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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王妃:御王有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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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容儿,你听娘说。”方氏心里暗暗着急,想不到,她的处境不仅被女儿从小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而且还对女儿的影响这么大,这可怎么行,“娘先问你,你看见过娘和你爹爹有几次起过争执?”方氏先问问女儿到底见过几次,才能慢慢的引导女儿的思想,她可以宠女儿,为了女儿委屈自己,但是就是不能让女儿自甘下贱,被逐出宗谱啊。
李容听了方氏的话,慢慢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数完之后抬起头来疑惑的对方氏说,“娘,只有三次,怎么会只有三次。我觉得应该很多很多啊,我每次我做噩梦,梦见的就是娘被爹爹给打了”。
方氏松了一口气,还真是凑巧,虽然她和将军不算琴瑟之好,但也算相敬如宾,唯一仅有的三次争执,竟然都被女儿看到,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于是笑道,“容儿,还真是巧了,我和你爹爹只有过三次争执,竟然都被你知道了,娘问你,第一次的时候,你多少岁了,还记得爹爹是为了哪个姨娘和娘吵嘴的吗?”
李容一边回忆一边慢慢说,“我记得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了,我也不知道我多少岁,但是我知道爹爹是为了秦姨娘和娘吵架,爹爹帮秦姨娘问娘要一百两银子,娘不给,爹爹就打了娘,说娘掌管着将军府里的钱财,居然连区区一百两的银子都舍不得拿出来赏他的爱妾。”
“容儿,你爹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酱醋茶,你爹一年也就只有三百两银子的年俸,而每年入府中的就刚刚是一百两银子,这可等于将军府一年的开支啊,娘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妾侍,就把相当于将军府一年开支的银子给她。”方氏至今想起来,仍觉得苦笑,将军明明自己的铺子里有收益,自己的爱妾不拿自己的银子赏,非得要府中的银子。
“将军?”门外突然响起了方氏贴身丫环秋儿的惊讶声,“您怎么在这?”。
第十三章 将军夫人方氏(二)
将军进来的时候,有些尴尬,不止是将军尴尬,就连方氏和李容也觉得脸上发烫。
“夫人和容容你们母女俩继续,继续。”将军慌乱的找了个椅子坐下,差点给坐翻了,连忙稳了稳,才坐下。门外偷听,居然被一个小丫环给抓包了,将军感到无比尴尬和羞愧。他从来没想到,他居然曾经差点就做出了宠妾灭妻的行径。
他本应该离去的,只是想着女儿居然因为他有过的荒唐行径而认为做妾比做妻强,他就觉得,不能这样了。他也应该留下来,和夫人好好劝着女儿,不能去做妾。更没想到的是,夫人在女儿面前,居然还为他说好话,这让他的老脸一阵一阵的发红。
同时,他也想从女儿的口中知道,别人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如果要说将军不介意别人的流言蜚语,议论纷纷,那是不可能的,人作为群居动物,或多或少的总是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和看法。
他今天就不走了,等女儿走了,他就宿在夫人这里,和夫人好好的说说话。好久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上一次和夫人好好说话的时候,还是什么时候来的,将军努力回想起具体的时间,上个月?不对,上个月好像让夫人来书房之后,交代她好好筹办招待摄政王的宴会就再没说过话了。就说了两句话,那不算。
上上个月?好像也是让夫人到书房报了府中当月的开支之后,也没说过话了。那也不算是好好的说话。
再上上个月?还是报账。
再上上上个月?还是报账。
将军每想起和夫人的一次见面,好像都是报账,就没有说过其他的话了。这样的情形,到底持续多少年了,每次想起和夫人的相处,除了报账还是报账,更别说,自从她生了容儿以后,就没宿在她房里了。
