女泰莉来信了,又来问她要钱,她总不能好好安下心思读书,也不相信在她身上传承的有关女巫的传说,可她就是个女巫后裔。他们也会说起泰莉小时候和艾薇的趣事,艾米丽雅安慰撒姆尔,总会找到艾薇的。丝黛拉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她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似的只是埋头光顾着吃东西,艾米丽雅做得一手好菜,炖菜很香又鲜美,让丝黛拉胃口大开。
一直到撒姆尔提到安娜塔西雅的名字时,丝黛拉才又非常不争气地晕眩起来,那种感觉说来,让她措手不及。“咣当”一声,她手里的刀叉敲到了面前的盘子,她用手撑住了自己的头。
“你确定她不需要一个医生什么的吗?”
“你是在质疑我吗?撒姆尔。”艾米丽雅突如其来的脾气把丝黛拉和撒姆尔都吓了一大跳,那种语气和神情是丝黛拉从未见过的强硬姿态,哪怕是聚会时那些女巫对她表示出质疑,艾米丽雅都没有这么大声说过话,“别忘了,我曾经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个合格的巫医。她会好起来的,我们只是需要时间。”然后在和丝黛拉说话的时候,艾米丽雅又软和了下来,轻抚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扶你去房间吧,亲爱的,你需要休息。”
“谢谢。”她的状态时好时坏,只是匆匆瞥了撒姆尔一眼,便被拥着去了现在那间属于她的小房间。
丝黛拉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昏睡的,如果她的精神足够好,那么她会坐在院子里吹吹风或者在房间里看看书籍或者和艾米丽雅聊聊天。不得不说,艾米丽雅有很多书籍,有些文字非常晦涩难懂。艾米丽雅并不是时时都有空闲的,她确实是一个医生,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有一间是用来做诊室的,只是找她看病的人并不是很多,她说她只接待一些以往的熟客。现在,她更喜欢去死灵城给人相相面,这让她感觉充满着乐趣。最大的成就就是发现了丝黛拉,在说关于这件事的时候,艾米丽雅充满着自豪感。
除了身体原因外,还有焦虑,整整一周的时间,只有丝黛拉自己才明白自己正经历的是怎么样的焦虑心路旅程。她一个劲的在内心强调自己并不是质疑艾米丽雅,也不再生撒姆尔的气,除了抱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外,她居然幻想自己是不是被“软禁”了,天,这真是荒唐又可笑的幻想,每当这个想法窜出来的时候,艾米丽雅对她几乎是宠溺的温和态度就开始提醒自己。
而现在,她带着凉意的手正放在撒姆尔温暖的大手心里,“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我怎么了?撒姆尔。”她重重地喘气,就像有什么东西正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才不过是又过了几天而已,丝黛拉看上去更瘦了一些,她的皮肤苍白中带着透明的色泽,眼窝深深地陷下去。可她依然对着他微微一笑,无力,而且足以让撒姆尔感觉罪孽深重。
“有什么不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丝黛拉摇了摇头,她看上去害怕而且无助,可又明摆着要强地不敢说自己究竟有多不好。“我总在做恶梦,撒姆尔,一整晚一整晚的恶梦,可那些梦又像是真的,它们折磨着我……我时而快乐,时而忧伤。”她的眼神朦胧了一下,想到最近一次清晰的梦境时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色,“我梦到以利亚说爱我……你一定会笑话我疯了。可大多数都是不快乐的,我还梦到克劳斯杀了我,他手里的刀直接插入了我的心脏,他在我耳边说,如果不马上把刀拔出来,人们会在临死前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挣扎的声音,濒死状态是美妙无比的,而他只想看我如何慢慢走入死亡……”她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口,就在心脏的部位上揉了揉,如同那里正在隐隐作痛。她喘着气,再次咧着嘴凄惨地笑了笑,眼神又朦胧起来。
那真是一个糟透了的梦,或许,克劳斯在她的记忆中就是如此的,哪怕是杀人,也要饱含着诗人般的热情。或许,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吧。丝黛拉闭着眼睛纠起了眉头,想点让自己快乐的事吧。她又想到那个叫人不得不脸红的梦境,以利亚的喘息声和她的呼吸融汇在一起,就连他吻她时嘴唇的温度都是真实的,带着凉意和另人着迷的气味。他的手指轻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时充满着爱恋,而且索求无度地需要她,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他一遍又一遍地撞入她的身体里,充实而且*……
在丝黛拉陷入昏睡后,撒姆尔将丝黛拉依然凉凉的手放进被窝里,他为她掖了掖被子,像极了一个父亲。然后,他走出去。
艾米丽雅正坐在客厅里削苹果,电视机里正拨放着广告,声音被调到了静音,好像她生怕会吵到丝黛拉休息。
她看着撒姆尔从丝黛拉的房间出来,轻轻地带上门,又示意他关上客厅通往房间的门,将削好的苹果切开放在盘子里挪向撒姆尔。
可撒姆尔并没有伸手接,他的焦虑比任何一次都更甚,“艾米丽雅,丝黛拉撑不下去了,我看她糟糕透了。”
艾米丽雅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她会撑过去的,还有四天时间就是满月。”
“她快死了!”撒姆尔突然低吼道,他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很不客气地瞪着艾米丽雅,“我不会干涉你所谓的伟大事业,可我还需要她,我还没有找到我的艾薇!”
