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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日记]守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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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黛拉。”鲍尔教授看上去累极了,他正粗重地喘着气,医生又在为他查看身体,他们看了他的瞳孔以及他的伤口。
“鲍尔教授,你没事吧?”丝黛拉完全慌了神。
医生确认鲍尔教授没什么大碍,他再三关照不要再让病人受刺激,更不应该对着病人大吼大叫,否则就取消这个病房的探视。丝黛拉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在她不停地向医生道歉和保证后医生才离开。鲍尔教授示意她坐下,他握住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她知道他想和她说些什么的,只是看上去很糟糕,“离开他吧,这是做为一个父亲的请求。”杰克。鲍尔的眼睛里浮现起了泪意。
“可是,为什么。”丝黛拉感觉自己也要哭了,她委屈极了。她只是无法接受男友的父亲在清醒后第一件事情是要让他们分开的要求,她没做错什么。
“听着。”鲍尔教授拉住了她的手,努力地喘着气,“离开詹姆斯对你们都有好处,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对洛兹家的女孩说同样的话,如果她没有被完全迷惑住的话。”他停顿下来,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好几十岁,“这是我的错,丝黛拉,我们不该来新奥尔良,这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可你得离他们远远的,明白吗?”
“发生了什么事?”可丝黛拉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再追问下去,那些诡异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闪现到她的脑海里,就像在暗示这些都与她有关系。她张大嘴巴想发出点声音,只是接下去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我们一直在经历一些危险。”他说。
“康纳利教授的死……”她终于说出来,“还有,你的伤……”她没再说下去。
鲍尔教授无力地点了点头,他依然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点了点头并且说,“有一些我们无法解释的事在我们周围,丝黛拉。”
“不可能。”这是丝黛拉的第一反映,“是些什么?圣经上的故事吗?梵森特神父说过那些只是传说。”
“你可以不相信,可以把它们都当成只是故事中的一部分。”杰克。鲍尔凄惨地笑了笑,“对我来说就是个恶梦,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恶梦。我只希望你能远远的离开这里,今天就走,不用在意我是不是恢复了,也不用在意詹姆斯会不会生我的气。我给梵森特神父发了邮件,他会在西雅图见你的。”
“可是我不明白。”她依然不明白,如果说这是鲍尔教授的恶梦,无疑现在也成了她的恶梦,关键在于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有什么危险一定需要她和詹姆斯分开!就像她是个麻烦。
鲍尔教授紧闭着眼睛,任凭丝黛拉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也不再回答她的问题,他就像下定了决心要推开她。可他完全可以胡编乱造一个理由再推开她的,起码可以让她死心,起码可以让她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丝黛拉有些灰心地站在那里,她从未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无助。鲍尔教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需要离开,因为她是个麻烦,因为和她在一起他们就会有不幸甚至是危险。那么,她是什么?她怎么了?她想到来到新奥尔良后发生的种种,以及以往发生在她周围的那些另她无法解释的事。
她想到了那个在死灵之城遇到的女人,她们的手碰触后各自的反映。还有那个戒指,丝黛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种触感是真实的,甚至那只戒指还在她的包里。或许,她本身带着某种不祥,这枚戒指只是在警告她,又或者是用来抵制她的?
手机的铃声突然想起,打断了丝黛拉的胡思乱想也令病床上的鲍尔教授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是詹姆斯的号码,“詹姆斯——”她接起了电话。
“喂,是斯图亚特小姐吗?”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您是斯图亚特小姐吗?”