将军越想就越觉得心惊胆战,整个人冷飕飕的,心中庆幸夫人是个贤惠的,在人前人后保留他几分面子,也不回娘家诉苦,否则,他的将军之位,恐怕早已不保。
当年,他还不是将军,在随父亲到京城述职的时候,在大德寺游玩,当时夫人一脸虔诚的向弥勒佛上香磕头求签的神情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事后,他辗转打听那名女子的情况,上门提亲。
最后打听是打听到了,却有些踌躇,对方虽然只是个庶女,但也因为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而显得炙手可热,每天上门提亲的人是络绎不绝。在踌躇的时候,是父亲大人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他只得一五一十的交代。
还是父亲大人听了的他的话之后,拍桌而起,“喜欢人家就去提亲,考虑那么多做什么。让你读书,是让你懂道理的,你这别的不会,到是读书人的优柔寡断学了个十成十。这要是在战场上,你的犹豫就有可能错失良机。走,我这就带着你上门提亲”。父亲说即是做,当即就带着他风风火火的奔到了丞相家,当面向丞相大人求亲。
丞相大人当时没有表示特别的欢迎,只是打量了他,客气的问了他的名,拿了他的八字之后,就送客了。
他原以为他是最没希望的一个,谁知道,丞相大人居然相中了他。就这样,丞相的庶女千里迢迢的从京城下嫁到边关要塞石海镇。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好像是从父亲大人去世后,他袭了父亲的将军职位,渐渐的有下属送女人,挡得了一次,两次,三次,却挡不住下属送女人的决心。有了第一次偷腥,于是便有了纳妾的行为,有了纳妾的行为,就有了忽视妻子的举止,他居然打过妻子,如果不是今天偷听了女儿和夫人的话,他都想不起来,自己居然曾经打过妻子。
望向夫人的眼光充满了愧疚,但是他却在夫人的目光中看到了陌生。是的,陌生,她看他的目光居然含有陌生,将军不敢置信,在定睛一看,夫人像是有些拘谨的微笑,似乎她目光中出现的陌生是他的错觉。
“夫人。。。。。。”将军似在呼唤夫人,又似在喃喃自语,时光如梭,夫人已不在年轻,昔日娇嫩的肌肤在这荒漠的土地暴晒二十来年,已不复存在。
方氏以为是将军在唤他,向将军行了礼后,道“妾身在”。
将军怔了怔,陌生感又上来了,有多久方氏没向他行过礼了,记得她刚嫁过来的时候,每当他唤她,她总是要行了礼才应,他嫌麻烦,她却说礼不可废。将军扯起嘴笑,道“夫人,容儿,你们继续。”
方氏有些踌躇,但是李容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机会,她早憋着这口气了,如今爹爹和娘俱在,她非要把这心中的疑惑揭开,为什么明明妾侍比正妻受宠,娘却不让她做妾。
“娘,爹爹让我们继续,那我们就继续。”李容向母亲说道,转而又望向父亲道,“爹,要是你不高兴,你可不许生气,这是爹爹你让我说的。我早就替娘喊委屈了。”
将军连忙说,“不生气,不生气。”他还哪敢生气,自从从女儿的嘴里听到了他从来没察觉到自己的另一面,就已觉得自己真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娘,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一百两银子到底是给还是没给。”李容好奇的问。
方氏微笑,不知道是看淡了还是这件事只算件小事,“我这边自然是不给的,至于你爹那边私下有没有给,我就不知道了。”
“娘,你不问问爹吗?”李容继续问。
“你爹为这事整整和我一年都没说过话,你爹要么是夜不归宿,要么就是回将军府了也宿在秦姨娘处。我去找你爹,你爹就躲着我,闭门不见。”
他当时真有那么混蛋,将军心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只是他面容不改,强作冷静。
李容从方氏那里得不到答案,就转问父亲,“爹爹,你当时有没有私下给秦姨娘银子呀。”
“给,给了。”将军结结巴巴的回,女儿从来不问他和妾侍那些事,这时候问,他觉得拉不下那张老脸,却又不想离开。
“给了多少?”李容紧追着问。
“一百两”
“爹,你还真给一百两啊。”李容惊呼。
李斯将军一脸尴尬,他更说不出口的是,秦姨娘当时拿这笔钱是为了养一个小倌,他是后来才得知的,秦姨娘要银两的时候说法是,她亲兄弟要做买卖,跟将军借一百两银子做资本,等回了资本,立马就还银子。结果小倌卷了秦姨娘那笔钱跑了。
“容儿,别大呼小叫的,你还记得秦姨娘后来怎么样了吗?”方氏见话题转了,连忙对女儿说到,意在把话题转回来。
李容在脑海里想了想,记忆已经久远,很多事她都不记得了,“娘,我不记得了。”
