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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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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如此聪明绝顶的我,到时候肯定懂得要长出些头发好低调啊!酥酥真是傻透——嗯,不,是关心则乱了,对吧?”
于是大脚趾又点了点,非常用力的,唐悠竹也又吧唧了一下,也是非常用力的。
雨化田无力转头,再继续下去他不是给这脏娃娃催吐了、就是忍不住又捏着他去浴池里头涮——但这两件事雨化田都不想做。
在确定他之前离京的那些时候,丑娃娃也能很好完成个人卫生问题之后,雨化田就再也不信他那什么“没有酥酥在身边,糖糖下水好怕怕”的鬼话儿,再也不肯陪涮了。
任凭唐悠竹一天换上十七八种法子折腾,雨化田说不涮就不涮,恶心死也不涮!
唐悠竹也发现这个目的暂时又无法实现,只好悻悻撇嘴,转而胖脑袋和大脚趾一起冲着雨化田歪头:“酥酥还没说糖糖还有哪儿蠢,怎么就至于从头蠢到脚了?”
雨化田原是要卖卖关子逗逗这丑娃娃的,没想到先给他逗得胃里几番翻腾,无奈之下也只得顺势转移话题,正好趁势多骂几句:
“还不明白?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还好意思说你没有从头蠢到脚?真是——
你想想,这后宫里头住的都是什么人?虽说清宁宫偏殿里头也住了些无子的太妃……但年轻无子的太妃哪个是真留在清宁宫的?就是没殉葬也都送到佛堂里头关着!
这后宫里头的年轻女人,哪个不是陛下的人?
你现在巴巴儿弄个崇王妃住进来,陛下又是每五日必往清宁宫请安的,若是阴差阳错出个什么事,又或者崇王更狠一点、周太后更偏爱他一些,根本都不需要陛下有什么疏忽,只要算好了时间让崇王妃‘愤而自杀’,回头外面能传什么话……
你还不懂?”
唐悠竹在心里默默汗颜,也确实,他来这儿之后没怎么接触女人,偶尔见着万贵妃和便宜爹相处时又从未弱势过,一时倒忘了此处远不同于现代……面上却眨着眼睛十分无辜地反问:“我要懂什么?殉葬的太妃那是先帝们喜爱过甚要带去服侍,佛堂里那些不也是自己乐意给先帝们祈福的么?六婶子又不是太妃,酥酥想要我懂什么?”
困惑地挠了挠脑袋,仿佛真想不明白这年轻太妃除了殉葬就是关佛堂的事情,和崇王妃住进宫会出问题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两道终于浓密些儿的小眉毛绞得死紧:“而且周太后偏爱崇王是一定的,崇王为了更大的利益能狠心舍弃妻儿的可能性你,刚才也拿刘先主类比过了……可为什么崇王妃要愤而自尽?她在清宁宫愤而自尽,又为什么坏名声的不是周太后而是父皇?”
十分不解地歪了歪脑袋,歪得自己都直接侧摔在炕上了,大脚趾险些儿戳到眼珠子,他却浑然不觉,只拿一双懵懵懂懂满是疑惑的眼睛看雨化田。
雨化田给他看得一滞,方后知后觉想起来,这臭小子虽然聪慧得不像是个孩子,但也还是个不足三周岁的小小孩,连对堕胎的理解都依然停留在“让小娃娃们重新回去排队投胎”——当然这种理解也不算错,但要一个这么想的傻娃娃理解那啥为什么六婶子不能住到他爹后宫的深沉层次问题……
雨化田忽然发现解释这个,也挺不容易。
好在他及时想起这臭小子当初面对万贵妃时的口头禅:“男女授受不亲!”