“是的。”
“你好,我是新奥尔良警局的斯旺警官,我们在一艘游船上发现了詹姆斯。鲍尔先生,他受伤了,我们正带他前往医院,您能过来一下吗?鲍尔先生伤势严重。”
手机掉到了地上,丝黛拉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鲍尔教授……”她一定是被吓到了。杰克。鲍尔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正看着她,就像在等着她的下文。可丝黛拉却未曾细想说出来将会发生什么意外,“詹姆斯受伤了。”她说。
然后,杰克。鲍尔立马激动起来,他一把扯掉了身上各种仪器的管子以及正输液的针头跌下了床,他忙不迭地拾起丝黛拉的手机对着话筒大叫,“喂,喂!有人吗?”他又急匆匆地重新拨通了詹姆斯的手机,那一头有人接听了电话。
“詹姆斯怎么样,我想知道我儿子怎么了,告诉我,我是他爸爸!”鲍尔教授大叫道。
“您好,先生。”那一头的人说,“我们正赶往医院,鲍尔先生失血过多,情况有些糟糕。”
“我现在在医院,他现在清醒吗,可以说话吗?”
“不能,先生。如果您在医院真是太好了,我们需要和家属谈谈。”
“好的,好的。”鲍尔教授挂了电话,急喘着,他不停地发抖,不停地喃喃着,“他来了,他来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来了。”
“谁,先生?”丝黛拉问,她想要扶住杰克。鲍尔。
“你为什么还不走?”杰克。鲍尔突然回过神满脸恐惧地看着丝黛拉,他甩开了她,就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你快走吧,别呆在这里!”他冲着她吼。
鲍尔教授从来都不会这么对待她,丝黛拉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更甚的是她一向敬爱的鲍尔教授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用那种恳请的声音祈求她,“丝黛拉,我很抱歉。可是你必须离开詹姆斯,我不是故意的,梵森特神父不会允许我这么做。但是,我爱詹姆斯,你明白吗?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是我的全部!你不能和我们在一起,你会给我们大家带来不幸的!”
手上的痛并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心里,丝黛拉现在觉得鲍尔教授的话就像锤子一样敲打在她的心上,她猜得没错,她确实是一个不幸,就连鲍尔教授都说她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
“那个他是谁?”她问。
“我不能说。”他再次甩开了她,害怕让他几乎透不过气,他跪倒在病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会要了我的命,会要了詹姆斯的命。”
现在并不是努力论证寻求结果的时候,丝黛拉恍然醒悟过来,她得确定詹姆斯会不会没事,她将手机拿在手里直接背上了包直接跑了出去,她叫了医生,告诉医生13号病房的病人情绪异常需要一些安定剂,然后快速地跑下楼。
这里是新奥尔良最好的医院了,警察在电话里说了詹姆斯在游船上遇到的危险,这么看他应该会被送到这里来,这里离码头很近。果然,她在楼下只等了几分钟,一辆救护车便呼啸而来。随着医护人员快速的进进出出,她终于肯定躺在担架上的是詹姆斯,他惨白着脸,脖子受了伤,皮夹克和里面的卫衣上全是血,一个医生正用纱布压迫住他的伤口。
“詹姆斯!能听到我说话吗?詹姆斯,是我。”她急切地想知道詹姆斯是否还清醒,不过他看起来是昏迷了并没有回应她。
“斯图亚特小姐是吗?”一位警察模样的人叫住她,“我们需要了解一些事情,可以吗?”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等到我的男朋友醒来再说。”丝黛拉心烦意乱地拒绝。
“请原谅,我们得例行公事,斯图亚特小姐。”
“对不起,我无可奉告,我同样想知道出了什么事。”
“斯图亚特小姐……”
够了够了!丝黛拉在内心嘶吼,别来烦她!她怒视着那个警察,极其的不耐烦,他就不能安静点吗!于是,突然的,那个被她怒视的警察不说话了,正确的说是无法再发出声音了,他不停地咳嗽就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呛到似的。他冲着她挥了挥手,不停地咳不停地咳。
丝黛定定地看着他,片刻后才回过神。那个警察也不再咳嗽了,不过他满脸咳得通红,他的同事正给他一瓶水。这不关她的事!
“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候拨打。”
不知道这已经是多少次了,克莱尔的电话始终打不通,丝黛拉心神不宁地坐在急救室外面,詹姆斯还在里面抢救,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一个医护人员出来或进去告诉她詹姆斯的情况。
在她挂断了克莱尔的号码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丝黛拉?”