“花无百日红,后来她失宠了,失宠之后,就被你爹给卖了,净身卖的,出府的时候没有带走府中的任何一件物什,她曾经所拥有,所享有的都是府中的,不是秦姨娘自己的。妾可通买卖,容儿,你要记得了。做了妾,要是夫主不喜你了,夫主或是嫡妻都有权把你给卖了。”方氏趁机教育女儿。
李容咂咂舌,做妾真是可怕,爹连曾经最宠爱的秦姨娘都能给卖了,看来做妾没她想象中那么好,“娘,那杜姨娘又是怎么一回事”。
“杜姨娘啊,娘想想,人老了,记性就差了。对了,秦姨娘走了之后,是杜姨娘来了,这个杜姨娘先前也还挺规矩的,后面不知道怎的,渐渐的跋扈起来了,当然,是娘的面前显得很跋扈,在你爹的面前,娘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很温顺柔软吧。”方氏的话语很平淡,没有一丝波动,似乎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别人的经历,别人的伤悲。
“那是怎么争执起来的呢?”李容继续问,她还真的觉得新鲜,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面吧。她想不通,如果妾像娘说的那样,妾可通买卖,要是娘不喜她们了,娘自然就可以想卖就卖。那么她们为什么还自我感觉良好,主动挑衅娘呢,难道不知道她们的命运都在娘的手里吗?是没脑子,还是无知者无畏,又或是爹的宠爱让她们觉得自己有了能成功上位成当家主母的底气和希望?
“我也不知道呢,直到现在还一头蒙在鼓里。”虽然她是庶女,可是也是娇养大的,嫡母虽然不喜她们这些庶女,可是也从来没当过外人这么甩过她脸子。她觉得好委屈,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也抱着得过且过,守着女儿,除了非必要见将军的心态度过了这么些年,“一直想早机会找你爹问个清楚明白,可是你爹每次见到娘,都没个好脸色看,往往还没开口就下令逐客了。久而久之,我也不想问个明白了”
“爹,你那是为什么啊?”李容问父亲,想从父亲这里知道些什么。李容绝对不会想到,她现在的好奇模样,分别就是想听八卦。
李斯先是尴尬了一下,他今晚觉得他真不该过来,分别是来找罪受,找甩脸的,可是,女儿既然问了,还是说吧,夫人说自己还蒙在鼓励,难道真是自己当初误会夫人了?李斯心里闪过无数猜测和疑惑,“杜姨娘说,你娘天还没亮,就过来说有事找她,让她去夫人那里,她到了你娘那里,你娘不让她进去,让她在门外等,她想离开,可是丫环不准她离开,还专门让她在院子中间站着淋雨。那天下雨,她站在院子里被雨淋了好几个时辰,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淋得浑身湿漉漉的。问她怎么回事,杜姨娘说,是不是因为将军专宠她所以让夫人心里不好过了,所以夫人才会罚她在门外淋雨,让他不要生夫人的气。我当时一听,火气上来,就冲进去。。。。。。打了你娘。”李斯最后的那句打了你娘,说得很是艰难,似是费了毕生的力气才说出口。
“娘,杜姨娘在院子淋了几个时辰的雨,你一点都不知道吗?”如果不是她娘,她也觉得娘肯定是在骗人,杜姨娘在自己屋门外站着,淋了几个时辰的雨,娘一点都没察觉到,这不可能!以娘的性子,如果杜姨娘要给娘下套子,娘绝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娘的手段是有的,不然在爹爹不喜的情况下,娘还能把将军府上上下下的人治得服服帖帖。
“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方氏无奈道。
第十四章 将军夫人方氏(三)
“你爹那些个妾侍,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她们自己的屋子里,我是从来都不管的,更别说让她们过来了。你可曾见到我让她们请安布菜了吗?”方氏问女儿,李容摇了摇头,她在娘这里从来就没遇见过爹爹的妾侍。
“所以这就对了,娘怎么可能会让杜姨娘过来呢,就算有事,娘也是让丫环去传话,绝不会让杜姨娘进正屋。”方氏明着是跟女儿说话,实则是向旁边的将军解释。这么多年了,有些话一直憋着不说不痛快,“那天娘恰巧也病了,一早就开始发热,娘屋子里的丫环前前后后都忙着煎药的煎药,用冰块降温的降温,哪里还注意到杜姨娘有没有来。”
方氏转过头,平静的问李斯,“将军,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来的时候,妾身那天是躺在床上的,屋里的丫环也是特别多,特别的拥挤,将军的一个动作,让妾身的冰块掉下来了,将军可还记得?”