唐悠竹继续做懵懵懂懂状,伸出两根胖胖短短的食指对戳了几下:“父皇又没住到清宁宫,怎么就和六婶儿有啥授受了?糖糖想不明白哩!他五日去一回,也就是见见皇祖母,哪儿会有皇祖母不在、却和六婶子相授受的时候?呃——好吧,如果崇王真有心,太后就是在场也能赖说不在场——那怎么办?把崇王妃送出去?我怕弟弟们哭闹呢!总是要让他们心甘情愿留宫里头说着才好听点。”
雨化田似笑非笑瞥他一眼:“和我说话就不用故意装幼稚了,反正一不小心就露陷。”就算不是很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真实含义,他可不信这丑娃娃能幼稚到戳自己的手指头玩儿的地步。
唐悠竹捂住嘴,却很快放下眨眨眼:“我没担心在酥酥面前露馅儿啊!”他早先还用这事和他得意来着。只是时常告诫自己在外头别太惹眼——这常在外头装小孩,装久了偶尔会连私底下说话也显得很傻很天真了。
雨化田冷笑,你当你的很傻很天真都是装出来的呢?你当你在外头装得有多好?正常小孩能知道什么嫡庶妃妾倭寇鞑靼?能说得御史掩面退避?能气得周太后当场晕厥?
唐悠竹瞪大眼睛,是喽,每次给缠烦了自己好像都会爆发得很厉害捏?那以后咋办?继续装还是干脆暴露出自己天才儿童的本质、早早儿开始自己征服海陆空、走向大宇宙的节奏呢?
雨化田终于没忍住在那光脑袋上拍了个巴掌:“什么征服海陆空——你若是能彻底把鞑子的威胁消除掉,再将福船继续发扬光大、震慑东倭,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想着飞天呢!你以为你是鹞子还是雀儿啊?”
唐悠竹嘿嘿一笑,精神大振:“若是我能带酥酥飞上天,你就……”很想说随我每天想吃多少奶油鸡蛋就吃多少奶油鸡蛋,但为了真。霸气侧漏的宏伟目标,唐悠竹还是忍痛改口:“你就随我想要让人制作什么,都必须给我安排地方召集人手……如何?”
雨化田摸摸自己那自从有了肥皂之后,果然越发干净清爽的衣裳,再算算这丑娃娃这些日子折腾出来的费用——除了风力水车稻床时闹出来的那一场,引得自己出京料理、又给各地的监察员加派了些相关任务,消费算是大了点之外,其他林林总总加起来,哪怕是连着给肥皂制造者的赏赐一起,也不过区区八百余两……
如果以每年八百余两的代价,换到天上飞一回,也挺便宜的。
但雨化田清楚这丑娃娃得寸进尺的折腾能力,绝对比相信他那些奇奇怪怪的方子能如肥皂一般被制造出来更甚,因此十分谨慎地加一句:“只能在东宫每年用度余额内。”
唐悠竹忙不迭点头:“没问题!我肯定不会败家饿着酥酥的!”
雨化田这次连白眼都不屑于翻了,但那再次拍向唐悠竹光脑门儿的巴掌也确实轻了不少,让殿外默默装柱子顺带看门儿的蒋琮心中十分感叹自家小主子的本事。
蒋琮相信,哪怕什么去天上飞飞只是小主子随便说说儿的,最终忠义郡王也会一步步退到只是给风筝牵着在地上跑几步、就让步认下自己已经飞上天、然后由着小主子肆意制作更多稀奇古怪玩意儿的地步。
蒋琮很相信自家小主子的本事。
——但就算是已经对唐悠竹近乎盲目信任的蒋琮,都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做得出载人飞天的东西来!