“坐下来。”这次,艾米丽雅并没有生气,她的声音足够平静,“只要我们能完成仪式,艾薇总会找到的。关键在于你得帮助我们找回失去的魔法,新奥尔良的女巫们都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你确定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是的,没有。”声音停顿了一下,艾米丽雅安慰道,“我自有主张,别太担心,撒姆尔。或许你们认为我非常残酷,可其实我们每一个巫师都明白,战争总会有牺牲,我们无法选择。这是上天的意旨,他把带着斯图亚特使命的女孩送到我们面前,这意味着什么呢?这个城市堕落太久了。”
“你会为我找到艾薇的,是吗?”
“当然,我可以发誓,难道我这点诚信都没有吗?我的老朋友。”
丝黛拉愣愣地站在门后,透过小小的空隙,她可以听到客厅里两个人的对话。她认为自己没有疯,那些一度有过的古怪想法在目前看来并不是她刻意的幻想出来的。
☆、第67章
这一晚;克劳斯在新奥尔良的古老大院里充满着音乐声和鸡尾酒的香味,偌大的客厅里沙发被挪到了边上,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用来做舞池,从院子到走廊里都装饰着的大片大片闪亮的彩灯。不用说;那是克莱尔的杰作。
每个人都很随意;就像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不过每个人又都很谨慎;就像这是一个不容撒野的环境。克莱尔完全像个女主人似的穿梭在人间里,她很享受宾客们表示出来的致意。切尼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他认为是整个房子里充满着吸血鬼影响到了他;让他更是开心不起来。从舞会开始;他俊俏的脸就一直板得紧紧的;就像谁都欠了他很多钱。再过四天就是丝黛拉失踪整整半个月时间,除了第一天他收到了丝黛拉的短信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消息,而克劳斯居然还有心情操办舞会。
克劳斯几乎是最晚出现的,这是他的习惯,和平日里相比他穿戴得很整齐,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礼服,没有多余的累赘,可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让他自一出现在楼梯口时,原本还有着欢声笑语的大厅即刻安静下来。
他得意地撇了撇嘴角,露出招牌式的笑容,走下楼,一一和他们打招呼,完全没有任何身为吸血鬼长老的架子。渐渐的气氛又重新变得自然了些。
克莱尔快速穿过人群走到切尼身边,轻声对他说,“安娜塔西雅来了,她还带着艾格伯特,我以为她不会带艾格伯特出席这种场所……”
切尼到是蛮不在乎,“只是吸血鬼之间的较劲,这么好的机会,她一定会把艾格伯特带出来证明克劳斯赦免了他们。”
“那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艾格伯特的真实身份。”
“你很关心他?”
“哦,得了吧!”克莱尔不满地推了切尼一把,“别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也别老是板着个脸,只是一场聚会,想太多没有好处,暂时把丝黛拉先放一放。”
切尼扭过头来看克莱尔,她看起来确实光彩照人,克莱尔。洛兹生前热衷于各种舞会,克劳斯把舞会的打算告诉她完全是正确的。生前……想到这个词,切尼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地扭了扭。
克莱尔对着透亮地窗玻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强调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于事无补,知道吗,切尼!”她不想再重复自己同样也关心丝黛拉目前的现状,没有任何消息,克劳斯正尽一切可能表现出对丝黛拉的事置若罔闻。可她只是对克劳斯的话唯命是从,并不代表脑子坏掉了,克劳斯有自己的计划,舞会也是计划之一……
真好,在正经历着吸血鬼新生儿要命的饥饿感和切尼。森那些恶毒的咒语折磨后,她居然还可以表现得那么冷静。她真害怕自己会如同电影中描述的那种毫无想法,毫无自制能力的行尸走肉,只是她谁也没有告诉罢了!想到这些恐惧,克莱尔不由地打寒战。吸血鬼居然还会打寒战!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可以尝试写自传,疯狂的想法!