熟悉的声音让丝黛拉顿时就像找到了依靠,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梵森特神父……”只是叫了一声,她便哭出来。
“丝黛拉,别难过,回来吧。我会在西雅图见你。”梵森特神父在电话那头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一切都变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了,也不知道鲍尔教授怎么了,他和詹姆斯都受伤了!”
“我知道,亲爱的,你得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坏事都让女主碰到了!
☆、第16章
丝黛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酒店的,走回酒店的过程只能用失魂落魄来形容。克莱尔不在酒店房间里,她拿出本子想要给克莱尔写点什么,不过能写什么呢?她想到早餐的时候克莱尔还在对她误解,她看上去挺生气的,虽然最后分开的时候她没再说什么了。
可她必须要离开了,看来只能这样。鲍尔教授说过她会给周围的人带去不幸,梵森特神父说会在西雅图等她,那么她完全有理由马上回去,她先得搞清楚自己是谁,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认为她会带来不幸。
丝黛拉订了晚间的飞机,可以有六个小时的时间用于理清自己的思路,凌晨时分她就可以到达西雅图了。她把鲍尔教授家的钥匙放在克莱尔的皮箱里,如果克莱尔找不到她,一定会去找鲍尔教授,她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一些时间,她还可以花半个小时解决午餐然后一个人出去走走。
丝黛拉木木地看着窗外,新奥尔良是一个神秘而且美丽的城市,这点她完全承认,可她讨厌这里。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地享有生活,在西雅图社区上大学,有朋友,有男友,还有疼爱她的教授,或许以后还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其实鲍尔教授是不是真的可以让她毕业后参与考古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完全可以找一份安分的工作快乐平静的生活。梵森特神父说过,上帝为她关上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她启开一扇窗的,即使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但起码她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姓氏。是谁并不重要,每个人的名字都是父母赐予的礼物,那代表着无限的爱,丝黛拉在西班牙语中是星星的意思。这也是梵森特神父说的。可原来,上帝为她关上了一扇门的时同也没有为她开启一扇窗。
“一个人呆在这里发呆?”
强纳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坐到丝黛拉对面的位子的,在她抬起头时他就已经坐在那里了,依然是很休闲的黑色夹克,白色的T恤,脖子里带着银色的项链。丝黛拉发现自己这才注意到强纳森其实挺瘦的,他的皮肤很好……瞧,她都在想些什么。
“我——你——”丝黛拉笨掘地回应,“没有和克莱尔在一起吗?”
“克莱尔?”强纳森挑起了眉毛,拿出手机看了看,“整个上午没有收到她的讯息到是让我吃惊不了,活泼的女孩,任什么在她眼里都是有故事的。你们很少各自单独行动。”
丝黛拉怀疑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她给克莱尔发了信息可同样克莱尔没有回消息,她拨打了她的电话,“您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候拨打。”依然是这样的语音服务,依然没有信号。克莱尔不可能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消息,除非她的手机真的出了问题,可即使是出了问题她也该借助公共电话。下意识的,丝黛拉有些慌了神,她打开了无线网络,克莱尔的推特上最后一条消息是早上七点,是她起床的时间,还拍了街景,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这太奇怪了,自从她到了新奥尔良每到一个地方就不忘发推特的……
“怎么了,丝黛拉?”强纳森问。
“这不对,强纳森,克莱尔一定出事了。”丝黛拉神经质地在推特上给克莱尔留言,在即时消息软件上给她发消息,她希望克莱尔能至少给她报一声平安,给她一个惊喜也行。可她想到一早上鲍尔教授说的话和发生在詹姆斯身上的事她就忍不住发抖,她不停地按着手机键可总是按错,“强纳森,继续给克莱尔打电话,她一定出事了,她不会整个早上一点讯息都没有的!强纳森!”