唐悠竹一开始挑战的是三角滑翔翼,他的动力学果然也还挺不错,做出来的滑翔翼大概也是能飞天的,可惜材料上头却不行。铜铁做支架未免重了些,精细焊接上头也不太好克服,竹竿做支架倒是能做得很精细,却承受不住压力,飞到半空就散开——
亏得尝试飞天的是西厂某个轻功不错的家伙,身上又背着唐悠竹给做的降落伞,只一开始因为滑翔翼忽然散架、那高度又比练习降落伞的使用时要高上许多,手忙脚乱了一小会,好歹还是在空中顺利打开了降落伞,便是没算好落脚点扑到水里头狼狈了些儿,也算毫发无伤。
此后再给散架两三回,都能挺镇定地降落了。
可这么着,别说雨化田绝对不会让唐悠竹上去尝试,就是他自己想上去,都要偷偷摸摸避开了唐悠竹——唐悠竹可真不舍得他,不说这位好歹护了他几年,就是那锅已经累积到二十七样材料的什锦火锅汤底,若是没有这个主菜下去涮一回,可该多么寂寞呀!
所以雨化田难得偷偷摸摸一回,就为了飞上天。
不得不说,那飞天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就是半路上翅膀总是散架麻烦了点儿,不然未必不能籍此组织出一队奇兵。
——也正因是亲身体验过其中妙处,在唐悠竹表示要制造出一个能载人的孔明灯时,雨化田才表现得格外配合。
唐悠竹却没想到一贯儿霸气侧漏的便宜舅舅,也有这样藏头露尾偷偷摸摸的时候,看雨化田格外爽快,还只当他是认可了那半途散架的瑕疵品滑翔翼就算是飞天了,虽然不至于傻乎乎去推翻这个认知,却暗暗下了决心,热气球必须要成功,而滑翔翼,终有一天也要做出合格品,甚至制造出飞机——让这个土鸡蛋酥酥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翱翔于天!
至于现在,就先让他享受一下热气球的神奇吧!
唐悠竹用简单的麻布糊纸做了一个直径三丈有余的大号孔明灯,内中用浇湿的稻草劣质炭等燃料制造烟气——然后十分神奇的,这个极其朴素不起眼、制造起来也相当简易的东西,就真的和那造一个起码耗时十天的滑翔翼一般飞了起来,而且飞得更稳,也没有发生任何于中间散毁之类的意外。
这一点自然让全神戒备着坠毁时可能引发火灾的西厂锦衣卫们十分欣慰,但雨化田的评价却是:“受风速影响太大,目标也太大,飞翔速度慢、上下速度慢——鸡肋!”
唐悠竹扁嘴,糖糖大人是可以单独拆解组装一架飞机的男人好吗?会做出鸡肋是因为硬件条件的极其不给力啊亲!纯手工制作能有这样儿的真的很不错了好吗?你以为谁都能用劣质铁具配合竹木之类的东西,做出这么合理的燃气设施啊?别真把爷的热气球当大号孔明灯啊!以现有条件做出安全度这么高的燃气瓶也是个大工程的好么!
至于滑翔翼更是非战之罪,糖糖大人的动力学设计绝对是专家级别的,奈何没有合适的材料做支架,能怪谁去?
满以为能用热气球震撼蛋蛋酥一把,顺便在和他一起升空的时候,抱住第一次飞天的土包子安慰,并用淡定自若指点江山的气势,去让他明白豆丁也可以是大男子汉的唐悠竹,被雨化田毫不留情地一句:“连方向和升降速度都不能把握的飞天,有何可试?本座从来不做不在掌控之中的事情!”给深深刺激到了。
唐悠竹极其懊恼自己一个全能现代高手重生都震撼不了一个数百年前的土包子,同时也发了狠,总有一天爷要做出让你哭着喊着求爷让你试一试的绝顶飞行器!还有不做不在掌控中的事情神马的……
哼哼哼!等糖糖大人的技能栏重新满级,有你“控制”的时候!
——涮什锦火锅汤底的时候,欢饮自行踢水划动掌控方向速度哦亲!
饱受打击的糖糖大人挥挥拳头,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
且逛街寻找张老头的芝麻糊、李老太的糖火烧、一品斋的奶油鸡蛋酥去也!
糖糖大人出宫一趟不容易,都耗费在懊恼气愤或对未来的展望里头,那可是大大的不值得呢!