李斯羞得无地自容,尴尬道“记。。。。。。记得”。盛怒中的他看到她卧床,哪里还注意到她的异常,只觉得她用了卧床这个拙劣的手段逼得他的爱妾在外吹风淋雨,气不打一处来,啪的就是一巴掌。
“娘。”李容抱着方氏痛苦,小时候的她什么都不懂,只道是爹打了娘,她替娘不值,可是现在已长大成人的她,生病中的娘本来就已经虚弱了,偏偏还要被爹莫名其妙的掌扇,除了心痛还是心痛,当场就哭了出来,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李斯也是一脸震惊,这么说,如果夫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可就是不明青红皂白打了夫人,夫人白白受委屈了,喃喃道,“那杜姨娘是怎么回事?”。
方氏温柔的抹了抹女儿的眼泪,“容儿,都过去了,没那么严重的。你看娘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为过去的事伤心流泪,不值得的。”李容这才转泣为笑,“是,娘”。
“将军,杜姨娘有说是妾身身边的那一个丫环拦着不让她走的吗?也许妾身可以唤上来问上一问”方氏一开始就提出她的疑问,当时她身边的丫环都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居然还有丫环和杜姨娘有接触。
如果是之前的李斯,他可能直接回“都那么久了,就算说过也忘记了”。可是现在他心有愧疚,就特别想做什么事来弥补自己做错的事,可是回想了半天,终于确定杜姨娘是含含糊糊的说着丫环,却没有具体的指是哪一个丫环。事发在夫人之处,他一开始就认定了是夫人指使她身边的丫环干的。
李斯朝方氏摇摇头,“不知道,当时只是说丫环不让她离开,但没说是哪个丫环。”
到这里,方氏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种苦肉计她在闺中的时候没少见过,却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了,就算真相大白了又怎么样,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又不会因了真相大白而有所改变,想到这里,方氏觉得还是开解女儿最重要,“容儿,这件事我们就到此为主吧。你还是想一想,杜姨娘现在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杜姨娘的现状不怎么好,李容自然是知道的,“上一次在集市见过她,像五十岁的老妪,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杜姨娘应该才三十来岁吧。怎么会变成这样”?
方氏叹了口气,对女儿循循开导,“这就要说到第三件事了。第三次你父亲。。。。。。是因为司姨娘落了胎,误以为是娘下的手。子嗣事关重要,司姨娘怎么落的胎,娘肯定是要严查到底。后来查出是杜姨娘做的,娘就把她连同人证物证送到了你父亲那,不由得你父亲不信。你父亲就把杜姨娘送出府了。出了府的杜姨娘,只有靠劳作为生,这风吹日晒的,自然也就老态了。”
“娘,难道杜姨娘就不会想别的法子再到别人家做妾吗?”李容觉得杜姨娘在府里好吃好住惯了,怎么可能在出了府之后只甘心靠劳作生活呢。
“在石海镇,有家底的不多,都听她害过主家的子嗣,谁还敢要她做妾。后来她出了石海镇,几年后回来,回来的时候,就是如今这副老妪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方氏有些感叹。
“司姨娘呢?”李容想起好像司姨娘也不在府中了。
“这就问你父亲了,有关妾的生活开支都是你父亲从自己的私房中出的。娘不管你爹的私事。现在姨娘住的那些偏房,是你父亲私房钱扩建的。你看到的那些姨娘和娘的吃住差不多,甚至有些地方比娘的还要好,那也是从你父亲的私房出,和府中公帐没有丝毫干系。”方氏对女儿说。
李容听了母亲的话,顿时就明白了。肯定是爹爹的私房养不起那么多妾,只得把最喜欢的留下来,不喜欢的就送走。娘说的有些地方比娘好,不就是衣服的料子比娘的名贵么,娘的品位可比那些姨娘的品位高多了,每次她去偏房,看到姨娘把好好的名贵衣料硬是裁剪成俗气的风尘味,她就觉得暴殄天物。
方氏一直都在观察女儿的神情变化,对成为得宠的妾的念头也不是那么的执念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女儿钻进牛角尖出不来。
“容儿,你看看秦姨娘,杜姨娘和司姨娘如今的生活,再看看娘现在的生活,你还觉得娘过得不好吗?”方氏循循教导,“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容儿,你喜欢王爷没有错,可是不要用错了手段,一旦成为了王爷的妾,你的命运就不由得你掌握了。”
李容闷闷不乐,她喜欢王爷,要她就此放弃,她不甘心,“娘,我喜欢王爷。”
“如果”,方氏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摄政王已有正妃,虽然感情不和,但那也是正妃,只要正妃娘家家族不倒,她的位置只要她在世一日,便无人能撼动。容儿,如果你真的喜欢王爷,就只有另走一条路了。”
“什么路?”李容冒出了希望。