“嘘——”强纳森坐到了丝黛拉边上,他抓着她的手安慰她,“听着,丝黛拉,克莱尔没事,别担心。”他的声音极其温柔,就像在哄孩子。
“去找找她吧,求你了。”她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带着无措的泣音,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任何人对她表现出温柔的一面她想她都能好好的大哭一场,“发生了很多事,强纳森,你不了解!”
“我了解,丝黛拉,别担心,好吗?一切都会好转的。”他依然哄着她。
“你没和克莱尔在一起?”
“相信我,她没事。”
“詹姆斯出事了,和鲍尔教授一样的伤……”她说不出来了,她用力拉着强纳森的衣袖不停地说,“强纳森,去找找克莱尔吧,求你了。”
“丝黛拉,她没事。我保证晚上你就可以看到她,我会给她留言,我保证。她只是玩疯了,等她回来我们一起惩罚她。嗯?”
“可是,我要走了。”一行泪划过丝黛拉的脸颊,“我要走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强纳森并没有惊讶她说要走的含义,可能他并没有想到丝黛拉所指的走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用无限温柔的声音哄着她,告诉她,‘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强纳森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为她擦去了那滴泪,可眼泪却好像止不住似的。丝黛拉看着强纳森,他也正看着她,用那种从未用在她身上的温柔眼神,他们对望着,如同目光中有着什么力量牵制着一般,他为她拭泪。可他们原本就只是萍水相逢,他是克莱尔的男友。这个念头让丝黛拉终于冷静下来,她无措地挪开目光。
“一有克莱尔的消息就给我打电话。”她带着鼻音要求。
“我保证。”强纳森又为她擦去了另一滴眼泪,然后又将桌上的纸巾递给她。
丝黛拉接过纸巾,胡乱地擦了擦脸,“我要走了。”她很小声的说。
“嗯。”
“你会给我消息的,是么?”她再三询问。
“我保证。”
整个从新奥尔良飞往西雅图的六个小时里她都在哭泣,断断续续的哭泣,漂亮的空乘以及坐在身边的一对老夫妇都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身体不舒服,来来回回问了好几次。他们都是陌生人,可他们依然会询问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需要帮助这些问题,实际上真的能帮上什么也未必,但那可是起码的关心。而她最在乎的那几个应该给予她关心的人她最在乎的人却都不在她身边。
不知道克莱尔是否回到了酒店,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她不见了;不知道詹姆斯是否脱离了危险期,不知道他会不会没事;不知道鲍尔教授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他认为她会给他们带来不幸;那些过往的友谊、情感和疼爱都好像还在那里,它们并没有远去。
强纳森开车送她去的机场,一路上她都没有说话,分别的时候他还说‘我们会再见面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可以有多大极限,当委屈、害怕、困惑、失望等情绪全都一股脑儿疯涌上来时,她感觉到自己酸涩的眼睛再也无力支撑住,终于,她睡着了。
丝黛拉从未想过梵森特神父会在空荡荡的机场等着她,她只是说了自己大致回来的时间连航班号都没有说,可他就站在那里等着她。丝黛拉几乎是飞扑进梵森特神父的怀里的,就像小时候那样。
“你一定冻坏了。”
丝黛拉低着头在梵森特神父的怀里蹭了蹭,她一定丑极了,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大家都在飞机上穿外套。”她小声嘟囔。
“我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这还是我在查询了你的航班后,真怕你临时变卦。”梵森特神父拿过她的行李,并给她带上外套上的帽子,“你会不会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了?”他的语气到是挺轻松的,对丝黛拉红肿的眼睛视而不见。
“是的,睡了一会儿。”她回答。
他们一起走到停车场,吹到身上的风让丝黛拉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现在是凌晨三点,西雅图的温度已经跌破零点,天空中飘着雪,真冷。
“丝黛拉,快上车,明天有大把的时间欣赏雪景。”梵森特神父放下副驾驶的车窗看了她一眼。
“西雅图真冷。”她搓了搓自己的手连忙上了车,一边扣着安全带一边开玩笑,“您该换车了,神父。”
“是詹姆斯的福特车把你惯坏了还是新奥尔良不一样的旅程让你居然懂得嘲笑起我的老伙计了,小心它会不高兴的。”梵森特并没有生气,那是实话,这车已经跟了他将近二十年了,能用就行,他一直常说:教会的钱不是用来浪费的。再说这辆老雪弗莱棒极了。他看了一眼丝黛拉,她正盯着车窗外发呆,脸上的笑容也在他提到詹姆斯后突然不见了,“丝黛拉,很累吗?”他故意问。