觉得自己必须做点儿值得之事的糖糖大人一手芝麻糊、一手奶油鸡蛋酥,吃得嘴边多了一圈儿白胡须,兀自乐呵呵的。
也亏得雨化田临时有事先回了,又忘了多叮嘱一句关于只能吃几块的甜点之具体大小,蒋琮又是个已经被小主子的绝顶聪慧彻底折服了的,因此唐悠竹特意要了那种一个就有他自己一个半巴掌大的奶油鸡蛋酥,芝麻糊又是现去买的大海碗装的……蒋琮也只当看不到。
也因此,本该入宫为太子殿下讲故事,却被皇帝轻描淡写一句“太子近来上侍祖母、下友兄弟,又还要照看病弱的叔叔们,也累坏了,今儿且休息一日”,给忽悠得以为那个好像总是精力充沛的小殿下真的给累蔫了,就算格外得了一天假也自郁郁不得劲的姚赞善,正懊恼完自己不该只看表面,而忘了太子殿下那至今寸草不生的头顶之由来(谁知道那些该死的堕胎药除了让殿下成了个可爱的小光头,还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改而琢磨到底该带什么小玩意,才又能解闷儿、又不会让本就累坏的殿下更累了的时候,忽然惊见街那头拐角处走出来一个好眼熟的小光头!
若不是多年来的教养礼仪已经刻到骨子里,姚璧几乎要举起手揉揉眼睛了!
尼玛为什么陛下金口玉牙说是在休息的太子殿下会忽然出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这么平民化的穿着、平民化的排场!
几乎是眨眼之间,进士传胪出身的姚璧就拟好了好几个劝谏陛下的中心思想,从为人君者一言九鼎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深沉含义只有一个:皇上啊!就算您心疼小殿下给清宁宫的老巫婆,咳咳,不,是老太后,和崇王家的两个小混……嗯,小王子折腾,有心帮他作弊歇息一天,好歹也给配齐了侍卫随从啊!
只带着一个内官就这么大咧咧的走在街上算怎么回事?京城的安全度虽然还不错,可您忘了也有过那神秘莫测的所谓妖狐——赵姓商人救回去一个弱女子结果一夜过去全家连树洞里头的小蚂蚁、厨房角落的小老鼠都死光了——的危险曾经了吗?
这一般有点儿家底的平民都不会让三岁稚童只带个小厮就出门呢!殿下带着个一开口就知道是内官的家伙出门,危险度比独自一人还高点儿好吗?谁知道哪儿就隐藏着不法分子呢?唯一皇子的身份简直是竖在午门的靶子啊!
姚璧恨不得立刻就拿奏折淹没皇帝!
至于雨化田,他倒没怎么惦记,谁不知道分担了大半朝政的御马监掌印兼西厂督主,那是比司礼监掌印和东厂督主还要忙活呢?看不住一个有陛下保驾护航的太子殿下也正常。
眼看着冰雪消融的春末,几乎就要为皇帝陛下莫名遭受的冤屈来一场四月飞雪时,唐悠竹终于见着了姚赞善,当下一仰头将芝麻糊喝完,然后挥舞着奶油鸡蛋酥:“摇摇!你也出来逛街啊?快过来快过来!我们一道儿逛!”
姚璧从海量奏折的构思中回过神,看着殿下将几乎比他脑袋都大的海碗往脸上一盖,而后塞给蒋琮,再挥舞着手中酥点,洒了一身碎末也毫不在意的样子,笑着迈步走了过去。
什么奏折都暂时抛诸脑后了!