“侧妃之路”方氏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是真不希望女儿走上这一条路的,虽然地位相比妾侍而言要好上许多,但是依旧要在正妃的手下过活,那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可是看着女儿满心欢喜,她又不想让女儿如她当初留下满心的遗憾。罢了,嫁谁不是嫁,能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也是一种福气吧。
“三宫,正宫,东宫和西宫。正妃是正宫,那么侧妃就是东宫和西宫。女儿,凭你是将军唯一的嫡女,不仅是侧妃,就是正妃位置你也坐得。但摄政王已有正妃,女儿你就只能屈居侧妃之位了。”方氏无不带着些许遗憾,侧妃虽然也是妻子,但是以后女儿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争宠当中,她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但凡摄政王要是有一丁点喜欢女儿,那她的盘算也不算是白费心思了。
有她在后从旁策划着,总比女儿瞎闹腾的好,方氏心想。
“恩”李容坚定的点点头,“娘,我以后都听你的”。
“容儿,以后别乱来了好不好”方氏整了整女儿的发髻,担忧的说,“这次可吓着娘了。”
“知道啦。”李容虽然知道,却也不耐烦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
李斯在一旁,看着眼前亲昵的母女俩,心里满不是滋味,忽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容不进那密切的联系。平时没注意,现在才知道夫人和女儿的感情有多好,比起他对女儿的宠爱,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虽然对夫人不是很亲热,但是他自觉他对女儿也还是不错的,有求必应。尽管这样,女儿对他也不见得有多么亲热的举动,夫人也是,平时不见夫人,原以为夫人没有在乎的人,他是第一次看到夫人对女儿真情流露的样子,比起当初那拜佛虔诚的目光,更让他震撼。
如果,如果他对夫人好一点,是不是夫人现在对他也会关心和爱护,而不是像现在让他有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他回想起这么多年,虽然身体上得到了暂时的愉悦,曾经也高兴一时过。可是渐渐的,他就觉得心里少了一块什么似的,总觉得不满足,他越是想要寻找那块缺失了的感觉,满以为找到了,却又觉得更让人空虚。
可是今晚看到母女俩旁若无人的亲昵,他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像是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好像曾经丢失过的什么东西,渐渐的又回来了。
方氏送走女儿,在门外望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背景,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忽然被眼前高大的身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不由得呼出,“将军”。
她和女儿竟然忘了,她的爹爹,将军还在屋里没有离开,想到自己和女儿说着说着,就忘了将军的存在,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无从解释,难道说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不把将军当做自己丈夫,而是当做衣食父母吗。
“今晚我留下来”。
第十五章 男人心海底针(一)
孟银珠全身酸痛的卧在床上休息,看着不远处正跪坐着翻书一脸温润的顾成,她想,这个男人应该是满意她的吧,不然也不会连要了她七天七夜,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只要男人还贪恋你的身体,他就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孟银珠脑中想起朱莉曾经说过的话,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来证明这个真理呢。
有人说过,想要知道男人有多爱你,就看他肯为你花多少钱。难道要问他要钱?孟银珠看向顾成的眼光,闪过一丝复杂。
顾成似是感觉到了孟银珠的目光,从书中抬起头,望着她关心的问,“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孟银珠摇摇头,不言语。
从那个简陋的屋子里搬到这间豪华的厢房,已有好几天了,由于她错估了她新身体的情况,使得在不眠不休的七天之后,昏厥了过去。
当她昏沉沉的醒过来的时候,全身全都是撕裂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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