“神父,鲍尔教授让我和詹姆斯分手。”她的心情差极了。
“我听说了。”梵森特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杰克并不是故意要拆散你们,他担心詹姆斯,你得体谅一个父亲的心思。虽然,我不认为他的做法完全是正确的。”他到一点不意外,或许早就在鲍尔教授那里听说了,从现在来看梵森特神父还是知道很多秘密的人。
“可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听上去自己就像是个麻烦精,会引来无数的麻烦。”想哭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丝黛拉睁大眼睛使劲向上看,她不能再哭了。
“哦。”梵森特看了她一眼,用一只手捏了捏丝黛拉冷冷的手然后放开继续看着前方,“大多数父亲都会这样,大多数人群在遇到不顺心的时候表现总不那么理智。”
“谢谢您来接我,神父。”她不想再围绕鲍尔教授带给她的伤害,他对她一直不错,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她会给他们带来不幸,她会做出正确选择的。她可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女孩,“您是想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的事,是吗?”她当然是这么认为的,否则鲍尔教授让梵森特神父开一个多小时的车来西雅图干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解决她的情感问题?
“我是谁,神父?”她有一连窜问题要问,“我只知道最早的时候那对老夫妻收养了我,可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这是我唯一的印象了。”丝黛拉沉默下来,就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困惑地转向梵森特,“他们葬身在地震中,我的养母把我从房子里推了出来可随之房子就坍塌了……是因为我,因为我给他们带去了不幸,是不是这样?一定是的。”
“丝黛拉。”梵森特摇了摇头,“你不能总是这么暗示自己与自然灾害结合在一起,那确实是一场不幸,可因为地震而死亡的人不计其数。愿他们都得到安息。”
“你会告诉我的,是吗?”她又问。
“适当的时候。”他说。
“什么是适当的时候,神父。”
“实际上,丝黛拉。”梵森特放缓了车速,他们在高速路停车地带停下车,他严肃地看着她并且看上去非常慎重地说,“实际上,关于你的事我并不全然知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在找寻答案,希望能够给你一个解释。我们把它看成一个女孩成长必须的过程。”
“这些年,你们?”他明明是这么说的,丝黛拉更困惑了。
“还记得塞缪尔神父吗?”
看来她是能够知道一些事情的,起码不会像现在这般困惑。丝黛拉当然记得塞缪尔神父,那是一个很老的满脸都是皱纹的老神父,梵森特神父非常尊敬的一位导师。
“当然记得。”
梵森特神父亲切地笑了笑,并再次发动了汽车,“那么我们总会找到答案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候应该是最脆弱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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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路上,丝黛拉没再追问下去,车在高速公路上跑,他们不去西雅图市区而是拐到了去往林登市方向的另一条马路上,塞缪尔神父就住在那里。
丝黛拉想了很多可能性,或许她就是个怪物,所以她被家里抛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强纳森曾经提及过,他问过她为什么没有想过去查找一些事实的真相,抛弃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希望你不是在想一些天马行空的事情。”
梵森特神父的话换回了丝黛拉的思绪,“在想一个朋友说过的话。”
“朋友?克莱尔?詹姆斯?苏珊?还是你又结交到了新的朋友?瞧,你生活得不错,周围的人都喜欢你,是不是这样?”
“他叫强纳森,强纳森。摩根。”丝黛拉说,“TVD衍生剧主演约瑟夫。摩根的孪生哥哥,我们在新奥尔良认识的新朋友。他正和克莱尔交往。他是个编剧,我们之间有一些互动,他告诉我一些传说。挺有趣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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