☆、第 42 章
但姚璧是个很认真的人;将唐悠竹送回宫之后;他一转头,直接在东宫外殿,取了折子笔墨;下笔如神;
皇帝透过这本厚厚的折子;仿佛看见了一个张牙舞爪指到他鼻子上头骂的年轻人,摇摇头,随手将折子合起来扔到桌案上;“赐姚赞善些东西;嗯;要有些适合小孩儿用的,顺便告诉他;这做父亲的啊,把男孩儿放养了固然要担忧他的安危,但圈养太过又怕失了血气刚强,其中的难处,等他做了父亲自然明白。朕感念他对太子一片心意,就不追究他在圣驾面前不懂装懂的罪过了——不过下次想对朕管教太子的方式发表意见时,先养足了经验再说。”
王敬看出皇帝脸上的笑,揣摩一回,将心中原本拟定的赏赐又加厚三层。
皇帝确实难得被骂了一回还不憋气不委屈的,他对太子越满意,就越欢喜看到人对太子忠心爱护。姚璧虽年轻气盛,言辞犀利,皇帝却看重他这一片忠心,又想着等太子长成之时,此人也当磨练出一二来,或可如姚夔那般是臂膀之才,更添几分宽容。
正如他对忻王朱见治、徽王朱见沛一般。
万宸妃至今让皇帝一想起来就膈应,然而在忻王因救援太子中毒晕迷、后由太子接往东宫暂住、皇帝也亲自照看了三天三夜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其同母兄长德王朱见潾、吉王朱见浚的小动作就少了许多。
皇帝看出端倪,已经在琢磨着是否让忻王效仿崇王事,封国不就藩了。
至于理由嘛……
虽然因着唐悠竹原先那点“等一切准备完美之后,再拿出来震撼尔等凡人”的小心思,之前滑翔翼热气球的试飞试验,忻王徽王都不曾到场——他们甚至连消息都不曾得,但徽王被哄得一头扎在农书整理上头,一心想着将前人所著《齐民要术》、《农桑辑要》、《王祯农书》等,结合当前实际,听取老农经验,甚至亲身为稼穑之事,更对唐悠竹一句“各地天时地利不同,不可笼统言之”满心赞同,准备写一部旷古绝学!
忻王做人实际些,没徽王那样留名千古的远大理想,但他心思细腻沉稳,动手能力也强,陪唐悠竹每日绕东宫跑步折腾了好几月,又好汤好水好药物地养着,身子骨结实了许多,徽王很多设想都是靠他完成的,而唐悠竹的很多奇思妙想,也是他耐心验证。
例如养了一小鱼缸的蝌蚪,亲眼看着它们从一个拖着长尾巴的大头娃娃,慢慢长成会跑会跳会呱呱叫的青蛙;又例如特特用纱绢围了几小块地,观察是不是真的只有在湿润的土地上蝗虫才能产卵、而蜘蛛蚂蚁之类的小东西又是不是特别爱吃蝗虫幼虫……
诸如这般,虽然蝌蚪在长大、又没长成真正的青蛙之前,丑得连唐悠竹这个号称不颜控的家伙都觉得伤眼睛;而蝗虫那玩意儿,不管是成虫、还是幼虫,更是让人十足恶心——广德公主进宫给太后请安、顺便看看幼弟时,好奇过去看了一眼,足足给吓得大半个月没睡好觉!偏偏忻王这个胆子也不怎么大的,明明小时候给条毛毛虫都能吓得小脸发白的家伙,却居然忍得住!
只因为……
“真弄明白蝗虫的习性天敌,可是大好事呢!至于蝌蚪和青蛙……小九好奇又不耐烦自己养,我是哥哥嘛!”
冲这两句话,皇帝看忻王就越发顺眼,连周太后抱怨的“成日家不学无术,尽折腾些吓人玩意儿”,都只是打着哈哈岔过去。
回头崇王妃还给崇王教训了一顿,次后再不敢对老爱跟在忻王屁股后头、不学无术只知道玩儿些蝌蚪小虫的儿子们多说什么。至于心里是否有怨言,那就真心管不得了。
不说皇帝乐得侄儿们玩弄这些于朝政军事阴谋阳谋都无大用的东西,就是崇王,也深知自己一家如今尽入人榖中,这两个儿子如此这般方可能另辟蹊径有所出路,因此不只不按崇王妃抱怨的那般拦着,反而十分赞同:“小儿爱玩原是天性,他们能和太子学得几分纵是玩也只玩些于民有利的,便是大幸!”