切尼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克莱尔便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她低喃道,“看呐,艾格伯特长得真好看,不是吗?谁也比不上他。”
那个艾格伯特确实长得还过得去,切尼不自然地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那是个有着斯图亚特家族特征的男孩,黑色的头发,灰色如同玻璃珠一般的眼珠子,他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五官比例刚刚好,修长的腿以及匀称的身材……切尼愣了愣,为自己无聊的打量狠狠地鄙视自己,他一定是哪里不正常了!好看?克莱尔。洛兹说谁也比不上这个艾格伯特,他不禁回头打量了一眼身后的玻璃窗,那里正反射出自己的影子,他比艾格伯特要更高一些,挺拔的身姿,微微上扬的眼梢,浓密的睫毛、直挺的鼻子、清晰的轮廓,丝毫不比这些鬼佬差,他集中了父母所有的优点……Shit!他在干嘛?比美吗?变态的想法!
切尼轻咳着回过神,克莱尔回过头来看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他直了直腰,眼睛不知道瞟在哪。
“艾格伯特说过她爱我,你说他会不会因为某些原因不爱我了呢?”克莱尔看起来异常高兴,哪怕是眼神里都充满着热情,她狡黠地撇了撇嘴角,像极了克劳斯,“无法想像这么美丽的人儿在床上却永不满足,不得不说他棒极了。”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就算他们的关系变好了也不用那么不知羞耻地和他谈论关于这个话题吧。
切尼勉强地强笑道,“你想怎么做?”
“呃——不知道,但是别担心,我去去就来。你说安娜塔西雅一定要像是他的保姆一样看着这个漂亮娃娃吗?要是她敢做些什么,记得一定要帮我。”说罢,克莱尔走向安娜塔西雅和艾格伯格所在的地方。
她看起来表现得还算自然,和他们礼貌的打招呼并且接受了艾格伯特的吻手礼。艾格伯特确实很喜欢克莱尔,从克莱尔来到他身边后,他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而安娜塔西雅表面上看起来也没有明显表示出不耐烦,而且非常客气地和她说着话。
切尼走过去,就像只是老朋友打个招呼,“晚上好。”他的声音平和,就连声调都是恰当好处的。
安娜塔西雅抬了抬眉毛,意味不明地冲他笑了笑,“看呐,漂亮的克劳斯的巫师伙伴。”她没在讽刺,可那话听起来依然刺耳。顺着切尼的胳膊往后看可以看到克劳斯正在和别人交谈着,看起来也自然得找不出任何的阴谋迹象,可她原以为这时候克劳斯应该没什么心情办舞会的。
安娜塔西雅知趣地撇了撇头,示意切尼离开这两个腻歪在一起的小东西,就像十分愿意促成克莱尔和艾格伯特似的。当然,切尼完全看懂了她的眼神,看看克莱尔会有什么打算吧,最好别让他太失望,也最好不是光想着把这个漂亮男孩骗上床。
“我告诉艾格伯特,克劳斯的条件,他很高兴。”安娜塔西雅说。
“克莱尔同样高兴。”这点,切尼完全愿意配合。
“是吗?”她意有所指地看着切尼,很明显,安娜塔西雅可不是小孩子,她完全不信任克劳斯。如同她说的,“在某些时候,承诺并不是克劳斯的美德。”这确实是另人哭笑不得的答案。
“一定要那么沉重吗?”
他没有得到回应,可事实确实也不需要,安娜塔西雅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他们都不喜欢这个群体,只是各自身份从技术层面来看并不同罢了。
“跳个舞怎么样?”切尼提议。
就像是无比意外,安娜塔西雅睁大了眼睛,她居然还有些尴尬,“你,和我?”
“为什么不可以?”切尼到是表现得极为自然,他不由分说地把安娜塔西雅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执起她的手往舞池走……
克莱尔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哪怕艾格伯特只是对她说出极为普通的话对着她来说也足够动人,就像身体里某个器官正快速运转着,越来越快,最终像要炸掉。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艾格伯特对她说。
这话听上去是多么的动人,克莱尔感觉自己就像是中了邪般关注着那双丰厚性感唇动了动。只是她的眼睛不自觉地划向舞池,她都没有关注到切尼是什么时候和安娜塔西雅走近舞池的。那些声音又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就如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玻璃上划动着,即甜美又刺耳。
可那种感觉是真实的,不论是情感还是情绪都被扩大了,而且高速运转着,她欲求不满,除非切尼。森用咒语折磨她到无法思考任何事物。
直到艾格伯特的手揽住她的腰,连同他的唇都在靠近她时,克莱尔的脑子才又懂得运作起来。她不想动弹,贪婪地闻着吸血鬼特有的香甜气味,就像空气中都被掺了蜂蜜。可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只是她不愿意多想。
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谁知道她还会继续允许艾格伯特对她做些什么,那些过去的时光里,他用一整晚的时间来折磨她。可他的唇舌和久久停留在她腰上的手如同有着某种魔力,如同她的身上有着无数的小虫正咬啮着她的皮肤,如此甜蜜……
切尼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就像是种干扰,他说,“我感谢你的帮助,可是,一无所获。”
然后安娜塔西雅轻轻地笑了笑,“没必要自责,你还年轻。魔法可不是你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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