如此这般,皇帝支持、皇子亲王亲身上阵,再一次刺激了民间的积极性,唐悠竹那个原本只想着烧点儿水泥的小庄子越来越热闹,雨化田眼看着数目蹭蹭往上窜的账本,虽然大致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却不免觉得和唐悠竹的这笔买卖真是做亏了!
东宫的用度余额看起来不少,却果然不够消耗啊!
这时候雨化田就不禁格外恼怒之前胆敢对太子出手的家伙——若非那家伙还没彻底挖出来,他何至于给绊在京里头动弹不得?早在前些时候就去把白上国地宫里头的宝藏起出来了!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御马监那儿军费用度要精打细算,这儿丑娃娃想烧制点儿小玩具都这般难,真是……唉!
在这种情况下,胆敢闹出什么贪弊之事的,没落到西厂眼里也罢了,真落进去的,那结局可就十分不美妙了。
唐悠竹闲来无事也会看看账本儿,不过这种古式账本看起来真心费脑子,糖糖大人虽然绝顶聪明看懂没问题,可懂得不是目的,能够如何省时省力地做好同样一件事,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于是在缠着姚赞善、系统学会了古式账本的记账查阅方法之后,唐悠竹又拉着忻王徽王一道儿,偶尔还把难得有点儿空闲的雨化田也一起缠过来,然后用比引导两个小叔叔对蜘蛛吃蝗虫的本事好奇更隐晦的方式,引导众人集思广益,弄出了一套十分具有现代气息的借贷记账法。
忻王和姚赞善对于俗务都不甚精通,但在雨化田对这种法子表达了高度赞赏之后,也都十分有成就感地飘走了。
大概是心情好,雨化田难得一次没将仍想纠缠他一道儿沐浴的唐悠竹给扔飞出去,只是到了浴池里头、挥退服侍之人后,雨化田对这臭小子可就没那么客气,直接捏着耳朵提起来:“怎么?还和我藏拙?那法子明明是你早想好的吧?”
唐悠竹正色:“这不是过几年就要留头嘛!为了不让聪明绝顶的糖糖大人一下子低调得太突兀,从现在开始深藏功与名也是必须滴~”嘿嘿着凑过去讨好:“但我可绝对没想着和酥酥藏拙哦!”大气挥手:“我只是不想摇摇和小胆八太自卑而已。”
雨化田从鼻子喷出一声“哼”:“但愿糖糖大人深藏功与名之后,真的能顺利留头吧!”又逼问他:“你那阿拉伯数字从哪儿学来的?”
唐悠竹大惊,他一直觉得自己本该在安乐堂长大六岁才进宫、结果不到两周岁就进来,实在有些儿奇怪,但此前却从来没怀疑到这蛋蛋酥身上——毕竟一个蝴蝶在巴西轻拍翅膀,都可能导致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而初次“见面”那一夜,虽然他因着视力低下没有看得很清楚,却也敢肯定当时蛋蛋酥已经准备独自离去,是他不愿意和竭斯底里娘生活才用嚎啕大哭赖上他……
唐悠竹觉得扇动翅膀的只有自己,但现在看,难道蛋蛋酥也是一个穿越者?那他之前折腾什么水泥稻床滑翔翼的……这家伙是都给当笑话看了么?
糖糖大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唐悠竹那脸皮号称搞基蛇的毒液都蚀不穿,也果然不只因为那个主宠契约的关系。明明心里头的小人儿已经各种丢脸捶地,他还能笑嘻嘻的:“都说了糖糖大人聪明绝顶嘛!酥酥怎么就不信我呢?”
雨化田翻了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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